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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少年骑士

发表时间: 2022-11-17

马邑县距离涿县也不是很远,大约和无极县到涿县的距离差不多,不过一路上的景色却差了很多。人明显要比冀州少,也更荒凉。

还是因为王弋牛车的原因,这一路依旧很慢。

这几天张飞和张郃两人总会来询问王弋对《孙子兵法》的看法,这让只会背的王弋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不得不说没有娱乐设施的古代,真是一个学习的好地方。

这期间张飞和张郃两人也互相切磋了几次,张飞的武艺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甚至可以说不会什么招式。

但他天生神力,武学天赋惊人,开始的时候张郃还能凭借招式压制,现在才十来天,就已经快要打不过了。

“不打了,不打了。”张郃收马往回走,力气拼不过,招式又被破解了大半,这还怎么打?

张飞嘿嘿一笑,暗道果然走出来是对的。在涿县确实没什么敌手,但天下之大英豪辈出,眼前这个少年他都有些打不过。

王弋开始的时候还饶有兴趣的观看,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这段时间在研究《孙子兵法》的同时他也在考虑军队训练的问题,他没经历过战争,也不清楚军队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不知道按照小说里说的那些训练方式到底行不行。

三人距离马邑县已经不远了,最多不过十里。

就在张郃打完回来,和王弋抱怨张飞欺负他年少力气不够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名少年骑士。

骑士倒没什么特别的,一袭布衣没穿甲胄,马也不是什么好马。

不过得胜钩上挂着的一柄造型怪异的长枪引起了王弋的注意,这柄枪枪头后面带着一截镰钩,可刺可割,有些像奇门兵器。

“那位兄台!过来一下,某有些事想问你。”王弋对着少年骑士招了招手。

少年狐疑的指了一下自己,见王弋点头便打马过来:“不知公子找我何事?”

王弋拱了拱手:“敢问这里是何方地界?”

少年老实回答:“这里属于雁门郡,前方就是马邑县。”

“马邑县?”

王弋惊呼一声问道:“你可知马邑县里有个少年英雄姓张名辽吗?”

少年想了想,摇摇头:“不认识?”

“不应该啊,张辽很有名的。”王弋皱着眉头,面露思索。

少年有些好笑的说:“我对马邑县很熟悉的,这里有名的人我都认识,没听说过有个叫张辽的啊。你们寻他做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们找个更厉害的。”

“没有啊,那算了。”

王弋摆摆手:“劳烦兄台了,我们就此别过。”

少年拱手说道:“请。”

少年说完,打马就走。

就在少年没走出两步时,王弋忽然喊道:“张辽,你去干什么去啊?”

“我去投军……”少年话没说完就愣在当场。

王弋则一脸古怪的看着少年张辽,对他招了招手。

张辽走过来一脸紧张的问:“你们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就行了。”

王弋笑着说:“你要去投军?我正好也想投军,不如你跟我一起如何?”

然而张辽没有理会,只是追问:“找我做什么?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王弋看了眼张郃:“去试试。”

张郃二话没说,提枪上马,举枪就刺。

张辽显然被王弋激怒了,想要先擒下王弋再说。

可是张郃的攻击实在太过迅猛,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张郃的攻击迅猛如电,一招一式都是一往无前,压制力十足。

张辽虽然接的有些勉强但丝毫不慌,枪若游龙总能在喘息间找到自己的机会,或是反手一枪,或是镰钩侧划。

两人你来我往了二十几回合,王弋有些好奇的问张飞:“翼德兄,你觉得谁会赢?”

“那小子吧,张郃现在虽然占尽优势,可再这么拖下去气势就没了,很容易出问题。张辽那小子不慌不忙,正在逐渐掌控局面。”张飞分析的十分认真,对张辽的武艺赞不绝口。

王弋笑着说:“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张飞低声说:“先生,要我去分开他们么?”

“不用。”

王弋摆摆手,他有些遗憾,自从张飞看了《孙子兵法》之后就越来越少叫他王老弟了,大多时候都称先生。

抛去脑中杂念,王弋从牛车里拿出自己的长弓,弯弓搭箭。在对战中的两人错马较力之际,一箭射中两人的兵器之上。

张郃、张辽两人一惊,纷纷拉开距离。

王弋这一手直接把张飞震住了,他没想到一个书生的箭法能这么好,臂力如此之强。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刘备是读书人中箭术最好的人,但刘备可开不了这等硬弓。

“别打了。”

王弋止住两人,对张辽招招手:“我们来聊聊。”

张辽将自己的镰钩枪挂在得胜钩上,下马来到牛车前。

这种箭术他自认是跑不了的,不过他留了个心眼,走到牛车边上才停住。因为他的靴内还有一柄短刀,随时可以暴起劫了这个书生。

“认识一下,在下姓王名弋,赵国邯郸人氏。”

王弋拱了拱手:“张辽,你是打算去投丁原丁并州对吗?”

“是又如何。”张辽虽然回答了,但依旧在观察着四周的环境,随时准备逃走。

“别紧张。”

王弋摆摆手:“你去投军,目的是保境安民。但以你的本事不应该保一境之地,安一州之民。天下很大,日夜习武不就是为了守护天下苍生吗?”

“你想说什么?”张辽有些不以为然,漂亮话谁不会说?他摸不透王弋想要做什么。

“这样吧,你且去投丁并州,以你的能力做个校尉不是什么问题。”

王弋的笑容有些高深,眼神变得深邃:“你且去,我在马邑县等你三个月。如果三月之内你当了校尉,我掉头就走,不再多言半句。如果没有,不如和我去洛阳如何?”

张辽皱着眉问:“你去洛阳做什么?”

王弋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示意张郃和张飞向前走,直到牛车驶出几丈之后王弋才大笑着说:“安天下!”

