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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

采薇采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唐竹筠阮安若是作者“采薇采薇”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到很多达官贵人,唐竹筠这样的智商都能分析个八九不离十。“他答应了,但是本王不信。”晋王道,“你去和他说。”唐竹筠搓着小药丸翻白眼:“王爷既然相信我对清风这么重要,就拿我要挟清风呗。”“也是个好主意。”唐竹筠:“……”滚吧你!晋王非但没滚,还在椅子上坐下了,盯着她动作的手道:“这就是你和清风的生意?”......

主角:唐竹筠阮安若   更新:2024-04-13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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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竹筠阮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由网络作家“采薇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唐竹筠阮安若是作者“采薇采薇”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到很多达官贵人,唐竹筠这样的智商都能分析个八九不离十。“他答应了,但是本王不信。”晋王道,“你去和他说。”唐竹筠搓着小药丸翻白眼:“王爷既然相信我对清风这么重要,就拿我要挟清风呗。”“也是个好主意。”唐竹筠:“……”滚吧你!晋王非但没滚,还在椅子上坐下了,盯着她动作的手道:“这就是你和清风的生意?”......

《完整文本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精彩片段


佳红很快弄清楚了情况,略想了想就高高兴兴应下了。


她这个年纪的周围姐妹,下场大都不好,现在的形势对她来说不是多好,但是也比任人打骂好得多。

唐竹筠就和秀儿说,佳红是伺候祖母的,秀儿就带着她四下熟悉环境去了。

为了防止自己继续想到晋王那个变态的反应,唐竹筠就开始忙活起来,继续搓小药丸。

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然而晋王很快来了。

“我把清风抓了。”

唐竹筠瞪大眼睛:“为什么?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高估自己?我说你们俩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晋王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

她说他对清风爱而不得!!!

“本王对男人不感兴趣,更看不上你能看上的男人!”

纳尼?狗男人在说绕口令吗?

“你说服他,让他给本王帮忙,日后本王就成全你们二人。”晋王负手而立,面色冷峻。

唐竹筠:“???”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喜欢清风了?

“说服不了。”唐竹筠拒绝,“牛不喝水,王爷还能强按头?清风不喜欢我,他喜欢钱。王爷舍不得花钱,总不能拿我去抵吧。”

堂堂晋王,能找清风帮什么忙?

但是想到晋王金鳞卫首领的身份,再想到清风在那鱼龙混杂之地,却是京城最高端的“男子会所”,能接触到很多达官贵人,唐竹筠这样的智商都能分析个八九不离十。

“他答应了,但是本王不信。”晋王道,“你去和他说。”

唐竹筠搓着小药丸翻白眼:“王爷既然相信我对清风这么重要,就拿我要挟清风呗。”

“也是个好主意。”

唐竹筠:“……”

滚吧你!

晋王非但没滚,还在椅子上坐下了,盯着她动作的手道:“这就是你和清风的生意?”

“是,怎么了?”

“如果别人知道,唐大人的爱女,会做这种东西……”

听着他话语之中的威胁,唐竹筠怒了,学着他冷笑的样子,皮笑肉不笑地道:“如果别人知道,我就说王爷不行,我这是为王爷做的,被王爷拿去发财了!”

晋王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王爷何必自欺欺人?这话又不是我说的,如果王爷没毛病,怎么会身边没有女人?”

晋王磨着后槽牙:“我有过女人!”

“废话,要不嫣然怎么来的?”唐竹筠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但是之前行,不代表现在行。”

世界是发展的,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遛遛!

赶在晋王发作之前,唐竹筠道:“对王爷的怀疑可不是我说的,王爷自己就敢说,从来没有听过非议吗?”

“那你要不要试试?”

如果别的女子听到这话,恐怕早就面红耳赤,躲闪不及。

但是她是唐竹筠啊!

她连大学同学名字都忘了大半,但是对大学夜谈时候的小黄缎子还是记忆犹新。

“别了,我怕尴尬。毕竟王爷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伟岸男子。”

“唐竹筠,晋王府有家法。”

“王爷,这是唐府。”

两人正僵持不下间,秀儿在门外喊着:“姑娘,姑娘,有人找您。”

晋王没动,唐竹筠在帕子上擦擦手,站起身来:“来了。”

出门之前,她瞥了一眼晋王:“王爷,我的药,数量都是有数的。”

言外之意,请别偷我的药!

看着晋王铁青的脸色,唐竹筠心情大好,施施然出去:“谁?”

来的是个伙计,正是之前帮她给江北寒送东西的那家伙计。

现在他正提着包袱赔笑道:“姑娘,这东西我给您送回来了,银子也退给您。”

唐竹筠惊讶万分:“这,还不到日子吧,就算退,也不能这么快就退回来吧。”

她对这古代快递公司的质量,开始怀疑起来。

“姑娘,您还不知道吗?”伙计满脸堆笑,“江北寒,是不是从前的武阳侯世子?”

