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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畅读全文

十三分之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是作者“十三分之一”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沐云书娄鹤筠,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沐云书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她想要叫住宝珠,却已然来不及。昏昏沉沉中,她瞧见婆母一脸狠厉地命人将宝珠的嘴巴堵住,然后把她朝水井边拖去。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去阻拦,头上却突然传来锥心刺骨的痛。鲜血从额头上流下来,染红了她的眼。意识涣散前,她听到了婆母含着怨气的声音,“沐氏,乖乖死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好么?为何总是给人添晦气!”......

主角:沐云书娄鹤筠   更新:2024-03-29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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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一道质问声从院门处传出,宝珠瞧见来人,眼里闪过一丝欣喜。

“夫人,是老夫人!她不会允许相爷做出这样混账事的,她一定会给您一个公道!”

沐云书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她想要叫住宝珠,却已然来不及。

昏昏沉沉中,她瞧见婆母一脸狠厉地命人将宝珠的嘴巴堵住,然后把她朝水井边拖去。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去阻拦,头上却突然传来锥心刺骨的痛。

鲜血从额头上流下来,染红了她的眼。

意识涣散前,她听到了婆母含着怨气的声音,“沐氏,乖乖死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好么?为何总是给人添晦气!”

……

“沐氏,沐云书!我在与你说话,你听没听到!”

耳边的声音忽然变了调子,沐云书艰难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位眉头紧锁的中年妇人正不悦地看着她。

正是她的婆母许氏。

可她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到了地府也要受娄家人的欺辱?

不要,她为娄家做牛做马,却换得那样的下场,如果她死都不得安宁,那宁可闹个魂飞魄散,也不叫娄家人好过!

“夫人,二少奶奶昨夜看了一夜的账本,实在是太累了,要不然您就让她休息一会吧……”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沐云书下意识转过了头,正瞧见宝珠一脸恳切地看着许氏。

说是宝珠也不太准确,这更像是宝珠十几年前的样子。

待看清房里的布置,沐云书一颗心飞快跳动了几下,她忽然意识到,她似乎还活着,并且回到了过去。

许氏见沐云书脸色确实差得要命,这才缓和了一些口气:

“我也不是逼你,可你知道,鹤筠已经外放四年了,你们成亲四年却一直分别两地,这也不是个办法!今年考核鹤筠的成绩不错,只要走动走动,是可以调回京城的!你们大姐姐已经打问好了,那吏部文选司郎中的夫人最喜欢珠宝首饰,我若没记错,你手里应有一间不错的首饰铺子,正好可以送予卜夫人哄她开心。”

耳边许氏的话与记忆中的缓缓重叠,一字不差,沐云书更加确定她是真的重生了!

压下心里的激动,沐云书抬起头看向许氏。

许氏不到四十岁,长相虽不出众,保养得却很好,面相颇为和善,可外面的人不知道,这是个端起碗吃肉,放下碗便骂人的主儿。

她一直嫌弃她出身商贾,配不上他儿子,可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却都要用她的嫁妆来打点。

沐云书用圆润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桌子的边缘,心思飞快转动起来。

她已经回忆起现在是哪一年,是她十九岁,嫁给楼鹤筠的第四年。

就是这一年的夏天,大奉爆发旱灾,许多州府颗粒无收,大量流民涌入了京城。

回京述职的娄鹤筠带她出行,正好见到一个瘦骨嶙峋的小丫头被人欺辱,在楼鹤筠的游说下,她将那女孩带回了娄府。

娄鹤筠以身体不好,可能无法留后为由,劝她收养了这个女孩,见娄府众人都很喜欢这漂亮伶俐的小丫头,她便同意了,给她取名娄欣儿。

现在想想,娄鹤筠定是故意带她去见娄欣儿的,虽然被她收养只得了养女的身份,那也好过被人知晓她真实的出身!

想到楼鹤筠居然与那人生下一个孩子,沐云书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忍不住恶心地吐了出来。

“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不是不舍得拿银子帮鹤筠打点?云书,你可不能这么糊涂,现在外头这么乱,鹤筠若是不能回京,很有可能会出事的!你难道想守寡抱着你的金银过日子不成?你无儿无女,以后能指望谁?还不是指望我们鹤筠!而且,你是他的妻,你们本就是一体,你的就是他的啊!”

许氏严厉的声音传入沐云书的耳膜,让她头痛欲裂。

她不由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两声,娄家就是一群吸血虫,她前世怎么就看不清,还要替他们卖命呢!

