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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夫人全文

花卷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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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听他的话。”顾淮沉着眸,眼睛直视别处。“什么话?”我有些诧异。顾淮嗤笑出声,“裴予安不是让你离我这个瘟神远些吗?”耳朵还怪灵。我状若明白地坐在了他身旁的凳子上。“这么远,够吗?”顾淮没说话。眼神却变得比刚才更幽暗了一些。“苗阮,你不怕我吗?”“世人都怕我,叫我瘟神、活阎罗。这样的话我听得不知道多少次了,过我手上的人命可是数也数不清。”我点了点头。这话他说得不假,也不是自吹自擂。他之所以到我快要收摊才来,也是因为旁的人看见他,便不敢再来我这馄饨铺了。可那又如何?“顾淮,我又不是你诏狱里的犯人,我为何要躲着你?”更何况,顾淮本人,并不可怕。我知道,每至我收摊后,都有他在我身后保护我回家。虽我从未见到过他的身影,可偏偏我就好像能感...

主角:裴予安阮阮   更新:2025-04-01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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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予安阮阮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夫人全文》,由网络作家“花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不听他的话。”顾淮沉着眸,眼睛直视别处。“什么话?”我有些诧异。顾淮嗤笑出声,“裴予安不是让你离我这个瘟神远些吗?”耳朵还怪灵。我状若明白地坐在了他身旁的凳子上。“这么远,够吗?”顾淮没说话。眼神却变得比刚才更幽暗了一些。“苗阮,你不怕我吗?”“世人都怕我,叫我瘟神、活阎罗。这样的话我听得不知道多少次了,过我手上的人命可是数也数不清。”我点了点头。这话他说得不假,也不是自吹自擂。他之所以到我快要收摊才来,也是因为旁的人看见他,便不敢再来我这馄饨铺了。可那又如何?“顾淮,我又不是你诏狱里的犯人,我为何要躲着你?”更何况,顾淮本人,并不可怕。我知道,每至我收摊后,都有他在我身后保护我回家。虽我从未见到过他的身影,可偏偏我就好像能感...

《冲喜夫人全文》精彩片段

为什么不听他的话。”

顾淮沉着眸,眼睛直视别处。

“什么话?”

我有些诧异。

顾淮嗤笑出声,“裴予安不是让你离我这个瘟神远些吗?”

耳朵还怪灵。

我状若明白地坐在了他身旁的凳子上。

“这么远,够吗?”

顾淮没说话。

眼神却变得比刚才更幽暗了一些。

“苗阮,你不怕我吗?”

“世人都怕我,叫我瘟神、活阎罗。

这样的话我听得不知道多少次了,过我手上的人命可是数也数不清。”

我点了点头。

这话他说得不假,也不是自吹自擂。

他之所以到我快要收摊才来,也是因为旁的人看见他,便不敢再来我这馄饨铺了。

可那又如何?

“顾淮,我又不是你诏狱里的犯人,我为何要躲着你?”

更何况,顾淮本人,并不可怕。

我知道,每至我收摊后,都有他在我身后保护我回家。

虽我从未见到过他的身影,可偏偏我就好像能感知到一般。

那夜顾淮盯着我看了许久。

桌上馄饨早就凉透了。

可他却固执地不肯将目光偏移半分。

直到我欲站起身,他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手。

“苗阮,嫁给我可好?”

心下猛然一紧。

可过后,却像是雁过无痕那般萧索。

“顾淮,我不想再嫁人了。”

我不想将一身的期盼,都放在一个男人身上了。

那样太累了。

我试过,也受过伤。

我知道,那滋味并不好受。

我曾满心憧憬,要做他的妻,所以即便前方是个坑,我也毅然决然地跳了下去。

青州数年,寒风萧瑟,很苦……可我苦中作乐,便也觉得还好。

回京城的那日,我真的以为是苦尽甘来。

可阿姐的出现,就像是一棍子打醒了我做的一场梦。

“顾淮,对不起。”

我挣脱开他的手,起身离开。

那日之后,顾淮再未出现在馄饨摊前。

顾淮有他自己的骄傲。

我想那日,大概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了。

9顾淮走了,我的馄饨铺生意越来越好了!

有些平日做着采买生意的客人,好不容易赶回到京城,就想喝一碗热腾腾的馄饨下肚。

可不老远便能瞧见锦衣卫的顾指挥使坐在那儿。

便是吓破了胆子,也不敢朝前再多走一步了。

我感慨地叹了口气。

这么看来,顾淮的名声,的确是不大好。

生意最火的那几天,我忙到脚不沾地。

迫于无奈,便想请
忙着和面。

脸上还沾着面粉,袖子高高挽起,一缕发丝从后滑落,我抬起手,用手腕的力道将那缕发丝蹭到耳后去。

“苗阮,若不是你一意孤行,何至于落魄至此,你一女子,当街高挽起袖,是要露给谁看?

