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见了你爸的老仇人。”
视频里沈薇在咖啡馆递出翡翠扳指,对面戴墨镜的男人掏出支票本。
放大画面后我浑身发冷——那是我爸失踪前最后一任合伙人的儿子,十五年前被我爸送进监狱的诈骗犯。
“他们想要你死。”
老张擦着汗,“你爸当年卷走的脏款……”警笛声突然炸响,老张翻墙逃走前吼了句:“小心那孩子!”
我在晨光中看着安安熟睡的脸,他怀里抱着我新买的奥特曼。
沈薇领养的男孩档案显示他叫“小宇”,生日和安安差三天,血型却和陈默完全一致。
福利院院长支支吾吾:“领养手续是合规的,但沈女士捐了五十万改建费……”我摸着小宇照片上的胎记,位置和安安后腰的一模一样。
周律师把咖啡泼在调查文件上:“陈默的精子库记录被黑了,三年前他瞒着你存过样本。”
我突然想起沈薇流产那天,陈默说去银行加班。
所以从那时候起,他就在给我们的婚姻准备“备胎”?
手机跳出银行提醒:陈默入狱前设立的信托基金突然启动,受益人写着“陈安宇”。
暴雨夜,我抱着安安冲进急诊室。
他手腕上沈薇送的转运珠裂开,露出半颗白色药片。
小护士抽血时惊呼:“这症状和三楼那孩子一样!”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沈薇正抱着小宇在走廊喂药。
感应门开合的瞬间,她转头对我比口型,霓虹灯映得她满脸血红:“现在,我们都有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