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老彭吴老板的女频言情小说《角落往事老彭吴老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爱信不信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思来想去,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在背包里一阵翻找,终于掏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一对爪子静静地摆放在里面。多杰的眼睛瞬间闪过精光,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对爪子,急切地问道:“这是哪来的东西?”我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候我才上初一,原本是极其平常的一天。放学回到家后,我像往常一样,随手把衣服裤子丢得一地都是,爸妈便将它们收去清洗。随后,我就坐到电脑前,熟练地打开游戏《穿越火线》,沉浸在虚拟世界的战斗中。突然,厕所里传来爸爸愤怒的声音,叫我过去。我的心猛地一紧,以为是自己藏起来的烟被发现了,心里忐忑不安。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声问道:“什么事?”爸爸严肃地看着我,质问道:“你口袋里是什么东西?”我心里一慌,想着绝对不能承认,便一...
《角落往事老彭吴老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思来想去,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在背包里一阵翻找,终于掏出一个盒子。
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一对爪子静静地摆放在里面。
多杰的眼睛瞬间闪过精光,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对爪子,急切地问道:“这是哪来的东西?”
我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时候我才上初一,原本是极其平常的一天。放学回到家后,我像往常一样,随手把衣服裤子丢得一地都是,爸妈便将它们收去清洗。
随后,我就坐到电脑前,熟练地打开游戏《穿越火线》,沉浸在虚拟世界的战斗中。
突然,厕所里传来爸爸愤怒的声音,叫我过去。
我的心猛地一紧,以为是自己藏起来的烟被发现了,心里忐忑不安。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声问道:“什么事?”
爸爸严肃地看着我,质问道:“你口袋里是什么东西?”我心里一慌,想着绝对不能承认,便一口咬定:“不知道。”
爸爸当时一把抓住我,把我拉到一边,然后指着那对爪子,怒气冲冲地问:“这是什么?”
我看着那对爪子,双眼满是茫然,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从来没见过,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东西。爸爸见状,也不再多问,直接把爪子丢进了垃圾桶。
我回到电脑旁边,试图继续玩游戏,让自己忘掉刚才的事情。
但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游戏也玩得索然无味,脑子里全是那对爪子的样子。
没看到还好,看到之后,那爪子的模样就好像有魔力一般,不停地在我脑海中浮现,驱使着我去把它捡出来。
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简直挥之不去。
最终,我还是没能忍住,起身走到垃圾桶旁,把爪子捡了出来。
我仔细地观察着这对爪子,从爪尖到末端大约有10cm左右的长度,而末端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齐齐斩断的,切口平整而光滑。
我心里明白,这不可能是恶作剧。
在学校里,没有人敢这样捉弄我,更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样的东西放进我的口袋里。
而且,这个年纪的小孩,就算是调皮捣蛋的混子,让他们说些垃圾话、打打架可能还行,
但直接虐杀一个动物并把它的爪子放进别人口袋,他们是绝对不敢的。
再说了,这到底是什么动物的爪子呢?身处城市之中,又怎么可能抓得到这样的动物呢?
