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崖,风一吹,窗棂就“吱呀”作响,像是有人在外面轻轻推搡。
桌上摆着一盏老式煤油灯,火苗摇曳,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村里条件差,刘文书将就住。”
王庆来递给他一把铜钥匙,钥匙上缠着一截褪色的红绳,“夜里要是听见什么动静,别开门,别应声。”
小刘笑了笑:“王叔,您别吓我,我可是唯物主义者。”
王庆来没接话,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半夜,小刘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
“嗒、嗒、嗒……”像是有人在轻轻敲窗。
他猛地睁开眼,煤油灯早已熄灭,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窗外的风停了,可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不是敲窗,而是指甲刮擦玻璃的刺耳声。
“谁?”
小刘下意识喊了一声。
声音戛然而止。
他松了口气,正想躺回去,突然,一阵冰凉的气息从窗缝渗进来,带着腐朽的泥土味。
紧接着,窗玻璃上缓缓浮现出一只苍白的手印,五指分明,像是有人从外面死死按着玻璃。
小刘的呼吸凝滞了。
手印慢慢移动,在玻璃上划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像是……在写字。
**“救……我……”**小刘浑身发冷,猛地抓起手电筒照向窗户——窗外空无一人。
可玻璃上的水痕还在,歪歪扭扭的字迹清晰可见。
---第二天一早,小刘顶着黑眼圈去找王庆来。
“王叔,昨晚我窗户上……”王庆来正在整理账本,闻言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你看见了?”
小刘点头:“窗上有字,像是有人写的。”
王庆来沉默片刻,从抽屉里摸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推到他面前。
照片上是二十年前的婚车,车头挂着大红绸花,可车窗玻璃上,赫然映着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她穿着红嫁衣,脸却是一片惨白,五指张开,死死按在玻璃上。
“这是当年坠崖的新娘。”
王庆来低声道,“她死后,怨气不散,总在夜里找人……”小刘喉咙发紧:“找谁?”
王庆来盯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替身。”
**清晨的青龙村笼罩在一层薄雾里,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纱。
小刘一夜没睡好,眼下泛着青黑,他端着搪瓷缸子蹲在村委会门口漱口,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