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清陈永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老总败给了初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暖的情感笔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冰冷的家陈永年的皮鞋踏在玄关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打破不了家中令人窒息的寂静。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猩红的数字在黑暗中闪烁,仿佛一双窥视的眼睛。他伸手摸索着墙壁,指尖触到冰冷的开关,“啪”的一声,客厅的水晶吊灯骤然亮起,刺得他微微眯起眼睛。酒气混杂着廉价香水和烟草的味道,从他笔挺的西装缝隙里钻出来。这是今晚第三场应酬,和某地产商在KTV里觥筹交错,那些浓妆艳抹的陪酒女娇笑着往他怀里凑,酒杯碰撞声、刺耳的歌声,此刻还在他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那枚昂贵的领带夹硌得锁骨生疼,仿佛在提醒他这场交易付出的代价。餐桌上,几盘菜肴安静地躺在那里,早已没了热气。清炒时蔬蔫头耷脑,油花凝结成白色的脂块;红烧鱼的眼...
《老总败给了初恋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冰冷的家陈永年的皮鞋踏在玄关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打破不了家中令人窒息的寂静。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猩红的数字在黑暗中闪烁,仿佛一双窥视的眼睛。
他伸手摸索着墙壁,指尖触到冰冷的开关,“啪”的一声,客厅的水晶吊灯骤然亮起,刺得他微微眯起眼睛。
酒气混杂着廉价香水和烟草的味道,从他笔挺的西装缝隙里钻出来。
这是今晚第三场应酬,和某地产商在KTV里觥筹交错,那些浓妆艳抹的陪酒女娇笑着往他怀里凑,酒杯碰撞声、刺耳的歌声,此刻还在他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那枚昂贵的领带夹硌得锁骨生疼,仿佛在提醒他这场交易付出的代价。
餐桌上,几盘菜肴安静地躺在那里,早已没了热气。
清炒时蔬蔫头耷脑,油花凝结成白色的脂块;红烧鱼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灰白,像是死不瞑目;那碗曾经香气四溢的排骨汤,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油膜,倒映着吊灯的光影,恍若一潭死水。
陈永年盯着这些饭菜,喉咙突然泛起一阵恶心,也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心底涌起的愧疚在翻腾。
他想起早上出门时,林婉清站在厨房门口,身上还穿着那件淡蓝色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
“今晚回来吃饭吗?”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期待。
那时他正低头看手机,各种工作消息不断弹出,随口应了句“尽量”,甚至没抬头看她一眼,就匆匆关上门,钻进了等在楼下的黑色轿车。
陈永年挪动脚步,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拖沓的声响,他走到餐桌旁,伸手摸了摸那碗排骨汤的碗壁,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他突然想起刚结婚那会儿,林婉清不会做饭,却为了他,天天在厨房里捣鼓。
有一次炖鸡汤,忘记关火,差点把厨房烧了,最后汤没炖成,还惹得她自己呛得直咳嗽。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笑着说下次一定成功。
后来,她的厨艺越来越好,而他回家吃饭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卧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脚步虚浮。
路过林婉清的画室时,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
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透过门缝望去,
只见画架上摆着一幅未完成的画,画布上是一片绚烂的向日葵,金黄的花瓣在灯光下仿佛燃烧的火焰。
画架旁的调色盘上,颜料早已干涸,凝结成斑驳的色块。
曾经,林婉清是美术学院的才女,她的画作里满是对生活的热爱和憧憬。
婚后,为了支持他的事业,她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安心做一个全职太太。
刚开始,她还会经常画画,把家里布置得充满艺术气息。
后来,随着他越来越忙,她的画笔也渐渐停了下来,画室里的颜料干了又换,换了又干。
陈永年伸手想要推开画室的门,可手刚碰到门板,又缩了回来。
他怕惊扰到妻子,更怕面对她眼底的失望和疏离。
转身继续走向主卧,推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昏暗的光。
林婉清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呼吸均匀而平静,似乎早已熟睡。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柜前,脱下西装,挂进衣柜里。
那套定制西装价值三万多,面料柔软顺滑,剪裁得体,穿在身上尽显成功人士的风范。
可此刻,挂在衣柜里的它,就像一件华丽的囚服,束缚着他的自由。
他解开衬衫纽扣,随手扔在椅子上,露出胸前那道淡淡的疤痕。
那是创业初期,和竞争对手发生冲突时留下的,当时鲜血染红了他那件廉价的白衬衫,可他却咬着牙挺了过来,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给林婉清更好的生活。
陈永年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生怕吵醒林婉清。
床很宽大,可他却觉得格外拥挤,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他和妻子之间。
他侧过身,望着林婉清的背影,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肩头,为她镀上一层银边。
曾经,他无数次在夜里拥着这个温暖的身体入睡,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她的心跳,那是他一天中最安心的时刻。
而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米,心却相隔万里。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他们的婚礼,在豪华的酒店里,林婉清穿着洁白的婚纱,像个美丽的天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交换戒指,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那时,他发誓要让林婉清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这些年,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为了
