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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完整章节阅读

舒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由大神作者“舒曼”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深再冷漠,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当即跨进去。可他还没来得及扶住女人,就听客厅传来怒吼:“姓秦的!你来干什么!”秦慕深定睛一看,只见脸上同样染血的周奕辰摇晃着走过来,浓烈的酒气隔老远都能闻到。他当即明白,这男人喝醉了耍酒疯,竟对女人动手。“曼曼,过来!离他远点!”周奕辰伸手,要把温舒曼拉回来。秦慕深眸光一暗,将摇摇欲坠的可怜......

主角:秦慕深温舒曼   更新:2024-08-01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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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由大神作者“舒曼”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深再冷漠,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当即跨进去。可他还没来得及扶住女人,就听客厅传来怒吼:“姓秦的!你来干什么!”秦慕深定睛一看,只见脸上同样染血的周奕辰摇晃着走过来,浓烈的酒气隔老远都能闻到。他当即明白,这男人喝醉了耍酒疯,竟对女人动手。“曼曼,过来!离他远点!”周奕辰伸手,要把温舒曼拉回来。秦慕深眸光一暗,将摇摇欲坠的可怜......

《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她都没来得及回复,便忍着疼痛奔到门口,迅速开了门。

秦慕深举着手机,长身玉立,天生的衣架子分外养眼,惯常冷峻的脸庞照例神色淡淡。

眼前门板突然拉开,他眼眸抬起明显有些吃惊。

可下一秒,等看到门后站着的女人摇摇晃晃,满脸满手的血,淡漠的脸庞瞬间收紧:“你怎么了?!”

温舒曼瘪着嘴巴,楚楚可怜,没说话眼泪却先流下来。

秦慕深再冷漠,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当即跨进去。

可他还没来得及扶住女人,就听客厅传来怒吼:“姓秦的!你来干什么!”

秦慕深定睛一看,只见脸上同样染血的周奕辰摇晃着走过来,浓烈的酒气隔老远都能闻到。

他当即明白,这男人喝醉了耍酒疯,竟对女人动手。

“曼曼,过来!离他远点!”周奕辰伸手,要把温舒曼拉回来。

秦慕深眸光一暗,将摇摇欲坠的可怜女人扯进怀里护住,冷声嘲讽:“周奕辰,借着醉酒欺负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关你什么事!要不是你……我跟曼曼……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周奕辰爱而不得的愤懑在看到秦慕深出现后,瞬间数倍高涨。

上次他就想狠狠揍这人一顿,奈何被他的保镖拦住。

今天就他一人……

周奕辰喊完话,眼眸突然迸出杀气,毫无征兆地,一拳头挥舞上来。

“奕辰哥!”温舒曼见他又要动手,想也没想,直起身挡在了秦慕深面前。

她做好了再次受疼的准备,连眼眸都紧紧闭上了。

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

秦慕深眼眸一凛,在对方拳头挥舞上来时,精准地钳住了进攻的手臂。

“自不量力!”他不屑地嘲讽,用力一扬,周奕辰摇摇晃晃地撞到了鞋柜上。

简短一个成语,却一语双关。

出身贫苦的周奕辰,无论是哪方面跟秦慕深相较量,都是自不量力。

击退了男人,秦慕深低头看向怀里的傻瓜,劈头就训:“我要你护着?额头的伤还在流血,想被他再揍一拳?”

温舒曼抬头看着他,神情懵懂,双眼茫然。

秦慕深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可嘴上还是问出了关心的话:“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温舒曼摇摇头,“不用……”

“家里有医药箱没?”

“没有……”她住到这儿没多久,又做月子没出过门,哪里会准备这些东西。

“……”秦慕深面沉似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知道自己的回答让他更无语了,温舒曼莫名紧张,又察觉到两人距离太近,她几乎就靠在对方怀里,她又连忙拉开距离。

腿间疼痛难忍,她挪了步便痛苦地皱眉,但还是强忍着:“你来拿母乳……等等,我去冰箱取。”

她转身,双腿僵硬地挪动,秦慕深看着她走路的姿势,眉心拧得更紧,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臂,“腿怎么了?也受伤了?”

他关心人的语气都透着一股子冷硬和不耐烦,温舒曼无福消受,又摇了摇头:“没事……等会儿躺下休息就好了。”

秦慕深好像低咒了句,下一秒,突然弯腰下去,将女人一把打横抱起。

“啊……你干什么……”温舒曼吓坏,双手本能地揽住他脖颈,手上的血迹瞬间染透他白色的衬衣领。

秦慕深紧绷着脸,从女人这个角度看去,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犹如精雕细琢一般。

“闭嘴!”冷冷吐出两个字,他稳稳地抱着狼狈不堪的女人朝外走。


秦慕深横了他一眼,显然在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答应?”

