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挽初梁屿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挽初梁屿舟结局免费阅读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番外》,由网络作家“芒果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刚一回府,就听说母亲去水韵居闹了。来龙去脉也了解清楚了。进门的时候,他的脸色算不上好看,一见俞慧雁跪在地上哭泣,心情更差了。嘉和郡主将俞慧雁拉起来,送到梁屿舟身边。俞慧雁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望着梁屿舟。“表哥,我的到来惹宋姨娘不高兴了,求你,今晚就把我送回去吧,我以后不会再来国公府了。”“说什么傻话!”梁屿舟微微蹙眉,“姨母走的时候,我答应过她,要好好照顾你。”俞慧雁泪眼闪烁,只是因为母亲的遗言,才照顾她的吗?她数次以退为进,梁屿舟,真的听不懂她话里的暗示吗?只要将她娶进门,等她当上正妻,拿了掌家权,宋挽初还蹦跶得起来吗?嘉和郡主的火气直冲天灵盖,将账本狠狠拍在梁屿舟面前。“你看看,宋挽初都干了什么好事,花她一点嫁妆钱,就跟我把账...
《宋挽初梁屿舟结局免费阅读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番外》精彩片段
他刚一回府,就听说母亲去水韵居闹了。
来龙去脉也了解清楚了。
进门的时候,他的脸色算不上好看,一见俞慧雁跪在地上哭泣,心情更差了。
嘉和郡主将俞慧雁拉起来,送到梁屿舟身边。
俞慧雁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望着梁屿舟。
“表哥,我的到来惹宋姨娘不高兴了,求你,今晚就把我送回去吧,我以后不会再来国公府了。”
“说什么傻话!”梁屿舟微微蹙眉,“姨母走的时候,我答应过她,要好好照顾你。”
俞慧雁泪眼闪烁,只是因为母亲的遗言,才照顾她的吗?
她数次以退为进,梁屿舟,真的听不懂她话里的暗示吗?
只要将她娶进门,等她当上正妻,拿了掌家权,宋挽初还蹦跶得起来吗?
嘉和郡主的火气直冲天灵盖,将账本狠狠拍在梁屿舟面前。
“你看看,宋挽初都干了什么好事,花她一点嫁妆钱,就跟我把账算得明明白白,还通过老太太送到我跟前,什么意思,她这是对我的羞辱!”
梁屿舟看着账本,眉头拧得更紧了。
俞慧雁不停地啜泣,“都怪我,我去给宋姨娘道歉,我去给她跪下,求她不要为难姨母!”
说着,还真要挂着两行眼泪往外跑。
“舟儿,你还不明白吗,撞车的时候你救慧雁不救她,她就怀恨在心,又仗着有老太太撑腰,欺负排挤慧雁!
你不知道老太太今天说了多少难听的话,一直把慧雁当外人,容不下她,还不都是宋挽初挑拨的?慧雁被她逼成这个样子,你就眼睁睁看着?”
梁屿舟递给俞慧雁一块丝帕,柔声安慰道:“你就在这里安心住着,谁也不能赶你走!”
他将账本收在袖子里,疾步离开香雪阁。
俞慧雁攥紧手里的丝帕,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
宋挽初正褪下衣衫,准备换药,忽而一阵冷风袭来,她的身子被高大的黑影团团覆蓋。
仰头,对上了梁屿舟毫无温度的眸子。
他的肩头,被泪水洇湿了一大片,可以轻易想象,方才俞慧雁是怎样被他拥在怀中,哭得他肝肠寸断。
她的心口,像是被钝刀一刀刀划着。
“二爷有事,可否容妾身上了药再说?”
