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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要夺天下?我出手覆了这江山全文》精彩片段
“你们什么意思?”晏雪脸色刷白,“故意折辱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们,我没有不检点!我肚子里怀的孩子是——”
“皇上驾到!还不跪下?”林英冷冷的声音响起,虽有威势,却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语调,“这里光线为什么这么暗?掌灯!”
晏雪一喜,连忙朝外望去。
皇上来了?
宫女们手忙脚乱去掌灯,殿内光线很快亮堂了起来。
夜容煊负手跨进殿门,沉默地打量着这间寝殿。
果然冷清得很。
桌椅摆设都已陈旧,殿内透着一股常年无人居住的潮湿和阴沉沉的闷味。
夜容煊眉头皱起,心里再一次怨恨起晏姝那个毒妇,这个地方是人住的?
她自己怎么不来住几天试试?
“皇上。”晏雪低着头跪下,露出白皙的脖颈,声音哽咽委屈,“妾身……”
“快起来吧。”夜容煊伸手把她拉起来,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都是朕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跪在殿内的几个宫女面面相觑。
“你们先出去。”夜容煊转头吩咐,“林英。”
林英心领神会:“老奴明白。”
几个宫女退到殿外,林英跟着走了出去,语气带着警告:“在宫里做事,嘴巴闭紧些就是最佳保身之道,你们可听到了?”
“是。”翠湖几人屈膝,惶恐地回答,“奴婢谨记林公公提点。”
“后宫主子们的地位取决于皇上荣宠,皇上喜欢哪个,哪个以后就会飞黄腾达,你们今儿伺候才人用点心,来日说不定就会跟着水涨船高。”林英环视几人,眼神冷冷,“皇上到底是皇上,这宫中早晚都是皇上说了算,你们明白吗?”
翠湖几人战战兢兢应下:“是。”
林英吩咐:“去给晏才人多准备一些烛火,日后膳食也不能太过怠慢。”
“谨遵公公之命。”
寝殿内,夜容煊心疼地把晏雪拥入怀里:“委屈你了。”
“皇上。”晏雪抬眸看着他,眼神里透着几分委屈惶然,“我还要等多久?”
她实在受不了这般寒酸煎熬的日子。
以前在护国公府过的是公主一般的生活,锦衣玉食,奴仆成群。
可自打进了宫,她仿佛瞬间从云端跌落到了地狱,别说自由被剥夺,还要忍受下人们的冷嘲热讽,冷眼相待。
甚至连衣服和膳食都寒酸得要死。
她怎么受得了这般贫苦的日子?
夜容煊搀着她的手,走到床前坐了下来:“不会太久的,你暂且忍一忍。”
晏雪低着头,心里万般委屈:“妾身实在受够了这般憋屈。”
“朕知道,朕都知道。”夜容煊安抚着她,压低声音开口,“雪儿,朕记得你以前说过,晏姝手里有一股秘密的势力。”
晏雪神色微变,缓缓点头:“我记得她十五岁那年回家,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逢凶化吉,暗中一定是有人保护她。”
她说得云淡风轻,事实却是十五岁回家那年,晏姝在护国公府经常遭到刺杀。
说来可笑,在自己家里居然也能三番两次遇到刺客。
偌大的护国公府里护卫就像摆设一样,刺客每次如入无人之境,且每个刺客都能那么顺利且准确地找到晏姝所在的院落。
当初的云氏是真心想杀了她的。
但诡异的,不管登门的刺客有多少,不管他们的身手有多厉害,甚至有人派出死士来对付她,最终都没能成功。
父亲经验丰富,很快从中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晏姝背后有人保护。
且保护她的这个人身手极其强悍,只怕没几个人是他对手。
晏姝淡笑:“本宫又没让她跪,是她自己要跪的。”
云氏脸色青白交错,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小贱人,面上却依然是一副恭敬且隐忍的表情:“臣妇教子无方,有错在先,理该请罪。”
“皇上听见了?”晏姝面无表情地看向夜容煊,“夫人是知道自己失职,所以主动请罪,而不是仗着身份倚老卖老,如此态度,值得在场的所有勋贵、官员及家中女眷学习。”
在场之人表情微妙,沉默不语。
“虽说童言无忌,可最近本王确实听到了一些传言,说皇后和晏家二姑娘姐妹不和。”武王似乎完全不知恭敬为何物,抬眸看向晏姝,语气里透着森冷玩味,“本王有一事不解,还望皇上和皇后娘娘赐教。”
“武王。”文太傅面色不悦,“皇上如今贵为天子,你身为王爷,万不该以这般质问的语气跟皇上和皇后娘娘说话。”
武王冷笑,望着夜容煊的眼神透着鄙夷:“我对你恭敬,你敢受吗?”