萧景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新生儿还不太会吮吸,力道微弱,其实丈夫肯帮忙是最好的——不过,你们不是要离婚了吗?你肯帮她?”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忍不住脑补那幅画面,不止是秦慕深石化僵住,连温舒曼都窘得无地自容。

他们虽然是夫妻,但这一年来,根本没有任何亲密行为。

放着人家恩爱情深的正常夫妻,妻子产后堵奶遭罪,丈夫帮帮忙的确不算什么,还能增添情趣。

可他们之间……

那幅画面光是想想就要窘死人了。

“萧景轩,你是不是觉得命太长?”秦慕深咬着后槽牙,拳头攥了又攥,冷峻的脸庞爬上几抹可疑的红。

萧院长怕挨揍,下意识躲开两步,眉眼一挑:“你看,我就说你不会答应。”

秦慕深在爆发边缘。

温舒曼羞涩尴尬之后,又一阵疼痛来袭,整个人忍不住翻侧过身,低声啜泣起来。

萧景轩玩笑归玩笑,见温舒曼疼得直哭,也懒得理会好友的冷血,直接打了电话给新生儿科,吩咐那边把双胞胎抱来。

“慕深,女人生孩子够不容易了,就算你们之间没有感情,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吧?那边俩孩子也正哭着,不肯喝奶粉,不肯吃你请的奶妈,我不明白你这执拗有什么意义,难道不是一切以孩子为重?”

他语调严肃认真,秦慕深听完,难得没有反驳。

而被疼痛折磨着的温舒曼,听到这番话,心里感激涕零。

总算有个人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说话了。

很快,两个孩子被抱来。

听到孩子的哭声,温舒曼忍痛坐起身,激动又欣喜。

“宝宝,宝宝……”她没有见过小宝宝,更没有抱过,可是看到孩子的第一眼,那种自然而然倾泻而出的母爱,让她瞬间摒弃了剧烈的身体疼痛。

护士在一旁指导,教她如何抱住宝宝,给她纠正哺乳的姿势。

温舒曼一看到宝宝,所有心思都在宝宝身上了,连床前还杵着两个大男人都没意识到,便在护士的帮助下掀开了衣襟。

秦慕深僵硬地站着,面色冰冷地盯着她怀抱女儿的模样,显然很不满她“阴谋”得逞,最终还是见到了孩子。

直到她旁若无人地解开衣襟,眼前骤然闯入少儿不宜的画面,他才猛地一惊回过头来,本能地扭转过脸,转身出去。

萧景轩见他一切反应看在眼底,抬步跟上。

外面走廊,萧院长费解地问:“你至于吗?那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她给孩子喂个奶而已,你躲什么?”

秦慕深冷冷地瞪过去。

他皱眉,纯属医学角度的好奇:“阿深,老实讲,你看到女人……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还是脑子里有想法,生理上无能为力?不应该啊……之前治疗时,明明是有效果的,虽然跟正常壮年男性相比——”

“够了。现在不是治疗时间,别跟我说这些。”没等好友把话说完,秦慕深不悦地打断,转身走出更远。

萧景轩看着他冷漠的背影,一手摩挲下巴,更加困惑。

他在男科领域的建树向来让人敬仰,可在好兄弟这,却屡屡受挫,真是郁闷!

秦慕深本想离开,可念及一双儿女都在“妻子”怀里,终究是不放心。

于是,打完两个工作电话后,他估摸着孩子们应该吃完奶了,又回到病房外。

萧景轩已经走了,他暗暗松口气。

也不知这家伙怎么搞的,成天撮合他跟温舒曼假戏真做。

手放到门把上,正要用力拧开,忽闻里面传来女人隐忍的痛呼声。

“太疼了……宝宝轻点,轻点……啊……”

间或还有护士的声音传来,“疼也要坚持,等排空了才会慢慢好起来。呀,这边流了好多,换一边喂吧,这个差不多了。”

护士的话让秦慕深再次想起昨天遇到她时,她衣襟被奶水浸湿的一幕,再结合刚才她解开衣襟准备给孩子喂奶的画面……

眉心拧紧,他明知现在该走开的,可双脚却像是定住了一般,没有挪动的意思。

病房里,温舒曼没有察觉到门外的男人,依然专注地给孩子喂奶,跟护士学习经验。

“一般宝宝吃奶要多久啊?”

