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四品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放肆公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温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过一次宫宴,有幸见过公主一面。”我倒是起了兴致,有关穿越者的事阿姐十分上心,怎么会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郎君来。杨氏见我有疑,低垂着头递上一块玉佩,是阿姐的贴身之物。我一瞧,笑着摆手:“不过是多问一句罢了,你倒是个心思活络的。”杨氏恭敬道:“驸马情况非比寻常,负责此事的暗卫正巧有事,怕驸马路上犯了癔症胡说,殿下这才派我前来。”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招手让人去带路:“有劳。”待人离开公主府,花暖朝我进言:“奴婢瞧这位郎君有些奇怪,又不是熟人,可要派人跟着,毕竟如今驸马身份特殊,就怕……。”我倒是不怕:“天子脚下,他难道敢把人劫走不成?我们能猜到的,阿姐必然早就知道了。看来这驸马也并非一无是处,做个小蝉也算是不虚此行了。”8.夜半时分,一...
《放肆公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去过一次宫宴,有幸见过公主一面。”
我倒是起了兴致,有关穿越者的事阿姐十分上心,怎么会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郎君来。
杨氏见我有疑,低垂着头递上一块玉佩,是阿姐的贴身之物。
我一瞧,笑着摆手:“不过是多问一句罢了,你倒是个心思活络的。”
杨氏恭敬道:“驸马情况非比寻常,负责此事的暗卫正巧有事,怕驸马路上犯了癔症胡说,殿下这才派我前来。”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招手让人去带路:“有劳。”
待人离开公主府,花暖朝我进言:“奴婢瞧这位郎君有些奇怪,又不是熟人,可要派人跟着,毕竟如今驸马身份特殊,就怕……。”
我倒是不怕:“天子脚下,他难道敢把人劫走不成?
我们能猜到的,阿姐必然早就知道了。
看来这驸马也并非一无是处,做个小蝉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8.夜半时分,一封来自东宫的书信悄无声息的放在我的床头。
我让侍女点亮烛火,细细看了看纸上说的话,不由得笑出了声。
将信纸烧毁,便让守夜侍女去请柳侍君来。
即使是从睡梦中被叫醒,柳侍君来时依旧是将自己收拾的貌美,满心满眼皆是我,站在我身后替我按头:“公主可是又头疼了。”
片刻后,我伸手将柳侍君拉到我身旁坐。
他的表情有些不安,忐忑望向我:“公主叫奴家来是有何事,可是奴家哪里做错惹了公主不快。”
就是这样的温顺乖巧。
我在心中舒适的长叹一口气,笑着抚摸他垂下的长发:“你是个乖顺的,最讨我喜欢,只是跟着我,未免让你受了委屈。”
一听这话,柳侍君慌了,扯住我的衣袖:“公主这是何意,能伺候公主,是奴家几世修来的福分,怎敢说委屈二字。”
我拂开扯住我衣袖的双手,装作烦心叹息道:“你今日也看见了,驸马如今的状况实在是难当大任,我本有意让你继位,但你叔父……”柳侍君急了,语速极快:“叔父朽骨顽固,公主何必在意。”
我装的情意缠绵,握住他的手:“你以侍君身份跟了我本就委屈,若让你成为继驸马还不能得到家里的尊重祝福,那就是真的委屈你了。”
一听这话,柳侍君顿时感动的红了眼眶,直接就跪下:“公主竟这般看
,何尝不是一种加倍羞辱。
提到驸马,柳御史用力的甩了甩袖子,不屑的哼了一声:“驸马病重?
我看是不知如何招惹到公主才落得如此下场吧。”
我装的不知情:“御史何出此言?
这满京城谁不知驸马最是听话贤惠,我最是喜欢他。
有了他做例子,京城中许多的男子都变得贤惠了。
当初柳侍君,还有如今东宫的诸多侍郎,也说了要向驸马学习。”
贤惠二字好像是戳到了柳御史的气管子,他呼吸立马急促起来。
我继续火上浇油道:“怎么,贤惠二字只能表扬女子吗?
