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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修逸梁军水定花尽又逢君小说

亦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几声鸡鸣过后,驿站嘈杂起来。侍卫进柴房押送我时,仿佛没看见我身上的披风,任其系在我的颈间。车队继续上路。刚一进城门,一群百姓就跟在囚车两边,一边将手中杂物砸向我,一边肆无忌惮地编造我在军中的过往。岔路口,一辆马车停在车队旁,一个裹着银狐皮裘的女子撩开车帘:“王爷,且慢!”邝修逸叫停车队,循声望去。那贵女从车上下来,款款走到邝修逸面前,端庄地行礼。“王爷,小女有一事相求。”邝修逸翻身下马:“但说无妨。”她泪眼盈盈地看着邝修逸:“听闻您到了南阳郡,我奉祖母命来迎您洗尘,却意外看到在队末游街的女囚。她这副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模样,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想必她也已知错,想请王爷将她赐给我当个婢子,我必好生管教她。也算给她个机会,积攒个福...

主角:邝修逸梁军   更新:2025-05-27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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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邝修逸梁军的女频言情小说《邝修逸梁军水定花尽又逢君小说》,由网络作家“亦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声鸡鸣过后,驿站嘈杂起来。侍卫进柴房押送我时,仿佛没看见我身上的披风,任其系在我的颈间。车队继续上路。刚一进城门,一群百姓就跟在囚车两边,一边将手中杂物砸向我,一边肆无忌惮地编造我在军中的过往。岔路口,一辆马车停在车队旁,一个裹着银狐皮裘的女子撩开车帘:“王爷,且慢!”邝修逸叫停车队,循声望去。那贵女从车上下来,款款走到邝修逸面前,端庄地行礼。“王爷,小女有一事相求。”邝修逸翻身下马:“但说无妨。”她泪眼盈盈地看着邝修逸:“听闻您到了南阳郡,我奉祖母命来迎您洗尘,却意外看到在队末游街的女囚。她这副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模样,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想必她也已知错,想请王爷将她赐给我当个婢子,我必好生管教她。也算给她个机会,积攒个福...

《邝修逸梁军水定花尽又逢君小说》精彩片段



几声鸡鸣过后,驿站嘈杂起来。
侍卫进柴房押送我时,仿佛没看见我身上的披风,任其系在我的颈间。
车队继续上路。
刚一进城门,一群百姓就跟在囚车两边,一边将手中杂物砸向我,一边肆无忌惮地编造我在军中的过往。
岔路口,一辆马车停在车队旁,一个裹着银狐皮裘的女子撩开车帘:
“王爷,且慢!”
邝修逸叫停车队,循声望去。
那贵女从车上下来,款款走到邝修逸面前,端庄地行礼。
“王爷,小女有一事相求。”
邝修逸翻身下马:“但说无妨。”
她泪眼盈盈地看着邝修逸:
“听闻您到了南阳郡,我奉祖母命来迎您洗尘,却意外看到在队末游街的女囚。她这副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模样,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想必她也已知错,想请王爷将她赐给我当个婢子,我必好生管教她。也算给她个机会,积攒个福业。”
邝修逸回绝:“这不妥。她怕是贼性难改。”
她再度行礼,眉目传情:
“我这次随你一起回京,大不了随身带着这女囚。有你亲眼看着她也不敢放肆。”
“修逸哥哥,算我求你了......”
邝修逸轻眯起的眼睛不经意地扫过我,随后点了点头。
那贵女得了允,立马命令下人将我抬到她的马车上,还细心吩咐下人们别碰疼了我。
可她没正眼看过我,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邝逸修。
我正疑惑着她为何对我这般好心时,她在百姓的称赞声中登上了马车。
谁料车帘放下的那一瞬,她突然变了脸,一把扯掉我颈间系着的披风:
“你也配系这个披风。”
接着,她捏住鼻子,又扇了扇:
“早知道你这么臭!我万万不会让你上我的车。”
我往角落里缩,却不想,马车因此明显地晃动。
邝修逸从外撩开车帘,紧张地朝里扫视一圈:



