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拂风楚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改嫁北狄王子后,他悔疯了柳拂风楚珩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橙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拂风未曾让府医诊治,她只是简单地给自己敷了些烫伤药,便搬去了府中那处久无人居的静心苑,一连数日没有踏出院门。一次次试探楚珩心意的她宛若一个跳梁小丑,已经没必要再自取其辱了。她现在谁也不想见,只等着和亲的旨意下来,她便彻底离开。但她还是被父亲勒令出席柳明溪的生辰宴。短短数日,她清瘦了许多,出席生辰宴那天,柳明溪打扮得华贵雍容,在她面前笑得明媚张扬。“姐姐,你怎憔悴成了这般模样?”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但语气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惹不起她总躲得起,柳拂风未曾接话,一言不发地走到宴会角落坐下。柳太傅和柳明溪并肩站在一处,接受众人的祝贺,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任谁都无法融入。柳拂风收回视线,心脏已然麻木。生辰宴的气氛愈加热烈,就在这时,...
《我改嫁北狄王子后,他悔疯了柳拂风楚珩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柳拂风未曾让府医诊治,她只是简单地给自己敷了些烫伤药,便搬去了府中那处久无人居的静心苑,一连数日没有踏出院门。
一次次试探楚珩心意的她宛若一个跳梁小丑,已经没必要再自取其辱了。
她现在谁也不想见,只等着和亲的旨意下来,她便彻底离开。
但她还是被父亲勒令出席柳明溪的生辰宴。
短短数日,她清瘦了许多,出席生辰宴那天,柳明溪打扮得华贵雍容,在她面前笑得明媚张扬。
“姐姐,你怎憔悴成了这般模样?”
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但语气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惹不起她总躲得起,柳拂风未曾接话,一言不发地走到宴会角落坐下。
柳太傅和柳明溪并肩站在一处,接受众人的祝贺,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任谁都无法融入。
柳拂风收回视线,心脏已然麻木。
生辰宴的气氛愈加热烈,就在这时,一队身着异族服饰的使者忽然捧着各色礼盒鱼贯而入。
他们手中分别托着奇珍异宝、名贵皮毛、北狄特有的宝石饰品......数之不尽的贵重物品好似没有尽头一般。
“北狄三殿下为柳二小姐贺辰,献上薄礼,预祝二小姐早日成为北狄王妃!”
璀璨夺目的礼物几乎要晃花在场所有人的眼。
“这许多奇珍异宝,皆是闻所未闻!”
“天啊,不愧是北狄储君!一出手便是如此大的手笔!”
“柳二小姐真是好福气,竟能得北狄三殿下如此青睐!”
称赞的声音不绝于耳,柳明溪脸上带着娇羞的笑以及按捺不住的得意。
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柳拂风的身上,即便她不去看,也知晓那些眼神中都是嘲讽与同情。
身为柳家嫡女、曾经的郡主,她的夫君却是个身份不明的幕僚,这些年,她不知听过多少背地里的议论。
此时被柳明溪一对比,更像个天大的笑话!
柳拂风看向楚珩,他此刻神色温和,目光落在柳明溪身上时,带着不易察觉的柔情。
她的手收紧又松开,没有再抬头。
“我想将这份喜悦与姐姐同享。”柳明溪声音娇俏,齐刷刷的目光落在了柳拂风的身上。
这哪里是想同享,分明是想当众看柳拂风的难堪!
柳拂风不想再奉陪这种无聊的把戏,她起身,冷声道:“不必了。”
说完,转身便走。
柳明溪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楚珩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他远远看过来,对着身边的随从使了一个眼色。
下一瞬,柳拂风的去路就被那随从拦住了。
随从垂首看着她,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郡主留步,我家殿下还有几句话,命属下转告。”
在所有人惊疑的目光中,柳拂风如坠冰窖,手狠狠攥紧了——她几乎已经猜到楚珩想要做什么!
果然,随从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冷声道:“我家殿下说,同为柳家女儿,为何郡主这般不知进退,总爱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郡主但凡有二小姐一半的识大体,也不至于沦为京中笑柄,还望郡主日后安分守己,莫要再给柳家和殿下丢脸,毕竟,您很快就要成为‘弃妇’了。”
话音落,周遭虽无人大笑,但那些探究和怜悯的目光,比嘲笑更令人难堪。
看看柳拂风啊,笑话竟然都传到了北狄,还被未来妹夫这般警告,真是颜面尽失!
柳拂风的脸色煞白,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
“殿下还说,郡主可莫要在此处失了仪态。”
柳拂风喉头涌上一阵腥甜......楚珩,你竟然如此羞辱我......