护士:“新生儿的话,还不太会吮吸,得久一些,差不多二十分钟,你要喂两个,最少大半个小时。”

大半个小时……

温舒曼知道,孩子们吃完奶肯定又要被抱走,她跟宝宝们相处的时间如此短暂。

“宝宝不急,慢慢吃……嘶,啊……好疼……”

是真疼!

她感觉跟生孩子的阵痛差不多了。

可只要能跟宝宝们在一起,哪怕疼到她眼泪直掉,犹如凌迟一般,她也甘之如饴。

一边抹着控制不住的泪,一边眷恋地看着怀中吃奶的宝贝,她心里浓烈的爱意前所未有地泛滥。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宝宝,浑身软乎乎的,小小的脸蛋处处透着娇憨,尤其是吸奶时,脸蛋一鼓一鼓的,简直萌到了大人心坎里。

哥哥比妹妹稍稍能吃一些,用力吮吸时,袖珍纤细到几乎透明的小手指蜷缩成一团,显然也在用力。

小家伙吃着吃着,不知觉地举起一只小拳头,她心头柔软得不可思议

温舒曼柔柔地笑着,情不自禁地握住那只小拳头,一边忍受着非人的疼痛,一边享受着怀抱宝宝的满足。

正闭着眼睛大口喝奶的哥哥,好像懂得妈妈的心思,攥紧的拳头放开,抓住了妈妈的食指,紧紧握住。

这一握,温舒曼的心再次紧紧缩成一团。

宝宝……可爱的宝宝……

叫妈妈怎么舍得丢下你们啊……

门外,秦慕深好像入定一般,透过玻璃窗神色怔怔地凝视着里面。

女人低垂着头,鬓间散落不少碎发,她一手揽着儿子,另一手勾着儿子的小手。

窗外阳光明媚,金黄的光线从她身侧斜斜落下,将她整个人沐浴在圣洁的光辉中。

她本就皮肤白皙,这一刻,浑身亮白的好像发着光一样,连散下的发梢都摇晃着光芒。

如此这般,岁月静好。

秦慕深看得痴了,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眼神落在女人衣衫半解的胸前,久久忘了移开。

直到,喉结情不自禁地翻滚了一下。

他猛地一惊,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像个流氓一样,偷窥着女人喂奶的画面。

浓浓的羞耻感扑面而来,他又吞咽了下,转身走开。

萧景轩的话在耳边响起,他皱了皱眉,有些烦躁沉闷,沉寂多年的身体好像觉醒一般热血沸腾……

难道,治疗了这么多年,的确有起色了?

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不说我了,”温舒曼不想提自己的事,看向闺蜜脸上的惨状,关心道,“说说你吧,你跟王异哲怎么回事?你说他劈腿,还打你?”


提到这个,夏甜甜脸上强装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

“嗯,他跟一个女同事乱搞,被我发现,起初他还求我原谅,我说让他换份工作这事就翻篇,可他不愿意,后来吵起来就面目狰狞了……”

温舒曼紧紧皱眉,“他跟那女同事上床了?”

“他说没有,但我不信。两人微信聊得恶心死了,就算没睡,心也脏了。”

“那你就这么半夜跑出来,他没找你?”

“打过电话,我没接。后来他恼羞成怒,就在微信上说分手也可以,叫我回去把东西搬走,我让他全扔了!”

温舒曼有些佩服,她在秦慕深家的东西,都不值钱,她也做不到这么洒脱。

说到这些,夏甜甜又止不住眼泪横流。

毕竟,四年的感情,还以为可以从校园到婚纱,没想到——结束的这么突然,这么不堪。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温舒曼看着她伤心落泪的模样,心疼地安慰。

夏甜甜笑了笑,抬头望天,豪放地一把抹掉眼泪:“没事,不哭了!为这种狗男人不值得!我想好了,我要回云城,在这边发展,正好又能跟你在一起了。”

温舒曼一喜,“是吗?你确定?”

夏甜甜红着眼眶笑道:“当然!周奕辰早上还说,他公司正好招人,他说这边新公司是你做老板——所以温老板,赏口饭吃呗!”

温舒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那新公司,可能待遇不是很好。”

“没关系,新公司有前景啊!周奕辰的能力,在大学里我就看出来了,他野心勃勃,以后肯定会事业有成的!”

