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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精修版》精彩片段
她还在等着谢锦云会为了自己的面子,在人前隆重介绍她。
没想到,这一次,谢锦云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便再无回应。
顾明珍发现国公夫人的眼神随着谢锦云的冷淡,竟是不再关注她,内心又是着急,又是愤怒了起来。
这贱人,果然不想让国公夫人注意到她。
以往,都会拿她当资本炫耀,现在因为有了她自己的小心思,竟是连半点出路也不给了。
不行,今日场中贵夫人和小姐这么多,若是不引起国公夫人的注意力,她怎么能在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
顾明珍压下对谢锦云深深的记恨,抬起头时,又是一笑。
只见她故意凑到两位夫人身边,笑道:“母亲,您正在和国公夫人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啊?”
顾明珍若真是谢锦云的爱女,此举无非就是女儿撒娇,不会遭了任何人的反感。
可顾明珍并不是谢锦云的爱女,而且还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身为小辈,竟然当众打断两位国公夫人和谢锦云的谈话,这是极其没有礼貌的。
谢锦云一下冷了脸道:“今日人多,莫要遭人笑话,回到你该待的位置。”
随后,便对同样不高兴的国公夫人道:“让您看笑话了,府中庶女,闹着要来见世面,我便带她一起过来了。”
顾明珍是没想到自己热脸竟然还贴了谢锦云的冷屁股,要不是碍于国公夫人在场,她早就跳起来和谢锦云吵了。
不过,让她现在咽下这亏,她也是不愿意的。
谢氏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抢了她娘亲位置的贱人,还敢当众这样教训她?
她正打算与谢锦云争论一番时,没想到国公夫人亲自发话了:
“一介庶女,竟然如此不懂规矩,嫡母在场,哪里有她插嘴的份,谢夫人,我要是你,早就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教训一顿了。”
国公夫人最讨厌妾室,国公爷身份这么贵重,也就只娶了她一人。
见谢锦云这么贵重的谢家女,竟然被一个庶女冒犯了。
最看重规矩和地位的国公夫人,瞬间对顾明珍的印象降到了冰点。
就这样没有身份,还没有眼力劲的庶女,也敢在今日来国公府现眼。
难不成,她还以为她一介庶女可以成为世子夫人,真是可笑!
只一句,便让顾明珍整张脸涨得通红。
顾明珍被侯府养的太娇,以前出门,有谢锦云给她撑腰,众人看在谢锦云的份上,也是对她止不住的夸奖。
久而久之,她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那一类。
而且,楚娇一直给两个女儿洗脑,她这个娘亲有多优秀,身为医者,能自食其力,比府里的谢锦云高贵多了。
所以,在顾明珍心里,自己作为楚娇的女儿,那也是尊贵无比的。
这还是头一次,顾明珍是被当着众人的面被羞辱了。
若是别人,她自是不甘心,可这是国公夫人,爹娘都说了,那是她万不能得罪的人。
尤其,她看着场中,所有到场的贵夫人和小姐对她投来若有若无的嘲笑。
顾明珍人生第一次恨不得旁边有条地缝,能让她钻进去。
谢锦云一边和国公夫人寒暄,一边不忘观察顾明珍的神色。
她还记得,顾明珍上辈子对她说的话。
说她天生聪慧招人喜欢,能嫁到国公府,那是她自己的本事,和她谢锦云没有丝毫关系。
顾明珍凭着记忆,一板一眼地将自己娘亲对爹爹所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复述了出来。
想到自己爹爹第一次听到娘亲这番言论时,大为震撼并且越发敬重娘亲的态度。
顾明珍按捺住自己激动的身躯,等着预想中如潮水般钦佩的眼神飘来。
可她没想到的是,钦佩的眼神不仅没有看过来,反而众人看她像是在看小丑一般。
顾明珍顿时有些迷惑,她还记得,当时娘亲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爹爹喜欢的不行,还对娘亲大为夸赞。
随后,便将府中的嫡母贬得一文不值。
而且,此后爹爹对娘亲更是尽心了。
难道是自己中间有什么表述不对吗?
