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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小静桥周静珂谢小樵全文

苏格兰折耳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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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珂回到家里的时候才知道,她爸今晚有事不回来了。不待她松一口气,母亲殷松兰又告诉她另一个消息,今晚她约了叶危和他的母亲陶青过来一起吃饭。周静珂愕然:“这事儿怎么没人跟我说?”殷松兰白她一眼:“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周静珂无言以对:合着这是通知,不是商量?-叶危和他的母亲陶青是差一刻七点的时候到的,周静珂和殷松兰提前站在屋檐下相迎,看着那个走在陶青身后的高大身影,一时有些恍惚。回国这几天以来,除了第一天在机场见了一面,以及两家一起吃了顿饭,周静珂私下里还没见过叶危。这并非他们两个有意为之,而是叶危实在太忙了。叶危大学毕业之后就进入了一家投行工作,之后被重金挖到了一家私募,现在已是合伙人级别。而眼下他才刚三十出头,当真是年轻有为。“不...

主角:周静珂谢小樵   更新:2025-05-14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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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静珂谢小樵的其他类型小说《夜半小静桥周静珂谢小樵全文》,由网络作家“苏格兰折耳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静珂回到家里的时候才知道,她爸今晚有事不回来了。不待她松一口气,母亲殷松兰又告诉她另一个消息,今晚她约了叶危和他的母亲陶青过来一起吃饭。周静珂愕然:“这事儿怎么没人跟我说?”殷松兰白她一眼:“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周静珂无言以对:合着这是通知,不是商量?-叶危和他的母亲陶青是差一刻七点的时候到的,周静珂和殷松兰提前站在屋檐下相迎,看着那个走在陶青身后的高大身影,一时有些恍惚。回国这几天以来,除了第一天在机场见了一面,以及两家一起吃了顿饭,周静珂私下里还没见过叶危。这并非他们两个有意为之,而是叶危实在太忙了。叶危大学毕业之后就进入了一家投行工作,之后被重金挖到了一家私募,现在已是合伙人级别。而眼下他才刚三十出头,当真是年轻有为。“不...

《夜半小静桥周静珂谢小樵全文》精彩片段

周静珂回到家里的时候才知道,她爸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不待她松一口气,母亲殷松兰又告诉她另一个消息,今晚她约了叶危和他的母亲陶青过来一起吃饭。
周静珂愕然:“这事儿怎么没人跟我说?”
殷松兰白她一眼:“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
周静珂无言以对:合着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
叶危和他的母亲陶青是差一刻七点的时候到的,周静珂和殷松兰提前站在屋檐下相迎,看着那个走在陶青身后的高大身影,一时有些恍惚。
回国这几天以来,除了第一天在机场见了一面,以及两家一起吃了顿饭,周静珂私下里还没见过叶危。这并非他们两个有意为之,而是叶危实在太忙了。
叶危大学毕业之后就进入了一家投行工作,之后被重金挖到了一家私募,现在已是合伙人级别。而眼下他才刚三十出头,当真是年轻有为。
“不好意思,复兴路那边有外事活动被封了,我们不知情,就绕了点儿远路过来。”
原本约的是六点半,叶危母子迟到近一刻钟,这让殷松兰有些不高兴。又听陶青主动解释,殷松兰才笑一笑,说:“没事,反正晚上也没有别的安排了,早一些迟一些都不要紧。”
陶青笑笑,跟殷松兰相携着一起进了屋。
周静珂故意落后一步,在叶危看过来的时候,将他拉到了一旁。
“什么情况,今晚你们要过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在屋外,周静珂对着叶危兴师问罪道。
男人稍松了一下领带,向她看去的眼神略显慵懒。额前有发散下来,遮住了那双一向犀利的眼眸。此时此刻,那里面有一丝未加遮掩的疲惫。
“说不说的,现在不都见着了?有什么区别吗?”叶危反问。
周静珂语塞。
“那我至少,可以提前准备一下。”她反驳道。
“有什么好准备的。”叶危哂笑,“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周静珂不说话了,为他不以为然的态度有些恼火,透过上目线睇他一眼。
叶危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有些在意,轻一展眉,缓了口吻:“好了,其实——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的目光扫过周静珂,“这不是几天没见了,你就一点儿没想我么?”
......想,自然是想了,却也不只是单纯地想。
周静珂撇过头,假装没看见他伸过来的手。叶危笑一笑,主动握住了她的。
“走吧,账等吃完了饭再算,现在咱们先进屋。”
-
俩人进屋的时候,已经恢复了表面的平和,还很亲密地手牵着手。这副画面落在殷松兰眼中,让她稍稍松了口气。她可就怕她家这个孽障在这个时候跟人闹别扭呢。
“静珂,你跟你刘阿姨说一声,可以开饭了。”
殷松兰吩咐道,周静珂应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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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餐饭自然吃的热闹,而且没有两家的男主人在场,叶危的母亲陶青也更自在和松洽一些。
“静珂啊,我听叶危说,你回国之前就已经通过了燕师大的面试,准备去他们的心理学院就职?”
就这样愉快轻松地把饭局进行到一半,陶青忽而微笑问道。

