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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漂亮军嫂为国培养翻译官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说完,铁钩子带着火星朝着前方挥打出去,那对夫妻立刻尖叫着散开,正应了那句“大难临头各自飞”。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冯家就没一个好种!”余宗耀破口大骂。
当!
茶杯磕在桌上,余静秋起身看向余宗耀冷声道:“我冯家的人好不好,不劳大哥评论,但我冯家的地儿,我劝大哥带着人立马离开,毕竟冯家多疯子,指不定在谁身上戳几个眼儿!”
“我看你敢!”陈月娥躲到了她侄子后头,立马就敢叫嚣了,“你敢动我一根指头,我就敢叫公安来!”
冯明舒笑起来:“来公安好啊,让他们看看刚登上报纸被褒奖的冯家,如何被贼人欺上门。”
陈月娥瞪眼:“你说谁是贼呢,你个没教养的死……啊!”
铁钩挥来,陈月娥尖叫躲开,但她身前的侄子就没那么幸运,铁钩子直接划破他的衣服,贯穿了外衣上鼓囊的口袋,只听得当的一声,一只熟悉的手表掉落在地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
陈月娥侄子脸色大变,立刻扑过去抢手表,但见通红铁钩子钉在手表前,吓得他立刻缩手,扬起脸赔笑道:“表妹,这手表是我在那捡的,正想着还给你呢。”
他指了下靠近厨房的一个台面,正是之前冯明舒随手丢下手表的位置。
冯明舒嘴角勾了一下,目光扫向那对夫妻:“你们的教养多好呀,都带着娘家侄子到别人家捡东西,你们说我要是报给公安,公安会判定他是贼,还是偷儿呢?”
这话一出,余家夫妻俩的脸色顿时变成了大染盘。
陈月娥侄子被吓得大叫:“大小姐,你别报公安,我告诉你一个消息……”
“大宝闭嘴!”陈月娥急声打断,扑过去拉扯她侄子。
但陈大宝甩开了她,快速说道:“我姑带我来的,她想要让我娶你,她说我娶了你,以后冯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我想着拿个手表也不算什么,反正以后都是我的。”
这话一出,整个客厅都安静了,客人们都一副开了眼的模样。
“你们别信陈大宝的话,他就是个混账小子,成天不着四六,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今天一大早看了报纸就来缠我,非让我带他过来认识一下明舒,我想着大家都是亲戚,认识一下也没什么,谁晓得他居然敢动歪心思,居然想着谋算人家财……”
陈月娥尖声辩解着,但她说得越多,客厅里的人看向她的眼神就越是鄙夷、不屑和厌恶,连带着余宗耀和他那几个孩子也没逃过那些目光。
余宗耀自认是跟着前秀才父亲学过正经书的文化人,哪里能受得了这些鄙薄的目光,满脸涨红地怒吼一声:“你给我闭嘴,别再丢人现眼了!”
丢了这么大的脸,余家人自然待不下去,灰溜溜地走了,连带陈大宝也赶紧偷溜出去。
至于出了门,余宗耀与陈月娥如何争吵,陈大宝如何找他姑赔偿身上被划破的衣服,就是另外一场热闹了。
市政办忽然传达下“加强职工思想素质教育”的指示,棉纺厂的领导们头上的弦都绷紧了,接着市政办又指名道姓厂里某位女职工一定要参加这场学习,领导们一下子就明白这场无妄之灾来自哪里。
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后,更是恼得很,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他们整个厂子的名声,还在年底这种关键时刻!
不是要学习嘛,让她好好学,往死里学!
余秀春刚被叫去的时候是心慌的,后来发现只是去学习,连班都不用上,她就不在意了,甚至有点得意。
领导让她写学习报告,她随意糊弄,挨批也不怕,她可是拿着铁饭碗的工人,领导再不满还能开除她不成?
