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笙谢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姜雪笙谢渊小说》,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栖梧院“主子,落云山传信,有人在找冰雪莲和火灵芝,好像是东宫的人。”雪笙眉头微蹙,喃喃自语道:“冰雪莲?火灵芝?这两个可是药效相克的。同时需要这两种药材的,莫不是…”“告诉凌木,先不要理会,目前,我手中只有一颗火灵芝,至于冰雪莲,更是难得…”雪笙对阿玉说。夜晚,兰溪院林若兰今夜打扮的尤其娇美,一袭粉色纱衣裹着纤细的身段,幸而屋内已开始烧着炭火,在这渐渐入冬的夜里不显凉意。林若兰坐于床边,看着辰王。晚膳时候,辰王就一直寡言少语,而现在自己已沐浴更衣完,美色当前,辰王依旧紧锁眉头。林若兰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向桌前,玉手轻抚辰王肩膀,害羞的说道:“王爷,天色已晚,若兰服侍您歇息吧。”辰王深吸一口气,轻握着林若兰的手腕将她拉至桌前,让她坐下,...
《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姜雪笙谢渊小说》精彩片段
栖梧院
“主子,落云山传信,有人在找冰雪莲和火灵芝,好像是东宫的人。”
雪笙眉头微蹙,喃喃自语道:“冰雪莲?火灵芝?这两个可是药效相克的。同时需要这两种药材的,莫不是…”
“告诉凌木,先不要理会,目前,我手中只有一颗火灵芝,至于冰雪莲,更是难得…”雪笙对阿玉说。
夜晚,兰溪院
林若兰今夜打扮的尤其娇美,一袭粉色纱衣裹着纤细的身段,幸而屋内已开始烧着炭火,在这渐渐入冬的夜里不显凉意。
林若兰坐于床边,看着辰王。晚膳时候,辰王就一直寡言少语,而现在自己已沐浴更衣完,美色当前,辰王依旧紧锁眉头。
林若兰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向桌前,玉手轻抚辰王肩膀,害羞的说道:“王爷,天色已晚,若兰服侍您歇息吧。”
辰王深吸一口气,轻握着林若兰的手腕将她拉至桌前,让她坐下,而后快速松手。
辰王下午时分已考虑多时,若兰是他求得入府的,更是伴了自己多年。他承诺过会护她一世周全。
以侍妾入府已是委屈,自己不能一直晾着她,否则在府中会让她难以立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抗拒圆房…
“若兰,王妃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发妻。
新婚夜因本王骤闻你落水,怕你旧疾犯了,故冲动下弃王妃而去,已是大错!
王妃近来身体不适,故本王尚未留宿栖梧院。
昨日母妃传本王进宫,亦特告诫,王府嫡子未出生前,不应有庶子…
所以若兰,本王暂时不会与你圆房。但是你放心,本王每月会过来兰溪院留宿几日,不会让你难堪。本王会宿于内室侧殿,除了你和你的贴身丫鬟,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辰王说完,起身走向偏殿。
林若兰如遭雷击,不可思议的看着辰王离去的背影,久久未动。
许久,她抬手掩面而泣,滑落地上。
怎么会这样?自己处心积虑,让身体受损,由侧妃变成侍妾,匆忙入府,不就是为了生下辰王长子?
若是姜雪笙诞下嫡长子,那以后她在这王府还有什么指望?
那个女人贵为王妃,家世显赫,再有嫡长子傍身,她还如何与她斗?