愤怒和绝望一起涌了上来,她眼前一黑,直接昏倒过去。
耳边是挥之不去的窃窃私语。
柳拂风永远记得初见楚珩那日。
那是府中举办的春日赏花宴,她于水榭赏荷,忽闻一阵喧哗。
一群锦衣公子正围着一名青衫书生嬉笑嘲讽,那书生衣着简朴,却身姿挺拔,眉宇间一股不屈之气。
她一时好奇,便上前喝止了那些纨绔子弟。
如今想来,是她当时眼拙,未能看清他看似落魄外表下,那份属于上位者的隐忍与筹谋。
楚珩成为她府中幕僚之后,柳拂风就这般被他吸引着一步步深陷,最终忤逆父亲,将一纸婚书递到了楚珩面前。
她现在回想,仍能清晰记起男人当时的神情。
幽深、沉静、锐利的眼眸中带着审视与权衡。
在权衡柳拂风是否真有利用的价值。
最后,为了能更顺利地接近柳明溪,楚珩点了头。
“我愿入府,只是郡主,我有一事相求。”
他望着柳拂风,神色是不可动摇的冷静,宛若棋局落子前的深思。
“我尚有未竟之志,三年之内,需潜心仕途,恐无暇顾及儿女情长。若三年之后,郡主仍觉楚珩值得托付,我们再......圆房。若郡主不愿,此婚约便作罢。”
那时的柳拂风只沉浸在楚珩应允的欢喜之中,不觉得这要求有何不妥。
但现在回想......原来楚珩早就给自己留好了退路,他深知自己不可能对柳拂风动心,所以一心给柳明溪守着那份所谓的“清白”。
而柳拂风,不过是他仕途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任她如何示好付出,他都不会对一枚棋子动真情。
柳拂风垂在身侧的手开始轻微地颤抖,她缓慢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心已然破碎。
楚珩,这么久以来,你对我,当真没有半分真心吗?
在书房内交谈声停歇的那一刻,柳拂风忽然转身,猛地推开了门。
屋内之人明显一怔,转瞬间,柳拂风已立在书案前。
她有一张清丽出尘的面容,不笑时自带一股疏离的清冷,此刻却眸光潋滟,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紧紧盯着楚珩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夫君——那些山盟海誓,那些日夜相伴,难道都是假的吗?我为你舍弃郡主封号,为你忤逆父兄,难道只换来一句‘契约如此’?”
她的声音带着质问,一双清亮的眼眸直视着楚珩。
只要......只要眼前人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只要他对她还有一点点的情分,那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就不至于全然是个笑话。
柳拂风宛若等待宣判一般凝视着他。
但下一瞬,楚珩避开了她的目光,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冰冷。
“郡主,请自重。”
柳拂风被他话语中的疏离刺得遍体生寒。
“自重?”柳拂风的眼眶干涩,出口的声音都带着沙哑和微颤,“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妻吗?”
楚珩眼底的不耐一闪而过,他伸手理了理衣袖,仿佛要拂去什么不存在的尘埃。
随即,他竟是一言不发,转身便要离去。
“站住!”柳拂风的神情冷了下来,她拢了拢微松的外衫,声音压抑,“随我去趟夜市。”
楚珩冷声道:“不去。”
柳拂风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倘若我说,柳明溪也会去呢?”
楚珩猛地停住了脚步,锐利的目光瞬间落在了柳拂风的身上。
“我答应替柳明溪去和亲,嫁与北狄那位病秧子质子。”
柳拂风话音方落,柳太傅已然激动地从太师椅上起身。
“甚好!明溪身子弱,若去了那苦寒之地,恐......”
“女儿有一要求。”柳拂风语调平静,截断了他的话,“柳家半数兵符,以及母亲当年留给明溪的陪嫁,尽数归我。”
“只要你愿替明溪和亲,一切依你。”
01
柳拂风唇角牵起一抹冷峭:“柳明溪确是你心尖上的女儿。”
北狄质子,传闻自幼体弱,缠绵病榻,此次和亲,不过是两国暂时休战的权宜之计。
柳家近日卷入朝堂纷争,柳太傅急于撇清,才出此下策,将女儿送去和亲,只是他不愿让自己疼爱的小女儿去受那份苦。
“拂风,那你与楚珩......你当初执意要嫁他,如今怎肯放手?”
