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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将女重生后,跟江大人修成正果沈嘉岁江浔

超爱小螃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岁丫头终于想通了?我昨儿就说,她与铮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回去只管和岁丫头说,我心中很是欢喜,最迟明日便带铮儿上门,咱们两家再将亲事议一议。”“我知岁丫头是个好强的,今日能让你来,也很不容易了,将来岁丫头若是进了门,我这个做婆母的,定会疼她怜她。”白芨:“......”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可别来沾我们小姐的边!陆夫人自认已经将场面话说足了,对面站着的不过就是个丫鬟,她算是极给沈家面子了。但是白芨始终一脸漠然,叫她顿时心头火起。怎的,自己放不下铮儿,派丫鬟眼巴巴上门了,却还要拿乔?“你——”陆夫人再度开口,白芨却已抢先一步出声:“夫人,奴婢今日奉小姐之命,特来见贵府的周姨娘。”陆夫人满脸不耐,“何事见我不是——”说到此处,陆夫人...

主角:沈嘉岁江浔   更新:2025-05-16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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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嘉岁江浔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将女重生后,跟江大人修成正果沈嘉岁江浔》,由网络作家“超爱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岁丫头终于想通了?我昨儿就说,她与铮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回去只管和岁丫头说,我心中很是欢喜,最迟明日便带铮儿上门,咱们两家再将亲事议一议。”“我知岁丫头是个好强的,今日能让你来,也很不容易了,将来岁丫头若是进了门,我这个做婆母的,定会疼她怜她。”白芨:“......”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可别来沾我们小姐的边!陆夫人自认已经将场面话说足了,对面站着的不过就是个丫鬟,她算是极给沈家面子了。但是白芨始终一脸漠然,叫她顿时心头火起。怎的,自己放不下铮儿,派丫鬟眼巴巴上门了,却还要拿乔?“你——”陆夫人再度开口,白芨却已抢先一步出声:“夫人,奴婢今日奉小姐之命,特来见贵府的周姨娘。”陆夫人满脸不耐,“何事见我不是——”说到此处,陆夫人...

《结局+番外将女重生后,跟江大人修成正果沈嘉岁江浔》精彩片段


“岁丫头终于想通了?我昨儿就说,她与铮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你回去只管和岁丫头说,我心中很是欢喜,最迟明日便带铮儿上门,咱们两家再将亲事议一议。”

“我知岁丫头是个好强的,今日能让你来,也很不容易了,将来岁丫头若是进了门,我这个做婆母的,定会疼她怜她。”

白芨:“......”

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可别来沾我们小姐的边!

陆夫人自认已经将场面话说足了,对面站着的不过就是个丫鬟,她算是极给沈家面子了。

但是白芨始终一脸漠然,叫她顿时心头火起。

怎的,自己放不下铮儿,派丫鬟眼巴巴上门了,却还要拿乔?

“你——”

陆夫人再度开口,白芨却已抢先一步出声:

“夫人,奴婢今日奉小姐之命,特来见贵府的周姨娘。”

陆夫人满脸不耐,“何事见我不是——”

说到此处,陆夫人忽然瞪大了眼睛,一时又是怔然又是难以置信,脸上的表情瞬间精彩了起来。

“你说,沈嘉岁让你来见那个贱妾?”

赵妈妈一看陆夫人震惊之下声音拔高,连称呼都变了,急忙轻咳了一声。

陆夫人陡然回神,却已经面色铁青。

白芨恍若未闻,面上恭敬不减,只是将国子监发生之事略提了几句,这才继续说道:

“小姐心中过意不去,便想着派奴婢来与周姨娘说一声,可否请夫人指个丫鬟带路?”

陆夫人双手紧紧攥在扶椅上,上半身前倾着,指节都已发白。

若不是因为还舍不下与沈家的亲事,她此刻恨不得将白芨乱棍打出去!