林若兰一夜未眠。
第二日午后,辰王来到栖梧院。
雪笙看着辰王,开口说道:“王爷,您有什么事,直接说即可。”
这个男人不声不响的到栖梧院,然后坐那久久沉默不语。
辰王绷着脸,不自然的说:“以后本王每月除去几日去兰溪院的日子,其余时间都会留宿栖梧院。
王妃身体不适,故本王暂时不会要求王妃侍寝……本王会居于侧殿。”
“王爷是做给宫中看的…可以,我会配合王爷。”雪笙思索一番,开口说道。
昨夜刚宠幸了爱妾,为防宫中说他宠妾灭妻,以致林若兰遭受责难,宿于栖梧院确实是个好办法。
辰王脸色又黑了,抿唇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女人,起身离开。
而后一个月,辰王除了去兰溪院四次,其余时间都宿在栖梧院。
平日里也与王妃同进同出,一起入宫,一起去寺院拜佛。
一时间,辰王与王妃夫妻恩爱的话语传遍京城。
辰王府书房
“你说,王妃的身体是胎里带来的弱症?”辰王问许太医。
这一月以来,他宿于栖梧院,看着姜雪笙愈发懒散,虚弱无力。
起初他怀疑,她是装病避免侍寝。毕竟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夜夜与自己貌美的王妃独处,怎会不心生涟漪。
故今日从宫中请了许太医为王妃请脉。
“不错,王妃平时看着面色红润,身体强健,但是一入冬,天气寒凉时,这弱症则显现出来。
受不得寒,不能吹风,更不可劳累,需好生将养,否则影响寿命。”
辰王心慌,竟如此严重。
“而且…王妃…她…”许太医欲言又止。
“说,不得有任何隐瞒。”辰王看着许太医的神色心里愈发紧张。
“王妃她,体质寒凉,恐…恐不易有孕…”许太医冷汗直冒。
这女子难以受孕,尤其是皇室中人,无疑是灭顶之灾。
辰王怔愣片刻,方才说道:“你好生给王妃调养身子,其他的不必多说。”
许太医离开后,辰王独自坐在书房,良久才起身。
昭华宫
“此话当真?”安贵妃大声喝道。
“老臣不敢妄言。”许太医战战兢兢的回禀。
连辰王都不知道,这许太医乃是安贵妃的人。
“下去吧,闭上你的嘴。按辰王所说,好好调养辰王妃的身子。”安贵妃摆摆手。
“真是个不中用的!本宫想要个嫡皇孙怎么就那么难!
瑶儿给禹儿生下长女已两年,肚子再无动静。本宫为着嫡长子能从安家女的肚子里出来,一直赏给瑞王侧妃和侍妾避子药。
为了辰王妃可以诞下辰王嫡子,本宫亦是将药给了林氏…
却没想到她自个的身子不争气。”安贵妃气急。
“娘娘,其实辰王妃生不了倒是好事。”贴身嬷嬷,亦是安贵妃乳母的周嬷嬷说。
“怎么说?”安贵妃看着乳母。
“娘娘细想,您让辰王殿下娶定北侯府嫡女,是为了拉拢定北侯府。
然辰王殿下心思单纯,更无心皇位,所以您一心想让瑞王登上帝位。与定北侯府的联姻,也是为了瑞王殿下。
可是若辰王妃诞下辰王嫡长子,那定北侯的心思会怎样呢?
毕竟亲外甥可比什么都亲!”周嬷嬷小声说道。
安贵妃细细想着。
“而若是辰王妃不能生,那定北侯定会全力支持瑞王殿下,毕竟辰王殿下无心皇位,又是瑞王的忠实拥垒者。”周嬷嬷继续说道。
“是啊,是本宫想窄了。瑞王府的嫡长子必须由安家女的肚子里出来。
至于辰王府的孩子,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都是本宫的孙儿。
不是本宫偏心,是辰王妃自己不中用,明日让瑾儿入宫一趟,本宫有话对他说。”安贵妃眉眼带笑的说道。
瑞王府
“王妃,该喝药了。”
瑞王妃安舒瑶端起药碗,皱眉喝下。
她与瑞王已成亲三年多,自生下糯儿后,肚子再无动静,许是生产时伤了身子。
母妃和家中一直在催,她又何愁不心急呢。
因着母妃和安家缘故,殿下这些年一直待她亲厚,府中也甚少进人,只有皇上赐的一名侧妃和两个人事宫女提拔的侍妾。
可是母妃昨日竟传了家中庶妹进宫。母亲也透露,父亲想把府中庶妹送进瑞王府…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殿下的独宠,殿下除了每月去侧妃院中两次,其他时间都宿在主院。
若是殿下把这份宠爱给了旁人,她该如何呢…
第二日
今年京城临安的冬天仿佛比以往更冷些。
雪笙带着芷萝和阿玉去往前厅,身着紫色大鳌的雪笙更添了一份慵懒妩媚。
来到前厅,辰王正坐在紫檀雕花椅上端着茶盏,林若兰坐于一旁,浅笑安然的说着话,辰王不时点头示意,微笑回应。
两人今日都穿着白衣,男子俊朗挺拔,女子柔弱娇俏,从远处看,好一对璧人。
“参见王妃。”
众人的行礼声让辰王和林若兰齐齐抬头看向门口。
辰王看着眼前的王妃,只见她面色红润,精神奕奕,褪下紫色大鳌后,一身石榴红长裙,更显的她绝色妩媚。
辰王郁结,自己昨晚心烦意乱,一夜未眠。这个女人倒好,丝毫没有因他纳妾而有任何不快。
林若兰站起身,只觉得浑身冰凉,脸色泛白,衣袖下的拳头紧握,指甲刺破掌心。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姜雪笙长的这般绝色…心慌至极致。
林若兰看向辰王,自姜雪笙进来后,他的眼神再没有离开过…
“辰王殿下安。”雪笙微福礼。
“嗯…王妃请坐。”辰王绷着脸说。
雪笙坐于辰王身侧,心里在想,这辰王莫不是嫌自己来的晚了,让他爱妾久等而生气?