柳家偏房的孩子,前些日子在东宫还得了太女夸赞呢。”
柳家两个孩子都成了皇家女子的入幕之宾,甘愿困于后院,这对柳家来说是抹不掉的耻辱。
好面子的柳御史脸都气红了,我见状又继续添火:“如今的风气可不比前朝,让男子居于后院也不失为一种风尚,毕竟天下想入太女后院的男子可不少。
我与皇姐前些日子还说了要编一本《男训》供世人学习。”
不过两句话,就把御史气得呼吸不畅,剩下的五人纷纷起身谴责我,可惜我是公主,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过分的话,见我毫无反应也就堵着气离开了。
我憋着笑主动送别他们:“御史慢走,柳侍君回夫家看长辈是有孝心,可别忘了如今哪里才是他的家。”
咚——柳御史出门时听到这句话,气糊涂了,竟直接摔倒在门口。
门外的百姓,门内的侍从,皆捂嘴轻笑。
一切的一切都让柳御史气急了,临上马车,突然回头看向我,语气不善:“公主莫要太过得意,千年的规律,怎么可能因为一两颗沙砾就改变。”
我装作听不懂,衷心的向柳御史送行。
作为老腐朽的代表,他越生气,便代表我与皇姐的计划进行的越好。
万事还是要斩草除根的好。
10.两日过后,京中突然传出一股批判太女的风气。
翻来覆去不过就是那些词,什么牝鸡司晨,阴阳失调,我都能背了。
由于这些都在我与阿姐计划之中,再生气也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
只是苦了花暖,她自小也是受阿姐庇佑,在她心中阿姐可是能和神仙妃子媲美的人物,如今突然出了这么多关于阿姐的坏话,气得她连着几天眉头都不曾舒展。
她
姐是如何一步步获取天子信任,如何与宗室周旋,如何让前朝老腐朽闭嘴被立为储君,其中的艰难险阻,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我虽放肆,也不会真的杀掉驸马,给人参奏阿姐的机会。
否则以我的性格,早在陈氏第一次对我出言不逊的时候就砍了他的头。
阿姐见我沉默,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如今我的位子也算坐得稳了,若是驸马实在不知好歹,你只要别把人提到大街上去砍就行。”
我立刻抱紧了阿姐的手臂:“还是阿姐疼我。”
我正与阿姐玩闹,就见护国寺大师来了。
大师手持念珠,朝我们行礼:“回禀太女,公主,驸马并非中邪,但也确实是身有异变,只是老衲才疏学浅,实在是不知何解。”
我与阿姐对视。
连大师都没办法。
若是驸马日后都是今日这副样子,我怕是不过两日就能再招一位新驸马入府。
阿姐也想到了这一点,无奈扶额,挥了挥手让大师离开。
临走时,阿姐对我嘱咐不断:“除非万不得已,不可起杀心。”
4.自知驸马不可能再回到原来温顺的模样,我便立志要将驸马调教回原来的样子。
我还特意去后宫中找了教导秀女的姑姑,嘱咐无论用何种方式方法,只要能让驸马变得乖顺就好。
怕驸马不听训诫,我又特意找了两位身强力壮的府兵在旁监督,若是驸马实在忤逆,使些武力手段也是要得的。
开始的一旬,驸马冥顽不灵,口中污言秽语不断,言语间竟有对天家的不满。
嬷嬷手段了得,先是看在驸马失智的分上给他科普了我朝律法,又在我的授意下去大狱带了几位犯人杀杀驸马的锐气。
那几位罪犯皆是受过大刑,断手断脚,面容刺字,裸露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全是鞭痕和烙铁印,天气渐暖,更有甚者身上开始流脓。
这一幕是真的吓到了驸马,在被打了十大板后,他竟直接昏死过去。
花暖为我扇风,绘声绘色的描述着碧恒院的情况。
“驸马病后就一蹶不振,虽不再敢忤逆嬷嬷,但行为消极,礼仪进展是一点也没有,不过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只三天就把驸马收拾的服服帖帖,据说已经调教的和先前一样,嬷嬷昨日还来找我说驸马这几
生过,从前有过两个,虽然一开始藏得好,可周身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异样感还是很容易被发现。
其中一个是聪明人,见识到这个时代的残酷之处,主动找到阿姐投诚,将他知道的一切都坦言,为阿姐登位储君提供了不少助力。
阿姐见他是个聪慧的,给了他虚职和一大笔银钱养在眼皮子底下,如今过的倒也潇洒。
而另一个就是个自大狂妄的蠢货,他曾试图掀翻抢夺阿姐手中的权力,形成他所想要的政治局势,让自己成为掌权者。