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沐云书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淡淡道:“儿媳能指望的,当然是我自己,夫君现在不也指望着我?难保以后一直如此!”

许氏冷了脸,恼道:“你这是什么话!你也就能拿出点银子应急罢了,你以为银子是万能的?”

沐云书眼里露出几分嘲讽,真是笑死,前世他娄鹤筠的副相之位怎么来的?还不是靠她帮他打通人脉才一步步爬上去的。

凭他的能力和那自负的性子,如今的从六品已经是极限了。

前世,她以为夫君是个高风峻节的君子,可笑他只是在她面前装君子而已。

楚曼娘啊!那是他的大嫂,是娄家大爷的未亡人!楼鹤筠居然惦记着自家嫂嫂,还与她偷偷生下一个女儿,爬灰的都没他脏!

怪不得楼鹤筠会想办法让她认下娄欣儿这个养女,这样的身世他哪里有脸公之于众!

为了给心爱的嫂嫂守节,娄鹤筠竟一直以生病推脱,成亲十五载都没有碰过她。

最重要的是,楼鹤筠这样拙劣的借口她还信了,她兢兢业业照顾他,照顾娄府,赚钱帮他打点运作,终于将他送上高位,可最后,他们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把她身边所爱一个个夺走,她真的好恨!

沐云书勉强将恨意收敛,抬眸看向许氏:“母亲说笑了,银子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银子却是万万不能的,母亲既然觉得银子没有用处,那这次考核,凭夫君本事就是,相信夫君不用攀附关系,也能凭自己的本事调回京城。”

老夫人被沐云书说急了,可她现在要用她,又不好跟沐云书翻脸,忍了好一会儿才缓和了口气,拉过沐云书的手柔声道:

“母亲不是说你无用,就贤惠这一点,很多人都及不上你,你也不想想,你若不贤惠,我们鹤筠那么出众的人怎会迎你进门呢!好了,莫耍小性子,母亲知道你这几日累了,这两日我帮你理账,你去休息一会儿,醒来就把那铺子的契书找出来吧。”


不过也好在二爷迟钝,不然小叔子恋上嫂嫂的事情被外人知晓,四爷和二奶奶都没脸活下去了。

“四爷,您以后能不能克制一点,奴才的心都被你吓出来了!”

娄珏白了永仓一眼,克制?他已经十分克制了好不好!再克制,他只能离开这个家,离开京都了!

回到自己院子,娄珏从一旁拾起了一把没有完成的油纸伞,嘴角蔓出几分苦涩。

自从见到二嫂风里来雨里去的为这家奔波,他就有了带两把油纸伞出门的习惯,希望有一日能递给她一把伞,哪怕帮她遮遮风也好。

可他做了无数把油纸伞,却没敢送出一把。

今日知道她要离开,他鼓足勇气跟着出了门,听到她向他道谢,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他也能为她做一点事了,哪怕一点点,他都欣喜若狂。

娄珏小心翼翼地将油纸伞撑开,伞面上便显出一个女子的背影。

虽然看不见女子容貌,但还是能从她娴静的背影中窥出些许端倪。

娄珏伸出手指想要去触摸那身影,越靠近他指尖抖得越厉害,最后他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即便是这样的触碰,也是逾矩,她不是他可以染指的!

他不能再进一步了,否则远远看着的资格都会被剥夺。

失魂地收起了伞,他才对永仓道:“让你领的东西可都领回来了?”

永仓点头:“放心吧四爷,都领回来了,奴才领东西的时候还瞧见了三爷身边的人,好像跟管事在闹呢!”

永仓终于明白了自家爷的目的,四爷多领一件,库房里的东西就少一件,府里迟早因这事闹出事来。

他默默叹了口气,别人家都是合起伙欺负外姓人,只有自家爷帮着二奶奶对付自己的亲人,也不知道四爷这样做是对是错。

……

海棠院。

得知沐云书离开,倚在榻上的许氏嗤笑了一声。

还真是让她给说着了,这沐云书果真是在用这样的小把戏吸引她儿子的注意。

“她以为她离开鹤筠就会惦记她?真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娄晴一边给许氏揉着肩膀,一边附和道:“母亲说的是,就二嫂那容貌,站在母亲跟前还以为比您都年长呢,还给自己做那么多新衣裙,实在是糟蹋了好东西!”