“是啊。”唐竹筠一头雾水。

“武阳侯府要平反了,他已经在回京路上了。但是不知道走哪条路,所以东西给您退回来,银子也不收您的了。”

“真的?”唐竹筠听了这个消息非常高兴,她为孟语澜高兴!

她乐呵呵地把东西收下了,然后给伙计抓了一大把钱。

宋翠儿站在门口看热闹,嘟囔一句:“那得有二十几个钱呢!”

唐竹筠瞪了她一眼,她立刻灰溜溜地进屋,假装伺候宋氏了。

宋氏“半死不活”之后,宋翠儿心态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显然不如之前殷勤了。

送走伙计,唐竹筠喜滋滋地抱着包袱回房间,等看到晋王意味深长的目光时,才想起来这厮还没走。

“看我干什么?我那么好看吗?”唐竹筠不动声色地把包袱收起来,没好气地道。

“果然是京城第一花痴,还有什么男人,是你不敢肖想的,连几千里之外的江北寒都不放过。”

唐竹筠:“多谢王爷夸奖,您我就不想要。行了,您也挺忙的,不用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您和清风,爱怎么交易怎么交易,我不知道,也不干涉。”

“我要做什么,也碍不着您。”她把药丸子收拾收拾,“我现在要去伺候祖母尽孝去了,别影响我孝顺,嗯?”

“孝顺,所以要对她下手?”

唐竹筠一惊,但是很快又面色如常:“王爷说话还是谨慎些,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金鳞卫未免也太可怕了些,这件事情她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却还是被晋王怀疑了。

但是怀疑就怀疑,他没有证据,她死不认账。



晋王身材高大,面色微黑,长眉斜飞入鬓,星眸深邃,鼻子英挺,气质硬朗,鸦青色长袍之上,金线绣团龙威风赫赫,仿佛要跃然而出。

他眼神漠然地扫过众人,对大长公主拱拱手:“姑母。”

大长公主看见他,面色缓和了不少,道:“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多喝了几杯酒,走到这里进去歇歇。”晋王淡淡道,“这么多人,出什么事情了吗?”

唐竹筠大方行礼,朗声道:“不知道王爷在这里休息,我无故闯入院子里,幸而没有进屋。惊扰之处,请王爷恕罪。”

声音一出,便是晋王都多看了她两眼,身后更是一片议论之声。

因为唐竹筠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能说出这些话的人。

“无事。”晋王冷漠得像一块冰。

长得好看就牛啊,哼!

唐竹筠松了口气,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晋王身后那个狗腿子侍卫,看她的眼神十分哀怨。

大哥,将就着吧,我已经很客气了。

我要是真把你主子睡了,你脑袋别要了。

晋王这厮也真是能沉得住气,刚才她摔倒那么大动静他都没出来……

哎,不对!

唐竹筠忽然想到,为什么刚才他不出来阻止自己?

晋王明明没事还装晕,侍卫又隐身,他们想干什么?将计就计?

然而人实在太多,唐竹筠也来不及多想。

大长公主道:“没事就好,一场误会,走吧,都等着你。”

说话间,她看向阮安若的眼神中就多了几分责备。

唐竹筠似笑非笑地看向阮安若,目光嘲讽。

没想到,阮安若却横了心今日要搞她,道:“殿下,竹筠真的和我说,她要带着那种不干净的药进来对付王爷……我也是怕王爷出事,所以才……”

唐竹筠挑眉:“我说你就信?那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

这才是京城恶女应该有的样子,众人脸上顿时又是嫌弃。

没想到唐竹筠话锋一转,拍拍手道:“而且我根本没说过,也不会那么做。王爷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不敢攀附,怕摔得粉身碎骨。”

“那你敢把荷包拿出来吗?你若是不敢,那就请殿下身边的嬷嬷代劳一下。”阮安若红了脸,面容有几分扭曲。

事情闹到这一步,大家都别要面子了。

今天不把唐竹筠钉死在耻辱柱上,别人就会说她栽赃陷害。

唐竹筠还没说话,秀儿就先慌了,身形控制不住地发抖——那可是她买来的药,这件事情暴露,她第一个活不成了。

“你凭什么对我妹妹搜身?”

一声微凉的声音响起,众人不由循声望去。

门口的男人长身玉立,剑眉星目,眼窝深深,五官立体如精雕细琢,一身石青色焦布袍子有些旧,却浆洗得十分干净。

男人手中牵着个小男孩,四五岁模样,白白嫩嫩,眼睛黑曜石一般,只是带着和年纪不相符的严厉,面沉如水。

唐竹筠看着这么可爱的小正太,用愤怒憎恨的眼神盯着自己就头大如斗。

来人是唐柏心,唐竹筠唯一的亲哥哥;他手里牵着的,是唐竹筠名义上的侄子,实际却是她……亲儿子。

没错,五年前,前身在大年初一生下了这个儿子,取名唐铎,小名凛凛。

因为她是未婚生子,而且自己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说起来这件事,现在的唐竹筠都想把原身暴打一顿,怎么会做那么蠢的事情!

