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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陪嫁丫鬟后,她被世子爷强娶了江菱陆湛 全集

萱萱若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王不过二九是太后膝下的第二子,孙儿给皇上伴读时能常常得见,算得上跟他相熟。”“还是少年心性性格开朗,赤子之心尤甚,这点跟滢儿倒是不谋而合,人品上因上有皇上这个兄长以身作则,他自己也不敢给皇上招黑胡乱作乐生事。”“又因刚到娶妻的年纪,太后跟皇上便给梁王定了滢儿身边还未进过他人,至少滢儿嫁去时梁王府都是干干净净的。”“这真是天赐良缘啊,”老太太听着陆湛一言言对梁王的夸赞,不说梁王本身品貌就让她听的满意。更重要的是没一个屋里人,这样的放在哪里都很难见更不要说是在皇宫了。她合着掌念阿弥陀佛,眼泛泪花:“湛哥儿,咱们陆国公府真是因为你否极泰来了。”老太太私心不会觉得太后跟皇上真就为梁王娶个妃,将他规整的妥妥当当,而是肯定看在了陆湛的面子上...

主角:江菱陆湛   更新:2025-04-16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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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陆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当上陪嫁丫鬟后,她被世子爷强娶了江菱陆湛 全集》,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王不过二九是太后膝下的第二子,孙儿给皇上伴读时能常常得见,算得上跟他相熟。”“还是少年心性性格开朗,赤子之心尤甚,这点跟滢儿倒是不谋而合,人品上因上有皇上这个兄长以身作则,他自己也不敢给皇上招黑胡乱作乐生事。”“又因刚到娶妻的年纪,太后跟皇上便给梁王定了滢儿身边还未进过他人,至少滢儿嫁去时梁王府都是干干净净的。”“这真是天赐良缘啊,”老太太听着陆湛一言言对梁王的夸赞,不说梁王本身品貌就让她听的满意。更重要的是没一个屋里人,这样的放在哪里都很难见更不要说是在皇宫了。她合着掌念阿弥陀佛,眼泛泪花:“湛哥儿,咱们陆国公府真是因为你否极泰来了。”老太太私心不会觉得太后跟皇上真就为梁王娶个妃,将他规整的妥妥当当,而是肯定看在了陆湛的面子上...

《当上陪嫁丫鬟后,她被世子爷强娶了江菱陆湛 全集》精彩片段


“梁王不过二九是太后膝下的第二子,孙儿给皇上伴读时能常常得见,算得上跟他相熟。”

“还是少年心性性格开朗,赤子之心尤甚,这点跟滢儿倒是不谋而合,人品上因上有皇上这个兄长以身作则,他自己也不敢给皇上招黑胡乱作乐生事。”

“又因刚到娶妻的年纪,太后跟皇上便给梁王定了滢儿身边还未进过他人,至少滢儿嫁去时梁王府都是干干净净的。”

“这真是天赐良缘啊,”老太太听着陆湛一言言对梁王的夸赞,不说梁王本身品貌就让她听的满意。

更重要的是没一个屋里人,这样的放在哪里都很难见更不要说是在皇宫了。

她合着掌念阿弥陀佛,眼泛泪花:“湛哥儿,咱们陆国公府真是因为你否极泰来了。”

老太太私心不会觉得太后跟皇上真就为梁王娶个妃,将他规整的妥妥当当,而是肯定看在了陆湛的面子上。

既是太后和皇上看中陆湛,陆滢绝对会比陆湘少走很多苦路子。

老太太放下了心,催着让陆湛去拿梁王画像:“真是的,你将梁王画像都带回来了还藏这么久,赶紧拿来给我看看,我看完你拿去给滢儿,好好给滢儿吃吃定心丸。”

陆湛应了声是。

等他走出去时,看见江菱正跟玉书在月洞门的另一侧小院里晒老太太的冬衣。

有些是年前洗了太阳晒不出来劲闷出了味,着婆子们重新洗了,俩人在翻面。

江菱竖起胳膊,镯子顺着她的腕子滑到了半截小臂上,不仅镯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发着银光,那截小臂在阳光下同样白皙透净。

