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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妾请诰命?夫君你断子绝孙吧梁谦玉楼蕴安无删减+无广告

米汤小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为什么跪?”楼蕴安不跪。李香云眼睛一瞪,“放肆,还敢顶嘴?你拢不住丈夫的心,让谦哥儿被这些妾室贱婢迷了心智,连子嗣大事都不顾了,没用的东西,你说为什么跪!?”这些日子以来,她没少让楼蕴安去伺候谦哥儿,也没少让谦哥儿去楼蕴安院子里,可是他们两个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回事。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半个多月了,二人竟然还没同房一次,李香云早就恼了,今个儿是非得兴师问罪不可!她管不了儿子,还管不了这该死的儿媳妇吗?楼蕴安双手一插,无所畏惧,“婆母,将军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去哪就去哪,这怎么能怪我呢?”一听这话,李香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反了天了,你管不住自家丈夫,你还有理?你频繁顶撞,真当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主角:梁谦玉楼蕴安   更新:2025-03-29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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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谦玉楼蕴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给小妾请诰命?夫君你断子绝孙吧梁谦玉楼蕴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米汤小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为什么跪?”楼蕴安不跪。李香云眼睛一瞪,“放肆,还敢顶嘴?你拢不住丈夫的心,让谦哥儿被这些妾室贱婢迷了心智,连子嗣大事都不顾了,没用的东西,你说为什么跪!?”这些日子以来,她没少让楼蕴安去伺候谦哥儿,也没少让谦哥儿去楼蕴安院子里,可是他们两个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回事。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半个多月了,二人竟然还没同房一次,李香云早就恼了,今个儿是非得兴师问罪不可!她管不了儿子,还管不了这该死的儿媳妇吗?楼蕴安双手一插,无所畏惧,“婆母,将军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去哪就去哪,这怎么能怪我呢?”一听这话,李香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反了天了,你管不住自家丈夫,你还有理?你频繁顶撞,真当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给小妾请诰命?夫君你断子绝孙吧梁谦玉楼蕴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为什么跪?”

楼蕴安不跪。

李香云眼睛一瞪,

“放肆,还敢顶嘴?你拢不住丈夫的心,让谦哥儿被这些妾室贱婢迷了心智,连子嗣大事都不顾了,没用的东西,你说为什么跪!?”

这些日子以来,她没少让楼蕴安去伺候谦哥儿,也没少让谦哥儿去楼蕴安院子里,可是他们两个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回事。

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半个多月了,二人竟然还没同房一次,

李香云早就恼了,今个儿是非得兴师问罪不可!

她管不了儿子,还管不了这该死的儿媳妇吗?

楼蕴安双手一插,无所畏惧,

“婆母,将军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去哪就去哪,这怎么能怪我呢?”

一听这话,李香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反了天了,你管不住自家丈夫,你还有理?你频繁顶撞,真当我拿你没办法是吧?我梁家娶你就是为了让你传宗接代,你心思不在正道上,不生孩子要你有什么用?我让你跪!”

“跪不了。”

她才不会跪这个白痴穿越女。

楼蕴安眉梢一挑,笑道:

“或许,这就是咱们梁家儿媳的传承吧,比起婆母,儿媳远远不及,毕竟儿媳可没把婆母撵去庙里住。”

苏姨娘惊恐地瞪大眼睛,深深低着头大气不敢喘,夫人她竟如此胆大,居然敢跟老夫人这么说话?

原来家里的老太君是被老夫人赶出去的?

楼蕴安怕什么?

她才不怕跟这老东西撕破脸,大不了和离就是了,她还巴不得呢。

是李香云先不给她留脸面的,当着妾室的面,她要罚跪正妻夫人,这简直比当众扇巴掌还羞辱人。

用她来耍威风是吧?

偏偏不给你这个脸!