今日温暖如春,路面却还是刺骨的冰寒。
不知走了多久,邝修逸喊了停让众人休息。
我一下瘫坐在原地,望着已经渗血的双脚。
远处,文烟染慢慢向我靠近。
我往后挪了几下,她轻轻按住我,蹲下了身。
“怕什么,我来给你送水。这么多人,我还下毒不成?”
她满是关切,将水囊递到我的唇边。
喂完水,文烟染抬手取下发髻上的银钗递给我。
“你我主仆一场,这发钗就送予你了。”
我沙哑开口:“为什么?”
她轻轻一弯嘴角,“你要怪就怪邝修逸不够狠心吧。”
我不解地看着文烟染。
她蓦地握紧我的手,迅疾将发钗捅进她的腹部。
血顺着发钗沾了我一手,我刚想喊人,谁料她先一步凄厉大喊。
“我好心赠你发钗,你......你为何要伤我!”
听到动静,附近侍卫立马拔剑将我围住。
远在百米外的邝修逸也冲了过来。
“烟染,你没事吧?”
他又怒喝一众侍卫:
“都愣着干什么!军医呢!”
文烟染捂着腹部,泪眼涟涟地看着邝修逸。
“修逸哥哥,她......”
我依然拿着发钗:“不是我......”
邝修逸看我的眼神越发薄凉。
“不长记性!文小姐受的伤,我要你百倍地还给她。”
说完,他打横抱起文烟染走向马车。
留下的一个侍卫夺走发钗,将我牢牢绑住,一边赶路一边对我行刑。
我拼命解释不是我。
可他们还是一下一下用发钗扎在我身上。
一个人扎累了就换另一个人。
一直进城,邝修逸对我的刑罚还没有结束。
路边的百姓看到这幅场景,纷纷向侍卫询问我这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被扎得满身洞。
突然,一个癞子冒了出来。
“这还用问,必是比诛九族还要重的滔天大罪!要我说啊,官爷们还是心太软。”
说着,他从正要收摊的糖画铺子上夺过桶糖浆泼向我。
“这样才对嘛,淋上蜜糖,让她体味一下虫噬的感觉才能知错。”
下一秒,粘腻的糖浆糊了我一脸。
又顺着我的发丝一点一点渗进身上每一个针眼中。
我试图甩掉,可糖浆像活过来了,流遍我的身子。
渐渐地,我看不清前方的路,也听不到四周的声音,只麻木地任由侍卫拖拽着往前走。



因为文烟染的伤势,邝修逸下令暂时住在这座小城。
而罪魁祸首的我,被关押到客栈的马厩。
每日天亮,我会被拉出客栈,任百姓捉弄。
百姓折磨我的手段,一日比一日过激。
一直到天黑,我又被押回到那个臭烘烘的马厩。
一连几日,我未看到过邝修逸和文烟染。
只偶尔从侍卫的闲聊中听到关于他们的事。
文烟染日日赖着邝修逸,就连服药也得他亲自问。
每每聊到邝修逸亲力亲为照顾文烟染时,他们都会跑来折磨我一番。
一边打我一边埋怨,说什么要不是我,他们不会耽误返京的日子,他们的王爷也不必如此卑躬屈膝。
我懒得再去反驳。
毕竟,月亮日渐变圆。
只要那个人会来,我马上就可以解脱了。
可他,能找到我吗?
天又亮了。
侍卫吃饱喝足后将我拽出马厩。
我浑浑噩噩地走在街道上,迎着四面八方的烂菜叶、臭鸡蛋。
走着走着,脚底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是温热的触感。
我低头一看,发现石缝的中间密密麻麻竖了一堆木针。
而我正好踩在其中几根上。
我咬紧下唇,强迫自己抬起脚向前走。
谁料却将几根针连׀根拔起。
见状,一旁站着的几个小孩开始捧腹大笑。
我无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
正要弯腰将针拔掉时,却在人群中发现了那个期盼已久的人。
他的手覆在剑柄上。
我抿着唇冲他摇了摇头。
他紧咬了下牙关,嘴唇快速蠕动:等我。
“快点走,别墨迹!”
见我慢了下来,前面的侍卫向前扯了下麻绳拽的我一个踉跄。
那几根针彻底没׀入肉里,本就遍布血痂的双脚又增了几个血窟窿。
那几个小孩却是指着我笑出了鼻涕泡。
“疯了,哈哈,这人疯了!”
就在这时,侍卫突然停了下来。



