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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带着世子征战四海结局+番外

跳舞的向日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氏先坐不住了,“母亲还未动身呢,就算要先走,也该差人来说一句,怎么能让母亲等这样久。”曲凌却问,“夫人把四姑娘也带走了?”下人点头。“母亲,大嫂也实在目中无人,您让连雪禁足,她擅自把人带走,这侯府到底是谁做主?”何氏拱火。曲连嘉给她娘使眼色,完全没用。老夫人怒极,指着何氏骂道,“你在这里说这些有什么用?侯府谁做主,也轮不到你做主。”何氏被骂得委屈。“祖母,咱们也出发吧。”曲凌劝一句,老夫人还是听了。整个宋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曲凌跟着进了府,和曲连嘉一起给宋老夫人磕了头后,就被领到了姑娘们玩耍的花厅。“连枝妹妹,听说你姐姐回京后,又刺伤了嫡母,是真是假?”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立刻有人附和,“上次在国清寺,她还满口胡言。”至于宋氏毒...

主角:曲凌池渊   更新:2025-04-11 2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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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凌池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带着世子征战四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氏先坐不住了,“母亲还未动身呢,就算要先走,也该差人来说一句,怎么能让母亲等这样久。”曲凌却问,“夫人把四姑娘也带走了?”下人点头。“母亲,大嫂也实在目中无人,您让连雪禁足,她擅自把人带走,这侯府到底是谁做主?”何氏拱火。曲连嘉给她娘使眼色,完全没用。老夫人怒极,指着何氏骂道,“你在这里说这些有什么用?侯府谁做主,也轮不到你做主。”何氏被骂得委屈。“祖母,咱们也出发吧。”曲凌劝一句,老夫人还是听了。整个宋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曲凌跟着进了府,和曲连嘉一起给宋老夫人磕了头后,就被领到了姑娘们玩耍的花厅。“连枝妹妹,听说你姐姐回京后,又刺伤了嫡母,是真是假?”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立刻有人附和,“上次在国清寺,她还满口胡言。”至于宋氏毒...

《重生后,我带着世子征战四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何氏先坐不住了,“母亲还未动身呢,就算要先走,也该差人来说一句,怎么能让母亲等这样久。”

曲凌却问,“夫人把四姑娘也带走了?”

下人点头。

“母亲,大嫂也实在目中无人,您让连雪禁足,她擅自把人带走,这侯府到底是谁做主?”何氏拱火。

曲连嘉给她娘使眼色,完全没用。

老夫人怒极,指着何氏骂道,“你在这里说这些有什么用?侯府谁做主,也轮不到你做主。”

何氏被骂得委屈。

“祖母,咱们也出发吧。”曲凌劝一句,老夫人还是听了。

整个宋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曲凌跟着进了府,和曲连嘉一起给宋老夫人磕了头后,就被领到了姑娘们玩耍的花厅。

“连枝妹妹,听说你姐姐回京后,又刺伤了嫡母,是真是假?”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

立刻有人附和,“上次在国清寺,她还满口胡言。”

至于宋氏毒害婆婆这样的事情,她们自然不敢问。

且不说真假,今日是来做客的,不是来结仇的。

定襄侯府都不追究。

“韩姐姐别这样说,当年的事情,说起来是误会。”曲连枝显然和厅中的贵女们相熟,神色从容。

她话说得含糊,反而容易让人误会。

在外人面前,也收了在家中的狠劲,笑盈盈说道,“姐姐是生了病,这病容易让人失了理智......”

“谁生了病?”曲凌就在这时候进来了。

她一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

“姐姐来了,”曲连枝上前挽着她,绝句不提方才的话,“我等了你许久。”

又捏着她的手,“怎么这样的凉,快给姐姐上热茶。”

曲凌一言不发,看着她忙活。

“方才正和姐妹们说起姐姐,大家有些误会,姐姐快和她们说,母亲待你可好?”曲连枝开始发力。

她不怕曲凌说实话。

事情已经过去了,老夫人无恙,曲凌也生龙活虎,下毒?谁会信。

只会坐实曲凌是真的生了病。

“夫人待我自然好,”曲凌轻笑,“不仅让妹妹迁出暖山居给我住,还将嫁妆分我一半,满京城去打听,谁家的继母有夫人这般心慈的。”

上一世,曲凌就是被曲连枝这样的软刀子一点点割得面目全非。

在家中处处针对,在外又处处关切。

她那样直板板的性子,迫切的想在外人面前撕破曲连枝的伪装,却又恰得其反。

以至于后来柳悬说,“你妹妹待你那样好,你怎么忍心让她落泪,你便是做妾,她为主母,也不会苛待你。”