当时,我就拿出手机,把这对爪子拍了照片,然后发到了贴吧,标题是《这是什么爪子》。
没想到,不一会儿就有了一大堆的回复,大家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就在这时,有一个头像为太极图的人私信我,让我加他的QQ好友,说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按照他的要求加上了好友,他先是询问了爪子的具体细节,要了更清晰的照片,然后又问了我一大堆问题,比如生日、姓名、在哪里出生等等。
那时的我,因为对这对爪子充满了恐惧和好奇,对于他的问题知无不答。
毕竟,我对这个未知的东西感到害怕,哪怕我在学校里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但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会感到恐惧。
我实在不明白,这对爪子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我的口袋里,这一切都太灵异了。
对方说他去询问了一些人,回来之后就开始叫我弟弟。
没错,这个人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有些神经质的师兄。
后来,他为了让我叫他哥,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他甚至为了证明我和他之间存在某种特殊的关联性,还能说出我梦到了什么。
他说我们的梦境是相通的,还说每一世我和他都是双胞胎,只是这一次出了些意外,但他让我先来这个世界,是我欠他的。
直到后来,他第一次见到我父亲,便直接质问我父亲,我上面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
父亲回答说我是独生子,上面没有其他孩子。他不相信,拍着桌子又问:“你确定吗?”父亲被他逼问得有些发毛,这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那时候外婆家不同意父母的婚事,母亲又怀了孩子,所以打过一次胎,第二年就怀上了我。
听到这些,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似乎是彻底确认了什么事情。
思绪回到这对爪子上,当时的我,对于这个师兄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并没有太在意。
对于一个正处于青春懵懂时期的男孩子来说,这些神秘的事情无疑是非常吸引人的。
而且,就算他是个骗子,骗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我又没钱给他。
不过,后来我也知道了,这是一对黄鼠狼的爪子。可哪有这么大的黄鼠狼啊,要知道,正常的黄鼠狼加上尾巴也就30cm左右。
我挑挑拣拣地把这些回忆中的事情,选了一些说给他们听。
多杰似乎知道些什么,他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是你的命,你赢得了胜利,另一个人死了。”
我被他说的话震惊到了,面部不自觉地抽搐起来。因为这是我的秘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只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太过离奇。
这是师傅告诉我的:“我十二岁以前,年年过四次死关,是因为和另一个人在抢星位。”
而多杰说的确实没错,因为从我记事开始,不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就是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就算是在睡觉的时候,也会突然窒息,然后被紧急送去抢救。
后来想想,也可能是因为这样不断地消耗家里的财力和精力,才让父母觉得我可能是个很大的累赘,毁了他们的人生,继而对我不管不问。
师傅还说:“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对应天上的星辰,而这些星辰,代表的也是命运和运势。
来到这个世界的人,都是提前看过剧本的,也有与之匹配的剧本。
我和另一个人同时看上了同一个剧本,所以对方也是在拼了命地抢夺。”
最终的答案很明显,我活下来了,而那个不知名的对手却死了。
多杰知道自己猜中了,便继续说道:“你不说没关系,因为这只黄太奶就是为了保那人,才过来杀你的。
但是在这场命运的棋局中,观棋者是不能随意插手的,既然它违规出手,就要付出代价。
所以,你背后那位下棋的人出手把它的双手斩掉作为警戒。
不过,它应该还活着,这种东西除非砸碎它的脑子,不然就算掏掉心肺,它也能找到办法活下去。”
多杰明显有些激动,他接着说:“那这样看来,按本地的说法,你误入胡太爷的地盘,胡太爷想动你,但是黄太奶保你了。”
我有些不太礼貌地打断了他,急切地问道:“既然如此,那我和那黄太奶应该是有仇的,为何它又要保我?”
丹增这时候插话道:“因为,这些畜生只是闻到了你包里有它们族群大人物的气息,所以才讨好你,以为是守护你的仙家。
但你以后如果不小心误打误撞进了这爪子原先主人的领地,你可能就要真的面对一场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老彭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双眼茫然地问道:“你们都说的啥啊,又是太爷又是太奶的,这说的是人还是畜生啊?”
大家不约而同地都没理会他,而我这时已经不敢再小瞧这两位喇嘛了。
这两人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们强壮的肉体,很容易让人觉得他们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可实际上并非如此,这两人就是很好的反例。
那时候我们都还是小孩,听到认可了也是暗爽了一把,
他立刻昂了昂头,一脸牛气哄哄欠打的样子:“早就和你说了,我没骗人没吹牛,你就是不信,但是你是怎么弄死它的?
你得告诉我!它不可能跑不掉才对!”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我用的杀虫剂。”
对方的脸一下就绿了:“你不讲武德啊!怎么想的!对‘蛊’用杀虫剂!”
我抬了抬肩膀,一副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就是这么干了的表情:“蛊不也是虫子吗?”
对方又沉着声说道:“你怎么想的???”
“哎哟!算了!我请你吃肯德基全家桶,蜈蚣我再给你去挖一条得了,你再重新弄过不就好了呗!”
我想打个马虎眼忽悠过去,毕竟看对方那透着“睿智”的大小眼,好像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蚊子此时也知道于事无补,死都死了,斜着眼睛对我说:“按我现在的能力,养这么一条,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蜈蚣都行的,
而且就算找到了合适的,也需要花很多时间,养殖繁殖然后各种流程,才可以有一点点几率弄出来的!