许氏受用地点了点头,看向吴妈妈道:“你去跟鹤筠说一声,不管那女人出什么幺蛾子,都不要去见她,晾着她一段时间,看最后急的是谁!”

吴妈妈抿了抿唇,二奶奶走了,这家谁管?从不管事的夫人和二爷真的能打理好娄府么?

可她不敢扭着夫人的脾气来,只能应道:“是,老奴这就去跟二爷说。”

还没等吴妈妈出门,房门就“咚”的一声被人推开了,娄凤鸣虎着一张脸,气哼哼地走进了屋子,招呼也不打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许氏对面的椅子上。

许氏瞧见小儿子脸色难看,立即心疼起来。

“我的儿,这又是谁惹到你了!”

娄凤鸣拿起茶壶“咚咚”地往嘴里灌了一口茶,然后用袖子抹掉了嘴边的水,咬牙道:“母亲,二嫂是要造反不成?”

听娄凤鸣提起沐云书,许氏眼中露出几分狐疑,脸色也跟着冷了起来。

“沐氏?是她难为你了?”

娄凤鸣从鼻孔里喘着粗气:“我今日带朋友去长乐楼吃酒,离开时那掌柜的竟把我给拦下了,说咱们娄府的帐许久未清了,我以后都不能挂账到二嫂头上了!母亲,这不是打我的脸么?我的那些朋友哪一个家中不是达官显贵!我跟他们吃酒,也是为打通人脉,二嫂怎么如此不懂事,怎么不早点去把账清了!”


许氏觉得,沐氏的铺子能在京都赚钱,都是依仗她儿子在做官,如果没有她的儿子,陇西人怎么可能在京城站住脚跟!

这么算来,那铺子赚的钱都等同于是她儿子赚的,那女人根本就没做什么!

如此想着,许氏心中又舒服了一点,对迎春道:“叫人把晚膳摆到海棠院吧!”

“是!”

娄鹤筠扶着许氏来到了海棠院的前厅时,娄家族人已经都到了。

除了娄鹤筠几兄弟,还有其他几房叔伯。

因为都是自家亲戚,并没有用屏风隔开男席女席,只在大堂里并排摆了三个紫漆描山水纹大圆桌。

人们各自落座,丫鬟们在后侧摇着大蒲扇,金漆青龙八窍香鼎里还焚着上等的千和香,令人心旷神怡。

不过娄鹤筠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觉得哪里都不如家里舒适。

又过来一会儿,十几个穿着水绿丝绸裙的丫鬟鱼贯而入,一道道精美的菜品摆到了圆桌上,娄鹤筠这才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若他没瞧错,桌子上那道鱼脍用的是齐州的鲈鱼,他在齐州几年,只有在当地豪绅的宴会上用过几次,没想到远在京都的家中竟能吃上鲜美的鲈鱼!

娄燕婉看着二弟皱眉盯着那道鱼脍,笑道:“二弟,你在齐州几年,不知道口味是不是变了,这道菜可是母亲特地命厨房给你做的!还有你尝尝这个连福肉海参,这是大姐姐给你带来的!”

听母亲和大姐姐如此惦念自己,娄鹤筠又红了眼,“叫母亲和大姐姐费心了!”

一旁的娄珏垂下头,掩盖住了眼中的讥讽。

许氏只管吩咐,哪会管求来这一条鲈鱼有多不容易,还有他们的好大姐,不过是拿了几条快变质的豚肉,却说得好像这一桌子菜,都是她带来的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娄三郎娄凤鸣突然“呸”了一声,然后恼怒地摔了一下碗筷。

许氏吓了一跳,嗔道:“凤鸣,你这是做什么?”

娄凤鸣将手拄在岔开的双腿上,拧着眉头看着那道鱼脍,“母亲,您自己尝尝,这鱼什么味儿!”

楼三郎被娇惯坏了,也不分什么场合,只要他不开心,肚子里的话就藏不住!

娄鹤筠不满地看了一眼三弟,正想教训他一句,却被母亲许氏给拦住了。

“好了好了,今天好日子,谁都不许给我动怒,惹我不高兴!”

说着,她让丫鬟给她夹了一筷子鱼,捏着袖子将鱼送入口中。

鱼肉一入口,许氏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拿着帕子将鱼肉吐了出来。

“的确不新鲜了!”

