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扫视着众人——用系统赐予我的识人术。
于是,这些言语激昂的官员在我眼里露出了最原本的状态:或奸或佞、或忠或义、或愚或痴、或慧或睿、或贪腐、或青衫。
管理这个国家,我需要几个助手,几个合适的助手。
面对我的沉默,诸位大臣们出奇的愤怒,他们纷纷拿出极致的手段:有乞骸骨的、有请辞告归的、有搬出先帝宗法的、有以死相逼的,一番群魔乱舞。
对于这些,我纷纷不予理会,只是叫东厂把那些鬼哭狼嚎的拉出去打板子。
我向司礼太监挥了挥手,随着几声鞭响,早朝到此结束。
下了早朝,我回到了养心殿,静静地坐着,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陛下,刘公公他说他想见您。”
昨天跟着我便衣出宫的护卫顶着头向我说道。
我静静的喝了一口茶,冷冷的看了那护卫一眼。
“他一个犯人想见朕?
他莫非想要朕的龙体之躯踏入地牢,他一个阉人配吗?
他刘德贤当真是通天手段,人在狱中,还能将话带到我这里。”
这护卫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再次开口:“刘公公说他是无辜的,请陛下明鉴。”
我有些不耐烦了,是非还没有定论,这刘德贤就按耐不住了,还让这么个小人物在我面前蹦哒,当真以为我耐心充足。
“拉出去,八十大板,打实。”
随着几声护卫的哀嚎,养心殿再次恢复了安静。
“陛下,杨相公到了。”
“让他进来。”
“是。”
杨据拖着苍老的身躯向我跪拜。
“臣,参见陛下。”
“杨相公请起。”
“不知陛下召见我有何事?”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对着旁边的太监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儿,太监就带着我昨天带来的那十几个少年少女进入了殿中。
“这些孩童,都是来自各地的百姓的孩子,却都被人贩子贩卖售买,杨相公知我昨日出宫之事,不知可否知道我带进了宫内十几名孩童?”
杨居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臣不知。”
我倒并不在意这些,喝了口茶继续开口道。
“朕的百姓啊,需要靠卖儿卖女为生。
这是为何呢?
朕想过看过查过,原来是朝廷中有大贪之人,边疆战事又加重了徭役赋税。
朕昨日还特地去农地看了一下躬耕于朕的疆土之上的农民,杨相公啊,一名四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