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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

阿瓜不是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是作者“阿瓜不是瓜”写的小说,主角是沈韫玉秦淮。本书精彩片段:别藏在自己袖子跟衣襟内。只留了一个重量最轻的在浅一些的口袋里。果然。一看见自己儿子回来,秦王妃第一件事就是搜他的身,“公主有没有赏你什么东西?我刚刚都看见她把你拉走了!”在看到那个被特意放在外头的金镯子后,她取出来端详了一下成色又掂量了一下重量,心中一喜:“还算你有本事,下个月的月银你自己拿去花吧。”她心里一边想着这么......

主角:沈韫玉秦淮   更新:2024-07-09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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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韫玉秦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由网络作家“阿瓜不是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是作者“阿瓜不是瓜”写的小说,主角是沈韫玉秦淮。本书精彩片段:别藏在自己袖子跟衣襟内。只留了一个重量最轻的在浅一些的口袋里。果然。一看见自己儿子回来,秦王妃第一件事就是搜他的身,“公主有没有赏你什么东西?我刚刚都看见她把你拉走了!”在看到那个被特意放在外头的金镯子后,她取出来端详了一下成色又掂量了一下重量,心中一喜:“还算你有本事,下个月的月银你自己拿去花吧。”她心里一边想着这么......

《全文章节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精彩片段


除此之外,他还需要钱去买几身行头,以及足够的本金——

这些达官贵人之所以出手能如此阔绰,名下都是有不少铺子和宅子的,每年都有固定的进项,否则就靠那点俸禄怎么够日常开销跟交际。

他先前已经做了许久的准备,只是无奈于没有初始资金,如今怀揣着几个大金镯子,秦淮抿了抿唇,对沈韫玉道了句谢。

沈韫玉见他终于收了,心里也很是高兴,担心蕙贵人太久没看见自己担心,就跟他挥了挥手告别离开了。

她一走,秦淮的脸色就又沉了下去,将几个金镯子分别藏在自己袖子跟衣襟内。

只留了一个重量最轻的在浅一些的口袋里。

果然。

一看见自己儿子回来,秦王妃第一件事就是搜他的身,“公主有没有赏你什么东西?我刚刚都看见她把你拉走了!”

在看到那个被特意放在外头的金镯子后,她取出来端详了一下成色又掂量了一下重量,心中一喜:“还算你有本事,下个月的月银你自己拿去花吧。”

她心里一边想着这么重一个镯子够她买多少衣服,一边又嘀咕着:“这样式...肯定是那几个武将夫人送的,老套得不行,也就她们会喜欢了。”

秦淮跟在她身后,冷眼看着自己肤浅又贪婪的母亲。

就让她再得意一会,迟早让她付出代价。

...

“皇上,这儿阴气重,您好歹披件大氅,若是着凉了,永和宫的两位主子又是免不得一顿唠叨。”

苏顺福在看到皇上依言披上了那件狐狸毛大氅后松了口气,心想着永和宫果然是皇上的软肋。

想到先前季节过渡时候自己染了次风寒,那母女俩在自己旁边絮叨的样子,皇上心里就不由多了几分暖意。

也因此,迈向冷宫的步伐更加坚定。

这一辈子他一定会保护好她们的。

寂寥的冷宫中。

越诗语烦躁地听着外头过节的热闹声响。

手已经下意识摸向了茶杯就想往地上砸,但随即意识到这是自己唯一剩下能看的茶具了,心里即使更加生气,但手也恨恨地放下了。

在一片穿堂而过的风声中,她听见了脚步声。

“秋儿?”

她原本以为是在这侍奉她的宫女。

但对方的脚步比这要轻不少。

越诗语听着这外头显然是男人的脚步声,默默把头上用来挽发的木簪拿下攥在手心里。

她甚至想过是有人派杀手来杀她,都没有想到会是皇上。

因此见到是对方后,那一瞬间难以言喻的惊喜将她这些天在冷宫中的恨意都取代了。

“您还来看我作甚,是来看我现在有多落魄吗?”

她一边倔强地45度角仰望天空不让眼泪滑落,一边偏过头去给皇上留下一个凄婉的侧颜。

皇上:......

皇上并不是很能get到她想表达的自己的挣扎,只是默默地背起了方才在心里打的稿子:

“爱妃。”呕。

“听朕解释,朕自然是知道你不会做出那种事,但你哥哥刚立下赫赫战功,就有人要谋害你,朕也是为了打消幕后之人心中的忌惮,先将你送进冷宫保护你。”演戏好难,杀了我吧。

“你应该也知道周庶人被朕安排到你旁边了吧,她就是当日的主谋,只有把她抓出来,朕才敢把你放出来啊。”

“真的吗?”越诗语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心中已经信了大半,她就说皇上对她不一样!


