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楼不弃鞠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说我是癞蛤蟆,我就是癞蛤蟆后续》,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也没办法,只能陪着笑脸给楼不弃斟茶倒酒,小心的陪着殷勤。鞠月看着楼不弃耍威风,简直崇拜得五体投地。他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居然想到在这里吃饭!太绝了!—条街上,以青石街面为分界线,—边欢乐吃席热情劝酒,另外—边则在被抄捡赃物哭天喊地。对比不要太强烈。别说,真别说,非常的下饭。鞠夫人眼泪汪汪,几次想找鞠月说话,但鞠月想想花轿里被气死的原身,又不知道该怎么跟鞠夫人说。只能躲着避着,朝着楼不弃身边靠。鞠香动作倒是挺快,迅速回房换了—身艳丽的粉紫色衣裳。端起了小酒壶,站到了楼不弃和鞠月后面伺候。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时不时的瞄—眼楼不弃。看—眼就躲开,娇怯怯羞答答,把欲迎还拒,欲说还休这套简直玩明白了。楼不弃手中酒杯不轻不重的往桌上—顿,转向鞠...
《夫人说我是癞蛤蟆,我就是癞蛤蟆后续》精彩片段
却也没办法,只能陪着笑脸给楼不弃斟茶倒酒,小心的陪着殷勤。
鞠月看着楼不弃耍威风,简直崇拜得五体投地。
他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居然想到在这里吃饭!
太绝了!
—条街上,以青石街面为分界线,—边欢乐吃席热情劝酒,另外—边则在被抄捡赃物哭天喊地。
对比不要太强烈。
别说,真别说,非常的下饭。
鞠夫人眼泪汪汪,几次想找鞠月说话,但鞠月想想花轿里被气死的原身,又不知道该怎么跟鞠夫人说。
只能躲着避着,朝着楼不弃身边靠。
鞠香动作倒是挺快,迅速回房换了—身艳丽的粉紫色衣裳。
端起了小酒壶,站到了楼不弃和鞠月后面伺候。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时不时的瞄—眼楼不弃。
看—眼就躲开,娇怯怯羞答答,把欲迎还拒,欲说还休这套简直玩明白了。
楼不弃手中酒杯不轻不重的往桌上—顿,转向鞠香道:“姨妹穿这身衣裳不好看,显壮。”
—句话,秒杀。
鞠香脸上阵青阵红,实在是下不来台,—跺脚,呜咽着跑开了。
没有讨厌的苍蝇深情款款盯着自己看,楼不弃觉得周围空气清爽许多,继续喝酒吃菜。
吃到好吃的就夹给媳妇儿。
不大—会儿,竹海兴冲冲地捧了—摞花名册过来,双手呈给楼不弃。
“禀报世子爷,白夫子买卖国子监推荐名额的证据找到了。”
对面,白夫子面如金纸,直挺挺向后—栽,晕倒过去。
他表现得都如此明白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几乎已经不打自招了。
国子监和民间私人创办的书院不同,是大邺的最高学府,具有官方性质。
进了国子监 ,不但学业上能够得到提升,而且还能认识各个国家到大邺来的留学生,能增长见识扩展眼界。
相当于现代之清北,可以是每—个学子心目中的终极学府。
楼奕是年纪小,加之社恐,所以没去国子监。
但以他现在的状态来看,过两年也是肯定会去的。
那样—个最高学府,万万学子心目中的神圣殿堂,名额何等重要?
却被白夫子之流用来买卖赚取不义之财。
围观群众全都—片哗然。
“太可恶了,居然买卖上学名额!为了—己私利,毁掉多少孩子的前程!”
“让不该上国子监的学生去国子监滥竽充数,让多少有希望的学生失去深造的机会?”
人群中有个年迈的老妇人哭着冲了出来。
拿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敲打白夫子。
“就是你!都是你!我孙子在第—书院的时候,每个夫子都夸他有灵气才气高。”
“他本来可以进国子监读书的,最后却莫名其妙被刷下来。”
“刷下来就算了,我劝我孙儿还可以参加科考,也不是没有路走。”
“哪想到,就是这个人!他怕事情败露,居然诬陷我孙子偷窃!开除了我孙儿的学籍!”
“我孙儿—时想不开,跳了河!”
“就是他!就是这个贼夫子!魔鬼,畜牲!活活逼死了我的乖孙!”
老妇人—下—下重重捶打着胸口:“可疼死祖母了!”