娄鹤筠刚刚已经吃过了,并没有觉察哪里不新鲜,复又夹了一筷子入口,仍然觉得鱼肉没有问题。

他哪里知道,娄府人的嘴,早就被沐云书给养刁了。

不仅鱼不新鲜,几道奶制品也没有从前鲜香,娄凤鸣气得差点砸了碗筷。

许氏的脸色也很难看,若是平时也就算了,今日还有其他的娄氏族人在,娄家竟拿出这样的饭菜宴客,让她的脸往哪里放!

大女儿说得没错,这人真是不管不行,她“啪”地一声将筷子拍到桌子上,对迎春道:“沐氏人呢?到底上哪里去了?已经开了席也不见人,教了她几年的规矩怎还教不会!”

迎春吓得一抖,立即道:“奴婢,奴婢这就派人去寻二少奶奶!”

许氏这话,才让众人发现沐云书不在场。

夫君回来也不知道迎接侍候,几个伯伯辈的长辈眉头紧锁,对沐云书这种不懂规矩的行为十分鄙视,一个劲摇头。

几个婶子甚至在许氏耳边道:“也就是你这般好脾气,纵得她这般无礼,这若是我家儿媳,定让她跪上几日佛堂让她长长记性!”

“商女本贱,当初我就说不该让鹤筠娶个商户女,你们不听,现在知道媳妇的教养和出身有多重要了吧!”

“哎,沐氏还没怀上娄家子嗣,以后若生下孩儿,可要好生管教,莫把孩子养歪了才好!”

这些斥责声让娄鹤筠的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脸上更是火辣辣,羞愧得不行。

而一旁的娄珏则是听得头上泛起了青筋,好几次想要开口,可身后的永仓一直紧紧拉着他的衣袖,提醒他言多必失。

过了一会儿,迎春小跑着返回,朝着许氏福了一礼,低声道:“回夫人……咱们的人出去寻了,打听了守城的兵卫,并没瞧见咱们娄府的马车!”

“她没去接鹤筠?”娄燕婉吃惊地瞧过来,这怎么可能呢,那女人那么用心的打扮,不是为了去接鹤筠能是为了什么!

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下午瞧见二少奶奶的马车从侧门回了,人应该就在府上。

这下子,所有人的脸色都很精彩。

人在府上却没出现,这什么意思?这不明显不把夫君和婆婆放在心上!

许氏觉得自己婆母的地位遭到了挑衅,气道:“她是傻的么,没接到人不知过来问一问,只知道傻傻回院子里等!还不快派人把她叫来!”

许氏并不认为沐云书是不在乎他的儿子才没有到场,只以为沐云书不清楚晚宴设在了海棠院。

娄燕婉也是如此想,心里暗骂沐氏一根筋,怪不得弟弟不喜欢。

众人以为沐云书得了信儿会匆匆赶来,可过了好半晌,沐云书才带着两个丫鬟姗姗来迟。

跨入正堂,她便瞧见端坐在主位边的娄鹤筠,与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样,芝兰玉树,儒雅俊逸,可,这都是表象罢了。

可笑她被这表象迷惑了那么多年。

眼神从娄鹤筠的身上别开,没了温度和眷恋,连恨都觉得不值。

“母亲寻我可是有事?”淡淡朝许氏行了一礼,声音平静得像深井里的水。

沐云书完全不像其他高门贵妇般腰如柳枝,皮肤白皙,但她气质沉稳,即便身材臃肿也自带一种从容优雅,加上恰到好处的妆容和得体的服饰,让她看起来如夜中皎月,清冷高贵。

见到这样的沐云书,所有人都很诧异,褪去那套绛紫色的衣裙,整个人年轻了不止十岁。


宝珠很快便将帖子递到了娄鹤筠面前,娄鹤筠接过帖子看了一眼,发现这的确是镇国公府的请帖,眼中不由透出几分讶异。


许氏不可置信地将请帖接了过去,扫了几眼后,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急急将请帖撕成两半扔在了地上,许氏捂着心口气道:“沐氏!国公府的请帖你也敢伪造,莫不是你认为我们都没瞧过国公府的请帖是什么样子?蠢货,真是蠢货!”

说着,她叫迎春将娄府收到的请帖拿了出来,丢到沐云书的面前。

“这才是国公府发现来的请帖,与你那张完全不同,你伪造请帖混进马球会的事情若是传出去,我们鹤筠的脸就会被你丢光,你叫他以后如何入朝为官!”

楚曼娘捏着帕子,满目担忧地朝沐云书看了过来:“弟妹,这国公府的马球会确实难得,我理解你想来瞧瞧的心情,可你确实不该这么做……你若真想来,提前与我知会一声就是,想必老夫人能给我下帖子,也不会计较娄府多来几个人的!”