唐竹筠是被老家的祖母养废的。

她一生下来娘就难产死了,爹万分悲痛,却还得回京上任,他不想续弦,想着女儿还小,交给自己母亲抚养最方便,便带着儿子也就是唐柏心去了京城。

这是唐明藩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没有之一。

他为官清廉,俸禄少又没有其他灰色收入,而京城什么都贵,他过得很不宽松;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把绝大部分收入让人带回家里,一来孝敬父母,二来也是为了女儿过得舒服些。

可是他对自己亲娘实在缺乏了解,几年一次回家,也没看出女儿被养得不好。

而实际上,唐竹筠已经被亲祖母养成了一个势利虚荣,尖酸刻薄,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

一直到她未婚先孕的事情爆发,唐柏心匆匆回家,才发现妹妹已经变得如此陌生。

唐柏心把妹妹带回京城,当时孩子已经太大无法打掉,便只能让她生下来。

为了妹妹的清誉,他和唐明藩商量,就说这个孩子是自己在外面的私生子,为此坏了自己名声。

彼时唐柏心已经状元及第,前途因此也受到了影响;然而即便如此,皇上对他还是欣赏有加,所以现在他在吏部任职。

但是如果没有私生子,私德无亏,他是可以进翰林院的。

唐竹筠忍不住想,这父子俩管前身做什么,让那个女人自作自受去!

虽然从感情上,她也知道不可能。

前身作天作地,连累了父兄成这样还不老实,不管亲儿子不说,还挥霍银钱,导致家里三个大小男人过得都很难。

非但如此,她还眼高于顶,是条颜狗,总觉得要嫁给京城最好的男人,因此闹了许多笑话。

唐明藩一世英名,从来不想别人说他个“不”字,却因为这个女儿声名扫地,如果不是皇上多次挽留,他早就挂靴回家了。

唐柏心这套衣裳,连下人穿得还不如,可是这已经是他能出门的最好衣裳了。

至于凛凛,连家里留给他的肉都被唐竹筠抢去,所以他对这个姑姑深恶痛绝。

前身可真是不惜福啊,她爹是状元,她哥哥是状元,她儿子是天才……可是大家都用名声在给她擦屁股。

她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她甚至不敢看凛凛的眼神,心虚地对唐柏心道:“大哥,我……”

我没有。

可是没等她说出口,唐柏心就厉声道:“你给我闭嘴!”

唐竹筠:“……”

前身作孽,她这是还债来了吗?倒霉催的。

阮安若道:“小唐大人,我敢肯定竹筠荷包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的肯定,值什么?”唐柏心冷笑。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说?”凛凛冷笑的样子和唐柏心一模一样。

“我女儿身上藏什么东西,和你无关。”

爹也来了!


床上躺着个小姑娘,唐竹筠一眼看过去,心都要被融化了。

小姑娘和凛凛年纪相仿,长长的睫毛又黑又密,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水光潋滟,黑色的瞳仁中宛若揉碎了星光……她皮肤很白,不健康的近乎透明的白,见到晋王进来,嘴角弯起,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声音软软:“父王——”

晋王面上的冷霜退去,面色柔和了不少,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嫣然,今天感觉怎么样?”

“父王,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有点,想出去透透风,晒晒太阳。”

这个屋子窗户紧闭,屋里仙鹤高脚香炉中还燃着某种厚重甜腻又压抑的香料,唐竹筠进来就感觉很不舒服。

她还感觉到,嫣然的目光在打量她,带着好奇、探究和隐隐的期待。

这小天使在期待什么?

晋王上前握住女儿的手道:“等你病好了就能出去,乖。今天我找了个大夫来替你看病,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嫣然看向唐竹筠:“是这位姐姐吗?”

唐竹筠乐了,虽然这样有被晋王占辈分便宜的嫌疑,但是她年轻,她乐意。

“是我。”唐竹筠上前。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海棠色红裙的丫鬟端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见到晋王眼神顿时亮了,却又垂眸掩饰欢喜,恭恭敬敬柔声行礼道:“见过王爷。”

真是个招蜂引蝶的狗男人。

她腻味这样的戏码,看向嫣然,却意外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

这是不想吃药吗?

