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炽长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陈长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昭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不太好看,回过头时却变成了笑容满面,调侃道,“行了,知道是你女朋友了,我们两家关系这么好,我和你爸巴不得阿炽当我们儿媳呢,我们说几句话,你就歇着去吧。”此时我父母也参与了进来,长生便彻底打消疑虑,自己主动去收拾厨房了。我们五个走到外面透了口气,长生父母脸色十分沉痛,最后还是他母亲开了口,“阿炽,过完年你能不能跟着阿姨上去住几天,一直到长生……”我有些麻木,“应该的。”我们都不再说话,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几分钟后又各自带上笑脸回去,让人挑不出一丝破绽。大年初六那天,我跟着长生父母一道上去,在他们家小住几天。长生知道后十分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惊喜。在一起后我才发现他非常粘人,总是喜欢缠着我,后面的几天我放下手头一切事情,专心陪着他。如...
《陈长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来不太好看,回过头时却变成了笑容满面,调侃道,“行了,知道是你女朋友了,我们两家关系这么好,我和你爸巴不得阿炽当我们儿媳呢,我们说几句话,你就歇着去吧。”
此时我父母也参与了进来,长生便彻底打消疑虑,自己主动去收拾厨房了。
我们五个走到外面透了口气,长生父母脸色十分沉痛,最后还是他母亲开了口,“阿炽,过完年你能不能跟着阿姨上去住几天,一直到长生……”我有些麻木,“应该的。”
我们都不再说话,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几分钟后又各自带上笑脸回去,让人挑不出一丝破绽。
大年初六那天,我跟着长生父母一道上去,在他们家小住几天。
长生知道后十分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惊喜。
在一起后我才发现他非常粘人,总是喜欢缠着我,后面的几天我放下手头一切事情,专心陪着他。
如果他有上帝视角的话,就会发现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这6天,家里所有的人的生活都是围着他转的,就像末日的狂欢。
长生在21岁生日的前一天,出了车祸。
虽然我们所有人对这个结果都不意外,但过程实在差强人意,太惨烈了。
送进医院时甚至还吊着一口气,抢救无效后才确认死亡。
我赶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已经灭了,长生的遗体盖着白布被推出来。
身后哭泣声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有些哽咽。
我立在原地,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幻觉。
过了几分钟,一滴泪滴落在地板上,很快消失不见。
9. 长生的遗愿眼角膜移植手术定在今天,麻醉剂注入静脉时,我听见1937年的风雪声。
十四岁的长生把我推回时空漩涡,自己迎着朝阳走向死亡。
把眼角膜移植给我是长生的遗愿,我会带着他的眼睛,看遍盛世中华。
10. 敦煌的星光此刻我站在敦煌洞窟前,夕阳正从鸣沙山坠落。
暮色里传来游客惊叹,“你们看!
萨埵太子的眼睛在发光!”
成群雨燕掠过九层楼飞檐,晚风送来沙粒的呜咽。
我仰头望着壁画中舍身饲虎的王子,他垂落的指尖绽放着莲花,而那双用夜光贝粉绘制的眼睛——让我想起了长生。
沙丘背后升起第一颗星,月光漫过壁画上王子的眼睛。
我摸到锁骨间发烫的玉
和我道,“我当然去啊。”
说完,他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下来,表情严肃,“但是姐姐,我现在要走了,放心,不会有什么事。”
外面传来激烈的打门声,普通木门根本挺不了多久,我和长生对视一眼,都明白没时间了。
他抽开我的手,步伐坚定向外走去,撞门声越来越大。
千钧一发之际,我跑着追上去,一把拉住他的手,右手迅速拿出一张早已拿我的血画好的符,口中念道,“逆转时空,开!”
刹那间,周围的一切开始静止不动,周围的景色开始变幻,回到我熟悉的模样,我终于松了口气,左手牵着的长生早已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我的泪水早已打湿半边枕头。
多年前长生的养父母曾打电话来说过,“因为这孩子的情况,我打心眼里心疼他,我们俩也没有别的孩子,就想着既然注定躲不过,干脆让他活得轻松点,书也不用念多少,哪怕多花点儿钱钱让他去旅游,总之开开心心的。
谁知道这孩子铁了心的要去当兵,我也不能告诉他……”我在电话上并未表态,毕竟那是长生的养父母,这么多年尽心尽力,无论好坏,我也不好对他们的教育方式指手画脚。
父亲也听闻了此事,还专门来问过我的想法,彼时我正在练习汉字的书写,虽然盲文对我来说方便太多,可我从出生到六岁写的一直是汉字。
墨迹在《金刚经》上晕开
逻的日本人。
但这并不值得我对他付以全部的信任,这只是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乱世之中,最可怕的是人心。
我一路上留意着附近的情况和路线,这小孩儿将我扯回了一处破旧的院落,进去后我才意识到这是他家。
我嘴角有些抽搐,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我危险还是他更危险。
“我家没人,你要是放心就先在这儿躲着,你现在出去是很危险的,街上到处都是鬼子。”
如果这小孩儿心怀鬼胎,我留在这儿未必就比在外面安全。
我注意到他头上缠着一圈白头巾,应该是在守孝,确认过屋里没有别人,权衡利弊后还是决定留在这里。
面对一个14岁的少年和面对一群日本人我还是分得清的。
他看着像是读过书,交流起来也方便。
交换过姓名后,他拉着我开始聊东聊西,我想或许是他一个人面对满屋亲人的遗物太害怕了,想找个人陪他。
就静静坐着听他讲话。
如果没有这场战争,或许他该是个更开朗的性子,虽然现在也依稀看得出是个阳光爱笑的人,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听他讲了许多南京城内发生的故事,这对我的学习研究有很大的帮助。
“姐姐,你说这场战争什么时候会停啊,抗日战争什么时候能胜利呢?”
