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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七零当咸鱼,却被拉去结婚?前文+后续

方牛牛爱睡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主角霍从野顾若溪的古代言情《我想在七零当咸鱼,却被拉去结婚?》,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方牛牛爱睡觉”,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我一朝胎穿,进入了六七十年代,爷奶宠爱,爸妈恩爱,弟弟可爱。每天的生活就是招猫逗狗在村里横行霸道,提前六十年过上了退休生活的本咸鱼表示很满意,只是好看的容貌让我想躺平的生活不是太平。未婚夫想来退娃娃亲,可见到我后就直接拉我去领证。在我们感情正好时,我得知他曾在院门跪了一夜就是求爷爷同意取消婚约!我真的很生气,既是他先不愿的,那我现在反悔也是理所应当的,这个男人,我不要了!后来,他在我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只求我怜惜。...

主角:霍从野顾若溪   更新:2025-04-17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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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从野顾若溪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想在七零当咸鱼,却被拉去结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方牛牛爱睡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霍从野顾若溪的古代言情《我想在七零当咸鱼,却被拉去结婚?》,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方牛牛爱睡觉”,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我一朝胎穿,进入了六七十年代,爷奶宠爱,爸妈恩爱,弟弟可爱。每天的生活就是招猫逗狗在村里横行霸道,提前六十年过上了退休生活的本咸鱼表示很满意,只是好看的容貌让我想躺平的生活不是太平。未婚夫想来退娃娃亲,可见到我后就直接拉我去领证。在我们感情正好时,我得知他曾在院门跪了一夜就是求爷爷同意取消婚约!我真的很生气,既是他先不愿的,那我现在反悔也是理所应当的,这个男人,我不要了!后来,他在我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只求我怜惜。...

《我想在七零当咸鱼,却被拉去结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炙热的带着浓烈酒味的吻又急又重,她双手撑在胸前已经把他推开,但这点力气无异于螳臂挡车,只能刺激得凶狠的男人吻得更深更缠人,安静地房间里只听见啧啧的水声和女孩儿偶尔溢出的呜咽。

等他终于抬首,好好看看眼前心尖尖上的宝贝,只看到女孩儿艳若桃李的脸上一片绯色,双目含春,盛满春水,似乎要把人溺毙在其中。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儿一身艳色裙子,冰肌赛雪,玉骨撩人,美得令人窒息,恨不得为她献上一切。他再也忍不住,大掌抚上肩头,将裙子往下拉,露出令他疯狂的**,他急切地俯身……

………………

感受到胸前的湿热,顾若溪混沌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一股力气,他将埋首于胸前的男人用力一推,侧坐起身,将被褪至腰间的裙子往上拢,双手拢着裙身环抱在胸前,堪堪遮住一点儿波涛。

她眼底含泪,半靠在床头怯怯地望着他,泪珠滚落,无声地哭泣着。

心脏像被她滚落的泪珠烫到,霍从野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强迫自己的宝贝吗?全部家人都还在院外,甚至还有没走的客人……

“宝宝,对不起…”他慌乱地伸出双手,想帮她整理衣服,却被顾若溪躲开,转过脸不看他。

“我,我去帮你打水来擦洗一下,等我!”他慌忙起身下床,踉跄地往门外走去。

“你回来!”

身后传来娇柔又带一丝蛮横的呼喊,霍从野欣喜若狂地转身,两步便回到了床边,伸手将娇宝贝揉进怀里,脸不停地摩挲她的脸,闭上眼发出满足的叹息。

顾若溪又把这个随时都在发癫的男人推开。

“你先把衣服整理好再出去,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在我房里都做了什么吗?!”顾若溪气极,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怒气。

霍从野低头打量自己,上衣的军装衬衫已经脱到只剩两颗纽扣,宽阔雄厚的胸膛半裸露,皮带已经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腰下,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噢哦!宝宝别生气,老公错了,罚老公跪搓衣板。”

