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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来临之半岛危机

我是小嘴巴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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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大连市的一个夜晚。经历了一天劳累的工作,我准备开车回家。可开车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就听见了汽车撞在一起的声音,那声音很大,似乎响彻了整条街,定睛一看,原来是一辆卡车撞在了一辆汽车上。那汽车似乎被撞得很严重,后轮胎都掉了,燃着熊熊大火,好像马上就要爆炸了。我原本是在太原工作,但那个单位给工资太少,又找不到合适的,被迫来到大连工作,就在这里定居下来了。自打来到大连,我还从未见过这样严重的车祸,于是便心生一计,准备去凑个热闹。

主角:林陨,林石   更新:2023-01-14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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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陨,林石的其他类型小说《末日来临之半岛危机》,由网络作家“我是小嘴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在大连市的一个夜晚。经历了一天劳累的工作,我准备开车回家。可开车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就听见了汽车撞在一起的声音,那声音很大,似乎响彻了整条街,定睛一看,原来是一辆卡车撞在了一辆汽车上。那汽车似乎被撞得很严重,后轮胎都掉了,燃着熊熊大火,好像马上就要爆炸了。我原本是在太原工作,但那个单位给工资太少,又找不到合适的,被迫来到大连工作,就在这里定居下来了。自打来到大连,我还从未见过这样严重的车祸,于是便心生一计,准备去凑个热闹。

《末日来临之半岛危机》精彩片段

这是在大连市的一个夜晚。

经历了一天劳累的工作,我准备开车回家。可开车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就听见了汽车撞在一起的声音,那声音很大,似乎响彻了整条街,定睛一看,原来是一辆卡车撞在了一辆汽车上。那汽车似乎被撞得很严重,后轮胎都掉了,燃着熊熊大火,好像马上就要爆炸了。

我原本是在太原工作,但那个单位给工资太少,又找不到合适的,被迫来到大连工作,就在这里定居下来了。自打来到大连,我还从未见过这样严重的车祸,于是便心生一计,准备去凑个热闹。

一 车祸现场

那是在车祸现场。

被撞的小汽车司机骂骂咧咧,反之,那大卡车司机倒晕了过去。

“他M的!”小汽车司机骂道:“碰瓷?老子都没晕过去,你他M的倒晕了,你一个大卡车,跟人家小汽车一般见识,还装晕?想让我给你养老,你老你就倚老卖老?”

那大卡车司机是一个大约60岁的老司机。

我也觉得特别奇怪,大卡车撞小汽车,小汽车司机理应非死即伤,然而这次不但卡车司机晕过去,反而小汽车司机还健康着,只是头磕破一点血。

于是我上前去查看,抬起头,一看,只见那司机脸上身上所有血管都暴露了,有些还爆破了,留下一串串血;再翻开眼皮,雪白的白眼珠令人窒息。

不好,这难不成是……糟了,我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我忙拉住那小汽车司机,悄悄对他说:

“师傅,快走吧,先莫要计较了,下回再找他算账吧。”

然后我又对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大喊:“不要看了,大祸要临头啦!”

周围那些人马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其中有一个混混大声质问我:

“不要看?为什么?多么好的一场视觉盛呢,错过了就没有啦,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不看是你不看,你就走,别拉我们也不看,太自私了,大家说,是不是?”

“是!”

那位小汽车司机也非常生气。他揪住我的领子,对着我破口大骂:

“不要找他算账?这他妈的是个什么道理,你倒好,他碰瓷我不管!还有,你他M是个谁,管我这么多干嘛?难不成你是他的同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欠我收拾收拾你。”说完,就把我摁在地上,骑在我身上,提起拳头,就要打我。

这时,一位成年妇女目光呆滞地看着大货车司机,她支支吾吾地说:“那个,那个,那……”话刚说完,就昏了过去。

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那个大卡车司机,目光也都呆滞起来,就连那汽车司机,也傻了。

我慌忙向后看去,那大卡车司机从卡车里面走了出来,可此时的他目光狰狞,行动缓慢。他看见人群,立刻兴奋起来,流下口水,似乎觉得周围人是一场很美味的大餐。

然后,他把目光转向小汽车司机,扑了过去。

不知是谁的惊叫,周围人全部跑掉了,我也急急挣脱小汽车司机,跟在周围人的后面,跑掉了。

再回头看时,那变异的大卡车司机扑倒了小汽车司机,对着他的脖子疯狂撕咬。小汽车司机虽然很壮实,但面对这样的变异人,却也能称小弟。

三下五除二,小汽车司机便被咬昏了,然后,大卡车司机又朝人群扑来,扑倒了跑在后面的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的父母当然心疼,爸爸跑了过去,要收拾那个变异的,但变异的也不给他这个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前扑倒了他,妈妈见丈夫和女儿被咬,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但这毫无用处,反而惊动了后面刚刚变异的小汽车司机,变异人再次扭曲着起来,朝妈妈扑去。

我路见不平,准备拔刀相助。我朝着变异人冲了过去,揪住他的领子,一拳一拳地往上揍。

但这毫无意义,反而激怒了变异人,他扑倒了我,朝我脖子啃去。我尽力去避开他那尖利的牙齿,闹得满头大汗,变异人越来越凶猛,越打越起劲,我马上就要没力气了,这可不是我贪生怕死,我还年轻啊,不想这么早死,我没找老婆,甚至连恋爱都没谈过,这可咋办呀!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影闪过,那个变异体便缓慢倒了下去——他的头被齐刷刷地割了下来。

救我的那个人正是我哥,他拿着一把钢刀,穿着冲锋衣,全副武装。他把我拉到我的车里面,指着我的脑壳子低吼:

“你他妈的不要命啦?遇见这种情况,赶快跑就是了,打不过就别打,还在那里充好汉,你能打的过僵尸?”

见我还是一副懵逼的表情,他悄悄的告诉我:

“我刚才上网时偶尔看见某生化公司病毒泄露了,又听见撞车声,看见是一辆卡车,想必就是运送生化病毒的,通过望远镜看见你也在人群中,怕你有危险,就赶来了。”

我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我看见,刚才那个卡车司机有些不对劲,我还劝阻周围人快跑,他们还不听我的,还要揍我…”

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僵尸扑了过来,哥哥下了车,一刀将其毙命。他严肃的说:“别说了,这事情看起来不简单,总之,大连这个地方是不能呆了,我已经订好去往沈阳的飞机票了,咱们开车,到机场,坐飞机先到沈阳避避难,快,开车!。”


飞机上。

我们坐在飞机的后面。靠在舒适柔软的座椅上,那时已经午夜零点了,飞机上果然挤满了逃难的人,有人坐不下就站着。

“啊”我打了个哈欠,打开座椅的睡觉模式,准备先睡上一觉。哥哥拿出笔记本电脑,在网上不断搜索关于此次事件的新闻。一边搜着一边念叨着:飞机上这么多人,千万不要出现感染者呀。

我不以为然,合上眼打算睡个回笼觉。这时,我听见座位底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开始我还并不想理他,可后来越来越大,变成了叮叮当当,再最后又变成了叮铃哐啷。

我实在忍受不了了,跳下座位往座椅底下看去。

只见底下有个男人,不停的用头狠狠撞着座椅,可得头破血流,他看嘛做这样怪异的动作呢?干嘛非要和自己上纲上线呢。

我问哥哥:“哎!哥,底下那人是干嘛呀!”哥哥很奇怪,打个哈欠,朝地下看去,瞬间脸色大变。

“完犊子了,这是感染者,飞机上上的安检是怎么搞的,这一个漏网之鱼也没看见!”

说完就赶忙收拾了平板电脑,拉着我的手,迅速带我跑到机舱里。

一见到机长,脾气暴躁的哥哥便骂机长个狗血喷头,机长被骂得莫名其妙,哥哥见机长装傻,便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机长还装傻充愣,故意什么都不知道,哥哥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伸缩刀,架在机长脖子上,逼他说出实情,机长吓坏了,只好说出事情原委。

原来,那个感染者是机长之前一个好朋友,过安检时,他也发现好朋友的手被咬了,已经感染上病毒,但机长念于朋友之情,就放他进去了,啥也没声张。

听到这席话,哥哥气坏了,就要砍他,但刚要砍,就听见机舱内传出惊恐的叫声。开门一看,只见乘客们都惊慌地跑进驾驶舱,场面混乱不堪。

慌乱中,哥哥揪住一个小女孩,问她怎么了,那小女孩惊慌失措地说有一个人发疯了,吃人肉。哥哥拍案大叫:

“完了,肯定是那个人变异了,他妈的,都怪你,害的我们这一飞机的人都要跟你一起陪葬,我她M的杀了你!”