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真是丢了裴苗两家的脸面。”

我平静地抬起头,看向裴予安。

“我虽还姓苗,却早就不是苗家人了,而你更是与我早早签了那和离书,我丢不丢脸,又关你裴家脸面何事?”

登高望远的裴予安,此时嫌弃我丢人。

可他却也忘记了,自己曾经在青州。

是怎样陪着我早起和面,又是怎样帮我挑着担子走街串巷。

那时的裴予安,捧着我的脸,一脸情真意切地对着我说。

“阮阮,我曾数次庆幸过,当初嫁过来陪着我的人,是你。”

那时眼里的情真意切做不得假。

可明明那些过往里的他,依旧带着善良模样。

却是再入京城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裴予安寒着一张脸,嘴上的话也是愈加狠毒起来。

“呵,你果真如映秋所言那般,人前装着一副人畜无害,人后却是刀子嘴,心比石头还要硬上三分!”

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

可头还未抬起,一阵凌厉地风刮过。

顾淮已经撞开裴予安的身子,自顾自地坐在了老位置上。

“裴侍郎不是刀子嘴,可做起忘恩负义的事来,倒是比谁都干脆利落。”

他显然没想到顾淮会在这儿。

并且还会帮着我说话。

裴予安眼眸幽深。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淮。

“顾指挥使今日倒是有空,怎么不在诏狱拷打犯人,跑到这不干不净的地方吃饭来了?”

顾淮自顾自地擦拭着筷子,一个眼神都没看过去。

“我在哪儿,还需要和裴侍郎交代吗?”

8忽然一阵风吹过,我缩了缩脖子。

顾淮半眯起眼睛,歪头看向矗立在一旁的裴予安。

“还是说,我顾淮做什么吃什么,还要听从你裴侍郎的命令?”

裴予安显然嘴巴不如顾淮会说。

又或者,他也怕顾淮。

裴予安铁青着一张脸,最后将视线落在我身上。

目光幽深地剜看了我一眼后,便拂袖离去。

走前,裴予安在我耳边轻轻落下一句,“苗阮,离那个瘟神远点。”

我不甚在意。

下了一碗馄饨,撒下许多葱花。

趁热端到了顾淮面前。


心口的位置,却是一阵又一阵的泛酸。

我硬撑着没睡,待顾淮晚归。

可他回来得太晚了,我还是困倒在了桌前。

是顾淮将我抱起的动作惊醒了我。

“下次不必等我。”

我揽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肩头。

顾淮好听的声音,回荡在我耳畔。

“阮阮,我双手染满鲜血,你会和世人一样惧怕我吗?”

我抬头笑看他,“我都嫁给你了,你觉得呢?”

他没说话,却是搂着我很紧很紧。

这不正常。

翌日,我从柴二那儿打听才得知。

是裴予安下朝时,将他拦在宫外。

“阮阮嫁你不过是气不过罢了,你以为她会喜欢你这么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活阎罗吗?”

当天,我便提着狗血,候在裴予安回府的必经路上。

趁他下马车,全数泼洒了过去。

“裴大人闲着没事多漱漱嘴,照照镜子,你以为自己是谁?

少来寻我家夫君的晦气,再有下次,这桶里泼过去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裴予安没生气,站在原地看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抵是这般样子的我。

让他回忆起了从前。

从前的我,也曾这般将他护在身后。

顾淮闻讯赶来。

将我护了起来。

裴予安的眼睛却愈发湿红了。

我随顾淮回了家。

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抱在怀中。

他幼时也过得辛苦。

大抵这般直白相护,于他也是头一次。

“你等下我。”

我转身进屋,再出来时,怀里抱着一个大木匣子。

顾淮将匣子打开。

里面是两个泥人,男的是他,女的是我。

“顾淮,丹心寸意,愁君未知啊?”

……顾淮是个小心眼儿。

只因那一晚,我说好了要等他,却早早睡下了。

第二日,便瞧他既委屈又气恼的出了府。

再回来时,是柴二带来的消息。

“裴大人命苦啊,得罪谁不好,得罪我们家大人。”

我满眼好奇地瞧向了他。

柴二啧叹一声,眼里却满是嬉笑。

“夫人有所不知,裴大人又被陛下贬去青州了,照这会儿看来,只怕是已经出了城门了!”