霍从野一边将扣子扣上,皮带系好,嘴里不停念叨。

将自己收拾整齐,霍从野去衣柜找了一套衣裤放到床头柜,宝贝的胸前满是自己情不自禁时留下的痕迹,穿裙子根本遮不住。

顶着顾若溪娇蛮怒视她的眼神,他淡定地低头轻啄了一口她的唇。

“等老公回来。”说罢起身出门,在门外用竹片把门从里面拴上了。

顾若溪:……

既无语又生气不起来,算了,看在四合院的份上,看在存折的份上,看在传家宝的份上,顾若溪不停地催眠自己。

不多时,霍从野提了一桶热水回来,顾若溪觉得身子黏糊糊的,便让他把水提到房间的浴室,又让他再去打一桶水回来,她现在要洗澡。

今天男眷们都喝多了,顾奶奶便煮了醒酒汤,安排顾天天去给霍从野送一碗,顾天天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汤慢慢走去客房,在厨房外面遇到了提着热水的准姐夫。

“姐夫,给你!醒酒汤。”小胖孩儿把碗一递,一溜烟儿又跑了,今晚收音机放儿童故事《小虎历险记》,他要赶回去听。

被顾天天的一句“姐夫”叫得心花怒放,霍从野思考要不明天给他封个大红包或者买个大礼物?



顾若溪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整个人窝在霍从野的怀里,它的双手霸道地把她的上半身都搂住,嘴唇抵在她的额头,呼吸交融,双腿也紧紧夹住她柔白细嫩的大腿。

顾若溪:……

就这姿势,难怪睡梦中感觉被一条大蛇紧紧缠住动弹不得,这不就是比大蛇还可怕的存在嘛!

顾若溪一动,霍从野就醒了,但他贪恋温香软玉在怀的美好感觉,便装作还睡着。

双手双脚被束缚着,顾若溪气恼,抬头便朝霍从野冷硬的下巴咬去。

“嘶!”霍从野发出难耐的嘶吼。

[难道是我咬得太用力了?]单纯的顾若溪心想,殊不知,刚睡醒的男人火气最旺,这近似调情的动作,让霍某人的火力迅速集中到一点……

翻身把小人儿压住,给了她一个悠长又黏腻的亲吻,久到顾若溪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才被放开。

虽然这种事情她也觉得挺舒服的,但是谁家好人能承受吻那么久,皮都破了!

哪知道这只是开胃小菜,日后她还要承受比这更多更久更狂热的爱,真是甜蜜的负担。

此时,惹恼了小心肝的霍从野正在院里架柴火做烤鸡和烤兔子。烤鸡微微闹着滋啦的油滋,被刷上一层蜂蜜,表皮更显金黄油亮,诱人极了。

顾若溪在旁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太香了,馋哭大胖丫头了。

霍从野好笑地看着眼睛都要黏在烤肉上的馋丫头,扯下一个鸡腿放到盘子里递给她:“宝宝等凉了再吃,小心烫到。”

吃货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等了一小会儿,顾若溪就抓起鸡腿,果然被烫到了。

她立马放下鸡腿,迅速用被烫到的右手揪住霍从野的耳垂,嘴里还念叨着“不烫不烫…”

霍从野:……

[媳妇儿好像有点笨怎么办?]

最后还是霍从野抓着鸡腿一口一口喂给小娇屁孩吃。

烤野鸡的肉比较柴,但霍从野用淀粉调配香料腌过,碳烤后刷上蜂蜜,口感是那种紧致又有嚼劲那种,别有一番风味。

“哥哥,好吃得我舌头都要掉了,哥哥怎么这么会烤,你是全世界最棒的哥哥了。”顾若溪的彩虹屁一个接一个,夸得霍从野嘴巴都咧到耳朵后面了。

吃完一个鸡腿,顾若溪就不肯吃了,她要等全家人回来一起吃。

霍从野又去做了道上汤青菜,昨天从县里买回来的排骨做了酸甜口的,再绊一个糖拌番茄,晚餐就齐活了。

顾若溪想进厨房帮他烧火,被霍从野赶出去了,安置到院里的躺椅上,旁边用小高凳摆一碟浸过井水的西瓜,位置从厨房能看得到,霍从野很满意。做饭的间隙他总时不时从厨房跑出来偷个香吻,霍从野乐此不疲。

