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就算了。”
在我看来张总欲擒故纵,玩的很溜。
转念思忖,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倒看看他们有什么把戏?
还是那家欧陆酒店,餐厅包房里。
周总早已等候,见我们进来,草草挂掉电话,抬头仔细打量着我,从头到熊到脚,那种老男人欲念的贪婪,渗透在每一个表情、目光里。
令人作呕,刺痛难忍。
席间大家有一句没一句地,都知道主题在那,他们心照不宣。
二十分钟不到,二人借故起身离席。
不一会,服务员拿来一只信封,里面是张金色房卡。
我攥着房卡的手指微微发颤,卡上数字在昏黄的走廊灯光下泛着冷光。
门卡按响数声,金属锁舌弹开的声响,在我意识中是堕落的开始。
推门瞬间,暖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总经理周载明倚在落地窗前的剪影转过身,藏青色西装衬得他像圣母院中的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