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疲惫和不理解。
“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
那是给林辰的奖励！”
“不就是一条手穿吗？”
“大不了，我以后再给你买十条八条成色更好的！”
我坐到主位上。
看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沈清雪，心情越发愉悦。
“别啊。”
“继续送。”
“我正愁你那一屋子的宝贝没地方处理呢。”
我低头，看到面前有一份摊开的文件——福柯公司投资合同。
我伸出手指，点了点那份合同。
“我看这个就不错。”
“下次，不如就把这个送出去吧？”
3“陆！
泽！
言！”
沈清雪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喊出我的名字。
“家里的事，你愿意胡闹，没人管你。”
“但我公司的东西，你最好一点别碰。”
“这不是你发疯的地方。”
我盯着她铁青的脸，笑着拿起那份合同。
刺啦！
然后，一页一页，撕成了碎片。
我扬起手。
无数纸片飘落下来，落到了沈清雪和林辰的身上。
沈清雪彻底爆发，猛地冲到我面前。
“陆泽言！！！”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后退一步，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
“疯了？”
“沈清雪，我看你才是疯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已无戏谑。
“这份合同，是我谈来的。”
“现在我不高兴了，毁掉它，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项目卡了很久，对方态度一直很强硬，沈清雪焦头烂额。
项目的甲方负责人，恰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王伯伯。
我给他打了电话，隐晦地提了沈清雪的公司，希望他能稍微松松口。
王伯伯一口答应下来。
后来恰好是林辰去谈的合同，顺利签约。
“你谈来的？”
“陆泽言，你说谎也要有点限度。”
“这份合同明明是林辰跟了一个多月，辛辛苦苦才签下来的！”
“你现在跑来撕毁它，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是你谈的？”
“你还要不要脸！”
林辰委屈巴巴地看着沈清雪，眼眶通红。
“沈总...这个项目我真的跟了很久，每天加班到深夜，准备了无数资料...我知道陆先生不喜欢我，可是...可是也不能这样凭空污蔑我，否定我的努力啊...”他瘪着嘴扯着沈清雪的袖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这才第一次正眼看他。
“哦？”
“你说你签的？”
林辰顿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