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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暮暮不相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麦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个男人掐住许昭枝的下颚,“有人交代了,让你还债。”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一下,又一下。许昭枝的耳朵嗡嗡作响,嘴里全是血腥味。那人打累了,甩了甩手腕。“巴掌还完了,接下来......”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发出一阵银笑。衣服被粗暴地撕开,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许昭枝眼神空洞,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眼前闪过的,是那次爬山,她不小心扭到脚,裴砚白心疼地为她揉着,背着她缓缓下山。那天的夕阳和今天一样。还有婚礼上,他抱着她泣不成声,说能娶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还有那次就因为一个醉汉对她说了句荤话,裴砚白就把人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床。他说:“昭昭,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一幅幅曾经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又像泡沫般碎裂消失。一滴泪,从眼角滑...

主角:江雅琳许昭枝   更新:2025-06-18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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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雅琳许昭枝的女频言情小说《昭昭暮暮不相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男人掐住许昭枝的下颚,“有人交代了,让你还债。”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一下,又一下。许昭枝的耳朵嗡嗡作响,嘴里全是血腥味。那人打累了,甩了甩手腕。“巴掌还完了,接下来......”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发出一阵银笑。衣服被粗暴地撕开,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许昭枝眼神空洞,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眼前闪过的,是那次爬山,她不小心扭到脚,裴砚白心疼地为她揉着,背着她缓缓下山。那天的夕阳和今天一样。还有婚礼上,他抱着她泣不成声,说能娶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还有那次就因为一个醉汉对她说了句荤话,裴砚白就把人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床。他说:“昭昭,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一幅幅曾经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又像泡沫般碎裂消失。一滴泪,从眼角滑...

《昭昭暮暮不相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一个男人掐住许昭枝的下颚,“有人交代了,让你还债。”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一下,又一下。

许昭枝的耳朵嗡嗡作响,嘴里全是血腥味。

那人打累了,甩了甩手腕。

“巴掌还完了,接下来......”

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发出一阵银笑。

衣服被粗暴地撕开,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许昭枝眼神空洞,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眼前闪过的,是那次爬山,她不小心扭到脚,裴砚白心疼地为她揉着,背着她缓缓下山。

那天的夕阳和今天一样。

还有婚礼上,他抱着她泣不成声,说能娶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还有那次就因为一个醉汉对她说了句荤话,裴砚白就把人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床。

他说:“昭昭,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一幅幅曾经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又像泡沫般碎裂消失。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裴砚白,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爱上了你。

男人们餍足后,系上皮带。

绳子被解开。

“早知道你这么配合,就不费劲绑你了。”

“不愧当过阔太太,滋味就是不一样!”

“哈哈哈,可不是嘛!这身子,够带劲!”

一阵哄堂大笑。

许昭枝面无表情地坐起来,一点点穿好衣服,擦去嘴角血污,又细细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她缓缓站起身,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

耳边传来一声惊呼:“我去!她跳楼了!”

反正都要死了。

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分别。

只是走得,不太体面罢了。

许昭枝感觉身在沼泽,越陷越深,直至完全陷入黑暗。

再睁眼,头上的灯光刺眼,她抬手挡住眼睛。

这是哪?在医院吗?

对了,她被裴砚白喂了过敏的花生。

还有他和特助的对话,他根本没失忆!

心脏像是被生生撕开,痛到麻木。

可眼睛里,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眼泪。

许昭枝想坐起来,感觉浑身却像散架般疼痛,疼得她倒吸凉气。

她这才发现自己手腕和腿都缠着绷带。

她有些奇怪,问换药的护士:“我不过是过敏,怎么身上会有伤口?”