“你好大的胆子!”李香云勃然大怒。

如果眼神能杀人,楼蕴安已经被李香云杀了千百回了。

李香云的面色阴沉可怖,要不是看在楼蕴安的肚子有用处,她早就做主休了这贱妇,也不会给她冲撞长辈的机会!

“婆母的胆子不也大吗?既然‘传宗接代’四个字对这将军府如此重要,婆母只生了一个孩子就封了肚子,

公爹还无妾室无通房,这一个独苗又是绝嗣的,责任在谁啊?气得祖母一把年纪的人去寺庙里独居,多可怜啊。”

楼蕴安反唇相讥,直击要害,

“您的胆子才是大,儿媳可万万不敢呢。”

这他老娘舅的,是谁写的甜宠?

哪个作者啊?站出来!

快来看看你家女主,她恶不恶心啊她,还管不管?

就这还甜宠文女主,满口物化女性子宫的屁话,这不是村里的恶婆婆吗?楼蕴安的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而且她还双标,她自己都做不到,怎么有脸要求别人的?

催别人生孩子,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她自己怎么不生,原来她也怕死啊。

李香云面色涨红,脖子都气粗了,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楼蕴安眼睛一眯,声音冷冽,

“怎么,婆母还要杀人啊,亦或者是上家法?婆母可要想清楚了,你今天要么直接打死我拉倒,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势必去宣德门敲登闻鼓鸣冤!

就让这满京城的人都瞧一瞧看一看,骁威大将军府的少将军不止宠妾灭妻,老夫人还虐待儿媳,有之前诰命的事,陛下定会为我楼家做主,下旨和离!”

她顿了顿,又说:

“若能和离,正合我意。”


容貌?

李香云是漂亮,女主嘛,可是世间美貌的皮囊多的是,撑不起长时间的喜爱。

金钱、家世这些,更不用说了,李香云的出身低,是九品芝麻官县令的女儿,家里不算有钱,所以当年黄老太君才极力反对。

李香云也不会琴棋书画这些才艺,贤良淑德就更别提,说她好吃懒做才对。

先不提别的才华,她不是穿越女吗?

九年义务教育里随便挑几首诗背出来,好歹也能捞个才女的名声,虽说抄袭可耻,但是这里的古人又不知道。

可是李香云没有,这就说明她在现代的文化水平低,可能连小学都没上完。

至于最后一点情绪价值,那就更扯了,据楼蕴安观察,一直是粱远霆在给李香云提供情绪价值,想着法子哄她高兴。

完全没道理啊!

楼蕴安完全想不通,这本古言甜宠谁写的,不觉得有点反人性吗,女主一点优点都没有,男主凭什么爱上她?

还爱得死去活来的。

“祖母是因为传宗接代的事情才跟父亲生气,父亲虽然不说,但是你也该知道,这件事是我们的责任,不能让老人难过。”

梁谦玉那冷冰冰的声音响在耳畔。

楼蕴安猛地回神,发现粱远霆和李香云已经回府里去了,只有梁谦玉还在这。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楼蕴安假装没听见,扭头回家,她脚下生风,不想搭理贱男。

以前看文的时候没有太大的感觉,现在亲身经历了,才知道这虐文男主怎么就这么恶心呢?

“楼蕴安!”

后方低吼声传来。

梁谦玉阴沉着脸,她竟然敢忽视他?

楼蕴安走得更快了,几乎可以说是一路小跑,梁谦玉几乎快气炸了,

正当他要追上去的时候,小厮富贵走近了些,悄声说:

“将军,那边来信了。”

梁谦玉把信接过来揣进袖中,算了,今天放楼蕴安一马,正事要紧,

“去书房。”

梁谦玉去了书房,这是从宫里送出来的信,他和如妃有秘密的送信方式。

梁谦玉撕开蜡封,展开信纸,漂亮的簪花小楷映入眼帘。

玉郎亲启:吾心忧且疚,特修此书以表衷肠……

看完信之后,梁谦玉的脸色渐渐变了,如妃在心中不止诉说了她的思念,还有委屈,

如妃说她后悔送陈莹儿来将军府了,她本意是怕外人照顾不好梁谦玉,才送个亲近的人来照顾他,没想到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很愧疚,是她和梁谦玉两个人太纵容陈莹儿了,才铸成大错。