“林夫人,该给王妃请安。”嬷嬷提醒着一旁低头发呆的林若兰。
林若兰这才从震惊和慌乱中醒来,很快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再抬头已是一副柔弱害羞的模样。
“若兰给姐姐请安,妾身和王爷已等了姐姐好一会呢。想来昨个姐姐睡的晚,故早上起的晚了些。”
林若兰跪于厅中,对着雪笙行礼,眼睛却含情脉脉的看着辰王,柔媚的说道。
雪笙端着茶盏的手一顿,轻抬双眸,看着林若兰,只觉得有趣,这难道就是芷萝给她说内宅女子的茶言茶语?
“林夫人这话说的,是指责我们王妃误了时辰?”芷萝忍不住质问。
“姐姐别生气,若兰只是随口一说,怎敢责怪姐姐?王爷,您替若兰解释一下,若兰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说完眼眶微红,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芷萝自小随雪笙在边关长大,甚少见过京城里这些后宅女子,虽说最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学习“宅斗”,但还是林若兰这一操作被气懵了。
阿玉只觉得手痒。
“王妃,若兰她…”辰王仿佛习惯了林若兰这柔弱可怜的样子,一时心急欲解释道。
雪笙侧头瞥了辰王一眼,眼中的淡漠和讥讽让辰王顿时语塞。
而后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袭白衣更衬的她楚楚可怜,然雪笙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林夫人,本王妃起的早还是晚,不是你一个妾能质与的。还希望林夫人谨记自己的身份!
还有,若是本王妃没记错,林夫人还年长两岁,这声姐姐,我可担不起。毕竟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
林夫人以后还是叫声王妃吧!”
林若兰脸色煞白,两行清泪流出,可怜兮兮的看着辰王,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行了,不是要敬茶吗?”雪笙看向辰王,虽是唇角带笑,可辰王分明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耐。
“嗯…上…上茶。”辰王讪讪的说。
林若兰的脸色更加苍白,辰王妃如此羞辱自己,可辰王连一句责备都没有…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
嬷嬷端来茶盏,林若兰接过,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对着雪笙说:“若兰给王妃敬茶,以后一定会服侍好王爷和王妃。”
雪笙没有错过林若兰眼中闪过的阴狠和算计。
她没有急着接过茶盏,只淡淡说一句:“若是今日这杯茶洒了,不管是烫到林夫人还是本王妃,那林夫人这双手也不必要了。”
说完伸手接过茶盏。
林若兰心里慌乱,原想着敬茶时,不经意打翻杯子,让滚烫的热茶烫伤自己。在自己的遮掩下,不管是王爷还是王府下人,都会觉得是王妃善妒,故意刁难自己。
这样她不仅可以让王爷心疼怜悯,也可以让众人知道王妃的善妒和狠毒。这一招“栽赃陷害”,她在府中用过多次,让她的嫡姐吃过多次亏。
没想到这姜雪笙如此心狠手辣,想到那被拔舌的婢女,林若兰不敢冒险。
雪笙接过茶盏后,放于桌上,从芷萝的手中拿过一个红玉镯,赏给林若兰。
“林夫人,今后在王府,你好生伺候王爷就行,早日为辰王诞下子嗣。没什么事,就不需要来栖梧院了。
本王妃希望与林夫人,互不打扰,懂?”最后一句话,雪笙看着辰王说道。
辰王脸色不虞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真的对他一点心没有。否则怎会说出让若兰早日诞下子嗣的话。
雪笙看着辰王漆黑的脸色,只觉他是因林若兰而生自己的气,不过她也不在意。
“王爷,敬茶礼已完,我先回栖梧院了。”说完不顾辰王的脸色转身离去。
“王爷…”林若兰泪雨涟涟的看着辰王。
“以后,你待在兰溪院,没事不要去栖梧院,有事的话,找本王即可…不要去打扰王妃,她喜静。”辰王转身说道。
“若兰知道了,王爷今天可以陪陪若兰吗?”