护士奇怪地看她一眼:“什么过敏?你被送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新伤加旧伤,腿上还大片烫伤,好多伤口都发炎了,尤其是手掌上的,再晚点,手都要截肢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许昭枝彻底愣住了。

护士说的这些,她一点都不记得。

她摸出手机,屏幕上的日期,和她记忆里的完全对不上。

手机里有两天后的机票,还有......安乐死的预约单。

许昭枝只觉头痛欲裂。

签离婚协议,手镯碎裂割破手掌,她让糖霜等她回来,被人殴打,她痛哭,在墓园,掉下楼......零星记忆碎片涌入脑中,却怎么也拼凑不完整。

心脏疼得快要炸开。

她的记忆,出现了混乱。

这也让她明白,病情,提前恶化了。

也许一周,也许明天,也许下一秒,她就会忘掉一切。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裴砚白快步走进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眶泛红,满脸心疼不似作假。

“昭昭,你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都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竟没发现她伤痕累累。

昭枝抽出手,厌恶地看着他,冷声嘲讽:

“怎么,戏演完了?恢复记忆了?”

裴砚白脸上的心疼瞬间一僵,随即稍稍收敛。

“我......虽然不记得你,但毕竟曾经夫妻一场,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这时江雅琳怯生生走进来,像只受惊的兔子,抓着裴砚白的衣袖,躲在他身后。

裴砚白对江雅琳露出一脸柔情。

“你头上还有伤,怎么乱跑?我不过是出来给你拿检查结果,顺便来看一下许昭枝,马上就回去了。”

顺便?

许昭枝的心狠狠一抽。

原来,她只是一个“顺便”。




许昭枝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裴砚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你装什么?不过一条狗,你不但烫伤殴打琳琳,现在还绑走她?你还想要做什么?”

许昭枝这才明白,江雅琳被绑架了,而他认为是她做的。

那颗本以为已经麻木的心,此刻正被寸寸凌迟。

记得有一次在旅游时她迷了路,裴砚白也是这般紧张,最后是糖霜带着他找到了她。

那时他抱着她,声音都在抖,“昭昭,你要是不见了,我会疯的。”

他说,是糖霜带他找到的她,以后糖霜就是他的兄弟,是他们的家人。

可现在,他却说“不过一条狗。”

许昭枝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我没有带郁金香花粉,没有摔镯子,更没有绑架江雅琳!”

“还有,糖霜不是一条狗,它是我的家人!是江雅琳杀了糖霜,把它煮了吃!”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看着她通红的眼,裴砚白攥着她的手不由一松,心底莫名窜起一阵慌乱。

他语气缓和了些,“这几个月,你为了得到我,什么手段没用过?现在糖霜不过是被送走了,你却非说琳琳杀了它,可打你也打了,为什么还要绑走她?”

许昭枝突然觉得好累,是从来没有过的疲倦。

“我不知道江雅琳在哪,还有两天,你们怎么样都好,别再来烦我了。”

“什么还有两天?”

裴砚刚要追问,手机就响了。

是特助打来的。

“裴总,找到江小姐了。只是......她差点就被几个男人,现在状态不太好......”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男人哭喊的求饶声。

“是许昭枝,是她指使我们干的啊!”

裴砚白猛地抬头看向许昭枝,目光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刺骨。

他再次狠狠抓住她手腕,像要捏碎她的腕骨。

“你不知道琳琳在哪?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

他拽着许昭枝上了车。

烂尾楼顶层,江雅琳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额角还有一块青紫,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看到裴砚白,她哭着扑进他怀里。

“砚白,我好怕......许昭枝要在我们婚礼前毁了我,她真的好恶毒......”

裴砚白立刻松开许昭枝,心疼地将江雅琳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许昭枝活动了一下疼痛的手腕,上面裴砚白留下的青紫比江雅琳额头上的严重得多。

几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连滚带爬地过来,拽住她的裤脚。

“许小姐,是你让我们这么干的啊!快救救我们!”

许昭枝皱眉躲开他们的触碰,刚要开口问他们是谁。

“许昭枝!你不知道琳琳病得很重吗?你怎么下得去这种狠手?”

裴砚白愤怒地看着她,满眼失望。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恶毒的?”

许昭枝突然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所以,你这不是记得我以前是什么样吗?现在后悔爱过我了?”