和刮刮乐难度也差不多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嘻嘻地说:“现在我算是知道了你是高手,正儿八经的奇人异士,
我今天起来就给群里发消息了,说你线下来真实我了,控制了几十条蜈蚣爬我床上,给我吓得一晚上没睡,怕被你蜈蚣弄死。”
对方立刻拿出手机看了看消息,脸部因为憋笑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我知道他是想笑出来,毕竟这个逼给他装得很不错。
他很满意,都是小孩,大老远来,为的不就是这个嘛。
我察言观色,看他好像没那么气了,也不管他怎么想,直接一把拉过他:“走,去吃肯德基!”
那时候,能请一顿肯德基全家桶,绝对是非常吸引人的,好多小孩过生日也不一定能吃上一顿呢,
我自己在学校里有点小生意做虽然赚的不多但是满足一下口腹之欲还是可以的。
蚊子啃着炸鸡腿,含糊不清地说:“其实那个大蜈蚣没毒,它最多让你起个大包灌脓而已,有毒的我还不太会弄。”
我立刻竖起大拇指回复他:“已经很牛了,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他立刻就放下了鸡腿,冷着脸:“你觉得可能吗?”
我也知道这玩意肯定不会立刻教我,但是来日方长嘛,先处成好朋友也不是没有机会。
就好像追女生,追不上的就认作妹妹,以后再说,想着便回复道:“哎呀!开个玩笑,知道,我懂得起,这都是不传之秘!”
“知道还问?”对方没好气地回复道。
我喝了口可乐,看向窗外,假装没听到,掩饰了一下沉默的尴尬,毕竟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男生的友谊建立极为迅速,比起一些女生满肚子的小心思和防备,一个宿舍四个群。
男生往往只需要一顿饭、一根烟、一个共同爱好,就可以迅速建立感情。
如果再一起打打游戏,给他几个击杀,就可以称兄道弟了。
“邹哥,你比我大,我就叫你哥了,你师兄在群里说的那些是真的吗?”蚊子推了推我,眨巴着眼睛问道。
我思索片刻说道:“真假,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这个人只信眼见为实,
在如今这个网络社会,一定要有自己的独立思维,不然很容易被别人带跑偏。
你看那些论坛贴吧上的人,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这样是不对的!”
直接从木炭里拔出来一根木头,躲过老彭的拳头就朝对方头上砸去,这要是砸中,对方绝对不可能完好无损地站着。
老彭的身手确实厉害,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同时我迎面而来的就是他的摆拳。
这时候对方出手速度太快,我来不及反应,被结结实实地一拳打在脸上,摔倒在地。说起来复杂,其实也就是几个呼吸内的事。
多杰此时见状,冲上来直接把老彭扑倒,骑在身上就开始疯狂输出。
老彭立刻双手抱头,抵挡着多杰暴风骤雨般的拳头。
找到空档一个膝顶把多杰的身体与自己顶开空间,在多杰重心不稳的瞬间,抓住了多杰的手腕,瞬间使出一个漂亮的反关节技术。
多杰手腕关节吃痛,让老彭钻了空子,形势瞬间逆转。
多杰怒吼着想靠蛮力脱离关节束缚,但是老彭又岂会让他如愿。
在多杰吃痛、身体歪斜有翻倒趋势的瞬间,老彭已经抽身至多杰侧面,用腿牢牢地控制住了手臂,
这是特勤专门学习的制暴术,用于手臂反关节控制。
现在多杰的手臂关节和手腕关节都已经被牢牢控制住,不管如何挣扎根本没办法脱离老彭的束缚,
根本不是蛮力可以破开的局面,越用力自己就越痛。
这时如果老彭继续用力,多杰的手臂肯定就保不住了。
但明显老彭没有收力的打算,依然在继续用力。
多杰痛得大吼,但是又挣脱不开,空余的手抓向腰上的匕首,就准备给予对方致命一击,不然这只手肯定保不住了。
而我被结实打了一拳以后,反而清醒了许多,立刻大声吼道:“狐狸!是狐狸!”