她示意南栀和素月给她拆开后背的纱布。
沾满鲜血的纱布被一层层剥开,露出青紫叠加的后背,虽已没有了最初那皮肉外翻的惨状,但道道狰狞的伤疤,如蜈蚣一样盘踞在白嫩莹润的皮肤上,依旧令人触目惊心。
止血的药粉虽有奇效,但一接触伤口,会令伤口痛痒难耐,宋挽初不得不抓紧身下的被子,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让呻吟声溢出喉咙。
南栀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疼得宋挽初脸色煞白,不停地颤抖。
“姑娘,你再忍一忍。”
每次换药,南栀和素月都要哭一番。
“我来。”
梁屿舟忽然伸手接过药。
宋挽初诧异,因为是趴着的姿势,扭头看他时,笨拙又吃力。
“趴好。”梁屿舟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他将右手用纱布包住,又将药粉倒在掌心,沾着药粉,轻轻地在她的伤口上点涂。
这样处理伤口,疼痛的确减轻了很多。
“学会了吗?”
南栀和素月正大眼瞪小眼,不明白梁屿舟撞了什么邪,突然对姑娘这么好。
猛地被梁屿舟一问,二人都愣住了。
“算了,笨手笨脚的,以后你上药,都由我亲自来。”
随着他包扎的动作,宋挽初的心也起起伏伏。
“还疼吗?”
宋挽初微怔,她已经记不清楚,上一次梁屿舟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是什么时候了。
梁屿舟帮她穿好寝衣,在她吃力翻身的时候,用臂膀稳稳托住她的后颈。
翻身的一瞬间,二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进,梁屿舟的唇碰到她的鼻尖。
温软的唇被他攫住,宋挽初被吻得气息凌乱。
梁屿舟脸上闪过得逞的笑意,指腹摩挲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芍药花,我已经替你要回来了,明日就给你送来。”
他的语气里带了几分警告,“以后我送你的东西,不准随便送别人!”
如果宋挽初不是很清楚梁屿舟对她没什么感情,还以为他吃醋了。
“俞小姐也算别人吗?”
她想通了,放手离开,对三个人都好,笑容也越发释怀,“不是二爷说的,俞小姐和正红色很般配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梁屿舟微恼。
宋挽初想了想,现实里确实没说过,梦里说过,她混淆了。
但送俞慧雁正红色的玛瑙手串,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是我记错了。”宋挽初平静地承认错误,“但二爷对俞小姐的情谊,我都看在眼里,那盆花,就算是我借花献佛。”
他的东西,她以后都不想再要了。
凤眸微微眯起,梁屿舟生气的时候,眼睛就会显得格外深邃,也更有压迫感。
“你既然知道我对她是什么态度,就不要三番五次试图逼走她!”
方才的温存荡然无存,他的眼神像是度着一层寒冰,看谁谁心里发凉。
梁屿舟决定相信谁,俨然成了人们判断宋挽初和俞慧雁谁在他心里更有地位的依据。
而人们关注的焦点人物,却沉默着一言不发,只眼尾藏着一抹锐意,似乎是在无意中扫过彩蝶,却令彩蝶毛骨悚然。
他细微的表情变化被俞慧雁看在眼里,她顿感忐忑不安。
彩蝶是她最信任的丫头,他对彩蝶的态度,其实就是对自己的态度。
表哥,从宋挽初跳湖自证的那一刻,就已经怀疑她了!
将宋挽初救上岸后,表哥就再没有多看她一眼,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宋挽初。
在场的人中,最搞不清楚状况的,当属嘉和郡主。
尽管彩蝶的心虚和慌张已经证实,主仆二人联手演了一场戏,就是想彻底毁灭宋挽初的名声。
可嘉和郡主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那乖巧纯洁的外甥女,是个满腹算计的心机女。
“慧雁!”她突然大叫一声,把俞慧雁吓了一跳,“你别怕,有姨母在,谁也不能冤枉你!你大声说出来,就是宋挽初这个贱人害你的,对不对?”
俞慧雁正想靠着三缄其口,装可怜躲过一劫,嘉和郡主却理直气壮地要她指认宋挽初。
这不是按着她的头,往断头台上送吗?
“嘉和,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长公主发话了,“慧雁吓坏了,脑子不太清醒,来人,把慧雁扶下去,给她一碗热热的姜汤,喝了以后好好休息。”
显然是想息事宁人。
“长公主,就这么算了?”嘉和郡主还想不依不饶。
“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直沉默的宋挽初,撑着虚弱的身体站起来,眼神里闪烁着坚毅的光。
长公主先头就被宋挽初摆了一道,对她的怒气有增无减:“你还想怎么样,没完没了了是吧?这里是长公主府,不是你一个小妾能撒野的地方!”