唐竹筠没有作声,暗中观察。

晋王冷冷地道:“把药端过来。”

“王爷,让奴婢来吧。”丫鬟上前跪在晋王面前,恰到好处地露出抹胸里的一抹春色。

晋王没有理她,拿起药来,另一只手要去扶嫣然,显然已经很熟悉这样的场景了。

嫣然像是给自己打气:“父王喂嫣然,嫣然不怕苦,一点儿都不苦。”

哎呦这个小可爱!简直比凛凛还可爱。

唐竹筠道:“先不用喝药,我替她诊脉。”

晋王:“等她吃药之后。”

“你之前吃了那么多药,有用吗?”唐竹筠冷笑,“王爷既然请了我,是不是该遵照我的医嘱?”

“放肆!”丫鬟忽然斥责道,“在王爷面前,你怎么敢这么放肆!”

“我放肆,自然是有自己放肆的资本,不信你也放肆试试?”唐竹筠皮笑肉不笑地俯视着她,忽然从托盘上拿起帕子,往她胸前塞了进去,“下次卖什么,得先有资本。”

丫鬟面色瞬时红成了一片。

晋王道:“下去!”

丫鬟委屈得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儿,低声道:“奴婢,奴婢怕姑娘一会儿找奴婢。”

说话间,她看向嫣然。

嫣然眼中分明有慌乱之色。

“父王,我要红袖,我要红袖。”

“你到一边站着!”晋王道。

红袖眼中闪过得意之色。

唐竹筠温和地对嫣然道:“把手腕伸出来,让姐姐给你看看。咱们不吃苦苦药,嫣然不要害怕。”

嫣然展颜一笑,眼神温柔:“我不怕苦的,姐姐。”

“乖孩子。”

晋王这样的大魔头,能生出这么招人心疼的女儿,绝对是基因突变。

唐竹筠替嫣然诊脉,眉头慢慢拧到了一起。

晋王声音虽然还是深沉却难掩紧张:“怎么样?嫣然的身体怎么样?”

“没事。”唐竹筠把嫣然的小手放回到被子里,动作轻柔。

“没事?”晋王拔高了声音,眼神冷冽地看向唐竹筠,分明怀疑她在信口开河。

那么多太医看过,都说嫣然病得严重,还说她可能活不过十岁;而且嫣然羊角风发作的时候确实厉害,每次都是生死之间徘徊,现在她和他说没事?

红袖激动道:“王爷,这分明是个庸医!她是个江湖骗子!”

嫣然有些着急,却不知道为什么没说话,只美目含泪,欲言又止。

唐竹筠站直了身体,一会儿看看晋王一会儿看看红袖,嘴角噙着冷笑。

晋王隐约猜测她是被指认成江湖骗子不高兴,所以冷声道:“红袖退下!”

红袖:“奴婢不放心,姑娘是奴婢一手带大的,奴婢……”

“滚!”这是唐竹筠说的。

她实在克制不住了才口吐芬芳。

红袖委屈万分,还想解释什么,就见晋王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来,顿时不敢做声,委委屈屈地行礼后退下了。

唐竹筠:“滚,有多远滚多远。”

躲在门外算什么滚?

晋王冷声道:“你适可而止!那是从嫣然小时候就伺候她的丫鬟,也是这个院子的管事。”

“那是你瞎了。”唐竹筠道。

“你说什么?”

“我说她胸真小。”

晋王:“……”

他突然怀疑,自己觉得嫣然没什么希望,所以把最后希望寄托在唐竹筠身上的选择到底正确不正确。

原本他想利用唐柏心被人陷害的事情拉拢唐家父子,但是考虑到嫣然,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和唐竹筠做交易。

现在看来,这女人嚣张自傲,真看不出来有本事。

之前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你也出去。”唐竹筠不客气地继续驱赶他,“带着这屋里所有的人都下去,我要单独给嫣然看。”

“你想搞什么鬼?”

“是你请我来的,王爷,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你还不懂吗?”唐竹筠抱胸冷笑,“我说我能治,至于你信不信,那就随便了。”

晋王犹豫片刻,对嫣然道:“你放心,父王就在外面,她不敢对你如何,否则父王就扒了她的皮!”

扒了她的皮?

难道是因为刚才她扒了他裤子?

唐竹筠现在想起这件事情就乐。

晋王带着屋里众人出去。

单独对着唐竹筠,嫣然有些怯怯的,瑟缩着往里靠近。

唐竹筠觉得自己的猜测有几分道理。

她说:“嫣然,把衣裳脱下来好不好?”

嫣然受到了极大惊吓:“不要,不要,不要脱嫣然的衣裳!嫣然很乖很乖的。”

唐竹筠心里酸涩难忍,却还是耐着性子哄她道:“姐姐不动你,姐姐等着你,嫣然自己慢慢来好不好?”

然后她又说了一句话,嫣然瞪大眼睛看着她,满脸的不敢置信。


唐竹筠没有看到男人的小兄弟。


这得多小啊!

好惨一汉子!

