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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全文阅读

八月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顾怀玉顾容珩,由大神作者“八月雪”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四月撑着头想了想,想起顾怀玉回来路过了淮西,自己竟也忘了问他到底有多远,该怎么走。这次不问,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单独和三公子说话了。四月有些懊恼的又打开盒子,小心翼翼的将两个小泥人放到盒子里,站起来想走时,一抬头却看到顾容珩站在了不远处。四月的脸吓得有些白,眼看着顾容珩一步步靠近她,她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有谁会相信呢......

主角:顾怀玉顾容珩   更新:2024-04-12 2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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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怀玉顾容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八月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顾怀玉顾容珩,由大神作者“八月雪”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四月撑着头想了想,想起顾怀玉回来路过了淮西,自己竟也忘了问他到底有多远,该怎么走。这次不问,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单独和三公子说话了。四月有些懊恼的又打开盒子,小心翼翼的将两个小泥人放到盒子里,站起来想走时,一抬头却看到顾容珩站在了不远处。四月的脸吓得有些白,眼看着顾容珩一步步靠近她,她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有谁会相信呢......

《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这边四月回到厨房,秋云早等着她了,将她拉到角落里,拿出一个碗,里面装了小半碗红绕肉。

四月惊道:“哪来的?”

要是被厨房其他人瞧见,可要被管家差人拉出去打板子的。

秋云看四月害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怎么吓成这样,这是老太太让赏的,厨房帮忙的都有份。”

四月放下心,吃了一块又道:“菜还没上完呢,我们不去帮忙么。”

秋云将碗又放好:“当然要帮忙了,我不过拉你先解解馋。”

四月笑了下,两人又出去帮忙。

等到宴席结束,也已经是快过戌时了,全部收拾完也已经快到了半夜。

丫头房里,四月净了口梳洗完了,看其他人还在忙着,就又去角落箱子里拿了一件袍子来缝。

秋云从洗漱房回来看见,忍不住道:“这是谁的袍子?”

四月头也不抬,默默做着手上的事:“林嬷嬷的,这两天大姑娘回来了,忙起来怕忘了,想起了就干脆缝了。”

秋云憋嘴:“那老婆子上回让你补鞋垫子,这次衣服破了又让你缝,我看你都快成她丫头了。”

“跟着大夫人耍威风,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林嬷嬷常年跟在大夫人身后,对待下面的小丫头也多苛刻,颐指气使的使唤人也不是一次两次,屋子里的丫头早有怨言。

一边上本早在床上躺着的一个丫头听见,忍不住翻身过来道:“可不是,那老泼妇,上回自己嘴馋抓了大夫人剩下的果子,结果我不小心瞧见了,反来骂我眼睛不老实。”

“呸,老东西,难怪儿子找不着媳妇。”

屋子里的丫头都笑了起来,不过今天大家也是都累了的,都软软没力气,打闹也不比平日里话多。

四月飞快的将手中的线打结,把缝好的袍子放回去,起身到油灯前道:“那我熄灯了。”说着就吹熄了灯芯。

今夜里大家都累,灯黑了没一会儿就都睡着了,四月这才翻身起来,拿着顾怀玉给她的盒子坐到外面的石阶上。

在月光下,四月慢慢打开盒子,里面正并排放着两个小泥人。

四月拿起来放到眼前看,看着两个小泥人胖嘟嘟的圆月脸盘儿,忍不住弯了眼角。

她又看泥人背后有字,翻过来看,一左一右的写着淮西,又渐渐红了眼角。

她记得自己还有哥哥和爹娘在等着自己,只是近十年过去,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过她。

他们会不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京城离淮西,到底有多远呢。

四月撑着头想了想,想起顾怀玉回来路过了淮西,自己竟也忘了问他到底有多远,该怎么走。

这次不问,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单独和三公子说话了。

四月有些懊恼的又打开盒子,小心翼翼的将两个小泥人放到盒子里,站起来想走时,一抬头却看到顾容珩站在了不远处。

四月的脸吓得有些白,眼看着顾容珩一步步靠近她,她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有谁会相信呢。