“俞慧雁欠我一个道歉。”
她不能就这样忍气吞声,她要将今天所受的屈辱和委屈,通通还回去。
俞慧雁身子一抖,像是遭受了极大的冤枉,泪眼汪汪地望着梁屿舟。
“表哥,我不是故意冤枉宋姨娘的,我真的没有看清……”
众目睽睽,她不能道歉,更不能向宋挽初低头!
道了歉,低了头,就是承认她污蔑陷害宋挽初,她以后在高门贵族中还怎么抬得起头?
她祈求梁屿舟,能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梁二爷,事情已经昭然若揭,刚才某些人是如何煽风点火,对挽初落井下石的,你都看到了,你是她的夫君,就眼睁睁看着她受委屈?”
沈玉禾为宋挽初鸣不平。
而梁屿舟,依旧一言不发,浓眉紧拧,比之前更加阴沉森冷。
真正被陷害冤枉的宋挽初还没落泪,俞慧雁却嘤嘤哭起来,捂着心口,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表哥,我的心口好疼啊!”
“别装了,你的心口不过受了一点皮外伤,若你肯用祛疤膏,那道疤早就消失了!”
沈玉禾憋不住话,快人快语,长公主的脸色凶狠地扭曲起来,表情像是要杀人。
“沈小姐,你太爱管闲事了!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本宫不同你一个不懂事的姑娘计较,沈家没来人吗,还不把你家小姐带走!”
隔着很远,温从白就感觉到了长公主腾腾的杀气。
他头皮一麻,冲出人群,强行将沈玉禾拉走。
“温从白,你又要当梁屿舟的帮凶!”
“别再说了,我的小姑奶奶,你活腻了吗?”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宋挽初看清楚了救她的人。
竟然是梁屿舟。
宋挽初错愕不已。
第一反应,便是挣扎,她宁可沉到湖底,也不愿被逼道歉!
“放开我,梁屿舟!”
她的挣扎激起了水花,溅到了梁屿舟的脸上,水珠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可他的脸却布满阴云,薄唇紧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加速往岸上游。
“你不是要我证明自己的清白吗,梁屿舟,我在证明给你看,你又救我做什么!”
梁屿舟的脸更黑了,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以为你跳下来就能证明清白了?”
“不然呢?”
宋挽初的心比湖底的水还要凉,凄然望着梁屿舟,脸上水珠肆意横流,早已分不清是湖水还是泪水。
“你还要我怎么样,死给你看吗?”
“想死?”梁屿舟薄唇微扬,凉薄得令人心惊,“宋挽初,你欠我的还没还清,你的命是我的!”
他的话云山雾罩,令宋挽初困惑不已。
“我不欠你的!”
片刻的怔愣,梁屿舟就已经将她拖上岸。
迎接他们的是神色各异的目光。
嘉和郡主与长公主脸色铁青,而俞慧雁的神情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了。
长公主的丫鬟给梁屿舟递来了一块毯子,嘉和郡主觉得这是个表现母爱的好机会,忙亲自上前,要给梁屿舟披上。
谁知梁屿舟却不着痕迹地佛开了她的手,用毯子裹住宋挽初的身体。
俯身下来的那一刻,宋挽初感觉到他的薄唇擦着自己的耳朵,一闪而过,低声而又清晰道:“你说了不算!”
宋挽初甚至没有在意周遭各色各样的目光,满脑子就只剩下了梁屿舟的话。
她什么时候,欠了梁屿舟一条命?
嘉和郡主被晾在一边,尴尬得无处遁形,原本就铁青的脸色,又多了两团难堪的红晕。
“舟儿,你糊涂了,为什么要救这个贱人,她不是想死吗,让她死好了!”
她只能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宋挽初身上。
长公主则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嘉和郡主口口声声说梁屿舟喜欢的是俞慧雁,可为什么,同样都是落水,梁屿舟会毫不犹豫地去救宋挽初,而不救俞慧雁?
心爱的女人面临生死,梁屿舟还要顾及她的名节?