不对啊,她表演了一番迥然不同的才艺,只凭这一点,难道不能胜过这京中肤浅的贵小姐吗?
顾明珍还在迷惑之际,没想到台上的国公夫人听到她这番话,不仅没有对她另眼相待,反而沉了脸色。
“放肆,不入流之物,竟是也敢和真正风雅之物相提并论,顾小姐,你该感谢你的嫡母是谢氏,若不然今日本夫人绝对饶不了你!”
国公夫人的愤怒,不仅仅是觉得被顾明珍戏耍了半天。
还有对顾明珍言语里挑衅其他世家贵女的不满!
若顾明珍当真有惊为天人的表演,她可以忍受她的傲慢无礼。
但识别药材,不过是不入流的东西,就像三岁小儿在众人面前背书一般,也敢登到国公府家表演,简直是荒唐!
还有顾明珍口口声声的不靠男子,女子之身也可以立于天地的言行,更是可笑!
这是在反抗朝纲,违背妇德。
顾明珍若存了这思想,在自己家去发表,在她国公府的宅院大肆宣扬,是想给她国公府招来祸患吗!
“国公夫人,您在说什么,珍儿能识别药材,怎么就是不入流之物了,这满堂的小姐,有哪位能有这般本事?若是人人都只会琴棋书画这等毫无用处之物,等真正的困难来临时,岂不是成了一团糟,所以,身为女子,更应该学一些有用处的技能。”
这是楚娇平日里给顾明珍灌输的思想,早就刻在顾明珍的脑子里了。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言行有任何不妥之说,反倒是一副想点醒众人的姿态!
再说了,娘亲说了,身份越贵重的人,平日里受到反驳的越少。
国公夫人身份贵重,平日里附和她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她这一个人。
若是自己反其道行之,说不定还能给对方留下一个不畏强权的印象。
所以,顾明珍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当下便挺着胸膛和国公夫人据理力争。
国公夫人什么时候被这么甩脸子过,换句话说,凭她夫君挣下的汗马功劳,就算是圣上也会给她几分颜面。
自己的亲儿又得太子看重,就算是尊贵如太子殿下,对她也是和颜悦色的。
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庶女给驳斥了。
国公夫人只觉自己差点被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气笑了。
事实上,她也真的被气出了笑声来:
“顾小姐,你说你识别药材的技能比其他小姐高贵,因为你可以用于实际,那么敢问顾小姐,你可曾为病人医治过,凭你背的这些药材可能帮助他们减轻痛苦,或者救死扶伤?”
“这……”
顾明珍有些被问得哑口无言,还有些莫名其妙。
顿了顿,刘妈妈越来越觉得自己说的有理,声音也大了些:
“没想到夫人身边的梁妈妈不仅给拦下了,还抱怨说大小姐只是一个庶女,夫人就算苛待了,也是应当的,敢问夫人,大小姐可是咱们府中唯三的小主子,更是老太太和世子的心头宝,夫人当真觉得怠慢了也无可厚非?”
刘妈妈说完,一脸正气地直视着谢锦云。
就这样的姿态,分明是没将谢锦云放在眼里。
哪个下人,敢这样和主母对峙,还一脸傲气的。
梁妈妈见状,恨不得上前赏她几巴掌,都不解恨。
但是她的动作,却是被谢锦云拦住了。
不仅拦住了,谢锦云甚至还笑出了声:
“苛待,可真是好大一顶帽子啊?”
“这也不是从老奴嘴里说出来的,是夫人做的事,满府的人都在看着呢!”
“好一个满府的人都在看着,刘妈妈是吧,我且问你,本夫人为顾明珍准备的衣服花费了多少银钱?”
“这……”
刘妈妈只是从没有在谢锦云这里受过气,想扳回一局,再气势上压过她。
再有,扣上苛待的帽子,老夫人也会站在她这一边。
没想到,谢锦云并没有和她争论口舌,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刘妈妈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大概几十两?”