是的,领导不能开除她,但她丈夫只等一天就能定下的车间组长职位,被他隔壁邻居老王给占了。
当晚,夫妻俩爆发争吵,余春秀挨了一个大嘴巴子,脸都肿了。
第二天,楚萱萱从专家楼哭着跑了出去,因为王素娟当着她的面放话,章家不会娶一个思想觉悟不过关家庭出身的姑娘进门。
楚萱萱跑回了筒子楼,冲着“学习”了一整天的余秀春大哭大闹,四周邻居又瞧了一场热闹。
隔壁老王瞧得最开心,就着这热闹干嚼窝窝头,连菜都省了。
楚家的热闹还未断,时间就到了周日,也就是红星礼堂举办军队联谊舞会的日子。
冯明舒一早去裁缝店取了新衣回来,灰蓝色翻领上衣加同色直筒裤,版型很宽松,上身后有些晃荡,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她本是躲起来试衣服的,结果双胞胎调皮打闹着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身素色旗袍的母亲随后进来了,如水般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冯明舒却不免忐忑起来,小声解释:“妈,我觉得以我的身份,去舞会穿得朴素些比较好。”
女儿的小心思余静秋怎会看不透,她笑着点头:“珠珠的眼光不错,妈妈给你搭点东西,放心,不是珠宝。”
“那也不用吧……”
在母亲含笑目光下,冯明舒的声音渐渐弱了,于是她腰上多了一条棕红色的皮质腰带。
朴素的劳动装一下子上了个档次,又添了一股飒爽英气,更展示了她的纤纤细腰。
冯明舒心里暗暗叫苦,却不敢反抗温柔的母亲,只好先跑为敬。
“妈,我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得去等公交了。”她套上棉猴,抓起军绿书包就蹬蹬下楼。
“姐姐围巾。”明雪蹬蹬追过来,举着一条红色的羊绒围巾。
冯明舒犹豫了一秒,还是接过了:“谢谢小明雪。”
明雪小大人一般摇头:“不客气,姐姐要记得带姐夫回来哦。”
冯明舒微愣,明宇就跑了过来大声说道:“姐姐不要嫁人,等我长大了,我保护你!”
冯明舒这下哭笑不得,抬手在他们稚嫩小脸上各掐了一下:“姐姐的事你们别操心,都回屋写作业去。”
“姐,我的作业写完了。”
“姐,我也写完了。”
“你没写,你是抄我的。”
“我才没抄你的,我抄的书。”
“那你也是抄,你是个坏学生!”
“我不是!”
双胞胎又吵了起来了,冯明舒没有劝架,她是喜欢这份热闹的,也想守护这份热闹。
她嘴角带笑出了门,碰见了李叔,李叔提出送她去礼堂,但她拒绝了,小跑去了二十米外的公交站。
李彦忠在院门口,望着小姑娘灰扑扑的身影挤上公交,转过身,向着不知何时到来的余静秋道:“明舒似乎不太想相亲成功。”
余静秋望着开动的公交车,淡淡说道:“明舒想不想不重要,只要她去了,就会有不错的青年相中她。”
“若明舒不喜欢对方了?”李彦忠有些担忧,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总是希望她能遇到一个彼此喜欢的优秀青年与之相伴。
余静秋闻言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明舒结婚,我宁愿她找一个喜欢她的,而不是她喜欢的。”
李彦忠动了下唇,但终是没说什么。
四目对视间,余静秋隐约察觉到什么,但见他不开口,便转身推开院门:“你今天过来是有事吧,先进屋,外面太冷了。”
李彦忠点了头,跟着她进了屋,便说明来意:“我最近打探到了我父母的消息,那地方离滨城有些远,我可能需要亲自过去确认。”
余静秋斟茶的动作一顿,抬眸笑道:“这是好事,恭喜你了。”