最后一个菜上桌的时候,顾父顾母和顾天天刚好一起回来,双方的爷爷奶奶也前后脚回来了,还把两位公安一起带回来吃饭。

饭桌上,齐之雪好奇问起案情,顾景天简略说了大概情况。

高向红是前几年下乡的知青,两年前因为落水被李铁牛救了,迫于压力便嫁给了他,年初刚生了个儿子。

“建议查查她老公。”

顾若溪一边跟烤兔腿作斗争一边漫不经心道。

“若若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

看大家都看着自己,就连那两个自从见到了顾若溪便便羞成鹌鹑不敢抬头只默默低头扒饭的公安同志,这时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里满是迷恋。

顾若溪扯了扯嘴角,总不能讲是某音杀妻分尸看多了吧。

“就,小说都这么写的呀。”

“这丫头,别胡说。”顾奶奶嗔怪道,都是一个大队的人,可不兴胡说八道。

“我倒觉得溪丫头说的有道理。”

一直默不作声的霍爷爷突然道。他今天注意到,当公安来的时候,李铁牛本来呆滞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被他压下来了,而且他突然的暴走也有些奇怪。

霍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了,看人还是挺准的,那个男人,眼里有悲伤,但更多的是惶恐,他,在害怕什么?

顾爷爷这时也开口了:“虽然尸体被狼破坏了,但是从僵硬程度看,死亡时间绝对不可能是今天白天,李铁牛说的早上还看见她,明显就是在说谎。但是光有这个证据还不够定他的罪,我们要引蛇出洞,我回来的时候故意让思文放话出去了,说明天市公安局会派专业的法医人才过来,他一看尸体肯定知道谁是凶手。”

陆国豪这时也正色道:“今晚我和思文兵分两路,一个人到柴房那儿蹲守,另一个人到他家守着,就不信抓不住他的狐狸尾巴。”

霍爷爷也道:“是这个道理,阿野,今晚你也去帮忙。”

“不行,我要留下来保护若若。”

霍从野眉头紧蹙,刚出了这么可怕的事,宝贝晚上肯定不敢一个人睡,而且别以为他没看到这两个贱男人眼珠子都要黏到宝贝的身上了,他可不敢让心肝宝贝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霍老,我和国豪可以的,一人一边,刚好合适,不打扰霍大哥休息。”陈思文茶言茶语。

“你是军人,忘了军人的职责了吗?保护人民的安危的时刻你居然想逃避?”霍老爷子严肃起来。

“阿野,家里这么多人在,哪有什么危险。而且,早点抓到凶手,也能早点安心下来呀。”霍奶奶语气温和地安抚他。

“我我我,我会保护姐姐。”顾天天把手举得高高的,“我是小小男子汉!”

顾若溪一脸无语,不是在说抓杀人犯吗?怎么话题歪到自己身上了。

在拆除掉霍从野和顾若溪的意见后,众人商讨出了最终计划。

霍从野负责在李铁牛家外面盯梢,陈思文和陆国豪蹲守在柴房,而顾若溪则由齐之雪陪着睡。


直到遇到了你,我的人生终于有了自己的意义,若若,求求你,你想怎么样惩罚我都行,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我保证以后什么事都都不会瞒着你,一直爱你敬你呵护你……”

他问得小心翼翼,盛满泪水的双眸满是期盼,冷硬凌冽的俊脸上满是泪痕和惶恐。

“你不是喜欢下跪嘛?那你也在我门口跪够一天一夜,我可能会考虑一下原谅你。”

顾若溪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情感。见色起意被他洗得那么高大上,还什么“人生的意义”,这种背信弃义、又见色忘义的男人,呵呵,当她以前瞎了眼猪油蒙了心。

如果他能正大光明地告诉她,他就是看到了她的美貌才决定不退婚的,她或许还会高看他一眼,现在,啊呸!

“溪溪,别胡闹!”

