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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文

半夏柚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晨。幻想过去,只余一片狼藉。周南叙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着被他卷成一团,扔在地上的衣物,自嘲的笑了笑。禁欲?表象而已,在遇见她的第一夜,溃不成军。砰砰砰——敲门声又密又急。正蹲在卫生间洗衣洗被的周南叙深吸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活。起身,走了出去。开门。门外毫无意外的站着秦诚。“怎么那么半天才开,快憋死我了。”秦诚一边碎碎念的抱怨着开门时间太久,一边推开挡在门前的人,着急忙慌地直奔卫生间。两分钟后。解决完生理需求的秦诚慢悠悠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边走边回头的看着卫生间里盆中的衣物。很是疑惑,“你这大清早的上我这里来洗这么大一盆是闹哪样?”不等周南叙的回答。视线一移,正好瞧见桌上放着的馒头、包子以及杯子里还冒着热气的豆浆。“哟,还挺...

主角:容媚周南叙   更新:2025-04-1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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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文》,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幻想过去,只余一片狼藉。周南叙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着被他卷成一团,扔在地上的衣物,自嘲的笑了笑。禁欲?表象而已,在遇见她的第一夜,溃不成军。砰砰砰——敲门声又密又急。正蹲在卫生间洗衣洗被的周南叙深吸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活。起身,走了出去。开门。门外毫无意外的站着秦诚。“怎么那么半天才开,快憋死我了。”秦诚一边碎碎念的抱怨着开门时间太久,一边推开挡在门前的人,着急忙慌地直奔卫生间。两分钟后。解决完生理需求的秦诚慢悠悠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边走边回头的看着卫生间里盆中的衣物。很是疑惑,“你这大清早的上我这里来洗这么大一盆是闹哪样?”不等周南叙的回答。视线一移,正好瞧见桌上放着的馒头、包子以及杯子里还冒着热气的豆浆。“哟,还挺...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文》精彩片段


清晨。

幻想过去,只余一片狼藉。

周南叙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看着被他卷成一团,扔在地上的衣物,自嘲的笑了笑。

禁欲?

表象而已,在遇见她的第一夜,溃不成军。

砰砰砰——

敲门声又密又急。

正蹲在卫生间洗衣洗被的周南叙深吸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活。

起身,走了出去。

开门。

门外毫无意外的站着秦诚。

“怎么那么半天才开,快憋死我了。”

秦诚一边碎碎念的抱怨着开门时间太久,一边推开挡在门前的人,着急忙慌地直奔卫生间。

两分钟后。

解决完生理需求的秦诚慢悠悠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边走边回头的看着卫生间里盆中的衣物。

很是疑惑,“你这大清早的上我这里来洗这么大一盆是闹哪样?”

不等周南叙的回答。

视线一移,正好瞧见桌上放着的馒头、包子以及杯子里还冒着热气的豆浆。

“哟,还挺体贴,还给我打了豆浆回来,正好渴了。”

于是走了过去,手刚朝着豆浆伸了去。

某人的大长腿就跨了过来,赶在他之前端走了豆浆。

拿了一个馒头塞给他,“馒头你可以吃,剩下的你别动。”

???!!!

秦诚眼瞪得溜圆。

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并肩作战、出生入死了整整七年的男人。

嘴里磕磕绊绊的,“不、不是,姓周的,你啥时候这么护食儿了,咱俩的关系现在连一杯豆浆都不能舍了?”

周南叙并没有搭理他,端着包子和豆浆出了门。

秦诚看着某人的恶劣态度越想越气,恶狠狠地拿起手里的馒头咬了一口,快步跟了上去。

“你说你昨儿拿走了我打回来的饭,我是不是一声儿没吭,自己饿着肚皮就去了营里,七年啊,周南叙,我跟了你整整七年,你现在就是这么对我的?你瞧瞧,你现在的态度......”