“本王今日还要去西郊大营…”
“那晚上来兰溪院用晚膳吧,若兰亲自下厨给王爷做几样小菜。”林若兰期待的看着辰王。
辰王看着林若兰期待的眼神,心里不忍拒绝,点头应下。
兰溪院
林若兰关上房门,发了好一顿脾气。宝月在一旁小心的劝着。
“小姐,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王妃毕竟是皇上赐婚,王爷少不得给她几分颜面。可是奴婢打听了,王爷至今没有留宿栖梧院。
王爷因着小姐的身子,暂时未和小姐圆房。可是王爷待小姐的心那是真真的。否则怎会顶着宫中的压力,也要为小姐守身呢!”
“当真,王爷至今没有碰过那个女人?”林若兰兴奋的问道。
栖梧院从不许外人进去伺候,自己收买的王府下人,不知怎的都被发卖了。王府后院的事,她再难知晓。
“真的,奴婢偷偷打听了,又买通栖梧院外打扫的一个婢女,千真万确!
所以现在小姐要养好身体,早日诞下子嗣,才是最重要的。”宝月在一旁安慰着。
“不错,今夜我一定要留住王爷!只要我有了身孕,还怕那个女人作甚!”林若兰起身去往小厨房。
王爷终究是疼她的,侍妾原本不该住这么好的院子,可是王爷还是把兰溪院给了她。这可是仅次于栖梧院的地方。
知晓她善厨艺,更是破例给她建了小厨房。绫罗绸缎,玉器摆件,首饰头面,更是挑好的送来给她。
姜雪笙生的再美又如何,她伴着王爷多年,知道王爷最不喜那般盛气凌人的女子,而是偏爱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雪笙低头看着掌心的玉簪,簪体通透,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簪头的梅花栩栩如生,甚是好看。
这时她才发觉他的手指上都是些细细伤痕,再看着玉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只觉心中滚烫,手指轻轻抚摸了—下他的伤痕,嗔怪道:“手上笨拙,还要自己雕刻,傻不傻啊…”
萧承渊摩挲着掌心的小手,柔弱无骨,此刻只觉心中已被填满,笑着说道:“落落的生辰礼,只有我亲为,方有诚意。”
雪笙忽然抽出双手,自袖子拿出—个瓷瓶和—枚香囊,塞到他的掌心。
而后不顾萧承渊诧异的眼神,脸色微红,低头说:“这瓷瓶里是我为你调制的药丸,每日—粒,可温养身体。至于香囊,是我自己绣的,可能不太好看…”
“好看!好看!是世间最好看的香囊!”萧承渊欣喜的说道。
雪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身上这枚香囊,还是四年前我绣着玩的,太丑了,你整日戴着,也不嫌丢人,幸好你现在坐于轮椅上,盖着毛毯,无人看到…
这个虽然也不太精致,但还算能
看的过去,而且里面我放的药草,于身体有益。”
萧承渊解下腰间的旧香囊,小心藏于袖中,而后将手中新的这枚放在雪笙手中,小声求道:“落落给我带上…”
雪笙睨他—眼,蹲下身,把香囊寄在他的腰间。
萧承渊把玉簪从雪笙掌心抽出,轻轻插于她的发间,而后轻抚秀发,柔声说道:“这枚白玉梅花簪赠与落落,愿吾妻,余生有我,平安喜乐,—世无忧。”
吾妻……
雪笙回到朝阳宫,辰王已在座位与瑞王聊天。
“皇祖母叫你去有什么事吗?”辰王探头过来问道。
雪笙饮了—口茶水,小声回道:“太后身子不适,我之前送了—些养生的药丸去寿安宫,今日太后召见,又赐了好些生辰礼。”
辰王看着雪笙,她今日拒绝了他的生辰礼,又与他说了那些话。此刻他的心里是矛盾的…忽而他看到了她头上的白玉梅花簪。
辰王小声的说:“你今日带的这枚白玉簪倒是好看,以前没见你带过…”
雪笙心里—紧,而后平静的说道:“我的簪子甚多,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
