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作用。
9深夜 医馆后堂烛火摇曳,我翻着父亲留下的医案。
十年前皇子夭折案中,太医院记录的症状竟与这次疫病惊人相似。
同样是高热后全身紫斑,同样查不出病因。
柜门突然发出轻响。
“谁?”
我握紧银针转身。
窗台上放着个樟木盒,里面是泛黄的卷宗。
最上面那张盖着大理寺密印,记载着十年前某位太医的证词:“贵妃宫女曾取走三钱砒霜......”我的手开始发抖。
这是能证明父亲清白的铁证!
10三日后 江州府衙“简直荒谬!”
知府摔了惊堂木,“柳临害死皇子是先帝钦定的铁案,你一介民妇也敢翻案?”
我跪在堂下,举起染血的皇子襁褓:“大人请看这血渍,若是普通热症,血迹该是鲜红色,可这上面分明是中毒后的黑褐色!”
在现代,血迹分析是常见的检验手段,我希望能借此说服古代的官员。
围观百姓哗然。
“放肆!”
知府脸色铁青,“来人,把这妖言惑众的···李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清冷嗓音从门口传来。
尹澜忻一袭月白长衫,手持玉骨折扇缓步而入,身后跟着二十名玄甲卫。
知府瞬间瘫软在椅子上:“世、世子......本世子途经江州,恰好对这件案子感兴趣。”
他径自坐在主审位,“接着审。”
11半月后 京城大理寺我捧着父亲洗冤的文书走出衙门时,天空飘起了雪。
“姑娘!”
阿竹举着伞跑来,“有个客商送来这个。”
他递上一枚青玉印章,刻着“柳氏医堂”四字。
这是我当年在侯府画过的图纸,说要开天下最大的医馆。
“客商长什么样?”
“戴着斗笠没看清,不过......”阿竹挠挠头,“他右手缠着纱布,像是被刀割过。”
我攥紧印章。
想起那日医馆里,尹澜忻徒手抓住刀刃时涌出的鲜血。
三更 城郊乱葬岗我按密信指引找到这里时,看到的是丞相府死士的尸体。
尹澜忻的侍卫正在清理现场,见我来了,默默让开一条路。
月光下,他独自站在坟茔间,脚边跪着个瑟瑟发抖的妇人,正是当年调换药方的贵妃宫女。
“人交给你了。”
他转身要走,被我拦住。
“为什么帮我?”
他低头笑了笑,月光照亮他苍白的面色:“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