被打成这样二级残废已经很惨了,没想到原本还先天残疾。

然而等唐竹筠仔细再看,却又发现,这是个姑娘啊!

这下唐竹筠懵了。

姑娘,你也好惨啊!

一对超级无敌A,横扫一片,她都没看出来性别。

“那个,姑娘,你……没事吧。”

“死不了。”女子冷冷地道,“麻烦你了。”

这声音,这气质,辨认不出来,真的不怪自己眼瞎耳聋。

那女匪首,喜欢女人,可是她对自己袭胸,又说想要这个一对A的姑娘,那这算什么意思?

难道觉得自己和这姑娘是同一类?

并不是啊!瞎了你狗眼啊!唐竹筠挺挺胸,觉得自己还行啊!

她给女子上完了药,累得坐在地上,抹了把汗道:“等一会儿药粉吸收吸收再帮你把衣裳穿上。话说你怎么会被抓来的?”

女子道:“说来话长。”

唐竹筠等啊等啊,也没等到女子再开口。

说来话长,所以不说了,哦,古人的思维果然不一样。

“那个,你还需要我帮你扎几针,缓解一下软骨散的药效吗?”唐竹筠又拍拍荷包。

她刚才已经注意到,女子身上虽然伤痕累累,新伤旧伤无数,但是她肌肉结实,虎口有硬茧,显然是个练家子。

——真的不怪她眼瞎认错性别,谁能想到这个小姐姐是暴力萝莉呢?

再说,她的第二性征,真的也太不明显了。

算了,不能说了,她绝对没有歧视的意思,就是陈述令她震惊的事实。

唐竹筠主动示好,是想看看这女子有没有可能成为同盟,有没有机会逃跑。

她爹查案很厉害,但是查案也需要时间,等着别人来救,不如自救。

“可以。”女子高冷地道。

不知道为什么,唐竹筠想到了晋王——这不会是晋王失散多年的妹妹吧,说话这腔调,真是太像了。

先搞好关系再说,这种时候多个朋友多条路。

唐竹筠从荷包里掏出银针来,“可能会有一点儿疼,不要紧张。”

女子定定地看着她的荷包:“你还装了什么?”

唐竹筠:“嘿嘿,想要什么都有!”

其实也就剩下了几颗糖。

她掏出两颗糖,一颗塞到自己嘴里,一颗塞给女子:“甜甜嘴。”

女子目光微闪,这是糖的滋味……

这时候,外面两个看护的男人似乎从远处走近,坐在外面开始喝酒聊天。

“今天怎么这么冷,咱们哥俩太倒霉了。来来来,喝一口。”

“谁说不是,不过刚关进去那个娘们不错,要不咱们兄弟俩?嘿嘿嘿。”

唐竹筠心里骂了句娘,要是这两个真敢进来撒野,她保证让他们做不成男人!

虽然寡不敌众,但是弄残一个算一个,老娘跟你们拼了!

另一个男人却道:“那可不敢。兄弟你刚来,不知道山上的规矩,柳二当家自己喜欢女人,但是不让底下兄弟随便乱动,说山上也有窑子,那些女人给钱就行……”

唐竹筠:女匪首,竟然还有这等觉悟?

“再说,你知道这娘们是谁?那是晋王的小妾!”

“啊?晋王的小妾不是该在王府里吗?这都能抓来?”

唐竹筠:她就出门买头蒜,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说起来都是泪。

躺在地上的女子忽然开口:“你是晋王的女人?”

唐竹筠:“算是吧。怎么,你还认识晋王?”

女子没有回答,却继续道:“他们为什么抓你?”

唐竹筠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这个没什么不能说的,便道:“说是他们山上的人被抓了,想要抓我换人。”

“废物。”

唐竹筠:废物骂谁?

好吧,在这样的关头,她还是先交朋友少树敌。

“现在试试,能动了吗?”唐竹筠压低声音问道。

女子试了试,“右边可以,左边还不太行。”

“因为我还没扎那边呢,来了!”

过了半个时辰,女子恢复了些体力,竟然能坐起来了。

“还有糖吗?”她问。

“有。”唐竹筠把荷包里剩下的几颗糖都倒出来递给她,女子全都塞进嘴里,然后喉头一动,竟然就那般吞了下去。

唐竹筠目瞪口呆。

她还真没见过这种吃糖的方式。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问。

“唐……糖宝。”唐竹筠没说真名。

“糖包……”女子略略皱眉,倒也没追究真假,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悄悄走到窗前,从破了的窗纸中往外看。

唐竹筠很震惊。

因为刚才她给女子诊过脉,知道她其实内伤严重,单凭今天这点外伤药和她扎的几针,根本缓解不了内伤。

然而女子现在却像没事人一样,这得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做到。

反正她想想都觉得疼。

“你还能记得来时的路吗?”女子观察一番后,大概因为天黑没什么进展,所以又回来问唐竹筠。

唐竹筠:“我是被打昏带上山的,我只能记住从大堂到这里的路。”

她刚才也是强迫自己努力记住,记住才有逃命机会。

女子沉默半晌后道:“今晚就得走,我的体力一天不如一天,等到明晚机会更渺茫。他们既然是抓你做人质的,就算被发现,也不过受些皮肉之苦,所以,你不用害怕。”

疼还不可怕吗?