昨天楼蕴安那一番话传出去,如今满京城都知道那个妄想诰命之位的妾室曾经是如妃身边的婢女。

风言风语不停歇。

原来,昨天如妃的母亲进了宫,说这件事已经连累了家里的名声,更连累了如妃的名声,如妃的父亲暴怒不已,逼她必须处死陈莹儿。

如妃哭诉不忍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才写信来问他的意见。

梁谦玉将信合起,然后放在蜡烛的火焰上点燃,火苗渐渐变大,光影打在他的侧脸上,晦暗不明。

“委屈如儿了,她原是好意,却无辜受连累,说到底,这是家妻惹的祸事,是我们夫妇对不住如儿。”

梁谦玉颇感心疼。

信纸燃尽,只剩下桌上了星点灰烬,还残留着如妃的哭诉之音。

富贵是梁谦玉的心腹之人,他问询道:

“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


在粱远霆父子俩的心中,李香云就是世界上最温柔善良的女人。

只见粱远霆眉间轻皱,开启护妻模式,

“蕴安,百善孝为先,你素日里要孝顺婆母,别惹你母亲生气,你母亲是最好性子的人,你们婆媳间该像母女才是。”

楼蕴安:……

李香云这老莲花居然还告状?她是小学生穿越的吗?

不就是演戏,谁不会演似的?

楼蕴安扑通跪下了,先是畏怯地看了眼李香云,又坚强地咬了下唇,可怜兮兮道:

“公爹教训的是,婆母别生气了,儿媳确实是考虑到今天是满月宴,脸上不能有伤,所以昨天才不小心顶撞婆母的,等今天姩姩的满月宴过去,婆母想怎么掌嘴都是可以,儿媳绝无二话。”

听见李香云脸上的神情瞬间僵硬,脱口道:

“你瞎说什么,谁要掌你嘴了?”

她下意识用余光看了眼粱远霆,心虚之余又恼怒不已,这小烂货,居然还敢告状?

“儿媳自知为家里闯出祸事,可是儿媳当时是被王氏激怒,一时才失去理智,当时王氏说话实在过分,我知道婆母罚我是为了我好,儿媳真的不敢了……”

楼蕴安一副害怕的样子,似乎要被李香云吓破了胆。

李香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暗地狠狠瞪了楼蕴安一眼,但是又碍于粱远霆在这,强忍着不能失态。

粱远霆感到疑惑,“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他印象中,香云不是那种人,她还说要好好弥补儿媳妇来着。

“你胡说什么,母亲最心慈,怎么可能罚你掌嘴?”梁谦玉更不相信。

楼蕴安也不反驳,“是是是,婆母宅心仁厚、心慈面善,罚我也是为我好,儿媳明白的。”

李香云气得脸都扭曲了,古代女人就是贱,敢坏她的人设,

她硬是挤出一个笑来,

“蕴安误会了,我不是要罚你,是要罚你院里那些不能护主的奴才,他们要是护着,王氏也不会气得你伤了身子。你啊,听茬了,母亲怎么会罚你呢?”

粱远霆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楼蕴安并不意外,因为这只是她的试探而已。

老莲花反应还挺快,且粱远霆对她十分信任,想要毁掉她的女主光环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才行。

否则容易弄巧成拙。

“可是婆母,那些下人不是已经罚过了吗?”楼蕴安反问。

“现在一想罚的还是太轻。”李香云皮笑肉不笑道。

楼蕴安站起来,

“原来是儿媳误会了,还以为婆母要罚我呢。公爹说得对,我那院里的下人除了陪嫁来的丫鬟,都畏于陈姨娘的盛宠,不敢真拦着王氏。

那王氏一贯仗着陈姨娘在家里目中无人,那天尤其嚣张,似乎是故意要把我气出个好歹,当时苏叶她们去领东西,这才让她钻了空子。”

“我怎么不知道?”梁谦玉突然问。

“官人独宠陈姨娘一人,这府里的人最会拜高踩低,谁敢得罪陈姨娘的亲娘呢?官人看在眼里,岂会不知?”

