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星阅读网 > 其他类型 >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 全集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 全集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舒蕴颇为无语:“你想什么呢?不过是个男人罢了,还又不是多好的男人。”她这番态度,倒是让程姚媛安下心来,赞同道:“对!这世上男人多了去了,像那种见异思迁,又不自爱的男人滚的越远越好!”说着说着,两人又不约而同笑了出来。“现在我理解了,原来你方才说的,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这话,就是想让萧景逸和宁安冉两人凑成对啊!这么想想还真不错呢,渣男配贱女,天作之合!”程姚媛越想越觉得这事情有趣。“快说快说,你是不是有了什么计划?我帮你啊!”“我看你就是想凑热闹。”宁舒蕴打趣她道。程姚媛忙不迭点点头,丝毫没打算掩饰自己的想法。“阿蕴,多个人多份力量嘛!就你身边就那个偏心的爹能顶什么用?”“我是有了计划,你可别打草惊蛇了知道吗?”宁舒蕴没具体说是什么...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10 20: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 全集》,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舒蕴颇为无语:“你想什么呢?不过是个男人罢了,还又不是多好的男人。”她这番态度,倒是让程姚媛安下心来,赞同道:“对!这世上男人多了去了,像那种见异思迁,又不自爱的男人滚的越远越好!”说着说着,两人又不约而同笑了出来。“现在我理解了,原来你方才说的,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这话,就是想让萧景逸和宁安冉两人凑成对啊!这么想想还真不错呢,渣男配贱女,天作之合!”程姚媛越想越觉得这事情有趣。“快说快说,你是不是有了什么计划?我帮你啊!”“我看你就是想凑热闹。”宁舒蕴打趣她道。程姚媛忙不迭点点头,丝毫没打算掩饰自己的想法。“阿蕴,多个人多份力量嘛!就你身边就那个偏心的爹能顶什么用?”“我是有了计划,你可别打草惊蛇了知道吗?”宁舒蕴没具体说是什么...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 全集》精彩片段


宁舒蕴颇为无语:“你想什么呢?不过是个男人罢了,还又不是多好的男人。”

她这番态度,倒是让程姚媛安下心来,赞同道:“对!这世上男人多了去了,像那种见异思迁,又不自爱的男人滚的越远越好!”

说着说着,两人又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现在我理解了,原来你方才说的,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这话,就是想让萧景逸和宁安冉两人凑成对啊!这么想想还真不错呢,渣男配贱女,天作之合!”程姚媛越想越觉得这事情有趣。

“快说快说,你是不是有了什么计划?我帮你啊!”

“我看你就是想凑热闹。”宁舒蕴打趣她道。

程姚媛忙不迭点点头,丝毫没打算掩饰自己的想法。

“阿蕴,多个人多份力量嘛!就你身边就那个偏心的爹能顶什么用?”

“我是有了计划,你可别打草惊蛇了知道吗?”宁舒蕴没具体说是什么计划,但是向程姚媛保证了,行动时一定会叫上她看热闹的。

宁舒蕴冷冷道:“他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日日在我面前演着,那我索性就让他们一直演着,我倒要看看,这场戏我不说结束,他们能演到几时?”

宁舒蕴的房内,阳光融融。

程姚媛清脆的笑声与宁舒蕴温软的应答交织在一起,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无忧无虑的午后。

直到窗外暮色渐深,程姚媛才惊觉时辰已晚。

“诶,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天色已晚,我明日再来找你。”

程姚媛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意犹未尽。她今日本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思来的,原以为会与宁舒蕴彻底决裂,却没想到竟意外解开了多年的心结。

宁舒蕴端坐在绣墩上,眉眼含笑,温柔如初:“好,我等你来。”

看着程姚媛像幼时玩上头了,非闹着要和自己一起秉烛长谈的模样,宁舒蕴心中感慨万千。

她们两人从小相识,志趣相投,本该是最亲密挚友。若非当年听了父亲的话,刻意疏远她,也不会断了这几年的情谊。如今能重新拾起这份友谊,宁舒蕴只觉得庆幸。

这时,程姚媛一脚已经踏出门槛,忽然又回头问道。

“阿蕴,你手上的玉镯子……”

宁舒蕴眼皮一跳,心跳陡然加快。

她下意识地抚上腕间的玉镯,心中警铃大作——这镯子是周重云硬塞给她的,说是家传之物。

这混不吝的男人,嘴上能有几句真话?宁舒蕴觉得真信了他的话自己,此时才傻的可笑。

他最好不是从程家顺出来的!不然她一定会要了他的狗命!