周静珂是国外名校心理学博士毕业,之后留任研究所一年半,被家里召唤回了国。
“不算是全职,只能说是客座。”咽下口中的大虾仁,周静珂说,“主要工作是在曹教授的心理中心,从事临床方面的一些研究。”
陶青哦一声,若有所思道:“是不是要看病人啊?那你可要小心了。”
陶青柔声嘱咐道,周静珂含笑应下,没解释什么。
“松兰——”陶青又转向周静珂亲妈,“你瞧,以前你总担心静珂不务正业,现在孩子不也发展地挺好?”
殷松兰不喜陶青又挑起这个话头,面上却还是笑了一下,然后略带嗔怪地看着女儿道:“是啊,以前看她拉胡琴儿着了魔,还以为以后真要进戏班子呢。倒也不是瞧不起当琴师的,只是我这闺女啊,平时已经够缺根弦儿了,再整天泡在那咿咿呀呀的戏里头,真不知哪天就被收了魂儿......”
殷松兰现在说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因为少时的周静珂太过沉迷于胡琴和戏曲,一度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本来算命的就说她七魂六魄里少了一脉,以后指不定因为一个什么由头就犯了癔症,现在再迷上这些本就虚无缥缈的东西,更是让人放心不下了。于是周静珂的亲爹周忠良就把这些东西全给她没收了,硬是逼着她把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学习上,直到她考上大学之后,才松了口,允许她偶尔在社团里碰一碰二胡。
叶危不由也想起了周静珂曾经“发疯”的那一段儿,见母亲听完殷松兰的话后稍稍白了脸,他夹了一颗虾仁儿放在周静珂的碗里,开口说道:“是人都有对一样东西特别着迷的时候。叫我说这也是好事儿,能知道自己的兴趣所在。”
“是呀。”殷松兰很满意叶危对女儿的回护,“不过也只能当兴趣了,真要干这个的话她能把自己给饿死。”
“不要紧的。”陶青接话,“这不是还有我们小危么?”
一句话,说的在场的剩下三个人均停住了筷。周静珂看了叶危一眼,皱了下眉。
“可不么。”殷松兰最先反应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叶危,“小叶现在是真出息了。从小就优秀,现在更是没人能跟你比。”
“......”
叶危回视周静珂一眼,唇角微牵,准备开口。却不想有人抢在了他的前头,且这人还是他的亲妈。
“虽然这么说,可到底还是辛苦,身边缺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陶青轻轻丢出一句,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饶是殷松兰,也没把这个话头接下去!
“静珂——”环视一圈,见无人接自己的话茬,陶青便自顾自道,“你跟叶危都老大不小了,也一起相处了这么些年,打算什么时候真的全了这桩好事啊?”
陶青笑眯眯地,仿佛真的在唠家常一样。但周静珂却明白她的意思,这是要让她给个准话呢。
“我们不着急。”叶危忽然出声,“静珂才回国,各方面都还没走上正轨,可以再等等。”
“让静珂说。”陶青声音轻柔,却不容反驳道。
“这也是静珂的意思。”叶危说,忽而又一笑,“难不成我还敢擅自替她做主?”
一句圆场般的玩笑话,瞬间盘活了桌上的氛围。
殷松兰不由得笑出声,用公筷替陶青夹了块儿鱼,劝她快吃。
“算了算了,这俩人真是催不得呢。”