看着那被撕成两半的请帖,沐云书都要被气笑了,她抬起没有温度的眸子,看向楚曼娘淡淡:

“姑娘是哪位?这么喜欢理解别人,当真善解人意,莫不是杏花楼的头牌姑娘?没想到娄府连姑娘这样的风流人物都能请来,还真叫我意外!”

“我……”

被沐云书误认为是妓子,楚曼娘脸上的血色退尽,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娄鹤筠见楚曼娘泫然欲泣的摸样,冷冷看着沐云书,训斥道:“沐氏,你胡说什么!这是咱们的大嫂!”

“你这说得什么混账话!”

许氏害怕楚曼娘被沐云书惹得不快,会伤了与楚家的和气,瞬间化身好婆婆,护在楚曼娘身前,伸手就朝沐云书脸上打去。

可巴掌还没等落下,她的手腕就被人结结实实的握住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将耀眼的阳光遮挡住,投下的阴影将许氏彻底笼罩其中。

几人都被这凌冽的气势惊了一下,不由仰起头,朝来人看了过来。

那人墨发高束,线条清晰的脸上带着银质面具,没有说话,却有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动手打国公府的客人,可是对我们国公府有什么不满?”

男人声音低沉,像古井中的水,带着彻骨的凉意。

许氏被吓得眼皮子都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娄鹤筠上前一步,朝墨归抱了抱拳:“阁下误会了,只是家事,是内子无状,犯错在先,某这就带她离开!”

听到娄鹤筠唤身后女子为内子,墨归眼神暗了暗,沉吟片刻后才侧过脸对沐云书道:“确是家事?”

沐云书仰头看向男子的侧颜,对方很守规矩,并没有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所以她虽然觉得这人的气息有些熟悉,却也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此行,她还有事没有做,不可能这样离开,便低声向男人回道:“我受镇国公老夫人之邀前来赴宴,但夫君与母亲不信我的话,一直逼我离开,我不知这算不算家事。”

沐云书分毫没给娄家人留颜面,如实将事情说了出来,语气冰冷到似乎与娄家人完全不熟,这让男人皱在一起的眉头松了两分。

“蠢妇,到了这个时候你怎还敢扯谎!”

许氏气结,在心里大骂沐云书就是娄府的扫把星,本来沐云书伪造请柬之事可以遮掩过去的,现在事情闹大要如何收场才好!



宝珠和翠玉惊讶极了,这小东西好像极通灵性,知道她们不会伤害它,所以她们走过来时,它才敢发出微弱的求救声。

要知道周围可都是食不果腹的流民,若是被别人发现它,这小东西定已经成了那些流民的腹中餐了。

沐云书将泪意逼回眼眶里,有些颤抖地将阿旺接了过来。

小家伙一进她怀中,嗓子里的哼唧声更急切了,像是撒娇,也像是在诉说委屈。

它这个样子,叫宝珠和翠玉更是惊奇不已,爱怜地在它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揉了好几把。

“好可爱啊,二奶奶,您是在找这个小家伙么,您怎么知道这里有一只小狗?”

如何知道?当然是因为前世,她就是在这里遇见阿旺的。

那时她和娄鹤筠刚救下娄欣儿,在这里听到了小狗微弱的哼叫声,他们就将奄奄一息的阿旺救了出来。

娄鹤筠让她收养娄欣儿,可能是心虚,所以没有阻拦她将阿旺带回娄府。

重生后,她担心会出什么变故,提前过来看看,还真的让她遇见了这个小家伙。

阿旺确实通灵性,能分清善恶,回忆起前世阿旺见到楚氏和娄欣儿,就会忍不住龇牙叫嚷,沐云书自嘲地摇了摇头,她的心,还不如这小东西透彻。

找回阿旺,沐云书的心也安了大半,只不过这事实在不好跟两个丫鬟解释。

想了想,沐云书道:“是一位大师的指点……阿旺是我的福星,你们好好照顾它!”

有了这个借口,以后很多事情她都可以用这个理由解释了。

宝珠想起前几日二奶奶刚去万佛寺为二爷祈福,也许就是那天遇到的高人,因此完全没有怀疑沐云书的话。

“是,奴婢知道了!”

几人正打算离开,可阿旺却又哼哼的叫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事要告诉沐云书,可怜它无法开口,只能用急切的哼哼声来代替。

“饿了么?回府给你做吃的!”