生意不择手段,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在谈判桌上和对手针锋相对,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事业中,却把那个曾经深爱的女人,遗忘在了这个冰冷的家里。
陈永年的眼皮越来越沉重,酒精的作用下,他渐渐陷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在校园的樱花树下,第一次见到林婉清。
她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正蹲在地上专注地画着樱花。
他走上前去,和她搭话,她抬起头,冲他甜甜地一笑,那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
突然,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陈永年猛地惊醒,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他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助理打来的电话。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起电话,助理焦急的声音传来:“陈总,不好了,和王氏集团的合作出了问题,他们突然要终止合同……”陈永年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眉头紧皱,一边听着助理的汇报,一边翻身下了床。
他快步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键盘敲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窗外,夜色依旧深沉,月亮躲进了云层里,仿佛不忍目睹这一幕。
林婉清在隔壁房间,其实早已醒来。
听到陈永年回家的声音,她的心微微一颤,可当那熟悉的应酬味道传来,当他连一个简单的问候都没有,径直走向书房,她的心又渐渐凉了下去。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
这些年,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独自在黑暗中等待,在失望中入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林婉清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空洞而迷茫。
她坐起身,伸手摸了摸身旁空荡荡的位置,陈永年早已出门。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床,走到卫生间洗漱。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底布满了血丝,曾经明亮的双眸,如今黯淡无光。
洗漱完毕,林婉清走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面条在锅里翻滚,她却没有一点食欲。
想起昨天精心准备的饭菜,最后都进了垃圾桶,她的心里一阵刺痛。
吃完面,她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挑选了一件素雅的连衣裙换上。
对着镜子
道:“挺好的,妈,您别担心。”
“那就好,婉清是个好姑娘,你工作再忙,也别忘了多陪陪她。
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了,别让感情淡了。”
母亲语重心长地说道。
陈永年敷衍地应了几声,挂断了电话。
母亲的话让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一想到公司的事情,他又把这些情绪抛到了脑后,全身心投入到会议中。
林婉清来到和苏远约定的公园,远远地就看到他站在一棵大树下,手里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花。
看到她的那一刻,苏远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快步向她走来。
“送给你。”
苏远把花递给林婉清,眼神中满是爱意。
林婉清接过花,闻着淡淡的花香,心里暖暖的。
两人并肩走在公园的小路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斑驳的光影在地上摇曳。
他们聊着生活中的琐事,苏远不时地讲几个笑话,逗得林婉清哈哈大笑。
走到湖边,他们坐在长椅上,看着湖面上波光粼粼,鸭子悠闲地游来游去。
苏远突然握住林婉清的手,认真地说道:“婉清,我知道你过得不开心,离开他吧,和我在一起,我会给你幸福的。”
林婉清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看着苏远真诚的眼神,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她爱陈永年,这是毋庸置疑的,可这些年的孤独和失望,让她的心渐渐凉了。
而苏远的出现,就像一束光照进了她黑暗的生活,让她重新感受到了被爱的滋味。
“我……我再考虑考虑。”
林婉清轻声说道,抽回了自己的手。
苏远没有再逼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好,我等你,无论多久。”
傍晚,林婉清回到家,家里依旧空荡荡的。
她把玫瑰花插进花瓶里,看着那鲜艳的花朵,心里五味杂陈。
她走到书房,打开电脑,想要找点事情做,转移一下注意力。
无意中,她看到了陈永年电脑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名字叫“重要文件”。
好奇心驱使下,林婉清打开了文件夹,里面是一些合同和财务报表。
她随意翻看着,突然,一张照片从文件夹里掉了出来。
她捡起照片,定睛一看,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照片里,陈永年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搂在一起,脸上带着醉意的笑容,背景是一个豪华的包厢。
林婉清的手开始
颤抖,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终于明白,这些年,陈永年不只是忙于工作,他的心里,或许早就没有了她的位置。
她把照片扔在地上,转身跑出书房,冲进卧室,趴在床上痛哭起来。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进房间,为这悲伤的一幕增添了一抹凄凉的色彩。
第二章:裂痕深处的暗涌林婉清蜷缩在床角,泪水将床单洇出深色的痕迹。
窗外的夕阳正一寸寸沉没,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交错的两半,她的影子被拉得扭曲变形,如同此刻破碎的心。
那张照片像根淬了毒的针,不断在脑海里回放——陈永年搂着陌生女人的样子,与记忆中婚礼上那个对她许下誓言的男人,重叠成荒诞的讽刺画。
手机在枕边震动,是苏远发来消息:“晚上带你去个特别的地方?”