虽然心里怂,但是唐竹筠绝不关键时候掉链子:“好。你有主意了吗?我跟着你走。另外,我虽然功夫不见得有你好,但是对付三五个男人,也应该可以。”

女子面上终于露出些许惊讶:“你确定?”

她怎么看,这糖包都不像个会功夫的。

“我可以。”唐竹筠道,“我努力不拖你后腿。你也听见了,我是晋王的侍妾,倘若你救了我,晋王会好好感谢你的。”

虽然她在晋王眼里一文不值,哪怕加点钱送出去也行,但是好歹她对嫣然还有点用。

女子道:“你不用算计,我和晋王有故,会救你出去的。”

纳尼?

竟然还是晋王的相识甚至还可能是……相好?



“常志?”晋王微微蹙眉。

“对啊!”宋景阳极力推销,“他最近不是和王爷关系不错吗?”

“而且您想,他跟着唐大人那么久,唐大人也放心……”

宋景阳极力推销常志。

晋王当真立刻去问了常志。

不管是谁,能让唐竹筠收心,安分守己地给他带嫣然到后者完全康复,他都可以试试。

常志一听却直摇头:“那怎么能行?我可是有相好的!”

常志在八大胡同里和个老鸨俩勾勾搭搭很多年了。

他嘿嘿笑道:“我可不想成亲,我自己原本都是土匪,能教好孩子吗?那不是害人吗?”

“唐竹筠,你不考虑?”

“王爷,您开玩笑了,我算哪根葱,我能考虑得起唐大人的爱女?”

总之,晋王碰了一鼻子灰。

晚上,晋王刚刚准备睡下,忽然听到秀儿敲门,大嗓门哇哇的:“王爷你快醒醒!嫣然姑娘发烧了!”

晋王去看嫣然。

嫣然发着高烧,一直说着胡话,嘴里喊着“姐姐我不走”。

唐竹筠撞开堵在床前的晋王,用冷帕子替她敷着额头:“这下你满意了!”

这样的人,也配当爹!

做什么事情之前,不得先想想孩子吗?

晋王没有说话,看着她一边骂人一边温柔地照顾嫣然。

凛凛揉着惺忪的睡眼进来:“姑姑,嫣然怎么了?”

“没事,你回去睡觉。”唐竹筠道,“她就是白天受了惊吓有点发烧。”

凛凛不肯走,在小杌子上坐下,乖乖地看着嫣然。

“姑姑,明日嫣然能好吗?”

“得休息几日。”唐竹筠道。

“那端午节她能出去看划龙舟吗?我答应过她,带着她一起去的。”凛凛道。

还有五日就是端午,这几天唐竹筠正带着他们做彩索和粽子,凛凛之前去看过龙舟,和嫣然描述了下端午盛大的龙舟赛,皇上也会带着后宫和文武百官,普天同庆。

嫣然很期待。

她没有接触过很多人,对于热闹有一种本能的向往。

“端午没事的。”唐竹筠摸摸他的头,“你快回去睡觉,别到时候把你熬坏了。”

“那我,在这里睡吧。”凛凛看看大炕,“嫣然生病了一定很难受,我陪着她。”

“好。”

床很大,唐竹筠让他躺到里面,替他盖好被子。

两个孩子都沉沉睡过去,唐竹筠坐在脚踏上,用手肘支撑着脑袋,头一点一点地打盹。

晋王则坐在椅子上看着,目光幽深明亮,丝毫没有困意。

令他奇怪的是,唐竹筠虽然打盹儿,却很有数,过一会儿就醒来,试试嫣然额头温度,或者给她喂点水,或者给她擦擦身,不厌其烦,也没有任何抱怨。

唐竹筠其实困得要命,但是前世毕竟医院经常值班,倒也没有那么难受。

只是她很生气,她医生护士都做了,亲爹屁股黏在椅子上了?

真是个混蛋!

“她这次会不会发病?”晋王很担心嫣然再抽搐。

“不会。”唐竹筠心里有数,没好气地道,“你也不看看谁在这里照顾!”

嫣然只是受到惊吓,两天之后就活蹦乱跳,掰着手指等端午。

清风没敢再来,但是派身边小厮来了,给了唐竹筠五两银子,说是卖药的分成。

唐竹筠十分激动,还是这样来钱快啊!