曲凌扬起明媚的笑容,反握住曲连枝的手,“只是委屈了妹妹,从暖山居搬出来,我早和父亲说了不必如此,虽然暖山居是我娘生前为我准备的,可到底是你住惯了的。”

不就是做戏么?她也会的。

曲连枝差点没稳住。

在座的贵女们都是玲珑心思,也听出了曲凌是变着法子骂曲连枝鸠占鹊巢。

她们和曲连枝交好,不介意挤兑曲凌两句。

可见曲凌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也就歇了心思,说起了京城新流行的胭脂水粉。

曲凌却注意到曲连雪和宋玉槿都不在,对素商使了个眼色,素商悄悄退了出去,只留听琴伺候。

几位贵女正围坐在紫檀木雕花案旁,笑语盈盈地品着新茶,曲凌也端着杯盏,茶香氤氲间,忽听门外传来一阵环佩叮当。

“嘉平郡主到——”

曲凌指尖一颤,茶盏险些脱手。

她倏然抬眸,一道熟悉的身影踏进花厅。


池渊长剑脱手而出,打在黑衣人的膝盖上。

曲凌见状,一脚踩在黑衣人背上,从怀中掏出细细的布条,看起来是将绸缎剪开打结连在一起的,三两下就将黑衣人捆了个结实。

池渊:......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谁家姑娘出门赴宴身上还带着这样的东西。

曲凌这才长舒一口气。

赵元容已经昏迷不醒。

曲连雪的尸体就躺在不远处,眼睛还睁着,仿佛在质问着什么。

“曲姑娘没事吧?”池渊走过来,先问曲凌。

看到赵元容的情况,脸色一变,“郡主如何了?”

曲凌端详了番,“好像是睡着了。”

宋家到底不敢在茶水里下毒,可后院的刺客......

她锐利的目光扫向被捆的黑衣人。

曲凌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罩,露出一张陌生的脸,约莫二十出头,她并不认识此人。

“魏公子?”池渊眉头紧锁,声音沉了下来,“你为何要扮成刺客模样,杀曲姑娘?”

曲凌心头一震,姓魏,被长公主杀了的的四品官员?

“我要杀的是赵元容!”他满脸怨恨,“我要让长公主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谁放你进来的?”曲凌冷冷的问。

“我自己翻墙进来的!”

“宋家的墙,是那么好翻的?”曲凌拿出匕首直接插入他的手掌,“谁授意你来杀我们的?”

魏明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没有谁授意!我要杀的只有赵元容,没有想杀你!”

曲凌毫不留情的抽出匕首,正想找块好肉再插下去,就被池渊拦住,“大理寺的人很快就来,曲姑娘,不可动用私刑。”

“那我就期待池大人问出幕后操纵的人。”曲凌收了匕首。

“你怀疑有人故意为之?”池渊问。

曲凌目光投向远处正匆匆赶来的一群人,“他要报杀父之仇,宋家要除掉元容姐姐,我继母想让长公主厌弃我,各有目的,一拍即合。”

宋玉桢为首的姑娘们此刻已跑到近前,先看到的是曲连雪的尸首。

姑娘们尖叫着散开,宋玉槿呆若木鸡,不可置信。

她不过是让曲连雪在这里跪到用午膳的时刻,怎么......怎么就死了呢?

“四妹妹......”曲连枝强忍着眩晕,面色惨白,“四妹妹怎么会......”

死的人,怎么会是曲连雪呢。

她的目光落到赵元容身上,见赵元容虽然昏迷着,却不见伤口,心直往下沉。

“你们倒是来得快,”曲凌轻描淡写的说,“难道是早就预料到我和元容姐姐会出事?”

那个报信的小厮,不会先去通知女眷的。

宋玉桢什么都不知道。

她今日才和赵元容一起从宫里出来。

宋家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刺客,她一脸茫然。

“是你的丫鬟欢儿慌慌张张跑来报信,说你怨恨郡主,还说......说郡主若死了,长公主才会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我们担心出事,这才急忙赶来。”

曲凌,“我今日出门,没有带欢儿,她是怎么来的?”