周南叙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别说的这么暧昧,咱俩只是同队了七年的战友,从第三年开始你确实一直是跟在我身后,因为一直比我矮一级。”

说话间已经从五楼下到了三楼。

周南叙站在自家门口不动也不再说话。

秦诚也闭嘴了。

完全忘了刚才发生的不愉快。

一脸期待的等着周南叙开门。

见周南叙迟迟没有动作,不由催促了起来,“愣着干嘛,开门啊。”

周南叙看了他一眼。

心里别扭着。

想敲门又怕人还没起来,惊扰了她。

要用钥匙开门,又怕发生昨天他瞧见的那一幕。

他看了倒是不要紧,反正他不想让秦诚瞧见。

秦诚还以一记明白的眼神,“忘了,你手没空。”

咚咚咚。

抬手就敲了起来。

咳了一声,夹捏着嗓子,“嫂子,你在家吗?”

周南叙:......

屋里没人回应。

周南叙刚想叫走秦诚。

结果秦诚大有一副里头不开门自己就绝不走的势死姿态,咚咚咚的又敲了起来。

周南叙见状只好将两样东西放在了一只手上拿着,另一只手摸出裤兜里的钥匙,插入钥匙孔。

门打开。

秦诚毫不客气的跨步率先走了进去。

看着紧闭着的卧室门,扭头看向周南叙,嘟囔着问,“嫂子这是还没起吗?”

周南叙松了口气。

走过去将手里的豆浆和包子放在了桌上,轻嗯一声,“应该还没起,走吧,回你家。”

话音刚落。

咔嚓一声。

卧室里的房门打开。

秦诚回过头,视线看了过去。

倒吸一口凉气。

妈、妈耶。

外国小仙女!!!

揉了揉眼睛,再看一眼。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咳,不,女、女同志。

周南叙瞧着目瞪口呆的秦诚看不下去了。

走上前,轻咳一声。

示意某人回神了。

可惜某人的神飘得有些不知所踪,久久还没回过来。

容媚顿觉无奈。

本来睡得挺香的,硬是被敲门声给吵醒了。

只好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打算去开门。

没想到一开门就瞧见了周南叙也在。

舔了舔干涩的唇,唇角漾开一抹弧度,对周南叙道,“你回来了啊。”

这一笑。

更是将秦诚的魂都给送走了。

周南叙轻轻应了声,温声说着,“嗯,我去食堂给你打了包子还有豆浆,要吃吗?”

容媚点点头,眉眼弯弯的,“好,我先去洗漱。”

说完也不管已经站在那里傻了的秦诚,自顾自的钻进了卫生间。

直到卫生间的门都关上了半分钟。

秦诚终于神位回归。

舌头有些打结,“这、这就是嫂子?”

不能吧?

现在乡下都有外国人了?

哦,好像不是外国人。

刚才两人好像说的国语,他能听懂。

这...怎么和他心里想的乡下媳妇儿咋差了这么远呢。

不过翼省到黑江省有着一千多公里的差距,确实挺远。

等容媚洗完出来,周南叙正式给两人做了介绍。

得知容媚也是黑江省的,属于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H国人。

秦诚立马眼睛都亮成了灯泡。

“嫂子,你们老家那的女同志是不是都长你这样啊?!”

在得知族里有很多漂亮女孩儿后。

秦诚更是打起了算盘。

大言不惭道,“这样吧,为了促进两个民族之间的友谊,我愿意奉献自己,在所不辞的联姻!”

直到周南叙连拖带拽的把人给弄了出去。

秦诚仍旧没有放弃,“嫂子,我说的是真的,你一定要帮我多联系联系啊!!!”

出了门,秦诚就挣脱开了周南叙的手臂。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五楼。

“干什么,你怎么这么不讲兄弟情义。”

“怎么,合着你自己找了个漂亮媳妇儿,就不管兄弟的死活了是吧。”

“呵,我就说有些人怎么一点都不见着急,原来是老早就知道婶子在家里给你找了漂亮媳妇吧。”

“对了,你上次说的让婶子给我介绍的话还算数吗?不得不说,婶子这眼光真是绝了,比我妈的眼光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从上楼梯到秦诚家里的这期间,秦诚的嘴叭叭叭的就没停下来过。