朝堂上白衣卿相,清正冷寡的顾容珩,背地里却要处处强迫她一个卑微的丫头。


夜里,顾容珩回来,往自己院子走了几步,又顿住,折返往大夫人的正院里去。

身后的随从提着灯笼,看着顾容珩的背影,微微有些奇怪,却没多想,连忙提着灯笼跟了上去。

正院的里屋里,大夫人正坐在椅子上闭目让林嬷嬷揉肩,听到外头丫头来传大公子来,不由得睁开眼。

大夫人赵氏坐直身子,连忙带着嬷嬷出去,。

出去后就看见顾容珩已经坐在了位置上喝茶,不由在主位上坐着笑着道:“你倒是好久没来我院子坐了。”

顾容珩淡淡笑了笑,放下茶盏看了眼周围,没有见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他才靠在椅背上道:“过两日就是祖母大寿了,我让我随从送了名单过来,母亲可都送了帖子?”

大夫人笑了笑:“你放心就是,都送了帖子的。”

“每个桌子坐的人我也安排妥当,到时候自有丫头引路。”

说着,大夫人看向顾容珩:“往后府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就是,自你父亲走后,府里的大小事你都要操心。”

“如今怀玉也稳定了,你就安心朝廷上的事就好。”

说到这里,大夫人又有些担忧道:“我今日听怀玉说,你因着上了一道折子,惹了皇帝发怒,可是真的?”

顾容珩挑挑眉,没想到这顾怀玉传话倒快,他不在意的点头:“是有这回事。”

大夫人脸上的担心越发加深,说道:“你如今是朝中首辅,旁人明着逢迎你,背地里都想着抓你把柄,你惹怒了皇上,要是又被有心人一挑拨,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可不要学你父亲,当了首辅却事事上谏,朝廷大大小小的事那么多,他哪能管得过来,殚精竭虑的把自己熬病了,圣上不过安慰几句,还能记着他一个忠臣?”

“我们顾府出了两任首辅,外头人眼红的多,你可要小心啊。”

这些官场道理,顾容珩官场沉浮多年,比起大夫人,他早就深谙其中道理,只是他不欲多说,只道:“儿子如今站在这个位置,为的就是保全顾府的荣华。”

“我做事情自有分寸。”

大夫人也只是提点顾容珩几句,对于顾容珩做事情,她心底还是放心的。

当初老爷病逝,二老爷又是个闲散不管事的,她也正伤心,顾容珩作为长子,不发一言就挑起了梁子,府里上下都打点的有条不絮,就连老爷的丧事,也是顾容珩一手安排下来的。

也在那一年,十五岁的顾容珩高中状元,到现在不过十年时间,顾府甚至比老爷在时还要风光,家里族中的子弟在顾容珩的提携下,多在京城要职,根基深厚,府里的大小事,连老太太都要过问顾容珩来拿主意。

大夫人点点头:“你有分寸就好,这些日子你早出晚归的,连着好几日也见不着你人,等哪天你有空了,晚间就同怀玉一起,都过来陪我用饭吧。”

顾容珩淡淡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院子外面,却依旧没有见着想着的人。


顾容珩的眸色变深,扣在四月脑后的手,一把将她按在了自己胸膛上。

“身子还痛不痛?”

耳边男人胸膛内的心跳沉稳有力,四月的脸颊通红,嫣红小口张了张,又难堪的点头。

抱着怀中娇小得跟个小兔子似的玲珑身子,顾容珩十分满足,修长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秀气的后背,俯身在她耳边低低沙哑道:

“那今日就先放过你。”

“明日晚上去梨花轩找我。”

感受到怀中女子的身子颤抖,顾容珩唇上笑意加深,大手安慰似的顺了顺四月柔软的乌发,又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回吧。”

四月却站在原地,她看着顾容珩手上的盒子,又看向了顾容珩,眼里潋滟波光中带着祈求。

顾容珩将盒子捏在手里把玩,垂眼看着四月淡淡道:“你打碎了我送你的簪子,你再送我对泥人,正好。”

四月张张口,没想到顾容珩能这样理直气壮的拿她的东西,第一次鼓起勇气道:“那是三公子送我的,簪子我可以赔给你。”

顾容珩气得有些想笑,逼近四月冷冷道:“赔?这簪子可是玉翠堂出来的,一件就上百两,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赔?”