我也不知道为啥会这么喊,但是我感觉这个情况太反常,和那畜生肯定脱不开关系。
并且这么喊的话应该也可以制止一小会这场闹剧。
果然如我所料,多杰和老彭听到我的叫声后,好像也恢复了一些理智。
老彭松开了对方的手臂,迅速起身后,两个人互相拉开了距离,警惕对方继续动手。
因为结结实实地吃了老彭一个摆拳,虽然清醒了不少,但也还是晕头转向。
不愧是被提名军事提干的兵王,这战斗力果然不一般。
我也没再发散思绪,立刻连滚带爬地赶紧从背包里翻出风油精,给自己鼻子里灌了一些:“草!真辣啊!”
但好歹意识回来了不少。
又立刻丢向老彭,老彭红着眼,但经过刚才一番剧烈运动,也开始恢复了一些理智,给自己也猛灌了一些,然后丢给多杰。
我又从背包里掏出藿香正气水,丢给他们:“梳理一下气息,我们一直在高强度面对各种事态,
气息早就乱套了,这才遭了对方道了。藿香正气水可以理气和中,这时候喝了对形势有好处!”
说起来好像很久,其实事情也就是几分钟内。大家都是练家子,虽然被打了几下,但也都没啥大碍。
我警惕地看着四周,突然感觉头皮发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立刻抬头看去,一只狐狸飞身而下,我也是顾不得美观,一个侧倒躲开,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
倒地的震感瞬间入侵胸腔,让我呛得直咳嗽。
但我知道这时候必须拉开距离,来不及多想就立刻在地上翻滚起来,狼狈不狼狈的不重要,只是为了尽量让自己身体远离那一块。
渡河的时候,水流已经没有什么湍急可言,和我想象中的困难截然不同。
虽然下水的时候,水位能到腰部以上位置,但是当我们到达对岸,可以喘口气的时候,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水已经降到盆骨以下了。
这水是被地下吸收了?还是说某处有个巨大的地下水汇水口,就像浴缸的下水口一般,瞬间把水都引流走了?
感觉怎么想都不太科学,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毕竟很多事科学也解释不清。
短暂休息后,大家都缓过神来。
此时天已经黑得非常彻底,老彭拿着电筒照亮,跑在最前面,
而我只有手机可以照明,多杰在后面跟着,我们成一字形态前进,一人跟着一人的脚步,
必须完全信任对方,不然就会拖慢整个节奏,就这样朝着林子外慢跑而去。
到公路上的时候,我们还顺着公路慢跑。
好在公路不像林子里那么难走,又跑了个把钟头左右,终于遇到一台车停靠在不远处休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我们的突然出现吓了司机一大跳,他止不住地啊啊大叫:“大马猴!大马猴!”
我们这一身泥巴又蓬头垢面的,突然出现在车窗玻璃上确实挺吓人。
但为了不吓走他,我赶紧说道:“大哥!大哥!我们在山里迷路了!才从山里出来,我们的朋友被蛇咬了急需治疗!”
这时司机大哥才反应过来我们是人,可看到多杰那魁梧的身材,脸上又露出不少担心之色。
我抹了一把脸说道:“大哥你放心,他是我的保镖不是什么恶人,阿拉上海宁不缺钞票。”
听到我的话,他才赶紧解锁了车门,示意我们上车。
这招果然管用,我经常在外面装沪爷,
这招可以与各个地方的人,哪怕是陌生人也可以迅速的建立对话,因为沪爷有钱而且大方,很受欢迎。
老彭坐在副驾打着抖说道:“大哥不好意思啊,我们太脏了,一会多给您一些钱,你顺便再清洗一下车。”
这人情世故的说法是必须的,毕竟没有谁是应该帮我们的。
关键我们可不想引得对方不满把我们丢路上,或者故意不开快速度。
但我瞟了一眼边上的多杰,如果真这样做了,估摸他才是那个会把司机丢下车的人。
大哥看了眼后视镜里我们的模样,给我们把暖风开到最大:“咱们不说这些嗷,你们几个运气是真好,
这路上一天也没几个车,我刚好有事要去这边城里,路上肚子疼,解决了以后,完事想着休息一会就走,
你们慢一分钟估计都遇不上了。”
多杰一直查看着丹增的情况,皱着眉没有搭话。
怕司机大哥不痛快,我打着抖说着一口沪爷口音说道:“您说的是,阿拉要不是遇上您,
这位被蛇咬的老弟可就真没了,现在可着急了,人命关天啊!”