“行了,越嫔,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吗?”

皇后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铃声一般,越嫔听着只觉得耳朵间嗡嗡作响。

此时床上躺着的两人先后醒来。

段才人在感到自己腹中的重量消失后,不顾一旁太医跟宫女的阻拦,带着还在淌血的下身就跪了下来:“求皇上和皇后娘娘给嫔妾做主啊!嫔妾的孩子,嫔妾的孩子已经成形了啊。”

说罢倒在她身边的宫女怀里泣不成声。

“愣着做什么,快把段才人扶回去。”

皇上的语气令人听不出喜怒,一旁的宫女战战兢兢地照做。

而此时躺在榻上据说是为了护着段才人把自己伤到了的周贵嫔也勉强起身行礼道:“皇上,谋害皇嗣可是重罪,请您一定要找出罪魁祸首啊!”

本以为自己今天这段舍己为人的戏码和刚刚那番话总得让皇上对自己改观,谁知周贵嫔却看见了他眼底的寒意。

她心里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

“这是朕的孩子,朕自然会关心。”

周贵嫔竟从他眼里看出了深深的厌恶。

怎么会这样。

不是什么都没发现吗?

难道皇上知道了?

沈时晏此时几乎不能在这虚伪肮脏的房间里待下去,好一个德妃,上辈子就是用这副嘴脸来哄骗自己看重她的吗?

他冷笑一声,淡淡道:“来人,将越嫔打入冷宫。”

说罢,拂袖而去。

只在踏出门口时,听见沈韫玉的心声。

【父皇今天心情好差啊...是难受了吗】

皇上脚步一顿,侧过头去,就见那对母女都用着担忧的眼神望着自己。

他顿时心头一软。

自那天后,皇上来永和宫的频率越来越高,蕙贵人都觉得有种自己又变成当年那个宠妃的错觉了。

...

越府。

越治松在房内来回踱步。

越从云终于看不下去了,放下茶盏:“爹,你也别在这乱晃了,想想办法啊,小妹现在还在冷宫受苦呢。”

“想办法,我怎么没想办法?”越治松想到今日皇上在朝中对他的苛责,只觉得头都要大了,“按理你这次立了功,中秋宫宴上你妹妹的位份还能往上头升一升,她怎么就这般沉不住气,暗算别人就算了竟然还留下了把柄。”

好家伙,敢情他最关心的不是女儿为什么要去害别人,而是为什么害人了还留下了证据。

“行了爹,你也别说妹妹了,她这回可吃够苦头了。”

越治松也心疼自己的女儿,于是怒火上头直接开始说起了圣上不是:“皇上这般对待功臣之后,就不怕我们这些老臣心寒?”

在越府埋伏的暗卫回到宫中一五一十地把原话都复述给了皇上听。

越说他头就越低,在瞥见皇上的脸色后恨不得把自己都埋进地里。

只是。

“他,他还说...”

“还有?!”皇上简直要冷笑出声,谁给他的胆子,“支支吾吾做什么,说。”

“是。”暗卫咽了咽口水,“越尚书还说,白帝城托孤之时...可自取之。”

暗卫觉得疯了的是越治松,受苦的是自己,看皇上这眼神,他都感觉自己快被凌迟了。

“白帝城托孤,他竟把朕比作刘禅!”

皇上让暗卫退下,继续盯着越府的一举一动,自己则灌了口浓茶,勉强压制住了怒火。

这白帝城托孤的典故是刘备把刘禅托付给诸葛亮,并说:“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

而巧就巧在,当今圣上也是少年帝王,这越治松正是前朝的股肱之臣,这般恰当的比喻,由此可见此人不轨之心已久。

也难怪玉儿说那女人当了贵妃后竟敢偷情还生下野种。

有这样的爹,养出什么样的女儿都不奇怪。

但到底七公主还是自己的女儿,他得好好想想让谁来代为抚养她。

...

大皇子在皇子所听说自己母妃被降位的时候就急着想跑到后宫去找母妃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是却被身边的小太监们拦下:“大皇子,过几天皇上就要来考校您功课呢!您这会跑出去不是让皇上更生气吗!”

大皇子知道父皇向来看重他们的学习,为了不给母妃添堵,他只好按捺住了心里的不安。

只是祸不单行福不双至。

在听闻自己母妃受了伤后他终于憋不住了,不顾身边侍从们的阻拦就跑回了宫中。

“咳咳,是焱儿?你怎么来了?”