她指着他怀里的江雅琳,“她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你裴砚白心里不清楚吗?”

裴砚白心头一慌,却还是嘴硬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昭枝笑得更厉害了,笑到弯下腰。

“好,既然你认定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吧。这次你又想怎么报复我?直接弄死我?我无所谓。”

看着她这副样子,裴砚白胸口一阵窒息般的不安。

他抱起江雅琳,慌乱地转身就走。

“把门锁上,等琳琳检查完,再让她和这几个人渣给琳琳一个交代。”

出了房门,他吩咐特助。

特助有些迟疑,“裴总,把夫......许小姐和他们关在一起,安全吗?”

裴砚白冷笑一声:“人都是她找来的,有什么不安全的?”

被他抱在怀里的江雅琳,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阴毒,透过正在关上的房门,对立面的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刚刚还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男人们,瞬间变了脸色。

他们坏笑着,一步步朝许昭枝逼近,将她按在窗户旁一个破旧的木桌上。

挣扎中,许昭枝透过没有玻璃的窗框,看到裴砚白抱着江雅琳上了车。

自始至终都没回头看一眼。

她忽然就不再挣扎了。

像个被扯断了线的木偶,任由他们将自己的手脚粗暴地绑在桌腿上。




裴砚白拉开江雅琳,指着被损毁的项链质问许昭枝: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江雅琳哭倒在他怀里,“让她去我爸坟前跪一天,给我爸赔罪!”

裴砚白犹豫一瞬后同意了。

许昭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双目猩红地瞪着裴砚白。

裴砚白不但毁了她一切,身心被侮辱践踏,现在连她最后的牵挂都不留给她。

她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裴砚白!

裴砚白的心猛地一慌,却又立刻压了下去。

明天和江雅琳结完婚,一切就都结束了。

冰冷的墓碑前,许昭枝被两个保镖死死按着跪下。

离开前他有些于心不忍,说了句:“马上就会结束了。”

许昭枝垂着头,声音轻得像烟:“是啊,马上就都结束了。”

裴砚白不明白她话的意思,正要追问,就被江雅琳拉走了。

“砚白,婚礼还有好多事呢,我们快走吧。”

裴砚白和江雅琳离开不久,江雅琳又去而复返。

“把她拖到她爸妈的墓那里去。”

几个男人架起许昭枝,拖着扔在她父母的墓前。

江雅琳用高跟鞋尖,挑起许昭枝的下巴,眼神怨毒。

“我爱了砚白这么多年,凭什么你一出现,就把他抢走了?这些年,我没有一秒是不想杀了你的!现在给我磕头,说你是贱人!不然,我就将你爸妈挫骨扬灰!”

许昭枝的瞳孔骤然紧缩,“不要!”

她额头重重磕在石板上。

“我是贱人。”

又一下。

“我是贱人。”

......

连着磕头两个小时,许昭枝早已头破血流,脱力瘫倒在地。

江雅琳笑得很开心,“我改主意了,还是把你爸妈挖出来比较有意思。”

“求你,不要......”许昭枝嘴里都是血沫,“你爸的遗物,我真的不知道......”

江雅琳轻蔑地“嗤”了一声:“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那是我放进你包里的,假的遗物啊。”

“我马上就要死了,明天就离开。”许昭枝哀求,“求你,放过我爸妈......”

“又想装可怜博砚白的同情?装病这招我玩过了。”江雅琳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挥手,“按住她!”

许昭枝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坟墓被撬开,目眦欲裂。

江雅琳狞笑着,打开骨灰盒,让人掰开许昭枝的嘴。

“既然你这么舍不得你爸妈,那我就帮你一把!”

她抓起骨灰,一把把塞进了许昭枝的嘴里。

“不妨告诉你,砚白根本没有失忆。记住,永远别再出现在砚白面前!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江雅琳拍了拍她的脸,心满意足地走了。

许昭枝蜷缩在被掘开的墓前,痴痴地笑了。

她现在,难道不是生不如死吗?