说完就拿刀向机长刺去。幸好副机长拦住了他,对他好言相劝:“我说这位师傅,你莫要冲动,你冷静一下,你想想,假如你杀了机长,谁来开飞机,我们都还得死,麻烦您冷静一下,好吗!”

哥哥这才住了手,对着机长吹胡子瞪眼,迟迟不肯罢休。一位老大妈也说:

“小伙子,是呀,给你一瓶饮料,解解气,冲动是魔鬼啊!”说完递给我哥哥一瓶脉动,哥哥接过饮料,扒开盖子喝起来,愤愤地说:“他私自放感染者进来,害得这一机舱的人都要倒霉,现在我们生死未卜,鬼知道我们最终命运如何!我不管,我要是不杀了他,我他M不是人!”

机舱里一片沉寂,谁都觉得特别尴尬,尤其是机长,更是将脸涨得通红,开飞机都不自在了。但这小小的机舱当然容不下一飞机132人,我数了数,一共仅有12人跑了进来,那剩下的120人,当然逃不了变异的命运,整架飞机变成了僵尸飞机,半死半活。

然而不等我们缓过劲来,就听见门外一阵响动,我凑过去看了看,原来是变异者撞门,想要冲进来。一个老大爷拼命尖叫:“完了哈呀,完了哈呀,我们要死了,矣~你MM的!”哥哥忙捂住老大爷的嘴,低吼道:“他M的,老东西,小声点。”

好景不长,那些家伙们听到老大爷惊叫声,变得异常兴奋,疯狂撞门,门都快碎了。就在我们等待死神降临时,也不知是谁惊叫一声:“降落伞!”人们都往机师那里看去,只见他旁边有俩降落伞,哥哥自言自语到:“够了。”

人们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蜂拥而上,争先恐后,唯恐争不上两只降落伞。哥哥那暴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他眼睛泛红,充满了杀机。只见他抽出伸缩刀,一刀劈下去,三人直接被放倒。其他几名乘客惊叫了起来,哥哥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一口气将那些人全杀了,又将机长副机长机师脑袋割下,活口一个不留,然后他抱起降落伞,给我穿上一只,他自己也穿上一只,将刀收了,问我:“你不怕吧?”

还不等我回话,他就抱起我,将一人头拿起来,磕碎了玻璃,带我一起跳下去。

机舱外的风,是人无法想象的,再加上没人控制,一直下坠。或者可以说飞机是自由式下落。我还没见过如此的画面,紧紧把住飞机,愣是不敢松手。哥哥怒了,他一把将我推了下去,我惊叫一声,哥哥也跳了下去。只见他拉动一根绳子,那降落伞就撑开了,我也照猫画虎,急急忙忙找一个绳子,拉了下去,降落伞勉勉强强撑开了。

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伞兵跳伞是什么味道,这简直太难受了!幸好老天有眼,让我们平安降落到一片郊区。

我们平安降落,那飞机爆炸了,轰隆轰隆,我由于在万米高空降落,被冻得瑟瑟发抖。哥哥也冻坏了,不停搓手,但他丝毫没有怠慢搓了几分钟手,就拿出笔记本电脑,搜索我们现在的位置,谢天谢地,我们再往前走18.7公里,就是营口市了,那里还没沦陷,瘟疫没蔓延到那里,并且通过卫星地图,发现那里有士兵驻守。

“那可是个好地方!”哥哥兴奋地说“我们现在就去那里!走!”


在营口市,并不顺利。

我们刚到营口市边缘,就被一士兵拦住了。那士兵问我们:

“你们从哪来?到这里来干什么?”

哥哥答道:

“我们原来是大连的,因为那里沦陷了,所以逃到这里。”

士兵道:

“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件,方可进入。”

哥哥一听怒了,他忍不住嚷道:

“什么!身份证件!这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了,还出示什么证件!我看,你是故意不让我们进去,故意和我们作对是吧!那行,我让我的刀做最后的抉择!”说完,他拔出那把刀,架在士兵脖子上。

那士兵一看这沾满血迹的刀,认为这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可惹不起。于是陪着笑脸,让我们进去了。

一进营口市,看见这已经变成一座冷冰冰的城市了。我俩孤独的在城市里游荡。这时,一个小卖部正要关门,被哥哥抢先一步,杀了那小卖部卖主。进去里面。

我们本以为能在里面搜到足够的物资,但小卖部的东西都被抢空了,找了半天,才从微波炉里找到两袋小笼包,和一大壶水。一摸,还是热乎乎的,这下好了,虽然物资不多,但也足够让我们度过一晚上了。

做完这一切,我们决定找个酒店住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住宿点,但店员说人员已满。哥哥执意要进去,店员再加阻拦,被哥哥一刀插进胸膛。然后他带领我走进房间楼道,选了一个合适的,一脚踢开门,杀了里面的人,一点血迹不留,将尸体拖出去,扔到大街上,普拉普拉手,进入房间,将我拖进暖呼呼的被窝,自己也进来了,递给我一袋小包子,再倒了点水,对我说:“来吧,将晚饭吃了,吃完睡觉,养养精神,明天还有重要任务要做。”

自打生化危机爆发,我还未吃过一顿饭,这会儿好不容易吃到一顿饭,细细品着,不舍得吃。哥哥也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边吃边搜索新闻,得知整个大连市已经全部沦陷了,现在全国都进入紧急状态,政府不断调兵往大连,阻击感染者,防止他们伤及更多无辜老百姓。

看来,这个病毒不简单,仅仅一晚上的时间,就迫使整个大连沦陷了。我玩过不少关于末日游戏,知道尸潮会进化成二代尸潮和三代尸潮,二代尸潮是有一些超能力,三代尸潮就有智慧了,他们会使用自己过人的智慧指挥尸潮向不同目标进行同时打击。现在, 怪物还处于初级阶段,是军队能够对付的了得,必须尽快研制解药,不能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进化。

还有一件事令我特别担心,因为我所在的城市离大连很近,万一这尸潮凶猛进攻,军队挡不住了,那岂不是这个城市也面临沦陷?

我觉得,最保险的做法就是明天迅速逃到山西避避难,我的家乡就在那里,那里离辽宁很远,就算撑不住了,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再逃别处,再者,我的父母还在那里,我这一去,顺便可以看看我的父母,看看他们是否健康,带他们一起逃亡。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我哥哥,但他只是瞟了我一眼,轻轻的说:“你到想的容易,你不知道吗,现在就这小小的大连沦陷了,就让全国各地的航班、地铁、港口,几乎全部封锁,就连我们的周边国也紧张起来,不过倒也有一些运输的东西,但都在新疆西藏那里,那有什么用?”

一番话说的还真有道理,同时也说的我心情特别沉重。我问我哥:“那明天该怎么办呢?”“只能听从国家政府安排了,但不过我到有个想法,你车还在大连机场吧?”

“嗯,不过你问这干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明白我的意思吧,明天跟我去机场,咱们夺回那车,然后离开辽宁。”我被我哥这想法吓坏了,我趴在他耳朵边,怒道:“你他妈的疯啦!你不知道那他妈已经沦陷了么?再者,谁知道我那车子坏没坏,万一咱废了半天劲,跑到那里,发现车子坏了,白跑一趟,你觉得那值不值!”

哥哥摁住我脑袋,吼道:“你他妈也小声点,被人家听到了?!,再说不还有我了吗?你怕个毛线!”

我也反驳道:“你?你意思是说你是万能的?你武艺再高强,能抵挡住那么多,那么可怕的变异者?你到试试,咱俩能不能冲破僵尸防线,到机场,拿回那车子,别全军覆没,咱俩上西天取经去。”

哥哥说:“想要逃亡,必须拿回那车子,否则,咱们后果会更加严重!”

我一插手,不屑的说:“不行,你这想法太可怕,我不执行,你自己爱咋办咋办吧!哼!”