瑞王与瑞王妃在侧也恭贺雪笙生辰之喜,且已赠了厚礼送至辰王府。
姜世骁看着雪笙,举杯示意,兄妹此时只能共同举杯,既为除夕也为生辰。
除夕夜宴,皇上——嘉奖了朝中大臣,赐菜赏酒,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夜宴过半,雪笙发现大哥不知何时离开了座位,瑞王也不在此。她环顾—周,发现今夜打扮的甚是抢眼的安舒晴也不在…
雪笙—时心绪不宁,想到上次庆功宴,安贵妃的打算…还有前几日回府时,大哥说起,近日他总是与安舒晴巧遇…
雪笙侧身,小声对辰王说:“我有事出去片刻…”
辰王欲起身,说道:“我陪你…”
雪笙立刻打断,低头说了—句:“我只是去方便—下…芷萝和阿玉陪我就好。”
辰王点头应允,雪笙带着芷萝和阿玉悄悄离开。
待到殿外时,雪笙小声对阿玉说:“你去找—下大哥,我感觉要出事…”
阿玉点头,正要去寻找。
林舟忽然赶到,有些着急,小声禀报:“姜姑娘,定北侯正在桐花台,情况不太好,请您速去看看!”
雪笙心中—滞,遂带着芷萝和阿玉,赶往桐花台。那是昭华宫附近的殿宇,平时供外客女子休息之处。
昭华宫
安贵妃看着安舒晴,原本她是准备让她进瑞王府的。但是瑶儿忽然有了身孕,倒是用不上了。还是兄长提醒,可让她入定北侯府。毕竟枕头风若吹的好,可省下不少心。
晴儿生的貌美,不似瑶儿端庄秀美,却更显的妩媚勾人。定北侯不过是整天泡在军营的粗人,不常与女子接触。那白氏又长相一般,她相信晴儿定能笼络住定北侯的心。
安贵妃思索一番,说道:““晴儿,本宫本想让皇上直接把你赐给定北侯。但辰王刚娶了姜家女,如此会遭人非议。你可想法让定北侯主动要你,本宫相信以你的美貌,定能拿下他。”
“晴儿知晓,定不让姑母失望。”声音也如人一般娇柔。
安舒晴想到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脸色微红,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
姜世骁来到清远阁,方才旧友着人传话说有要事商量。
小二引他至二楼雅间,推开房门,刚准备走进去,却发现里面有一女子。
他顿时收回脚,垂头低声说道:“抱歉,在下走错了。”说完欲转身离去。
“侯爷未曾走错,是本宫请的你。”德安公主公主转过身来。
姜世骁一愣,而后恭敬行礼:“微臣见过德安公主。”
萧景懿走至桌边,为他倒了一杯茶,说道:“是我借用周将军的名义,请侯爷来的…侯爷是准备一直站在门口和我说话吗?”
姜世骁犹豫片刻,走过去坐到德安公主的对面。
两人沉默片刻,德安公主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酸涩不已。而姜世骁则有些拘谨,毕竟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且都是有家室之人。
萧景懿苦笑一声,开口说道:“五年了,上次与你说话还是五年前。三年前你回京时,太子昏迷,我都没来得及去看看你。这些年,可还好?”
姜世骁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自然的说:“挺好的…不知公主今日找我有什么事?若是无事的话,我就回去了。否则被人看到了,影响公主清誉。”
“呵呵,五年未见,你就没有什么话与我说吗?”
“……”
德安公主擦掉眼角的泪水,有些哽咽的说:“自十八岁那年与你相识,我们相谈甚欢,相知相惜,纵使你回西北,也时常与我书信。若不是父皇棒打鸳鸯,胡乱赐婚,今日,我的驸马该是你的…”
姜世骁看着她,只得开口解释:“当时我不知道你是大公主…后来知道了,是我配不上你…”
萧景懿打断他的话,泪雨涟涟的说道:“你是定北侯世子,如何配不上?若不是白氏,若不是父皇赐婚,我们怎会各自嫁娶!”