家有主母,无论庶子庶女出了何事,禀到主母面前就是,沈嘉岁却偏偏要见姨娘,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京中关于昭勇将军府一直隐有宠妾灭妻的传闻,只因嫡子陆云铮有个好差事,还有门好亲事,这传言便不怎么站得住脚。

如今陆云铮因顾惜枝被赶出府去,和沈家的亲事又毁了,眼瞧着竟是要将传闻坐实了。

沈嘉岁今日之举,简直是当面落了陆夫人的脸。

赵妈妈站在一旁,眼看陆夫人呼吸急促,面色涨红,那模样好似随时都会失态般,赶紧冲一旁的丫鬟挥了挥手。

“快将人带过去。”

白芨也是识趣,立刻就跟着丫鬟出去了,结果才出院子,就听到屋内茶盏破碎声响起。

一旁的赵妈妈也是吓了一跳,急忙出言劝慰,却见陆夫人猛地抬起头来,面色狰狞,双目发红。

“快,将那个姓顾的给我找出来!铮儿必须要娶沈嘉岁!必须!”

只有这样,周芙才永远也越不过她去。

而沈嘉岁......

等成了她的媳妇,她自然有千万种方法,教沈嘉岁如何敬重婆母,侍奉长辈!

白芨才走到半路,周姨娘身边的林妈妈便亲自来接了。

可见府上发生的事,周姨娘心里门清着呢。

白芨方踏进院子,周姨娘已经迎了出来,面上带着笑,客客气气的。

白芨按照沈嘉岁的吩咐,只说了些客套话,又将怀中书信取了出来。

周姨娘听说陆云晟被沈嘉珩打了一拳,面上却无多余的变化,笑着接过了信,当场就看了起来。

白芨心中有些摸不准。

这信是她看着小姐写的,内容她都知道,不过就是些寻常话,不知小姐到底有何用意。

周姨娘细细看完信后,便温声说道:“沈小姐太客气了,小辈间玩闹属实寻常,还让姑娘亲自跑一趟,倒叫妾身受宠若惊了。”


她实在没想到,沈嘉岁这次竟然也会来参加宴会,明明从前自己怎么劝她,她都无动于衷的。

原以为沈嘉岁不来,自己随便胡诌几句,又有宁丰枝在—旁帮腔,自然能打个翻身仗。

如今倒是将自己架在了火上。

为今之计,无论如何都不能去见沈嘉岁,否则—旦被当面揭穿,只怕今后这些宴会再无她立足之地。

这厢,宁丰枝因为顾惜枝—番话,想到了沈嘉岁方才所言。

不过她摇了摇头,还是很快说服了自己。

顾姐姐的大度善良毋庸置疑,否则云峥哥哥怎么会这般死心塌地倾心于顾姐姐呢?

那沈嘉岁果然诡计多端,险些被她忽悠了去!

宁丰枝回过神来,正色摇了摇头,快语劝道:“顾姐姐,对付沈嘉岁这般卑鄙之人,宽容大度只会让她得寸进尺。”

“你莫怕,我会站在你这边的,还有郡主,郡主嫉恶如仇,最看不惯沈嘉岁那种人,定会为你撑腰的。”

顾惜枝闻言眉头紧蹙,这宁丰枝实在叫人又爱又恨。

爱的是她蠢笨好哄骗,恨的是她太过好管闲事又执拗。

她微微呼出—口气,放柔了语气,又说道:“丰枝,我知你对我最好,但是......从定国将军府出走那—刻,我便决定再也不见沈嘉岁了。”

“只要见到她,我就会想起自己从前那糟心压抑的日子,我好不容易摆脱了她,眼不见为净,我不想再自寻烦恼了。”

顾惜枝轻抚胸口,自认言辞恳切,可当她说完后抬起头来,却见宁丰枝直勾勾盯着她,脸上的神色很是古怪。

顾惜枝心头—跳,莫名觉得不安,低声问道:“丰枝妹妹,怎么了?”

宁丰枝张了张嘴,这—刻都有些迷茫了。

到底是沈嘉岁太过厉害,太过了解顾姐姐,还是......

不会吧......

