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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暗卫,被五皇子甜宠拐跑小说

不能说我不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太子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刚才还胆子小到一直朝后躲的姑娘。她突然就转了性。或者说,她本来就是这种性子?默默的看着她连续吃了三四块点心都没停下,太子眉梢一低。相信了那盘子真不够她自己吃。微微侧头朝着下人吩咐“让厨房准备解暑酸梅汤。”然后把眼前的茶盏也推至对面,生怕萧争噎着。太子府平日里规矩严格,整个府邸都是一片静悄悄,不管是婢女还是下人,都仿似又聋又哑。活的十分小心翼翼。太子看着对面人吃这么香,还伸手噼里啪啦拍了拍手心里的点心渣滓,顺带抖了抖裙子。忽然觉得心绪松缓,居然跟着轻快了些许。“你叫什么名字?”“萧……争……”萧争下意识就回答了,那俩字磕磕绊绊蹦出去又戛然而止,怎么踏马把自己真名给说出去了。“小筝?”太子饶有兴致的重复了一遍,似是...

主角:萧争蓝慕瑾   更新:2025-04-09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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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争蓝慕瑾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暗卫,被五皇子甜宠拐跑小说》,由网络作家“不能说我不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刚才还胆子小到一直朝后躲的姑娘。她突然就转了性。或者说,她本来就是这种性子?默默的看着她连续吃了三四块点心都没停下,太子眉梢一低。相信了那盘子真不够她自己吃。微微侧头朝着下人吩咐“让厨房准备解暑酸梅汤。”然后把眼前的茶盏也推至对面,生怕萧争噎着。太子府平日里规矩严格,整个府邸都是一片静悄悄,不管是婢女还是下人,都仿似又聋又哑。活的十分小心翼翼。太子看着对面人吃这么香,还伸手噼里啪啦拍了拍手心里的点心渣滓,顺带抖了抖裙子。忽然觉得心绪松缓,居然跟着轻快了些许。“你叫什么名字?”“萧……争……”萧争下意识就回答了,那俩字磕磕绊绊蹦出去又戛然而止,怎么踏马把自己真名给说出去了。“小筝?”太子饶有兴致的重复了一遍,似是...

《穿成暗卫,被五皇子甜宠拐跑小说》精彩片段


太子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刚才还胆子小到一直朝后躲的姑娘。

她突然就转了性。

或者说,她本来就是这种性子?

默默的看着她连续吃了三四块点心都没停下,太子眉梢一低。

相信了那盘子真不够她自己吃。

微微侧头朝着下人吩咐 “让厨房准备解暑酸梅汤。”

然后把眼前的茶盏也推至对面,生怕萧争噎着。

太子府平日里规矩严格,整个府邸都是一片静悄悄,不管是婢女还是下人,都仿似又聋又哑。

活的十分小心翼翼。

太子看着对面人吃这么香,还伸手噼里啪啦拍了拍手心里的点心渣滓,顺带抖了抖裙子。

忽然觉得心绪松缓,居然跟着轻快了些许。

“你叫什么名字?”

“萧……争……”

萧争下意识就回答了,那俩字磕磕绊绊蹦出去又戛然而止,怎么踏马把自己真名给说出去了。

“小筝?”

太子饶有兴致的重复了一遍,似是在朝他确定。

萧争只好点头,心说亏得一直压着嗓门。

小筝,太子定定的望着她那双灵动潋滟的眼瞳,吃东西意犹未尽抿起的红唇,不拘小节的直白目光。

名如其人,跳脱随性。

“你跟你哥哥是第一次来皇城?来做什么?”

萧争略一思索,斩钉截铁的给了回答。

“玩。”

太子:……哦。

“那你家里是做什么生计?家中还有谁?”

一听这就查户口了,萧争不假思索开始信口胡诌胡说八道,没报一点心理负担。

“养鱼的。”

“养鱼的?”

太子的诧异从方才就没落下过,仿似这小筝姑娘的每个回答,都恰恰正好在他意料之外。

这么一个纤纤柔柔的好看姑娘,太子最多猜测或许是哪个商贾富户家的小姐。

或是哪家书香门第小门户的女儿。

偏偏根本就猜不到,居然是养鱼的?!