她心中飞快盘算着该如何解释,却听程姚媛接着说道:“你现在喜欢玉器了?你要是喜欢,我那边还有好些件不错的玉器,不如我明日带几件过来送你?”

宁舒蕴松了一口气,原来程姚媛只是随口一问。

她微微一笑,婉拒道:“不用,就带着玩玩儿,你别送我东西了。”

程姚媛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跟我客气什么?我那儿玉器多得是,放着也是落灰。”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这镯子成色虽好,但款式老旧了些,配不上你。”

宁舒蕴低头看了看腕间的玉镯,心中暗自腹诽:这镯子何止款式老旧,简直是周重云那混不吝的男人硬塞给她的“枷锁”。

她本就不喜欢玉器,总觉得这些精致易碎的东西,她懒得精细着照料,就是这个周重云偏偏逼着她戴上。


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灼热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

他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宁舒蕴瞳孔骤缩,心跳如擂鼓,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

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潮水般翻涌,男人也没给她理清的机会。

周重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戏谑与危险,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劳资还没被谁这么戏弄过,你还真有点本事。”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不知何时,平静下来的浴池,再度响起激烈的水花。

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池壁,声音连绵不绝,遮掩住了隐约溢出的人声。

水花溅起,打湿了宁舒蕴的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上,却丝毫不显狼狈。

打湿的绸带更鲜红艳丽,它缠住了宁舒蕴微张着的樱唇,却封不住口中溢出的呻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难耐与挣扎。

宁舒蕴双眸失神,被周重云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只能一起与他随波逐流。

这番小别重逢的情事,当真酣畅淋漓。

宁舒蕴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倒是周重云紧紧搂着失而复得的佳人,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宁,舒,蕴,原来你叫这个名?当初你连名字都编来骗我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大抵是寻了这么多天,心中多少仍怒意爱意难平,周重云说话便是这酸溜溜的。

可是没有人知道,宁舒蕴不见那日,周重云乱了方寸,寻遍附近。

他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无法呼吸。

他摸不准宁舒蕴是被人强行带走的,还是自己离开的,可周重云止不住担忧啊,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子会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的情景,心中的焦虑与不安几乎要将他逼疯。

直到那天,有人伏击他。

对方手段利落,动作干净,招招致命,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周重云在交手中察觉到,这些人的身手不像是江湖中人,反倒像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他的眼神一冷,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行踪不可能有人知晓,盯着他的人早已被他混淆视听,引到了别处。

难道……与宁舒蕴有关?

这一念头闪过,周重云的思绪瞬间清晰了许多。

他回想起与宁舒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逐渐浮出水面。她的举止优雅,谈吐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偶尔流露出的警惕与防备,显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她的身份,绝不简单。

可不简单又如何?

周重云这辈子从未对哪个女人心动过,唯独她。

宁舒蕴像那日疾风骤雨般,闯入了他的世界,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她的眉眼、她的笑容、她偶尔流露出的倔强与脆弱,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既然他看上了她,又要了她,那她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绝不会放手。

周重云这人,骨子里是个犟种,认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些日子,他沿着那些蛛丝马迹,一点一点地追寻她的踪迹。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找到了她。

周重云低头,吻了吻她的秀发。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坚定:“宁舒蕴,敢招惹老子,想甩开是没那么容易的。”

而他,绝不会放手。


突然,一道惊雷炸响。

宁舒蕴吓得浑身一颤。

倒不是这响彻耳边的轰鸣雷声,而是窗外伸进来拉住她的一只湿漉漉的粗糙大掌。

宁舒蕴被那只突然伸来的手惊得浑身一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蛮力便将她整个人拽向窗边。

她的腰肢撞在雕花窗棂上,疼得她惊呼一声。

“周重云!你疯了不成?”宁舒蕴压低声音怒斥,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心头一凛。

平日里总是噙着笑意看她的眼睛,此刻竟赤红如血,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雨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凉得她一个激灵。

“劳资是疯了。”周重云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从第一眼见你,就疯了。”

宁舒蕴还未来得及反驳,唇便被狠狠封住。

这个吻毫无往日的温柔,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她尝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来自谁的唇舌。