齐之雪面色冷然,出声呵斥她。

“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吗?”

这还是齐之雪第一次用这么凶的语气斥责她,顾若溪的眼眶马上红了,泪水不断滑落。

“伯母,不要骂若若,我跪,我自愿跪的,我很乐意。”

霍从野本就是半跪着,现下整个人双膝重重落地,腰背挺得直直的,跪在那里像一座小山,只要若若对他还有要求就好,就怕她什么都不要他做。

顾若溪哭得粉白的脸微红,美目含满了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美丽又脆弱。

霍从野的心如刀绞,想站起身把她搂进怀里温声轻哄,又不敢动,急得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眼里也泛起泪花,心里酸涩又如有针痛刺,痛苦无处宣泄。

恶狠狠地瞪了跪在身前的霍从野一眼,顾若溪转身,“啪”一声把门重重关上,在里面反锁了。

“霍团长,你别听那丫头说的话,她是太生气了,口不择言,你快起来吧,堂堂一个军团长跪在一个女孩子房间门口像什么话?别人看到了你让我们怎么解释?”

齐之雪说到后面,加上了威胁的语气。

“霍团长,既然误会解开了,你们过来本来就是为了退婚,现在不正合你们心意了嘛,再纠缠下去,可就不体面了!我们顾家虽然没有你们有权有势,也不是任由你们想怎样就怎么样的!”

“伯母,我错了,求求你,劝劝若若不要退婚好不好?”

霍从野用手背擦了一把泪,语气谦卑地哀求着齐之雪。

可齐之雪本就不太满意这门亲事,无论是霍从野这个人,或是他那眼高于顶的一家子,她都没看上。

她不求女儿以后过得多大富大贵,只希望她健康快乐,况且以顾家私底下的家底,等年景好了,谁高攀谁还说不定呢!

霍从野一个军人,一出任务就消失几个月甚至一两年,到时候留溪溪一个人孤零零在驻地等着他候着他回来。军嫂从古至今哪是好当的,不见穆桂英都亲自挂帅上阵了嘛!

再说他那背地里给他找好那么多个备胎的奶奶,亲事还没退呢,就承诺几家人让人家当孙媳妇。他那父母更是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连个背景板都不是。这种家庭,也就是京市大院里那些迷恋权势,想借霍老爷子的光往上爬的人家才会当香饽饽,在他们松宁,这种男人可是娶不到老婆的。

“好言难劝该死的*,霍团长,这门亲事退了就是退了,再提无论是我女儿还是我们全家都不可能同意,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而霍磊那里,张春花加大了“枯荣”的剂量,伪造成他因为退婚太生气急火攻心死掉的假象。霍磊一死,霍从野再怎么想跟顾若溪在一起,横亘着一条人命,霍家也不会同意顾若溪嫁过来。

果不其然,她们的计划成功了,霍家二老不敢想象,霍从野回来后看不见顾若溪,会疯成什么样。

霍从野中枪后,被一个小兵扶起。

“霍团长,你受伤了!”

“没事,快带这些人回去。”

早点交任务才能早点回去抱自己家亲亲媳妇儿,不知怎的,他心里的慌乱一直没下去,他害怕是不是若若出了什么事,他想马上回去。

“我不住院,叫医生过来!”

霍从野冷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对着挡在门口的护士厉声道。

“霍团长,院长交代了,你必须要住院。”

“滚开!我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年轻的小护士快要急哭了,又急又怕。她姑姑是这个医院的高层领导,跟她说这次受伤的军人同志是个年轻未婚的团长,而且家世深不可测,专门找了关系把她调过来当他的管床护士。

姑姑让她好好把握机会,让家族一飞冲天。可是来之前姑姑可没告诉她,这个团长长得这么吓人啊!

眉尾深刻的疤痕,硬朗锋利的脸上还沾染着血迹,像是从地府来索命的阎王爷。她看一眼都要被吓哭了,这冲天的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等下她就去找姑姑给他换一个管床护士,呜呜呜~

霍从野最不耐烦哭哭啼啼的女人,烦死个人了。话都听不懂,叫她去叫个医生过来,半天不去,还伸手拦在门口,这医院招人进来都不看有没有脑子的吗?