“几十两?”
“老奴有些忘记了?”
“怎么,本夫人拨下的的银钱都被你吞了不行,连置办衣服多少钱都能忘记,这样的能力真的能胜任吗?”
一听谢锦云质疑她的能力,刘妈妈的背脊不由自主地弯了些许,有些不甘愿道:
“老奴记得的,整整五十两整。”
“那顾明珍在府里是什么身份,别说什么大小姐,她的生母身份是什么?”
刘妈妈面色一红,声音有些抖:“贱……贱妾!”
“好一个贱妾,一个贱妾生的女儿,参加一场宴会,本夫人给她花了五十两的银子,还说本夫人苛待她,我倒是要问问,到底是顾明珍小小年纪,贪得无厌,还是本夫人真的在苛待她!”
“我们谢家,一个嫡女的衣服,也没有这个数,本夫人好心好意置办衣服,不仅没有人领情,还说我让满府的人看见本夫人在苛待,一个庶女,凭她的身份,几日后的宴会,她根本就不够资格参加,一个贱妾生的女儿,本夫人想抬举,便抬举,竟然还敢编排嫡母苛待,真是天大的笑话!”
刘妈妈被谢锦云突如其来的气势完全吓懵了,她想说,咱们府中的大小姐,虽是庶女,但比别人家的嫡女都珍贵。
但是在谢锦云的气势之下,她根本不敢多说。
“梁妈妈,掌嘴二十,这个刁奴领着本夫人给的月钱,明目张胆在府中编排本夫人苛待贱妾生的女儿,以后也不必在府中伺候了,送还回家。”
“你,你敢,我老是老夫人身边的……”
“刘妈妈,慎言!”
就在刘妈妈想要搬出老夫人的名头压制谢锦云时,没想到老夫人身边的孙妈妈出现了。
刘妈妈脸色瞬间煞白,毫无血色。
她明白,自己这是遭了老夫人的厌弃了。
当着满府的面,梁妈妈将刘妈妈掌嘴二十后,直接扔出了府中。
谢锦云这一次出手,可谓是将府中所有人都吓到了。
尤其是前几日还敢对她冷脸的下人,一个个开始变得小心谨慎了起来。
丹凤堂里,孙妈妈一脸不解地站在侯老夫人面前道:
“老夫人,刚才为何出手帮夫人,刘妈妈是我们的人,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弃了她,让府里的下人看见了,岂不是扬了夫人的气势?”
侯老夫人冷着一张脸坐在茶几旁,捏着念珠,满脸的怒火:
“你当老身想去帮那个娼妇,刘妈妈实在愚蠢,当着满府的面讽刺谢锦云苛待庶女,若是她真苛待,倒也能坐实她恶母的名声,到那时谢氏也会站在我们这边。”
“可你瞧瞧这个蠢货,拿什么来说事?珍儿一个庶女,谢锦云给她置办的衣服规格竟是高达五十两,拿此事说她苛待,若是谢家人听说了此事,只会对侯府怒不可歇!”
孙妈妈听了,也只低头在一旁,不敢多说。
侯老夫人却没有就此揭过,怒目的脸上闪过疑惑:
“你说这娼妇,怎么突然像转了性子,以往最是好说话,为何突然变成这般?”
“彦儿这事还可以说她谢家女眼光高,真的看不上这样的庶子,可珍儿她不是一直疼爱吗,怎么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讽刺她是贱妾生的女儿?”
“你说,她到底想干什么?”
经侯老夫人这样一问,孙妈妈也陷入了思考中。
许久后,孙妈妈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也是不得其解。
侯老夫人看她也是一脸茫然后,索性也不问了,冷笑道:
“不管她想干什么,突然变了性情,总是有目的,老身倒是要看看,她突然这样,是想闹什么名堂?”
孙妈妈有些不解:“老夫人的意思是?”