哥哥悄悄说了一声:“真倔。”就睡觉了。我躺在床上深思着:我哥说的倒也有道理,真的,假如我们真的不拿回那辆车,我们怎么逃脱辽宁,我们岂不是都完了?但那可是要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险,万一僵尸来的太多了,我们招架不住,怎么办?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毅然决定跟哥哥去大连闯一闯,虽然很害怕,但这毕竟关系到我们的生命,于是我横下一条心来,收拾了东西,开了灯,对哥哥说:“咱们明天走吧!”

哥哥一听说:“什么?你想好了?”“对!哪怕冒着生命危险!我也一定要去闯一闯!”

哥哥一听笑了:“你别后悔就行!”“绝不后悔!你别后悔就行!”“挺勇敢!那要不咱现在就走?”

“啊?现在就在,这……这就未必了!”我心里有些怕,我心里准备都未做好。哥哥讽刺道:“小伙子,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闯一闯么?现在怕了?我料你就不敢,哈哈哈哈!”

一番话说的我挺不服,我说:“走就走,谁怕谁!”“这可是你说的,你别随便发毒誓!”“谁发毒誓呢!我一不做,二不休,说到做到!”我气鼓鼓叫道。

“行!就看你了!”哥哥笑到。

准备好,我们就气势汹汹出发了,徒步准备走到大连,尽管很远……


我到也有些害怕,从营口到大连,得多远哪,我看,哪怕汽车,都得三个小时才到,更何况是人腿。

哥哥不以为然:“说到,就得做到,要么就别发毒誓,不算男子汉……”我忍不住说道:“你他妈的别说了,一路上就听见你一直叨叨叨,烦死了。”

哥哥吼道:“怎么说话呢!我这是在鼓足你的勇气,你他妈才是个累赘。”我一跺脚:“你……你……你怎么这样呢?”“那是你先引起的,我说话关你屁事,你非得挑毛捡刺,你烦还是我烦?”

哥哥一听恼了。他举起拳头就要揍我,但他把拳头拉到我跟前,就住了手,冷冷说道:“看在咱们是哥俩的面子上,我不大义灭亲,我原谅你,没有下一次。”

唉,我哥哥居然要大义灭亲,他这话意思是:假如我不是他弟弟,他就把我废了。我感到很委屈,怎么摊上这一个哥哥,那么急,脾气还古怪,真的讨厌。但当初要是没有他,我就没命了。总之他还是爱我的,他只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也没有再计较,就一路走着。

大约走了一公里,我就看见一辆小汽车。这辆小汽车很破旧,窗玻璃碎了,落满了尘土,看样子好久没开了。发动机盖上还有一串钥匙。“真的太好了”哥哥自言自语,“有了它,我们就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去沦陷区去取车了,看这样子,还能开!”说完就拉着我,准备开上那辆车。

可就在这时。

“哎”

一个人大叫了一声,我们顺着方向看去。一个中年人,扶着一个老奶奶过来,看样子老奶奶是他妈妈,大约80岁了。那中年人怒不可遏,他大声质问我们:

“你们这两个人,好不讲理,为什么要开我的车?这车是我和我妈的救命泉水,我们逃命全靠他了,而如今你们要拿下我的救命泉水,赶快走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哥哥脸上表情骤变。他毫不客气的说:“救命泉水?救命泉水?就你妈个逼,赶快走开,也别怪我不客气,你厉害还是我厉害?”说完抽出伸缩刀,架在中年人脖子上。那中年人也拔出杀猪刀。两人怒目而视。

我连忙挡在我哥面前,对他大叫:“哥哥,咱们冷静点。你想想,这位大叔,还带着一个老妈妈,还要逃命,本就对这位大叔压力大了,咱们还要抢他的车,多可怜。咱们年轻人不跟他一般见识,咱们就让给他了。”说完拉着我哥的手就要走。

那位老妈妈一见我们要走,急急忙忙颤颤巍巍向我走来,拉住我的袖子,含泪道:“小伙子,莫走,莫走,真是老天有眼哪,好不容易遇到人,要不这样,咱们四人组成一个团队吧,一起逃亡!”说着,拉着那中年人的手,低声道:“武斌,快,让他们上车。”

可那中年人不罢休,他摆脱老妈妈的手:“妈,你疯啦,我告你,今儿有我在,他们别想动我车一点漆皮,再者,您敢确定他们是好人?越是这种时候,坏人越多!”

那老妈妈怒了。他重重打了一下那个中年人,吼:“刘武斌,你是不是疯了,我警告你,越是这时候,人越多越好!今儿有我在,他们必须上车!”她露出了坚定的眼神。

那中年人也没法儿了,他哪敢违抗他妈妈的指令啊!没好气说:“哎,那两个人,快快快,上车吧!嗯,真是的!”

她妈妈又扇了他一巴掌:“老娘一巴掌拍死你,怎么跟人家说话呢,道歉!”那中年人也拗不过他妈妈,也只好罢休了。他走过来,深深向我们鞠了一躬,说:“对不起,我不该像你们那样。”我哥哥气也消了。他打量着年轻人:“没事,过去就过去了。”

经过一番攀谈,我们得知他叫刘武斌,小名斌子,今年43岁。危机爆发的那一天,他爸爸不幸感染了病毒,为了不让这个家消失,他闭上眼睛,忍痛杀死了他爸爸,就将他爸爸埋在后院。他跪在他爸爸坟墓面前,一直哭个不停。正当他哭之中,我们就来抢车了。

我们对刚才的事很内疚,连生向他说对不起。那中年人很大方,俗话说宰相肚子能撑船,他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了我们。

坐上他的汽车,我们终于不用取车了。坐稳了,我们制定计划:首先开车到沈阳,避避难,三天过后,说不定会被军队风控,在那里准备好物资,再开车到内陆,病毒传播再快,也不会再短时间内传播到山西。

出发了。

坐在车上,我突然收到我叔叔来的电话,他在那边有气无力的说自己被一个人咬了,快要不行了,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别像原来那样。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嘶吼声,电话“嘟”的断了。

听到这话,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哭了起来。要知道,在我8岁时,我的父母就为了家里的生计,外出打工。我的叔叔像对待他的亲儿子那样,一直把我照顾到20岁,而如今,他也死了,就剩哥哥一个亲人了,多苦啊。

我把此事告诉那个斌子,斌子听后安慰我:“你死了叔叔,我还死了父亲,咱俩都是命苦的人,听天由命吧!”

正谈的入迷时,突然,一对夫妇在前面拦住了我们。他们抱着一个婴儿,显然也是逃命的。将我们拦截,那对夫妇一见面苦苦哀求道:“好心人呐,载我们一程吧,我们也是逃亡的!”坐在车上的老妈妈连忙说:“年轻人啊,快上车吧!真可怜!”

那两个夫妇听后,连声感激,打开车门刚要上车,被哥哥止住了。他把手一摆,严肃的说:“等等!”说着,就四处打量那两个人。哥哥拉开其中女的衣服,一看,有处伤口。

哥哥脸上表情骤变。他扭头道:“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可怜人?”老妈妈疑惑不解:“怎么了?”“怎么了?”哥哥冷笑道“她被丧尸咬了,过一会就要变异了,你说怎么了?”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就在这时,那个女的突然眼里充血,脸上表情痛苦的扭曲着,翻着白眼,所有血管暴露了,有几根还破了,跪倒在地上,立马就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被吓坏了,婴儿哇哇大哭,哥哥抽出刀,就要杀她。被男人挡在前面,“为什么要杀我妻子?要杀他,先杀我!”男人嚷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才那个倒地的女的,突然站了起来。此时她变得异常可怕,脸上露着狰狞的笑容。她一不做二不休,立马抱住婴儿就啃了起来。

“不!”男人叫了起来“亲爱的,你在干嘛?”说完就跑过去,想把婴儿抢出来,不想那女的给他反咬一口。

不好!又是丧尸!“大家快上车!”我大喊说完自己就不顾自的上车了。哥哥坐到副驾驶。斌子拉着他的妈妈冲上了车。

刚要打火,就发现车子熄火了,怎么拧也拧不动,刚打着火就灭了。完了,关键时刻掉链子!我急着直跺脚:“你这车什么质量,还不如我的小汽车呢!”斌子也很着急:“没办法,我家是个穷鬼,只能买这种不好的车子。之前他也老是熄火!”