两人挑了一个窗边的位置,落座之后立刻就有人送上来菜单。
谢小樵漏算了一点,这是一家德式餐厅,菜单上最硬的一道就是脆皮猪肘。他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但还是点了半份。然后他开始给周静珂点喝的。
“这款果饮如何?”印象中周静珂并不是很能喝酒,谢小樵就给她选了款度数低的。
不料周静珂有些嫌弃。
“这是果汁还是啤酒啊?”她假意撇嘴,“来个度数高一些的。”
“是我/草率了。”谢小樵也假意擦汗,然后又给周静珂推荐了一款,勉强征得了她的同意。
“不是低看你酒量哈,其实是酒喝多了有些涨肚。你不是才吃过饭吗?”点完单后,谢小樵笑着找补了句。
“没事。”周静珂以手支颐,“也不是常有机会喝酒,怎么痛快怎么来。”
谢小樵敏锐地察觉到周静珂有心事,但基于上次的教训,他没有多问。两人就聊一些有的没的,直到他点的餐上桌。
八点半,比赛正式开始,餐厅的氛围愈加热烈。周静珂无事可做,也佯装出一副有兴趣的样子跟着众人看了起来。倒是曾经当过足球运动员的谢小樵,仿佛对此不是很感兴趣。
“你不看?”周静珂放下酒瓶子,问谢小樵道。
“正吃着呢。”谢小樵说,“我饿。”
“但你头都不抬一下诶。”周静珂指出,“这正常吗?”
“......”谢小樵无奈放下刀叉,道出真相,“上礼拜利物浦刚在主场2-0力挫了我的主队,现在还没调理过来呢。”
“......”周静珂差点儿被送入喉中的啤酒液体噎住,她有时候真的不是很能理解这些运动员的胜负心,以及记仇心。
其实谢小樵只说出了一半的原因,相比足球,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周静珂,他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跟那个他有关。
然而周静珂却仿佛打定主意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她神游一般喝着啤酒看着比赛,连谢小樵都放下刀叉了,她还在喝。这让谢小樵觉得更不对劲了,在她又想招侍应生点酒的时候,抬手拦住了她。
“静珂,可以了,你喝不少了。”
周静珂转过头,眼神有些恍惚地看着他。半晌,忽然蹦出了句:“谢小樵,你怎么从来不喊我一声姐?”
“......”谢小樵有些被噎住,无语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静珂,你喝多了......”
他想借此把周静珂搪塞过去,无奈她喝多了像只倔驴,就这么一直盯着他,让他不得不挠了下头,甘拜下风。
“其实,是因为我姐。”谢小樵轻咳一声,声音里带着撒谎的不自然,“我有姐啊,怕她听见我喊别人姐不高兴。”
......周静珂这才想起他家里还有位活祖宗,堪称整个院儿里跟她最不对付的人。于是她也就不追究了,只是琢磨似地瞅了他一眼。
“祝弥遐把你驯化啦?你以前也没这么怕她啊。”
这话更多是打趣,但谢小樵一下子被唤起了关于这些前尘往事的回忆,居然露出一个苦涩近似悲伤的表情。他怀念那个时候的周静珂,虽然仍少不了父母的管束,但她还是活得那么自由自在。也......愿意同他多说一些话。
“静珂,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他这样轻声问她,“你别难过。”

这位名叫Olivia的女性学者是两性和家庭关系方面的专家,周静珂是借着研究交流的名义,将自己的问题作为咨询案例发了过去,向她求助。
Olivia的回复迟了近一个月,让周静珂等得直心焦。她在信中先解释了自己迟复的原因是因为手术后休养,然后便立即切入正题,解答起周静珂的困惑。
出乎周静珂的意料,Olivia对她的求助流露出些许不解,她觉得这个问题完全在她的研究范围内,是她可以做出解答的。
“......在我看来,这位男性有对他的伴侣进行情感操控和精神控制的嫌疑。或许是无意识的,但他在企图侵占对方的精神自我......”
“这可能与他的原生家庭有关。在你的来信中曾详细描述了他父亲的为人,他能力强但是喜好专断,这会导致他不仅喜欢对自己的事情说一不二,也会试图干涉他人。”
“你曾说他的父亲从小便要求他事事争先,或许这就是导致他无论何事都要赢的本源。毫无疑问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很有效的生活方式,在他还小的时候帮他与自己的父亲取得连接,获得他的认同和赞赏。随着他逐渐长大和尝到甜头,这种方式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了他难以割舍掉的一部分自我。”
“这不难理解,每一个孩童在形成自我的过程中都会受到父母的影响,这是自我的一大来源。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受到善待——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层面——那么他将难以形成自己完整的精神体,他的自我中永远有一部分被父母所吞噬,成为他们实现自我价值感的工具......以及,在你的来信中很少提及这位男性的母亲,我不知道是求助人的疏漏还是刻意隐瞒。但我想,他的母亲或许有缺位的情况存在,因为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孩童与母亲的特殊关系决定了他们能从母亲那里获得大多数想要的补偿......”
“大概可以推定,这位男性与他的家人存在一定程度的精神病性的人格障碍,需要进行相应的疏导。而求助人本人之所以会感到不适,其原因大概也在于此。但我不认为这是件坏事,任何时候她都可以选择结束这段关系。”
在看完Olivia的回复之后,周静珂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明白了,全都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是她可以解答的问题,很明显叶危的表现就是人格障碍的体现之一。脱离场景来看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心理问题,是她深陷其中才没有立刻洞察!
因为常年异国的原因,在确定关系之后,她其实并没有大块儿时间能与叶危一起相处。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又将一大半的精力和时间用来平复和消化他们之间的纷争,无暇他顾。在最初发现有问题存在的时候,周静珂的第一感觉居然是恐慌,不知该如何自处。等她意识到这里面可能有心理问题的存在,需要郑重对待的时候,她已经无法客观看待了,只能向外求助......
这就是典型的救人者无法自救,连心理咨询师也无法避免!