侯老夫人再次冷笑:“谢氏八年无所出,只怕是急了,女人家一辈子为的无非就是两样,一样是夫君的宠爱,一样是子嗣,谢氏这些天是做给我们看呢,让我们讨好她呢。”
孙妈妈若有所思道:“老夫人意思是,夫人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反抗,为的就是世子和老夫人妥协,让她能有一个亲生的子嗣?”
“可不是嘛,八年无所出,她也是急了,只可惜,若谢氏不是谢氏,有这样的媳妇,老身可以劝劝轩儿,满足她的要求也无可厚非,毕竟谢氏比城南那贱人的身份高贵多了。”
“可……”
侯老夫人想到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竟然嫁了一个寒门举子,她心里就恨得不行。
谢氏这辈子别想给轩儿生孩子。
凭什么她将她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毁了,却可以拥有一个圆满的人生!
“祖母,嫡母她疯了,她竟然那样贬低孙女,祖母,您要帮珍儿做主啊!”
就在主仆二人聊天之际,忽然听到外面的哭声。
难道,是她上辈子的记忆有误不成?
嘉德郡主正困惑间,忽然注意到顾明珍竟然要离席。
她眼皮一跳,不管如何,这辈子她不会再让这贱人如愿。
下一刻,嘉德郡主便尾随顾明珍而去。
顾明珍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嘉德郡主的眼中钉,离席后,只见到前方有一亭子,便打算从这边的亭子借过。
她心中思量,到底要怎样和国公世子爷来场邂逅时。
忽地,见到亭子的对面,有一行人走过。
打头的身穿一袭白袍,面容清俊,腰着宝剑,头顶玉冠。
此人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世子爷吗?
顾明珍当下急红了眼,现在,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世子的青睐呢?
不,应该说,她该怎么利用这个机会和世子搭上关系呢?
眼见着国公府的世子根本没往这边看一下,顾明珍急的都要跳脚了?
难不成假装摔倒,能不能得到他的关注?
可是若是他根本不关心,该怎么办呢?
顾明珍急的咬牙间,忽然想到一个绝好的办法。
落水!
对,落水!
她那千杀的嫡母,不就是因为一场落水,才得了嫁入侯府的福气吗?
若是她也落水,国公世子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只要她将自己救上来,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为了侯府的名誉,国公世子就算不愿,也只能娶了自己。
还有那老妖婆,她不是和谢氏沆瀣一气吗,不是看不起自己吗?
等到她儿子不得不娶自己之时,她倒要看看她是什么表现。
顾明珍是忍着激动,眼见着国公世子爷即将离去之时,咬了咬牙,一狠心,自己竟是直冲冲往池水里扑去。
只听“噗通”一声,随即周围便响起了一片救命声。
顾明珍只听见岸上一片混乱声,还清楚地听见了国公世子爷一声“赶紧救人!”
随即,噗通一声,有人入了水。
在落水那人卷起顾明珍的衣袖时,顾明珍还以为是国公府的世子爷,拼了命地往她怀里挤。
很快,顾明珍感觉自己就被带上了岸。
虽然是假装落水,但是落进去后,顾明珍实在是受了大苦。
这会眼睛都睁不开,便开始哭哭戚戚道:
“哪位好汉救了我,我是侯府长女,你若救了珍儿就是整个侯府的救命恩人,珍儿对你感激不尽,但愿以身……”
以身相许几个字还没说完,便听到岸边传来一道女声的笑声:
“顾小姐,你的算盘倒是打得响,只一场落水,便想以身相许?”
顾明珍终于听出这女声的声音,此人就是在宴会上莫名其妙给她没脸的嘉德郡主吧?
看对方这羞恼的声音,恐怕是嫉妒的发疯,想坏自己的好事吧?