陆湛一时偏了心思,真觉得她该多戴戴镯子。

绘琴跟语棋坐在梧桐树下剥莲子,去红枣核,为的晚上送去厨房煮给老太太喝。

绘琴手中忙着莲子眼里盯着陆湛那边,见陆湛迟迟不走,她动动心思殷勤上去:“世子爷,您若有事便吩咐奴婢就成。”

“不用,”陆湛没回头,直接拒绝了。

转而向江菱喊了一声:“菱儿,跟我去一趟衡瞻院给老太太拿样东西。”

江菱听声回头,发现陆湛已经步伐不慢的走出了安寿院,玉书催:“快去,这我来弄,别误了老太太要的东西。”

江菱看过去时收到一缕绘琴的敌视,实在想不通绘琴和语棋都在主院,再不济来来回回走过几个二等丫鬟,为何要费劲喊她。

回瞪绘琴一眼跟了出去,等江菱走后,绘琴走回语棋跟前才低声骂道:“耍风头的玩意哪都要显着她们,耳坠子,银镯子没她们不得的。”

绘琴低骂完不解气,还上头的继续骂了几句,不知道玉书走来了。

语棋眼珠子都快给绘琴做暗示做对眼了,绘琴也没反应过来。

直到玉书甩了两把湿漉漉的手冰到绘琴的脖子,激的她站起来。

绘琴怒声质问:“做什么?”

玉书甩干净了手,一只手拨了拨白玉耳环,若无其事:“没做什么,就突然得了副耳坠子。”

她忽而笑:“神奇了,啥烂人的毒嘴笨舌都听见了,你说是耳坠子神还是烂人蠢啊,绘琴姐姐!”

绘琴气的手中的莲子都捏碎了,语棋不敢掺和生怕惊了老太太被下处罚,端着碗碟走开了。

绘琴见语棋走了,顾忌玉书亲爹亲娘也是府中人,最终没搭理玉书甩着头一块离开了。


“滢姑娘一急就显得笨拙,国公夫人就怨姑娘手艺不行,才信那些人信的紧。”

裴淑容对待陆滢跟陆湘那桩婚事不一样,陆湘是个懂规矩善周全的让她放心,反观段侯府这些年将她气的不轻,她恨不得女儿别那么贤惠。

陆滢的婚事是皇家的,皇家待儿媳定然比普通人家苛刻,陆滢又差了陆湘些主母的能力。

不想未来夫妻问题出在陆滢身上引来祸患,便想让陆滢将规矩手艺学到极度好,可她又耐不住功夫看才成了这般样子。

“是我疏忽了,既然绣艺过的去就不学了,婚服宫中会有安排的人,”几个绣娘都能将陆滢唬成这样,陆湛也不想从绣艺上为难她了。

陆滢有点不大信:“真的……”

江菱戳破真相:“自然是真的,滢姑娘你怕是不知道喜服规矩上说让新妇绣。”

“其实到了那天夫家都会将他们准备的喜服送来,您只要在有空闲时间绣个配套的喜帕就成,哪就需要您自己做衣了。”

让陆滢绣婚服真是骗她的,皇家可能缺一套王爷王妃的吉服吗。

现在皇家聘礼还没到好日子送来,要是送来了肯定要对滢姑娘量体裁衣,将差事拿到宫中做。

她打趣:“要全天下的姑娘都自己做衣,那绣坊里的绣娘就别干活了,专门进别人家为难待嫁的小姑娘得了。”

“噗!”

