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给爸爸的私生女以身养蛊后,我死在了他亲自为我建造的庄园里。
临死前,妈妈跑到爸爸面前求了他三次。
第一次,妈妈闯进公司大楼,声嘶力竭地说我血流不止。
爸爸皱眉:“那个贱丫头骗我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胡来?”
第二次,妈妈在爸爸书房门口跪了一天,声泪倶下地说我出气多进气少。
爸爸满脸不耐:“她壮的跟个牛一样,哪那么容易死!”
随后把妈妈关到地下室,饿了三天三夜。
第三次,妈妈跪在会所包厢外,一步步爬到爸爸脚边恳求。
爸爸怒不可遏,狠狠踢在妈妈心窝处。
“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要是不想我断了和她的父女关系,就别再来烦我!”
绝望之际,妈妈终于求到医生来诊治我。
可爸爸的私生女傅念欢,拦住了赶来的医生。
“我的小猫这几天萎靡不振的,先给它看看。”
“至于你女儿?贱命一条,让她等着吧。”
为了让医生救我,妈妈彻底舍弃尊严,跪在了傅念欢的别墅门口。
“念欢,你把医生让给云舒好不好?”
“如果能让医生救云舒,你怎么对阿姨都可以!”
话音落下,妈妈狠狠将头磕了下去。
雷声响彻天地,大雨倾盆而下,冲得妈妈眼睛都睁不开。
血水混合着雨水,蜿蜒了满地。
可即便是这样,妈妈磕头的声响在雨幕中依旧清晰。
响声落在地上,砸在我心里。
新伤旧伤添在一起,她已是头破血流。
浑身也被雨水淋湿,湿答答的粘在身上。
傅念欢漫不经心地打开门,见妈妈落水狗一样趴在地上,眉头紧皱,随后冷哼道:
“你堂堂傅家夫人,现在连阴沟里的老鼠都比不上。”
“这雨水把我的鞋都溅湿了,要是真想救你女儿,那就过来舔干净我的鞋。”
黑乎乎的泥巴死死扒在傅念欢的鞋面上。
妈妈身形一滞,看着鞋上的泥点,缓缓挪动了身子。
随后伏下脑袋。
一点一点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