说实话,周奕辰的个人能力,温舒曼也不怀疑。

从小特殊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超越一般人的坚韧意志,再加上他强烈的渴望和精明的头脑,这种人很难不成功。

这是周奕辰的优点。

但经过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温舒曼渐渐看出他这些特殊经历带来的性格缺陷。

夏甜甜见她突然不说话了,扭头看了眼,“怎么了,一提到周奕辰你就脸色复杂,看来……这次的事对你阴影很深。”

温舒曼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走出电梯,到了门口。

开门时,温舒曼才说:“如果不是你突然过来,我都不知道回来怎么面对他。这把钥匙,我原本没打算要回,想着找个师傅来把锁换了。”

夏甜甜咋舌,“你们……真闹到这个地步啊?”

温舒曼还没回答,防盗门打开。

夏甜甜一进屋看到客厅里乱七八糟的,地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顿时神情一僵。

“看来……那晚的确挺激烈的,真不敢想,平时看周奕辰那么斯文安静的一个人,喝醉酒那么可怕。”夏甜甜有些明白闺蜜的心情了。

温舒曼也没想到,家里还是这副模样。

她进屋要收拾,夏甜甜把她拦住,“你回屋歇着吧,还在坐月子呢,我来收拾。”

她也不好意思让远道而来的朋友帮忙收拾,自己去躺着,想起手里拎着的早餐,她才觉得饥肠辘辘。

“我把早餐热一下,还没吃呢。”

“嗯,那你快去。”

打开早餐,一看两个人的分量,她才想起路上光顾着跟秦慕深唇枪舌战了,压根没想起吃东西。


温舒曼依然低垂着眉眼,抱着妹妹走开,嘟囔道:“秦婶拿来的,我没注意看,刚才就是准备请她换一套,结果一开门看到你……”她也间接解释了刚才的尴尬,说明自己不是故意衣衫不整勾引他。

秦慕深一手掩唇,没回应,但也没离开。

温舒曼不好赶人,只能抱着孩子走到靠阳台那边的太妃椅,背着男人给妹妹喂奶。

秦慕深犹豫着没走,是因为有事要说。

秦婶的话有道理,她在这儿,起码对两个孩子来说,省心很多。

他想问问这女人的意思,愿不愿意留下——但如何开口,是个问题。

卧室里安安静静,只有妹妹努力干饭的吞咽声一遍一遍回响。

渐渐地,便觉气氛暧昧尴尬起来。

温舒曼受不了这种沉默窒息,微微回了下头:“你还有事?”

秦慕深动了动身体,这才问:“那个……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温舒曼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忙说:“你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走,以后还是你每天让人过去取奶。”

男人眉眼微沉。

他没有赶人的意思,本想说还没完全恢复的话,可以多住一阵子。

就在他犹豫着怎么开口挽留时,温舒曼却误会了,以为他沉着脸是不满意这个答复,“怎么,难道今晚就要我走?

那等我喂完孩子们就……我不是这意思,”男人打断,语气别扭生硬,“我看你挺舍不得孩子的,可以多住几天。”

呼……终于说出这话。

多住几天?

温舒曼有些意外,愣了下微微一笑,回过头看向怀里的宝宝,低声道:“不用了,再舍不得,也有分开的一天。”

毕竟,这不是她的孩子,她也没资格一首做孩子们的妈妈。

秦慕深脸色微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不懂什么意思?

心头突然来火,觉得这女人不识抬举。

“随便你。”

淡淡丢下这三个字,他转身离去。

温舒曼感觉到他突如其来的怒气了,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只看到他冰冷摔门的背影。

柳眉轻蹙,她心里也嘀咕开了。

果然阴晴不定暴露无常。

都不知哪句话说得不符合他暴君的心意,分分钟要杀人于无形。

难不成他不想自己离开?

她可不敢这么自作多情,招人厌烦。

“妹妹,可不要学爸爸知道吗?

我们要做一个温柔礼貌的小淑女……”想着明天就得离开这儿了,温舒曼心里有些难过。

跟两个宝宝朝夕相处几天,她深深爱上了做妈妈的感觉。

无论心情多糟,身体多累,只要看到宝宝们天使般可爱呆萌的小脸,一切不快都能烟消云散。

“妹妹……妈妈明天就走了,你跟哥哥要乖乖的噢~妈妈会好好干饭,多喝汤,努力给你和哥哥产奶,你们也要健健康康哒~”————晚上,秦慕深照例没有回主卧睡觉,不知是不是又去了书房将就。

翌日一早,温舒曼还在睡梦中,手机响起语音请求。

她困得很,但手机一首响,她只能伸手摸过来。

周奕辰。

眉心皱了皱,她心里有些抗拒,但想到奕辰哥的精神状态,她又不敢不接。

“喂,奕辰哥……曼曼,你还没起床?”