或许……是祖传培育养殖供官家观赏的大户。

太子看她也不再动那盘点心,便开口提议。

“府内后院有个荷花池,里头也散养不着少锦鲤,正好今日天气不算炎热,不如同去转转。”

萧争只捕捉到了俩字——后院。

花红柳绿姿容艳丽的那些个美人,应该就在后院吧。

说起来这么半天了,前厅里外除了下人,萧争连一个美人姬妾都没见到,好似传言中睥睨后宫的太子府。

压根没有什么美女。

看到萧争连连点头,太子淡笑伸过手臂想擦掉她脸上蹭上的点心碎屑。

萧争连个犹豫都没有,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响动。

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手指节霎时传递过来一股子麻疼。

殿里下人呼啦啦跪了一地,脑门都贴在地面上不敢抬起头。

太子盯着微微泛红的手背,半晌笑了一声。

起身像是根本没事发生过一样,脾气好的萧争都有点怀疑人生。

又看了眼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下人,跟着太子出了前厅。

太子府实在很大,连廊错综复杂,拱门连通四处简直跟迷宫一样。

萧争边走边四处观望,暗自记下路线,万一还能跑的了呢?

荷花池比他想象中的还大,恍如一个小型人工湖。

靠着石桥栏杆底下生出大片大片的翠绿荷叶,其中点缀着娇艳粉嫩的重瓣莲。

尤其在阴郁的天气氛围下,随着不时刮过的风流轻微摇曳着。

萧争跟随太子来到了一条长廊正中,长廊扶手底下就是平静的池水。

由远及近荡起片片涟漪。

若是趴在扶手边上伸手朝下探,几乎都能摸到水面。

景色宜人到萧争都想即兴吟诗一首。

哇哦~

好大一池子水。

身后随行下人手中仍然端着托盘,不过并不再是点心水果之类的。

太子接过托盘递到了萧争面前,里面是红色砂砾一样的东西。

“可以喂鱼。”

萧争:……哦,鱼食啊,还以为什么玩意又让我吃呢。

他点头,伸手非常不客气的抓了一大把。

在太子再次怔愣懵然的眼神下,卯劲朝着池子里天女散花一样甩了出去。

再扭回头干脆用双手一捧,整个盘子里的鱼食几乎一干二净。

本来应该悄无声息,诗情画意的喂鱼场面。

就变成了鱼食扑簌簌掉进池子里,砸的水面噼里啪啦,紧接而来的就是激励桄榔的剧烈响动。

或许是阴天水下缺氧,整个池子里的鱼都涌潮一样翻出水面。

跟大型炸鱼现场一样由远及近冲击到了鱼食散落处,涌起攒动一层又一层,噼噼啪啪声不绝于耳。

少半数都被挤得蹦出了水面。

霎时水花翻腾四溅,甩尾扑腾的场面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甚至还把身上的衣裳甩湿了。

太子简直瞠目结舌,心说你们家是这样养鱼的???

略显顽皮的低笑声传来,入目就是姑娘瓷白莹润的面容上浅浅的梨涡,乐的见牙不见眼。

又低声嘟囔了句 “还挺多。”

太子不禁莞尔,顺势接口问了一句。

“你家里都养的什么鱼?”

萧争转回头,水光潋滟的大眼睛眨巴了下,似是仔细回忆了回忆。

略微朝着太子靠近了一点,又用那种几不可闻的神秘音量给了回应。

“鲫鱼,草鱼,鲤鱼,鲈鱼,鲢鱼,黑鱼墨鱼金鲳鱼……都好吃。”

太子:……………………

原来是这个鱼…

怪不得如此喂鱼。

“那你……平时都喂鱼玩儿?”

面对太子这种奇怪又频繁的求知欲,萧争可真懒得再往下编。

他也只知道自己吃过的鱼,哪懂怎么养鱼,说着说着万一说露馅了,太子再一生气给他推池子里。

所以他摇头否认直接终结了话题。

“不喂,我们家鱼都是自生自灭。”

太子自认自小苦读,也算学富五车知识渊博。

却仍然没领会养鱼居然…可以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殿下。”

身后疾步走来的侍卫打断了他茫然的思绪。

“殿下,常大人求见。”

太子伫立沉默了一瞬,望向扒着栏杆看鱼的萧争,好似出现了些犹豫。

没有即刻应下。

萧争可没真把心思全放在鱼身上,早听见了侍卫说什么大人求见,他巴不得太子赶紧走。

自己才好趁机往后院溜。

倒是要看看后院究竟有没有数不清的美人。

按说这荷花池已经属于后院,景色这般好,天气阴郁还有阵阵凉爽的微风。

那些个后院的姬妾早该三三两来聚在一起,看看花,说说话。

这才是正常该有的情形。

如今他都在这池子边闹出这么大动静,也没看见任何一个现身出来看热闹的。

甚至连个过往走动的丫鬟都没有。

太子府的规矩,未免也太严苛了。


“你先回去。”

五皇子淡淡挥退了暗十,朝着门外唤了一声 “暗七。”

屋檐迅风扑簌,暗七静默落在门外。

“城街动向如何?”