宋玉桢下意识看向站在人群后的曲连枝。

曲连枝被众人目光一刺,只得开口,“欢儿说听见你与听琴合谋要对郡主不利,她到底是公主府出来的,郡主是她的旧主,思来想去,还是去找管家,让管家送她来宋家,免得出意外。”

曲凌眉梢微挑,“她倒是好耳力,李嬷嬷和素商也是公主府出来的,且日日跟着我,偏偏这样诛心的话,让一个靠近不了我卧房的人听了去。”

她转向池渊,“大人,这个欢儿看来也要好好查一查。”


“带祖母回府,”曲凌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宋家既已乱作一团,祖母留在这儿,反倒不妥。”

说完转身朝着安置曲老夫人的厢房走去,曲连嘉毫不犹豫的抬脚跟上。

定襄侯府的婆子小心翼翼地将曲老夫人抬上软轿。

出府的时候,曲凌看到了池渊。

修长的身影立在廊下,眼神直落落的看了过来,带着探究和意味不明。

曲凌朝他微微颔首,随即快步离去。

回府的马车上,曲凌闭目养神。

来时有个曲连雪,去时她已经成了冰冷的尸首。

何氏三番五次想开口,却被曲连嘉拦住。

定襄侯府已经挂起了白幡。

曲凌送老夫人回云松堂,请了府医,又亲手喂她喝了汤药。

“大姑娘是个有福气的,长公主要为她请封县主。”翠缕说。

老夫人立刻好了大半。

“侯爷回来了,”外面有人回禀,“直接把二姑娘关在祠堂,又对夫人发了好大的脾气,还请老夫人和大姑娘去看看。”

曲裎今日的心情可谓跌宕起伏。

宋家老夫人大寿,皇帝特意下旨,让朝中官员也前去庆贺。

他在外院与诸位同僚们寒暄。

身为宋家的女婿,也算半个主人,帮着招待来客。

后院时不时传来的消息简直让他魂飞魄散。

他一共就三个女儿。

一个死在后院,一个被封县主。

那些同僚们上一刻还在劝他节哀,下一刻恭喜他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连曲裎自己都不知道说该喜还是悲。

但是有一点很确定,他现在对宋氏,意见很大。

“你若是觉得我定襄侯府的门楣配不上你宋家,那便自请下堂,你的嫁妆阿凌不会多要一分,只盼着能过几天安生的日子。”

曲凌扶着老夫人到正院时,曲裎正在大发雷霆。

“我凭什么自请下堂?”宋氏是在宋家金贵养着长大的,到了气头上,说不出好听的话,“当年我因太后的懿旨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安定内宅,你能扶摇直上,难道没有我宋家的提拔?”

她身为皇后的妹妹,嫁给人家做继室已是委屈。

好在曲裎相貌堂堂,文采斐然,私下也体贴,她这才消了心中的不甘。

对,她就是要曲凌那个贱种死。

曲凌活着,就是不断的提醒她,她身份贵重又如何,还不是低人一头?

祠堂里放着徐照月的牌位,年下祭祀总要给她上香。

可徐照月算什么东西啊?

一个孤女,家里的爵位落到叔叔的那一脉了,对她不闻不问。

若不是仗着年少时和长公主的情谊,她早就被人碾死了。

这样的人,却因为死得早,压了她一头,叫她如何不生气。

曲裎一把掀翻案几,茶具碎了一地,“本侯有今日,没有沾你宋家半点的光。”

他最听不得这种话。

宋氏嗤笑,眼底的蔑视让曲裎失去理智,竟然不顾仪态一巴掌打了过去。

“住手!”老夫人厉声喝道,“你倒是出息,打起自己的媳妇了。”

曲裎自知失态,可打也打了,一甩袖子,“侯府的脸面都让她们丢尽了。”

“眼下是论这个的时候么?”老夫人也气得不轻,“连雪死在宋家,长公主查明了真相,你也该好好的为她办后事。”

老夫人觉得,长公主给曲凌一个县主的爵位是不够的。

“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为郡主挡了灾,公主府也会派人来祭奠,要好好操办。”

宋氏的发髻都乱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闻言阴阳怪气,“还是老夫人好谋算,人死了还得榨干骨髓。”

她连母亲都不叫了。

“你......”显然老夫人也没想到她竟然这样撕破脸,“你就是这样侍奉婆母的?”

宋氏抹了把脸上的泪水。

突然抡圆了胳膊给了曲裎一耳光。

曲裎毫不设防,猝不及防得人都差点跌在地上。

左脸火辣辣地疼,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缓缓抬手碰了碰脸颊,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的人。

“反了,真是反了。”老夫人先回过神来,也顾不上叫下人,扑上去要厮打宋氏。

曲凌恰到好处的拦住了她。

“祖母,您才服了药,不可动气,”她朝翠缕使眼色,“爹和夫人之间的事情,让他们自个去处理。”

翠缕也跟着劝,边说话边给老夫人顺气,“您只管看着,有下人们在,哪里值当您亲自动手。”