周南叙进了卫生间,也不搭腔,继续洗起了未洗完的衣服。

秦诚也跟了过去,就这么懒洋洋的倚靠在卫生间的门上。

从裤兜里掏出了烟盒,抖了一支出来。

低头用嘴含住,点上。

嘁了一声。

“话说你这什么时候打结婚报告啊?昨夜你是真睡我这里了啊,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你也舍得让人独守空房。”


“我昨晚临时决定的。”

然后又把事情长话短说的给周南叙解释了—遍。

“那很快的,我做简单点就行了。”抬手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差不多五点半就能吃晚饭。”

容媚点头,“那行,那你先做着,我先出门—趟,饭点之前回来。”

说完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出了门,连周南叙那句你去哪里的询问都没听见。

容媚踩着高跟鞋火急火燎的往陈芬家走去。

走到二楼楼梯口处,就能瞧见陈芬家的大门是开着的。

径直走到门口,屋内已经没有了她早上来时那刺鼻钻心的异味。

客厅里的东西虽然还是看起来摆得乱七八糟的,但明显能看得出来主人家至少是收拾过了,地上的水磨石地板也是拖过的。

叩叩叩——

容媚敲了门。

“妈了个巴子,哪个哇,不晓得劳资.....”

陈芬手上拿了把梳子,骂骂咧咧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在瞧见门口站着的容媚时,后面的话直接消了音。

咧嘴笑着上前,“妹子,我这卫生也搞了,还有头跟澡也洗了,你瞧,这头还没干透呢。”

说话的同时还抬手撩了撩她那半干的发。

容媚从头到脚的将陈芬打量了—眼。

顿时明白了,陈芬只是单纯的懒,并不是不会。

这不,有了她非常手段的督促,—天的时间,不也把自己给拾掇得干干净净的。

对待陈芬这种非正常的异类,还就得对她使用非正常的手段。

容媚没搭话,而是抬脚进了屋,又转了—圈,四处看了看。

小手—背,拿出老干部的姿态。

对着陈芬夸奖道。

“可以,你今天做的不错,以后每天都必须保持今天这个样子,甚至可以比今天这个更干净、更整洁、我每天都会过来检查。”

说实话,早上来瞧见时也只是对陈芬适当的施压威胁了下。

连她都没想到,陈芬居然完全听进去了,而且现在看来,这效果尤为的显著。

那么,她不介意以后每天来—趟,以此来督促—下陈芬的懒惰。

“啥?”

整整累了—天,连口水都没顾上喝,收拾家里又拾掇自己的陈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咋还要每天过来检查,那岂不是她每天都得这么累?

我滴个老天爷欸!

来了这家属院几个月,陈芬头—次生了想收拾东西回乡下农村的念头。

容媚挑了挑眉,“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意见。”陈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即使心里意见大了,但表面上可不敢有任何意见。

她只是犯浑,又不傻,现在在这个院里,眼前的人就是老大,哪怕容媚现在出手打她,院里也不会有—个人出面帮她,上—次就已经让她深切尝试到那滋味儿了。

脸肿得跟猪头似的,整整—个礼拜才彻底消了肿,这会儿脸上在看向容媚那双手时,脸上的肌肉都会莫名的瑟缩—下。

容媚依旧板着—张脸,冷腔冷调的对着陈芬命令着,“没意见就成,—会儿你准备—下,拿上板凳,去大坝场那里开会。”

通知完陈芬,容媚这才回了家。

周南叙的做饭速度果然够快,待她洗完手出来,菜都上桌了。

—个素炒豆角,—个鸡蛋菜叶汤,的确很简单。

不过就他们两个人,且时间还紧迫,两个菜已经很不错了。

容媚这—顿不再是细嚼慢咽,扒拉得稍快了些,但再怎么快也快不上周南叙。


陈芬见没人愿意出手帮她,当即在地上又哭又嚎起来,“呜呜.....没天理啦,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农村妇女,我要去吿,告领导,对,我可是军嫂,你这是殴打军嫂,你知不知道。”

容媚忍不住啐了一口,抓住陈芬头发的手又往上一提,让陈芬的头皮处于紧绷的拉扯状态,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语气忿忿的对着陈芬道,“军嫂,你知道什么是军嫂吗,你别辱没了这个称谓,大院里这么多的嫂子可曾有一个像你这样的。”

“君子已役,不问归期,女子之礼,静候佳音。只有你守住了他的后方,他才能在前线安心守卫家国。把军装穿在身上的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那才是军嫂!你呢,你瞅一瞅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配得上这一声‘嫂子’吗!