夜容煊攥着茶盏的手倏紧,手背上青筋突起,声音平静得仿佛暴风雨即将到来:“武王想问什么?”
“皇后的妹妹也进了宫。”武王眼底似有冰芒,一张脸阴柔俊美,笑容却带着几分阴森森的意味,“听说刚进宫时被封为淑妃,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才人……这骤然间从云端跌入泥土里的落差,实在让人看不懂,不知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有个说法?”
“晏雪是本宫的妹妹,位份自有本宫做主。”晏姝冷冷说道,“本宫想给她什么位份,还需要武王来质疑?”
武王嗤笑:“本王倒不是质疑,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皇上。”护国公站起身,躬身行礼,“趁着今日五十大寿,臣也想问问。”
夜容煊神经一紧。
“听说雪儿进宫之后顶撞了皇后娘娘。”护国公低着头,没看见皇上的表情,“若事实当真如此,那就是她大不敬,不管皇上和皇后如何处罚,臣都不会有半句质疑。”
晏姝眸心微细,眉眼缓缓罩上一层寒霜。
夜容煊不安地看了晏姝一眼,随即看向护国公,试图用眼神阻止他说话。
然而今天护国公显然有备而来,始终保持着目光微垂的恭敬姿态,压根接收不到他的眼神暗示。
“外面的人都传大姐仗着皇后身份,在宫里欺负二姐!”晏凌云仇视地盯着晏姝,大声开口,脸上满是怨恨的表情,“大姐是个坏人!我要二姐,娘,我要二姐!”
“云儿!”云氏担心晏姝怪罪,连忙把儿子拉过来,红着眼眶低声哄道,“乖,你跟姐姐先出去玩。”
两个侍女上前,很快把小少爷带了出去。
云氏拭了拭眼角,这才转头看向晏姝:“臣妇以前多有不是,还望皇后娘娘恕罪,不要把对臣妇的不满发泄到晏雪身上,她是无辜的!臣妇当年进府时她还没出生,她什么都不知道!求皇后大人有大量——”
“国公夫人。”南丞相表情沉了沉,“今日是护国公五十寿诞,皇上和皇后回门给国公祝寿,本是一片孝心和对国公的敬重,夫人却当着众多勋贵重臣的面逼问皇后,如此行为只怕不妥。”
云氏声音卡在喉咙里,不自觉地攥紧手里的帕子。
“何况夫人当年进国公府时,皇后娘娘年纪还小,压根不记事儿。”南丞相声音骤冷,跟平日里温雅肃穆的形象判若两人,“夫人这会儿提及往事,是故意想让人误会皇后公报私仇,利用权力打压你们母女?”
夜容煊沉默片刻,面色晦暗不明:“晏姝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变得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晏雪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跪坐起身,咬着唇看他:“皇上不觉得姐姐以前都是伪装吗?”
“什么意思?”夜容煊皱眉,“你的意思是,她以前的温柔都是假的?”