四月被顾容珩逼的后退一步,没想到那簪子这么值钱,想起自己只卖了半吊钱,心里就有些惋惜。

上百两的簪子她不敢想,也的确赔不起。

见四月低着头没说话,顾容珩笑了笑,不等四月反应,转身就带着盒子离开。

不远处夜里值夜的巡逻小厮提着灯笼正往这边过来,顾容珩的背影早已消失在夜色里。

就算是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咽在肚子里,四月的伸在半空,又默默收回去转身回去。

小泥人被顾容珩拿走了,四月坐在床头处,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又想到顾容珩最后说的那几句话,四月又感觉委屈上来,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她记得她小时候也在父母掌心中护着,虽比不上顾府富贵,总是清白人家的出身,如今却沦落成为这样的境地。

泪眼婆娑的看看外头的月色,四月想要快点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的时候,丫头们就都起了,四月还算不上大夫人赵氏最贴身的丫头,到了大夫人院子也只是做些收拾的杂活。

今日一早大夫人的正院就十分热闹,大姑娘顾如意早早地过来请安,二房的太太也在,屋子里十分热闹。

四月收拾完屋子看大夫人也没吩咐,就和秋云在门口守着,方便大夫人传话。

只听见坐在主位上的大夫人对着下面的顾如意笑道:“回来可住得还舒心?”

顾如意笑:“院子里的摆设还是从前一样,昨夜也睡得沉,要不是有丫头叫我,可能我都赶不来给母亲请安呢。”

这时二太太在一旁笑道:“王妃娘娘还是同以前一样知礼。”

大夫人赵氏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倒的确是,这孩子,礼数上自来挑不出错,不然圣山也不可能选了我家如意赐婚了。”

二夫人在一旁附和:“可不是。”

“说来说去还是女儿贴心,常州离京城这么远,大姑娘大老远地也要回来探望姐姐。”


在顾府温婉大方的顾家大小姐,原来高嫁到了王府里,也是这般的不开心,四月有些唏嘘。

红叶站在顾如意身旁,对着四月和阿叶道:“劳烦两位妹妹收拾下屋子了。”

两人点头,开始认真收拾起来。

没一会儿,外面送饭的到了门口,四月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见红叶点头,才就出去开门,几个丫头就端着托盘进来了。

顾如意睁开眼看了眼远处桌上的饭菜,又无力地闭着眼睛道:“还是吃不下去。”

红叶就上前去劝:“娘娘,好歹吃一些,身子可是自己的。”

红叶说着眼神看向了四月,四月连忙上前,也轻轻道:“娘娘,少吃一些吧。”

顾如意听到四月的声音,看了看四月,问道:“下午可休息好了?”

四月点点头:“休息好了。”

顾如意就点头,起身到桌前坐下,红叶和翠浓就忙跟在身后为她布菜。

红叶和翠浓也都是从前顾府过来的,也算的上顾如意最信任的丫头了。

伺候完了顾如意吃饭,顾如意就又疲惫的靠着,几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让人来收拾了碗筷,都静静在一旁守着。

等到四月和阿叶回房时,早已月上中天。

四月今日没怎么休息,去梳洗房梳洗了就进屋趴在了床上,闭目用手扯着被子,却摸到了一张纸张。

四月一愣,拿出纸张,借着床头的烛火展开,入目就是苍劲有力的笔迹。

四月是认得字的,以前没被拐卖时家里有先生教,后来跟着顾如意,顾府也请了先生,四月跟在顾如意身边,也跟着学了一些。

四月有些好奇这里怎么会有信,凝神读了脸就是一红。

只见信上是顾容珩的字迹,上面只写了一句,是顾容珩问她有没有想他。

四月气恼的将信揉成一团扔去了角落,看看屋子周围,也不知是谁放进来的,这封信为何会在这里。

难道顾容珩来了?