听到这里,义愤填膺的围观群众再也忍不住,—拥而上。
拳打脚踹,对着白夫子和白衡南就是—顿好打。
鞠月都看得嘴角直抽抽。
白衡南连滚带爬从人群里逃脱,
使劲往后退,只留下白夫子—个人承受着群众的怒火,很快就被打得叫都叫不出来了。
她自顾自跳着,舞姿翩翩,嘴里轻轻哼着悠扬的小曲。
柔软又灵动。
如同不小心闯进凡尘中的精灵。
烛火跳跃,温暖的光晕描绘得鞠月也在发光。
楼不弃痴了。
在遇到鞠月之前,他不相信“白发如新倾盖如故”这句话的。
他只相信日积月累的下功夫。
如同他的名字,不弃微末,久久为功。
可看到鞠月,与她真正相处也不过才短短一天时间,他居然就觉得两人已经认识了一辈子。
她身上每一根头发丝儿,每一个指甲盖儿都是从他心里长出来的,按照着他的心愿长成的。
他只想看着她,听着她,追随她,做她裙下之臣。
俗话他老人家说的好,学习要趁早,吃饭要趁早,洞房这种事更要趁早!
眼前人身姿翩翩,在烛光下舞动时那截细腰更是勾魂摄魄。
如同有钩子牢牢的勾住楼不弃的眼睛。
他心动情热,忍不住下了场。
楼不弃不会跳舞,但他会武。
“呛。”
抽出了他放在百宝架上的那柄轩辕剑,下场和鞠月一起跳舞。
鞠月已经跳嗨了,完全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看到楼不弃下场,便向他舞动过去,眼眸亮晶晶的配合起了他。
两人动作丝滑又流畅,明明是第一次合作,却跳得如同排练过千次万次一样,默契十足。
手贴着手,腿贴着腿,画圈、伸展、跃动……
最后一键劈刺,定住造型。
屋里烛火光芒明亮,只余两人剧烈的喘息声。
耳朵里却听见了不祥的声音……
是木头摩擦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响声。
随即。
“轰!”
震天响过,那家千工百巧的,费了无数匠人心血打造成的拔步床……
它,塌了!
她起舞,他御剑,合作愉快亲密无间。
太愉快了,把床都给劈了!
两人瞬间酒醒,眼睁睁的看着那床在他们俩面前痛苦呻吟,对半裂开,然后轰然倒下。
双双傻了眼。
足足有两分钟时间,两人根本没法动弹。
直到竹叶堆堆等丫头听到动静,冲过来询问,两人才像从梦中惊醒一般。
这他妈,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竹叶瞠目结舌,但又极快的镇定下来。
自从世子爷扛回世子妃的那一刻起,为功院所有事情就都乱套了。
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一路狂奔,再也收不住。
不过才塌一架床而已,以后好日子还长着呢!
不怕不怕,淡定淡定!
看竹叶脸上表情,从惊讶到镇定的转化不过两三秒,鞠月痛苦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真的,人一旦接受了某个设定,就再也回不去了。
自己在竹叶心不中,自己估计已经没有丝毫形象了。
转头望着同是肇事者的楼不弃。
问道:“咋办?换一张床?”
楼不弃手里还握着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就算是脸皮厚如钢铁的他,此时也有点尴尬。
道:“换…换吧!去把管家找来。”
虽然半夜三更的惊动管家不太好,但管家是做什么的?
管家不就是处理主子的突发情况的?!
竹叶犹豫道:“可是恕奴婢多嘴,两位主儿这才新婚第二日,换床不吉利吧?”
这种事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历朝历代也没有发生过啊,叫她们想找个旧例来照着处理都找不着!
堆堆举起了手,“最好还是别说出去吧。”
“小姐和姑爷这才新婚第二日就把床给弄塌了,说出去总归是好说不好听,对小姐的名声不好。”
“对了不弃,你先前不是和雪家那小丫头玩得挺好的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朕还以为你的世子妃之位会留给雪七姑娘呢。”
“你现在抢了鞠家姑娘,雪七姑娘那边你怎么交代啊?啊,哈哈哈。”
鞠月心中一紧。
这位皇帝特意提到雪无垢,那意思可就多了去了。
莫非他还是怀疑雪七是男的,怀疑雪家想造反……
她朝楼不弃那边看过去。
突然意识到自己神情不对!
自己现在是正房,而雪七“姑娘”是相公的小青梅!
自己该嫉妒,该吃惊,该是想质问又不敢的心态。
总之,不该是她现在这种……兴高采烈吃瓜看戏的表情!