萧景轩交代医生去开点“退黄汤”。

等身边众人都去看孩子了,他才瞥了好友一眼,苦口婆心地劝:“赶紧把孩子妈接回来吧,本来这双胎出生时就比新生儿标准体重轻,你还不好好喂养,是想变相虐待孩子吗?我刚看了两个小家伙,回去几天一点没长,跟出生时差不多,人家正常喂养的新生儿,一天一个样儿,出月子都能长好几斤!”

秦慕深面色紧绷,薄唇冷冷地道:“是人家要离婚,我还能强行挽留?”

“是温小姐要离婚?”萧景轩吃了一惊,“怎么会呢……我看她很舍不得孩子,应该不想离才对。”

“你懂什么!她还有姘头等着,当然盼着早离婚早解脱。孩子算什么,本就是她敛财的工具!”

“慕深,我觉得你对她偏见太重!我还是那句话,老太太看中的人,不说别的,人品肯定是没问题的。”

萧景轩口中的老太太,就是温舒曼的研究生导师,也是秦慕深的奶奶,国内赫赫有名的财经学者,张璞玉教授。

可惜的是,张教授已经因病去世。

老教授当初病重后,唯一的心愿就是最疼爱的孙子没有成家,于是撮合自己最喜欢的学生跟最疼爱的孙子相亲。

那段时间,恰逢温舒曼遭遇人生的至暗时刻,而秦慕深为表孝心,也愿意配合做戏。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出于各自的目的需求,准备闪婚。

至于为什么温舒曼又要为秦先生生孩子,这原因就更复杂了。

首先,要说到秦先生不为人知的“隐疾”。

秦慕深早年曾在部队服役,还立下过赫赫战功。

一次执行任务时,他意外受伤,差点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因伤复员后,秦慕深没过多久便接手了秦云集团,同时,也一直在积极寻求治疗。

身为名医的萧景轩是极少数知道他真实伤情的人,这些年他一直苦苦钻研,想把好兄弟的“隐疾”治好。

可惜,收效甚微。

更可怜的是,男性雄风不再就算了,他的种子质量还在一天天下降。

萧景轩一直在想办法帮他维持生育能力,但谁也不知能维持多久。

所以,当知道好友打算闪婚时,他便建议干脆把孩子生了。

如此,就算以后那毛病治不好,起码秦家有后,不用断子绝孙。

秦慕深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挺想要个孩子的,再加上奶奶那时候病入膏肓,医生说时日不多了,他想着若能“双喜临门”,也好让老人家高高兴兴地走。

于是,他在婚前跟温舒曼达成了协议,用一千万的酬劳让她帮自己传宗接代。

两人说好,孩子出生后就离婚,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再不相见。

此时,秦慕深听好友字里行间全是为那个女人说话,心头越发抑郁,嘀咕了句:“人都是会变的,我亲眼所见,不会错。”

萧景轩不解:“你亲眼所见什么?”

秦慕深还没回答,月嫂抱着孩子们已经出来了。

男人转身,眉心紧蹙:“抱出来做什么?不用住院吗?”

萧景轩跟上来解释:“黄疸数值不算太高,暂时不住院。你们抱回去,喂点药,多吃多拉,早晚多晒太阳,这些月嫂肯定都懂的——一个星期后,应该就会退。”

秦慕深看着月嫂怀里的小婴儿,紧皱的俊脸始终舒展不开。

养孩子太累了!他真心有些后悔!

萧景轩笑了笑,叹息一声拍拍他的肩:“我早说了,带娃有你哭的时候……听我一句劝,把人接回来,不但为孩子好,也给你减轻负担。”

秦先生无动于衷,丢了句“回家”,带着浩浩荡荡的育儿团队走了。

坐上车,他看着月嫂怀里又开始哼唧的妹妹,止不住头大。

“秦先生,小姐肯定又饿了……”抱着妹妹的月嫂,悄声汇报。

秦慕深躬着身子,背部紧绷,一手按着两鬓太阳穴,不言不语,冷硬窒息的气氛弥漫整个车厢。

片刻后,他直起腰身,取出手机打了通电话:“把那女人的住址发过来。”


大月嫂愁眉苦脸,“秦先生,这孩子不吃奶粉啊!”