李彦忠被冯家收养,但他并不算是完全的孤儿,因为他有家人,只是年少时因战乱跟家人离散了。这么些年,他一直都有打探家人的消息,真真假假的消息得过几回,但今儿是李彦忠头一回郑重其事地与她提及寻亲线索。
想来,这次的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她放下茶壶,又道:“既然消息可靠,你就早点动身吧。”
听到她的催促,李彦忠沉默了,目光落在她秀美的脸上,只看到如常的平静,他垂下眼:“过去一趟需要不短的时间,我想等明舒的亲事定下来再动身。”
余静秋拒绝了:“不用为了明舒耽误你的事,有我在,明舒的亲事出不了岔子。”
她的神态从容,语气笃定,让李彦忠一时有些恍惚,恍惚看到十年前,那以一己之力独立支撑夫家产业的冯太太。
而自己,永远只能看着她的背影,不敢靠近,不敢亵渎。
……
冯明舒出门早,但转车时故意磨蹭了一会,掐着最后五分钟抵达红星礼堂。
礼堂外已经来了十几个年轻姑娘,在哈气成冰的冬日里,她们多数穿着皮鞋和裙装,外面套一件并不怎么厚实的呢子衣裳,但色泽鲜亮,引人目光。
穿着棉猴捂着帽子的冯明舒走过去,立刻被衬成一只臃肿的灰耗子。
“这位同志,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一个高个子的薄唇姑娘,打量她身上一眼,最后落在她的脚上,眼底带着一丝轻视。
冯明舒顺着对方视线往下,这才发现脚上的黑色布鞋留了个脚印,应该是挤公交的时候被人踩上的。
“多谢同志提醒。”冯明舒冲对方笑了一下,退到一旁,就从棉猴口袋里掏出一张旧棉帕,弯腰擦拭鞋面。
高个薄唇姑娘讥诮地撇了下嘴,转头跟身边同伴说笑,忽地目光一凝,语带振奋:“吴主任来了,咱们快去迎一迎。”
说着率先迎上去,那群姑娘也赶紧跟上,纷纷喊着吴主任好。
滨城下了一整夜的雪。
第二日,整座城市被白雪覆盖,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小孩子是开心的,冲到雪地里玩耍打闹。
大人们要操心的就多了,翻捡白菜,收拾炉子,还要铲雪清路。
这年代人觉悟高,不止各扫门前雪,大多还会主动加入扫街队伍,当然,这也是各单位的要求。
驻扎在滨城的部队以及军校的学员们,更是清扫大街干道的主力,他们唱着军歌,干得热火朝天,引得不少孩子激动围观,纷纷效仿,也是骄傲得很。
队伍当中有一人干得尤为起劲,那就是翟庆平,他想着赶紧完成除雪任务,就能去找领导请假,赶在天黑前找到冯家住址。
医院这边,周晋山在偷偷复健,至于陆向前,一早就被他拿话挤兑去扫街了,自然没时间去找政委告状。
冯明舒也在扫雪,早饭之后,留下双胞胎弟妹在院子里玩雪,她和母亲加入了居委会的清扫大街队伍。
劳动过程中,冯明舒主动靠近居委会主任朱翠芬,打听起下乡的事。
朱主任五十来岁了,几个儿子都给她生了孙子孙女的,她依旧干劲十足,追求进步,想要在退休前更进一步。
如今最能体现进步的事是什么?
那自然是动员本街道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参与志愿垦荒队,这既缓解了城市就业压力,又增加了粮食产量,一举两得的事,哪个街道青年志愿者多,谁就脸上有光,谁就有可能得到提拔。
往常,朱主任跟街坊邻里动员,一个个都躲得飞快。
如今,冯家大姑娘主动打听下乡,扫了一早上雪的朱主任立马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把扫帚往边上一丢,拉着冯明舒到扫完雪的空地里,拉开架势就要开讲。
这一幕叫人瞧见,就有那发酸的扯着嗓子道:“朱主任,你劳累一早上要歇会,咱也不说啥,但你别拉着冯家姑娘偷懒啊,这不是明晃晃的偏心吗?”