楼蕴安冷冷道。

王氏那么嚣张,除了有陈莹儿的示意之外,也因为梁谦玉对楼蕴安并不关怀,而陈莹儿却盛宠无比,又马上是诰命之身,所以王氏才会有恃无恐。

闻言,梁谦玉神色一愣,心中闪过一丝愧疚的情绪,

他只是碍于她怀孕了,才不好去她房里歇着,这是府里头一个孩子,谁不重视?

没想到下人会以为他不宠爱楼蕴安。

她这话是在怪他吗?

“你既然知道她是故意气你,又何必上她的套,为什么不能等我回来告诉我?”梁谦玉想也不想就责怪道。

楼蕴安默默翻了个白眼,懒得说话。

见她又是这德行,梁谦玉刚要发火,突然想起如果等他回来,那陈姨娘的诰命也就求来了。

他自知理亏,“行了行了,反正王氏已经被你一剑杀了,又不是没补偿你!”

粱远霆发话,

“府里的下人是该好好教教规矩,好了,已经翻篇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不论如何,你母亲都是为了你们好,等会儿来了客人,别让外人瞧笑话,夫妻之间要相互体谅,知道吗?”

“儿媳明白。”

楼蕴安看了眼梁谦玉,很快收回视线,粱远霆的意思不就是让他们装恩爱吗?

她最会装了。

梁谦玉察觉到了楼蕴安的视线,他怎么隐隐有些不安?

李香云直勾勾地盯着楼蕴安,温和的笑里藏着刀,要不是老公和好儿子在,她非得撕叉这小烂货的嘴!

楼蕴安坦然迎上她的视线,粲然一笑,早晚有一天,她会撕烂她的女主光环,然后骂她一句国粹:

傻X!

李香云的脸色倏地阴沉,很快又掩饰过去。

这时候,外面下人来传话,说是家里老祖宗来了,正是黄老太君。

李香云心里厌恶,但依旧做出欢喜的模样,

“是婆母来了?还不快请进来?我亲自去迎!”

粱远霆笑容欣慰,这么多年香云总是这么懂事,即使母亲少给她好脸色瞧,香云依旧谨遵孝道。

比起李香云的假高兴,楼蕴安是真高兴,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儿媳也去。”

他们都去了。

礼佛多年,黄老太君修了一副慈眉善目的面相,额间右眉上方的红痣更显慈悲,只是在这面善的底色下,眼眸中却有着让人几乎察觉不到的精光。

她衣着朴素,身穿螺青色锦衫,满头花白头发仅用一根桃木簪挽起,浑身无一件黄白之物。

黄老太君的的手上仅挂了串佛珠,佛珠是沉香木的,莹润有光泽,可见是日日放在手里礼佛所用。

李香云恭敬行礼,满面笑意,

“婆母,您难得回来一趟,今日可得好好瞧一瞧姩姩,吃顿团圆饭再走啊。”

黄老太君对她却十分冷淡,只是轻嗯一声,不怎么想搭理。

李香云的脸色僵了下,很快恢复如常,

她心中暗骂,这老不死的,天天拜佛怎么不拜死她?

“母亲。”粱远霆唤了声。

“霆哥儿也是做祖父的人了。”

黄老太君对他的态度比李香云好一些,但是也好不到哪去,要不是看在曾孙女的份上,她不会来。

楼蕴安眼珠子一转,立马上前搀扶着黄老太君,亲切道:

“祖母~许久不见您的气色更好了,前两日官人还说想您呢,要不您回家来住吧,姩姩也想每天能见着她曾祖母呢!”