顾明珍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哭泣道:“方才落水,被水冲进了眼睛了,珍儿现在还看不清楚,不知道说话的是哪家贵女,可是不愿世子救下我,珍儿命轻,多谢世子爷看中这条……”
“顾明珍,你该不会脑子里进了水了吧,什么世子,世子早就带着一群外男走了,真正救你上来的是本郡主的侍卫,你现在和我的侍卫有了肌肤之亲,不会还肖想着世子吧,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呢!”
嘉德郡主这话是带着幸灾乐祸的解气,想顾明珍上辈子多么得意啊。
背靠国公府,得太子殿下看重,连她和母亲在顾明珍面前也要低下一头。
如今再看这话,真是可笑。
上辈子,顾明珍和国公夫人初见,是她拉着顾明珍的手,和国公夫人亲自介绍,这是养在我身边的女儿,聪慧识大体,就等及笄后,让谢氏的嬷嬷教导一番,好成为一名合格的世家贵女。
谢氏的嬷嬷那可是连宫女的嬷嬷都不如的,有谢氏嬷嬷教导的女儿,都会让婆家高看几眼。
而且,她故意模糊了顾明珍庶女的身份,只说养在身边,意思是迟早记为嫡女。
她言语中又透露谢家出面,表明此女和谢家关系亲近。
国公夫人最看重身份,尤其对百年谢家向往。
只不过,谢家是不会将女儿嫁与新贵, 一般要么与世家联姻,要么和谢氏看重的后辈联姻。
国公夫人眼馋谢家女,但也知道谢氏不会同意。
想着顾明珍能得谢家青睐,还是谢锦云的嫡女,又有谢家的嬷嬷教导,这才将顾明珍也纳入了考虑范围。
今生,她不像前世愚蠢,甚至什么破坏都不做,只要告诉国公夫人实情,一句庶女,足以将顾明珍打落到谷底。
她倒是要看看,有了这样的印象,顾明珍如何凭借自己的聪慧进入国公府的大门。
就在谢锦云沉思之际,忽听有人高喊道:
“嘉德郡主到!”
瞬时间,所有人都起身迎接郡主的到来,谢锦云也跟着站了起来。
嘉德郡主是昌平长公主的爱女,平日被昌平长公主宠得骄横,唯独对国公世子情有独钟。
上辈子,算是顾明珍非常有力的竞争对手。
不过,最后嘉德还是败了,因为昌平长公主不得太子殿下喜欢,国公世子又是太子的心腹,怎么也不可能和嘉德走的近。
众人参拜完毕,各自又坐下了。
谢锦云本想着接下来只要看各位小姐表演才艺便好,也没有自己什么事。
谁能想到,上辈子毫无联系的嘉德郡主,却是死死盯着她。
谢锦云揉了揉眉头,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
这嘉德郡主不仅盯着她,而且目光极为不善。
谢锦云有些莫名其妙,貌似她并没有得罪这位郡主什么吧。
正想着呢,就见嘉德郡主往她这边赶来了。
走近时,才对着谢锦云发笑:
“我当是谁和国公夫人走这么近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侯府世子夫人,听说世子夫人八年没有子嗣,今日为何来这个赏花宴会啊,如果猜的没错,今日可是给国公世子选妻的日子,侯府世子夫人膝下没有子嗣,来这里凑什么热闹啊?”
嘉德说完,还发出了几声冷笑。
但是那眼里,却是恨毒了谢锦云。
谢锦云被那眼里的恨意所惊,反应过来后,也不甘示弱道:
“劳烦郡主挂念了,今日是应了国公夫人之邀来此赏花,应该不需要事事和郡主报备吧?再说了,郡主既然以为今日是给国公世子爷选妻的,为何没有长辈前来,闺阁小姐独自参加这种宴会,似乎有些不妥吧?”
谢锦云腰杆挺得很直,不卑不亢地迎上嘉德郡主的目光。
上辈子,她因为无子嗣,被人磨了谢氏女的骄傲。
所以,对待任何人都是和善,包括嘉德郡主,上辈子因为顾明珍的事,她没少被嘉德郡主嘲讽。
她只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让各方都难做。
可现在,她绝不会被人随意欺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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