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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珍藏沈初林星晚小说结局

七星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程直接切入正题,“关于铭源对设计方案的意见,为了避免再出现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建议乐总让人整理成书面文件,内部审批统一意见以后邮件抄送给我们,我司全力配合方案的修改。”这是最有效的解决方案,乐汐不好就此再作文章,点头道:“我会尽快协调这件事,给你们添麻烦了。”言程微微颔首,就近瞥了眼程星。程星立刻机灵地道:“乐总客气了,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现在的言程比以前难搞多了,迂回路线见他一面不难,但完全没有任何进展。乐汐立即调整方案,决定跟言程打直球。“你们应该知道了,我跟你们言总是老相识,想跟他单独叙叙旧。”这话是跟程星和张宇说的,但乐汐的眼睛紧盯着言程,不容拒绝地道:“这也是为了我们接下来的合作能够更加顺利。”这是明晃晃的威胁。自乐汐回国...

主角:沈初林星晚   更新:2025-04-01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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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林星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私家珍藏沈初林星晚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七星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程直接切入正题,“关于铭源对设计方案的意见,为了避免再出现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建议乐总让人整理成书面文件,内部审批统一意见以后邮件抄送给我们,我司全力配合方案的修改。”这是最有效的解决方案,乐汐不好就此再作文章,点头道:“我会尽快协调这件事,给你们添麻烦了。”言程微微颔首,就近瞥了眼程星。程星立刻机灵地道:“乐总客气了,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现在的言程比以前难搞多了,迂回路线见他一面不难,但完全没有任何进展。乐汐立即调整方案,决定跟言程打直球。“你们应该知道了,我跟你们言总是老相识,想跟他单独叙叙旧。”这话是跟程星和张宇说的,但乐汐的眼睛紧盯着言程,不容拒绝地道:“这也是为了我们接下来的合作能够更加顺利。”这是明晃晃的威胁。自乐汐回国...

《私家珍藏沈初林星晚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言程直接切入正题,“关于铭源对设计方案的意见,为了避免再出现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建议乐总让人整理成书面文件,内部审批统一意见以后邮件抄送给我们,我司全力配合方案的修改。”

这是最有效的解决方案,乐汐不好就此再作文章,点头道:“我会尽快协调这件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言程微微颔首,就近瞥了眼程星。程星立刻机灵地道:“乐总客气了,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现在的言程比以前难搞多了,迂回路线见他一面不难,但完全没有任何进展。乐汐立即调整方案,决定跟言程打直球。

“你们应该知道了,我跟你们言总是老相识,想跟他单独叙叙旧。”

这话是跟程星和张宇说的,但乐汐的眼睛紧盯着言程,不容拒绝地道:“这也是为了我们接下来的合作能够更加顺利。”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自乐汐回国再见到言程以来,第一次见他看她的眼神中有了情绪,但说不清到底是怒意还是嘲讽。

“都打车回去,公司报销。”

言程对他的两位设计助理说。

洛柠回学校收拾应季衣物,蔚蓝让蔚时开车陪她们一起。

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他们刚下楼就碰见了曾彬,洛柠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化了。蔚蓝安抚性地拍了下她的头,转头对蔚时说:“爸,你带洛柠在校门口等我,我跟他聊聊。”

蔚时有些犹豫。他已经知道洛柠和曾彬之间的纠葛,自然会担心蔚蓝的安危。

“没事,就算他要做什么,也不可能在学校动手。”

蔚蓝一边消除蔚时的顾虑,一边侧身挡住曾彬的视线,为洛柠的离开打掩护。

“蔚老师。”

曾彬走近她,模样很乖巧, 倒像他导师口中谦逊的好学生。

蔚蓝领他去了校内的咖啡厅。

“在导师的眼里,我和洛柠就像是金童玉女,他一向很支持我追洛柠。但昨天他突然让我给洛柠空间,还问我最近有没有什么精神上的压力。”

曾彬笑了下,“我猜是蔚老师跟他说了些什么。”

这孩子果然不好对付。蔚蓝露出一丝惋惜之意,遗憾地道:“以你的洞察力,如果去念心理学,必定是个奇才。”

“想必蔚老师已经知道了,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所以我的梦想是亲手打造未来的家。而且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不然我也不会遇见洛柠。”