陆滢破涕为笑:“菱儿姐姐你真会讲笑话,我一点也不难受了。”

她以前只敬重祖母身边的丫鬟,觉得她们能干,比自己这样的嫡亲孙女还明白祖母的要求心意。

可江菱还能在她怕大哥的时候抱着她,开解她心中的焦虑,现在她对江菱更充满了好感。

安慰完陆滢,江菱吩咐着陆滢的四个丫鬟收拾屋内:“金珠银珠,你俩将这些绣架子移出去别占着滢姑娘屋中的空。”

金珠银珠应声:“是。”

“怨不得这半月来景栖院多支了二十两银子,老太太还当滢姑娘学的精益,谁知道花在这上面了。”

江菱对托盘上的残食指道:“宝月贵月,把这些都扔泔水桶里别脏了屋子。”

“是,”宝月贵月齐齐收拾了碗碟。

不出一会儿,屋内就被四人收拾的干干净净,陆湛眼底有了舒色。

又对陆滢道:“你屋中人不少,却没一个对绣娘们做法敢置喙的,知道是为什么吗?”

陆滢攥着江菱的手摇头。

陆湛:“因为你没敢说,她们自然不敢抢到你头上为你抱不平,万一她们为了你闹了出来你因性子软绵想息事宁人,她们不是空负一番忠心吗!”

“但你要跟方才菱儿一般指出绣娘的失职与犯上,不是也有人替你维护!”

“好了,今日之事错不在你也是我之过,想差了不该在一件小小的绣艺上为难你,”他抬手想摸摸陆滢的头,陆滢躲闪,陆湛停了下来。

江菱和陆湛再出了景栖院时,陆湛吩咐:“将今天的事跟老太太回禀一番。”

江菱:“奴婢明白,”她思虑:“但跟老太太如实禀明夫人就会……”

肯定要受老太太一番指责。

陆湛:“母亲本来就有所失职。”

“明白了,奴婢会立刻办的,”江菱颔首。

陆湛不怕母子有龃龉江菱也就不怕了,反正她听命罢了。

但夫人应该也没底气跟陆湛有龃龉。

回到安寿院,老太太听了陆滢那边的事当场就将陆湛,裴淑容一起叫来了。


“哼,”陆湛从衣袖中拿出一张密密麻麻的密纸,往上位的老太太方向递去,直接唤起江菱:“菱儿,拿给老太太看看。”

江菱依话接送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万分慎重的看起信来,越看目光越惊越看脸色越黑。

震怒之下将信拍在了桌子上:“好一个段家,好一个段家老祖母居然敢这么害我的羽哥儿。”

裴淑容心里泛凉,立刻让身边的丫鬟春枝将地上信捡过来,正好跟女儿陆湘一起看了信中的内容。

陆林儒见妻女的表情比母亲好不了多少,牵扯外孙羽哥儿,他起身凑到俩人身后去看。

一看之下连他都吹起了胡子,大骂:“这个老不死的敢害羽哥儿。”

一圈人看过后,陆湛才详解释信中内容:“我让陆年重新给羽哥儿请来诊治的大夫证实,一般早产儿降生若是没有明显隐症的话,好好将养身子随着年岁增长一定会跟正常孩子无异。”

“而羽哥儿一直羸弱至今,便是从羽哥儿出生后喝的乳母汁水里,就有不利于早产儿的药物“天童。”

“一般若非毒、药两习的大夫都看不出来,这药会一直将他的弱症久拖不好,若到十岁前还不停药定会将人活活拖死。”

“且每月都需服用此药的情况下,你们想羽哥儿在长姐的房里,长姐爱惜羽哥儿还来不及,谁会每月不辞辛劳的给羽哥儿加药,又能一丝马脚不露。”

陆湛将目光最后定在许儿身上,许儿吓跪坐在地上。

陆湘双目含泪不语。

“怨不得段家不常让湘儿带羽哥儿回来,说身子弱怕折腾,其实是怕我们看出羽哥儿的不对是吧,”裴淑容恼怒的冲到许儿跟前给了她一巴掌:“你个吃里趴外的东西。”

一巴掌用了裴淑容全部的力气,将许儿打的满嘴鲜血。

陆林儒回过神来拉开了裴淑容:“你消消气。”

裴淑容这下连陆林儒都骂:“我消气?我因为你憋屈了十多年,我发一次怎么了,他段家这次害的是你的长女和外孙,你还要退吗?”