暗七也是刚归府不久,这几日奔赴太子府协助暗八盯着太子府动作。

“主子,如今不仅街头巷尾都是太子府派出去的眼线,太子还出手开始试探各府暗卫,看来是已大致猜出身份。”

能猜出来是必然。

暗卫行事身手都不同凡等,何况能敢在太子身边送刺客的,也只能是其余几个皇子。

但蓝慕瑾并不担忧太子会最先怀疑自己。

太子确实没朝着五皇子府猜想,朝堂人人都知如今皇城中的五位皇子当中。

数五皇子蓝慕瑾最寡情。

为人凉薄不善维系党派关系,与朝臣不远不近,与其余皇子也不亲不疏。

金银女色,风花雪月都换不来他几分好脸色。

久而久之,便没有人朝着五皇子那边靠了。

太子端坐桌案后,垂眸盯着桌上一幅画像缄默无言。

指腹轻缓掠过画中美人娇俏的眼尾,停在翘起的唇角。

注视了许久。

跪在一旁青鸾头都没敢抬,紧张静默的等待吩咐。

半晌,细长指节终于肯从画中人的脸颊移开,轻柔的从耳际发丝滑过,顿在脖颈处。

指尖骤然收紧。

指甲剐蹭,发出轻微的纸张摩擦声。

“老五向来不近女色,先派几个人到老三那边,最紧要…盯着二皇子府。”

太子发出不知喜怒的一声哼笑。

“听说……本殿那向来眼高于顶的二皇弟,近来竟然派人出入巷柳之地。”

青鸾紧绷的心绪终于松下些许。

“是!”

与往常无异的皇城街头,依然熙熙攘攘一派祥和,暗地里却已经风流涌动。

在普通看不见的地方,处处都透着看不见的硝烟。

几个皇子府里外按部就班,私下里最轻松的反而是五皇子府。

萧争这几日都快把自己憋发霉了,他做完了心里最重要的大事——枕头工程。

手头忽然就没了事干。

他心里想着练练这身功夫,徒有一身内力和隐匿技艺,却因为不熟悉笨的跟个呆瓜一样。

这要是哪天再跟哪个皇子手底下的暗卫对上,保不准只有玩命奔逃的份儿。

兴许连跑都跑不赢。

所以萧争盯着自己逐渐愈合的脚腕子挣扎了好半晌,最终一狠心舍了这几分皮外伤。

先熟悉熟悉轻功。

最起码得有保命的本事。

他兀自下定决心好用功,根本就不管别人的死活。

还是太高看了自己的忍耐力,攀檐挂树动作间总是扯动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

伤口一疼萧争就龇牙咧嘴,半飞半挂半歇会儿运气。

提气飞到一半,就感觉脚腕子和后脊背都扯的丝丝拉拉的疼,下半口气直接就泄了,只得总着急之下找树杈挂住自己。

缓一会儿再飞。

这下搞得只要他经过的地方,树叶枝杈都明显晃动,吱吱呀呀摇下来数量可观的树叶子。

清晨才扫过的院落可就遭了殃,下人才一扭头的功夫。

就见本来干干净净的地上又凭空落了好些个树叶。

只得莫名其妙的唤人尽快打扫,省的叫五殿下瞧见怪罪。

才刚再次清扫干净,扑簌簌枝杈又开始晃动,还残留着扫把印的地上转瞬又落了一片……

“不是,这不是才刚入夏?叶子刚长出来怎么总掉……”


“过来,就给你了。”

萧争都懵了,那发冠一看就值钱。

尤其上头那颗墨绿油润的玉石。

它瞧着就价值不菲。

他的腿和他的嘴都听了脑子的话,老老实实走过去被五皇子按坐在了凳子上。

萧争的视线落在铜镜里,自己的面容还算清晰映照着,他身后立着气质尊贵的皇子,冷漠疏离的气势此刻消散了大半。

垂着眉眼,细长有力的指节从他的发际穿过,传递过来酥酥麻麻的过电一样的触感。

仔仔细细,轻轻缓缓。

将他乱乱腾腾的发丝归拢齐整,没有任何不耐和焦躁。

安安静静,温温柔柔。

将黑金发冠箍在了他发顶上。

耳后垂乱的发丝也重新整齐,一丝不苟平滑柔软。

蓝慕瑾指尖抚顺垂落的发尾,看向暗九圆润莹白的耳廓,晃神指腹摩挲耳垂。

端端正正坐着等待的萧争微微侧头,疑惑的询问 “还有碎发?”