不怪洛柠身边的人会被蒙蔽,曾彬眼底的柔情很动人,毫不避讳地展示着他对洛柠的“爱意”。

关于他说自己在福利院长大,蔚蓝有些诧异,并且动了恻隐之心,但是——

“我想你误会了。”

蔚蓝随意地搅和着咖啡,语气平静地道:“即便我是学校的老师,我也没有权利打听你的隐私和家庭情况,所以我只是将我的一些推测和建议告诉你的导师。当然,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我也可以做一名倾听者,给你一些慰藉和引导。”

闻言,曾彬若有所思地看着蔚蓝,忽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像你这样所谓的心理医生,是不是都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救世主,所以总是喜欢多管闲事。”

蔚蓝对他展现的恶意视若无睹,顺着曾彬的话说:“你对心理医生的敌意有点大,但就像你说的那样,根本不存在什么救世主,任何医生都有自己救不了的人。”


乐汐想起从前恋爱时,他们确实很少在电话里闲聊。两人都是目标明确、计划性很强的人,都会提前告知对方自己的时间安排,如果彼此都有空闲时间就约会,否则就各自忙自己的。

这是属于乐汐和言程的默契,也是最适合他们的相处方式。

言程原本没有存她电话的意思,但乐汐说,挤在临时办公区的铭源急于迁址,为了尽快确定装修方案,希望能随时联系作为主设计师的言程。成功在言程的通讯录留下自己的电话后,乐汐更加确定了以工作接近言程的计划。

打这通电话前,乐汐已经提前想好了说辞,并且有十足的把握能说服言程,但言程话里浓烈的距离感让她莫名乱了阵脚,脱口而出:“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这句话有点操之过急,但乐汐没有着急补救。

“如果乐总没有其他的意见,雅致会按照约定,下周二给贵司提交新的设计方案。”

乐汐早预料到言程会是这样的态度,尽管有些失望,但她恢复了冷静,有条有理地述说了自己真正的目的,说几个高层提出了一些新的意见。

“国内的领导班底组建时间较短,目前在沟通上还有些不顺畅的地方,所以可能要给你添麻烦了。我在玫瑰庄园订了中午的位置,想跟你就这个问题面谈一下,以及表达一下歉意。如果你时间方便的话,稍后我把位置发到你的手机。”

乐汐的策略就是端好作为甲方的姿态,不再像前两次那样,给言程拒绝她的余地。如她所料,言程只沉默了片刻,就应了下来。

但乐汐不知道的是,言程在挂了电话以后,立即就向言锦堂汇报:“之前说的铭源项目,她是甲方代表,有些细节需要面谈。”

言锦堂暗忖道:这就有意思了。

言锦堂很清楚儿子的秉性,知道言程不是会主动解释的人,而且他接电话之前的小动作也没有逃过言锦堂的眼睛。

言锦堂有理由怀疑,言程那句暗戳戳撇清关系的话,其实是说给蔚蓝听的。呵,以前的蔚蓝他爱搭不理,现在的蔚蓝他高攀不起。

如果言程不是他的儿子,言锦堂都想说句活该,但他作为父亲还是心疼儿子。

“当年你和乐汐分手,是因为你不能跟她去新加坡。她现在怎么突然回国,还来了云阳?”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蔚蓝觉得自己应该回避,但言家没有她可以不经许可,就能自由活动的空间,于是她只能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蔚蓝还在边上坐着,言程跟言锦堂探讨和乐汐相关的事。

“在云阳建立分公司,是铭源总部的意思。”他想结束话题的意图很明显

言锦堂不是八卦的人,但今天像中了邪,锲而不舍地追问:“你现在对她是什么感觉?有复合的可能吗?”

言程虽然面向言锦堂,但他的余光一直注意着蔚蓝。

“没感觉,不复合。”

说完,言程还鬼使神差地补充了一句:“见面只谈工作。”

通常见了前任后,小心翼翼地跟现任表忠心,大概就是这样的行为表达。蔚蓝熟知心理学,肯定能勘破他的心思。

但蔚蓝没有任何反应,言程本该松口气,实际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言程现在真的对蔚蓝有意,言锦堂希望能为儿子减少些阻碍,所以他就是在故意套话,让蔚蓝清楚言程的态度。


在她记忆中,言程的父亲言锦堂身形高大,无论何时都精神抖擞,神采奕奕,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是孩子们眼中像山一般稳重的家长。

而眼前的男人两鬓斑白,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藏不住这些年遭受的风霜和精神上的拉扯。

蔚蓝喉咙发痒,像从前一般,乖巧地喊他“言叔”。

“我们蔚蓝长成大姑娘了,还和以前一样漂亮水灵。”言锦堂用和蔼的目光细细打量着她。

“走,我们去书房聊。”

君赫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额头忽然被厚实的手掌包裹住。他的脚还试图往前走,但言程将他按在了原地。

“爷爷和阿姨有事要说,你自己去玩法拉利。”

法拉利?!

