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拖着伤痕累累的沢田纲吉走出了这座与意大利死亡之山一样可怕的地方。
"也不知道迪诺他们跑哪里去了?"
里包恩一个纵身,跳上了一棵参天古树,向远处眺望。
叶晴天则趴在一棵粗壮的枝干上,死气弹的副作用还没完全消退,他现在浑身乏力。
只能正坐在古树上,身体靠着粗壮的树干,闭着双眼休息着。
"喂,废柴纲,找到他们了,还有变大的安翠欧,看样子他们被安翠欧追赶的很辛苦呢?"
里包恩看着远处巨大的海绵龟,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叶晴天睁开了眼睛,顺着里包恩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一棵棵树木被那巨龟的身体压倒,它竟然长得比山还高。
安翠欧???
叶晴天嘴角一抽,他没记错的话这是师兄迪诺的宠物,吸水就会膨胀变大,听这动静似乎有点危险啊......
"别管那么多了,快去救人吧!"里包恩从古树上跃下,一把扯住沢田纲吉的衣服,往前方疾速飞奔而去。
叶晴天一愣:"我说里包恩,你怎么回事,让我休息一会儿呀!"
自己已经虚弱成这样了,还不放过,果然是魔鬼教师。
"不要废话,你再不去救人的话,他们就要没命啦!"里包恩头也不回的说道。
叶晴天叹了口气,无奈的被他拉着向前。
里包恩拉着叶晴天的手腕,迅速穿梭在茂密的树林中。
突然,里包恩脚步猛地停顿下来,然后一把抓起叶晴天,直接向前甩去!
他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叶晴天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腰间传来,叶晴天只感觉自己整个腰部像是断裂了一般,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痛的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真是一个麻烦家伙,这样都能摔倒!"
里包恩撇了撇嘴巴,一脸嫌弃的说道。
叶晴天咬牙忍住了疼痛,抬起头瞪着里包恩问道:"里包恩,你在做什么?想把我摔死吗?"
"别急着抱怨,看看身后。"里包恩摊摊手,一脸无辜的表情。
叶晴天一愣,回头看向了他刚才所指的方向。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安翠欧的身影越来越近!
叶晴天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好像炸开了一般。
变大的安翠欧!!!
还有三个狼狈的身影!
"第十代首领,是你吗?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一个身影顾不上其他,连滚带爬的冲到了他的身边,激动的说道。
这个声音,这个熟悉的味道,不是他的左右手狱寺隼人又是谁?
狱寺隼人:
彭格列家族第十代岚之守护者,后来被赐予岚之指环。
主要擅长中距离战斗,属于中距离支援类,最擅长在有障碍物的空间里战斗。
梦想:成为十代首领沢田纲吉的左右手。
性格倔强,表情凶狠,一头银发,让他看起来很不良,但与外表正好相反,头脑十分聪明。
虽表面上与家族成员不和,但其实非常注重家族,非常尊重十代首领。
现在的武器...应该是炸药!
果然,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几个自燃的炸药,一脸严肃的说道:“第十代首领,快跑,安翠欧暴走了,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他说着,将手中的炸药朝着安翠欧扔过去!
轰轰轰!
爆破声响起,可似乎没用!
“哈哈...阿纲你没事吧,这大乌龟好好玩。”神经大条的山本武还以为这只是游戏,一脸兴奋的对沢田纲吉说道。
山本武:
彭格列家族第十代雨之守护者,后来被赐予雨之指环。
运动神经超强,在女生中很有人气,最初以为阿纲等人只是在玩黑道游戏,被里包恩称赞为“天生的杀手”。
个性乐观且天真,脸上经常带着笑容,是剑术时雨苍燕流传人,十年后彭格列家族两大剑豪之一。
武器:
现在应该是里包恩给的“山本的球棒”(平常是普通的棒球棒,但在挥棒时达到一定的速度,将会变成一把刀)。
以及后来父亲山本刚赠与家族代代留传的宝剑“时雨金时”(平常是竹刀和普通的没有什么区别,但只要用时雨苍燕流的招数,将会变成一把刀,是只限时雨苍燕流专属的刀)。
山本武一边躲避着安翠欧的攻击,一边
还在兴致勃勃的玩耍,果然是神经大条的人。
“里包恩师傅,还有阿纲,你们都没事吧?刚才看你们掉下山去,还以为...”一头金色的短发,棕色的瞳色的迪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迪诺:
加百罗涅家族的十代首领,人称“跳马迪诺”。
为人稳重坦率,受到部下的爱戴,里包恩的徒弟,将阿纲视为很重要的师弟。
武器:从列恩那里得来的的鞭子,通过鞭子使用华丽长鞭攻击对手。也是绰号跳马的由来。
“迪诺先生,安翠欧这是怎么了?”
叶晴天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安翠欧,这也变得太大了?
迪诺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安翠欧的属性特殊,刚才不小心掉河里去了,所以...越变越大了。"
"那...现在该怎么?”叶晴天看着渐渐逼近的安翠欧,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迪诺的眉毛拧在一起,脸色凝重,"现在只能等它自己变回来了。"
叶晴天:"............"
"不行,这可是很好的试炼机会,阿纲,交给你了!"里包恩脸上面无表情的说道。
叶晴天:"......"
里包恩,你还能再坑一点吗?自己都这样了,还要折磨自己?
叶晴天心里默默吐槽道,但脸上却没敢显露半分,生怕惹恼了这个婴儿杀手。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看向里包恩,"来就来吧!为了胜利,向我开炮!啊不...开枪!"
说完,叶晴天就一副豁出去的架势,举起双臂,准备接受死气弹的摧残。
此时,他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他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