意识到这点,鞠月赶紧把脸上表情收敛干净,使劲硬憋出难过的样子来。
就听楼不弃老老实实的回答:“回皇上,微臣分得清!微臣对七姑娘的喜欢是对妹妹那种,但是月娘不同!”
“哦,有何不同?”
“她……微臣喜欢她天不怕地不怕的那股子劲儿!”
那股子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劲儿,真真让他着迷。
只不过洞房花烛夜……算了算了,不提也罢。
皇帝点头,又看了鞠月一眼,赞同道:“嗯,确实秀外慧中,你小子倒有眼光。”
就凭鞠月说那一句“不恨旁人,只恨自身不够强大”,便已经让人刮目相看。
当得起他这句夸。
夸这一句,就算把雪家的事轻轻带过了。
但有心人都知道,事情没完,皇帝的疑心远没有去除。
肃王府和雪家走得近,一直是皇帝的心头隐患,如今楼不弃放弃了青梅竹马的雪七,强娶了鞠月,皇帝心里其实是乐见其成的。
觉得肃王府还算懂事。
所以夸奖了这么一句。
其实是敲打肃王府。
皇帝对鞠月的这一句赞叹落在云家人耳中,特别是白烟灵的耳中,就犹如狠狠一击重锤。
打击得白烟灵整个人都快碎了。
她相貌仅仅只是中上,无论如何比不过鞠月,能在表哥面前拿得出手的,无非就是贤德二字。
而现在皇帝评价鞠月秀外慧中。
自己那所谓的贤德在皇帝的评价面前就显得那么一文不值!
表哥会怎么看待自己和鞠月?
他会不会觉得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他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怪罪自己?!
白烟灵惊慌失措,苍白着脸想观察云飞扬的脸色。
但云飞扬大步流星走在前面,不给她看。
白烟灵小跑着在宫道上追,然而怎么都追不上云飞扬的步伐。
男人越走越快,她哎哟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哀哀叫道:“表哥…”
云飞扬步伐一顿,转身回来将白烟灵扶起。
面上还是那个体贴温柔的郎君。
但白烟灵觑着男人不辨喜怒的神色,一颗心却始终飘飘荡荡落不到实处。
另一头,楼不弃又在伺候着鞠月上马车。
这回他有经验了,就站在马车旁边,伸出手臂让鞠月搭着他的手上车。
肃王府小厮跑得汗流浃背的来报信:“世子爷世子妃不好了!二公子在书院出事了!
楼不弃和鞠月二话不说,调转车头就往第一书院奔过去。
路上才把那名报信的小厮叫进马车里来,详细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厮也不清楚。
学院有学院的规矩,主子们在教室里上课,下人小厮都另外有地方安置。
他虽然是伺候楼奕的,但仍然和其他学子的下人们在一起。
直到教室里面闹起来了,才知道出了事。
学院的夫子只说让他回来请王府主事儿的人去书院,并没有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隐约听说是楼奕仗势欺人,欺压班里的穷学生。
小厮有些担忧,抬起眼皮迅速瞄了鞠月一眼。
“世子爷,娘娘,据说教授咱们二公子课业的夫子姓云,正是云家那位新夫人的父亲。”
楼不弃和鞠月双双对视一眼,惊讶问道:“白烟灵的父亲?”
小厮:“正是!”
又是云家?又是白烟灵!
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鞠月皱起了眉。
她虽然只在今天早晨和楼奕见过,相处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但据她观察,楼奕是有些社恐在身上的。
他躲着人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主动跑去欺凌同窗。
有些不合常理啊。
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什么情况,还得到了看情况再说。
楼不弃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困意上头,马车一晃一晃的太有节奏感,又摇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想想从这里到学院还有小半个时辰,够他打个盹儿的。
挥手让那小厮下去,回身就把双手插到鞠月的臀下,不由分说就把她铲到了凳子的最前端。
在鞠月惊讶的目光中,楼不弃伸手按了按她的大腿,感受了一下软硬和弹性。
满意的点点头,身子一歪倒了下去,枕在了鞠月的腿上。
口齿不清的道:“还早,小爷眯会儿。”
脑袋底下的腿儿肉质Q弹紧实,不去蹬三轮儿简直可惜了!
怪不得人常说醉卧美人膝才是人生至乐,果然古人诚不欺我!
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楼不弃抬头看鞠月,语气酸溜溜的:“你教楼奕唱曲儿了?”
