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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长假,老公把我送进马戏团全文免费

傅靳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不怀好意的光。然后,一只大手伸了过来。那只手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抓向了蜷缩在一旁的若若。若若惊恐地哭喊着,小小的身体剧烈挣扎。“妈妈!妈妈救我!”沈书仪撕心裂肺的尖叫几乎同时响起,那声音尖锐得刺穿了耳膜。“放开她!求求你放开她!”“不要碰我的若若!”下一秒,那只手用力一甩。若若小小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令人心碎的弧线,被狠狠地丢进了旁边的铁笼里。笼子里,几头饥饿的狮子发出低沉的咆哮。傅靳年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眼前瞬间涌上一阵阵无法控制的黑暗。只有沈书仪那绝望到极致的哭喊和狮子的咆哮声反复回荡。是他。是他手把若若送到了这个人间炼狱。是他,把沈书仪,把我的妻子,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画面还...

主角:傅靳年若若   更新:2025-04-29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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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靳年若若的其他类型小说《五一长假,老公把我送进马戏团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傅靳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不怀好意的光。然后,一只大手伸了过来。那只手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抓向了蜷缩在一旁的若若。若若惊恐地哭喊着,小小的身体剧烈挣扎。“妈妈!妈妈救我!”沈书仪撕心裂肺的尖叫几乎同时响起,那声音尖锐得刺穿了耳膜。“放开她!求求你放开她!”“不要碰我的若若!”下一秒,那只手用力一甩。若若小小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令人心碎的弧线,被狠狠地丢进了旁边的铁笼里。笼子里,几头饥饿的狮子发出低沉的咆哮。傅靳年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眼前瞬间涌上一阵阵无法控制的黑暗。只有沈书仪那绝望到极致的哭喊和狮子的咆哮声反复回荡。是他。是他手把若若送到了这个人间炼狱。是他,把沈书仪,把我的妻子,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画面还...

《五一长假,老公把我送进马戏团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不怀好意的光。

然后,一只大手伸了过来。

那只手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抓向了蜷缩在一旁的若若。

若若惊恐地哭喊着,小小的身体剧烈挣扎。

“妈妈!

妈妈救我!”

沈书仪撕心裂肺的尖叫几乎同时响起,那声音尖锐得刺穿了耳膜。

“放开她!

求求你放开她!”

“不要碰我的若若!”

下一秒,那只手用力一甩。

若若小小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令人心碎的弧线,被狠狠地丢进了旁边的铁笼里。

笼子里,几头饥饿的狮子发出低沉的咆哮。

傅靳年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眼前瞬间涌上一阵阵无法控制的黑暗。

只有沈书仪那绝望到极致的哭喊和狮子的咆哮声反复回荡。

是他。

是他手把若若送到了这个人间炼狱。

是他,把沈书仪,把我的妻子,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画面还在继续,如同最残忍的凌迟。

马戏团老板狞笑着,那只刚刚丢掉若若的手,又伸向了已经瘫软在地的沈书仪。

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地响起。

沈书仪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一件件扯掉。

陈薇薇就站在不远处,双臂环胸,冷漠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不忍,甚至还挂着一抹冰冷的、看好戏似的笑意。

沈书仪没有挣扎,没有哭喊,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死去。

老板还在拉扯她,嘴里说着污秽不堪的话。

“傅总说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你这身皮肉倒是不错,可惜了……”画面里的沈书仪,终于被那个老板推搡着,摔倒在地上。

她像失去了所有人类的尊严和反应,只是凭借着某种残存的本能,手脚并用地,朝着角落里那个关着黑熊的笼子爬去。

身后是老板和陈薇薇毫不掩饰的嘲笑声。

“你看她,像不像条狗?”

“啧啧,真是可怜。”

沈书仪终于爬到了黑熊的笼子前。

她蜷缩起身体,用一种近乎扭曲的姿势,艰难地挤了进去。

黑熊非但没有伤害沈书仪,反而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挡在了后面。

沈书仪缩在笼子的最深处,眼神空洞地望着生锈的铁栏杆上的某一个点,一动不动。

仿佛她的灵魂已经彻底抽离了这具躯壳。

那一刻,傅靳年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连野兽都懂得怜悯和保护,而我,身为她的丈夫,却亲手将她推向了深渊,任由她被豺狼撕咬。

屏幕终于暗了下去。

房间里重归黑暗与寂静。

若若……第一天,就在他把她送到那个鬼地方的第一天,就死了。

被活生生扔进了狮笼。

沈书仪说的,全是真的。

她没有撒谎,她没有装疯卖傻。

她只是……被彻彻底底地毁掉了。


就在这时胯下黑熊痛苦地嘶吼了一声。

我不顾傅靳年愤怒的目光,连忙抱住他毛茸茸的大脑袋。

“老公你怎么了?”