柳拂风听闻此名,眸色骤然转深。
“当初是我有眼无珠。”
楚珩,她名义上的夫君。
柳拂风是在三年前的边关沙场遇见他的。
那时他浑身浴血,倒在尸堆之中,她策马经过,于众人惊呼中下马,探得他尚有一丝鼻息。
她不顾军中将士劝阻,执意将他带回营帐,悉心照料。
原以为不过是萍水相逢,救人一命,谁知他醒转后竟失去了记忆,只记得自己姓楚。
柳拂风见他武艺不凡,气度不俗,便将他留在身边,日久渐生情愫。
待她表明心意,楚珩虽面有迟疑,却也应允,说会护她一世周全。
当时柳太傅怒斥他来历不明,一介武夫!
而柳拂风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舍弃了自己郡主的封号,也要下嫁于他,只因愧疚他为她放弃了寻找过往。
可成婚之后,楚珩却待她日益冷淡,甚至从未真正碰过她。
柳拂风原以为他身有隐疾,暗中为他寻访名医。
直到......不久前她无意间拾到楚珩遗落的半块龙纹玉佩,上面刻着几不可辨的诗句。
字字关情,句句含怨。
那玉佩的另一半,她曾在柳明溪的妆匣中见过。
柳拂风这才遽然清醒,楚珩心悦之人从来不是她,她不过是他寻找记忆、或是接近柳明溪的一块踏脚石。
“也罢,楚珩身份不明,确实不配你,此番和亲,若能得北狄王子青睐,也是你的福分。”
柳拂风的笑意更冷:“我时常不解,我与柳明溪同为父亲骨肉,为何你如此偏心?”
“明溪身子弱。”
对,只因柳明溪身子弱,所以自小到大,她想要之物,柳拂风便需相让。
只因柳明溪身子弱,所以楚珩即便恢复记忆,也不敢对她坦露身份,怕惊扰了她,只在暗处默默守护。
柳拂风受够了,这个处处以柳明溪为先的世界!
她会彻底远去,成全这一家子的其乐融融。
柳太傅察觉气氛僵凝,轻咳一声:“那你预备何时动身前往北狄行馆?”
柳拂风抬眼,望向厅中悬挂的那幅全家福,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下月初我便与楚珩和离,当日便可启程。”
在看到楚珩转身的那一刻,柳拂风便感觉心口一阵钝痛。
果然,只有听到柳明溪的名字,楚珩才会将目光停驻在她身上。
楚珩的眸色很沉,对着柳拂风出口便是质问。
“为何要带溪儿去那种地方?”
他眉间的川字纹深陷,好似她玷污了他捧在心尖的珍宝。
柳拂风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随即面无表情:“我看她去戏楼听戏熟门熟路,何需你这般操心?”
楚珩狠狠皱起了眉,“是你不知分寸,溪儿心思单纯,怎经得起那等腌臢地方的污浊?你何时能懂些事?”
她带坏了柳明溪?柳拂风简直想放声大笑。
如果楚珩见过柳明溪与那些身份不明的伶人推杯换盏、眉目传情的模样,还会不会觉得柳明溪是他心中那朵不染尘埃的白莲?
柳拂风忽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倦怠,她垂下眼,觉得甚是无趣。
人人都爱柳明溪,那她,便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少说废话,去或不去?”
她沉着脸,先行一步朝府门外走去。
楚珩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吩咐下人备马,跟在了柳拂风身后。
他身形挺拔,一袭素色长衫穿在身上,清冷卓然。
以往,柳拂风常常看他看得失神,但是这一次,她连一个余光都未曾分给楚珩。
楚珩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襟,不着痕迹地审视了自己一番——莫非他今日的装束有何不妥?
不然柳拂风为何是这般反应?
但等在戏楼雅间见到柳明溪的那一刻,楚珩就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姐姐,姐夫!”
柳明溪笑靥嫣然,见到柳拂风时故作惊讶地起身,语气却带着几分娇纵:“姐姐怎么也来这种地方?我还以为姐姐只喜欢在家中理事呢。”
这般看去,柳明溪当真是个天真烂漫的姑娘,如果不是她此刻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得意与轻蔑。
柳拂风面色清冷,直接在旁边的空位坐下。
她冷笑一声,“我们很熟络吗?在此处装什么姐妹情深?”
柳明溪顿时一脸受委屈的神情。
“姐姐......是明溪哪里说错话,惹姐姐不快了?”
好一副泫然欲泣的无辜模样。
高大的身影立刻上前一步,虽未挡在柳明溪面前,却已表明了立场,楚珩沉声道:“柳拂风,你这是何种态度?”
柳拂风看着他这副维护的姿态,似笑非笑,“怎么,这就开始护上了?”
“姐夫,莫要因我与姐姐生了嫌隙......”柳明溪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
楚珩神色一凛,厉声道:“给明溪道歉!”