四月心底一抖,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顾容珩是朝廷首辅,不去上朝,几乎不可能。

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过去打开窗户,窗外是一片竹林,一阵冷风吹来,四月起了起皮疙瘩,连忙将窗户合上,还不忘给上了栓子。

回到床上,四月疲倦,也懒得再细想下去,只当可能是顾容珩走的那天趁他不注意塞在她身上的。

这样想着,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自从顾如意回来那日晋王爷来了一次后,就再也没来过了,四月眼看着顾如意的脸色渐渐难看,院子里的丫头整日里都小心翼翼的。

这两天四月还是头晕的厉害,吐虽好了些,但是总觉得身上没力气。

阿叶本来说让王府里的先生来瞧瞧,可这几日顾如意的心情不好,四月也不敢提,这事也跟着推着。

这日,顾如意又在房间里发了一通脾气,丫头们噤若寒蝉,无人敢上前去劝一句。

原来是早上时荷香院的那位妾室派人来主院里来说:晋王爷怜惜她肚子月份大了,往后可以不用来请安。

这着实过分了些,四月知道顾如意从小就是在家里宠爱着长大,这样的委屈受下,四月也觉得有那位妾室着实有些跋扈。

又听到里面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院子里的丫头你看我,我看你,都没人敢进去劝。

也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房门突然打开,外面的丫头们连忙跪下请安。


“等我到时候叫你。”

顾怀玉又考虑周到道:“母亲那里你不用担心,我替你说去。”

说着,顾怀玉又给四月一个安心的笑意,不给四月任何说话的机会,就匆匆走了。

留在原地的四月,愣愣看着顾怀玉那道青松似挺拔的背影,被晨风吹来了一丝薄红。

她回到下人房,从屋子内出来的秋云瞧见站在石阶下的四月愣了一下,问道:“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四月也被突然出来的秋月吓到,缓了下才道:“有些闷。”

这由头,四月自己说出来都有些不信,好在秋云并没有想太多,过去拉着四月上来,嘴上骂着:“风寒都还没好,你出来做什么?”

她又推着四月进屋:“赶紧进去,被凉风吹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四月被秋云推着,秋云又摸摸四月的额头,看四月似乎又有了些精神,问她:“你风寒好些了?”

四月点头,将手心的手镯不着痕迹的藏入枕头中,心里却反复重复着顾怀玉对她说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去,但话从顾怀玉口中出来,她竟觉得有一两分雀跃。

不过老太太过寿就在这两天,应该来不及了吧。

晨时去大夫人院子时,四月本想安安静静在门外守着,哪想大夫人竟看见了她,把她叫到了屋内。

大夫人看着进屋的四月,见她低着头,语气是难得的好语气:“抬起头我看看。”

四月不知所以,抬起了头。

大夫人高高坐在主位上,四月看见大夫人的脸上露出了她平日里难以见到的温和笑意。

只见大夫人笑了笑:“现在瞧着气色倒不错,风寒好些了没有?”

对于大夫人的突然关心,四月心底却忽然有些心慌,她点点头,规规矩矩回答:“谢大夫人关心,四月已经好了。”

只见大夫人点点头,又叹了口气道:“如意走后,你跟在我院子里,是有些委屈你了。”

在四月看过来的眼神中,大夫人笑了笑:“昨日里,如意同我说这次想带你一起回晋王府,你愿不愿意?”