“是不是他们太吵了?”

“又难受了吗?”

我的声音轻柔,带着显而易见的疼惜。

“我帮你把耳朵堵上。”

我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捂住黑熊硕大的耳朵,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我的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和它。

傅靳年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暴跳。

他指着我,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沈书仪,你拿我和这个畜生比?”

“你就是故意要这么气我是吧?”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告诉你,再不恢复正常,你这辈子就别想从这里出去!”

但我充耳不闻,只是更紧地抱住了黑熊,将脸埋进它粗糙的毛发里,仿佛那里才是唯一的避风港。

傅靳年看着我油盐不进的样子,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笑。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个鬼地方继续耗着吧。”

“我看你什么时候跟我服软。”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这个肮脏的后台,最终落在我身上。

“若若呢?”

“我要把她带走。”

若若。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我记忆中尘封的某个角落。

我身体一僵,抱着黑熊的手臂瞬间松开。

我猛地坐直身体,从黑熊宽厚的背上滑了下来,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若若?”

我茫然四顾,眼神空洞。

“若若,你去哪了?”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尖锐的恐慌。

“怎么又去贪玩了?”

我跌跌撞撞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寻找“快回来!”

“爸爸妈妈都在等着你呢。”

我焦急地喊着,仿佛她只是藏在了哪个角落,下一秒就会笑着跑出来。

傅靳年看着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的阴沉稍缓。

他冷笑一声:“看来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女儿。”

“赶紧把若若带出来!”

“若若是我的女儿,她一年没见我,肯定已经想我了。”

陈薇薇站在他身后,脸上表情柔弱至极,视线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我赤裸的身体,带着一丝隐秘的得意。

我没有理会他们。

我手脚并用地从关着黑熊的巨大铁笼缝隙里钻了出来。

我爬向角落里一个更小的笼子,那笼子大概只有半人高,狭窄得可怜,里面铺着一些脏兮兮的稻草。

我蜷缩着身体,艰难地挤了进去。

小心翼翼地从稻草堆里抱起一个小小软软的东西。

我将它紧紧搂在怀里,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而温柔的笑容。

“若若,你在这啊。”

“妈妈在呢。”

怀里的孩子发出了几声细微的嘤嘤声,小脑袋蹭着我的胸口。

傅靳年看着我钻进那个污秽不堪的小笼子,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勃然大怒,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沈书仪!”

“贱人!

你敢把我的孩子就丢在那个笼子里?”

他几步冲上前,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陈薇薇疼得撕心裂肺,一个劲地喊救命。

鳄鱼抓着她的腿猛地了一圈,她的一双腿竟然就这么给拽了下来。

陈薇薇看着残腿,嚎得撕心裂肺。

而马戏团老板看到这一幕当即尿了裤子,不管他怎么求饶,鳄鱼还是朝他走来,一口咬掉了他的脑袋。

接着鳄鱼竟然主动地回到了笼子里,似乎是吃饱了一般。

而傅靳年看着地上两具尸体,他们死前都受到了非人般的虐待。

做完这一切,傅靳年回到了沈书仪身边。

沾着血的手抓着他的手腕,牢牢地看着她。

他不住地低声说:“老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醒过来好不好?”

“那两个人已经被我解决,害了若若的凶手马上就全部解决了,你醒过来好不好?

我想让你见证这一刻。”

“我马上就要为若若报仇了。”

我躺在床上,只觉耳边的声音很是熟悉,一直吵得我不行。

我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看到傅靳年憔悴苍白的脸。

看到我醒来的那一瞬间,他瞬间起身,去叫了医生。

医生很快就为我检查:“患者已经脱离危险了,只要定期给背部的伤口换药,到时候来拆线即可。”

我摸了摸后背的纱布,脑袋里浮现出之前的场景。

所有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傅靳年拉着我的手:“老婆,你终于醒了,我好想你。”

我死死地皱紧眉头,胸膛里涌动着愤怒。

“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

“是你和陈薇薇还有那个老板一起,是你们害死了她!”

傅靳年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手颤抖着想要触碰我的手。

“老婆,我知道错了。”

“我不求你原谅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死死地瞪着他:“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说这些我女儿就能回来吗?”