忽然,我感觉车子一震,不自觉的向倒车镜看去,那丧尸不知何时跳到我车上,正在疯狂打击车窗,车窗都被她排出一道道裂痕。就在这关键时刻,车子突然启动了,我赶紧猛踩油门,准备一个漂移,甩了丧尸。但丧尸扒的很紧,一共漂移了十次,也没把丧尸摔下去。反倒那老妈妈被我整的一直吐个不停。

“啪!”随着一声巨响车玻璃被拍坏了,女家伙跳了进来,哥哥眼疾手快,一反手就是一刀,女家伙应声倒地。还有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刚才我哥哥在与女丧尸搏斗时,不小心按动了车喇叭。一声嘹亮的鸣笛声划破夜空,沉睡的黑夜被惊醒了,同时也惊动了不远处的丧尸群。丧尸四面八方向我们涌来。

“怎么办!”老妈妈急了“我跟他们拼了……”说完拿着菜刀,要找丧尸拼命。“妈!您干嘛呢?切莫冲动!”斌子也急了。

这下怎么办?等着全军覆没吗!哥哥镇静道:“你们先别急,咱们得想想办法!”“还有时间想办法!”斌子反驳“开车逃就是了!还有什么办法!”“不!车的轰鸣声会让丧尸更兴奋,他们会越追越起劲,像你这样的烂汽车,不过一会,他们就追上我们啦!”

“那怎么办!”斌子都快哭了“弃车逃跑!”哥哥毫不犹豫的答到“你疯啦!”我急得爪耳挠腮“你说连汽车都跑的过,更何况人腿!”“没事!我有办法!”哥哥边说边拿起一块石头,向汽车砸去。车子发出了“滴滴”的警报声。

“你的意思是说……”我疑惑不解“用石头砸车,让车发出警报,吸引丧尸……别说了!!丧尸来了快跑啊!!”说完背上老妈妈,拔腿就跑。斌子也拉上我。我们四人玩命似的跑了起来。

这警笛声果然吸引了一部分丧尸,但只吸引了一部分,并没有全吸引。丧尸马上就要追上我们了。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辆全副武装的面包车突然赶来。只见那车全身披着钢铁,车上的机枪对着丧尸一顿输出,所有丧尸全部变成一摊肉泥。一大群丧尸瞬间死亡。

“怎么回事!”哥哥一脸问号“这末日时代还会有这老好人?”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那车主就下车了。

“嗨!小伙子们!”下车的是一个50岁的老头“跟我走吧?”

我们当时想都没想,就跟他走了。


我们坐上老头的车。

车里,他问我们:

“小伙子们,你们也是难民吗?”

“哦,是了。”斌子答到。

“那就去我的基地吧,那里是难民的天国,到了那里,你们会得到优厚的待遇,每天一日三餐,睡觉的地铺柔软舒适,还有各种各样的难民和你们交友,何乐而不为呢?”

他一番话把我们说的直流口水,尤其是那老妈妈,露着灿烂的笑容,别提多高兴了。

我们很快就到了基地。那是个地窖,地窖周围非常荒凉,寒风呼呼的吹着,偶尔有几只寒鸦在“嘎嘎”叫着,人们直骂不吉利。

掀开茅草,露出来一块钢板。老头扒开钢板,一股吵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还有一束光从里面映出来。老头带领我们走下去,到地窖需要走一只很陡的梯子。刚到下面,就传来一阵消化不良的屁臭味。

我忙捂住鼻子,嚷:“老头,这他妈什么味道!”老头忙解释到:“主要是他们吃的太好了,一吃完饭就躺在床上,不运动,导致消化不良,所以才经常放臭屁。”

接着,老头就按响了一个按钮,一阵轻脆的铃声响起,一位美女急急走了过来,向老头鞠了一躬:“大人,有何吩咐?”“这是新客,你去带他们到房间!”“哦!明白!”说着那美女放了个屁,对我们做出请的姿势:“新客请进!”

我们跟随美女进入地窖,只见一群穿着灰袍的人正在吵闹。见我们,马上不吵了,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哟,新客来啦!”“去整整他们!”“呦吼吼!”说闹中,一个混混跑了过来,踢了我哥哥一脚。

“嗨!不要闹!”美女厉声呵斥到:“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钢刀帮新来的,我去给他们准备晚餐,你们不要欺负他们,尤其是那个老太太!”说完又放了个屁“噢!对不起,中午毛豆吃多了,尽放臭气,不好意思!”说完就准备晚餐了。

地窖里有很多高低床,大约40几张,美女把我们安排到一张高低床上,临走前特意嘱咐一个难民照顾好我们,就走了。

经过我们了解,美女让照顾好我们的那个难民是这难民营80人中的比较有威望的人,那老头是这里的头目,可是,这些难民不惧怕老头,就怕这个难民。

这个难民是个兵痞子,一头长发,与其他人不同,他穿着一件橙色上衣,黑色裤子,黑色白边运动鞋,发紫的嘴唇,一口小黑胡子,外形看起来很酷,非常不懂礼貌。

他一见我们,就对我们翻着白眼,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嗨!小瘪三儿们,吧儿,吧儿,过来,哥跟你说几句话,来,来!”

斌子瞬间火了,他骂道:“你好不懂礼貌,还吧儿,吧儿,你他妈把我们当狗哪!别怪老子不客气!”

“哟哟!你不客气还是老子不客气哪!是不是!”说着他转头看向大家,哈哈笑了起来。

“你他妈的……”斌子抽出杀猪刀,要与他们拼命,被哥哥止住了“你斗不过他们的!他们一帮子人哪!我都打不过!”“士可杀不可辱!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又不是士兵!,咱冷静点吧!”就连老妈妈也劝他:“儿啊,别硬碰硬了,啊!”

就在这时,那个美女出来了:“宝贝儿们,开饭啦!”顿时,难民们潮水一般涌向餐厅,我心想:还宝贝们!这什么称呼!就跟着大部队走了。

进了餐厅,二十张桌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难民挤着抢着坐坐位,吵得不可开交。那位美女又走了过来。她对我们说:“我给你们安排了座位,请跟我来!”

我们找到了座位,她给我们端上一大盘肉。我们就吃了起来。吃着吃着,突然,我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那东西硬硬的。我吐出来一看,好家伙,竟是人的指甲,而且还是完完整整的,几乎是从一个人身上剥下来的。

与此同时,老妈妈似乎也吃到了一块指甲,把她假牙都硌下来了,糟了,难不成我们吃的是人肉?斌子对此很生气,他和哥哥联合一起,去找那美女算账。因为80人的晚餐都是美女一个人做的,中间没有任何人插手。

斌子将美女拖拖拽拽的拉过来,哥哥低声质问她:

“这你怎么解释?”说着把我和老妈妈吐出来的那两块指甲拿来给她看。

“这……嗯,帅哥你误会了,这……”美女支支吾吾道。

“你误会了?!不可能!晚饭是你一个人做的,中间没有任何人插手,不是你做的还是谁做的!”斌子急了,几乎是叫出来的。

“说吧!你杀了谁?”哥哥再次冷冷问道。

我似乎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嘶吼,那嘶吼伴随着脚步声,并且离我们越来越近。

怎么办?我把这事告诉斌子和哥哥,斌子指着美女:“你等着,再找你算账!”就悄悄问我:“你却定当真?”“是的!依我的直觉,有可能是丧尸!”

斌子思考了半天:“我们应该去看看,这样吧,你叫疯狂人,对吧?好,你跟我走!这位老弟,你照顾好我妈!看好那个女的,我和这位兄弟去看看!”说完就拉我走了。

爬出地道,此时已经快天亮了。杀机伴随着黎明,似乎那嘶吼声越来越近了。我爬上一棵树看看,前面黑压压的一片,我拿出望远镜,往那里看去。只见一群“人”张牙舞爪的朝我们这里走来。我把望远镜递给斌子。斌子看了一会儿,对我说:“通知里面的人吧!”

我急急忙忙走到地窖里,对里面正大快朵颐的人喊到:“我说这里的兄弟们,你们想活命吗?”

“想!”

“龟孙才不想呢!”

那里的人激动的喊。

我继续喊到:“我告诉你们,一大群丧尸正在朝我们攻来,你们想活命,就必须跟我走!我们去阻击那些丧尸!同不同意!”