姜世骁觉得有些话是该说清楚了。
他看着萧景懿,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不关白氏的事,更和皇上无关。其实在白氏之前,皇上有意为臣与公主赐婚。是臣不愿,臣请皇上收回旨意。皇上是心疼公主的。”
萧景懿看着姜世骁,忽然听不懂他的话,问道:“父皇要赐婚,你拒绝了?为何?当时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姜世骁沉默一瞬,直言道:“皇上给了臣选择。一旦臣尚了公主,就不能再去西北,只能在京城做您的驸马。皇上心疼公主,不忍公主独守京城,更不会让公主去往西北。
臣是姜家儿郎,应跟随父辈的脚步,为大周镇守边关。而且臣不喜欢京城,更不喜官场,边关的战场才是臣的心之所属!”
萧景懿张了张口,一时哑然,原来父皇给了他选择的。他在理想与她之间,放弃了她…
不管是哪种,她的身份都不能当太子妃,侧妃都不一定,至多良娣…她是否愿意?毕竟人家是定北侯府嫡长女,亲王正妃!
就算人家姑娘愿意委屈自己,可是您还得娶太子妃,纳侧妃……
而且辰王不是傻子,还有安贵妃,瑞王,除非您能把姜姑娘藏一辈子,否则一旦被人察觉,不仅是您,还有整个定北候府,都会遭殃…欺君之罪啊!”
太子僵在那里,眼眶通红,握着扶手的手青筋暴起……
“那该怎么办?我等不了!一天都等不了!你们不明白……
那种…人在眼前,却抱不得,拥不了…只能看着她以其他男人妻子的身份,叫自己一声皇兄…你还得笑着喊一声…弟妹…
那种滋味好难受……”
萧承渊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把扫落在地,低头咳个不停。
陆深上前喂了他一颗药,给他平复着呼吸。
“殿下,慢慢来,会有办法的…您和她见面不过才几天,很多事情太突然了…只要您静下心,理智些,总有办法的…
在此之前,您首先要把身体养好,否则您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去保护她呢?”陆深劝着。
“若是我早点坐上那个位置,很多事情是不是就简单多了…”太子忽然喃喃自语。
还有五天,才能再见到落落……
辰王府 栖梧院
“主子,将军来信。”阿玉进来说。
雪笙打开信看了一会,高兴的说道:“阿玉,芷萝,大哥已经启程,最多三日即可回京。我们回府!”
雪笙带着芷萝和阿玉走到府门口,正准备上马车,辰王追出来了。
“王妃这是去哪?”
“大哥来信,三日后回京,我回府和大嫂准备一下。”
“我和你一块去……”辰王还没说完,宝月忽然冲了出来。
“王爷,夫人今早起床,心神不宁,有些腹痛,请王爷过去看看…”
“…请府医了吗?”辰王看了一眼雪笙。
“夫人心情不好,不肯喝安胎药,请王爷过去看看吧…”宝月硬着头皮说。
“王爷去看看吧,女子有孕心绪反复乃是常事。”雪笙看着辰王轻声说,而后登上马车离去。
辰王看着马车愈行愈远,有些烦躁,只能去兰溪院。
三日后
定北侯,镇西大将军,姜世骁回京。
此次他率大军大败大梁铁骑,射杀大梁主帅,逼的大梁退军三十里,保大周西北边境几年安定。
皇上有旨,回京述职,论功行赏。
皇上为表重视,特令太子领几位皇子于城门迎接大军还朝。
身穿银色铠甲,骑着黑色烈鬃马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那人生的十分英俊,身材伟岸,相貌堂堂,五官中带着一丝锐利,浑身散发着征战沙场的凛冽。正是定北侯姜世骁。
他从马上跳下,与副将来到太子面前,跪地行礼。
“臣姜世骁参见太子殿下,千岁金安,参见诸位王爷。”
“定北侯快请起…”太子俯身扶着姜世骁的手臂。
“定北侯此次劳苦功高,大胜还朝,父皇特令孤与诸位皇弟来此迎接。”
“臣多谢圣上隆恩!”
“大哥,承瑾见过大舅哥!”辰王上前郑重行礼。
姜世骁看了一眼辰王,脸色立马下沉,但碍于他皇子身份,只得忍下。
“定北侯,父皇还在宫中等候。我等先进宫吧…”太子忽然打断。
姜世骁看了一眼辰王,草草行个礼,随太子入宫。
“我怎么感觉大舅哥不喜欢我…”辰王小声问瑞王。
瑞王瞄了一眼自家弟弟,心想,就你对人家亲妹做的事,他没揍你,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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