周静珂在谢小樵的眼中看到一种近乎悲悯的怜惜,她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过来,她忍不住在心中自嘲一笑。难道她的不开心就表现得这样明显吗,连谢小樵都开始可怜她了。
“没事。”周静珂轻声回,又说,“而且你还小呢,很多事跟你说了你可能也不明白。”
周静珂挤出一个笑,意图活跃一下气氛。但谢小樵的脸色却慢慢变了,他表情认真的几乎都有些淡漠了,猛地弯一下唇,露出个有些嘲讽的笑。
“上回你还说没人敢再小瞧我呢,这会儿又嫌我小了?”
谢小樵控制不住地语带刻薄,说完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跟一个快喝醉的人较什么真。而周静珂也想起来了,一时有些头大——她怎么净干这种自打脸的事儿呢?
“小樵,我不是这意思......”
她试图解释,却被谢小樵截断了。
“算了,你喝多了,我不跟你计较。”谢小樵自个儿把自个儿哄好了,“不想说就算了,但这酒是真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比赛......”
周静珂指指投影屏幕,被谢小樵连人带包地一把扶起。
“肯定是利物浦赢,不然白祭了我的主队。”
“......”行吧。
两人一起上了谢小樵的车。刚坐稳系上安全带,周静珂便颇感兴趣地左瞧右看。
“你何时买车了?”她俯身摸了一下中控台上的摆件,问谢小樵。
“赞助商送的。”
“不错不错。”周静珂靠坐回椅背,看着窗外,不一会儿醉意和困意便泛了上来。
怕周静珂喝多了走路不稳,谢小樵在把她送到公寓楼下之后,又锁了车亲自送她上去。周静珂嘴里说着没关系,但一进屋就倒进沙发里起不来了,连给猫开个罐罐的力气都没有。谢小樵让她坐着,他替她代劳。然而小猪咪看他是个陌生人,对他十分戒备,不肯吃他开的罐头。谢小樵只得站远一些,等小猪咪埋头干饭的时候,他才腾出空来去看周静珂。而此时此刻,周静珂已然睡着。
谢小樵安静地凝视了她一会儿,然后从床上拿起一床被子,笼到了她的身上。周静珂睡得有些不适,他帮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果然看见她渐渐松展开了眉头。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她今天精心化了妆,跟去修车厂那天不太一样了。一想到她打扮地如此美丽或许是去为了见某人,谢小樵心中有些酸涩,但并不嫉妒。恍惚有一种预感,能让周静珂难受到喝这么多酒的事儿,一定会将她越推越远。
“就这么睡了?还没卸妆呢。”
谢小樵低声嘀咕了句,想帮她洗洗脸,又怕自己笨手笨脚做不好。
“抱歉静珂,还是你自己来吧。”谢小樵抬手碰了碰她的脸,然后坐到了一旁。
-
周静珂一觉睡到了凌晨快两点。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谢小樵的身影,只剩一盏落地灯亮着,散发出融融一团光陪着她。还有一个保温杯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里面是蜂蜜水。
周静珂头痛地转动了一下脑筋。她大概记起是谢小樵送她回来的,但具体的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不过不重要,有他在,不会出什么事。周静珂又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知道谢小樵靠得住,一边说人是个小孩儿,也难怪他生气。
周静珂缓缓起身,打算去浴室洗个澡再睡。搁在一旁的手机嗡嗡响了两声,她拿过来一看,发现屏幕上有两个未接和两条微信消息。一条是谢小樵走之前当做留言发给她的,叮嘱她还没卸妆,又让她胃不舒服了喝点蜂蜜水。另一条则是叶危,问她到家没。周静珂没去看那两个未接,知道一定是叶危打来的。她先是回复了谢小樵“好的”,然后又切回到跟叶危的聊天界面,斟酌片刻后回了一句:已到,请放心。
还记得读博士的时候曾跟人聊过,学心理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情绪稳定了很多。譬如此刻,跟人吵架了也不会赌气不回消息,让对方担心。周静珂觉得自己真是成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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