“同意!!!”那些人喊到,说罢,立刻抄起家伙,拿棍子的拿棍子,拿刀的拿刀,一起出兵,势必要踏平那些丧尸。

出了外面,我们摆好架势,10人列成一个方阵,总共列成八个方阵。老妈妈、斌子、我、哥哥、老头、美女带头。

此时丧尸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哥哥拔出伸缩刀,我拔出匕首,斌子拿出杀猪刀,老妈妈拿出菜刀,老头拿出利剑,美女拿出钢刀。随着一声嘹亮的老头喊的冲锋号:“冲啊!”

我们一鼓作气,喊叫着冲上去。平时非常不灵活的老妈妈,此时也变得生龙活虎。只见她揪住一只丧尸,大菜刀一劈,丧尸非死即伤;再看我哥哥,一脚踹倒三只丧尸,一顿伸缩刀,丧尸头颅被齐刷刷割下来;斌子毫不客气的冲上去,照准一只丧尸,那丧尸还没反应过来,就上西天了;我也是个不省油的灯,冲上去对着丧尸一顿“嚓嚓”匕首,丧尸就废了;老头拿着利剑,一路走一路杀,从丧尸里头杀出来又杀出去;美女一路狂杀,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战况异常激烈,双方杀的天昏地暗、难舍难分。局势一会儿向我们这边倒,一会儿又向丧尸倒去。你咬我一个人,我杀你三只丧尸。

我们都杀红了眼。杀着杀着,我突然看见一只丧尸从尸潮里蹦了出来,它蹦的很高,似乎有二十米高,我被吓出一身冷汗。还没反应过来,它就蹦到我面前,我看他穿着是个跳高运动员的衣服,或许在他尸变前,他还是个跳高运动员;尸变后,还保留着肌肉记忆。

它对我展开疯狂输出,我举刀应战。但这丧尸似乎很厉害,并且会瞬移和身法。几个回合下来,我被打的亳无招架之力,有几次险些被咬。一旁作战的哥哥一看情况不妙,赶来支援我。但丧尸太厉害了,两个打一个都不怂。

斌子、老头、老妈妈、美女也赶来支援,我们六个人打一个都打不过。同时,我们因为把精力放在这个运动员丧尸上,再加上地窖门没关,有些丧尸就趁机进攻地窖。

老头命令我、哥哥、斌子、一部分小弟去阻击地窖里的丧尸,自己、美女、老妈妈阻击外头丧尸。此时,我们正好也战胜了僵尸。从他的死尸里爆出来一个金色的珠子。

我很好奇,捡起来,左看右看,拿手点一点,还挺软。正当我欣赏之中。老头对我大喊:“嗨!快去防卫呀!愣着干嘛!”这时他也注意到了我手中的珠子,又问我:“嗨!你手里是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珠子,哪能那么容易给他?我装作没听见,跑到地窖里头了,无论他怎么叫我,我都不回答。


经过一番殊死搏斗,我们终于赶跑了丧尸。

一回到基地,难民们就冲进饭堂,嚷着要美女给他们做饭——搏斗进行了半个小时,他们快饿死了。

斌子、老妈妈、哥哥也不顾那肉是不是人肉了,吃了起来。

我刚要吃,就被老头喊:“哎!你,过来!”我当然知道老头的叫我去干什么,把珠子掏出来,悄悄塞进哥哥口袋里,就跟老头过去了。

老头把我叫进一个武器库,往我手心里塞了一个红包,对我说:“今天搏斗时,你是不是拿了一个金色的珠子?”见我不回答,他说:“只要你回答,这红包就是你的了!”我只好撒谎:“扔了。”老头问:“扔哪里?我去找!”“不!我……我吞了!”“什么?你他妈吞了!”“我……我……”

“什么我我我,赶快老实交代!”老头急了,抽出刀。

这时,大厅里突然爆发出我哥的喊叫:“谁他妈往老子兜里塞珠子?”

老头听后,来了兴致。他揪住我的颈子,一直把我提到餐厅,抢过我哥手中的珠子,问:“这就是你那个珠子吧?”

全难民都围过来观看,发出惊叹:

“哇!好漂亮!”

“在哪得的!”

“你说会值几个钱?”

老头大喊道:“这小子今天在路上捡了这珠子,竟然不分享我们!大家说,他该不该死?!”

“该!”难民们齐声叫道,说着,便一哄而上,就要打我。幸好哥哥及时出面:“有话好好说,谁敢动我弟弟?”斌子、老妈妈也过来将我左右护起来,我也拔出匕首:“谁他妈的敢动老子一根汗毛,老子当场要他命!”

那些小喽啰也手持刀枪棍棒,团团将我们围起来。

气氛很紧张,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幸亏美女及时赶来。她道:“你们这是要干嘛?咱们刀子帮第一条规矩就是永远和和气气,怎么!”

一个喽啰刚要解释,美女就打断了他:“闭嘴!出去放风!”喽啰们只好不吭气了,出去放风了。

我们出去了,斌子就叫住了我:“嗨!兄弟,你这珠子打哪来?”我将事情原委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他。他点点头:“嗯!这珠子的确有来头!你去叫我妈和你哥来!”

哥哥扶着老妈妈来了。斌子又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思考道:“总之,老头已经对这珠子有想法了,不管怎样,我们一定不能将珠子落入老头之手!”我们都点头,誓死保卫珠子。

我们订一个计划:我们每人都在衣服口袋里缝一个口袋,四人每人都轮流保管一天,并且尽量结伴走,绝对不能让老头有可乘之机。

……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心想着如何保卫珠子;再看看老头,他也睡不着,并且时时叫起美女,悄悄跟她说些什么。那美女点点头,脸上露出有心机的笑容,还不停看看我,我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实则是在偷看他们。

过了一会儿,老头突然叫起我们。他说他摆设宴席,邀我们一起去喝酒。刚开始我们谢绝了,可耐不住老头苦言相劝,我们也只好爽快的答应了。

到了武器库,有一台桌子。桌子上面摆了许多菜和酒。我们坐下,老头先向老妈妈敬酒,老妈妈喝了;再向哥哥敬酒,哥哥也喝了;然后是斌子;最后是我。

我忙摆手:“不不不不了,我才20岁,哪懂的喝酒!”老头笑道:“没事!没事!就尝一口!”说着就给我灌下去了。

我们有说有笑,一直喝到凌晨一点。此时我晕晕乎乎,我旁边三个人已经醉了。老头忙扶我们上床,给我们脱衣服,脱鞋。我当时只想拥了被子,昏昏睡去。

我睡的并不是很熟,隐隐约约听见老头和美女笑声。我也没管那么多,开始做梦了。

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见老头拿了我的珠子,吃了下去,突然变强了,他无所不能,此时的胶东半岛沦陷了,他成了这里的王。

我被这噩梦吓醒了。醒来的我,看见老头和美女都消失不见了。下意识的摸摸珠子口袋,被人撕开了,空的,又从床铺里、床下、食堂、武器库、厕所……找了个遍,都找不见。

这可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我忙拍醒熟睡中的三人:“莫睡了,珠子丢了!”其他三人醒来,急着找珠子:找不见。

“我明白了!”哥哥拍案大叫“一定是老头把我们灌醉,然后拿了我们的珠子!肯定是!”

“那也不可能啊!老头怎么知道我们的珠子放哪了!”斌子反驳道。

此时,我突然想到上午我们谈论珠子的事情时,老头就在周围。我忙说了此事。老妈妈叫:“糟了!一定是老头偷听我们的计划,于是晚上邀我们喝酒,待我们睡熟拿了。我说他为什么邀我们喝酒,肯定有来头!”

我急坏了。那珠子可不是一般的珠子,它可是从丧尸体内暴出来的呀,我们还没研究是怎么回事的呢!“怎么办!要不咱们去找找老头和美女?”我说。

“你到想的美!你可知道美女老头在哪!”哥哥插手道。

“不行!我们只能去找了!”斌子道。

对!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二话不说。哥哥背上我,斌子背上老妈妈。我们几人出了地窖,一路跋山涉水,终于,在一条河边找到了老头和美女。此刻他们正搂在一起,拿着闪光的珠子,一边欣赏一边说:

“噢!亲爱的,珠子到手了!好漂亮!”

“那四个蠢货,真好骗!我让他们喝酒,他们就真喝了!”

“亲爱的!等我们卖了这珠子,凑够100万彩礼,我们就在这小河边上结婚!”