鞠月明明是自己的媳妇儿,都还没给自己唱过呢,居然先唱给楼奕听了!
那死小子真有福气。
霸道劲儿上来,不由分说道:“不管!给他唱了也得给小爷唱一个!”
“好啊!”鞠月从善如流。
看着自己腿上那颗大脑袋,嘴角愉快的勾了起来。
这具身体以前也练过舞蹈,可是和云家订婚之后,知道云家行事古板,便再也没有学过这些东西。
天天就只窝在绣楼绣嫁衣做女红。
鞠月今天早晨才开始锻炼,尽管已经注意强度了,可还是有些伤到。
现在就全身都疼,特别是腿。
楼不弃这老登儿还大喇喇的要把他大脑袋搁在自己腿上,就更疼。
这能忍?
不能忍!
必须让他麻溜儿的滚下去!
于是鞠月开口了:
“大雪花,雪花大,雪花满城都在下。街上有人骑着马,一抽一蹦哒。”
声音清脆甜美,带着少女独有的清嫩,声线也优美,音准也好,极富感染力。
这就导致驾车的车夫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歌声挥起了鞭子:
一抽一蹦哒,
一抽一蹦哒……
两匹马平时都养尊处优惯了的,极少时候被鞭子抽。
今天却平白无故多挨了好多下,自然很不高兴。
马大爷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两只长长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就跑,哪管拉的马车颠簸还是不颠簸?!
楼不弃被颠得脑浆子都快出来了。
还小睡呢,睡个屁睡!
黑沉着脸从鞠月腿上爬起来,用足了吃奶的劲,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卿本佳人,奈何长嘴!
那伙计站在原地,看着鞠月背影,摇头叹息:
“唉,这就对了嘛,女人呐,就要在搞对象和搞钱之间学会多搞对象的钱!”
还没感叹完,背后传来—声暴喝:“你!又是你!宝珑斋的!又来撺掇我们的客人去你家消费!”
“我们这个月收到好几起投诉了!你个小兔崽子你站住!”
那伙计脸色大变,兔子般跳起来就跑。
……
茶楼所在的这条街算得上是大邺最豪华的商业街。
在这里,无论哪个铺子的设施都是京城最顶尖的。
现代CBD那种。
宝珑斋的规模当然也是京城数—数二的。
鞠月就带着堆堆和竹叶去逛宝珑斋了。
刚进门,迎面就是—声震破耳膜的尖叫。
—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娃没站稳,直直的冲着鞠月就栽了过来。
眼看着就要在鞠月面前摔成—根笔直的扁担。
鞠月纯粹是出于本能,闪电般伸出脚,在小女孩落地之前垫在了她胸下,阻止了她和地板的惨烈接触。
“慢着点小孩儿,鼻子不想要啦?”
鞠月伸手抓着小女孩后背衣服,想把她从地上提起来。
看着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原以为只要轻轻—抓就能把人提起。
没想到这娃居然是实心的。
鞠月第—下居然还没能提得动!
第二下使了—点力才把小孩提起来。
小姑娘眼眸澄澈,—双眼睛乌溜溜水灵灵。
长得雪白粉嫩,穿—条很合体的橘色小裙裙,十分的可爱。
刚刚似乎是有些吓到了,鞠月把她提起来,她便顺势抱住了鞠月的腿,怎么都不肯放。
哭唧唧的叫:“姐姐。”
鞠月没奈何,只能蹲下来给这小胖丫头擦泪。
“吓到了?以后走路就小心—点,慢着点。”
话还没说完,眼角余光就看见云飞扬的妹妹云朵朵气势汹汹朝她这边冲了过来。
扬起手要打她怀里的这个小肉坨坨。
鞠月认识云朵朵。
当时两家下小定的时候,云朵朵跟着媒婆来过鞠家,鞠月对云朵朵有印象。
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孩。
现在看到云朵朵扬手要打肉坨坨,鞠月赶紧把云朵朵的手给架住。
不满道:“云二小姐有话好好说,你打她做什么?”
云朵朵不理会鞠月,伸手来抠小女孩手里紧紧抱着的—双小鞋子,“这是我的,你给我!”
实心小肉坨就是不给。
紧紧抱着鞋子往鞠月怀里缩。
哇的大哭:“这是我的!我先看中的。”
云朵朵急了。
她今天是跟着师傅虞四娘来宝珑斋挑选衣服首饰,要在入选伴读的时候穿。
师傅说有漂亮的舞衣舞鞋就胜利了—半。
她—眼就看中了这双精工制作的鞋子。
太美了!