“我要让段家那个老太婆蹲大牢。”

陆林儒这时终于尝了点愧疚,低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老太太看着儿子儿媳闹成这样,也是哀叹是笔冤孽账。

她看着可怜的孙女问道:“湘儿,你想怎么办?”

陆湘已经抹了几把泪,明白这时候不是她哭的时候,她质问许儿:“背叛我多久了。”

许儿一时没跟上话愣了愣,陆湘一个杯子扔到了她脑袋上直接将许儿砸回了神。

她磕头求饶:“大奶奶饶命,大奶奶饶命,是,是妍姨娘进府那一年,奴婢也不是有意的啊!”

“那时候您因家中在段家抬不起头,段老太太想给您立规矩就立规矩,想说教就说教。”

“奴婢实在看不见眼望,段老太太喜欢的妍姨娘怀了您心情更不舒爽,她们胡思乱想您会用什么龌龊手段害了妍姨娘的肚子。”

“奴婢自是知道您不会的,但她们拿姑爷姨娘的事诱惑奴婢,奴婢就没抵过诱惑。”

“后来便被她们绑在了一条贼船上,等您怀了羽哥儿郎君,她们害怕您那一胎威胁清哥儿郎君的位置。”

“奴婢便故意多说姑爷和妍姨娘的恩爱逼您吃醋生气,您果然气早产了,药就是那时她们让奴婢开始下的,为的是拖羽哥儿郎君的后腿,直到她们把清哥儿郎君扶正。”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许儿一会会流血到脸色苍白,连抬手擦都不敢。

陆湘:“段兢知道羽哥儿的病有内因吗?”

“姑爷不知道,段老太太不想让姑爷知道后宅的腌臜事,妍姨娘也要在姑爷面前装温柔良善,”许儿哭。

“好啊,为了一个姨娘位置就背叛我,你真是出息的很,”陆湘气的全身发抖,平复下来才处置道:“你也不必回段家了,母亲,我把许儿交给你了。”

裴淑容剜了许儿一眼,点头:“成,像她这样当过姑爷房中人的也找不到干净去处了,不然别人还怀疑我居心不良呢,丢出去更是给家中抹黑。”

“咱府中不是还有几个五六十的鳏夫,昔年没丫鬟看得上的吗,给了里面年纪最大的当媳妇吧。”

府中下人都是有主家配人的,但也有些小厮,丫鬟看不上眼的,大多有些自己的毛病。

宽容的主家也不能刀架他们脖子上硬搭伙,更不可能为了解决他们的婚姻大事继续从外面买人进府,这样便剩下来了。

裴淑容半辈子都没对陆林儒的小妾,外室这么狠过,为了长女可想而知许儿以后的日子有多难过。

许儿觉得一切都完了:“夫人开恩,奴婢才二十八岁啊,大奶奶饶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裴淑容招手让人将她带下去:“别让她嚷了不想受屈有本事就去死,绑起来尽快发落。”

一会儿几个婆子上来堵嘴绑手,利索的便将许儿拖走了。

裴淑容继续:“湛哥儿,你如今都是总督了,段家那老太婆做的事你也查的一清二楚,你赶紧把她家抄了。”

“等等娘,”陆湘现在冷静下来,询问陆湛:“湛哥儿,若是将那老太婆告上官府,段家的爵位会如何?”

陆湛:“段兢本就在朝中没有建树了,少他一个爵位还能给朝中省大笔银两,若将段家老太太毒害孙儿的事捅出来,段家必罢爵。”

“不行,段家的爵位就该是羽哥儿的,段家老太婆还不值当让羽哥儿为她赔付上一个好好的爵位,”陆湘权衡利弊道。

她不惦记段家旁的东西,但即便段家这个爵位已经有名无实,到底是受皇家亲封祖上荫庇的。

等羽哥儿好好读书长大,何愁不能像弟弟陆湛一样将一个快落没的府邸撑起来,届时段侯的名声仍旧会在她儿子的身上响亮起来。

“祖母,母亲,湛哥儿我不想让段家老太婆连累的羽哥儿没了爵位。”

老太太认同的颔首:“再如何,有一个爵位在好处还是很多的。”

裴淑容想想女儿说的有理,她也就没那么火大了,可轻易放了段家老太太她还是不爽。

“那也要找一个法子治治那边才成啊!”