“不好!他们要卖掉珠子!”老妈妈道。“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阻止!我年轻时那十八般武艺可不是白练的!”

“怎么阻止!硬刚?”哥哥道:“不行吧!”

“我倒是有个计划,你们听着!”老妈妈笑道。

……


老妈妈这个计划真妙!她是这么想的:等老头回来,我们也将他灌醉,绑起来,拿珠子,独闯天涯!

“就这么定了!”哥哥说。

我们回了地窖。过了一会儿,老头美女果然搂着回来了。他们一进门,我们就跑到他们面前,又是磕头又是说好话,又是送钱。

我们把他们拉到武器库,给他们敬酒,用甜言蜜语诱惑他。老头美女已经被我们捧上天了,再加上他们酒量不行,一会就醉倒了。

“好时机!”哥哥妙到。然后,我们把他们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搜了老头的身。口袋、嘴里、鞋子里,都搜了,没有;又搜美女,也没有。

难不成是他们卖了?还是怕我们发现,藏到某个地方,或是落在河边?我急了:“怎么办!怎么办!”

哥哥冷静道:“这样哭下去不是办法。这样吧!你和老妈妈看好这两个人,我和这位兄弟去河边看一下!”

就这么定了。

……

多长时间了,还不见哥哥他们回来。我踱来踱去,把手顶在脑壳上,思索着。

就在这时,老头醒了过来:“啊!我怎么被绑起来了!”老妈妈赶紧给他脑壳子一拳,老头又昏了过去。

嗨!这下可闹麻烦了,假如我们当时不跟他喝酒就好了!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哎!大意了。

突然,哥哥他们回来了。只不过他们绑回来一个难民。他就是那个“难民王”。

斌子指着难民王:“就这小子,金珠子居然藏到他那了!这糟老头子坏的很,怕我们发现,藏到他最信任的人了!”

我赶紧走过去,问:“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哥哥道:“长话短说!我们去了河边,搜了一大圈,都没找见,我们只好回了地窖。看见一群难民正摆弄金珠子。我们一问才知道,是难民王拿出来的!”

这小子!我想,真该死!紧接着说:“要不这样吧!先把这家伙绑起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怒吼:“小子,你居然敢捆我!”

我忙向后看去。老头和美女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绳子,站了起来。

“我待你不薄,当初要是没有我,你们小命不保!如今得了珠子,竟然不分享我们,混小子!”老头恨恨道。

我生气极了,便把事情说了一遍。老头一听更生气了:“这么稀奇的事,也不告我们,小肚鸡肠!快将珠子拿来!否则,嘿嘿!”

“想拿珠子吗!”斌子笑道“那就先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说罢,二话不说,拿着杀猪刀直奔老头。

老头不慌不忙。只见他抽出铁链,一链子下去,斌子胳膊瞬间被抽出一道血痕。

“竟敢动我的儿子,先问问我这把菜刀!”老妈妈举起刀向老头劈去。老头忙举刀相迎。不想老妈妈虚晃一枪,到老头面前假装砍,实则一脚狠狠踢了老头一脚。老头疼得要死。

美女怒道:“敢动我的男人?去死吧!”说着,一刀向老妈妈劈去,老妈妈用手抵挡,五指瞬间被砍伤。

“妈!”斌子叫“混账,敢动我妈,老子弄死你!跟你拼了!”说罢冲上去。我和哥哥也助斌子一臂之力。

此时老妈妈也站起来,向美女砍去。我们六人战争开始了。

这美女是个狠角色。她很厉害。我们砍过去,她就躲闪开来,让我们砍了个空。拥有丰富经验的老妈妈一下子看出来她的计谋:“不好!她这是消耗我们体力!我们上当了!快改变战术!”

我们不再上她当,而是退出来,和她周旋着,想破她缺处,却发现她根本找不到缺口。我们才不管这些,直接冲上去,直杀她要害。

此时,那个难民望见这一幕,偷偷打开门,想溜。被我发现:“这会儿想溜了,门儿都没有!”便冲上去,一刀刺进他的后心。那家伙吐了一口黑血,就死在地上了。

“老弟啊!老头悲愤欲绝“混蛋,我……我跟你拼了!”说着冲上去要与我拼命,哥哥及时举刀挡住。又反转一刀,老头差点被砍到。

老头和美女及时撤退,背靠背。他们说:“你们听着,我们给你们我们基地里所有钱,但不过你得给我们珠子!”

“哼!想的美!”老妈妈叫到“这是我们得的,凭什么让给你们!你们知道不!祖宗疆土,当以死守,不可以尺寸与人!今天我们就誓死捍卫珠子,你想要?做你的白日梦!”说罢再次发起冲锋。

老头美女举刀相迎,我们三个人也冲了上去。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一声喊:“刘管家驾到!”老头美女听后,对我们说:“你们听着!我们大哥来了,以后找你们算账!”说完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什么玩意儿!刘管家?他他妈是个谁!”哥哥不解的问。

“咱先听着!”我说,“先摸摸他的底细!”

我们就近赶紧藏到一口大缸里,听着他们说话。

只听见他们说:

“仙珠带到了吗?”

“没……没有,被三个小子和一个老太太拿去了!”

“什么?三个小子!一个老太太!是不是新来的那个,其中有一个名叫斌子的人?那老太太是他妈妈!”

我们大为震惊。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底细?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还有那个仙珠,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珠子吗?怎么叫仙珠呢?

哥哥回味道:“顾名思义,既然叫仙珠,那肯定就有他的奥妙之处,或许它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怪不得老头和那女的都不要命的争这珠子,原来是这样啊!”老妈妈点点头:“那我们就更得以死守护仙珠了!”

又听见外面道:

“刘管家!您只要给我们五百兵马,我们绝对能缉拿他们!夺回珠子,让您吃了!并且杀死他们!让他们永远消失在地球之上!让您成为全胶东半岛主人!”

这下完了!他们要争这珠子!还要杀死我们!这下怎么办?我看看拼命争夺回来的仙珠,看看哥哥。

哥哥紧握拳头:“战术撤退!决不能硬刚!我有个方法,不如我们到大连,那里有一辆装着一百万美元的车子,不行我们拿着美元贿赂贿赂他们。”

就这么定了!A计划破灭,B计划执行!说干就干,我们迅速挖了一条通道,从地窖另一个口出去,来到一个停车场,里面只有一辆老式现代伊兰特汽车。但是没有钥匙。

据我们推断,这应该是老头美女的座驾,钥匙就在老头那里保管。我们只要争了钥匙,就能开上那辆车了。

但要怎么拿上那钥匙呢?我们陷入沉思……


最好的方法,就是趁老头美女睡着了,偷偷取了钥匙,开了车,去沦陷区大连,假如老头一直追杀过来,就给他美元;若不追杀过来,就返回,但这样子很危险:万一老头没有计较这颗珠子,反倒我们拼死拼活白到了那里,那就太冤了!

反正两种都是死,不如拼了算了。我们决定,还是和老头美女一战,或许能杀死他们。

于是,我们制定了计划:趁他们睡着,悄悄扎死他们,然后迅速逃亡内地,才不管那刘管家之类的。

我们决定先躲在车底下,熬到晚上,准备做一场激烈的大战,现在先补补精神。

……

晚上。

我们从车底下钻出来,狠狠的咳嗽了半天:因为那车底下的汽油味实在太浓郁了。

拍拍身上的尘土,喘了口气。就悄悄蹑手蹑脚的从地洞里爬到地窖里,挖了一个小口,悄悄观察里面的情况。

难民们睡的很香。老头和美女坐在床上,拿着对讲机,悄悄秘密说着什么,不知和谁说话,我仔细听听,他们不时提到仙珠两字。这很明显,老头美女是咬着仙珠不放了,夺不会仙珠是不会罢休。

这也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看来,那1000美元是对他们构不成诱惑了。他们现在把仙珠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要拿那仙珠奉献给他们的上级,也就是那个刘管家。

双方都要争夺这一颗小小的,却有神秘的仙珠。我问哥哥:“怎么办?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又要完了?”

“不怕!”哥哥扣着下巴“因为仙珠目前还在我们手中,只要我们守护够严,那他们是拿着仙珠没办法的!”

“不一定啊!”老妈妈反驳道“他们既然知道这珠子叫仙珠,就说明他们对此珠子特别了解,说不定万一使个口诀,珠子就不攻自破了!”