蔚蓝惊了下,随即意识到是玩具车。她觉得有趣,嘴角微微上扬,但下一秒君赫求救般望了过来:“阿姨,我们说好了的。”

闻言,蔚蓝的大脑立即响起了警报,这瓜娃子的嘴也太不严了。她赶紧偷换概念,面容镇定地说:“没错,阿姨答应过你,一定会让你的妈妈好起来。”

这也是她和君赫说好的事,但是有必要跟小朋友强调一下。

“言叔,你们先去书房,我想跟君赫说几句话。”

言程深深地看了眼蔚蓝,放开君赫,给他们留了说话的空间。

蔚蓝半蹲到君赫面前,冲他眨了眨眼睛,小声地说:“那是我们的秘密,不可以让你舅舅知道。”

然而,君赫的重点早就被她带偏了。他抓住蔚蓝的胳膊,别别扭扭地问:“你真的可以把妈妈还给我吗?”

蔚蓝愣了片刻,心脏变得又软又涩,答应他一定会制定最有效的治疗方案。

走进书房前,蔚蓝深吸了一口气,但言锦堂将手中的照片推过来时,她还是差点破防。照片里应该是言棠最幸福的时刻之一,她的笑容温柔又明媚,浑身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君赫乖巧温顺地依靠在她的左臂上,她的怀里还依偎着一位梳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漂亮的梨涡在她的笑容里打着漾。

蔚蓝的目光在小女孩的脸上凝结。

言棠的病例档案里记录着发病的诱因:深爱丈夫和儿女,无法接受丈夫的背叛,和女儿的意外离世。而照片中的小女孩明眸皓齿,长相与君赫有七分相似。

“她是君瑶,君赫的双胞胎妹妹。”

言锦堂回忆起往事,神情悲痛地捶着桌面,“都是君舸那个畜生造的孽,当初就不应该让棠棠大学毕业就嫁给他。”

君舸是言棠大学时的师兄,他对言棠一见钟情,两人迅速坠入爱海。每次言棠放暑假回云阳,蔚蓝都缠着她说恋爱细节,看她时不时低头给君舸回消息。

他们甜蜜腻乎的恋爱模式,惹得蔚蓝羡慕极了,她忍不住想再快些长大,天真地以为等长大以后,她就能将自己的心思告诉言程,就能像言棠一样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言棠大学毕业以后,随君舸定居海城,精力都被工作和家庭瓜分。蔚蓝也在和言程决裂后,有些逃避和言棠交流,两人渐渐断了联系。

蔚蓝最后听说她的消息,是言棠在QQ空间宣布自己怀孕的喜讯。蔚蓝在这条动态下评论了恭喜,然后再没上过这个几乎都是高中同学的号。

那时蔚蓝认为,以言棠的优秀和幸运,未来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谁能想到君舸会和儿女的家庭教师搅和到一起。明明曾经他的眼里只有言棠,更是信誓旦旦地在婚礼上说要照顾言棠一辈子。

那位家庭教师是君舸母亲好友的女儿周雪。

周雪到海城念大学后,君舸被母亲交代要多照顾她。得知她年幼丧父,家里经济状况堪忧,需要她自己做兼职赚生活费后,言棠动了恻隐之心。

在已经请了保姆的情况下,言棠还聘请周雪,做陪两个孩子玩耍的家庭教师。

言棠曾经觉得这是两全其美的做法。君赫兄妹能得到更多的陪伴,周雪的大学生活也能过得轻松一些,没想到引狼入室了。

君舸样貌俊朗端正,名校毕业,前途一片光明。这样成熟优秀的男人,对从小缺失父爱的周雪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