“大姐从小脾气就不好,眼中无父无母,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晏雪低着头,以一副柔弱无辜的语气败坏着姐姐的名声,“听说我娘进门时,她的母亲就大发脾气,小小年纪的大姐还把我娘推下河,导致我娘在床上躺了三天才醒。”
夜容煊皱眉,表情若有所思:“原来她竟是这样的人。”
“是啊,外人谁会想到一个几岁的孩子就有这么恶毒的心思呢?”晏雪黯然苦笑,“他们都只看到父亲喜欢我娘和我,却不知道父亲以前对大夫人也是捧在掌心。只是她们母女一次次作恶,才导致父亲对她们寒了心。”
夜容煊握着她的手:“让你受委屈了。”
“皇上,我没事。”晏雪重新挂起笑意,“只是这些事情憋在心里太久了,一直没有一个能倾诉的人,皇上以后每晚都来好不好?就算什么也不做,只听我说说话都是好的,不然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孤孤单单,她们跟我说话都不愿意。”
她们指的是谁,夜容煊心里自然清楚,只是他暂时还不能惩罚这些宫女。
或者说,他可能连惩罚宫女的权力都没有。
若是因为惩罚几个宫女而惊动晏姝,被晏姝知道他来了晏雪这里,只怕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
夜容煊这般想着,忍不住又开口安慰她几句,并保证以后有时间会经常过来看她。
晏雪抿了抿唇:“再过几日,雪儿就要搬去宝成殿住了,到时还上去见我会方便吗?”
宝成殿的正主是沈嘉心。
若她有意刁难,以后她跟皇上见面只怕都难了。
“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夜容煊既有耐心地安抚,“过几日是你父亲的大寿,朕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晏雪闻言一喜,皇上的意思是要借着父亲的大寿之喜给她晋升,让她也做一宫之主吗?
如果真是这样,她以后就每天都可以跟皇上幽会,就算晏姝反对,也不可能天天晚上盯着他们。
晏姝站在殿门处听了片刻,嘴角掠过一抹嘲弄的弧度,随即转身走出去,并抬手打了个手势。
翠湖和翠红两人见状,悄悄跟出去,走到宫门外,恭敬地开口:“皇后娘娘。”
晏姝道:“本宫来这里的消息不必让皇上知道。”
“是。”
“悄悄在宫里放出消息,就说晏雪选秀时被严嬷嬷验出不是完璧之身,还被本宫施以杖刑导致小产。”
“是。”
晏姝转身离开,眼底一片冰冷刺骨。
晏雪在锦乐宫住了十天。
轮值的几个宫女每天给她煎药上药,虽然偶有冷嘲热讽,却并没有苛待她。
赵嬷嬷则负责照看她的恢复状况。
待她可以起身,赵嬷嬷就吩咐宫人把她的东西都收拾好,并走到内室宣布:“晏才人,今日你要搬去宝成殿居住。”
晏雪没说话。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却依然难掩难堪和不甘。
宝成殿是嘉妃的住所,沈嘉心是一宫之主。
她搬去宝成殿只能住侧殿,按照规矩,她还要每日跟沈嘉心请安行礼。
若是皇后要立规矩,他们早上还要去皇后那里请安听训。
晏雪还跪在地上。
按照宫里的规矩,晏姝没叫她起身,她不得擅自起身。
就算跪得双腿断掉,也得老老实实跪着,否则立即就会有手段严厉的嬷嬷把她带出去教规矩。
而此时比起下跪,晏雪更震惊的是晏姝对皇上的态度。
晏姝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以前在皇上面前分明是善解人意的贤惠模样。
虽总是一副大局在握的架势,可她对皇上还是很温柔的,处处为夜容煊着想,生怕他受了一点委屈。
今晚却如此傲慢,不但让皇上跪着给她捏腿,连起身恭送皇上都不愿意?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者底气,让她跋扈得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晏雪眉头拧紧,搞不懂晏姝在玩什么把戏。
就算要给她下马威,也不必折辱皇上吧。
凤仪宫安静得落针可闻。
严嬷嬷站在晏姝左侧,青雉站在晏姝右侧。
还有几个宫女站在晏雪左右两侧。
姐妹二人一坐着一跪着,身份尊卑的差距让晏雪心里嫉恨难耐。
不过她很快拂去这种不甘的情绪,下意识地轻抚着自己的小腹。
皇后又如何?