闻言,李香云的脸色差点没挂住。


不出预料,梁家的事传遍京城,上至权贵官宦,下至平民百姓,皆议论纷纷,所有人都知道梁家少将军宠妾灭妻,用军功为妾室请封诰命,实在荒唐。

而挺着大肚的正妻闹上御书房,受了刺激在宫里产女,听说还伤了身子,也是可怜。

虽说医官的官位做不高,可是楼院判的名声无人不晓。

对于他把女儿接回娘家坐月子的行为,外界也是议论纷纷,大多都是赞同的声音。

陈莹儿把王氏下葬之后就一直在养伤,那王氏不过是贱籍出身,陈家的贱妾,无人为她讨回公道。

陈家反而怕梁家追究责任,吓得不敢出门。

李香云倒是来了楼家几回,楼蕴安没见她,只让她看了两眼孩子。

还有宫里的如妃,她担心梁谦玉的安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怕被敌对嫔妃和景昭帝察觉,只是一味地在宫里咒骂楼蕴安。

这半个月来,如妃吃不好睡不好,面庞消瘦许多。

公爹粱远霆奔波周旋,终于用祖上的丹书铁券换了梁谦玉一命。

闹了这么一场,梁谦玉本来因战功能有的赏赐也泡汤了,丢了好大的脸。

今天是梁谦玉被放出来的日子。

梁谦玉一出狱就直奔楼家,来找楼蕴安算账,

“你这毒妇,杀了莹儿的娘,又差点害死我,还有脸躲回娘家,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

梁谦玉站在楼蕴安床前,浑身怒意。

楼蕴安反唇相讥,“你有脑子吗你?我身怀六甲即将临盆,陈莹儿派她娘故意刺激我,安的是什么心你看不出来?到底是谁歹毒心肠?”

“你敢骂我?”

梁谦玉皱了皱眉,顾全大局道:

“莹儿善良单纯,她娘做的事情,她肯定是不知情的,你问也不问就迁怒于她,削掉她的耳朵,楼蕴安,你太心狠手辣。

你搅得一家不得安宁,今天必须跟我回去,向父亲母亲磕头赔罪,更要向莹儿赔礼道歉,有我说和,她会原谅你的。”

楼蕴安嗤笑一声,“我看你是土狗打饱嗝,屎吃多了,满口屁话。”

梁谦玉惊讶地看向她,脸色十分阴沉,

“你说什么?”

他都给她台阶下了,她居然还不领情,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敢骂他?

“坐月子不能挪动,你不知道吗?”楼蕴安很冷漠。

梁谦玉被她这厌烦态度刺到了,他心里憋屈,

“我下狱半月,你见了我一句关心没有,这是你为人妻子的本分吗?”

他眯起眸子,

“当时在御书房,你让陛下依国法处置,难道你是想要我的命?楼蕴安,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又善妒又心狠,太让我失望了,你伤透了我的心。”

如果不是她,自己就不会受牢狱之苦,梁家在京城也不会被议论纷纷。

楼蕴安哼哼两声,阴阳怪气道:

“彼此彼此,我怎么瞎了眼,嫁给你这种人渣?正妻饱受怀胎产子之苦,你扭头去给妾室请封诰命?我正坐着月子,你进来就对我劈头盖脸一顿痛骂,真是好男儿、好丈夫啊!”

梁谦玉的脸色瞬间黑了,

“你有孩子,莹儿不能生,我给她请封诰命做补偿有什么不对?从前那个温柔贤淑的你去哪了,简直面目全非!”

“啊对对对,我妇德有亏,和离吧。”楼蕴安烦了。

闻言,梁谦玉的表情僵住,

“你要跟我和离?”

“对,就是和离。”楼蕴安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

梁谦玉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你竟然用这种方式威胁我?莹儿已经被你削掉一只耳朵,你到底还要怎么闹!”