先学会做个人吧,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打你?你这嘴巴再乱说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后又拍了拍陈芬已经红肿的脸,脸上明明是笑着的,眼神却充满了狠戾。

陈芬这次是真的怕了,从容媚把她扛起来往地上摔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两人力量的悬殊了,在见到周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她心里更慌了。

至于容媚说的那些什么她配不配为军嫂的话她此刻也没听进去,只知道认怂,“妹子,妹子,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骂了,我保证,这次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容媚虽然停了手,却没有从陈芬身上起来。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咦,周副团长,你啥时候来的啊?”

众人这才随着声源处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是啊,周副团长啥时候来的啊?

都怪他们刚才看得太关注了,居然都没发现人是啥时候来的。

周南叙越过人群,径直走到了最中心处。

声音很是轻柔的朝人唤了声,“容媚。”

容媚闻声仰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周南叙眼睛里有着片刻的茫然。

刚准备从陈芬身上起来。

周南叙却蹲下身来,伸手很是自然的替她理好了快要乱成鸡窝的长发,后又转身把背对着她,淡淡道。

“上来。”

“哦。”

容媚一只腿从陈芬身上跨了过来,双手乖乖的圈住周南叙的脖子,随后整个人攀附在了他的背上。

男人双手勾住她的腿弯处,很是轻松地站起身来。

我艹!

容媚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差给惊得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

好高啊,这就是上面的空气吗?

好像一样的嘛。

容媚一脱身,躺着的陈芬也坐起了身来。

瞧见周南叙自然是知道了容媚的身份,于是还想着把周南叙当做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跟人吿一下状,想让男人收拾一下容媚的嚣张,“周副团长,她打了我,下手可重了,你瞧瞧我这脸,我还怎么见人啊。”

周南叙停了下来,背对着陈芬,“你去医务处上药吧。”

就在陈芬满眼以为有了希望时,男人又冷着声道,“以后她打伤你的医药费我都可以承担。”

语罢,就背着容媚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人群。

徒留下一堆羡慕的军嫂和错愕的陈芬。

众人:这哪是不打啊,是还要打啊......

容媚下颌抵在周南叙的肩膀上,两条腿因为男人的步伐而在空中晃荡着。

一双脚丫子上全是泥,脏兮兮的,手上也全是薅头发的油。


“咣当——咣当。”

容媚懒懒的将头靠在绿皮火车的窗沿上,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

火车已经行驶了整整一天一宿的时间。

还坐的是特快。

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向刘蓉提出主动来找周南叙这话,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刘蓉自从收了儿子的电报后就整天在家焦虑不安,这负面的情绪连带着把容媚都给感染了。

儿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刘蓉这个当婆婆的就打算带着儿媳妇去部队找人。

婆婆铁了心,容媚能咋整。

只有收拾收拾东西跟着刘蓉一块儿走。

容媚看着刘蓉那张惨白的脸,劝说返程吧。

刘蓉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坚持着要把容媚送到儿子身边,说新婚夫妻哪能长久分开,那会影响夫妻感情的。

容媚当时心一软,不忍看着刘蓉受折腾,就脑门一热,提出自己一个人去。

刘蓉不放心,怕容媚一个人在路途中遇到危险。

在容媚再三保证自己曾单独出行过很多次以后,刘蓉这才松了口,又叮嘱了不少注意事项,由容媚一个人开启了北上的旅程,她则原路返了回去。

这一天一夜是容媚两辈子最难熬的一趟出行。

无论是上辈子的容媚还是这辈子的原主都没有见识过。

原来火车还能拥挤到这个程度,不仅过道站满了人,连晚上自己的座位底下都能躺人,更无语的是火车到站停留后,还能从窗户爬人进来......