张辽呆立在原地,虽然他有种冲动很想和王弋走,但他很有自知之明,现在他只是个少年,有什么本事安天下?

马邑县算是个大县,足有万户之多。

不过这里地处边陲,物价倒是不高,王弋花了点小钱便买了一个小院儿,三个男人就这样准备开启了为期三个月的边塞生活。

王弋其实不在乎这点钱,甄姜临行前给了很多,而且去洛阳之前他还要再回一趟甄家,只是到那个时候,两人可能就不再是朋友了。

每每想到这个王弋就有些头疼,他对甄姜几乎是控制型教学,强塞了很多东西给甄姜,王弋只希望到时候这个学生对自己下手轻一些吧。

话分两头,王弋虽然安顿了下来,但张辽却有些不开心了。

张辽一路奔波来到晋阳投军,展示武艺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他打不过的人——吕布。

吕布最近很烦躁,他前不久来投靠丁原,丁原很喜欢他,当即便认他做了义子。

当时吕布很开心,一州刺史的义子,可以说是风光无限了。

可烦心事很快就来了,丁原准备让他当官,勇武过人的吕布没有等来心心念念的武职,却被丁原任命为了主簿。

吕布接到任命的时候当时就傻眼了,主簿是个什么东西?他可是要当将军的人,怎么可以当个文官?

再加上吕布虽然识字,但武人出身,同僚都嫌弃他粗鄙,整天拐弯抹角讽刺他攀附权贵,有的甚至问他:既然认了义父,为何不改叫丁布?

为了顾及颜面吕布没有和这些人动手,不过他的心情却是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有一点火星就会着。

好巧不巧吕布碰到了前来投军正在演示武艺的张辽,吕布也没多想,心道:收拾不了那些文官还收拾不了一个杂兵吗?

吕布连方天画戟都没拿,顺手抢过一杆长枪,跳上前去就和张辽打做一团。

张辽才十四啊,吕布都二十了。再加上先天的武艺差距,没多久就被吕布放翻在地。

心气儿好不容易顺了的吕布本想帮张辽说些好话,让他当个伍长什么的,毕竟张辽的武艺还是相当不错的。

结果一看张辽才十四,心情又不爽了。

凭什么这小子十四都能担任武职,而他现在只是个文职?

吕布瞥了张辽一眼,没好气的说:“哼,小孩子家家,毛都不齐还想上阵杀敌?你家大人都死绝了吗?滚吧!”

其实吕布也是好心,十四岁进入军伍实在是太小了,这小子武艺不错,再练几年再来投军,当个副将绰绰有余。但谁让他心情不好呢,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话。

可是听到这话的张辽却不干了,他父亲战死在边疆,母亲几年前因病去世,可不就是家里没人了吗?守孝期满他就准备前来投军,戍守边疆为父报仇。

结果去不知道被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家伙连番羞辱,气得张辽跳起来就要拼命。

结果毫无悬念,张辽再次被吕布揍的满头包,这次吕布连话都懒得说了,直接让人将张辽丢了出去。

按照原来的剧情心灰意冷的张辽会先回老家待上几年,然后去雁门郡碰运气,在那里出任郡吏,直到后来丁原前往洛阳勤王时再次和吕布相遇。

然而现在命运的轨迹已经悄然发生改变,知晓全局的王弋来寻找了张辽,而张辽也做出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选择。

可当张辽出现在自己新家门口的时候王弋傻眼了,这个地方他才买下来几天,甚至还订了一套桌椅,张辽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张辽没有废话,很直接的问:“你凭什么说你能安天下?”

王弋觉得张辽这话问的有些奇怪,脑袋是被驴踢了吗?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于是他说道:“我现在就一介白身,手底下的人算上你才三个,凭什么安天下?安天下是要努力的,不然我去洛阳做什么?要是靠喊口号就能让天下安定,我天天再家里喊,让我怎么喊我怎么喊。”

张辽被王弋的话噎的直翻白眼,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问的问题着实不妥。

最终他同意了王弋的邀请,和他一起去洛阳。不过张辽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王弋必须以安天下为己任,并且为之努力。

王弋也答应了张辽的要求,若违背初衷张辽来去自便。

就在王弋张罗着准备把这个小院儿卖出去的时候,张辽注意到了那辆牛车,想到雁门据洛阳何止千里,随即脸上一黑,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去?

这位是个有主见的,趁王弋不注意拿着房契架着牛车就去了马邑县的市列。

张辽是地头蛇,对这里很熟,很快便将小院儿和牛车换成了两匹骏马和一架马车。

王弋看到马车的时候人都傻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不要做马车啊!牛车多好,虽然慢了些但四平八稳的,这个时代又没有避震器,坐马车简直就是活受罪。

张辽不由分说,连人带东西一起扔进了马车,并示意张郃、张飞二人急行军,快速前进。

其实不是张辽不尊重王弋,少年心性只是想报复一下王弋发泄心中的郁闷,毕竟任谁被人连揍两顿也不会开心。

就这样四人以极快的速度奔向了中山国无极县,

当马车停到甄府门口的时候,甄全正好从府中出来,他认识张郃,便又回去通知了甄姜,说王公子回来了。

甄姜赶忙出门相迎,当她看到牛车变成马车的时候有些不悦。掀开门帘,又看到了王弋一脸苍白的斜靠在座位上。

见到王弋这幅样子,甄姜忍不住揶揄:“呦,这不是王公子吗?怎么一月不见牛车换了马车了?还是一架骈车,什么时候成为士了?”

王弋现在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两天,只用了两天!这三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就把他从马邑县弄到了无极县!

王弋现在感觉自己身上没有哪快骨头是完好的,他现在想死,是真的想死,太能折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