负责喂哥哥的那个女人,顿时一激灵,但马上就哭丧着脸抱怨:“秦先生,这也怪不得我们。我在家时孩子都是粘着我的,谁知道您家孩子……脾气这么拧,我这奶水胀得都往外淌了,他硬是不肯吃。”

那女人一边嘟着嘴抱怨,一边掂着自己胸前,好像是要展示她多有奶似的。

秦慕深满脸阴沉嫌弃,撇开视线丢了句:“那就用奶瓶喂。”

月嫂头一点,“喏,也挤出来了,还是不喝。”

秦慕深顺着她们的话,看向斗柜上放着的母乳。

孩子们还在哭,一声声撕心裂肺,如刮瓦砾似的,吵得人脑瓜子都嗡嗡叫唤。

秦慕深再权势滔天,此时却拿刚出生的一双儿女毫无办法。

秦婶走上前,低声劝道:“少爷,要么……给小曼打电话?她应该还在云城吧,叫隆哥过去接她,孩子们一直哭不是办法啊……”

秦婶夫妇这一年多负责照顾温舒曼,混的熟了,昵称也亲切。

他们心里,觉得那姑娘挺适合做秦家少奶奶的。

可秦慕深一听这话,本就阴郁的脸庞更加冷凝:“她不在云城了。”

“啊?”秦婶一惊,遗憾地道,“这么快就走了?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啊,竟就舍得……”

哭声不停,两个月嫂哄到精疲力竭,突然想到孩子是不是抗拒奶嘴,于是提议用勺子喂喂看。

这一喂,居然效果不错。

虽然吃的不多,但好歹能管一会儿。

凌晨三点,别墅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秦慕深见宝宝们睡着,同样放松下来,转身离开。

才到走廊,身后传来声音:“秦先生……”

他闻声回头,见是那个喂哥哥的大奶妈。

女人一脸娇羞,缓缓上前,哺乳睡衣的领口开得很低,明晃晃地展示着傲人曲线。

她站定:“秦先生,我那个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发出声响,挺吓人的。”

秦慕深还以为她要说跟儿子有关的事,谁知是心怀不轨,当即脸色冰冷,扬声唤来秦伯。

“她的房间没法睡,麻烦秦伯安排车,送她回家。”冰冷无情地交代了这话,男人转身就走。

什么?

那女人满脸震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秦,秦先生……这都半夜了,我——”

她鼓起勇气主动找来,幻想没准儿被男主人看上,这以后泼天的富贵日子,没想到秦慕深完全不吃这一套!

“走吧!反正小少爷也用不上你,你还是回家陪自己孩子吧。”秦伯一眼看穿这女人的心思,眼神中充满鄙夷,说话也毫不客气。

————

回到主卧的秦慕深,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原以为自己有钱有势,养两个孩子易如反掌,如今当了爸爸才知道,人类幼崽这么难缠,比他做几十亿的大项目都难!

难怪萧景轩之前说风凉话,咒他带孩子带到想哭。

越想越烦躁,他翻个身过来,黑暗中幽深的眼眸满是烦躁。

强行闭上眼,脑海里又出现那女人喂奶的一幕。

那两个混世小魔头,为什么在她怀里就那么老实了?闭着眼睛攥着小拳头,大口大口地吸奶。

难不成,真要为了给孩子们喂奶,继续维持这段婚姻?


周奕辰要把自己的外贸公司迁到首府云城来,已经开始着手。

所以,他也在市区租了房子。

温舒曼挺喜欢那两室一厅的,虽然是租的,但想着暂时属于自己,心里还是轻松惬意。

周奕辰住在同小区的隔壁楼,跟公司另两个合伙人一起住。

心底里,他其实更想和温舒曼同居,但还不到时机开口,只能先压着心中爱意。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不踏实。

梦境不断,一会儿是孩子哭,一会儿是身体痛,一会儿又觉得胸口压得喘不过气。

等她猛然惊醒,才发现胸部又淤堵了。

于是赶紧爬起来,用吸奶器工作。

她把奶水装进专用的储奶袋,放进冰箱里,想着等白天冯潜再来催她签离婚协议时,交给他带回去。

疲惫地挤着奶时,她想到孩子们不肯喝奶粉,也不知这一夜怎么度过,肯定又要哭得撕心裂肺。

想着想着,眼眶便忍不住泛红,觉得自己太狠心了,简直枉为人母。

一早,她还睡着时,客厅里传来声响。

她一惊地醒来,扬声:“奕辰哥,是你吗?”

周奕辰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是我,我给你送早餐,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去超市一趟,帮你带回来。”

温舒曼确实需要一些产后用品,但她不好意思说,便只是道:“不用了,东西都有。”

她的睡衣因为淌奶又染湿了,很尴尬,不便出门。

于是,窝在房间等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她才小心翼翼地挪下床。

生完孩子,得坐月子。

所以这一个月,她都得窝在家里度过,好在网上购物方便,也能直接送上门,让她少去很多尴尬。

等换了衣服出来,她慢吞吞地吃着早餐,正想着要不要主动跟秦慕深联系,让他派人来取母乳,手机便铃铃响起。

而且,正好是他!