她给了小厮一把钱,又把配好的药给他,道:“告诉你家公子,我祝他生意兴隆!”

哈哈哈,就是合不上腿的节奏,她才能财源滚滚。

小厮乐呵呵地走了,告诉她要多做一些,供不应求,唐竹筠答应。

唐竹筠找晋王要东西:“马上端午了,我打算给两个孩子每人做一件衣裳。布料和工钱,你得出。”

晋王冷笑:“怎么不找你姘头要?”

他查过了,那个叫清风的小倌儿,非但是头牌,还是半个老板,爱财如命,积攒了很多铺子和良田。

唐竹筠反唇相讥:“我这不是在要了吗?”

晋王:“你!”

“怎么就许你污蔑别人,不许别人污蔑你?”唐竹筠毫不客气地道,“找削!”

“要不要脸了,女儿养不起就送给我,穷酸样子!”

晋王被抢白得面色铁青,当即让宋景阳回府取了十几匹缎子来,恨不得直接砸到唐竹筠身上。

唐竹筠看着那些名贵的缎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艳之色,爱不释手。

哎呀呀,这也太精美了,比博物馆里看到的那些还好看。

宋景阳:“牛嚼牡丹。”

然后他看着唐竹筠笑眯眯地看向他,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果然,唐竹筠皮笑肉不笑地道:“狗拿耗子。”

唐竹筠毫不客气地给全家上下都做了新衣裳。

何婆子和秀儿熬了两三日,终于在端午节这日,让全家上下都穿上了新衣。

唐明藩问:“这料子很贵重吧。”

唐竹筠面不改色:“晋王殿下非要送的,这不是嫣然在吗?”

唐明藩感慨道:“王爷果然随皇上,都周到体贴。皇上昨日召见我,说端午赏赐别人的都是香囊粽子之类,觉得我用不上,直接赏了我五百两银子。”

好皇上啊!

唐竹筠两眼放光:“那爹,银子呢?”

她可是管家婆。

唐明藩道:“我觉得现在家里吃喝都不缺钱,就分给了大理寺里那些贫困的下属,让大家都好好过节。”

唐竹筠快要心梗了。

达则兼济天下,穷成这样,去接济人家?

“那您欠晋王的银子呢?”唐竹筠问。

唐明藩:“……这个,晋王当不会催债吧,以后再说,皇上多有赏赐。”

唐竹筠无语,怪不得唐柏心反复嘱咐他这个爹败家。

但是她也说不出来什么,没办法,她爹是要载入史册的,她这种升斗小民不理解也对。

唐明藩转而夸奖起唐竹筠:“阿筠你这身衣裳真好看,这五蝠扣子心思也巧……今日是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就是,就是……”

唐竹筠:“您有话直说。”

她心疼银子,心情不太美好,听不得支支吾吾。

“今日皇上携后宫及文武百官,与民同乐……你就是有看上的人,回来之后私下和爹说,千万别……”

这是怕她发病,唐竹筠无奈地道:“知道了。”

“还有很多人会和你搭讪,你不必理会。爹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太多人盯着了,也不要占人便宜,好好看着两个孩子……”

“哎呦,这不是那个京城赫赫有名的女花痴吗?”

唐竹筠刚带着凛凛和嫣然找到位置坐下,就听见后面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

哎呀,这是看她今日出门没带刀吗?‘

可是她带了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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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福看到唐竹筠,竟然还对她拱拱手行礼。


这礼可不能随便受,这可是皇上的心腹。

唐竹筠回礼,落落大方道:“汪公公,麻烦您跑一趟了。”

阮安若面色微讶,她今天竟然也做人了?

汪福笑道:“奴才来之前,贱内听说奴才要来阮安若府传旨,说让奴才问问您,方便的时候她来看看您。奴才也盼着,她能学到夫人的皮毛,以后别那么愚笨。”

唐竹筠笑道:“汪公公客气了,汪夫人尽管来,我随时都欢迎。”

宋景阳给汪福塞了个厚厚的红封把人送出去。

唐竹筠问阮安若:“王爷明日生辰?”

阮安若淡淡地“嗯”了一句。

生辰于他,没什么期待的。

进京之前,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帮他过生辰,其乐融融……然而现在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生辰只能让他觉得悲凉。

“那王爷也不提前说,我都来不及准备礼物。”唐竹筠嘟囔道,“这样吧,明日我做一桌子席面给王爷庆生,如何?”

阮安若又“嗯”了一声走进书房,让宋景阳上茶水。

第二天一大清早,唐竹筠爬起来做了长寿面,卧了鸡蛋,加了点缀的青菜,还有胡萝卜刻了“英明神武”。

瞧瞧,这马屁拍得多响亮!