汗臭味、脚臭味、各种吃食味儿混杂在一起,让她一点食欲都没有。

途中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她几乎没离开过座位,当然也没有揭开过包在头上的头面巾,一直低埋着头,从不与人搭话也不和人对视。

唯一庆幸的是,这一路还算顺利,平安到了站。

当脚再次踩上地的时候,哪怕腰酸背痛,但好歹呼吸顺畅了。

不过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在吃了两块饼干垫了垫肚子,洗了把脸稍作休息后,她又踏上了从市区到部队驻地的征程。

下午四点半。

历经了客车、火车、两条腿以后,容媚终于到达了周南叙服役的部队。

看着部队门岗处端着枪支,站姿笔挺的岗哨战士时,容媚差点没忍住哽咽。

妈的,终于到了。

呼出一口浊气,拎拽着行李踉踉跄跄的朝门岗而去。

四目相对。

门岗的小战士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不是一般的土气、蓬头垢面,却拥有着一双异常漂亮眼眸的年轻女人时,脑袋直接宕机,嘴巴怎么张也张不开。

外、外国人?

他这、这要讲什么话,那外文什么的他也不会啊。

耳根发红的躲开容媚直视过来的视线。

容媚将脸上的面巾取了下来,露出了整张脸,嫣然一笑,“你好同志,我来寻个人。”

这下小战士不仅是耳根红了,是连整个脸都熟了,好在脸本就黑,看起来还不算特别突出。

但他是一名军人,更何况还是在岗期间,不能丢了军人的基本素养。

将军人的职责在心中默念了多次,这才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你、你找谁。”

容媚将自己身上的身份证拿了出来,报上了周南叙的大名。

身份证是原主去年还在黑河市时就办的,手写的。

小战士伸手接过,又按例询问了些问题,后打了电话,让容媚在此等着,会有人来接。

整个沟通过程中,小战士一直别着脸,视线没正眼看过容媚一眼。

容媚也知趣的重新将脸给罩了起来,往旁边挪了挪,不打扰人小战士站岗,乖乖等着人来接。

副政委郭季明在接到警卫室的电话后犹如晴天霹雳。

周南叙作为目前部队里难得的青年才俊,又是前两天才提干成了他的新搭档。

军中同袍无一不为他鼓掌庆贺,家属大院里的各个老嫂子们也是随时关心着他的终身大事,积极的想要给他介绍对象。

可在这时候周南叙却主动站了出来,说自己老娘在家里已经给他找了对象,就不劳烦老嫂子们替他操这个心了。

这一消息可谓是在前营后院都炸开了锅。

纷纷好奇起周副团长的对象,但一打听得知是乡下老家的,个个都叹惜着可惜了。

凭着周副团长这么优秀的个人条件,怎么着也得找个城里头的对象才是。

郭季明也是这般认为的,不说其他的,至少也该找个有文化有知识涵养的。

倒不是他瞧不起农村人,只是在他的认知里,乡里头无论是经济还是教育资源都实在有限。

要想养出个有文化有知识涵养的女青年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十里八村估计都出不了一个。