周重云身上湿透的粗布衣裳紧贴着宁舒华责的云锦裙,冰凉的雨水浸透衣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放开……”宁舒蕴的抗议被尽数吞没,周重云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

宁舒蕴又惊又怒,抬脚就要踢他,却被他早有预料般压制住双腿,整个人被他困在窗边动弹不得。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宁舒蕴真怕有人经过看见这荒唐一幕,却又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周重云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粗粝的指腹激起她一阵战栗。

“周重云!”宁舒蕴终于寻到空隙偏开头,声音压得极低却满是怒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周重云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点温度:“我当然知道。”

他一把扯开她的外衫,动作粗鲁得让她蹙眉,“我在让侯府的大小姐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

宁舒蕴羞愤交加,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而后被他轻易捉住手腕按在窗棂上。

周重云突然贴近,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疼得弓起背,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手臂。

“疼……”她眼角沁出泪来,声音都在发颤。

周重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疼就对了。”他的动作强势而霸道,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宁舒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却在某个瞬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吟。

周重云喉结滚动,更加肆意地索取。

“对,就是这样。”他的话语带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什么大家闺秀,在我怀里也不过是个会脸红的小娘子。”

宁舒蕴气得浑身发抖,却在这强势的亲近中可耻地软了身子。这认知让她羞愤欲死,偏偏周重云还故意在她耳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就在她即将沉沦的瞬间,一股异样的铁锈味钻入鼻腔。宁舒蕴猛地清醒过来——是血的味道。

她这才注意到周重云的呼吸比平时粗重许多,额角的青筋暴起。

她试探性地将手覆上他的后背,掌心立刻触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新伤痕。

周重云肌肉一僵,动作却更加凶狠,仿佛要用亲密掩盖疼痛。

“你……”宁舒蕴想要询问,怎么受伤了,却被周重云捂住了唇。

他眼神阴鸷,声音沙哑:“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总是说些我不爱听的。”


周重云哪里肯放?

却又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虚虚握着她的手腕。

两人僵持间,周重云望着她倔强的小脸,心头那点怒气早已烟消云散。

“我的小祖宗。”他放软了语气,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讨好的笑意,“算我求你,坐下歇会儿成不成?”

见宁舒蕴仍绷着脸,周重云好像意识到问题在哪儿了,后知后觉明白,多半是自己黑脸吓着人家了,立马老老实实地认错:“是我不好,吓着你了对不对?我……”

周重云在男人堆里长大的,见过的女人都屈指可数,自然不晓得和女人如何相处过。知道是自己的原因,更是嘴笨舌拙不晓得怎么说了。

他捧起宁舒蕴伤痕累累的柔荑,目光落在她渗血的玉足上,心疼得声音都发颤:“只是你这伤……我看着心里难受。”

粗糙的指腹轻抚过她手背细嫩的肌肤,“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安心些。”

宁舒蕴愕然抬眸,心头火气顿时消了大半,却仍佯装不悦:“你也伤得不轻,怎么不见你歇着?”

周重云一时语塞,随即心头涌上一阵甜意。

这女人,分明是在心疼他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朗声大笑,笑声再次惊得林间飞鸟四散。

“我的好阿蕴啊…”他目光有神的盯着眼前娇矜的女子,捧着她受伤的手,“我知道你性子要强,本事不输男儿郎。可这些粗活累活,原就不该你来操心。”

他低头轻吻她指尖,“你是我周重云的夫人,也是侯府千金,合该永远做那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从前是,如今跟了我,更该如此。”

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宁舒蕴耳根发烫,她刚要开口,就被周重云用食指轻轻抵住唇瓣。

“乖。”他放柔了声音,像是哄孩子似的,“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嗯?”

宁舒蕴勉强歇了半晌,终究还是坐不住要去帮忙。

可每当她刚拿起什么,周重云必定像阵风似的冲过来抢着干。几次三番下来,不仅没帮上忙,反倒让他连半成的草药都没处理完。

最后她终于认命,乖乖坐在青石上当起了“监工”。

殊不知,她那双秋水明眸只需这么盈盈一望,便已让周重云浑身是劲,恨不得把整座山都搬来讨她欢心。

暮色四合,山岚渐起。

宁舒蕴倚在洞口,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霞,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忧思的阴影。

“这深山野岭的,寻我们的人再不来,怕是更难找得到路了。”她轻声呢喃,素白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带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只见周重云正用枯枝仔细遮掩洞口。

他粗粝的指节上还带着崖石刮出的血痕,动作却异常灵巧,转眼间就将天然的洞口伪装成一片藤蔓缠绕的岩壁。

“你这是做什么?”宁舒蕴看出来了他做出的伪装,却不明白是何用意,“你身上的伤需要医治,我们应该……”

“应该让人尽快发现?”男人头也不回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惯有的痞气。

他随手抹去额角的汗珠,在粗布衣裳上留下一道暗痕:“你当那些刺客是来给你送桂花糕的?”

