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礼,贴心的用保鲜膜包住王帅和妈妈的手,给他们做手部按摩。
晚饭过后,我趁他们洗鸳鸯浴时,从垃圾桶里翻出丢掉的保鲜膜,得到王帅的指纹。
傍晚他们熟睡,我解锁了王帅的手机,记下了那串名为“黄脸婆”的手机号码。
第二天我将行李收拾完毕,刚踏出房门就听到妈妈的呼唤。
我以为是妈妈回心转意,谁知她张口就要我的银行卡。
爸爸怕妈妈花钱大手大脚,特地留给我一笔积蓄,再加上我这么多年打零工攒的,卡里的数额不小,足够我生存很长时间。
[你一个女孩子,出门哪用得到那么多钱。你把银行卡给妈妈,我替你收着。]
我笑了笑,帮我收着,然后找理由借给王帅?
上一世她把我的银行卡拿走还不够,硬是把一百来万的拆迁款都借给了王帅买半挂,连欠条都没打,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
[密码是你和爸爸的结婚纪念日,如果你能报的出来,我就给你。]
[这么久远的事情,我哪还记得住!]
只要翻开全家福相册的第一页,就能知道结婚纪恋日是1月17,我的生日当天。
妈妈不记得结婚纪恋日,不记得我的生日。
但却能准确记住王帅不爱吃葱蒜,喝的每道汤都要放香菜,吃鸡肉要去皮,连草莓都要吃有机的。
她昨晚将草莓对半切开,草莓尖尖留给王帅,质问我为什么不肯吃草莓屁屁时,唯独忘记我对草莓过敏。
[妈,承认吧。比起我,你更爱男人。]
母亲愣住了。
我终究挨上了这迟来的一巴掌。
[什么男人不男人,女孩子家家,有没有羞耻心!那是你叔叔!我们早晚都是一家人!]
我离开了家,不同之处在于,这次我带了钱和身份证。
站在灰扑扑的老房子里,我拨通了那串王帅备注为“黄脸婆”的电话。
当熟悉的声音钻入耳膜,我愣住了。
因为接电话的不是别人,是我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