这样的理由不能说服长公主。
俞慧雁被气得差点绷不住,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才是这场大戏的主角。
人们同情怜悯的目光不应该落在宋挽初身上!
“表哥,你不要再逼宋姨娘道歉了,虽然她想置我于死地,但我不想让她用这么激烈的方式证明自己……”
她委委屈屈地哭着,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一个善良宽厚的好姑娘。
细听之下的每一个字,却都是恶毒的污蔑与指责。
“俞小姐确定,你是被素月推下去的?”
沈玉禾终于挣脱了温从白,挤进了圈子的中心。
温从白被狠狠踩了一脚,疼得龇牙咧嘴,眼见拦不住,只得不停地摇头。
看着这位半路杀出的沈玉禾,俞慧雁惊诧不已。
她的眼珠转了转,很好地掩藏了那一抹心虚。
这样的问题,是不能直接回答的,万一沈玉禾听到了看到了什么,会对自己很不利。
“彩蝶,你看清了吗?”
俞慧雁一边问,一边对彩蝶偷偷地使了个眼色。
彩蝶一点都不含糊,斩钉截铁道:“我看清了,就是宋姨娘的丫头素月!早些时候素月还威胁我家姑娘,要把她推到水里淹死,把我家姑娘都吓哭了,梁二爷分明已经警告过宋姨娘,要管好她的丫头,可梁二爷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样的结果,宋挽初并不意外,只是听俞慧雁说出来,心脏仍旧像是遭受了一记重锤。
梁屿舟,已经迫不及待娶俞慧雁过门了。
“恭喜。”她淡淡一笑。
俞慧雁的唇角扬起淡淡的得意,“宋姨娘,别光顾着恭喜我呀,表哥娶我,最尴尬的是你。”
她似乎是真心实意地为宋挽初日后的处境担心,可眼中分明藏不住幸灾乐祸。
“等我成为表哥的正妻,该拿你怎么办呢?你虽然是个妾,可也享受了三年正妻的待遇,风光久了,你甘心被剥去‘贵’字的头衔吗?
表哥虽然对你有几分情谊,可那也是看在圣旨和老太太的面子上,他不爱你,一个得不到爱的小妾,在这深宅大院里,日子是很难过的。”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专门往宋挽初最敏感的神经上戳。
素月已经被气得攥紧了拳头。
她的担心属实多余,但宋挽初不想看到她这副洋洋得意的嘴脸。
“我知道,俞小姐想让我这个阻碍彻底消失,不如你去告诉梁屿舟,给我一封放妾书,我立刻就走。”
俞慧雁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这个贱人,就是仗着表哥对她的迷恋,才敢如此猖狂!
表哥对她的占有欲那么强,太子不过是帮宋挽初解围,他就疯狂吃醋,想从他手里拿到放妾书,简直难比登天!
“表哥愿意去你房里,不过是因为你有几分姿色,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和以色事人的青楼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清纯的小白兔终于卸去了伪装,露出了阴毒刻薄的嘴脸,她的每一句话,都将宋挽初的尊严往地上踩。
“我才是表哥的真爱,你只不过是他消遣的玩意罢了,如果我是你,就该自请下堂,还能给自己留下最后一丝体面!”
愤恨的语气,好像巴不得宋挽初立刻消失。
俞慧雁对她的态度,令宋挽初很困惑。
梁屿舟对她的爱意还不够明显吗?
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好像很没有安全感。
难道是梁屿舟给俞慧雁的承诺还不够,要靠贬低羞辱她,才能证明在梁屿舟心中的地位?
“宋挽初,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愿意主动消失,那我不介意帮你消失!”
俞慧雁穿着繁复又华贵的衣裙,大家闺秀一般进退有度,可眼神却比毒蛇还阴险。
“比如,故意制造撞车,想置我于死地?”
既然俞慧雁不装了,宋挽初便打开天窗说亮话。
俞慧雁的脸狰狞地扭曲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了灿烂的笑脸,“是我又怎么样?你以为表哥真不知道是我指使我哥干的?”