宁舒蕴听出来了这人在揶揄自己,有些不悦。

只听他又继续道:“若是我要取人性命……”他声音低沉,似古井无波,却藏着肃杀之意:“不见尸骨,绝不罢休。”

“暗杀你的人,不惜在行宫内动手,你想最先赶来的是救我们的人,还是要我们性命的人?”他指尖拂过腰间暗伤,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一行人推门而入,只见一名男子神色紧张地坐在床榻旁。

这人宁舒蕴并不陌生,正是她的未婚夫萧景逸。

萧景逸容貌俊俏,既有世家公子的从容气度,又透着读书人的谦和内敛,才华横溢,颇受京中贵女们的青睐。

然而,此刻众人的目光却被宁安冉和萧景逸纠缠在一起的衣衫所吸引。

宁安冉面色浮着异样的红晕,脸色惨白,情况微妙。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宁舒蕴,毕竟她才是萧景逸的未婚妻。

未婚夫与别的女子这般拉拉扯扯,早已超乎了正常男女之防,连亲生兄妹也不会如此,这无论如何都说不通。

“舒蕴,你来了。”萧景逸有些尴尬地开口。

宁舒蕴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疏离:“听闻妹妹出事,我带了太医过来看看。”

萧景逸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神色有些不自然,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衣袖。

然而,尽管宁安冉昏迷不醒,却仍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仿佛揪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萧景逸不敢用力拉扯,反而显得更加狼狈。

宁舒蕴一眼便看出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扬了扬眉,全当没看见,转身与太医交谈起来。

宁安冉的病情并不严重,太医诊脉后开了几副药,叮嘱好生休养便离开了。

宁舒蕴该做的都做足了,吩咐下人多加照顾宁安冉后,便准备离开。

“萧世子,近日我身子多有不适,怕这病气影响她,就先行一步了。”宁舒蕴淡淡辞行。

萧景逸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宁舒蕴已经转身离去。

他心中莫名有些失落,总觉得宁舒蕴似乎对他冷淡了许多。

夜里发生的事情原以为只是场小插曲,未曾想竟还有后续。

翌日,宁舒蕴便遭了人责难。

“宁舒蕴!”

来人未叩门扉,便径直闯入,毫无礼数可言。

宁舒蕴面色一沉,当即呵斥道:“宁鸿朗,谁教的你这般无礼?擅闯女子闺房,若我唤人将你扭送官府,你连喊冤之地都没有,可知晓?”

这少年正是宁舒蕴同父异母的幼弟,宁鸿朗。

宁明诚老来得子,对他宠爱有加,甚至宁安冉都不及他,毕竟他可是宁家唯一的子嗣。

宁鸿朗被姐姐一斥,脖子一缩,显露出几分畏惧。

然而,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底气又足了起来,竟反客为主地教训起宁舒蕴来:“今日是我来教训你的,休要岔开话题!”

他无视宁舒蕴的冷淡,急切地继续道:“宁舒蕴,你身为长姐,怎能如此冷漠?宁安冉病重,你仅匆匆一瞥便离去,连句关切之言都不曾说,你啊你……”

说着,他竟模仿起长辈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训斥起来。

宁舒蕴无语至极,只觉此熊孩子欠收拾。

然对付此类人,通常甚为简单。

“下月的月钱……”

她话未说完,宁鸿朗已慌忙求饶:“舒蕴姐,我知错了!你莫要生气!”

“说吧,是谁指使你来的?”宁舒蕴语气淡然,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金钱的诱惑下,宁鸿朗毫无保留地将宁安冉供了出来。

宁舒蕴迅速捕捉到了关键——宁安冉想见自己一面。

宁安冉若想见她,直说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宁舒蕴心中疑惑。

“舒蕴姐,我已如实相告,那下月的月钱……”宁鸿朗谄笑着凑近。

“宁安冉给了你多少跑腿费?”宁舒蕴扯了扯嘴角,反问道。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