他单手托着腮,头低垂,手上攥着一根柔软的枝条,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无法将残酷的事实说出口,其实整个南京城的人都逃不过。
这样的日子我只是过了五天就觉得受不了,可他们却在这样的恐惧与绝望中度过了六周,目睹周边人的惨死,然后等待死亡的到来。
“抗日战争肯定会胜利的。”
最起码结局是好的。
我们生在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教育和经历,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梦想,是世界和平。
“我以后要加入中国共产党,我要当一名战士。”
他语气坚定,我听着心中却有些酸涩,如果真有以后就好了。
“要想当一名合格的战士可是很辛苦的哦。”
我故意逗他,想缓解一下气氛。
“我才不怕苦呢。
中国共产党万岁!”
他情绪有些激动,一下跳起来。
我仰头看他,刺眼的阳光下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会说话。
我偏过头去,轻轻擦去眼角流淌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再次感慨命运的
一起配合。
我应了,不甚在意,每年因为这事儿来的人可不在少数,都说了是神秘文化了,怎么可能告诉他们。
只是我也没想到,长生也是其中之一。
早上我和父母坐在客厅里,摆好瓜果,等着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
他们来了后倒是十分客气,只是简单的聊天,并没有问冒昧的问题。
倒是我能感觉到有个人进来见到我后视线停留了很长时间,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很反感。
那人进来坐下后一开口我就认出了他,果真是长生。
其他人的话我没怎么听,每到长生说话时,我侧着的耳朵总被他吸引,情不自禁去听他讲话。
算了算,他今年18岁,刚考上大学不久,正是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聊完后,他们提出要出去走走。
过了这么久,就连父母都觉出了不对劲,父亲看他们都走了,先是与母亲低声说了什么。
然后凑到我身边,“我看有个孩子长得眼熟,是不是前两年在图书馆你俩经常一块坐的那个。”
母亲开口,依旧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长得倒是很像江炽带回来的那个孩子,是叫陈长生吧,我前几年还看过他照片。”
父亲听了有些意外,“是他吧,我刚才听到有人叫他陈长生,我没敢认,以为是重名。”
我全程不发一言,只是听着。
父亲跟长生的养父母打电话确认过后,接连感慨,“这俩孩子真是有缘啊。”
听语气还很欣慰。
等他们再次回来时,父母还特意邀请长生晚上来我家吃饭,只说和他父母相识。
长生明显也清楚,语气没有一丝惊讶。
他们停留的这几天,长生经常抽空来找我,他倒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开朗乐观了,没有一点被生活打磨过的痕迹。
好像还是很容易害羞,有次出门陪他乱逛,正是花开得最灿烂的时候,逛到一棵树下,他扶着我的手突然放开,让我在原地站着别动,自己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他回来了。
“我看花开得正盛,就摘了几朵做了个花环给你。
你……要戴着看看吗?”
我疑心他是想起了什么,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或许只是个巧合。
“好。”
我应下。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花环戴到我头上。
他个子高,靠近我时就像是将我整
“男友死后,将眼角膜捐献给我。
于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的面容,在他的葬礼上。
又或许我曾见过他,在1937年的南京。”
1. 长生的眼睛长生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人。
来往的人总是盯着我的眼睛看。
因为这是长生的眼睛。
“还没见过长生长什么样吗?”
父亲来到我身边。
眼角膜移植手术成功后,母亲曾带来一张长生的照片给我,不过被我拒绝了。
“没有。”
我摇头,轻声回答。
“去看看吧。”
他说的是长生的遗照。
我勉强笑了下,心中并不期待。
长生的眼睛是很漂亮的,干净到不含一丝杂质。
眼里总是有三分笑意,笑盈盈地看过来时,似是聚起来一窝星光,坦荡明亮到让人无法直视。
可眼前的照片远没有长生应有的鲜活与少年意气,它带来的只有空洞与悲哀。
“这不像是会出现在长生脸上的表情。”
父亲有些慨叹道。
其实是有的。
我望着照片,心中一片密密麻麻的钝痛。
“阿炽,看太阳。”
一如记忆中温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急忙转过身去,刺眼的光线射进眼睛,酸涩得想落泪。
冬日里突然升起了暖阳,却始终见不到长生的身影,如梦一场。
或许我曾见过长生,在1937年南京的冬天。
2. 逆转时空的秘密我叫江炽,是江家的第十五代传人,拥有逆转时空的能力。
而窥破天命的代价,是失去双眼。
母亲曾告诫过我,一生只一次,非到万不得已不可用此法。
很显然母亲的告诫我并未听进去,因为我在十六岁这年,做了一件震惊全族的事。
我从南京大屠杀里,带回了一名十四岁的少年。
所谓逆转时空的能力便在于此——能够回到过去的任意一个时间点,为期一个月。
从过去带回来一个人,是我用自己的二十年寿命换来的。
母亲怒极,命我跪在祠堂里,指着江家祖辈的牌位问我,“江炽,今日你对着列祖列宗,扪心自问一句,江家祖训你可还记得?”
她起来对我失望至极,是气我坏了规矩,更是怕我从尸山血海里却费尽心思带回一个少年是出于私心,有违祖训。
不过我想母亲是误会了什么,带那少年回来,或许有私心,但绝非是儿女情长。
不待我回答,叩门声在一片寂静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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