傅靳年缓缓摇了摇头:“我知道没有,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我对不起你和若若。”

提起若若,我眼底就掉下泪来。

她还那么小,那么可怜……一想到这,我就恨不得杀了傅靳年。

我死死地瞪着他:“你给我滚!

我不想看见你。”

傅靳年睫毛颤了颤,脸色惨白。

他取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递给我:“我对不起你们,这是我唯一的东西,留给你。”

我抬手要撕,却被傅靳年拦住。

“别撕,这钱本来就有你和若若的一份。”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姿晃了晃:“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为你们赎罪。”

晚上,警察找到我。

说是在若若的坟上找到了傅靳年的尸体。

若若的坟是他建的衣冠冢,而他早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归路。

现场遗留一封遗书上写着:“我罪大恶极,罪该万死,我亲手害了我的女儿,害了沈书仪。”

“自知无法还清罪孽,唯有以死谢罪。”

我看着这张纸,眼泪掉在纸上。

我用傅靳年的钱把马戏团买了下来,里面的动物都捐给了动物园,免受虐待。

而我自己,则带着对若若的全部思念离开了这座城市。


五一长假,老公的白月光要跟我们一家出去旅游。

路上,白月光和她孩子却离奇失踪。

找到后,她衣衫褴褛地跪在我面前磕头:“姐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们旅游了。”

“你生气找人强奸我,我都能忍,但是你为什么要毒死我的孩子!”

老公听后怒火滔天,说我性格恶毒,不如牲畜,要把我关进马戏团和动物学习。

直到一年后他和妹妹来接我。

看见我和黑熊关在一个笼子里有说有笑。

老公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你学会了不少东西。”

直到马戏团锣声响起,我立刻脱光衣服骑在黑熊身上准备上场。

老公有些愣住,他上前拉住我:“女儿呢?”

我呆滞地看向他:“女儿?

来这的第一天就死了啊!”

……马戏团后台,老公傅靳年和他的白月光陈薇薇一起走进来。

看到我躺在黑熊的笼子里,耐心地给它包扎伤口。

傅靳年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一年你已经学会了不少东西,现在和薇薇道个歉,就跟我们回去吧。”

可我置若罔闻,只顾着给黑熊包扎。

直到黑熊发出痛苦的嘶吼,我立刻心疼地抱住黑熊的脑袋。

“不哭不哭,我和若若该心疼了。”

听到若若的名字,傅靳年立刻变了脸:“沈书仪,你把我女儿和这个畜生关在一起?

你还是人吗?”

他上前,却没看到若若的身影。

而就在此时,马戏团敲锣的声音响起,那是准备上场的标志。

我立刻脱光衣服,骑在黑熊身上:“老公,准备上场表演了。”

傅靳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样子:“沈书仪你叫这头畜生什么?”

“你为了恶心我,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还不赶紧给我下来,把衣服穿上,我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可我不为所动,呆呆地等着饲养员给我们上场的口令。

傅靳年上前要拉我起来,我却狠狠地甩开他的胳膊,如同受了惊吓般。

“你干什么?

你是谁?”

傅靳年一愣:“沈书仪,你不认识我了?”

他怔怔地看着我,眼底情绪复杂,就在这时一旁的陈薇薇开口。

“靳年哥,姐姐是不是还在生你的气,气你把她送到这来,所以才装成不认识你的样子。”

说完,她眼角通红地上前拉住我的手。

“姐姐,你要怪就怪我吧,我不该真相说出来破坏了你和靳年哥哥的感情,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受了惊吓,猛地抽回手。

谁知陈薇薇却比我更早尖叫出声。

“姐姐,不要打我!”

闻言,傅靳年黑了脸,恶狠狠地瞪着我。

“沈书仪!”

“我本以为把你送到这,你能学会好好对待她,结果你竟然半点长进都没有,还敢欺负她是吧!”

陈薇薇委屈地摇了摇头,眼底含泪:“姐姐被关在这一年,恨我也是应该的。

我不怨她。”

可我丝毫没理会他们的戏码,而是心疼地看向胯下的黑熊。

“老公,待会我们一定要认真表演,不然你又要挨打了。”

说着,我还在黑熊的头顶亲了一口。

傅靳年气得红了眼,朝我吼道“沈书仪!

装疯卖傻地干什么?

还不赶紧过来给薇薇道歉!”


“我不是让马戏团的老板把孩子安排在好一点的房间吗?”

“你竟然让她待在这种地方!”