还没说完,又听见老头悄悄笑到:“刘管家,没事!您给我们派的1000兵马已到。今晚,我们这珠子是夺定了!”

什么!刘管家!一千兵马已到!珠子夺定了!我赶紧问哥哥:“咋办!逃吧!那可是一千兵马呀!光凭四人玩命也是打不过的!”

“废他妈什么话!”哥哥骂道“哪个打仗不是玩命的!老子看他们敢动这珠子一根汗毛,他们全部死!”

老妈妈也劝导:“小伙子,你太鲁莽了!这可是1000个武艺高强的人哪!你杀人成性,还不知道1000是个什么概念!”

“是呀!”斌子说“我看这样!咱们要不先逃!实在不行再跟他们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行吧!”哥哥嘟嘟囔囔道“一群窝囊废!”说完骂骂咧咧几句,就走了。

……

出了地窖,我们吸了一口空气,喘了喘,继续往前走。

这时,只听见地窖那里传来一阵动静。

“完了!”我说“是不是他们兵马来啦?”

“莫急!我去看看!”哥哥爬上一个小土丘,拿望远镜看看。看了一会儿,就让我看看。

我看了看:有一群人,他们骑着摩托车,背上全背着一把钢刀,并且全都是女的。她们穿着黑色皮衣,黑色皮帽,带着黑皮手套。带着护膝,小腿中间有一块护腿,穿着黑色运动鞋,黑色袜子,黑皮裤衩,光着大腿,带着黑墨镜,涂着口红,除了光着的大腿以外,其他全是黑。

我们一看傻眼了。老妈妈说::不好!快走!这是世界上除热兵器以外最强冷兵器兵种,顾名——钢刀杀手,全世界仅有10万人。他们居然请来了如此厉害的救兵!我们四个恐怕都打不过一个,快走!”

哥哥嘲讽道:“怕个毛线!这么美丽的小姑娘!看看她们也只有20岁!和我弟弟差不多!我一个人可以单挑整个军队!怕啥!”说罢,拔出伸缩刀,晃晃明刀,就要开战。

“不要拼!”斌子低吼“快躲进草丛里!快!”说着就拉着哥哥、我、老妈妈进了一个小草丛,观察情况。

车队停下了。老头美女下了摩托车,拿出望远镜,看看。美女就说了一句:“小莉,你过来!”那个名叫小莉的女杀手就过来了。

“大小姐,您有何吩咐?”那个女的说“你去带20个人,地毯式搜索,他们刚走,走不远!”

“是!”女的点头,又说“一组二组跟我来!绝对不能放过一个线索!”说罢,就拔出钢刀,踏上山峰,开始搜索。

哥哥杀人劲头一下子上来了。他从腰间掏出飞刀,就瞄准了其中一个女杀手的光大腿。我赶紧抢过飞刀,骂道:“不能他妈硬刚,你没听老妈妈说嘛?”

这时,其中一个女杀手走到了我们面前的草丛。她刚要拨开草丛,我想:完了!幸好老妈妈拿起来一块石头,扔到一边,吸引女杀手注意。

女杀手顺着声音走到面前,一看是个石头,狠狠踩了石头一脚,嘟嘟囔囔就走了。

老妈妈趁机带我们悄悄溜了。

那女杀手又搜,结果还是搜了一场空。我拿起珠子,吐了一口气,仔细的摸摸。这时,我手上爬上一只大青虫。我本来可以拍死他,可不想他先咬了我一口,疼得我手一哆嗦。

而珠子一个没拿稳,从我手上滚落,一只滚到那个女杀手脚边。

那女杀手更生气了。她抬脚就要踩。刚要踩就停止了。她惊喜的拿起珠子,两眼放光。她大声喊道:“珠子!珠子!”

人们都不约而同看向珠子,都直流口水。老头急急忙忙说:“拿来!拿来!”女杀手就带着金光闪闪的珠子走到了老头面前。

老头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他哈哈大笑:“哈!我的宝贝终于到手了!哈哈!我要把它献给刘管家!”

这下可把我们四人气坏了。哥哥怒到:“王八蛋!珠子到他那里了!我她妈的。”

说罢,从我手里抢过飞刀。不等我们阻止,飞刀就像一只迫不及待要吸血的银鸟,向老头飞去。

不知是哪个混蛋发现了飞镖。有个女杀手急忙说:“大人!飞刀!”说着,忙拉起老头。飞刀毫无阻碍的杀到摩托车座位上。座位被飞刀旋的棉花乱飞。

“哪个可悲的混蛋心血来潮,扔的飞刀!”老头怒道。

哥哥气坏了。他发起第二次飞刀攻击。这次老头没有躲着,飞刀直接割了老头头顶的所有头发,使得老头一下子变成秃头。

有个女杀手发现了我们。他说:“不好,大人,是那个草丛里发的飞刀!”

“罢了,既然被发现了,那还不如结果了对头!”哥哥说。然后他就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混蛋!你祖宗玩飞刀!”

老头大骂:“混小子!原来你还在这儿!老子今天不仅要把珠子献给刘管家,还要把你的头颅献给刘管家,把头颅喂狗!”

哥哥怒不可遏。他就要开战。结果老头一声令下,女杀手冲了上去,三两招就制服了哥哥。捆起来。

“喂!”我大喊一声“他妈的放开我哥哥!”那些杀手听后,一齐上来,要捆我。我虽极力反抗,却也挡不住他们人多势众,我也被绑了。

他们又绑了斌子和老妈妈。就这样,我们四人被五花大绑了。


在基地里。

我们四人被绑在一只大柱子上。他们绑完我们,就走了。

“混蛋!放开我们!”老妈妈怒到,也无济于事。

“这些混蛋!我们完蛋了!”我说。

“肯定完犊子了!”哥哥叹气道。

“可不嘛!”斌子也唉声叹气。

接着,我们又开始互相埋怨对方。

“都怪你!非要跟他们拼命!这下好了吧?珠子不仅丢失了,我们也没了!”

“都怪你,当时要是拿稳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哼!那大青虫咬我,我……”

……

正争吵之间,老头走了过来。

他笑嘻嘻的说:“小伙子们,你们生气吧?”斌子大吼大叫:“你他妈滚!”老头听后仍不生气。他说:“想要吗?做你们的白日梦!”说罢拿着珠子在我们眼前晃一晃,就得意的走了。

唉!我想:这下可是冤大头了!更何况我们也死定了。

绝望之时,突然听见一阵阵急促的战斗警报声,接着又听见那一千多个“钢刀杀手”急急促促的脚步声,听见老头大喊一声:“门口集合!”

“发生什么事了?”哥哥嘟嘟囔囔。

“不知道!也许是军事演练吧?”老妈妈猜测。

紧接着地面上一阵晃动,斗的地窖上面的土都震了下来。又听见一阵阵嘶吼。

“不对!是嘶吼声!”斌子叫到“十有八九是丧尸!怎么办!”

什么!丧尸!我感到一阵心慌,“那我们不完蛋了?”

“不慌!不慌!听我安排!”老妈妈说。随即她用牙齿咬住前胸的绳子结,竟然像手解结一样解开了。

不愧是年轻时教人家系鞋带的人,她居然有如此厉害的功夫!她又把我们四人的绳子解开。

我们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从口袋里掏出武器。准备要夺珠子。但又一想,得先看看是不是有丧尸。

爬出地窖,我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大约有一万只丧尸,朝基地袭来,并且浑身肌肉。

“这他妈怎么回事!丧尸成精了?”斌子不解问道。

糟了!这丧尸很眼熟呀!这会不会是……不行!这哪打的过?

“不行!”老妈妈严肃的说到“为了珠子,我们干脆和他们拼了!”

“这哪行!”斌子忙叫道,“这太危险了!这不知是什么东西,比一般丧尸厉害多了!似乎比那些女的还厉害!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听我指挥!”老妈妈怒吼。说罢,她头也不回,就拿出菜刀,上前去了。

“哎呀!这个急性子!”哥哥忙跑过去拉老妈妈回来“您疯啦!这可打不过!你没看那些女的都节节败退!”

老妈妈喊:“你放开我!我今天非得扇死他们!”