他的声音引来雅间外不少探寻的目光,窃窃私语的人聚在四周,让柳拂风感觉有些呼吸不畅。
她压下心中的郁结,不想多作纠缠,绕开楚珩便要往外走。
但男人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我说、道歉。”
柳拂风被拽得一个趔趄,她低呼一声,稳住身形的那一刻,怒意勃发。
她猛地抬首,扬起手。
“啪!”
清脆的一记耳光,狠狠落在了楚珩的脸上,一时间,四周仿佛都瞬间静了下来。
楚珩眼中是显而易见的错愕与难以置信。
柳拂风握住自己有些微微发颤的手,露出一抹似哭非哭的笑来。
她从未舍得与楚珩真正动怒,更遑论动手打他。
想必这位曾叱咤沙场的将军,也未曾想过,自己会有被人掌掴的一日吧?
“姐夫!”
柳明溪一脸惊慌地上前,对着楚珩关切备至。
这一巴掌落下,柳拂风也冷静了许多,她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楚珩,一言不发。
楚珩看向柳拂风的表情变幻不定,似有怒意,又有几分不解。
在柳明溪娇声的“姐夫,你没事吧”的询问下,楚珩才缓缓收回目光。
柳拂风自顾自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清茶,慢慢饮下,不愿去看楚珩看向柳明溪时那关切又复杂的眼神。
最后一次,在清醒中彻底看清这个男人,然后去过自己的生活。
“哟,这不是柳二小姐吗?一个人在这儿多寂寞啊?”
一道轻浮戏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柳拂风看过去,就见楚珩不知何时已带着柳明溪避到一旁,而几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围了上来。
“要不要跟几位爷乐呵乐呵?爷们儿可比那些唱戏的有趣多了。”
“别躲嘛,二小姐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柳拂风微微蹙了蹙眉。
而被围住的柳明溪脸上却不见多少慌乱,她眉眼间带着几分欲拒还迎,仿佛因自己能引来这许多关注而略感自得。
她娇声道:“几位哥哥莫要取笑妹妹了,妹妹胆小。”
这一声娇柔婉转,带着几分嗔意。
果然,几个公子哥瞬间被撩拨得心痒难耐,嬉笑着便要上前动手动脚。
柳拂风放下茶杯,正欲起身。
可就在那一瞬,柳明溪瞥见了她的动作,原本还带着几分娇媚的模样顿时一变,立刻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救命啊!”
话音刚落,她身边的几个公子哥便被一股凌厉的劲风逼退数步。
楚珩一脸阴沉地护在柳明溪身前,周身的气势冷冽逼人。
而柳明溪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哭道:“姐姐......姐姐明知他们平日里就爱胡闹,还故意引我来此,就是想看我出丑......呜呜......”
转瞬间,楚珩如同要噬人的目光就落在了柳拂风的身上。
柳拂风脸色一变,厉声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
“够了!”楚珩的眼神愤怒、冰冷,“柳拂风,你心思何其歹毒,竟想毁了明溪的清誉吗?”
柳拂风的神色几番变幻,她上前一步,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楚珩猛地甩开了手。
“滚开!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着,他看也不看柳拂风一眼,迅速将自己的外袍解下,披在柳明溪身上,满眼疼惜地带着人匆匆离去。
柳拂风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戏楼拐角,心脏在一瞬间冻结。
一只不规矩的手搭上了她的肩头。
“嘿嘿......楚珩走了,这下没人护着你了吧!方才竟敢打我们兄弟,那就拿你来抵偿!”
紧接着,她就被几个公子哥七手八脚地围住了。
雅间内光线本就昏暗,即便这边的动静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也无人上前多管闲事,而眼前人竟然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慌乱涌上心头,柳拂风挣扎起来。
但油腻的手在她身上放肆游走,她几欲作呕。
“你那夫君都把你扔下了,你还挣扎什么?”
狞笑的声音响在耳边,柳拂风脑中空白了一瞬。
“撕拉”!
是衣袖被撕裂的声音!
羞愤与绝望交织,那一瞬间,柳拂风不知哪里迸发的力气,猛地挣脱几人。
“砰”的一声巨响,她狠狠地将桌上的茶壶砸碎,来不及顾及自己被碎瓷片划破的手,只红着眼对准几人,嘶声吼道:“你们想死吗!?”
她的神色看似无比镇定,但声音已经嘶哑。
“来啊,再碰我一下,今日谁也别想活!”
她这副豁出去的模样震慑住了几个人,他们后退一步,骂骂咧咧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疯婆娘!”
僵持片刻,他们先行唾骂着离开了。
柳拂风的手不住地颤抖着,她的手背、脸颊全都被碎瓷迸溅割出了细小的血痕,最后,她脱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盯着伤口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她缓缓捂住脸,泪水无声地从指缝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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