我不为所动,只是抱着怀里的若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傅靳年怒气冲冲地冲到笼子前,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从狭小的笼子里扯了出来。

力道之大,让我的骨头都仿佛要碎裂。

“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是惊恐,也是疼痛。

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我一直紧紧抱在怀里的孩子也脱手而出,掉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那小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更清晰的尖叫,却不是婴儿的哭声。

傅靳年下意识地看向掉在地上的若若。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脸上的滔天怒火瞬间凝固,然后一点点碎裂,变成了全然的错愕和不可置信。

因为,那掉在地上的,根本不是什么婴儿。

那是一只穿着破旧娃娃衣服的小猴子。

小猴子受了惊吓,正吱吱乱叫,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起来。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

傅靳年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他把我从地上捞起,看着我空洞的眼睛。

“沈书仪,书仪,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把猴子认成我们的孩子?”

“若若呢?”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可我一个都没回答,只是惊恐地看着他,一个劲地颤抖。

傅靳年慌乱极了,抓着我的手求证。

“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到底怎么了?

说话!”

就在这时,地上的小猴子发出吱吱的叫声。

我用尽全力挣脱开傅靳年的手,扑倒地上抱起小猴子。

我将它抱在怀里,耐心地哄着,唱着小时候我常给若若唱的那首歌曲。

“若若宝宝乖,若若宝宝乖。”

“妈妈在呢,妈妈在呢。”

傅靳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他压抑着声音:“书仪,你到底怎么了?

你别吓我。”

身后,陈薇薇看着傅靳年的样子,眼底闪过深深的不甘和嫉妒。

她握紧拳头,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转眼间,情绪被她掩盖住,她上前拉住傅靳年的手,声音温柔中透着担忧。

“靳年哥哥,你别急,不如我们把马戏团的老板叫出来吧。”

“毕竟这一年,他最知道姐姐的情况,我们问问他姐姐到底怎么了好不好?”

傅靳年像是这才想起来这回事似的,连连点了点头。

“对,快点。”

很快,马戏团的老板赶来,谄媚地看着傅靳年:“傅总,您叫我什么事?”

傅靳年一把抓住老板的衣领,眼睛赤红:“我不是给你拿了一百万,作为沈书仪她们俩的生活费,让你好好对待她们吗?”

“为什么现在沈书仪变成了这副样子。”

马戏团的老板脸上更是惊讶。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随即慌乱地跪在傅靳年的面前。

“傅总,我绝对没亏待夫人和小姐,给她们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房间。”

“但是自从我昨天和夫人说您今天要过来之后,她就变成了这副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马戏团老板的话音刚落,傅靳年还没来得及消化,旁边陈薇薇就捂着嘴惊讶出声。

“你的意思是姐姐在骗人了?”

“这不可能。”

“姐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精神上受了刺激,你们肯定是亏待她和若若了,是不是虐待她们了?”

老板慌忙摆手,几乎要跳起来。

“没有!

绝对没有!”

“傅总,陈小姐,我发誓,我拿了您的钱,怎么敢怠慢夫人和小姐!”

他猛地摇头,语气带着极度的恐慌和委屈。

“你们跟我来,跟我来就清楚了!”

老板领着他们走向不远处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

掀开帘子,里面的景象却截然不同。

帐篷内的空间不大,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地上铺着干净的地毯,一张看起来就很松软的大床摆在中央,床单被褥都是簇新的,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

大床旁边,还紧挨着放了一张小巧精致的婴儿床,里面铺着柔软的垫子和粉色的小被子。

一个半人高的衣柜立在角落,能看到里面挂着的几件衣服。

另一个角落里,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积木、布偶、小汽车……色彩鲜艳,看得出经常有人玩耍。

整个帐篷里,弥漫着生活气息。

那是属于我和若若的气息。

马戏团老板站在帐篷中间,声音里充满了急于辩白的委屈。

“傅总,陈小姐,你们看。”

“我们马戏团不管到哪里演出,给夫人和小姐安排的都是这样的房间,如果条件允许,我们都是直接订当地最好的酒店。”

“吃的用的,从来不敢有半点克扣。”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老板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去。

“昨天还好好的,就是我说您今天要来,夫人她……她就……”他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傅靳年站在帐篷门口,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处细节。

那些衣服,确实是我的。

那些玩具,也确实是若若最喜欢的。

这里的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我和若若在这里受到了妥善地照顾,至少在物质上,并未受到亏待。

傅靳年缓缓转过身,重新走到我面前。

我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抱着怀里的若若,轻轻摇晃着。

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没有察觉到傅靳年眼神的变化。

那里面最初的慌乱、错愕和一丝心疼,已经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愤怒。

“沈书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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