“霍团,吁~霍团,我把院长请来了。”

特殊行动小组的成员张新宇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后面是被他拉着一路跑过来的院长。

张新宇也不想这么没礼貌地对院长的,可谁让刚刚活阎王那恨不得杀人的眼神,还一把把正在输液的针给拔了,鲜血“噗嗤”飙到脸上也不管不顾,下床就要往外走。吓得他马上报告说去找院长过来,让他给办出院手续。

“呼~呵~哈~哈~”

院长已经六十几了,身体本就虚,一下子剧烈地跑动身体受不了,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霍,霍团长,你,呼~呼~你刚刚做完手术取出肩膀的子弹,还要留院观察几天,避免感染,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就留三天,哦不,两天,你住两天院就行,给我老头子一个面子,成不?”

老院长说的情真意切,完完全全是为他着想,许是在他身上看到了顾爷爷也有的医者仁心,霍从野难得地同意了住院。

“我要去打个电话。”

“好的好的,马上带您去?”

张新宇忙不迭地答,只要这位活阎王不闹着要出院,要看电视他都要回家给他搬来。

“叮铃铃~”

电话是小杨接的。

“小杨,若溪在吗?”

“额~报告霍团,顾同志不在家。”

“哦,爷爷奶奶呢?”

“首长去疗养院了。”

“怎么回事?爷爷身体怎么了?”霍从野的声音大了起来。

“噢,霍团放心,首长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有点不舒服,霍教授说既然他在家有空,就陪二老去疗养院放松一下。”

“我爸怎么就有空了?他们不忙着接待亲家,跑疗养院去干嘛?”霍从野眉头紧蹙,心生疑惑。

“额,额……”

小杨紧张地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不停滚落。


他轻柔地抚上顾若溪的肩,将她手上的包递给售货员开票。

“这位漂亮的妹妹留步!”

站在凌骁旁边的凌云这才从美色暴击中回过神来,她小跑着上前,热情地想要凑近顾若溪,被霍从野冷脸挡开。

“漂亮妹妹,我叫凌云,你叫若若是吗?这友谊商店我经常来的,肯定比霍哥这个大男人熟,不然让我给你介绍陪你逛吧?服装区那边到了一批新款秋装,我们过去看看。”

凌云不理会冷脸霍从野,硬是绕开他挤到了顾若溪的身旁。

顾若溪抬头看霍从野:“哥哥~”

看出宝贝对这个提议心动了,霍从野只好无奈的同意了。

一旁的凌云激动得手都攥红了,大美人连声音都那么好听!

双人约会变成了四人行,凌云挎着顾若溪的手臂走在前面,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后面两个男人偶尔出声聊两句,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疏远得都比不上第一次见面的两个女生。

分开的时候,凌云还提议一起去国营饭店吃饭,被霍从野以要回家陪长辈吃饭为由拒绝了,恨得凌云咬碎了手帕。她留了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给顾若溪,让她一定要给自己打电话,无论什么时候约自己都有空的。

说好要陪长辈吃饭的霍从野带着顾若溪七拐八弯到了一座二进四合院的侧门。敲了三重两轻五下门,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门后是一个长相圆润很有福气的中年男子。看到一旁的顾若溪,他的眼神闪过惊艳,然后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微低着头恭敬地把两人迎了进去。

“霍少今天吃什么?”