最初君舸对周雪只是礼节性的关照,但他不经意的温柔使得周雪爱上了他,这种爱逐渐转变为对言棠的嫉妒——

嫉妒她能得到君舸的爱,嫉妒她有一双惹人喜爱的儿女,嫉妒她不仅婚后幸福,还拥有美满的原生家庭。

周雪决心要得到君舸,让言棠也尝尝人生支离破碎的滋味。

即便结婚生子有了家庭,言棠也没有放弃自己的事业,甚至为了弥补孕期及哺乳期落下的脚步,她在工作上付出了更多的时间和努力。

起初在这件事上,言棠和君舸达成了共识,君舸支持她有自己的追求,没想到成为周雪挖墙脚的突破口。

周雪深谙人性的弱点,懂得迎合和取悦别人。她和言棠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只要言棠加班,周雪就往君家跑。

她打着言棠的幌子,“尽心尽力”地照顾陪伴两个孩子,在君舸面前装善良献殷勤,以合格的女主人形象,张罗着君家的事务,填补言棠作为妻子,作为妈妈所缺失的地方。

只要君舸在她和言棠的对比之下,产生一丝一毫的动摇,周雪就会不露痕迹地给上言棠的眼药水,让君舸产生周雪更适合他的错觉。

君舸被周雪引诱,一步步掉进她的陷阱......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抓住了把柄。

君舸割舍不了对言棠的感情,又时常迷失在周雪虚假的温柔乡里,所以他贪心地想全部抓在手里。

可惜周雪的野心绝不只是做地下情人。

当她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真正取代言棠在君舸和孩子心中的地位时,她的嫉妒和不甘像水底的海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不断疯长。

君舸越是在意他和言棠的婚姻,在意他在君赫兄妹面前的形象,周雪越是想要将这些全部撕碎,所以她故意让君瑶撞破她和君舸的私情。

她像君瑶那般年纪时,见过母亲为了生活取悦别的男人,那是她抹不掉的童年阴影。

她也想让君瑶同她一样,但事情的发展脱离了她的控制。

君家的房型是漂亮的复式结构。君瑶受惊往下跑时,一脚踩空从阁楼上滚了下来,而君赫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暗红色的血不断地从君瑶头底涌出,宣告着黑暗和噩梦的降临。


“言程这个坑,你可不能再跳第二次。”

照片里,言程扶着餐厅的门,乐汐仰头望向他,温柔地笑着。

这样美好而浪漫的画面,还是同样的主角,但蔚蓝不想当观众了。

“放心。”蔚蓝在回复栏里敲下这两个字。

她没因为言程说“不复合”而高兴,自然也不会因为他们的复合而感到难过。

不管言程如何,她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蔚蓝坚定地握紧了手机。

白颂觉得他可能坏了言程的事。

昨晚从“有间”散场后,白颂送林星晚回家,谁知她酒劲上头睡了过去 。

“喂,醒醒,你家住几号楼?”白颂在林星晚家小区门口犯难。

林星晚有些睡懵了。她朦胧地听见白颂又问她:“能找到自己家门吗?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林星晚还是愣愣地看着他,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白颂瞬间就慌了,他不知所措地问:“怎么了?想不起自己家住哪,也不用哭啊!”

结果林星晚直接抱着白颂的胳膊哭得更惨了。

“我想回家,但他们让我以后都别回去了。”

白颂的动作顿住。他垂眸看着林星晚,小心且迟疑地问:“他们为什么不让你回去?”

“我没有回县里考公务员,也没有去国企央企工作。他们说,像我这样给别人打工的,书都白读了。”

“我想证明给他们看,我的人生不是只有进体制内这一个选择。但是,我真的好没用啊!”

白颂耐心地听她说着近段时间工作上的挫败。

谁能想到这个活泼灵动,总是兴奋得眉飞色舞的姑娘,暗地里独自承受着原生家庭的压力和责难,憋着一股劲打拼事业但总是拿祭天剧本,却屡次被领导和关系户抢功劳。

白颂不由地想到哥哥白泽。

白泽作为长子是被选定的继承人,家里的长辈从来不允许他出错。

“你能不能跟弟弟学学,乖巧一点。”这是小时候白颂经常听爸妈对白泽的话。

后来不学无术的白颂逐渐让人失望,这句话又变成了——

“你能不能像哥哥一样,懂事一点。”

不过,白泽如果能过得轻松一点,什么样的评价对于白颂来说都无所谓,因为有白泽在他才能活得这么潇洒肆意。

“能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已经很棒了。”白颂温柔地说。

林星晚抬头,近距离地望着他的眼睛,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滋长涌动。

这暧昧的气氛最终被蔚蓝的电话打断。

“嗯,我到家了。”怕被蔚蓝识破,林星晚补充道:“头有点晕,忘记给你报平安了。”

以蔚蓝对林星晚的了解,这种行为简直是欲盖弥彰,而且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你不问我和言程聊得怎么样?”