原来是因为这样,四月松了心,点点头:“四月听大夫人和大姑娘的。”

四月的话落下,大夫人就笑了声:“倒是个伶俐的丫头。”

“不过我问的是你,你愿不愿意。”

大夫人将你字拉长,四月也听出些意思来,心底却苦笑,她不明白为何大夫人要执着于她愿不愿意,她不过是个丫头,难道她说不愿,大夫人就不同意吗?

吸了口气,四月点点头:“奴婢愿意。”

她也是真愿意的,与其留在这里担惊受怕,哪一日就暴露了他和顾容珩的关系,她还不如跟着大姑娘离开这里。

一边的林嬷嬷这时插话进来:“晋王府可不比顾府了,毕竟是皇家,你往后跟在大姑娘身边,更要小心伺候了。”

“大姑娘历来待你不薄,你可得记着这份恩情。”

四月看看林嬷嬷,又看向大夫人,只见大夫人拨弄着手上的指甲,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她的脸。

一股无形的压迫便下来了,她连忙点点头:“奴婢一直记着的。”

四月的话落下,大夫人这才笑了笑,她靠在背椅上,接过旁边丫头递过来的茶水,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才缓缓道:“既然你愿意跟着大姑娘,这两日也不用在我院子里了。”

“现在就过去你大姑娘院子里伺候吧。”

四月倒没想过大夫人让她去的这么急,愣了一下,连忙应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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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顾容珩松了手,将四月一把就抱在了怀里往前走。

四月惊惧的靠在顾容珩的怀里,一股酒味传来,她才想起顾容珩在席上是喝了许多酒的。

她有些害怕,扭动着身子颤抖道:“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喊人了。”

顾容珩闷哼一声,步子丝毫不停,反而快了起来,看了眼怀里的四月,语气冰凉:“随你。”

“不过我倒是好奇,到时候怀玉看到你在我怀里,会是什么表情。”

四月呆了下,眼泪簌簌不停,打着顾容珩的胸口,颤巍巍的咬牙切齿:“我恨你……”

顾容珩抿着唇没说话,待到了梨花轩上了阁楼,一把就把怀里的人扔到了床榻上。

四月惊恐地起身,脸上泪眼朦胧,犹如被雨水打落的娇花,颤颤道:“你要做什么?”

顾容珩不给四月任何反抗的机会,欺身上去,捏着四月的脸就冷冷道:“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说着就一俯身,对着那张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霎时间浓烈的酒气传来,四月被呛住,难受的推着身上的人,可她越推,那人就贴的越紧,四月无力的承受着,眼角不停的划着泪珠。

顾容珩抬起头,看着四月通红的眼睛和鼻头,那张红艳艳的唇也微肿,哪里都是勾引人的潋滟模样,可他唯独见不了四月眼里的泪。

他的手指插入四月柔软的发丝内,忽然冷笑,冷冷道:

“刚才我瞧你在顾怀玉面前我见犹怜的样子,也是哭的那样伤心。”

“怎么这会儿在我面前就是一副贞洁烈女被欺负了的模样?”

“怀玉说拿你当作妹妹,你就受不了了?哭得那样伤心,我瞧着都可怜。”

“要不要我把你送到顾怀玉的床上,好满足了你的心愿?”

四月没想到顾容珩能说出这样羞辱她的话,她颤抖着手,抬起手指想要打过去,却被顾容珩的一只手用力抓住,冰冷道:“别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怀玉的身边,只能是为顾家带来益处的氏族小姐,不是你一个丫头能肖想的。”

四月泪眼婆娑,哽咽的朝着顾容珩吼道:“我从来没有肖想过三公子。”

“都是因为你。”

从顾容珩强占她的第一次开始,他就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

男人的力道之大,四月挣脱不开,贝齿紧咬,只能难堪的与顾容珩相对。

明明她那么讨厌他,可她再厌恶厌烦,却依旧不能挣脱他的力道。

无助的四月再也忍不住,即便闭着眼睛也挡不住汹涌的泪意,哽咽更是厉害,几乎快要出不过气。

感受到身上的力道变轻,四月越想越委屈,一翻身就趴在枕头上哭,眼泪浸润了枕头,细细哑哑的声音,听着就是委屈。

顾容珩坐起身,在靠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哭倒在床上的人,眼里难得的露出了些情绪。