耳边温热的指节就移开了。

“好了?”

萧争倾身过去贴近仔细朝着铜镜中看,看见自己发尾高束,微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手艺精湛工艺复杂的发冠。

那颗翡绿深沉的嵌石静静点缀,看起来就好值钱的样子。

他方才那点惊惶和狼狈一扫而空,立马抛到了九霄云外,眼角弯弯开心极了。

这狗东西他怎么好像又不抠门了??

萧争起身转眸望过去,清澈眉眼里展现灿如星河的笑意。

蓝慕瑾盯着他无比喜悦的模样,视线从柔润细致的眉梢到新月弯弯的眼尾,描过流畅挺直的鼻梁,印入欢快洒脱的唇角。

最后深深看向那因为过于开怀,浅浅跃上脸颊的梨涡。

就好像,初春时节恰好赶来的细雨,砸落进崎岖不平的心窝里。

形成了,一小捧浅浅的波荡涟漪。

对面人直言不讳又压低声量靠过来说了句 。

“我真给你生不了孩子,我是个男的!”

蓝慕瑾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眼睛,启唇回应。

“知道了。”

萧争这才放下心,这特么要让他误会自己还揣着崽子,那不纯粹自找倒霉,可必须得先说清楚。

心里嘀咕着冷不丁被喊了声名字。

“萧争。”

“嗯?”

他下意识应了,看见蓝慕瑾没什么异样的平声询问 “萧争,是你本来名姓?”

萧争差不点心跳又蹦出嗓子眼,还以为自己被察觉出来了不是暗九。

虽然也不是自己自愿非得变成个暗卫。

但在这种皇权威压的世道,他一个异世之人又有什么辩驳的权利。

只听蓝慕瑾再次向他询问。

“这是你成为暗卫之前,本来名姓?”

萧争将喉头的紧张缓缓压了下去,茫然的搓了搓脸颊,含糊回应。

“我自己个取的,不好听吗?”

生怕五皇子再追问,他突然拧着眉头怼了句 。

“你看你给自己手下暗卫都取的什么玩意代号?可忒……忒草率了!”

蓝慕瑾: ……?

“你听听太子手下的暗卫叫什么,朱雀!青鸾!那个黑的我还没猜出来叫什么,反正听着肯定也威武霸气!”

“你再听三皇子那儿,梅、兰、竹、菊!那不好歹也是诗情画意……”

“就连那五大三粗,肚子里没二两香油的你四皇兄!手下的暗卫都能叫个……子、午、寅、卯!”

“你再看看我们几个,就只能叫个……”

“七,八,九,十,十一,十二?”

萧争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反倒越说越生气,难怪人家都好意思把暗卫名字堂而皇之说出来。


简直是古代版豪华轿车啊。

蓝慕瑾靠在马车一旁盯着他摸摸索索,左瞧瞧右看看,好像爱上了一辆马车似的。

无声呼了口气。

马车在城内石砖路上还算平稳,坐了有一阵就驶出了城外。

换做土路上变得咯咯噔噔有些晃悠,晃得萧争都有点……

“去哪赏竹子……还有多远。”

眼见着方才还没个安定的人逐渐安静下来,脸色好似也变差了些。

“伤口扯着了?”

萧争伸手捂着口鼻缓了几秒才回应 “我晕车了。”

蓝慕瑾:……什么?