“我要和离。”

梁谦玉阴沉着脸,“楼、蕴、安!赏赐没了,诰命也被你搅黄了,你还没作够是吗?”

“和离。”

“你一定要这么逼我是吗?你的目的是什么,说!”

“和、离。”

楼蕴安冷冷瞥他一眼,眼中掠过厌烦之色,

“你能听懂人话吗?”

梁谦玉拧眉,他当然没有错过楼蕴安脸上的憎恶,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在报复我?”

“托你小妾亲娘的福,我大动胎气已经伤了根基,往后很可能不能生养,对你、对梁家已经没什么用了,所以好聚好散吧,好歹夫妻一场,别闹得太难看。”

不管梁谦玉怎么说,都激不起楼蕴安产生一点情绪起伏,连生气都是不值当的了,楼蕴安现在就只剩冷漠。

剧情中的种种事件,那些勾当只有畜生才干得出来。

书中在楼蕴安死后,梁谦玉才意识到自己深爱亡妻,他遣散妾室为亡妻守孝,博得世人赞颂。

所以这还是个虐文,准确的说是虐女文。

男主总是在女主死后才看清自己的爱意,活着的时候就跟没脑子似的,早干嘛去了?

楼蕴安可没兴趣做虐文女主,虐女文中的男主是世界上最恶心的物种。

梁谦玉的瞳孔骤然紧缩,

“你……你刚才说什么?不能再生是什么意思?”

楼蕴安别过脸,沉默不语。

见状,梁谦玉倒退两步,神色震骇,他慌了。

彻底慌了。

求医问药多年,大夫都说他不能有子嗣,娶了楼蕴安的第一个月就怀了,这么多女人,只有她能给他生孩子。

生是生了,但只是个女儿。

他是家中独苗,都盼着以后开枝散叶、多子多福呢。

“蕴安,这是气话对不对?”

“你说话啊!”

见楼蕴安不愿搭理,梁谦玉转身就去找岳父,楼院判是太医院之首,不会在子嗣这件事上跟梁家置气。

楼蕴安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缓缓吐出一句国粹:

“XX。”

和离?

吓唬他而已。

这两本杂糅在一起的书,是甜宠文为主,生子文为辅,生子文就好像是甜宠文的番外一样,

娇软女主不能再受生育的苦,但是又想子孙满堂,所以就让儿媳妇生。

所以,生子文的大致走向是不能错的,否则那对甜宠文癫公癫婆的主角光环一发力,楼蕴安一准倒霉。

因此楼蕴安暂时还不能和离,她现在还需要女主光环的保佑,一旦和离她就不是生子文女主了。

不过,甜宠文该走的剧情早就走过了,可以搞搞事嘛。

如果颠婆李香云没有了女主光环……

楼蕴安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等她回到梁家,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刚才楼蕴安之所以那么说,是想把以后怀不了孕的锅甩出去,她不能怀孕全是因为他为妾室请封诰命导致的。

为什么是‘可能’,因为楼蕴安又没想真和离,目的是想谈条件。

可能就等于不能,给他一点希望,但等着他的就只有绝望。

以后梁谦玉见到陈莹儿,是宠呢,还是怨呢?

对白月光如妃又会不会心生埋怨?

毕竟给陈莹儿请封诰命的事情是她先提出来的。

那边,梁谦玉找到楼院判,着急忙慌问:

“岳父,蕴安说她再也不能生育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院判想起女儿交代的话,开口道:

“蕴安大动胎气,确实伤了根基,可能会损伤子嗣,不过只是可能而已,只要悉心养个几年,让她保持好心情,未必就不能生。”

闻言,梁谦玉先是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绝对不能生,他想想后又紧张起来,

“怎么会这么严重?”

楼院判脸色一冷,

“那就要问你了,为妾请封诰命这种蠢事,你也做得出来?”