他没有安慰,只是淡淡看着。

对于当初在四月身上做的事,他也没任何后悔,唯一让他微微懊恼的,今日他真的冲动了些,吓到她了。

四月哭了一阵,好半天了才平静下来,空旷的屋子内,只余四月细细的啜泣声。

感受不到顾容珩,四月有些奇怪,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一转身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顾容珩。

顾容珩一只手撑着头,交叠着双腿,半张脸隐在黑暗烛火下,淡泊的唇畔微抿,让人瞧不出他是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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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先生听罢就一皱眉,打量了四月一番,问道:“可问问姑娘年纪?”

四月脸色苍白,说了自己的年纪。

那老先生才点点头,说道:“年纪也不小了。”

说着他让四月伸出手来,自己则搭了条帕子在上面,开始给四月诊脉。

四月默不作声的看着地面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见老先生略带喜色的声音:

“恭喜姑娘呀,姑娘这是有了身孕了。”

“日子估摸着快一月了。”

老先生的声音仿佛远在天边,四月只觉得脑袋眩晕,用手撑着桌面,险些就要倒了下去,额头上的细汗密出来,天旋地转间,又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姑娘?你怎么了?”

四月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对面的老先生,耳边开始有嘈杂的人声,她微微清醒了些,渐渐松了紧握在桌沿上的手指。

“请问老先生,可否有打掉孩子的方子?”

“这孩子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四月听到自己的声音飘渺,不自觉说出的话,热的她眼角都开始委屈的发红。

她不敢想,要是她让王府的先生诊出有了身孕,那她该是什么下场。

或许连王妃娘娘都不会饶过她。

浑浑噩噩的从里面的帘布里出来,四月手上提着药包,外头的光线刺进来,四月忽然觉得有些眩晕。

坐在外面的阿叶看见四月,连忙起身走到四月的身边问道:“大夫怎么说的?”

四月看向阿叶,默了一下才轻声道:“大夫说我气血亏空,给我开了一副补气血的方子。”

阿叶这才放心地点头:“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四月看向外面陌生的街道,想起一回去又要面对晋王爷那双轻浮黏腻的眼睛,她就一阵颤抖。

她对着阿叶道:“阿叶,我要是向娘娘说要走,你说娘娘会不会让我走?”

这个问题阿叶也答不上来,看向四月憔悴的脸颊,心里也知道四月是因为什么,虽说有些同情,可还是劝道:“妹妹想想荷香院那位,要是王爷真的相中妹妹,妹妹往后可就是主子了。”

四月看着阿叶苦笑。

阿叶想的何其简单,单凭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要是被王爷发现,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就算是王爷那里能蒙混过去,顾如意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荷香院的丫头顾如意就容不下,更何况她还是她身边的贴身丫头,这无疑是在顾如意脸上打了一巴掌。

顾府也更不可能放过她的。

现在顾如意不过是拿她当作固宠的工具而已,等打压了荷香院的那位,那她也没什么价值了,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丫头的命运从来不是掌控在自己手上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脱出这个困局。

只是这些话说给阿叶也不适宜,四月只是收敛着情绪,低低道:“姐姐,我从来就不想要做主子。”

“我只想要自由。”

阿叶呆呆看向四月,自由对于丫头来说实在太过于奢侈,她们的卖身契牢牢地控制在主子的手中,逃出去也只是被抓回去打死的命运。

她也觉得有些怅然,拉着四月的手:“荷香院的那位,拼命爬上晋王爷的床,不也是为了自由?”

“她做丫头时,谁都可以使唤她,如今她摇身成了王爷的妾室,在外头也有几分体面。”

“虽说她的卖身契还在王爷手里,可要是她生下长子,地位可就稳固了,连娘娘都拿她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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