司机大哥笑了笑:“没啥!咱们东北人,嘎嘎板正!”说罢就油门踩到底,以最快速度向市区开去。
到医院门口,下车的时候多杰说了一声“谢谢”,便立刻背上丹增就朝急诊飞奔而去。
看着座位上的腿包,我一把拿起朝着老彭扬了扬:“老彭,你也受伤了也照个片看看,我先回宾馆。”
老彭心领神会,这里面的东西可不能去人多的地方,一会万一有啥状况,撞上警察了,那可就出大事了。
它只是不想搭理,做自己的事要紧,但是如果因为多余的动作被对方感知到,极有可能就会来“搭理”一下了。
就像动物园的老虎,你站着不动,它可能不动弹,但是如果你拍照,就可能迎来虎啸,
因为你拍照时候的心态,对方感知到了你对它的蔑视,你把它当做玩物了。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但是事实如此,强大的生物就是会拥有无与伦比的感知能力,你的任何心思变化都可能被对方察觉。
老彭抽动了一下嘴巴,最终选择趴在地上不再做任何动作。
过了几个呼吸,突然传来一股骚臭混合在空气中。
我看向老彭,老彭上牙打下牙,两个眼睛睁得老大,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可能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居然都已经失禁了。
可笑他怕成这样居然还想去拍对方,是因为想在网络上火一把然后赚取更多金钱吗?
这时候哪能开玩笑,还想着赚钱,命都没了钱赚来有啥用!
这种来自灵魂上的震慑和肉体强大与否已经没有任何关联了。
老彭的身手,就算面对三四个持刀混混也是可以轻松拿下的人,居然都被吓得失禁而不自知。
我想着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些微末道行在,灵魂上又因为师傅的要求有过一些打磨,可能我也会失禁吧。
我看向河床慢慢划过去的大蛇,因为雨水夹杂着雾气,眼睛被迷得生疼,不敢有任何动作的我,也不敢去擦眼睛,看的模模糊糊。
只能说可能宽度达到了半台小汽车大小,至于头长什么样,一直都被泥黄色的河水盖着,根本也就看不到、看不清,
有没有龙角我不知道,但估计多杰的说法没有错,光蛇头就有人身那么大。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这条大蛇完全消失,但是我们依旧不敢有任何动作,直到几分钟后雨好像小了,才敢站起来。
这几分钟时间就好像过了几个小时一般!
老彭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失禁,我拍了拍他肩膀不好意思的说到:“我其实也吓尿了,只是我喝水多,可能味道没那么大。”
老彭知道我在安慰他,毕竟大家裤子都是湿的,也分不清是啥水。
但是他可能火气比较旺,还是可以看出来一些细微的颜色区分。
但现在不是讨论失禁这个尴尬事儿的时候,老彭尴尬地笑了笑:“现在怎么说?走还是怎么样?”
我站起身探着脑袋看了看:“我先下去看看情况,如果没问题,你们再下来!”
我放轻脚步慢慢下到坡下,看着平静的水面,雨也快停了,只剩稀稀拉拉的一些雨水掉落。
加上因为那条大蛇游过,或许是它庞大重量的原因,带起了不少水流到岸边,看上去河道中的水都少了一些。
难不成这雾?这雨?都是因为那条大蛇?不对!那都不能称之为蛇了,叫它蛟龙也不为过。
就现目前情况来看,它应该已经走远了。
我转身看向坡上,对眼巴巴等着我回应的两人招了招手,示意没问题了,可以下来了。
老彭看着迅速褪水的河床:“草!这踏马是幻觉吗?这水怎么就褪这么快?”
根据传说故事里对于走蛟的描述,这个情况似乎非常正常。
我也没多说什么,时间紧迫,“赶紧先走吧!离开这里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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