她用最无辜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可那又怎么样呢,你费尽心机把我哥关进大狱,表哥还不是一句话,就把他捞出来了?表哥爱我,无论我对你做什么,哪怕是把你弄死,他也不会怪我。
也许,他还会心疼,我的双手被你的血给弄脏了。”
“你……欺人太甚!”
素月忍无可忍,气鼓鼓地样子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愤恨地瞪着俞慧雁。
她只恨梁屿舟不在场,真应该让他好好看看,俞慧雁到底是怎样的嘴脸!
“素月,我说过什么你又忘了不成?”
素月到底还是听宋挽初的话,扬起的手臂又放了下去。
俞慧雁的话虽然难听,可宋挽初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但他方才的回眸,和无声地喊出她的闺名……
宋挽初的砰砰跳起来,乱了节奏。
脑海中只剩下四个字:敬而远之!
正宴一开始,众人就察觉到,长公主似乎心情不大好。
谁也不敢问,谁也不敢劝,毕竟这位长公主,可是风头无两的大人物。
她和当今圣上乃同母所生,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骄纵跋扈。
她爱美男,一生都未出嫁,皇上为她在皇宫边上修建了长公主府,奢华无比。
尽管年过五十,还依旧养着二十几个男宠,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京中多数世家大族,多多少少都要看这位长公主的脸色。
因此她不高兴,宴会的气氛就相当的压抑。
一座假山之隔,对面的男宾区,却是另一番景象。
太子坐在主位,下面的世家子弟,按照勋爵高低,依次排开。
梁屿舟坐在太子的左手边第一个座位。
宴席开始没多久,永宁侯的嫡子杜咏姗姗来迟,大大咧咧地向太子请罪。
太子不恼,让他坐下,还打趣道:“你的心思只怕都在隔壁的女客区,今日还算来得早了。”
杜咏爱美人,是出了名的,他不觉得羞耻,更不会遮掩,坦荡一笑。
“没什么可看的,京中贵女佳丽无数,加起来都不及宋挽初风华绝代,可惜呀,她嫁错了人,明珠蒙尘!”
才端起酒杯的梁屿舟,觉得酒液入口,竟有些发酸。
“扣”地一声,他不轻不重地放下酒杯,黑眸中隐隐闪动着森寒的怒气。
“杜公子的肋骨,想来是不疼了?”
话里带着些锐意,如锋利的刃,将热烈的氛围割开了一道口子。
杜咏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一副笑嘻嘻,玩世不恭的神情,“听梁二公子这话,倒像是有多在乎你夫人似的,可你为什么没有在宋挽初被管家刁难的时候挺身而出?”
梁屿舟微怔。
杜咏扯着嘴角,越发得意,“宋挽初在门口被拦下,管家一口一个姨娘的叫她,还让她走侧门,若不是太子及时出现解围,梁二夫人今日定会被人耻笑。我请问,梁二公子彼时又在哪里?”
“杜公子,慎言。”
太子似乎是在给杜咏警告,语气却很温淡,没什么威压感。
他优雅地举起酒杯,抿了一口,觉得这酒入口甘醇,很合他的口味。
杜咏像是得到鼓励,声线提高了几度:“大家可都看见了,梁二公子忙着和小表妹你侬我侬呢!”
话音刚落,众人便觉太子左侧,有两道凛冽的目光射向杜咏,带着浓浓的杀气。
“杜公子似乎对我的家事,很感兴趣?”
杜咏的眉尖挑起一抹不屑:“我对你和你的小表妹,不感兴趣。”
梁屿舟将手攥得巴巴响,脸色阴沉到似乎能遮住五月明媚的太阳。
温丛白与梁屿舟隔了两个座位,手臂没那么长,只得不停地朝他使眼色,告诉他不可冲动!
他最近是怎么回事,一碰到和宋挽初有关的事,就莫名地暴躁!
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沉稳冷静的梁二公子!
眼看二人剑拔弩张,太子出言调和:“杜公子不过玩笑两句,梁二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梁屿舟幽邃的目光转向太子,“太子殿下似乎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话里有话。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太子自然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却也不恼,温温一笑:“挽初嫁给你,是父皇下了圣旨的,他已默认挽初名为妾,实为妻,孤帮她,是维护天家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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