梁谦玉面上挂不住,当着老泰山的面,他不敢辩解,只好认错,

“这事确实是小婿糊涂了。”

他连连认错,满口承诺,说得几乎口干舌燥,才从楼院判那脱身。

脱身后,他又回到楼蕴安的房间,彼时的梁谦玉已经卸下浑身怒火,先把人哄回去再说,

“蕴安,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以为你不在意的,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楼蕴安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放手。

“啥啊?”

楼蕴安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在说什么?

见她竟然还继续摆架子不愿意顺势应承下来,梁谦玉的的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耐着性子说:

“母亲已经催促多次,父亲心里也着急只是不便说出口,祖母和父亲母亲闹成那样,也是为了传宗接代的事,

归根究底,责任在我们,等你生了儿子,或许祖母就愿意回家里来住了,你心里该有个数,还不明白吗?”

楼蕴安的脸色倏地黑了,她骤然提高嗓音,

“苏叶!”

苏叶急急忙忙跑进来,“夫人,您唤奴婢何事?”

在梁谦玉疑惑的目光中,楼蕴安问:

“我让你去跟将军说皇后娘娘千秋宴的事情,你说了吗?”

不然他怎么来到蔷薇庭一顿胡咧咧?

梁谦玉眉头一皱,“什么千秋宴?”

楼蕴安惊讶地看向他,他果然还不知道!

苏叶自知搞砸了事情,吓得扑通跪下,她怯弱道:

“将……将军说他知道了,奴婢就……就……”

梁谦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他误会了,他还以为楼蕴安排苏叶来,是跟他服软、找台阶下的。

梁谦玉的脸色变了变,表情奇怪,他突然觉得有些恼火,

“连个话都传不明白,滚出去!”

苏叶眼睛通红地出去了,花嬷嬷把她带下去擦眼泪,教她该怎么跟主子传话,即使主子说知道了,你也该重复一遍,确定主子说的是这件事之后,才算传话结束。

苏叶可是长了个记性。

楼蕴安的嘴唇蠕动了两下,还是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算了,又不是没试过,他根本就听不懂人话,吵了也是白吵,还不够生气的。

就当他刚才在狗叫了。

楼蕴安把宫里的帖子拿过来,

“呐,看看吧。”

皇后娘娘甚至准备了帖子,很是正式,而非只是叫人传个口信,楼蕴安是非去不可的。

梁谦玉打开后快速扫了眼,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逐渐浮现出担心之色,

“就以你现在的性子,去宫里还不够戳祸的。”

楼蕴安:“……”

你老娘个腿的,她真忍不了了,她就做不了忍者神龟!

“呵呵,你以为我想去啊?皇后娘娘叫我进宫就是想瞧热闹,等见了你心尖尖上的如妃,我还怕她醋意大发要报复我呢,

什么罚跪啊,针扎用刑啊,这进宫一趟,还不知道有没有命能出来,谁让我霸占了人家的情郎呢,不该,不该啊。”

楼蕴安好一番阴阳怪气,她无视梁谦玉已经黑了的脸色,继续又说:

“哎,对了,你们两个既然情意绵绵,你为什么不肯跟我和离,对她表忠心啊?如果我们和离了,如妃肯定很高兴,

到时候她再来一个假死脱身,你们两个岂不就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如果你们两个真想在一起,办法多了去,大胆一点,试试呗,我也可以帮你呀!”

楼蕴安一顿输出,说完就喜滋滋地喝茶,她就喜欢戳破梁谦玉这虚伪的假面目。

梁谦玉之所以对如妃念念不忘,仅仅是因为那是他得不到的白月光,重点在‘得不到’三个字,

所以这白月光尤其的膈应人,一旦得到了,以梁谦玉的尿性,楼蕴安不信他就会视若珍宝,只宠爱如妃一个。

到时候,白月光也就不是白月光了,而是米饭粒,还是发硬发黄粘在衣服上扯不掉的那种。

“够了,胡说八道什么!如妃心性至善,怎么可能会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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