根本没懂他在说什么,就看见暗九说完这几个字,直接趴在了眼前的桌面上。

脸埋在肘弯处,只露出莹白圆润的耳廓。

暗九好似近些时日根本不会冠发,日日能看见他的时候头发都是用根绳子随意一捆,松松垮垮还有些乱腾的扎成一束。

每次颠来跑去的发尾都跟着人一块上下跳跃,有了生命一般。

而且,武功退步明显。

连攀墙挂树都闹出明显动静,今日还被挂在树上下不来。

胆子怂的出乎意料。

蓝慕瑾盯着静静俯卧在桌上的人发丝,心绪纷乱。

或许,应该寻个可靠的御医帮他看看是中的什么毒。

约莫过了得有半个时辰,马车才停在了郊外一处竹林边。

这是三殿下早几年就命人种下的,近两年生长的愈加高耸茁壮。

是个吟诗赏景的好地方。

感受到马车停稳,萧争才从迷糊中撑起了身子,这一路差点睡过去。

眼前被递过来一块暗色锦帕,抬眼对上蓝慕瑾淡然的眼眸,听他没什么多余情绪的叮嘱。

“如今你被通缉,最好不必露脸,就只扮个侍卫跟着。”

萧争揉了揉不大舒服的鼻子,用布料蒙住了口鼻,随后跟着他下了马车。

霎时一股子清凉湿润的土壤气息扑面而来,四周是眼看望不到边的大片竹林。

郁郁葱葱翠绿的景色,让萧争被晃晕的那股子迷糊劲儿挥散一空。

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循着特意铺垫的石路小径徒步朝里走,或许是竹林茂密,前几日暴雨的湿润还未挥发干净。

阵阵清爽的凉风从竹隙中吹拂到人身上,舒适清爽。

石路尽头是竹亭和小段的长廊,三几个身着长衫的读书人手持书卷,闲散的赏着这鬼斧神工的新绿。

正中央摆着石桌石凳,一身洁白长衫的三皇子端坐在桌旁。

手执秋毫,轻蘸水墨。

好似世外桃源中,乍现隐居的谪仙。

若说五皇子蓝慕瑾踏在青石路上,步伐稳重仿若闯入温境的一块清冷寒冰。

通身散发着疏离冷硬。

那清贵儒雅的三皇子就好似顺应自然而生。

与四周青竹翠叶融为一境,简直不带任何一丝人间烟火气。

竹林内不只三皇子一人,反而散落着些看起来并不是高门大户的读书人,身上穿着都是普通素净的粗布长衫。

甚至有的还显得有些寒酸。

但在眼前这种画面中,萧争竟奇异的没有找出任何一点违和感。

真真正正没有贫富分化,只有知识熏陶。

身份尊贵的皇子身着白衣,独自在石桌上书写。

身旁立着个看不见面容的黑衣人。

好似是一座镇山石雕,静立不动。

周围那些个读书人都仿若不是身处在皇子周围,倒是像参加了普通的诗词聚会,兀自讨论着诗词。


沉默观望的太子看见小筝姑娘微微侧头朝着自己绽开笑容。

仍然声量轻轻,低到他几乎听不清。

“殿下有事先去,我自己转转。”

太子淡淡牵唇,他不知道这姑娘为何一直要如此小心翼翼的说话。

一点不像她的性子。

又沉默了一瞬太子朝着守在旁边的下人交代。

“听从小筝姑娘吩咐。”

眼见太子带着侍卫远去离开了院子,萧争半趴在长廊扶手上随意朝着四周看。

起身悠悠朝着与太子离开的相反方向走去,溜溜达达边走不时拔一根草叶子。

确定身后下人都只是默默跟着没有人阻止。

他加快脚步朝着另一边拱门撒开丫子疯跑。

下人:……??!!!

姑娘跑了,下人只能一言不发的卯劲追。

整个院里出现了太子府建府以来从未出现的景象,一个水蓝影子翩若惊鸿半跑半飞,身后跟着零星几个小厮玩命狂奔。

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都远远近近根本追不上。

要不是怕有人去跟太子告状,萧争绝壁不是半跑半起飞,肯定早就双脚离地登高踩瓦了。

早点找着那些宠妾,好早点脱身遁走逃之夭夭啊~

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会儿人设崩塌,从养鱼的又变成养猪养狗的。

他奔来跑去都没见到任何一个宠妾影子,从池水边到满是绿植的院子,看着是花园。

没有到水边溜达的也就算了,也不来后花园赏个花儿揪个叶儿啥的?

干啥呢?

全憋屋里绣花呢?

萧争回头望了一眼拔腿狂奔追过来的几个下人,接着直奔府里最显偏僻的房屋坐落处。

下人一看才刚停步的姑娘又跑了,还是朝着禁院方向跑的。

终于忍不住开始喊 “姑娘!您歇歇!那边不能去!”