她是不怕宋氏的,甚至带了些恨意。

老夫人养着她,是要给侯爷做妾的。

当年先夫人也松了口。

可宋氏嫁进来,抱着侯爷不松手,她也就耽搁了。

老夫人不是没有让她嫁出去的想法。

翠缕自己不愿意。

和侯爷比起来,外头那些人简直是一摊烂泥。

侯府的富贵,寻常百姓连想都不敢想。

哪怕不做姨娘,做个有脸面的下人,也比小门户的姑娘们强。

翠缕已经快三十了。

本来是歇了心思。

可最近新进府的姨娘,又让她心里的那团火冒了出来。

宋氏真的被厌恶了才好,她没准还有机会。

听说,侯爷歇在妙姨娘那时,夜里回回要叫水的......

“我宋家的女儿,容不得你羞辱。”

宋氏声音嘶哑,却字字如刀,“休妻?做梦。”

她双目赤红,手指着门外,“要和离,我等着你!”

曲凌站在阴影处,她第一次发现,这个向来虚伪做作的继母,倒也有可取之处。

“好,好得很!”曲裎怒极反笑,“去把二姑娘给我叫过来!”

“你想干什么?”宋氏脸色变了,“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和连枝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曲裎额角青筋暴起,“她的母亲要和离,要离开侯府,她这个做女儿的,难道不该知道么?”

“去把大少爷和二少爷全部叫过来。”曲裎变本加厉。

宋氏心在滴血。

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曲裎用孩子来威胁。

老夫人冷哼着翻了个白眼。

都嫁到侯府生了三个孩子,竟然还在异想天开。

“谁也不许去叫!”宋氏尖锐的声音回荡,嘴唇咬出血来,却也没有再说和离的话。

曲凌眉头微蹙。

她不是可怜宋氏,只是觉得曲裎比她想的更为虚伪。

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曲凌脑海里想起这个词。

“你既然不愿再操劳,连雪的丧事就交给妙姨娘来办,”曲裎说,“府中事务有母亲打理,你也无须再插手。”

他的目光停留在翠缕身上,“母亲若是累,就让翠缕帮衬着些。”

翠缕狂喜,按耐住内心的尖叫。

“我还有阿凌,”老夫人恨不得踩死宋氏,“徐氏生的孩子,到底是比有些人的强。”

这话简直是活生生的把宋氏的心戳出几个洞来。

是奇耻大辱!

宋氏喉间涌上腥甜,“欺人太甚......”

话音未落,竟喷出一口鲜血。

“夫人!”满屋丫鬟惊叫着上前。

曲裎丢下一句,“病了就好好养着。”

随即搀着老夫人走了。

从云松堂出来,曲裎才终于有时间和曲凌说几句话,“阿凌,今日多亏了你。”

曲凌低垂着眉眼,“父亲言重了,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侯府。”


衡山长公主的府邸,如亲王府。

府中幕僚众多,官吏出入。

曲凌递上当年长公主送的玉佩,很快就进去了。

长公主丢下政事,脚步飞快的到了花厅。

“姨母——”

曲凌直接扑到她怀里。

长公主微怔,随后伸手抱住她。

“......本来是让你元容姐姐去接你,偏偏她和太子打了一架,还把太子打伤了,被关在宫里受罚。”

曲凌抬起头来,一张脸和她娘十分相似。

长公主有几分恍惚的抚上,情不自禁落泪,“你长大了。”

又说,“直到今日才让你回京,心中可怪我?”

曲凌摇头,“若不是有姨母,我早就被人害死了。”

她把方嬷嬷临死前说的一番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长公主。

“姨母,我不敢回去,那个地方,人人都想要我的命。”

长公主立刻吩咐去请太医,给她撑腰,“别怕,姨母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日上中天。

曲盛在府外徘徊了许久,终于鼓足勇气敲开侯府的门,站在老夫人的房中,口干舌燥。

“你说她去了公主府?”老夫人面色阴沉。

侯夫人宋氏带着女儿曲连枝,庶女曲连雪,二夫人何氏带着女儿曲连嘉,都聚在此处。

“大姑娘心里还怨我,”宋氏叹气,“我该亲自去接她。”

曲连枝委屈,“她有什么资格怨娘?当年她提着刀子喊打喊杀,满京城谁和她这般不敬嫡母?祖母仁慈,没送她去家庙,只送去江州,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不想回来就别回来!”老夫人冷哼,“来日再想进门,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宋氏暗笑,却柔声道,“母亲息怒,侯府的姑娘住在公主府,传出去让侯爷丢了颜面,儿媳亲自走一趟,接她回来。”

声势浩大的去,也好让人知道这位大姑娘是多么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老夫人点头,“那只能辛苦你了。”

心里骂曲凌没用。

还想扶她和宋氏斗上一斗,没想到连家门都不敢进。

曲连枝跟着起身,“我陪娘一起。”

公主府里,有她想见的人。

宋氏才回正院换了身出门的衣裳,就听到一阵喧闹声。

“出什么事了?”曹嬷嬷斥责,“惊扰了夫人,该当何罪!”