沐云书揉了一下阿旺的小脑袋,继续往前走,阿旺哼哼的声音却又急了两分。

它甚至用了全身的力气从沐云书怀里挣脱,然后朝着与沐云书相反的方向跑了过去。

阿旺陪伴了沐云书多年,她了解阿旺的每个细节,瞧它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就知道它这是想带她去什么地方。

宝珠本想阻拦的,可沐云书已经跟了上去,她也只能与翠玉跟在了后面。

不久,三人就拐进了一间破庙里,可能因为灾难让百姓陷入深深的绝望,他们祈祷无用,便将愤怒发泄在了神佛身上,庙里的佛像已经被推倒,四处早已经杂乱得不成样子。

阿旺停在了被掀翻的供桌后,叼着什么东西用力地往外拖拽。

沐云书走过去后,一双圆圆的美眸瞬间瞪大了几分。

宝珠和翠玉也捂着嘴倒吸了几口凉气,不怪她们害怕,任谁突然见到一个浑身是血,不知死活的人躺在地上,都会露出与她们一样的神情。

“二奶奶……这人,这人是不是死了?咱们会不会摊上麻烦?还是快走吧!”

宝珠伸手去拉沐云书,可沐云书却并没有离开。

她看了一眼男人缓慢起伏的胸膛,就知道这人还有口气在。

沐云书似乎明白阿旺为何要带她来这里了,前世她救下阿旺时,小家伙快要咽气了,她为它找了大夫,才将这小家伙救活。

醒来后的小家伙一直病怏怏的,有一次还从娄府溜了出去,好两天才垂着脑袋卧在了舒云院的侧门处。

现在想来,这个男人可能是小家伙原来的主人,它也许是想找人救主人性命,却不小心掉进了土坳里爬不上来了。

前世它跑出娄府,应该就是去寻找原主人了,以现在的情况看,这男人怕是撑不了两日,小家伙估计发现主人已死,所以才会伤心那么久。

万事皆是机缘,既然她提前来到这里,自不会见死不救,更何况他是阿旺的主人。

“宝珠,去请个大夫来,快一点!”

宝珠担心地道:“您要救他么?奴婢瞧他不像什么好人,咱们还是走吧!”

主要她也不放心将二少奶奶留在这里,万一这男人醒来对二奶奶不利怎么办!

“好坏可不是瞧外貌就能瞧出来的!”沐云书不赞同地道。

娄家人就是很好的例子。

她不想跟宝珠解释太多,声音严肃了几分:“快去,他这样子,撑不了多久!”

见二奶奶生气了,宝珠不敢再忤逆,嘱咐了翠玉几句,立即跑出了破庙。

沐云书蹲下身查看了一下男人的情况,男人脸上满是脏污,看不清面容,衣裳是普通的粗布衣料,应该是逃荒而来。

一路走来他宁可挨饿也没有将阿旺吃掉,只这一点,沐云书就觉着这男人是个有心的人。

她视线落在了男人腹部的伤口上,嗅到一股腐臭味,不由皱起眉,伸手去掀男人的衣裳。

翠玉见状忙阻拦道:“二奶奶,不可啊,要是被人知道您私自与别的男子接触,您……你的名声就毁了!”

这话并没有让沐云书收回手,前世她循规蹈矩了一辈子又如何?

那些充满恶意的骂声一句也没有少过,反倒是与他夫君暗渡陈仓的嫂嫂,不仅得了圣上赏赐的贞节牌坊,还能在娄府与心爱的小叔子相守!

这世道,从来不是谁守规矩,谁就能过好的!

“人命要紧,顾不得那么多了!”

沐云书小心撕开男人身上的衣服,发现他腹部的伤口红肿一片,已经化了脓,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草药,应该是三七。

这男人可能是想给自己止血,这才敷了三七,可他的伤口已经化脓感染,外敷三七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加速伤口化脓的可能。

他烧得人事不省吧,与这个也有关吧!

沐云书庆幸小时候与祖父学了一些药理方面的知识,紧急的时候能派上用场,对翠玉吩咐道:“翠玉,去弄些清水来!”

进门的时候翠玉瞧见院子里有一口井,听沐云书要水,便跑去打了一桶水回来。

沐云书用发簪将披帛划开一个小口,然后用力撕成小布块,在水中涮洗过后,帮男人擦掉伤口边的脏污,又用火折子烧了银簪,把男人伤口上的浓水和残留的药渣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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