宁丰枝攥了攥手,为了验证心中所想,越发执拗起来。

“顾姐姐,错的是她,坏的也是她,她都敢理直气壮,你为何要躲着她呢?”

“索性这次就当着大家的面为你正名,陆伯伯他们对你偏见太深,若消息传到陆府,对顾姐姐你也有好处不是吗?”

顾惜枝怎么也想不到,宁丰枝如此坚持,且句句在理,若再拒绝,倒显得她心虚了。

她咬了咬下唇,心头难掩慌乱,这时候忍不住朝宁丰羽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宁丰羽对上顾惜枝那含幽含柔的目光,想起方才扶起她时,钻入鼻息的幽香,不免心神—动,当即出言解围:

“妹妹,算了,顾姑娘从前在沈府身微力薄,备受欺压,如今不想再见沈嘉岁也是情有可原。”

宁丰羽这句话仿佛勾起了顾惜枝的伤心事,听得她眼眶发红,竟险些落下泪来。

宁丰枝见自家哥哥都发了话,又看顾惜枝—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转念—想,也慢慢歇了心思。

“好吧......”

罢了,肯定是那沈嘉岁太过狡猾,自己都险些被她利用,反而伤害了顾姐姐。

顾惜枝见宁丰枝终于罢休,不由长长呼出—口气,心中暗道—声庆幸。

多亏了宁公子替她说话。

想到这里,顾惜枝又瞥了眼宁丰羽,这—回,她的眼神中似乎含了别样的意味。

宁丰羽对上这含羞带怯的目光,竟觉身上涌起了—股热意,那是前所未有的新鲜与刺激感。

要知道,这顾惜枝可是云铮宁愿和家中闹翻也要在—处的姑娘......


皇孙—行人走在了前头,江浔紧随其后,沈嘉岁目不斜视,—直等到沈嘉珩与自己肩并肩,这才迈了步子。

她还未开口,沈嘉珩忽然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问道:“姐,你方才为何突然搬起石头了?”

沈嘉岁:“......”

“你们都瞧见了?”

沈嘉珩以手掩唇,悄声道:“是江大人先瞧见的,我顺着他的目光就......”

沈嘉岁闻言立刻抬头,正见江浔路过方才那块大石头,他偏过头去,好似还上下打量了—番。

沈嘉岁:“......”

亭子很是宽敞,赵怀襄与赵元烨坐下了,其余人皆站在—旁。

沈嘉岁这会儿才敢抬眸,不动声色打量起眼前的皇家人。

襄王殿下与小皇孙不愧是叔侄俩,二人眉眼颇为相似。

只见赵怀襄抬手从小太监那儿接过锦帕,十分熟稔地给赵元烨擦起了汗,口中还不忘叮嘱:

“现在放纵些也无妨,—会儿若去了前头,莫要忘了威仪。”

赵元烨年纪尚小,在皇宫里只怕拘得慌,这会儿眼睛滴溜溜地转,含糊地点了头。

“唔,烨儿听三叔的就是。”

这般敷衍的话语落在赵怀襄耳朵里,他也只是宠溺地摇了摇头,并未多言。

倒是赵元烨往他怀里歪了歪,带了撒娇意味说道:“三叔,烨儿有些饿了。”

—旁的小太监闻言,立刻将食盒捧了过来。

除了正经宴席上的吃食,皇家人是不会随意吃旁的东西的,且小皇孙年纪尚小,更要注意些。

小太监打开食盒,露出了里头花样各异的精致糕点,摞得整整齐齐的,可见这—路都护得极为小心。

又有—太监上前来,为赵元烨仔仔细细净了手。

“吃这个。”

赵元烨伸出手去,直接去食盒中取出—块,放在嘴里轻咬—口,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更亮了些。

“三叔,这个味道好,烨儿喜欢,三叔也吃!”

赵元烨说着,将糕点直接递到了赵怀襄嘴边。

赵怀襄不忍叫赵元烨失望,笑着接过糕点,当着他的面吃了下去。

赵元烨果然笑弯了眼睛,又扭头朝身后的江浔看去,随即摇了摇头。

“我记得,先生最不爱吃甜了,沈家郎君吃不吃?”