镶嵌着无数的宝石和珍珠,穿上它去清河公主和小郡主面前翩翩起舞,自己肯定会被选中的!
谁料她还没有下手,却被这个不知道哪里窜来的野小孩给抢了先!
这讨厌的小孩抱住鞋子就不放,云朵朵哪里肯善罢甘休?就追过来抢。
肉坨坨丝毫不让:“是我先看见的!我的!你问店里的叔叔伯伯!他们可以给我作证!”
鞠月对这实心小肉坨坨十分有好感,当场就向着她说话。
“是她的!你选其他的吧,店里又不止这—双好看的鞋。”
云朵朵咬了咬唇,不甘心:“我必须要这—双!我可是要去选小郡主伴读的,我要穿着这双鞋给小郡主跳舞的!”
翻身坐起,拿死鱼眼瞪鞠月。
她有毒!
她真的有毒!
楼不弃阴森森的目光就死死的盯住了鞠月那嫩嘟嘟的双唇。
缓缓地欺身过去。
最好的猎手开始计算起了捕猎的时机和角度。
“既然我的世子妃不让本世子睡,那一定是想和本世子做更有意义的事情。”他道。
鞠月唰的瞪大了眼睛。
汗水唰一下冒出来。
心中警铃大作。
不会吧?!
这可是在大街上!
外面还有车夫呢!
他们和车夫之间也就隔着一道薄薄的车帘,里面做什么,车夫都是能听见的。
不会吧,不会吧?
楼不弃不会这么不要脸吧?
随即又想起,这个人本来就不要脸!
他可是能当街抢亲,把自己扛着绕城三周的人!
他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鞠月缩着脖子往后退,看着男人乌溜溜的眼瞳里倒映着小小的两个自己。
害怕得睫毛连抖。
“青青青天白日的,世子爷你要做什么?”
楼不弃愉快的扯开一抹笑。
一口整齐的牙齿雪雪白,从左至右“噌”的划过一抹寒光。
危险至极的说道:“我的好娘子,你说为夫能对你做什么?当然就是做娘子你脑子里面现在想的事情啊!”
说着,伸出修长的手指头卷住了鞠月的一缕头发,慢慢缠在自己手指上。
缠了几圈,手指抵住了鞠月的脸颊。
手背在她脸颊上轻轻拂过,刮下了女孩儿腮边一颗晶莹的汗珠。
将那颗水滴举在眼前看了看,凑过唇去,慢慢吻掉了它。
一举一动色气得不得了。
鞠月眼睁睁看着那颗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滴消失在男人薄红的唇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特么刺激!
这男人说想做她脑子里正在想的事……
啊啊啊,救命!
她此时此刻,脑子里面全是有颜色的!!
就更慌了。
楼不弃看着鞠月蝶翅般不停颤抖的睫毛,和那心虚的就是不敢看自己的眼神,信心大增。
慢慢的朝他觊觎已久的红唇压了过去。
心中激越的跳动着,“咚咚咚!”有力的撞击着他的心门。
用平生最低沉悦耳的嗓音问道:“月娘,告诉夫君,现在你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
楼不弃有相当的自信,相信自己能够霸占鞠月所有心神。
此情此景,幽闭的马车里,绝世美男当前,他不信鞠月不会沦陷!
只等鞠月傻乎乎的说出那句:“听说亲了嘴生出来的娃就是亲生的娃,我想试试……”
他就给她试!
如楼不弃所想,美色当前,鞠月确实无法抗拒。
什么在古代抗日,完全抗不了一点!
只觉得脑子里缺氧般眩晕,目光不由自主往下溜,溜进了那人微微敞开的衣领深处。
那该死的楼不弃!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扯开了衣领。
现在他那衣领半敞不敞的,刚好露出了他精致的喉结和锁骨。
摆明了就是在勾引自己。
鞠月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好歹毒的心机!
“我……我在想……”
楼不弃脸颊蹭上来,缓缓厮磨:“想什么,嗯?”
鞠月心一横眼一闭,“想…想湘西赶尸!”
楼不弃动作一顿虎躯一震。
Cpu直接给他干没了。
一时半会儿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她说啥玩意儿?
赶尸?!
这种时候给他说湘西赶尸?
鞠月声音颤抖,用唱一抽一蹦跶的那个调调唱道:
“大湘西,湘西大,湘西赶尸大山下,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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