不过是皇上利用的棋子罢了,等你失去了利用价值,还以为自己还能继续做皇后吗?
“严嬷嬷。”晏姝开口,嗓音清冷如雪,“晏雪即将入宫做秀女,你今晚负责教她规矩。”
严嬷嬷应下:“是。”
什么?
晏雪诧异地抬头:“大姐?”
严嬷嬷走过去,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
晏雪吃疼,不敢置信地捂着脸。
“晏二姑娘,在这凤仪宫里,只有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没有你的大姐。”严嬷嬷站在她面前,表情严厉,“请你现在正式跟皇后娘娘行礼。”
晏雪愤怒:“大姐,我是你的妹妹,你不能——”
啪!
严嬷嬷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晏雪大怒,猛地站起身:“你这个贱奴——”
砰!
严嬷嬷一脚踹在她的膝窝,剧痛之下,晏雪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啊!”
双膝像是断裂似的痛苦让她脸色刷白,额头急促地渗出冷汗,疼得面容扭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晏雪。”晏姝目光从她腹部一掠而过,淡淡开口,“既然要入宫,规矩肯定是得学的。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把自己当做新入宫的秀女,而不是本宫的妹妹。”
这句平静无情的话缓缓钻入晏雪耳膜,让她如坠冰窖。
她可以确定晏姝就是故意想整治她,她在利用权力公报私仇。
晏雪心里生出怨恨,然而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捂着肚子,心里划过恐慌。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千万不能有事。
“大姐就不担心父亲生气吗?”晏雪咬牙抬眸,眼底浮现委屈和不甘,“姐姐刚坐上后位,根基未稳,还需要靠着父亲的支持才能坐稳这个位置。若父亲知道我们姐妹不和,一定不会高兴。”
“妹妹真是不懂规矩。”晏姝缓缓站起身,眼神居高临下,冷漠无情,“到了这宫里,生死已由不得你,搬出谁都无济于事。”
说罢,她起身往内殿走去;“青雉,本宫要沐浴。”
“是。”青雉连忙吩咐下去,转头看向侍立一旁的宫女,“浴池里花瓣都放好了吗?皇后娘娘要沐浴,把衣裳、浴香、毛巾都准备好。”
“是。”
宫女们齐齐应下,跟随皇后娘娘而去,独留晏雪一个人孤零零跪在冰冷的宫砖地面上,继续接受严嬷嬷的教导。
“请晏姑娘脊背挺直,跪正!”严嬷嬷严厉的声音听着毫无感情,“宫里的规矩,坐有坐姿,跪有跪姿,站有站姿,丝毫不容疏忽。晏二姑娘今晚先学跪姿,什么时候学得合格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起来。”
晏雪攥着手,冷冷看着她:“你只是宫里的一个嬷嬷,说到底不就是个奴才吗?你知道这么对我,以后会有什么下场吗?”
“威胁我?”严嬷嬷表情一冷,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啪!”
砰!