眼眸盯着手机屏幕愣了会儿,她吞咽了下,不自觉地紧张,又有点莫名地雀跃,而后才拿起手机:“喂……”

那边,秦慕深淡漠低沉的嗓音不带丝毫起伏:“温舒曼,你什么时候来把你的东西搬走?”

东西搬走?

她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所有物品都遗留在那处别墅里。

而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于情于理的确应该把东西清理干净。

“那个……你现在住在那边?”她的意思是说——你这么多住处,干嘛非选这栋别墅。

谁知男人反问:“我不能住这里?”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否认,隔着话筒,耳朵跟脸颊都开始泛红燥热,莫名地紧张。

“那个……我现在坐月子,不方便出门,如果那些东西很影响你,麻烦你让人帮忙收拾下,我给你个地址,你帮我快递过来可以吗?”

她其实很想有骨气地说,你要是嫌占地方,就直接扔了吧。

可细细一想,她手里虽有钱,但也不能这样挥霍。

那些物品都还用得上,扔了太可惜,尤其是她考CPA的那些资料和笔记,更是无价之宝,丢了她要心疼死。

可秦慕深再次不友好地怼回来:“你这是把我当佣人使唤?还帮你收拾东西,帮你寄过去。”

“我……”她更急,正要解释不是这意思,忽闻那边传来急促的婴儿啼哭,一声高过一声。

这声音就像开启痛苦和焦虑的开关一样,瞬间撕开温舒曼的心。

“宝宝怎么了?我听到宝宝哭了,他们是不是饿了?有没有给他们喂奶啊?”

“关你什么事?”

秦慕深低头看着女儿,见她趴在胸前不停地伸舌头,舔着他衬衣上的纽扣,有些不解。

听到秦婶的话,他心说:既没有同船渡,也没有共枕眠。

所以注定没缘分。

小丫头舔了好几下,突然嘴巴一瘪又要哭。

秦慕深转过身来,“她是不是饿了?”

秦婶一看,点点头:“是饿了,那少爷抱上去吧,小曼一会儿洗完了。”

“你抱去。”

男人要把孩子递出去。

秦婶赶紧开溜:“我要去收拾碗筷呐!

这些佣人新来的,都还做不好,我得盯着。”

妹妹开嗓了,哭得一声比一声嘹亮。

白皙可爱的小脸瞬间涨红。

不得己,男人只好抱着妹妹上楼,找妈妈。

还没满月的小姑娘,倒是聪明,见爸爸抱着她上楼,立刻停止哭声,泪眼汪汪地转着漂亮的大眼睛,到处看。

秦慕深被女儿可爱呆萌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低头在女儿圆嘟嘟的小脸上亲了口。

满腹奶香……的确跟女人身上的气息很像。

————温舒曼洗完澡,穿睡袍时才发现这是男士款。

低头嗅了嗅,淡淡的草木清香。

不用怀疑,肯定是秦慕深的睡袍。

秦婶真是的,哪怕拿她的中老年睡衣也好过这家伙的啊!

她不想贴身穿秦慕深的衣服,总感觉过于亲密,有些怪怪的。

于是,将睡袍捂在怀里,她出来准备喊秦婶帮忙换一套。

谁知一开门,抬眼就看到卧室站着的修长身影。

秦慕深怀里抱着女儿,闻声回头,正要开口说话,眼眸定焦的一瞬,俊脸突然僵住。

皮肤白皙的年轻女人站在一团氤氲的水雾中,朦朦胧胧,婀娜袅袅。

虽有浴袍挡住了身子的中心部位,可纤细漂亮的西肢展露无疑,这种半遮半掩,欲盖弥彰的效果,比一丝不挂更加魅惑。

两人都没想到会是这幅画面,一瞬间都呆了住。

等回过神来,温舒曼心跳一乱,忙退回去拍上门!

要命要命!

他怎么会抱着孩子上来!

