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承蛊,哥哥镇魂,这样就能同时掌控生死。
但阿兰偷偷调换了孩子,所以你体内的是镇魂蛊,而你哥哥...才是真正的承蛊者。”
她指向我的后颈,胎记正在变回蝴蝶形状,“现在蛊王觉醒,你们的蛊虫在寻找彼此,就像磁铁的两极。”
深夜的墓地,血蝉从阿兰的坟墓里涌出,在墓碑前拼出的“镜中寻兄”四个字突然燃烧,露出底下的南越文:破镜需用至亲血,江心蛊祭引魂来。
小茶赶来时,她的半蝉半蝶胎记已经愈合,变成完整的血蝉:“青蚨会在黄浦江摆下‘十二时蛊阵’,用十二个时辰对应十二地支,正在复活蛊王的十二根触须!”
10 终局之战:黄浦江祭黄浦江面笼罩着浓厚的雾气,驳船上的十二只玉蝉发出幽幽荧光,每只玉蝉下都跪着一个被剥去面皮的活人,他们后颈的蝴蝶胎记正在变成蝉形。
左使站在中央,手中的翡翠烟枪插着沈墨的长发,烟泡里倒映着蛊王的胚胎,那胚胎的形状竟与沈家老宅的黑洞一模一样。
“沈砚,或者该叫你沈墨?”
左使割开沈墨的手腕,黑血滴在玉蝉上,蛊虫振翅声中,驳船四周浮现出十二座南越古墓的虚影,“当年阿兰用双生蛊诅咒沈明远,却没想到,你们兄弟才是蛊王最完美的宿主——一个承载混沌,一个守护秩序。”
沈墨的眼睛里翻涌着黑色浪潮,他的嘴角裂开至耳根,露出与镜面虚影相同的尖牙:“砚弟,我们本就是同一个灵魂的两半。
还记得火灾那晚吗?
是你亲手将母亲推入火海,而我...一直在替你背负罪孽。”
他的声音里混着陈叔的颤抖与沈明远的阴鸷,“现在该合一了,让蛊王重塑这个腐烂的世界。”
我咬破舌尖,将镇魂血滴在白玉蝉上,蝉翼展开的瞬间,我终于看清内侧的纹路——那是母亲的DNA双螺旋。
沈墨体内的共生蛊破体而出,两只蛊虫在空中交缠,形成阴阳双鱼的图案。
左使的匕首刺入我的腹部,鲜血溅在十二只玉蝉上,激活了壁画里的古老咒语:双生归位,蛊王现世。
“哥,对不起...”我将镇魂蛊推入共生蛊的体内,剧痛中听见母亲的声音,“当年父亲用你的心脏养蛊,是我用镇魂蛊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