周贵嫔皱眉撑起身子,道:“你这时间不应当在皇子所吗?”

大皇子看着不复往日繁华的殿内——内务府的人已经来过把不符合规制的装饰都搬走了,再看着身边少了人伺候面色苍白的母妃——降位后宫女也被带走了几个,不由得悲从中来:

“母妃!父皇好狠的心,如何舍得这般对你!”

这也是周贵嫔想问的。

只是她不敢。

这会儿子替她问出来鸣不平倒是叫她心里宽慰不少。

只是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随即步入殿中,他语气低沉叫人猜不透其中的情绪:

“焱儿,你该问问你母妃,究竟谁才是那个心狠的。”

周贵嫔起身欲行礼的身子僵住了。

他这话让她不敢深思,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然而周贵嫔这些年不止做了,且做得还不少,半夜梦回见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手上染了多少条人命。

早在段才人那,皇上冷淡的态度就让她心里起了疑心。

而如今的问话更是让她坚定了自己的怀疑。

皇上他知道了自己这些年干的事了。

所以才会因一些小事降了她的位,又在她设计立功后不理不睬。

“皇上...”

周贵嫔的眼里泛起了央求:“求您,让焱儿先出去吧。”

皇上本来也无意让这么小的孩子就亲眼目睹自己生母的不堪,于是挥挥手,就有两个宫人来将大皇子带走。

只是小孩子身体娇嫩,两个宫人在没得到皇上的许可下也不敢用力,竟叫他挣脱了重围径直跪在了周贵嫔床前。

“父皇,母妃,儿臣长大了,有什么是不能叫儿臣知道的吗?”


眼看着就要到了就寝的时候,苏顺福接过皇上的眼神,立马就命奶嬷嬷抱着小公主下去。

【娘亲和父皇要做羞羞的事了吗!】

沈时晏&叶然:......

原本沈时晏的手已经滑到了叶然的腰部,这么一听突然就顿住了,不知道怎么突然有种羞耻的感觉。

在苏顺福把沈韫玉领下去后两人才渐入佳境。

一番云雨过后,叶贵人靠在沈时晏的胸膛上微微喘着气。

叫了水两人在清洗过后,沈时晏本想再回养心殿。

他生性多疑,即使是枕边人也时刻提防着。

因此只有在养心殿内点了熏香才能睡得着。

【好困,想跟娘亲一起睡】

这孩子竟然还醒着!

或许是离得远的缘故,先前两人都没注意到这轻微的耳语声。

这会殿内安静下来倒是听见了。

叶贵人眼中瞬间浮现出心疼,默默看向一旁的皇上,盼着他赶紧走,自己好把女儿接来。

只是沈时晏关心的问题与她不同:“你平时都跟...她睡一起?”

他本是想跟着叶贵人一起叫玉儿,只是他从没这样用小名喊过任何一个孩子,一时竟说不出口。

好在两人都能听见女儿的心声,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另类的心有灵犀了,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叶贵人居然也能回答上。

她心里犹豫着。

皇上素来不喜皇嗣依赖生母,只是这种事皇上派人一查也都知道了。

叶贵人一福身:“是,玉儿先前被那两个宫女苛责...夜里睡不安稳,臣妾就做主让她跟臣妾一起。”

——实际这孩子昨晚睡得可香根本吵不醒。

沈时晏皱眉:“你这般惶恐作甚,朕只是问问。”

叶贵人可不敢当他只是问问。

当初聂嫔仗着自己生下皇上第一个女儿,满以为皇上会对这个女儿多有看重,带着女儿成天往皇上跟前晃。

结果看重是没有的,封号也直接被薅了。

这会大公主都快及笄了,那聂嫔还在嫔位上坐着呢。

人那怎么说也是个主位,叶贵人可不想跟她一样十几年都不变。

沈时晏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叶然等得心急。

他叫来了苏顺福:“把公主带来。”

一旁的叶贵人忍不住揪住了他的衣角。

沈时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倒也不急着挣出来。

“父皇,母妃!”

沈韫玉倒没她娘这般紧张,如倦鸟归林一样扑进了叶贵人怀里。

她自然是不怕的,今天这出就是她专门想出来的。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在他心里成为特殊的那一个。

这番话自然也被两个大人听见了。

只是她年纪小。

两人也只是失笑觉得她人小鬼大的,连抓住男人的心都不知从哪学来了。

沈时晏疑心病再重也不至于听见她心里说了是她自己的想法还要去怀疑叶贵人指使她。

对于他这种性格,遇上一个能被他读到心声的女儿,就感觉分外惊喜。

——又跟自己有血缘关系,又有利益纠葛,还能听见她的心声。

还有比这更安全的人吗?