不等我回应,文烟染摇了摇头:“我想多了,那人已经死了。”
接下来的几日,她换着法子地对我用私刑,似乎将对另一个人的恨意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我也发现文府的下人多半都有身体残缺。
最后一日,我正伺候着文烟染洗漱。
下人过来通传,说邝修逸已在府外候着,催文烟染快些,切勿忘记该带的人。
镜中,文烟染不屑地哼笑。
“你说他这算是敲打我吗?”
我默默给她梳头发。
文烟染突然站起身捏开我的嘴,将一粒药丸扔进去。
“不管你是谁,记住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别妄想不属于你的。”
她嘴上挂着笑意,“好不好呀?”
我咽下药丸:“文小姐放心。”
她本就在我计划之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算你识趣。不逗你了,我们走吧。”
说着,她挽着我出门,看到邝修逸,更是亲密地为她插上发簪。
邝修逸看到我和文烟染,翻身下马。
“文小姐,我思虑了一番。回京路途遥远,这女囚放在你身边还是不够稳妥。你若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好和国相交代。”
文烟染不再推辞,只轻声求着他一定要对我从宽处理。
他正义凛然:
“本王定会秉公执法,不劳文小姐费心,请文小姐上车。”
文烟染轻轻捏了下我每日都会被针扎的指尖,一字一顿道:
“保、重、啊。”
说罢,她独自登上一旁的马车。
见车帘放下,邝修逸回过头迅速扫过我的全身,挤出了句只有我能听到的话。
“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他眼中的关怀似乎让我回到初识那天。
我差点将这些天积攒的全部委屈一股脑地说给他听,可最终没有吭声,转身走向囚车。
临到囚车,几个侍卫拦住我。
“王爷有令,之前的刑罚过轻,你没有认识到错,须得再给你带上脚镣。”
我转头看了眼邝修逸。
只见他神情淡漠地拽了下手中的缰绳,与刚刚关心询问我的孑然二人。
我抬起脚配合着戴镣铐。
侍卫径直将我的鞋子脱去:“王爷说了,免去鞭刑,你就要赤脚跟在队伍后面。”
我也认命般点头。


为嫁邝修逸我不惜忤逆父皇,放弃公主身份。
成婚第二年,他盗走布防图率梁国铁骑攻向我大胤皇城。
我带着身孕在大雪天里跪求了一天一夜。
他身下的舞姬也娇嗔求饶了一天一夜。
我快要晕倒时,他终于搂着舞姬出现。
“原嫣然,你不会以为我娶你是心悦于你吧!我奉命卧薪尝胆十年,为的就是今日!”
趁他庆功醉酒,我偷了行军图连夜回国,却在半途听到大胤国降、父皇以死谢罪的消息......
再次见到邝修逸时,他是检阅三军的大将军王。
而我是个偷粥被抓的营娼。
听到他下令囚禁我余生,我笑了。
他不知道,我没几日可活了。

我正囫囵吞咽着粥,伙夫气势汹汹地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甩在地上,狠狠碾着我的手。
“贱胚子,还想跑?老子为了抓你,连觐见王爷的时辰都误了!”
地上扬起的沙尘灌了我一嘴,我疼得龇牙咧嘴。
“住手!”
一行穿戴庄肃的人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王、王爷......”
那被称作王爷的男人轻咳了一声,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一个女人?军规军纪都喂了狗?”
他一出口,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怎么会是邝修逸......
伙夫却是正气凛然地愤愤道:“王爷,近些日子营里粮食总少,都是这营娼干的!我......”
话还没说完,邝修逸挥手打断:
“给她称点粮放她走。”
伙夫狠狠剜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称了一袋子粮递给我。
“还不谢谢王爷。”
我连连弯腰低头,生怕邝修逸看清我的脸。
突然,他吸了口冷气。
“抬起头来!”
我心一紧,连连后退几步。
随着颈间传来的寒意,我的下巴被剑尖挑起。
我不敢再动。
邝修逸浑身散发着冷意,眼底复杂的情愫波潮汹涌。
随即,他将长剑插回剑鞘:“既是惯犯,的确该重罚。将这锅粥都喂给她!”
几个士兵将我押到锅边按倒在地,掰开我的嘴,热粥一瓢接一瓢倒进去,烫得我嗓子生疼。
不知为何,我却感觉到了入骨的寒冷。
终于,喉间泛起一阵恶心。
我将粥全都呕了出来,没了力气,瘫倒在呕吐物上。
邝修逸猛地走向我,又退到原地:
“呵,惯会装可怜。”
三年前我在他床榻前晕倒,他在舞姬耳边说的也是这句话。
我双手撑地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身体绵软,怎么都起不来。
见我久久不动弹,一把剑鞘探了过来,挑起我沾着粥粒的发丝。
邝修逸冷漠道:“将她拖下去先关起来,返京路上一并带着她,游街示众半旬。随后打入地牢,以儆效尤!”
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邝修逸曾和我提及,梁国的地牢是皇室用来关押重犯的,里面暗不见天日,寄居着许多蛇虫鼠蚁。
人被关进去,日日夜夜泡在污水里,还要忍受虫兽的撕咬,却不会轻易死掉。
之前我不愿意理他时,他就会吓唬我,若我再不理他,等他质子期满,就将我从大胤国抓去梁国的地牢。
我被士兵拖走时,察觉邝修逸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他像是在等我说些什么。
我迟迟不做声。
邝修逸冷笑:
“看来她还没有意识到错误,竟一句求饶都不说。还是说,我罚得轻了?”
他扫过一众手下,“依你们之见呢?”
众人纷纷低头,冷汗直流。
我心中苦涩。
邝修逸逼死我的父皇,我不再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已经是人人可欺的营娼。
难道他以为,我还有任性、害怕的资格吗?
他更不知道,我剩下的日子不过半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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