她盯着屏幕许久,手指悬在键盘上方颤抖,最终只回了个“好”。
起身时双腿发软,扶着梳妆台才勉强站稳,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活像个失了魂的幽灵。
夜幕降临时,苏远开着一辆白色轿车停在小区外。
他隔着车窗望向缓缓走来的林婉清,原本优雅的连衣裙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往日精心打理的头发随意扎成低马尾,几缕碎发凌乱地垂在脸颊。
他推门下车,轻轻将她搂进怀里:“别为难自己。”
这句话像打开闸门的钥匙,林婉清再也绷不住,滚烫的泪水浸透了苏远的衬衫。
车缓缓驶向城市边缘,最终停在一栋老式居民楼前。
苏远牵着她的手走上昏暗的楼梯,空气中弥漫着陈年霉味与烟火气的混合气息。
打开一扇斑驳的木门,暖黄色的灯光瞬间涌来——房间不大,却摆满了各种绿植,墙上贴满泛黄的老照片,其中一张是大学时期的林婉清,正踮着脚给樱花树写生,苏远举着相机偷偷拍她的背影。
“这是我刚来这座城市时租的房子,一直没舍得退。”
苏远从厨房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记得吗?
你总说食堂的馄饨像皮筋,我就偷偷学了这手艺。”
林婉清望着碗里浮着虾皮紫菜的馄饨,蒸汽模糊了视线。
第一口汤下肚,熟悉的味道瞬间唤醒沉睡的记忆,大冬天里,苏远在宿舍楼下等她,怀里揣着用保温杯装着的馄饨,冻得鼻尖通
红却笑得灿烂。
“婉清,这些年我一直后悔。”
苏远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如果当年我再坚持一点,你就不用受这么多苦。”
林婉清的眼泪掉进馄饨汤里,荡起细小的涟漪。
她想起无数个独守空房的夜晚,想起精心准备的饭菜被倒进垃圾桶时的绝望,而此刻,面前这个男人却记得她所有微不足道的喜好。
深夜回到家,玄关处陈永年的皮鞋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客厅的电视还开着,财经新闻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林婉清蹑手蹑脚走向卧室,却在门口听见断断续续的鼾声。
推开门,陈永年仰面躺在床上,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手机屏幕在枕边明灭,屏幕上赫然是一条未读消息:“陈总,明天的约会时间不变哦~” 发件人头像显示的是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
林婉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她颤抖着拿起陈永年的手机,解锁密码仍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相册里除了工作照片,还藏着加密相册,输入“5201314”后,数十张照片如毒蛇般窜出——陈永年与不同女人在酒店、酒吧、私人会所的亲密合影,每张照片都像一记耳光,将她最后的自欺欺人打得粉碎。
“谁……”陈永年突然翻身,睡眼惺忪地嘟囔。
林婉清慌忙将手机扔回床上,后退时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哗啦”一声,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陈永年彻底惊醒,看到站在阴影里的林婉清,皱眉道:“大半夜发什么疯?”
“发疯?”
林婉清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哭腔,“陈永年,你对得起我们的结婚誓言吗?”
她冲过去抓起手机,将照片怼到他面前。
陈永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伸手抢夺手机:“你凭什么翻我东西?”