“啊!”巨大的力道之下,晏雪猝不及防摔倒在地,脑袋重重磕在地上,疼得她惨叫出声。
一缕鲜血从额角缓缓渗出淌下,触目惊心。
时间仿佛于此刻静止。
站在殿门处的四名宫女沉默地看着,没有任何反应。
晏雪脑子里嗡嗡的,眼前一片黑雾,剧痛仿佛占据了她所有感官,连严嬷嬷的声音听着都显得格外遥远。
“晏二姑娘今晚若想多受皮肉之痛,就继续负隅顽抗。”严嬷嬷语气冷漠,“我也很想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晏雪轻轻吸着气,眼眶已经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敢再尝试触怒严嬷嬷。
宫里教规矩的嬷嬷都是魔鬼,她们心狠手辣,精通各种整治人的手段。若继续激怒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会保不住。
晏雪心头闪过这个想法,一时只把晏姝和严嬷嬷恨到了骨子里。
擦身,更衣,梳发。
宫女们各司其职,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唯恐不小心扯痛了主子的头皮。
沐浴结束,披着宽松柔软的寝衣回寝殿休息。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休息好了才有心情去做别的事情,比如捉奸。
这一夜晏姝睡得很香。
早晨天方蒙蒙亮,晏姝起身洗漱,描眉梳妆,着一袭华贵凤袍往外走去:“摆驾流云殿!”
凤辇奢华,衣袍华贵。
晏姝坐上凤辇,带着宫人浩浩荡荡往流云殿而去。
天色还是灰蒙蒙一片,前朝已经响起了上朝的钟声。
而后宫却是处处安静。
大总管林英站在流云殿外,连着催促了好几声:“皇上,上朝的时间到了,皇上,该起身了。”
寝殿里一丝回应都没有。
林英急得团团转,再三催促着:“皇上!皇上——”
“皇后娘娘驾到!”
一声高亢的通报声骤然响起,猝不及防划破凌晨的寂静,也让林英的心脏狠狠地一颤。
转头看见凤辇停在宫门外,林英脸色刷白,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开口高呼:“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流云殿外宫女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抬头。
“皇上!”林云珠倏地被惊醒,急忙摇晃着睡得死沉的夜容煊,“皇上快醒醒!皇后娘娘来了!”
砰!
殿门被大力推开,晏姝带人闯了进来。
一股挥之不去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
晏姝脚步微顿,随即缓缓往内殿走去。
床下凌乱的一堆衣服,清楚地见证着昨晚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战况。
视线一点点往床头挪去,夜容煊和林云珠并排躺在床上,织锦的绸缎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露出两人未着寸缕的半截身子。
“皇……皇上……”林云珠哆哆嗦嗦地抵着旁边的夜容煊,才把皇帝陛下从睡梦中惊醒。
甫一睁开眼,夜容煊先是看见了林云珠,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去,才看见挺直脊背站在床边的晏姝。
她的脸色冷得像是寒冬腊月凝结的冰冻。
夜容煊吓得血色全无,手忙脚乱地从床上坐起身,然而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又钻回了被子里。
没穿衣服。
夜容煊摸着自己身上,脸色刷白:“姝儿,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晏姝冷冰冰地打断了他的话,转身走了出去,“给你们一炷香时间,穿好衣服出来。”
夜容煊一颗心如坠冰窖。
完了,完了,全完了!
他转头看向林云珠,咬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晚是不是在我的茶里下了药?”
“皇上,您说什么呢?”林云珠满脸受冤委屈之色,“昨晚不是皇上自己来找臣妾的吗?臣妾还没给皇上奉茶呢,皇上就把臣妾扑倒在床上……”
夜容煊脑子里嗡嗡的。
他已无心听林云珠辩解,只知道晏姝此时定是震怒异常。
此次的事情该怎么解决?
夜容煊一边想,一边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
他是一国之君,是皇帝,他临幸自己的女人怎么了?
秀女是晏姝自己要替他选的,他若不碰她们,难道都要让她们在宫里守活寡吗?
身为中宫皇后,当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天还没亮就敢闯进来,根本不把他这个天子放在眼里。
夜容煊极力在心里给晏姝添加罪名,然而穿衣服的动作却依旧无法克制地带着慌乱。
好不容易穿戴好衣冠,夜容煊踏出内殿,看见背对着他站在殿门处的晏姝时,心安理得的那点心思瞬间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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