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子狗眼睛都红了。
陈大炮说的每个字，都直击他的内心，简直在他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小时候因为调皮，去柿子树上摘柿子的时候，脚滑摔了下来。那个地方正好撞在地面的石头上，当时就血流不止。
因为害怕，赖子狗谁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被陈大炮一口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并且说赖子狗因为那里受伤，无法生育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被隔壁老王带绿帽子了。
“我打死你！”赖子狗跳了起来，吓得他媳妇儿嘴里大叫。
“王富贵，你还是不是男人，不管是不是你的种，反正到头来都叫你爸。你心眼咋这小，一点担当都没有。”
他媳妇儿一边在房间里躲，一边尖叫着大骂出来。
“你姓王，隔壁王老汉也是姓王，反正都是一家人，你计较这么多干啥。”他媳妇儿扯着嗓子眼，一副要跟赖子狗干架的趋势。
这女人也不是善茬。
当年听见淌水沟那些老婆娘嚼舌头，说她是站街的骚狐狸，愣是一个人骂穿了淌水沟，追着那些婆娘打了三条巷。
“你给我闭嘴，别人果然说的都错，你就是一条骚狐狸。我说以前打孩子的时候，王老汉怎么半夜都能起来拉架？”
“还送了我一辆电三轮儿，合着那狗曰的不光送了老子电三轮儿，还送了老子一个崽儿啊！”
赖子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想起王老汉整天抱着自己孩子，二蛋二蛋的叫，他眼珠子里布满血丝。
“我打死你！”
赖子狗抬起板凳，往他媳妇儿身上砸去。
他媳妇儿也好不认怂，捋起袖子和赖子狗打在了一起，诊所里鸡飞狗跳，所有人面面相觑。
陈大炮嘿嘿笑着。
既然解决不了麻烦，就把麻烦丢给别人解决。
现在大打出手的两口子，哪儿还有一点心思去敲诈老杨叔？
张若雪则躲在一旁，捂着嘴偷笑，对陈大炮小声道：“大炮，你太缺德了，你怎么知道赖子狗小时候受伤的事情？”
陈大炮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我蒙的，结果真被我蒙对了。”
两人差点没把老杨叔的诊所拆了，赖子狗被他媳妇儿挠了一脸伤痕，疼的直咧嘴。
最后居然打不过他媳妇儿，抱着头跑出诊所，嘴里还不忘大叫着：“骚狐狸，老子和你没完。”
两人边打边骂，声音逐渐远去。
老杨叔哈哈大笑出来：“这家dog太阳地，看着他们狗咬狗真解气。”
陈大炮开始收拾起狼藉的地面。
心想这个赖子狗还是挺惨的，养了五六年的种，居然是隔壁王老汉播的。那老头子都快五十多岁了，居然还生龙活虎，愣是捣鼓了个出来。
王铁柱笑着走过来，一巴掌拍在陈大炮肩膀上：“陈兄弟，你太厉害了。我今天起来帮丫丫换药的时候，发现她胳膊上的淤青都退了。”
“今天我是专门来感谢你的，以后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就来叫我。我锤死那些狗曰的，保证没人再敢欺负你是给盲人。”
陈大炮含笑道：“王大哥，不用客气。”
王铁柱性格豪爽，拿出五百块钱塞给了陈大炮，这才转身离开。
陈大炮本想把钱给老杨叔，但被他拦住：“大炮，这钱是你该得的，王铁柱给你，你就装着。你自从上门到薛寡妇家，日子过的也很惨。”
“我听说薛寡妇那个狐狸精，经常在家里打你骂你。”
一旁的张若雪，等大家离开后。
才红着脸走到陈大炮身前，小声道：“大炮，昨天我按照你开的药方，用晨露当药引子，熬了一碗药喝，发现身体上的症状缓解了许多。”
陈大炮开口道：“若雪姐，不用客气，这些年你在清水村教书也很辛苦。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你就来找我。”
张若雪道完谢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低头抿着小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大炮好奇问她：“若雪姐，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张若雪小脸都快红到了耳根。
“大炮。”
“昨天你帮我按完摩，我回去后好舒服，晚上睡的很香。我…我想让你再帮我按一回，可以吗？”
陈大炮点点头，看了眼皮肤白皙，身穿碎花裙，身材很好的张若雪，心里自然求之不得。
张若雪掀开帘布，跑到后面的按摩床上躺好。
小手紧紧捏着铺在按摩床上的白色床单，内心一片紧张忐忑。
她心里明白按摩这种东西，肯定是要亲密接触的，有时候还会碰到其他地方。
张若雪除开和她男朋友外，还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过这么多的接触呢。
就算和她男朋友，平常也最多局限于拉拉手，两人散会儿步。谈了一年时间，张若雪的初吻都还在。
身上那些地方，就连她男朋友都碰过。
一想起待会儿陈大炮帮她按摩的场景，张若雪紧张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但内心深处，居然有种期待的感觉。
“若雪姐，你准备好了没？”
“我来了哦！”
陈大炮开口道。
张若雪小声道：“你…你力道轻一点就可以。”
陈大炮把手放在张若雪背上，按照传承中的《长生推骨法》，顺着脊背骨一块块往下推去。
张若雪的皮肤简直太滑了。
隔着衣服，陈大炮都能感受出来。
张若雪嘴里一声低吟，只觉得疼痛过后，就有种无法形容的舒适感在全身蔓延。
那种感觉，就像天气很冷的时候，去泡温泉。从小腿开始慢慢放入泉水中，那种循序渐进，整个身子被温暖包围。
“大炮，你和谁学的按摩”
张若雪问了出来。
陈大炮轻轻用力，体内分出一丝灵气，注入张若雪后背的筋脉血管中。
那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只是很快，所有感觉全部消失，陈大炮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张若雪催促道：“大炮，你怎么停了，快点继续啊。”
陈大炮脸色微红，不好意思道：“若雪姐，我…我不敢继续往下按摩了…”
张若雪埋着头。
沉默了几秒钟。
忽然道：
“没…没事。”
“反正是按摩，我不介意的，你别停下来就好！”
陈大炮往下移动的双手，居然有些颤抖起来，总觉得自己很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