“凭我是你妻子!”
林婉清尖叫着后退,后背撞上衣柜,“还是说,在你眼里,我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些年,我放弃梦想、守着空房子,结果就换来你在外面花天酒地?”
陈永年涨红了脸,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公司事情这么多,我压力多大你知道吗?
别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林婉清抓起梳妆台上的相框砸过去,相框在陈永年脚边炸裂,玻璃
碎片划伤了他的脚踝。
鲜血渗出来,染红了昂贵的地毯,陈永年愣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曾经温柔如水的林婉清,此刻像只被激怒的母兽,眼神里满是绝望与仇恨。
“我们离婚吧。”
林婉清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却比嘶吼更令人心悸。
陈永年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摔门而去。
门外传来电梯下降的嗡鸣声,林婉清瘫坐在地上,周围散落的玻璃碎片映出无数个破碎的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陷入死寂。
陈永年再也没回来,偶尔通过助理送来离婚协议,财产分割条款冰冷得像商业合同。
林婉清把自己关在画室,疯狂地画画,画布上不再有向日葵的灿烂,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线条、压抑的色块,还有一张张男人与女人纠缠的抽象画。
苏远每天都会来看她,有时带来一束野花,有时是亲手做的饭菜。
他从不追问发生了什么,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看她在颜料与画布间宣泄痛苦。
某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林婉清画到一半突然崩溃大哭,苏远冲过去将她紧紧抱住,她在他怀里撕心裂肺地喊:“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以后有我。”
苏远轻轻拍着她的背,“我会把这些年欠你的幸福,都补回来。”
窗外的闪电照亮两人相拥的身影,雷声滚滚而过,仿佛在为这段破碎的婚姻敲响丧钟。
而此时的陈永年,正坐在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对着离婚协议发呆。
茶几上摆着半瓶威士忌,手机屏幕不断弹出消息,是那些女人发来的暧昧邀约。
他仰头灌下一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比不上心口的钝痛。
他想起母亲的话,想起林婉清曾经望向他时眼里的光,可一切都像指间沙,抓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深夜三点,陈永年鬼使神差地开车回到小区。
站在自家门前,他听见屋内传来压抑的哭声,还有男人温柔的安慰声。
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许久,最终无力地垂下。
他转身走进电梯,镜面映出他憔悴的面容——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得不成样子,眼神里满是疲惫与懊悔。
<电梯下降时,陈永年突然想起创业成功那天,他兴奋地跑回家,想要给林婉清买大房子、买豪车
,却发现她坐在地上,对着一幅未完成的画抹眼泪。
那时他不懂,现在才明白,她想要的从来不是物质,而是他的陪伴。
可一切都太晚了,裂痕一旦产生,便会在岁月的侵蚀下,裂成无法跨越的深渊。
第三章:暗潮汹涌的抉择林婉清捏着那份离婚协议的手指微微发颤,墨迹在A4纸上晕染成一片冰冷的黑。
协议里,陈永年用精准的商业条款划分着共同财产——市中心的别墅归他,那栋承载着两人曾经甜蜜与如今伤痛的房子;而她得到的,是一笔足够余生衣食无忧的存款,还有几家公司股权的分割。
这些数字像锋利的手术刀,将他们十年的婚姻切割得支离破碎,只剩下赤裸裸的利益权衡。
苏远轻轻环住她颤抖的肩膀,下巴抵在她发顶:“不用急着做决定。”
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却无法驱散林婉清心底的寒意。
她想起昨天在律师事务所,陈永年的律师戴着金丝眼镜,语气公事公办:“林女士,陈总希望能和平解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所谓的“麻烦”,不过是怕影响他上市公司老总的形象,怕那些见不得光的婚外情被公之于众。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玻璃上,模糊了城市的霓虹。
林婉清挣脱苏远的怀抱,走到窗边。
雨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宛如她止不住的泪水。
她想起结婚七周年那天,陈永年答应回家吃饭,她精心准备了烛光晚餐,还穿上了许久未穿的红色连衣裙。
可从夕阳西下等到深夜,等来的只是一条冰冷的短信:“临时有应酬,不回了。”
那天她独自坐在餐桌前,看着蜡烛慢慢燃尽,蜡油滴在桌布上,凝结成丑陋的硬块。
“婉清,你值得更好的。”
苏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走到林婉清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和我去一个新的城市吧,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他的掌心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让林婉清想起大学时,他们在图书馆约会,苏远总会带着一块自制的皂角手帕,说比纸巾环保。
那时的爱情简单纯粹,没有利益纠葛,没有背叛欺骗。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陈永年发来的消息:“下周签字,我让助理把时间地点发给你。”
短短一行字,
没有温度,没有歉意,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一场即将结束的商业合作。
林婉清盯着手机屏幕,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
苏远眉头紧皱,伸手想要拿过手机,却被林婉清拦住。
“我要见他。”
林婉清转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最后一面,我要听他亲口说,为什么?”