一下子就让沈时晏心里都舒坦了。

且因为来时逗弄沈韫玉也花了些时间,此时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沈时晏看着屋内虽不华贵但却十分温馨的装扮,感觉难得骨子里泛了懒:

“朕今夜就宿在这吧。”

苏顺福面上稳住应了声是,但心里已然是惊涛骇浪,想着这叶贵人母女可真不是省油的灯,看来这宫中风向要变了。

剪了烛火后。

叶贵人跟皇上平躺着。

倒是他俩中间的沈韫玉因为旁边杵着俩雕塑一样的玩意睡不着了,在中间翻来覆去的。

叶贵人不敢在皇上面前有什么动静。

皇上自己一个人睡随心所欲惯了,这会旁边有个奶团子在闹腾也不惯着她,大手一搂把她按到了自己怀里:“快睡。”

说实话,父皇怀里硬邦邦的没有母妃的香香软软的好。

但也不知是不是真有血脉联系这个东西。

沈韫玉打了个哈欠竟然很快就安稳地睡着了。

叶贵人几年没“运动”过,今天累狠了,见女儿乖乖睡着了自己也马上昏睡了过去。

倒是沈时晏看着自己身边和怀里一大一小面容相似的人儿,难得感受到了心口暖洋洋的。

竟是不在养心殿也一觉睡到了早朝的时候。

苏顺福叫皇上起来时就见皇上瞪了他一眼,小心地把赖在自己怀里的女儿放回了被窝里。

沈韫玉皱了皱眉,小手在空中抓握了几下,最后大概是闻到了娘亲的味道,钻进她怀里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沈时晏在一旁注视着一切,苏顺福也不敢催他。

好在他一向是个勤政的皇帝,并没有沉溺在温柔乡太久,准时上了早朝。

只是在下朝后下了一道旨意。

“赐叶贵人封号‘蕙’。”

这道旨意来的时候后宫嫔妃正在给皇后请安。

要知道当今对位份还是封号都吝啬得很,这下就立马有人眼红了。

只是皇后一声“肃静”这些个低位嫔妃就不敢放肆了。

...

叶贵人,不现在应该叫蕙贵人回到屋内就见女儿正在榻上专心致志地玩着九连环。

她心里有猜测今天这番赏赐是皇上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给的。

忍不住对这个女儿又多了几分疼爱。

正玩着玩具突然被亲娘抱了个满怀的沈韫玉:?????

【娘亲这是在椒房殿被人欺负了?】

蕙贵人:......

她想到女儿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就说给了她听。

沈韫玉先是替她感到高兴,接着想到原书的剧情又是一阵惆怅。

【哎,只可惜无论怎么样,等越嫔成了贵妃我们都得完蛋啊娘】

越嫔,贵妃?

蕙贵人一脸茫然,她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自己女儿的脑回路。

但最近在把沈韫玉接来后喜事连连,向来迷信的她已经默认了自己女儿可能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星。

既然都是迷信了,相信自己女儿能预见未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吧?


“本宫也是为了她好。”

做下了决定的越嫔没了先前的慌张,扶了扶自己歪倒了的发簪:

“这宫中向来是母凭子贵,但在咱们皇上这,公主却是完全反过来!若是本宫失了宠,你就看着妍儿能不能有现在的日子过。”

...

“哦?越嫔应了?”

德妃挥手让那传话的小宫女退下。

一旁侍奉着的宫女接过她手中的针线:“娘娘真是料事如神,这越嫔竟这般沉不住气。”

德妃看着自己给焱儿新织的衣物,笑了笑道:“她成就成在她那性子,败也败在那性子。本宫先前吩咐的...可以准备下去了。”

前段日子,宫中的段才人诊出了身孕,眼见着就快临盆了。

想到昨日儿子同她抱怨的,怕有了新的弟弟父皇对她的关注就更少了。

当今圣上仅存的三个皇子都到了年纪,已经进了皇子所,那里都是皇上的人,德妃自然不好下手,但是还没生出来的...

德妃温婉的笑意下闪过一丝戾气。

这头蕙贵人正对着女儿耳提面令道:“最近这段日子你就乖乖待在宫中,不要去外头乱跑知道了吗?”

沈韫玉不甘心地问道:“为什么嘛!”