我恍然叹息。

今夜,怕是又要难眠了。


过去。”

我憎恶苗家所有人。

裴予安的祖父,也曾帮过苗家,救苗家于水火。

可他们却是这么回报裴家的。

我与他们割发断亲。

阿爹不屑理会宛如疯妇的我,甩袖起身离开。

阿娘开了门,瞧了一眼散落在地的头发,又平静地关上门。

阿姐跳脚躲开,大骂我脏了她的裙摆。

我转身离开苗家,跪在杜御医家门前三天三夜,终是换来了裴予安和裴母的一线生机。

裴予安似是想起了从前,神情有些动容。

可阿姐娇滴滴的一声“裴郎”。

再看向我时,又恢复了最初的样子。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裴予安过去了,可我过不去。

他要娶阿姐。

难怪他要去信给我,让我暂且不要回来。

只怕我提早赶到,坏了他的好事。

可没承想,我根本就没收到这么一封信。

入夜,阿姐潜进我房中。

我瞧着她一身的绫罗绸缎,又想起裴予安的话。

神情淡漠地开了口:“你不用给阿爹守孝吗?”

阿姐弯唇一笑。

“阿爹死得不光彩,我和他撇清关系都来不及,还为他守孝?”

“苗阮,你没想到吧?

自己吃苦受罪守了这么多年的夫君,最爱的人,还是我。”

4“话又说来,我合该谢谢你的,若不是你当年不惜一切代价救了裴郎,我又怎么能做到如今的侍郎夫人位置上去的?

哦,你还不知道吧?”

“裴郎说了,我是姐姐,你是妹妹,虽是平妻,但也是我做大,你做小,他说你乖巧善解人意,自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我在桌前坐着许久,听完她的话,才抬眼看去。

“我没意见。”

阿姐似乎没想到我真的就这么乖。

敛下了神色。

“这么听话?

莫不是在耍着什么花招?

以为这般就能让裴郎心疼你?”

自是不能这么听话。

我和裴予安成婚七载。

为人妻,为人媳,我称得上问心无愧。

是他裴予安抛弃糟糠之妻,是他对不起我。

我不欠他,可他却欠我良多。

“阿姐见过婆母了吗?”

她顿了顿步子。

我猜她还未见过。

我抖了抖身上的裙子。

和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散落而下的灰尘呛得阿姐直咳嗽。

“什么味儿?”

她紧蹙着眉,摆了摆手。

“是发霉的味道,青州连绵阴雨,时常连个大太阳也见不着,衣裳洗了等不及干透便又穿在身上,全靠自己
我是裴予安的冲喜夫人。

原本与他有婚约的不是我,是我的阿姐。

可他家境贫寒,其母的刁名又远扬在外。

母亲瞧不上他,阿姐更瞧不上。

最后只好打发我来糊弄他。

新婚那夜,他掀起红盖头。

瞧见是我,生生气吐了血。

却到底也没有将我撵走。

七年里,我陪他被贬青州,陪他住草房,睡板床。

再回京城时,裴予安又要成婚了。

这次他要娶的人,还是我阿姐。

1回京城的路上,热闹极了。

每逢路过大街小巷,都有人在谈论裴予安的名字。

同行的还有几家官眷。

扬着一脸笑意,看向我。

“裴家娘子,你是个有福的,往后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我搓了搓干燥的手,也发自内心地笑出声。

我从未想过,自己能过上多好的日子。

只要冬日有铺盖,夏日有凉棚,饿不着,冻不着,有馒头吃,就够了。

马车晃晃悠悠,拉着我们一行人进了京城。

各家的官人,都领走了他们的妻子。

独独最后,只剩下我一个,还坐在那来时拥挤,现下早已空荡了的马车上。

车夫撩起帘子,满眼狐疑。

“裴家娘子,你来前没有修书给裴大人吗?”

我舔了舔干裂的唇。

“写了…不过我没那么多钱雇快马,便走了最慢的那趟,可能,他还未收到吧。”

车夫挠挠头,有些不解。

“不该啊,咱们这走的已经够慢了。”

“唉,算了,左右也已经到了京城了,我送您回裴府吧。”

车夫仁善,驾着马车,左拐右拐得到了一座府邸前。

我下马车时,望着那大门上的裴府二字。

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最初,我嫁来裴家的时候。

房顶的瓦还在漏雨,米缸里的米也仅剩薄薄的一层。

而重病在床的裴予安,盖的被褥也是带着浓浓霉味。

那时谁又能想到,落魄至此的裴家,还会有现如今这般的风光?

我上前敲响了门。

不多久,一门房从里面探出了头。

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今日不施粥,你改日再来吧。”

听了他的话,我怔了神。

后知后觉,他似乎把我认成了上门来乞讨要粥的。

我有些窘迫,攥紧了衣袖。

“我找你家大人,裴予安他在府上吗?”

门房听我直言裴予安的名字。

门开大了几分。

盯着我的眼神里,更是多了几分打量。

“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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