不料进来的是公主府的女官,身后还跟着数个侍女,还有京兆府的官差。

“奉公主之命搜查,闲杂人等,速速退下。”女官声音冷冽。

宋氏眉头蹙起来。

“岂敢放肆!”曹嬷嬷厉声,挡在侯夫人跟前,“这是定襄侯府后宅,我家夫人更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你们怎能冒犯!”

女官往前一步,手中是京兆府的文书,“太医院已确诊侯府大姑娘身中芙蓉霄,此毒非一日能成,长公主让人去京兆府立了案。”

曹嬷嬷心中大震,不自觉的去看宋氏。

宋氏眼神微闪,指甲掐入掌心,稳住心神,“大姑娘长在江州,中毒与我何干?”

女官又拿出一份血书,“此乃夫人身边的方嬷嬷死前写下的供词。”

血手印触目惊心,宋氏差点腿软。

“她死在江州,怕是有人,贼喊捉贼吧。”

“既然如此,还请夫人让开,搜查一番,便知真假。”女官说。

宋氏抬起下巴,“长公主这般栽赃嫁祸,欺辱侯府,若是找不到,该当如何?”

“长公主说,她亲自给夫人赔罪,且,给二姑娘讨个县主的爵位。”

宋太后活着的时候,宋氏无数次想给曲连枝讨个县主的封号,都被长公主从中作梗弄黄了。

女官的话,让她有些动摇。

“好,”她让开了,“既然长公主要查,那便查吧。”

方嬷嬷那个老货,为了求生把什么都说了。

直到此时,宋氏终于想起一个被忽视的问题。

方嬷嬷为什么要杀周嬷嬷?

没理由啊。

难道是曲凌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她若是知道了,哪里沉得住气。

宋氏趁着这间隙沉思,越想越心惊。

芙蓉霄的事情,方嬷嬷根本不知道,那......曲凌是怎么知道的?

思来想去,只能是周嬷嬷背叛,方嬷嬷除了叛徒反被曲凌利用。

宋氏按住胸口,大口的喘气。

还好。

芙蓉霄从未经过她的手,更不会放在府里。

她涌起一股悔意。

当初就该弄死曲凌那个贱丫头。

随后杀意横生。

回来了正好,无声无息的杀了她的法子,多着呢。

“找到了找到了!”

屋里传来的声音,惊飞了檐上的飞鸟。

宋氏猛的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官拿着一个瓷瓶走出来。

随行的太医见状,上前查验,“正是芙蓉霄。”

“不可能!”宋氏说,“这是你们自己带来,放在我房中来陷害我。”

这样的计谋,简直太拙劣了。

老夫人知道了侯府的动静,赶了过来。

太医直言,“大姑娘身体里的毒,已有七年之久。”

这位太医,宋氏和老夫人都认得,是给宋太后看病的。

他说的话,不会有假。

“七年前,大姑娘不过九岁,离开侯府时,是十岁,这芙蓉霄会让人心生不宁,噩梦缠身,”女官说,“看来大姑娘当年刺你,也是你的苦肉计了。”

宋氏摇头恼怒,“我要见皇后娘娘,长公主这是欲加之罪。”

“住嘴!”老夫人真的动了气。

她颤抖着吩咐,“去请侯爷回来!”

当然不是心疼曲凌,是担心自己。

这个毒妇竟敢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侯府给曲凌下毒,那是不是也会给自己下毒。

光想一想,老夫人的魂都散了。

她指着一旁的曹嬷嬷,“残害主子的恶仆,即刻绑了交给长公主。”

老夫人还没有糊涂,宋氏身后还有皇后与太子。

曹嬷嬷大惊失色,很快又镇定了下来。

总要有人担这个罪名的。

“是奴婢擅自作主对大姑娘下毒手,与夫人无关。”

她死了,她的家人,想必会有好日子了。

女官也并未深究。

来之前,曲姑娘就交代过,“折了她的臂膀就是了,姨母此时不宜与宋家撕破脸。”

曹嬷嬷面如死灰的被绑出了侯府。

老夫人扬手,拐杖狠狠敲在宋氏的膝盖上。

宋氏痛得惨叫一声,狼狈的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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