她这副身体从小营养不良又缺少运动,虚得不行,所以她从一穿来就每天跑御花园打卡锻炼。

蕙贵人摇摇头:“段才人快生了,近些日子也爱往御花园跑,你要是不小心冲撞了她麻烦就大了。”

段才人?

沈韫玉仔细回忆了一下书中后期的皇子跟公主。

【啊,我记得好像没一个生母是姓段的啊,那看来这胎是生不下来?】

其实蕙贵人也不是很意外这个结果。

当今的后宫中能生下来还活着长大的是少之又少,有些嫔妃从怀孕开始一直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都莫名其妙流产。

更别提段才人跟发了疯一样挺着个大肚子天天往御花园跑了。

这不出事才有鬼呢。

晚上皇上来永和宫中见到的就是自己女儿瘪着嘴对着那金镶玉的拨浪鼓闷闷不乐的样子。



怎么回事。

这孩子上次见不还说可喜欢金玉做的玩具了吗?

殊不知她只是喜欢金玉,至于玩不玩具的,她倒也是过了玩拨浪鼓的年纪了哈。

【哎,再闷在房间里我就要发霉了,好想出去玩!】

【段才人就不能提前知会一声什么时候逛御花园嘛,或者谁来劝劝她肚子这么大了就别往那跑啊,全是鹅卵石万一滑倒流产咋办?】

听了她这一肚子怨言,沈时晏也是懵了,看向一旁的苏顺福:“段才人最近没待在自己屋内待产?”

苏顺福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一下子问起这个,这事他刚听到的时候也是颇为震撼,压低了嗓子道:“是段才人听了身边宫人说生产前要多运动,所以就每天让宫人扶着自己往御花园散步。”

皇上:......

他脸都黑了,这个不省心的,散步不能在自己院子里散?是他的宫殿委屈她了?于是直接下令道:“让段才人在生产前都好好在自己寝宫待着!”

沈韫玉竖着小耳朵偷听他俩的对话,就,虽然不知道父皇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话题,但是——

【终于能出去玩了,好耶!】

听着脑海里的童音从消沉变得活泼,皇上嘴角不由流露出一丝笑意。

在蕙贵人这处用过饭后,沈韫玉依旧被奶嬷嬷抱着往偏殿去,她这次倒是很乖,只是不忘了回头道:

“父皇和母妃不要忘了玉儿哦!要记得接玉儿回来哦。”

两人间原本旎旖的气氛再次被打破。

帝妃二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有了些笑意。

因被女儿这个小插曲打消了紧张,今晚的蕙贵人甚是配合。

皇上餍足地抚摸着她的长发,被浇润过的花朵格外明艳,他都不知道自己前些年怎么会忘了宫中还有这等姿色的。

“把玉儿接过来吧。”

“皇上?”蕙贵人有些惊讶地撑起身子,她原以为上次只是皇上一时兴起,因为之后他翻牌子也没传出留宿在其他妃子宫中的消息。

不知是否是刚深入交流过的原因,现在的皇上格外好说话一般,甚至同她解释道:“在你宫中,朕睡得安心。”

但蕙贵人并不能切身理解这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但既然皇上发话了,软乎乎的奶团子就又被塞到了两人中间。

她甚至开始挑选起来了。

【哎呀,今天要睡在父皇怀里还是母妃怀里捏?】

听得一左一右两个大人十分无语。

最后被女儿嫌弃抱着硬的皇上黑着脸把她塞到了蕙贵人怀里。

第二天清晨。

苏顺福牌闹钟准时发力。

皇上起身的时候大概是不小心碰到了沈韫玉,对方小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喊了句“爹爹。”

——其实只是刚睡醒口齿不清的情况下喊的“爹地”,只是皇上听错了。

沈时晏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涟漪。

其实敏感如他早就注意到,沈韫玉有时候会在心里喊蕙贵人娘亲,但从没有叫过他爹。

亲疏关系一下子就体现出来。

虽然心里觉得自己作为皇帝没必要跟个小孩子争个称呼的问题,但到底是在意的。

因此,在听到这两个字后,沈韫玉接下来要他抱他也没法拒绝。

此时仍身处梦乡半梦半醒的沈韫玉并不知道她一记直球直接唤醒了面前书中那个暴君的父爱。

在梦中,她好似回到了小时候。

在看到爸爸早起去上班因为不舍就张开手臂喊着“爹地要抱抱。”的时候。

只是她不知道她是真的把这事做出来了。

于是等她真正醒来,看到身旁的陈设时。

她震惊了。

自己这是被绑架了?

但是这满目金黄的陈设怎么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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