这四个字她可是反复斟酌过的,本来还想做个撒尿的小人,一来技术不允许,二来怕阮安若理解不了这幽默,便还是作罢。

阮安若什么都没说,很快把一碗面吃完。

宋景阳在旁边已经呼哧呼哧吃完三大碗面条,意犹未尽地道:“属下还能再来一碗。”

唐竹筠:“没了!等今晚回来,我打算做十六道菜,好好替王爷庆祝庆祝,让凛凛和嫣然都过来一起吃。”

就别请她父兄了,省得还得送礼。

不过看阮安若也完全没有这个意图,唐竹筠也就没提这件事情。

阮安若只说他今天有事,晚上才回来,让她中午不用忙活。

唐竹筠上午采买,下午就噼里啪啦开始做。

“秀儿,”她隔着墙头喊,“你看看家里还有没有蒜了!”

她今日买了蒜,可是用得有点多,最后这道蒜香小龙虾就不太够用。

“没了。”秀儿道,“我出去买吧。”

唐竹筠听见她和绿竹正带着两个孩子跳房子,当然这是她教的,所以便道:“不用,我自己出去看看还有没有卖的。”

她解下自制的围裙,数了数做好的菜,盘算着不缺什么,这才出门。

阮安若回来的时候发现门虚掩着,推开却没有人迎出来。

隔壁欢声笑语,这院子里却冷冷清清。

“人呢?”阮安若道。

回应他的,只有宋景阳。

“夫人是不是去了隔壁?这么香?夫人是做了好吃的?”宋景阳吸吸鼻子,掀开了厨房的帘子,眼光大亮,“王爷,好多菜!”

阮安若也进厨房,看到旁边桌上放着凉菜,灶里火光映红一片,热气透过锅盖的间隙袅袅上升,带出了鲜香,旁边小炭炉上鸡汤咕噜咕噜唱着歌……

“还有云英面哩。”宋景阳高兴了。

云英面耗费很多材料,最是费事,但是吃起来清清爽爽。

如果不是给两个孩子吃,唐竹筠很少做这个,看起来因为王爷生辰,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帮忙摆饭。”阮安若冷硬的面色今日也似乎柔和了些许。

“是。”宋景阳兴高采烈地答应。

或许听到这边的声音,凛凛和嫣然手牵手进来,两人一起给阮安若磕头祝寿,凛凛送了阮安若一副自己写的字;嫣然则是送上了一方自己绣的帕子。

“姐姐呢?”嫣然环顾左右,没有看到唐竹筠,不由问道。

阮安若道:“没有在隔壁吗?”

“没有。”凛凛道,“难道姑姑买蒜还没回来?”

“买蒜去了?有多久了?”阮安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咯噔一沉。

“一刻钟左右。”凛凛看着夕阳西下,“或许因为卖菜的都散得差不多,姑姑走远了吧。”

“那就再等等。”

然而饭菜都摆上桌,就等着唐竹筠,后者却迟迟未归。

“宋景阳,让人去找!”

“哎,是!”

这满桌子的菜够吃了,买什么蒜啊!

凛凛和嫣然也出去,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这时候秀儿的声音从隔壁响起:“姑娘还要蒜吗?我娘刚买了些回来。”

阮安若听见了,突然心烦意乱。

买蒜要这么久吗?

秀儿没听到回答,蹬蹬蹬地跑过来,见屋里只有阮安若,不由道:“王爷您在也不吭声,装蒜呢!我家姑娘买蒜还没回来?这现种也长出来了吧。”

嘀咕完,她也跟着出去找。

阮安若看着一桌菜,从热气腾腾到渐渐凉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然而唐竹筠还是没有回来。

京兆尹,金鳞卫,所有的人都开始去找唐竹筠。

而唐竹筠,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唐竹筠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哼着小曲,欢声笑语出门买个蒜,怎么就被人伏击?

她身手不差,可是对方也太看得起她,十几个彪形大汉围攻,还下作地用软骨散,这谁受得了?

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她晕了……

她是被一瓢凉水泼醒的,她睁开眼睛,揉着脖子茫然四顾。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

她现在在一处非常宽阔粗陋的大厅之中,四周都围着人,火把熊熊燃烧,气势很是吓人。

大厅正中的主位上坐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一脸横肉,眼神阴狠,面前桌子上放着两把雪亮的长刀……

这,是个女匪首?

“二狗,你抓的对吗?”女人打量了唐竹筠一番,十分嫌弃,“这是把阮安若迷得神魂颠倒那女人?”

唐竹筠:原来是因为阮安若!

“就是她,错不了。”被叫二狗的男人道。

女人从台子上下来,蹲下身子捏起唐竹筠的下巴,“也就是寻常货色。”

唐竹筠:“……”

和你比,还是能甩你十八条街吧!

“看起来阮安若的口味也奇怪。”女人又道,“拿纸笔来,让她给阮安若写信!”

唐竹筠弱弱地道:“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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