苏远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约定见面的那天,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降下暴雨。
林婉清站在曾经他们常去的咖啡厅门口,看着玻璃倒影里的自己——黑色连衣裙,淡妆,头发整齐地盘起,一如十年前第一次见陈永年时的模样。
推开门,浓郁的咖啡香扑面而来,却无法掩盖空气中弥漫的尴尬与压抑。
陈永年坐在靠窗的位置,西装笔挺,领带夹闪着冷光,可眼底的疲惫却怎么也藏不住。
他面前的咖啡已经凉透,表面结了一层褐色的膜。
看到林婉清走来,他下意识地坐直身体,喉结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为什么?”
林婉清坐下,直视着他的眼睛,“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是你早就不爱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
陈永年避开她的目光,盯着咖啡杯上的花纹:“别问了,都过去了。”
“过去了?”
林婉清突然提高音量,引得邻座的客人纷纷侧目,“十年的婚姻,说过去就过去?
我放弃画画,放弃事业,守着那个空房子,等来的就是一句‘过去了’?”
她的眼眶通红,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陈永年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你以为我想这样?
公司竞争这么激烈,我每天都在刀尖上跳舞!
那些应酬,那些逢场作戏,都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给我们更好的生活!”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仿佛所有的错误都是因为身不由己。
“更好的生活?”
林婉清冷笑一声,“陈永年,你根本不懂我要什么。
我要的是你能陪我吃一顿家常便饭,是生病时的一杯热水,是难过时的一个拥抱。
这些,你给过我吗?”
她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你把我当成了家里的摆设,一个不需要关心、不需要爱的摆设!”
咖啡厅里一片寂静,只有林婉清的啜泣声。
陈永年张了张嘴
,最终只是掏出一张纸巾,放在她面前。
这个动作刺痛了林婉清,她抓起纸巾扔在地上:“现在假惺惺地做什么?
你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
“够了!”
陈永年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你以为你就清白吗?
那个苏远,天天在你身边转悠,当我是瞎子?”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得林婉清头晕目眩。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曾经的温柔体贴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猜忌与冷漠。
“没错,我和苏远在一起很开心。”
林婉清也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他记得我所有的喜好,他会在我难过的时候陪着我,他让我重新感受到了被爱的滋味。
这些,你给不了我!”
说完,她转身跑出咖啡厅,留下陈永年独自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雨幕中。
雨越下越大,林婉清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雨水很快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她感觉自己像个迷路的孩子,在这场婚姻的暴风雨中迷失了方向。
苏远的电话不断打来,她却没有勇气接听。
直到手机电量耗尽自动关机,她才在一家便利店的屋檐下停下脚步。
“婉清!”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婉清转身,看到苏远撑着伞跑来,裤脚已经被雨水浸湿。
他将伞全部倾向林婉清,自己大半个身子暴露在雨中:“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他脱下外套,披在林婉清身上,“先跟我回家,别感冒了。”
回到苏远的小屋,林婉清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裹着温暖的毛毯。
苏远端来一碗姜汤,坐在她身边:“别想太多,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他的声音像冬日里的炉火,温暖而安心。
林婉清靠在他肩头,泪水再次决堤。
而此时的陈永年,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的雨幕出神。
办公桌上摆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结婚那天,他和林婉清在海边拥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时的他发誓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如今,却亲手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手机在桌上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听说你要和婉清离婚?
你糊涂啊!”
陈永年揉了揉太阳穴,关掉手机,将自己埋进黑暗里。
深夜,林婉清躺在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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