陆林儒嗯嗯哼哼要说话,裴淑容将人往旁一推,略过丈夫将目光落到儿子身上。

“湛哥儿,这事你看怎么帮你姐姐才好。”

陆湛推了推拇指上的扳指,眼神环伺屋内将人看了一圈,偏偏最后以不经意的模样多凝了江菱一眼再落回来。


没多会儿,瑶姨娘扯着华姨娘也来给老太太请安了。

二位姨娘过来前屋中气氛就有点凝滞,裴淑容眼角还带着泪红,见着俩人刻意扭了扭脸躲开。

华姨娘是从裴淑容身边出来,见着裴淑容那样心中担心不已。

瑶姨娘是府外抬进来的,自认为自己是过了礼正正经经的姨娘,从来在气势上不知低调。

给老太太福了礼,再给裴淑容陆林儒问好后寻了个位置便坐下了。

瑶姨娘都坐了,老太太便让华姨娘也坐:“你就别站着了。”

华姨娘又福礼:“谢老太太。”

“夫人这是怎么了,大姑奶奶家的祸害赶了,滢姐儿的婚事定了怎么还红起眼了,”瑶姨娘还不知陆滢院那边的事,纳罕。

裴淑容不待见瑶姨娘:“不该问的别问。”

瑶姨娘当场委屈:“您是主母,我瞧您情况不对问两句也是关心您,您不领我的情就罢了怎么还这样伤人。”

“算了,我就是热脸过头了,您今天就是不待见我我也有大事跟老太太,还有您这个当家主母说。”

瑶姨娘将当家主母咬的很重,但是谁不知裴淑容已经很久不管府中事了,多年全靠老太太操持,不然瑶姨娘今天也不会来这。

老太太听出瑶姨娘话中的嘲讽,知道她儿子这位姨娘的好本事好谋算。

问道:“什么事啊!”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瑶姨娘重新笑起来又扫过一眼裴淑容,再将目光最后落到陆湛身上。

“家中因为世子爷出息又有了昔日的排场,连咱们府中最小的姑娘都有了着落,可中间落一堆哥儿姐儿呢,年龄你赶她他赶你。”

“尤其泠姐儿孤零零的连亲姨娘都没了,一直窝在小院中不出来,再不仔细想想终生大事,小点的暂且不提那最大的……”

瑶姨娘向老太太瞄了一眼陆湛,暗示:“是不是老太太。”

老太太心有所感:“确实啊!”

陆湛:“祖母,滢儿明年的婚事才是陆国公府的大事,孙儿的暂时不急。”

“话不能这么说,”老太太眉间深思起来:“滢儿没出嫁前自然要紧着她,但是其他人的婚事能定的也该定定,也好滢儿办完了就紧着你们的,不然事到临头再去考虑会耽误许多时间。”

“像湛哥儿你这样的,就算没功夫娶妻也该身边有个贴心的了,”老太太真心实意道。

她从前虽在家中发话不许郎君跟丫鬟牵扯不清,但是到了时间还是需要给孙儿们安排贴心人的。

“泓哥儿跟淮哥儿就罢了,明年还要参加科举这时不能乱心,过了考试再说,湛哥儿需要个周全的通房丫鬟。”

“渺姐儿泠姐儿一个十八一个十七了也该相看人家了,淑容这些事你做母亲的该操操心了!”