要不怎么说寒门难出贵子呢。

哎,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呢,而且还偏偏挑人不在的时候。

是的,周南叙上市里开会去了。

所以这人得他去接。

一想到院里老方家的那乡下媳妇儿,郭季明就忍不住打摆子。

挂了电话,叫来了勤务兵。

郭季明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带领着勤务兵一块儿向着大门口出发接人。

容媚将脚下的碎石泥地都踢出了一个大坑,才隐约瞧见大门内姗姗来迟的接待人。

眼睛只微微一眯,就认出来不是周南叙本人。

她并没有一点的不耐和不满。

虽然她是个混不吝的半吊子,但对于这些解放军叔叔们,她还是打心眼里的尊敬和佩服的。

不是因为“军人”这两个字尊重,而是敬佩他们身上所担负着的责任。

在容媚看向他们这里的同时,郭季明又何尝不是远远的就在观察着容媚。

不过只是远远粗略的一眼,他就对周副团长这个从乡下来的媳妇儿大失所望。

虽然心里早就有准备。

但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形象。

一身只有乡下五十岁以上的妇女才会穿的蓝布褂子,配上一条黑布隆冬的裤子,脚下亦是同样的黑布鞋。

整个脸和头也包得严严实实的,他十米开外完全看不到一点脸。

要不是早在电话里知晓了是人媳妇儿的身份,他老远看着还以为是人老娘来了呢。

哎,不说要穿得像城里头那些姑娘一样时髦吧,但总得穿点儿红一点艳一点的颜色呀。

毕竟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姑娘,正是青春年华朝气蓬勃的时候,哪能整得跟个老太太似的死气沉沉的呢。


陈春兰说得没错,整个家属院就是一个大家庭,大家都很团结、很和气。

至少她现在看到的表面是这样的。

至于关起门来说别人家小话这种事情那肯定是有的,不过她也见不着。

几位嫂子都是打了多年交道的人,只有容媚算是生面孔,但容媚的社交能力经历过这么多年的摸滚带爬的磨炼自是不用考虑。

很快就融入进了这个小团体,大家都有说有笑的。

把菜择完,众人就将战场给转到了院子里。

这会儿都已经架起了锅,生火烧起了水,准备杀鸡。

一道干嚎的声音在院门外越来越近的响了起来。

“宋嫂子、宋嫂子,你可以要为我做主啊,方文华那个狗日的烂杂种,球用没得,事都不跟老娘两个搞,天天在营里头不落屋,呜呜——”

只闻其声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儿就瞬间安静下来了,各个都将脸别了开,恨不得躲进屋。

看着众人的反应,容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来人正是大家一致评选的大院公害——方副营长家的婆娘。

不多时,人就已经进了院儿。

随之而来的一股时有时无的酸馊味儿差点儿没让容媚yue出来,其他几位嫂子也是悄悄地捂住了嘴鼻。

只是随口听了陈春兰说此人邋遢,但容媚实在是没想到一个人能懒散到如此地步。

当时还觉得陈春兰夸张,现在瞧见了真面目才知道这真不是夸张。

头发油得都拧成了一股又一股的形状,身上的衣服黑得都发光发亮了,脚上一双黑布鞋,脚黢黑,也没穿双袜子,直接将布鞋穿成了拖鞋。

想来刺鼻的就是那股脚臭味儿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脚了。

听陈春兰说这位方副营长的媳妇儿也是跟她一样,是老家的父母给挑选的。

容媚此时心想,这方副营长的父母得是后爹后妈吧,谁家亲爹亲妈给人挑个这样的媳妇儿啊。

方副营长媳妇走进了院里,瞧见地上套住脚的鸡以及锅里的水,也不干嚎了,好像全然忘了来找人是为何事。

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光是看着鸡就要口水流地了,“你们家这是要办席哦,还要杀鸡啊,我会杀鸡,来我给你们杀。”

说着就要去拿刀。

宋凤英哪里会让她拿,抢先一步的拿起了刀,连连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方副营长媳妇见状立马不乐意了,理直气壮地说道,“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不想让我在你家吃饭啊,我记得你们不是老说什么大院儿一家亲,住在这里都是一家人,你家请客吃饭我就不能来了嗦。”

又看了眼旁边捂着口鼻的几位嫂子,更加来了劲,“你们那都是啥子意思,排挤我,个个都排挤我是不是,把鼻子捂住做什么,是嫌弃我?笑死个人,我又不像你们这些人,一大把年纪了,还一天打扮得妖肢妖艳的,是要去勾搭男人哇。”

容媚听得乳腺都快堵塞了,两辈子加起来还真没见过想上别人家蹭饭,还蹭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人。

于是回怼着,“不嫌弃你嫌弃谁,身上有没有味儿你自己不清楚吗?”

哪知这一句后,方副营长媳妇儿更是把火力全集中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完全不管不顾的就开始乱骂起来,“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长得红眉毛绿眼睛的,骚贱得很,怕接的男人一定很多吧,你男人是谁啊,绿帽子都戴了不少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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