“看着办吧,把你们的拿手好菜都拿出来。”

“好嘞~”

进到内院一个面对着花园的小包房,里面有一张檀木圆桌,纹理细腻,色泽温润,搭配的太师椅,造型简洁流畅,靠背和扶手处精心雕刻着梅兰竹菊图案,栩栩如生。

一旁的博古架上,错落摆放着青花瓷瓶、小巧的紫砂壶和古朴的木雕摆件,墙上的山水墨画意境悠远。

顾若溪坐到靠窗的矮榻上,看窗外开得正艳的花儿,圆脸男子出去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

霍从野坐到顾若溪旁边,把她抱起来坐到腿上,把头埋进她的后颈,迷恋地轻啄。

两人都不说话,静静的享受这温情的时刻。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霍从野深吸一口好闻的馨香,抱着到走到檀木桌坐定。

“进。”对着外人他始终如一的冷清淡漠。

两个中年妇人捧着食盘上菜,低眉顺眼,眼睛一点儿都不乱瞟,上完菜后微低着头垂眼关门。

四下无人,霍从野把顾若溪抱到大腿上喂她吃饭。

“宝宝,这个八宝鸭是这里师傅的招牌菜,他祖上是御厨出身,尤其精通北城菜。

啊~宝宝吃这个豌豆黄,师傅泡黄豆六个时辰,脱壳又手工捶打,做好后又冷藏,做这么一道糕点,花了一整天时间呢,宝宝再吃一口好吗?”

霍从野很喜欢为顾若溪做事,给她喂饭洗澡吹头发,帮她洗漱穿衣穿鞋袜,比照顾小宝宝还精细。

吃饱喝足,霍从野带她去看了场最新的电影,出来时已经五点了,开车回家。

陪顾若溪吃完了晚餐,霍从野把她送回房间安置好,告诉她自己有事要出去一下,记得不要锁房门,被顾若溪赶了出来还“砰”一声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了,他摸了摸差点被砸到的鼻子,笑着出去了。


换好衣服的顾若溪回到堂屋坐下,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扎了个侧边马尾垂至胸前,大大的紫葡萄似的眸子带着娇美,长长的睫毛呼扇间如精灵降世,瓷白的肌肤吹弹可破,红润的小嘴像果冻一样柔软,此景可堪入画,一整个降临人间的小仙女。

霍奶奶拉着她嫩白纤细的手,不住抚摸,这丫头长得也太好了,让人怎么能不喜欢?

霍从野从顾若溪坐下后,便直勾勾地盯着她娇艳如花的脸蛋,不舍地流连。

“溪溪吃饭了吗?”

霍奶奶温声问道,语气轻柔,生怕一个大声就把小姑娘吓到了。她就生了一个儿子,儿子也只有一个孙子,她可眼馋别人家娇娇柔柔的小孙女了。

“昂!在县城吃过了,谢谢奶奶。”

“给,吃糖!”霍从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奶糖。

“谢谢从野哥哥。”

顾若溪笑得乖巧,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捻了一颗,指尖划过他粗糙的手心,像在他心尖轻抚了一下。

“都给你。”

霍从野拉住他的手,一把糖全倒到她手心。

第一次摸女孩子的手的霍从野手心都冒汗了,怎么会这么软这么嫩,一只手就能全包住。再加上那声娇滴滴的“哥哥”,叫得他心都要化了。

大人们都在,顾若溪只好脸红地收下,低下头遮住嫣红的俏脸。

大家都用打趣的眼神看着这对未婚夫妻的互动,露出姨母笑。

“溪溪呀,等下从野要去县里发电报,顺便把小李送回去,你让他带你一起去呗,缺什么让他给你买回来。”霍奶奶想给小年轻单独相处的机会,建议道。

“是啊,这次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准备,让若溪先跟着一起去挑一挑,缺啥好早点准备。”霍爷爷也附和。

顾家一想,该让俩人培养一下感情,毕竟第一次见面,互相都不了解。

刚刚双方家长简短地商讨了一下,决定过几天先订婚,等霍从野的结婚报告通过了就领证,之后去京市办婚礼。

跟着霍从野坐上吉普车后座,顾若溪还有点晕乎乎,怎么自己就有一个活生生的未婚夫了。

虽然婚约她从小就知道,但是失联了这么久,对方比自己大十岁,应该早就结婚了吗。所以在她看来,“未婚夫”只是她拒绝别人的一个借口,她从来没想过跟娃娃亲对象结婚这件事。

“我可以叫你若若吗?”