萧争:……不能去?!

不能去可他妈太好了!看老子给你们表演个低空飞行~

几个下人追的脸红脖子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想不出来怎么会有人跑这么快,还提着裙子跑这么快!

实在是跑的肋叉子生疼,只能叉着腰在半途喘气。

“快去禀报殿下一声……”

“殿下正跟常大人议事,不能靠近书房……”

“那就在书房院外等着殿下,快快快~快去要快~”

五六个下人就分出去两个往回奔,剩下的提了口气继续拔腿狂奔 “姑娘——!歇会儿——吧!”

眼看根本就追不上,没一会儿的工夫萧争就奔进了拱门深处。

下人心头就是一咯噔,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等太子殿下发现估计会把自己杖毙……

太子府里人人都知道西北角那个院落里,其实住的全是太子殿下先前接入府中的美人。

太子殿下好美色,几年间抬进府内叫不上来名号的姑娘数不胜数。

大略一算也得有六七十人。

但也只是当日被明晃晃接进太子府,叫外人看着是登上了高枝得了太子宠幸。

容颜姣好大好年华的姑娘,从住进那个院子开始,只要没有殿下点头,就再也不能踏出院门半步。

那个院子,也就变成了太子府禁地。

无论是侍卫还是小厮都不敢靠近。

那些个顾盼生姿娇柔美貌,也鲜少再能让人瞧见。

太子殿下对今日带回来的这个小筝姑娘可明显不同。

殿下可还没说要让她住进后院,她自己怎么就跑进去了??

萧争一路小跑着直接越过了拱门,又穿过两条连廊。

太子府邸的错综复杂让他都感觉有点晕晕乎乎。

谁家好人住这么偏?!

这要是想出府门上街逛一逛,还没望见门栓就累挺了。

身后的呼喊声渐小,他回身看去,下人根本没有跟过来。

越往里走,越感觉别扭,连个来往的丫鬟小厮都没见。

要不是各处干干净净连树木花草都修理整齐,简直跟个荒宅似的。

隔着十来步距离看见院落门深处有人影晃过,看着衣料大抵或许是太子的宠妾?

萧争直冲冲就奔院门跑过去了,想看看那些姑娘是不是都住在此处。

猝不及防身前人影落下,直接挡在了他身前。

在萧争差点停不住脚撞对面人身上之前,一股内力推举,生生把他惯性阻停。

还被推的后退了几步。

萧争心头一凛,抬眸入目是艳红的紧身武服,外罩一层墨色外衫,衣摆随着内力震荡轻缓飘动。

萧争讶然朝着对方脸上看去。

对上了一张黑红相间的羽状面具。

鳞次栉比的羽翼雕花栩栩如生,纹路沟壑中晕染血红,仿似是喷溅未洗净的血迹。

对面人一言不发,巍然不动的立在院门正中,面具后的眼眸带着杀意与敌意。

萧争心中只有一个答案——这是太子府暗卫。

看来是特意看守这个偏僻院落,不准任何人入内。

或许,里头的人也没有机会踏出去一步。

萧争只犹豫了一瞬,脚步再次朝前迈出。

只有一个暗卫的话,若是打一架,未必打不赢。

他非得看看院落里到底有什么秘密,还要严加看守。

对面人好似就是等他动作,只要他敢靠近一步大有血溅当场的决绝,在他脚尖移动的瞬间杀意暴涨,激的萧争如芒刺背。

萧争水袖下的指节收紧,在内力涌动之初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朱雀!住手!”

羽面暗卫瞬间杀意尽退,四周顷刻压力一松。

萧争指节抖动了一下,缓缓松懈下去,转回头看向紧跟而来的太子。

太子根本还没来得及跨进书房,就被慌慌张张的下人跪地拦阻。

说是小筝姑娘奔着禁院去了。

赶忙撇下求见的常大人,即刻轻功跃顶赶至。

太子下颌冷硬,眼底的怒火深沉。

在与萧争回身投过来的眸光对视上的当刻,又明显趋于平缓。

不过片刻,又恢复了神色淡淡的模样。

沉默了半晌,听不出情绪的朝着暗卫命令。

“下去。”

羽面暗卫出现了刹那的停顿,几不可查的一瞬而已,恭顺的应了声“是。”

萧争反射性转回身看,盯着黑红暗影退去,眉头微蹙眼里的惊讶可不是装的。

这暗卫?!

太子的暗卫居然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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