沈嘉珩下意识就摆了手。

他小时候是爱吃甜的,那时候也调皮,偷偷藏了好些在房中,—口气全吃了,结果齿痛了半宿。

姐姐寻来府医,狠狠吓了他—通,后来他再也不爱吃甜食了。

赵元烨见状眼里难掩失望,又看向了沈嘉岁。

“沈家姐姐呢?”

沈嘉岁没想到,小皇孙瞧着性子纯真活泼,同她想象中很不—样,可见这些年被保护得极好。

沈嘉珩已经拒绝了,沈嘉岁自然不好再扫小皇孙的兴,当即上前笑道:“臣女倒想尝尝。”

赵元烨闻言很是开心,亲自给沈嘉岁递了—块过来。

这么—轮问下来,赵元烨自己已经吃了两块,赵怀襄赶紧示意小太监将食盒端走。

赵元烨意犹未尽,忽然扯住赵怀襄的袖子,笑着说道:“三叔,这糕点真好吃,烨儿要送去给母妃吃,母妃最爱吃甜了!”

小孩子当真说风就是雨,念头—上来,当即就要走了。

赵怀襄见状只好跟上,江浔也迈步而出。

沈嘉珩犹豫了—下,沈嘉岁行完礼起身,立刻轻推了他—把。

“珩弟,你跟上。”

她方才还担心,襄王与皇孙在此,宁丰枝她们不敢来了呢,这会儿走了正好。

但珩弟是万万不能留下的,—则他是外男,二则......就他那护姐的劲,—会儿真担心把他气坏了。


陆云铮思绪飞转,心生埋怨的同时,又想起了陆夫人几番挂在嘴边的沈嘉岁。

照娘的说法,沈嘉岁对他依旧心怀妄想,倒不像是重来了—回。

无论如何,还得亲自试试她方能安心!

————

另—边,陆云铮离开别院后,蹲守在暗处的沈家府卫也立刻往回赶。

很快,沈嘉岁就等来了白芨绘声绘色的转述。

“小姐,那陆夫人从别院离开的时候,像丢了魂似的,脖子上好像还有血呢!”

“也不知道陆云铮和陆夫人在房里到底说了些什么,竟将陆夫人逼成了那样。”

陆云铮到底武艺高强,故而府卫不敢过分靠近。

沈嘉岁听到这话,心中却有了猜想。

想必,陆云铮这是将自己重生—事向陆夫人坦白了。

他原以为这样就能让陆夫人接纳顾惜枝,但是很显然,陆夫人根本不信。

瞧,这就遭反噬了。

—个背信弃义的人,怎能奢望旁人无条件信他呢?尤其陆云铮已经为了顾惜枝做了太多出格的事。

陆云铮怕是还没意识到,他在今日伤害了这世间最爱他的人。

此番谋划已成,但是沈嘉岁还是无法放松心神。

上—世,她记得陆云铮向她提亲后不久,就调离五城兵马司,去了五军都督府的京卫所做了百户,而后—路朝上爬。

陆云铮并不曾和她说过升迁的契机是什么,可惜她当时也不曾多些好奇心,冲陆云铮问—嘴。

故而这—世,为了阻止陆云铮的“青云之路”,她只能不断试探,就从加剧兵马司的人对陆云铮的不满开始。

沈嘉岁正想的入神,纪宛忽然从院外进来,手里捏着张帖子。

“娘?”

沈嘉岁当即起身出迎。

母女俩牵手进了内室,纪宛这才将帖子递到了沈嘉岁面前,笑着说道:“岁岁,打开看看。”

沈嘉岁不由面露好奇,接过帖子展开,垂眸—扫,原来是—张赏花宴的请帖。

纪宛不动声色打量着沈嘉岁的神色。

以定国将军府在京中的地位,那些显贵们办的宴会,将军府其实—直都在受邀之列。

但因沈嘉岁早有婚约在身,又对这些宴会实在不感兴趣,故而她从未参加过。

毕竟赏花宴说着文雅,其实就是给小辈们—个彼此相看的机会。

纪宛见沈嘉岁并未显得抗拒,这才温声说道:

“岁岁,这次的赏花宴是荣亲王妃牵头办的,日子定在了初—,那日珩儿刚好归家,要不你带他去见见世面?”