第二天,一缕刺眼阳光晃醒了许昭枝。

她眯了眯眼,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哪儿?

为什么会在一个被挖开的坟墓前?

她好像忘掉了好多的事情。

只记得,她快死了,今天就要离开。

凭着一股说不清的直觉,许昭枝回了家。

她拿出证件和手机,打了一辆出租车去机场。

路上,路过一列极尽奢华的婚车车队。

许昭枝隔着车窗,与婚车里男人的视线,不期而遇,又飞快错开。

她不认识他,心底却有一股没来由的恶心。

司机感叹:“这是咱们市,最大的裴氏集团总裁二婚,听说他对前妻曾宠爱入骨,不知道这个又能宠多久。”

......

飞机升空,许昭枝看着下方远离的城市。

不管她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什么,这都是她最后一次眺望。




许昭枝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网站首页,是她的私 密照,一分钱起拍。

这些照片,只有裴砚白有。

他怎么可以?!

许昭枝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这些是我的珍藏,只给我一个人看。”

“乖,不许穿比基尼,别的男人多看你一眼,我都会疯。”

那次在海边,有男人多看她一眼,他便把她带到房间“折腾”了七天七夜。

她求饶,答应以后再也不穿比基尼,他才满意放过。

裴砚白曾说过的疯话,此刻像淬了毒的刀,扎进她心里。

网站下方,是铺天盖地的污言秽语。

那些肮脏的字眼,像一只只黏腻的手,将她拖回了那个烂尾楼顶。

被撕碎的衣服,男人们的银笑,彻骨的绝望......

记忆,清晰得令人作呕。

这几天的记忆渐渐回归,看守所,糖霜死了,烂尾楼,她神情渐渐麻木,许久扯出一抹苦笑。

“原来我没死成啊。”

第二天清晨,许昭枝不顾医生劝阻,拔掉了手上的针头,离开了医院。

还有一天就离开了,既然没死,有些事还是要做的。

她回到家,将之前没来得及清理的物品找出来:

裴砚白的情书、送她的礼物、他们的合照、婚纱照......

所有见证过他们爱情的东西,被一件件搬了出来,装满一辆大货车。

她让人将这些东西全部倒进了海里。

如今,她和裴砚白之间,只剩下她自己了。

......

第二天,许昭枝早早起来,点燃了一个火盆。

她将最喜欢的裙子,最爱看的书,一件件丢进火里。

明天就要离开了,算是提前把她的东西送去另一边。

火光熄灭,只剩下装着证件和糖霜骨灰的拎包,再没一件属于她的物品。

门,就在这时被猛地推开。

裴砚白带着江雅琳闯了进来。

许昭枝抬眸淡淡扫了他们一眼:

“明天不是你和江小姐的婚礼吗?又来做什么?如果想要这座房子结婚,我现在就离开。”她的冷漠像一根针,狠狠刺痛了裴砚白,让他莫名地恼火。

“把琳琳的东西交出来。”裴砚白冷声,“那是我们明天结婚要用的!”

江雅琳扑通跪在许昭枝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许昭枝,我知道你恨我,可砚白现在爱的是我啊。之前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不追究了,求你,看在我没多少日子可活的份上,把东西还给我吧,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了......”

许昭枝突然嗤笑一声,裴砚白装失忆,江雅琳装病,他们还真配。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的东西我没见过。”

江雅琳哭着磕头,“就是你绑架我那天让人拿走的,求求你,还给我吧......”

裴砚白急忙扶起江雅琳,眼神冰冷地看着许昭枝。

“她不配你求。”

他直接拿过沙发上许昭枝唯一的手拎包,将里面所有东西全部倒在地上。

“不要!”