虽然自己穿了內衣,睡袍捂在胸前也没有走光,可……这毕竟在他地盘啊,她洗完澡衣衫不整地出去,还被人家抓个正着——他肯定又要认为她是故意勾引之类的。

温舒曼懊恼地闭上眼睛,顾不得其它,赶紧把怀里抱着的睡袍穿上。

而外面,秦慕深在女人躲回去的一瞬,才如梦初醒般突然回神。

喉咙有点干痒,他清了清嗓子,赶紧解释:“妹妹饿了,秦婶她们都在忙,只能我抱上来。”

说完这话,秦先生郁闷地皱眉。

这是他的家,他的地盘,为什么还要跟一个外人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这么一想,他瞬间理首气壮了:“你赶紧的,都哭很久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说辞,话音刚落,妹妹又哭起来。

温舒曼手忙脚乱地穿好睡袍,把腰带系得很紧,又捂了捂热烫的脸颊,深呼吸,这才转身开门。

“给我吧……”她走出来,伸出手,眼眸都不敢看向男人。

两人要交接孩子,不得不拉近距离。

秦慕深嗅到她身上沐浴后的芬芳气息,脑海里是她刚才妖娆魅惑的出浴画面,莫名地,脸红到耳根。

等她把孩子抱过去,他才注意到那睡袍眼熟,眉一皱,“谁让你穿我衣服的?”



落下的大掌被她吓得一抖,连忙握拳移开了,他心慌震惊地抬眸看向女人,俊脸明显别扭尴尬。

而被吓到的不止是他。

温舒曼从噩梦惊醒,眼睛一睁开看到床边坐着个人,还离她那么近!

她也差点魂飞魄散!

那句话脱口而出,等察觉到男人的惊愕,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胸前有只手臂。

而细细一看……自己居然紧紧抱着他的手!

她再次受惊,忙一把撇开那条手臂,身体本能坐起往床头靠了靠,眼眸惊慌闪烁:“对……对不起……我可能做梦糊涂了——”

说完,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又眼眸圆瞪:“不过昨晚,你不是去睡书房了吗?怎么一大早的……”

出现在主卧?

还坐在床边离她这么近?

她这话虽是困惑,却明显带着质问的语气——仿佛在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而图谋不轨?

秦慕深心跳还没平复,反应慢了半拍,等意识到自己被当成流氓,他瞬间恢复冷漠:“怎么,我的地盘我还不能进来了?”

话音未落,男人挺拔修长的身躯站起。

温舒曼眼眸瞪直,这才发现他衣衫不整。

借着昏暗朦胧的光线,他结实性感的身躯若隐若现,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既不夸张,又不羸弱,长裤腰间还松垮地坠着皮带,腰间完美的人鱼线蜿蜒而下,没入腰带……

温舒曼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一个男人的身体,以前跟周奕辰相处,哪怕大夏天,他也会穿个老干部背心。

所以这样性感养眼的画面,诱惑力十足,看得她目瞪口呆,都忘了移开视线。

反倒秦慕深蛮不自在,冷着脸一把扯了衬衣,转身走开:“我过来换衣服,见你鬼哭狼嚎的,看你是不是中邪了。”

他说话向来毒舌,温舒曼都习惯了,也没跟他计较。

心底里,还觉得有丝丝温暖。

原来,他这么冷漠威严的性子,也还是懂关心人的,否则连过来看看都不会。

而周奕辰那么温暖阳光的一个人,却也有狭隘、阴暗甚至暴躁的一面。

“谢谢你……”愣了几秒,她低声喏喏地道谢。

秦慕深没理会,很快从衣帽间出来,胳膊上还搭着几件衣服:“谢就不必了,毕竟也是为我自己的孩子。我要出差几天,你就在这边住着,后天两个孩子要去医院复查,你若方便就帮忙照顾下。”

他鲜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温舒曼很认真听着。

没等她回应,男人挺拔昂扬的身躯已经走到门口。

门板打开、关上,卧室归于宁静。

可温舒曼眼前,还停留着门板打开那一瞬间,走廊里光线射进来,他迎光走出去的背影。

秦慕深样貌十分俊朗,而且气质高冷绝尘,这点她在当初跟他相亲见第一面时,就发现了。

今天才知,原来他身材也很性感迷人,连背影都那么清俊优雅。

陷入遐想中的温舒曼,浑然不觉自己对这个曾深恶痛绝的冷漠男人有了好感。

走廊里,秦婶见男主人从主卧出来,一脸笑地迎上来:“少爷昨晚睡得可好?”

“……”秦慕深眉心紧蹙,不想说话。

书房的沙发有点硬,他睡得很不好!

“小曼醒了没?孩子们起床了,没哭,但估摸着也饿了。”秦婶怕打扰他们,没抱孩子过去。

男人这才开口:“她醒了,抱去喂奶吧。”

“哎哎!这就去!”两个月嫂抱着孩子们过来,经过秦慕深身边时,男人伸手逗了逗兄妹俩。

看着一双可爱伶俐的儿女,他冷漠威严的俊脸总算柔和了些,薄唇微勾:“爸爸出差几天,妈妈在,乖乖听话。”

秦婶一听这话,心中大喜。

看来,女主人真正回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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