霍从野闻着身边娇娇软软的女孩儿身上传来的令人沉醉的惑人馨香,看着她绝美的侧脸和袅娜的身姿,心都乱了,恨不得马上把她搂在怀里亲抚。

“可以呀。”少女的声音清甜如蜜,娇嗲又不自知。

顾若溪偷偷打量坐在身旁的男人,冷峻硬朗的五官,锋利的下颌线,眉尾的疤痕让他整个人染上凶狠的气息,高大的身躯坐落在自己身旁,像凶猛威武的老虎和瑟缩发抖的小白兔。

这个男人很不好惹!顾若溪得出结论。

在这个年代一直单身不结婚不太现实,就算家人同意,世俗的眼光也会让自己和家人难堪。

不知道这个平行世界与花国的历史进程是不是一模一样,如今是1975年夏季,若按上一辈子花国的历史,距离高考还有两年时间。

如果运气好,两年后高考重启,她就考到京市,让家人一起到京市发展。如果高考还没重启,二十岁的老姑娘就需要找个人嫁了。

这个年代的人结婚都很早,尤其是在这个乡下地方,找一个二十几岁家境又好还未婚的帅哥难上加难。

眼前这个未婚夫,长相是一张凶狠的反派了脸,不是时下人人推崇国字大方脸,却精准踩在她的审美点上。

其实她内心一直喜欢这种霸气冷硬又带点狠的病娇,尤其喜欢他高大威猛的身材。

加上他军官的身份,聚少离多,自己只要不随军,一年去部队找他一次,就当旅游了,平时就还是住在娘家,那跟未婚也没区别。如果生了孩子,就让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带,那跟招一个入赘的女婿没什么区别,尤其是这个上门女婿还给钱回家。

想清楚了这一点,顾若溪对这门娃娃亲的抵触完全放下了,这男人出现得刚刚好,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制的呀。

身边女孩儿时不时偷偷瞄自己,霍从野的背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腹绷紧,全身的肌肉紧绷,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待顾若溪收回视线,霍从野才小心翼翼地放松下来。

“从野哥哥,你在哪儿当兵。”

一句娇娇怯怯的“从野哥哥”又让刚放松下来肌肉重新绷紧,火气瞬间涌下。

“在最北边,荒原市。一年有大半年都是大雪。”

“哇!有雪,我还没见过大雪呢!”

两辈子都是南方小土豆,上辈子一直都在学习,大学和研究生都在沪市,度假去的也是海岛,确实没见过大雪。

“等过两个月,那边就下雪了,到时候我带你去滑雪、堆雪人。”

“从野哥哥还会滑雪,好厉害呀!”

“我以前听北方来的同学说,冬天的雪很厚,能把人整个淹没呢,是不是呀?

不过从野哥哥那么高,肯定淹不过你,打雪仗是不是很好玩,从野哥哥打雪仗一定很厉害!”

顾若溪若是想哄一个人,确实有两把刷子。既然她认定要嫁这个人,那让对方对自己情根深种无法自拔是必须的,她可不想跟别的女人雌竞抢男人。男人如果有了女朋友还有烂桃花,证明他对女朋友不够爱,才会让别的女人认为自己还有机可乘可以上位。

仙女似的心爱的姑娘一口一个“从野哥哥好棒”、“哥哥好厉害”,直接把纯情的大直男迷得晕头转向,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

好想抱住她娇娇柔柔的身子,亲亲她甜蜜蜜的小嘴,太美太甜了!霍从野心想,连带着对前面开车的小李不满极了,太碍眼了。

乡村的土路坑坑洼洼,车子又很高,避震又一般,过一段难走的路时,顾若溪被颠得都要飞起来了。

当她再一次被颠簸地歪过一边,头要撞向车窗时,一只大手及时环过她的肩,把她整个人往怀里带,等她回过神时,已经坐在了霍从野腿上,整个人像嵌进了对方身体里一样。

“太颠簸了,我扶着你,嗯?”霍从野凑近她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轻轻安抚她。

“嗯。”两辈子都没跟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的纯情少女此时羞红了脸,娇柔的身子瑟缩在男人宽广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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