人们历来不患寡而患不均,这话叫不少街坊邻居暗自点头,扫雪的积极性都弱了。
朱主任闻声看过去,见开口挑拨的是街道里有名的刻薄老太太,她哼笑一声:“冯家姑娘是来跟我打听下乡的事,你家那几个孙子孙女要是肯来听我念叨,这会儿也可以歇着,连你李老太也沾光,边上歇着去吧。”
这话一出,李家那几个孙子孙女都不满地看了一眼自家奶奶,而后拿着扫帚蹿得老远,干得卖力,雪扫得飞扬起来。
反正,下乡是不可能下乡的,就是多听一句都心发慌。
街道里其他年轻人也多是这般想法,好好留在城里吃供应粮,不比下乡面朝黄土背朝天来得强?
年轻人都蹿走了,留下的人也都远离了李老太。
李老太被闹了个没脸,却还强撑面子嘀咕:“谁知道冯家是真打听还是假打听,说不定是找个借口偷懒,资本家可不就擅长偷懒,剥削人民。”
冯家起家后,一向与邻里和善,往日冯家产业还在的时候,邻里不少人是靠着冯家吃饭的,有去工厂做工的,也有在冯家帮佣的。
后来公私合营,冯家退出产业管理,余静秋作为当家太太辞退了帮佣,只留下一个王妈,但每一个为冯家工作过的邻里都额外多发了一个月的工资。
所以,邻里少有说冯家不好的,只除了李老太一家。
据说,当年李老太想给冯家少爷(冯明舒生父)当奶娘,但因奶水不好被拒了。
李老太记恨到现在,挑唆儿孙后辈跟冯家不对付,虽然没占到什么便宜,但依旧乐此不疲。
冯明舒知道,人言可畏,尤其是这个特殊的年代,人言甚至可以杀人,她自然不能让李老太给自家名声泼脏水,张口驳斥:“论出身,谁家祖上没阔过,不然也留不下血脉延续至今。”
这话不错,街坊邻里纷纷点头,论祖上的荣光,那可是可以说上三天三夜的。
铺设好了基础,冯明舒继续道:“我家就是阔得近了些,而且伟人都说了,资本家是可以改造好的人民群众。李奶奶你刚刚说那话,是在反对伟人吗?”
这年代谁敢反对伟人?
李老太被唬得脸都白了:“谁反对伟人了?我没有!你这黄毛丫头牙尖嘴利,就会给人盖帽子,不是个好的!”
冯明舒:“我好不好的,不是你来评论的,咱们街坊邻里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自可辨出谁好谁坏。”
这话街坊邻里爱听,纷纷赞同:“对,冯家大姑娘是好的,懂事善良,学习又好,我家孙子孙女不少功课都是冯家大姑娘给辅导的,不但不收钱,还给发糖果吃,他们几个学习都认真了,期末成绩都好了一大截。”
“我家的小子也是,调皮得很,就喜欢跟着冯家大姑娘看书画画。”
……
这一句句夸赞,冯明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些孩子愿意跟着她,是因为她出手大方,不时掏出糖果发下去,就能哄得这些小孩陪着自家弟妹玩耍学习,因为她不愿自己孤独的童年在弟妹身上重复。
当然,李家的孩子她从不发糖果,她不是圣贤,不会以德报怨。
这可把李老太气坏了:“你们这些眼皮子浅,一点糖果就把你们收买了!”
“嘿,你家眼皮子不浅,年年秋天我家门前的柿子是谁做贼偷的?”一邻居嘲讽质问。
李老太眼底闪过心虚,面上嘴硬得很:“谁知道谁偷的,反正不是我家!”
“知道你不会认,等下次我逮着偷柿子的贼,我直接拿棍子敲断他的腿!”邻居发狠,又朝众人道,“今儿大伙都在,劳烦替我做个见证,来年我敲掉贼子腿的时候,别说我没提前说过。”
大伙爱热闹,齐声答应了,那响亮的声音可把李老太震得跳脚,又辩不过十张八张嘴,最后拿着扫把灰溜溜走了。
这还是胡搅蛮缠的李老太少有的败绩,朱主任自然能看出,这样的结果是冯家大姑娘有意引导的。
是个聪明姑娘。
朱主任欣赏地拉住冯明舒的手:“明舒啊,你这本事到了垦荒队肯定大有作为,来,阿姨跟你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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