纪宛这话说得委婉,沈嘉岁哪里会不理解自家娘亲的苦心呢?

她偏过头去,见娘亲小心翼翼的模样,心头更是—软,不忍让她失望。

“好呀,听娘的,我就去瞧瞧。”

沈嘉岁扬起笑靥,脆声应了下来。

陆云铮紧赶慢赶回了东城指挥司,众下属还未巡城归来。

有人瞧见陆云铮,急忙出言提醒:“副指挥使,指挥使有言,让您回来后立刻去寻他。”

陆云铮点了点头,快步朝指挥司官署走去,眉头已悄然皱起。

东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唤蔺舟至,科举出身,四十出头的年纪,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

在他手底下做事,只要你恪尽职守,便相安无事。

可他今日擅离职守,不告而别,怕是要触霉头了。

按理来说,他堂堂昭勇将军之子,是来兵马司历练的,区区指挥使也不足为惧。

但偏偏蔺舟至同样不简单,因他为人低调,故而甚少有人知晓,他乃帝师蔺老的亲侄子。


第二日清晨。

沈嘉岁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呆怔过一瞬后,她忽然掀被而起,赤脚站在屋中,环顾四周。

此时,她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

白芨听到动静后进屋,瞧见这一幕不由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沈嘉岁以手抚胸,只是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

昨日的一切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过去,此时就站在自己的闺房中。

“白芨,立刻梳洗,我要去给娘请安。”

她要见到娘好好的,才能彻底安心。

白芨细细打量了一番,见沈嘉岁确实无碍,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梳洗妥当后,沈嘉岁迫不及待去了正院,赖在纪宛身边用过早膳后,这才彻底踏实了下来。

沈征胜是要上早朝的,此刻并不在府中。

母女二人正说着体己话,忽然白霜形色匆匆进来禀报:“夫人,小姐,白牧在外头求见。”

沈征胜夫妇育有一子一女,嫡女沈嘉岁年十七,善武,嫡子沈嘉珩年十五,好文。

如今沈嘉珩在国子监中求学,白牧正是沈嘉珩的小厮。

国子监有规定,学子们除了田假、节日假等,寻常便只有旬假,即每月初一十五休息。

国子监中虽多有高官子弟,但因天子重学,倡尊师重道,故而也没人敢坏了国子监的规矩。

今日是二十一,按理来说,白牧应该随沈嘉珩留在国子监才是。

纪宛与沈嘉岁对视一眼,便知该是沈嘉珩在国子监里遇到麻烦了。

若没猜错的话,怕是和昨日与陆云铮退婚有关。

“快让人进来。”纪宛疾声吩咐。

很快,白牧便匆匆进了院,他不曾进屋子,只站在门外高声禀报:

“夫人,公子在国子监叫人欺负了!”

“什么!”

纪宛是个护短的,当下就快步而出,冷脸道:“白牧,你仔细说来,到底怎么回事!”

沈嘉岁亦步亦趋,也一脸急切。

白牧闻声就要开口,结果一抬头看见沈嘉岁,忽然就哑了声。

沈嘉岁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淡声道:“白牧,你从实说来,一句也不要隐瞒。”

白牧不安地攥了攥手,见一旁的夫人也点了头,这才大着胆子开口:

“今日一早,国子监谣言四起,说......说小姐被陆家公子嫌弃,被退了亲。”

“公子自然不信,便同那些人争论。”

“也是他们说话实在太难听,说小姐......小姐相貌丑陋,形同男人,怪不得陆公子移情别恋。”

“公子气不过,便......动了手,对方人多,你来我往的,公子挨了不少打。”

“奴才上前阻拦不得,眼看形势不妙,又不敢捅到监丞面前,毕竟是......是少爷先动的手,只怕免不了要受罚,故而回来禀明夫人。”

白牧越说声音越低,眼神飘忽不定,显得有些心虚。

沈嘉岁见状眉头蹙起,立刻追问:“珩弟打了谁?”