可惜他的伎俩还是太拙劣了,阿姐利用完他后,只一句话就让他跌入地牢,怕他还藏着什么未来的好工艺方法不肯说,在地牢可是活生生将他折磨致死。
7.在猜测驸马是穿越者后,我立刻叫人看管住他,又叫人在他身边套话。
可惜煞费一番苦心,却得到驸马是个一问三不知的蠢货。
我本不想这样残酷的对待驸马,他虽愚蠢不能提供助力,但只要还留着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就行了。
可驸马实在是太蠢了,几次三番出言不逊,辜负我留他一命的好意。
即使是有这张脸在,我也不能饶恕了他。
慢慢的,驸马的声音因缺氧变得虚弱,还剩半盆水的时候就昏死过去。
侍卫将他解绑摔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
身体几乎看不出呼吸的起伏,但面部的涨紫却一直消退不了。
我担心驸马就这么痛快的死去,抬手让府医看看人死了没。
得知还有一口气,我满意的看着他如今痛不欲生的样子,起身欲离开,环视周围的下人一圈:“驸马犯了失心疯,若无我的指令,任何人不许前往碧恒院。”
回书房的路上,我又朝花暖招手:“去告诉阿姐驸马是个穿越者,但胸无点墨,愚蠢自大。
若她想要就带走,看能不能审问出什么,若不想要,赶明我就找个由头杀了。”
没等到阿姐,她府中的一个小郎君倒是上了门。
小郎君生的唇红齿白,却意外给人一种坚毅感,语调不卑不亢:“回禀公主,太女殿下现下有要务缠身,派小的请驸马去公主府瞧病。”
这小郎君有些面熟,我皱着眉想了好一会,才把人和名字对上:“你是我阿姐房中的人?”
小郎君垂下头,语气没有起伏:“臣下杨氏,从前跟着太女殿下
的自由人,还是不太适应我们这里的封建规矩。”
言罢,本来低头的驸马忽然抬头,难以置信的看向我,看见侍卫抬来了刑具,他又不甘心的瘫倒在地。
6.烈日当空,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命人将驸马拖到人群中央。
中央挂了一个两人高的木架子,架子顶上是一个套索。
驸马以为我要将他吊死,奋力挣扎着,衣服在纠缠中扯歪,那张我最爱的脸也变得狰狞,一点都看不出来曾经的谦谦君子模样。
“你敢!
慕容宜你怎么敢杀人!
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随意杀人!”
侍卫将驸马倒吊着,头只离地一尺远,一碟绢布和一盆清水也被呈上来。
直到这时驸马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我坐在廊下,清风拂面,心情总算是舒坦了一些。
“驸马,念着你这张脸,我本不想对你动手的 ,可你实在是学不乖。”
“贴加官,你们那个时空的封建统治者发明的刑法,你应该不会不清楚吧。”
“驸马既然还念念不忘你们那个时空,不如就试试吊刑和贴加官一起使用会如何。”
我朝侍女挥了挥手。
“先让驸马将那一盆水贴完,记住别伤了他的性命。”
驸马脸部涨红,不仅是因为倒吊,更多的是气愤和恐惧。
第一层绢布贴到他的脸上,他不停的摆动身体挣扎,试图将绢布甩下。
“慕容宜!
你个毒妇!
你怎么会知道!”
但这绢布是我特意从地牢拿来的,怎么会让他轻易甩下,他扭动的越厉害,那绢布便贴的更紧实。
第二条,第三条,越来越多的绢布浸透了水贴在驸马脸上。
迫切需要空气呼吸的他像一条蠕动的大虫,见挣扎无果,口中的质问谩骂也变为求饶。
“公主!
我错了!
求你放我一马!
求你!”
“我来自未来!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火药!
制盐!
我都可以告诉你!”
闻言我只轻轻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真是一个蠢货,亏我留了你这些日子套话,你不过是个在未来时空一事无成的废物罢了,还是个不懂遵守规则的蠢货。”
我的嘲讽顺着清风飘入他的耳朵。
我猜他应该是气急了,但他却无可奈何。
早在他第一次对我出言不逊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他或许是被穿越者占了躯体。
毕竟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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