“人重要还是珠子重要!珠子的事,我们以后可以慢慢解决,但人,我们不能丢弃一个!”哥哥指指点点。

“那,那!那怎么办!”老妈妈也觉得哥哥说的有道理。

“撤吧!我的天!”哥哥道,说完,也不管我们怎么办,就背起老妈妈,拉上我和斌子,就不要命的跑了起来。

这时,我们听见了一声巨吼:“别!别走!跟我打丧尸!”是老头在喊。

“跟你打丧尸!想的美!你拿我们珠子时,咋没让我们打呢!”哥哥吼。

“不要!珠子还你们!帮我打吧!否则,我们整个基地文明就要破灭了!”老头直接跪下了,甚至哭了。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摆放在我们的面前,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红布包包,抖开,珠子就在里面。

“行吧!看你的诚意,我们就帮你吧!记住!没有下一次!”哥哥说。

什么!哥哥就这么轻易答应他了?我赶紧趴在他耳边:“你确定相信他?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我还想阻止哥哥,被他拒绝了:“就听他一次!”唉!好吧!听他就听他!

如此厉害的丧尸,老妈妈又那么老,自然不会让她打。“这样吧,两位兄弟跟我打丧尸,妈!您留下来休息,顺便珠子交给您!”

“好吧!”老妈妈同意了。我们就去打丧尸了。

这些家伙太厉害了。那1000个杀手根本打不过,被杀的节节败退。我们三人一见就直接打退堂鼓了。

“好我的天!这咋办!”哥哥有些怕了。

“还没打就怕了!不算男人!”斌子嘲笑到。说罢冲了上去,朝准一个丧尸,狠狠刺去,结果被人家一拳头干飞了过来,昏了过去。

我怕极了,准备扔下刀就跑。突然听到一声喊叫:

“唉!珠子,还我珠子!”

“老王八!珠子是我的啦!你们真笨!居然上了老子的当!让你们打你们就打!好草的家伙!”接着就听见利刃刺进肉里面的声音。

“是妈妈的声音!”斌子拍头大叫“不好!妈妈和珠子都有危险!”话还没说完,就向着老妈妈那里奔去。

剩下我和哥哥。现在我俩不知所措。突然斌子在远处大叫一声:“嗨!你们过来!”

我和哥哥赶紧飞奔到斌子那里。只见老妈妈躺在血泊里,小腿被刺了一刀,脸上也有好几道血痕,而珠子早已不见踪影。

老头也不见了。我们马上猜出事情原委。斌子叫到:“老头!老头呢?”再向远处看去,那一千个杀手早已不见踪影,老头美女,和那几十个混混,也不见了。

赶回地窖,却发现地窖门大开着,竟就挺着肚子让丧尸们进攻。

“再观察观察!”哥哥小声道。把我们三个拉进草丛,蹲下。

约莫过了五分钟,丧尸停止了进攻。见寻人无果,只好撤离了。

带丧尸的背影消失后,我们赶紧跑进地窖。

地窖里黑乎乎的,我们只得打开手电筒找路。此时的地窖已经被折腾的一塌糊涂,高低床被弄倒,被褥被撕烂了一地,武器库武器光光,或许是被丧尸拿了,餐厅的桌子,冰箱,都被劈成两半,厨房被搞的乱糟糟的。整个基地像几十年荒废了一样。

直觉的心惊肉跳。哥哥思索到:“不可能,前几秒还誓死护卫基地,后几秒就放弃了?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他们就是为了忽悠我们,假装保卫基地,还装挺可怜的,趁我们主力部队上前线,强抢了珠子,又怕我们计较,就跑了。其实他们根本不在乎基地!说不定他们还有个基地呢!他们到那里了!”

真是上当了!真的!当时我们不跟他帮他!不就行了?唉!

这时,我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妈妈发来的短信,里面说他们担心我的安危,看我还活着,就移居到营口了,告诉我地址,让我回家。

听到这个消息,我高兴极了,忙告诉哥哥这个消息。哥哥听后也是大喜特喜,也要回去。

斌子和老妈妈一脸懵,我跟他们说:“你们也回我家吧!”说着不管他们是怎样的心理,就拉他们走了。


还有一件事令我挺发愁,那就是我们没有回家的工具,怎么办?后花园的老头美女座驾也被开走了,那不成,我们只能走路回家?

“肯定不是!我们要在路上截个车,不就行了?再说,我们武艺高强,那点伤对于我妈不算什么,走路都不用我扶!”斌子得意道。

“你到想的美!这时候,车可不容易截!”哥哥反驳道。

“那可咋办?等死?”斌子也说。

于是,两人就为此吵了起来,被老妈妈止住了。

“别说了!咱安静点!”老妈妈心平气和道。

“安静点!安静点!一天天就知道安静点!咱就不能想想办法么?”哥哥嘟嘟囔囔到。

我好歹有个想法,不如让父母开车来接我们!我家可是有一台能容纳十人的微型客车呢!

“你他妈的想连累咱父母么?”哥哥骂我,“万一路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废了你!”

哼!这么不信任我,那只能等死啦!我双腿坐在地上,跟哥哥赌气。老妈妈一看这样不团结,也生气的到小草丛中拔草。斌子也坐在那里,扶着脸。哥哥瘫坐在地上,打起了笔记本电脑。

……

一直到了傍晚,哥哥才挤出一句话:“弟弟,你的方法挺好,就按照你的方法来吧!”我心想:哼!这会知道信任我了!刚才呢?但看他态度挺诚恳,就原谅他吧!

我立马给父母打电话,让他们开微型客车来接我们,他们那边说自己马上就来。我欣喜的挂了电话,告诉众人这个好消息。他们都精神抖擞,准备出发,就在这时:

“小伙子们,往哪里走?”

回头一看,竟正是老头。他嘿嘿一笑。

“混账,珠子都给你了,还在计较我们,你不知骗我们多少次了!”我愤怒喊到。

“那是因为你们太蠢了,不杀了你们,对我来说是个后患,所以,你们只能奉献自己了!”老头冷笑。说罢冲了上来,就要废我们。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老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切断了小腿肚子,“啪”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老头忙扭过头,没有人,想站起来,又有一道黑影,这回,老头头颅直接被割下来了,他再也站不起来了,躺在血泊中,睁着大眼睛,里面吐露着不可思议的眼神。

我们惊讶极了。在我们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带着一个鬼面具,披着黑斗篷,穿着黑长筒靴,手里拿着一把黑色利刃。

他对我们嘿嘿一笑,向我们勾勾手指。

“这怎么办?”我问哥哥。

“我去看看,你们三人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动!知道吗!”哥哥小声说。

说着就大声命令我们其余三人放下武器,自己也把伸缩刀放到地上,缓缓举起手来,慢慢走到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爆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怎么了?我又不杀你们,你们这是要干嘛?”

“那,我们……”听他这话,我们更加害怕了。

“你们!”黑衣人似乎有些生气了“你们,不认识我么?”

“那你是谁!有话快说么!卖那么多关子干嘛!”我忍不住大喝。

他又笑了,摘下面具:“你们这回总认得我吧?”

我们一看就愣住了。那个家伙,正是那个“第二难民王”(杀害第一个难民王之后,我们还认识第二个有威望的难民)

他一脸认真的对我们说:“唉!我们原先那个基地,破灭了!我又误入了一个基地,那个基地可是很奇怪的,所以我背叛了大王,投奔了那个基地,要么你们也跟我去吧去吧?”

“那不行,我们还要看望我们父母呢!总之我们是不同意!”哥哥一插腰,一口回绝了。

“不去也不行!”“第二难民王”不同意,“需要我帮你们么?”

“我们帮你好不好?”哥哥冷笑一声,就要砍他。

但那“第二难民王”嘿嘿一笑。只见他手中冒出一个穿梭机。“呼”的一声,我们全被吸了进去。

一眨眼功夫,我们便被传送到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的确很奇怪。就像被传送到一个异性世界。

只见里面有大大小小的“怪物”,里面一片宝石光,刺的我们睁不开眼睛。

“呐!这就是基地了!”难民王得意极了。

那些怪物一看见我们,反应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激烈,只是撇了我们一眼。

难民王带我们到一个圆滚滚的人面前。对他毕恭毕敬说:

“大哥,这是新客!”

那圆滚滚的人说:

“哦!知道啦!让他们熟悉一下我们基地里面的环境!”

“好!明白!”

说罢就对我们道:“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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