迫不及待地给蔚蓝打电话八卦,才是林星晚的正常状态。这不,她立即兴奋地开始拷问蔚蓝,完全没心思管蔚蓝的弦外之音。

“我们除了言棠姐,没什么可聊的。倒是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不愧是心理学专业出身的,蔚蓝的直觉永远敏锐又准确。

“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白颂还在我边上,我一会上去跟你说吧!”

经过这么一出,林星晚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后知后觉地感到尴尬,没脸再在白颂面前哭惨。

白颂轻咳了一声。

“明天周六不上班,不然我带你去找些开心的事?”

林星晚眼睛一亮,欣然接受,但是周末补觉这件事也很重要。


他们五个人的酒量都不差,又没有故意拼酒,所以散场的时候都没醉。

白颂和林星晚聊得相当投缘,两个人不是一个方向都坚持送她回家,而言程和蔚蓝却站在路灯下,都沉默着不说话。

“言程,你顺路送下蔚蓝。”南泽叹了口气,替他们做了决定,还给白颂使了个眼色,让他带着林星晚赶紧走。

言程终于动了。

“上车。”这次他亲自为蔚蓝拉开了车门。

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在酒精的加持之下,蔚蓝有些恍然。

就在她愣神的一小会功夫里,冷不丁瞥见言程也弯腰进了后座。蔚蓝条件反射地往窗户边挪动,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言程将她的小动作纳入了眼底,关车门的手都跟着顿了顿。

两人就此陷入沉默,五分钟后又默契地转头看向了彼此,比刚刚在“有间”酒吧面对面的距离更近,蔚蓝能清楚地看见言程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气氛不知怎的有了几分暧昧,然后又在蔚蓝后知后觉的躲闪间变得有些尴尬。她用手抵唇,轻咳了一声,“你先说。”

她现在的状态终于有几分像从前,难以言喻的痒忽然在言程的心头作祟。

“我请求你继续为言棠治疗。”

骨子里的优越性和从商多年的磨砺,让言程习惯了先说立场和目的,但他终于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说那样的话。”

即便蔚蓝猜到了言程要说什么,还是被他突如其来的道歉惊了下。

“上午那种的情况下,你担心言棠姐是正常的。我没有提前做好沟通,导致你对治疗方案有疑问,这是我作为医生的问题。”

言程望着为他找借口的蔚蓝,没有说话,只有言程自己清楚,他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因为蔚蓝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手塞进了言棠嘴里。

尤其在她默认自己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时,言程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但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从而采取了错误的宣泄方式。

蔚蓝对言程的心路历程一无所知,但她提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了地。

今晚从见到言程开始,她就陷入了矛盾和纠结,想着要怎么开口能说服言程,让她继续做言棠的医生。

现在言程主动给了她台阶,蔚蓝的心情瞬间变得开阔,看言程的眼神也少了几分防备和距离感。

言程看着她笑,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

他承认自己越来越介意,蔚蓝总是想跟他撇清关系的样子。

蔚蓝不清楚言程在想什么,但他的眼神让蔚蓝本能地感到危险,她故作镇定地移开了视线,强制性地让大脑放空。

周六上午。

电梯‘汀’地一声,门打开的瞬间,蔚蓝就看见君赫像小火箭冲了过来。她被君赫扑得后退了一步,差点没承受住他的热情。

“蔚蓝阿姨。”

蔚蓝听不得君赫的小奶音,眼神瞬间柔和了几分,又顺手在他的头顶揉了一把。

“这是怎么了?”

君赫从蔚蓝怀里探出头,“我昨天放学回来就听说,舅舅惹你生气了,所以要给妈妈换别的医生。”

他一边拉着蔚蓝进屋,一边焦急地跟她说:“我和外公,还有外婆,都觉得你很好,舅舅的意见不能作数。”

蔚蓝觉得君赫可爱的同时,又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看见屋里其他人眼底明显的戏谑后,她瞬间就明白他们在故意逗君赫,同时借君赫再次传达对她的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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