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的衣襟,却被他无情挣脱,留下她一人跌坐在原地崩溃大哭。
医师很快赶来,替我上药止血。
前后忙了大半天,将我硬生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临走时,医师再三叮嘱,我万万不能再受到半分伤害,否则,医仙在世,也回天乏术。
付延颔首,“今日之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老身明白。”
“去吧,把这些话带下去。”
医师提着药箱退出去后。
付延从怀里掏出唯一一颗百转回魂丹,倒出来放进嘴里。
唇齿交依那刻,丹药混着茶香被送入我口中,最后艰难咽下。
“唔……宴……”付延听见声音,身体一僵,松开了我。
“知……知宴……”睡梦中,我无意识脱口而出知宴的名字。
付延眼神一暗,突然坐直身子,闭了闭眼,深吸口气,拉起我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再次睁开眼时,多了几分温柔,薄唇紧贴我的指尖,哑声道:“眠眠,我在。”
06凤晚晚下手太狠,我昏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后背仍隐隐作痛。
一睁眼,发现付延趴在床边,眉头紧蹙,精致的面庞满是憔悴,手也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惊恐万分,急忙抽回手掌。
结果抽了几次,无济于事,只好放弃。
付延察觉到异样,睁开眼睛,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醒了?”
我抿着唇,犹豫良久开口:“凤晚晚都告诉你了吧,我是冥蛾族,不是蝴蝶,更不是胡司司。
我叫常眠。”
来杀你的。
“我知道。
你在幽蝠族地界晃荡的时候,我就知道。”
付延淡淡开口,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我的脑袋“轰”得炸开。
付延知道,他全知道。
难道?
我抬手去找头上的簪子,手指所到之处,只有万千黑丝。
“在找这个吗?”
付延将一支银簪递过来,当着我的面,转动机关,白色粉末纷纷落下。
我的脸登时如白纸般,“你怎么知道?”
当时长老将毒药交到我手中,我亲手将毒药塞进簪子。
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连知宴都被蒙在鼓里,付延又如何得知。
事实证明,探子的消息不完全准确,付延远比传闻中强太多。
身份暴露,又没了毒药,我无异于案板上的鱼肉,任凭付延宰割。
真让知宴那个乌鸦嘴说对了,接受任务就是白白送死。
“我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