老太太吩咐。

裴淑容一直不插话,这会儿被老太太点名指道才恹恹抬头,环伺了一众人先说起陆湛的事。

“湛哥儿找通房简单,最近咱府中不是新买了很多奴仆进来吗,我听玉书说也有人牙子调教好的。”

“让那些好的先轮过我一眼,再往湛哥儿跟前轮一眼让他选一个中意的。”

“至于渺姐儿和泠姐儿,”裴淑容不情不愿的瞧了一眼瑶姨娘,干脆道。

“咱府中多年不跟外面人家走动了,我没几个熟人,这事就要先找媒婆从她手中淘,泠姐儿没亲姨娘我给她看,渺姐儿瑶姨娘就为自家的多费费心,挑个好的出来呗。”


***

陆湘自被段兢请回家中后,早早找块贫瘠荒地送葬了妍姨娘的棺椁,段老太太马上就启程去了庙中祈福。

为了打发段老太太身边的眼线嬷嬷,陆湘以段老太太需要照顾为由,将一众嬷嬷全打包送了过去。

家中没了挑事的姑侄段兢老实不少,陆湘管理一府也不像从前般束手束脚,事事要先讲究一个“上报,”每天活的都轻省。

为了感谢为她奔忙过的娘家中人,陆湘特地差人送了礼物过来。

安寿院内一家子聚在老太太这里,大家将礼物分的七七八八。

老太太得一个苏绣百寿图八扇屏风,裴淑容得了一副点翠头面,陆湛得一套最上等的文房四宝。

老太太将自己连带儿媳,孙子的分下去后,笑对着单子道:“别急,还有呢。”

陆林儒眼巴巴的探头望,心道老太太几人的东西随便拿出来几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他手头拮据就想多点银钱使,心里长草一般就看见老太太手边还剩俩一大一小的盒子了。

急道:“母亲,就剩俩盒子了,虽然小是比你们的小多了,但肯定是我一份滢儿一份,你要不别念了。”

“看哪个是哪个的,我们自己拿手里瞧。”

他弯着腰上前想伸手,老太太抄起桌子上的棒槌砸在陆林儒手背上,疼的他往后躲。

“一大把年纪了还毛毛躁躁,你不好好想想湘儿这事中你出了什么力,倒先惦记起东西了,”老太太啐了他一嘴。

陆林儒被嘲的脸红,一听里面没他的东西,刚才的兴奋劲没了。

陆滢生怕父亲那话牵连自己,忙摆手:“我没给长姐出力,我不要东西。”

“瞧,还没滢丫头识趣,”老太太刚息下的火蹭又冒上一撮烧到陆林儒身上,陆林儒欲哭无泪。

“来,这东西是你长姐送你的,你虽没有给你长姐出着力,但她要祝贺你有一个好婚事,”老太太将陆滢喊到身边,众人便见老太太从小盒中拿出一枚精致的玫瑰嵌珠压襟。

陆滢随着老太太将压襟别在自己衣服上时,眼睛都笑了起来:“祖母,长姐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以前家中花销大,像她这样的家中姑娘每月脂粉首饰都有限制,再贵的东西只能年节有。

前阵子刚迷上压襟,就这枚玫瑰压襟她想了好久一直不敢跟老太太提。

老太太嗔道:“你当你不张嘴要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陆滢笑:“长姐真细心,”她一扫近日的阴霾,美滋滋的摸着自己的压襟坐回原位。

陆林儒不争气的又瞄了两眼剩下的盒子,就想知道是不是真没他的。

“这人都分完了,剩下的不会是湘儿给她那几个弟妹的吧!”

“过年过节湘儿少给她们送了?这些没他们的但也没你的,你要坐的不耐烦就回去,”老太太烦道。

陆林儒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又闭了嘴。

老太太这才招手让侍立外间的江菱玉书过去:“玉书、菱儿你俩过来。”

江菱和玉书进去时正见老太太鼓捣着一只大套盒子,先打开一只精致小巧的八宝盒,从中取出一对白玉滴水的耳环。

对着玉书笑道:“你大姑奶奶信上说你耳朵长的好看,有福相,瞧她给你挑的这对耳环适不适合你。”

玉书惶恐的不行,只因那对耳环看着就不菲,府中几个姑娘戴的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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