许昭枝的惊呼卡在喉咙。

装着糖霜骨灰的瓷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一捧小小的灰烬,散落在碎瓷中间。

她答应过糖霜,要带它一起走的。

没了。

什么都没了。

她颤抖着跪下,想去收拢那些骨灰,哪怕只有一点点。

江雅琳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从刚刚倒出来的东西里找到一条断裂成数块的宝石项链。

她一脚狠狠踩在糖霜的骨灰上,碾了两下后像疯了一样扑向许昭枝,又抓又打。

而许昭枝任凭江雅琳殴打。

目光始终盯着地上那再也拾不起来的骨灰。

以为不会再流泪的她,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江雅琳泪眼汪汪:“虽然许昭枝恨我,一直伤害我,但我还是想来看看她。她从那么高的烂尾楼顶掉下来,幸亏掉在楼下唯一的防护网上。可能......怕砚白你让她给我一个交代,她一时想不开的吧?不过,”

她歪了歪头,一脸天真,“也真巧,那些绑架我的人怎么就都跑掉了?她还莫名其妙多了一身伤,让人看了怪心疼的。”

江雅琳意有所指,再明显不过。

裴砚白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看向许昭枝,刚刚眼神里的心疼荡然无存。

“许昭枝,你是不是怕被追究责任,所以放走了那些人?又故意弄一身伤,然后掉在防护网上,就像之前那样引起我注意?否则怎么都这么巧?”

许昭枝不记得江雅琳和裴砚白说的事。

但裴砚白竟只因江雅琳几句话就怀疑她?

他曾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会站在她这边,无条件信任她。

现在他认为自己故意弄得遍体鳞伤,就是为了引他注意?

许昭枝本以为自己会心痛,却奇怪地没有,只觉得荒唐,可笑。

这时,江雅琳突然指着许昭枝病号服的领口,惊呼出声:

“呀,这是什么?”

裴砚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瞳孔猛地一缩。

“许昭枝!”

裴砚白瞬间脸黑如墨

“是谁?”

许昭枝低头胸口红紫色的痕迹,显然是吻痕,却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是谁留下的痕迹,只觉非常恶心。

裴砚白猛地抓起许昭枝缠着纱布的手,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我问你那个男人是谁!”

许昭枝再次用力甩开他的手。

“裴砚白,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能和江雅琳结婚,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

裴砚白怒极反笑,“好,很好!许昭枝,你别后悔!”

说完,他拉着江雅琳摔门而去。

裴砚白找来特助,将一打照片交给他,要他公开。

特助看到照片,手一抖,吓得差点扔出去。

这些照片竟然是许昭枝的私 密照!

“裴总,您确定要这么做?这......只怕以后等您‘恢复记忆’,夫人她也不会原谅......”

“不会的,她现在针对琳琳,无非是太爱我了。”裴砚白打断他,“更何况这是我‘失忆’时做的,做什么都情有可原,到时我会好好补偿她的。我答应琳琳要给她一个交代,必须做点什么。”

同时他又让特助去调查许昭枝是不是故意掉在防护网上,弄出一身伤痕和吻痕给他看的。

虽然他心里认为许昭枝是故意伪造她和别的男人亲密,想要刺激他“想起”她。

可他心里还是存了个疑影,要彻底消除,才不影响他和许昭枝以后的生活。

特助领命准备离开,裴砚白又叫住他,从那堆照片里抽出了几张最露骨的。

“这些就不用了,去吧。”

特助拿着剩下的照片,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后离开。

病房里,许昭枝还在想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翻看手机,看到了江雅琳这些天陆续发来的照片。

都是江雅琳和裴砚白的各种亲密合照。

裴砚白单膝跪地,向江雅琳求婚。

他们相拥而吻。

裴砚白和江雅琳的婚纱照,背景是一片玫瑰花海,那片裴砚白曾为她种下的玫瑰庄园。

那是她和裴砚白结婚周年时,他送给她的玫瑰庄园,他说这里的花只为她而开。

那时他说,“一生一世,只爱许昭枝一人”。

誓言还在耳边,照片里的人却换了。

许昭枝沉默着,平静地将江雅琳和裴砚白拉黑删除。

刚放下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一条新闻推送弹了出来。

裴氏集团总裁前妻私 密照被挂某网,一分钱贱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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