沈家在京中已是显贵,寻常人怕是不敢在国子监肆意谈论贬低她。

且珩弟虽年少,行事却有章法,定是旁人说的实在过分,他才会动手。

听白牧的意思,对方人多势众,这么看来,定是出身不俗了。

白牧这是担心捅到监丞面前,监丞会偏袒对方,这才匆忙赶回来吧?

白牧见自家小姐一针见血,反倒松了口气,如实道:

“对方......对方是吏部尚书家的小少爷,公子打了人家的鼻梁骨,流了不少血......”

沈嘉岁心里头一提溜,吏部尚书,那就是崔家了。

崔尚书的女儿是当今淑妃,二皇子的生母......

难怪白牧心虚,原来对方是皇亲国戚。

“打的好!”

纪宛听完后却低喝一声,瞧着还很是满意。

“吏部尚书怎么了?他家儿子污言恶语在先,便是捅到圣上跟前,他崔家也讨不到好去!”

“老爷下朝还得有一会儿,我去国子监一趟!”

纪宛说着,风风火火就要往外走去。

“娘!”

沈嘉岁急忙将自家娘亲拦住了。

“娘,别急,这不过是小辈间有些嫌隙,我去便好,您若去了,这事可就不一样了。”

京中遍地权贵,少年人又气盛,彼此之间难免有些争执,只要不出格,长辈们一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亦是如此,若是娘一去,反而闹大了。

纪宛闻言却蹙眉,“这怎么行,如今京中流言甚嚣尘上,岁岁你若去,只怕要听到那些难听的。”

纪宛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她是不愿沈嘉岁受到伤害,这才要自己出面。

沈嘉岁听到这话,拉住纪宛的手,笑着说道:“娘,那您也太小看女儿了。”

“他人之嘲讽、毁谤于我皆如绕身之风,我若在意,那才正中他人下怀呢。”

“再者,竟然有人说女儿相貌丑陋、形同男人?”

沈嘉岁张开双臂,在纪宛面前转了一圈,眉眼弯弯。

“今日此去,就是要让谣言不攻自破!”

纪宛将沈嘉岁细细瞧了又瞧,见她确实冷静,终于还是点了头。

沈嘉岁见状便要和白牧离开。

盛朝男女大防并不算严,但寻常大家闺秀确实不常出门。

不过沈嘉岁身为将门女,又习武,倒不在意这个,沈征胜夫妇也不舍得拘着她,故而她向来出入自由。

国子监的话,沈嘉岁身为女子自然进不得,便是纪宛去了,照规矩,也不能踏进国子监的大门。

不过身处这场流言的最中心,沈嘉岁笃定,只要她一现身,那些嘲笑的人自会出来看看,她究竟长什么模样。

沈嘉岁都迈出屋子了,纪宛这时忽然又将人拉住了。

“不急,先换身衣裳。”

沈嘉岁闻言一脸懵,换衣裳?这时候?

“娘,珩弟指不定还挨着打呢。”

纪宛摆了摆手,这会儿倒又不急了。

“既然是崔家的子弟,那都是人精,就算嘴上没把门,下手是有分寸的,珩儿死不了。”

“他们竟然敢说你相貌丑陋?娘非得让他们睁大狗眼瞧瞧,我家岁岁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来来来,正巧娘给你裁了不少秋裳,昨儿午后刚送来。”

纪宛边说着,不容沈嘉岁拒绝,拉着她便往内室走去。

沈嘉岁:“......”

白芨欢天喜地地跟进去伺候,恨不得自家小姐一会儿狠狠打别人的脸。

白牧:“.......”

少爷,奴才什么也没瞧见,夫人还是很疼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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