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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全文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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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1-22 0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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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全文》精彩片段


我抬手招来老板娘,烦她上两壶烈酒,从此间一入川,便没有回头路可走,叛军是个什么局势尚不清楚。

万一有个阴差阳错,本王不幸殒命于此,这酒便当送行酒吧。

向熹不知我的心思,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晚上不赶路了么?”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手:“不赶了,喝完酒我带你去街上逛逛,汉中有个磺石汤泉,从前在京城便听说过,如今闻名不如见面,咱们俩也去洗洗尘”

向熹含笑看着我,弯着眼睛点了个头。

我将这话又在心里过了一遍,忽然想起向熹幼时长在草原上,势必是没有见过汤泉的,更不必说关中坊市间的繁华景象了。

这么一想,心里的怜爱便生出许多,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决定将身上带的银子花光了再进川。

我自幼成长虽也诸多不易,可衣食住行上,到底还是皇子待遇。

向熹则不然,他势必是吃了很多苦的,如今还跟着我犯险,我得好好补偿他。

一顿饭吃饱饮罢,两个人都有些微醺。

关中的酒大都是粮食酒,后劲极烈,我晕晕乎乎拉着向熹在坊市间乱窜。

一时买个糖人儿,一时买个荷包,一时买个木头挫的手把件,向熹一直笑着,我给什么他便拿什么。

走走停停之间,我回头望着向熹,少年面色如玉,身后夕阳红彤彤铺了半边天,坊间灯火一盏盏亮起,他那样笑着,好似这一年盛夏,便从这一刻开始。

不知是酒劲儿混了灵台,还是他这一笑迷了我的心窍。

我总觉得我这一生过的糊涂,挚亲离世时我拉扯不住,故交相辞时我无从挽留,想当个风流王爷,却伤了楼子里的小清倌儿,叫人骂出了京城。

本王于情之一字,一直解的不好。

可上天垂怜,给了我这样一个知心的少年。

我不由伸手扯了一把向熹,将人揽在我怀中,向熹身量高,两人贴近时,他的口唇总是恰好贴在我耳边。

“多谢你”

向熹不解,只问:“谢什么?”

“谢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向熹笑,亦回抱我:“该我谢你,谢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这话说的我一阵害臊,这个岁数还说这些,多少叫人心里发麻,可听在耳朵里,却有种难以言喻的甜。

我同着向熹进了汤泉坊,掌柜一见我俩便笑了,好似看见了两只待宰的肥羊,安排了一个有床榻的包间儿后。

老板笑咪咪的问道:“两位公子可还饮酒?是饮个素酒,还是......咱们这儿的姑娘,个个都是关中独一份儿的美貌”

我喝了酒,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想不通一个汤泉坊里为何会有姑娘,便顺口便问了一句。

“姑娘?什么姑娘?搓澡的姑娘么?”

掌柜贼笑着点点头:“正是正是”

向熹看了我一眼,似也发觉我醉了,便回头对掌柜说:“不必”

我回头看着向熹,心里有些发酸,他这是在计较着给我省钱吧?

他幼时定是一直伺候着旁人,从没有人伺候过他,心疼过他,所以才会这样小心。

思及此,我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抬手拍了拍向熹的肩膀,叫他稍安勿躁听我安排。

我抬头对着老板说道:“来两个姑娘!要有劲儿的!”

老板领命而去,我脱了自己的衣裳,又招呼着向熹脱,完全没看到向熹已经有些僵硬的脸色。

包间儿内里有一面纸糊的推门,推开之后便是一池清泉,热气袅袅,恰好可容两人坐浴。

我将自己浸入热水中,向熹跟在我后头进来,等他坐下的时候,汤池的水摇摇晃晃上溢了些,漫漫淹上了我胸口。

雾气氤氲之间,我看着向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情热徐徐升腾,正预备做点儿风流事的时候。

包间的门却被扣响,两个穿着薄纱衣裳的美人走了进来,手中各自端着一个托盘。

两人腰肢纤细,齐齐跪在汤池旁,笑吟吟道。

“祝二位公子,读书一试登金榜,俯身作田万担粮,行商可敛十三省府钱与粮”

这吉利话说的颇讨喜,两人又自报了家门,穿紫衣的叫淙淙,穿红衣的叫潺潺,好水性儿的两个名字。

我看着她俩动作起来,将手中托盘搁在了汤泉中,托盘中是两杯波斯果酒,而后她二人便走到了我和向熹背后。

一双柔胰抚上我肩颈,池中也被那托盘激出阵阵涟漪,我坐在热水里,一时觉得近日来的疲惫都被驱散。

我本就有些醉,此刻被热气一熏又更昏聩,伸手捡了那果酒来喝。

抬头见那个叫潺潺的姑娘跪坐在向熹背后,将将伸出手却被向熹挡开。

“我不用”

潺潺不解,来这里的男人八成是来找乐子的,到了这个地方还坐怀不乱,不是伪君子就是兔儿爷了。

可向熹身材高大结实,面目端正眉宇凌厉,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油头粉面的兔子。

是以潺潺只当他是头一回来,这番拒绝不过是害臊,便又低下身子,将胸口前呼之欲出的雪白景色露了一露。

我盯着他俩之间的情态,脑子慢慢的转过弯来了。

哦,原来这两个姑娘,不是来搓澡的。

此刻我身后的淙淙也动作了起来,柔似无骨的一双手,直直摸向水下我赤裸着的上半身。

酒到这里,便彻底醒了。

我还没来得及出口喝住,向熹便从池中站了起来,一只手捏住了淙淙的两只腕子。

“你们出去”

我愣在池子里,看着两个美人儿离去,脸上有些烧的慌。

这些秦楼楚馆,说起来我也没少逛,只是男人和男人的花样儿,到底不及男女之间来的多。

旧日我从不在脂粉堆儿里折腾,只爱在楼子里喝个酒听个曲儿什么的。

不想我朝男女间的风化场所......已经渗透到汤泉坊里了。

向熹坐回池子里,也不多话,向我靠了靠,见我垂着眼睛便问道:“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方才我吃醉了酒,以为是......唉,你怎么不拦着我?”


我睁眼时,天色还是黑透的。

这么个万籁俱寂的时刻,很适合回想起一些旧事。

合燕郡主是云南王的嫡女,自幼教养在太皇太后身边,我朝教育事业相当开化,女儿入亦可入国子监读书知礼。

颜问慈因是肱股之后也得了恩典,跟着皇子郡主一起在国子监读书。

郡主就是合燕。

皇子么,便是本王。

哥哥彼时已经入了东宫,课业都是由太傅去往东宫教授。

那时候我们几个小小学子,也不过十五六的年纪,颜问慈生的唇红齿白,俊秀非凡,我总拿他当个女孩儿。

合燕是个烂漫性子,长一双杏眼儿,见我时笑,见颜问慈也笑,就连见了喜欢打人手板的颜太傅也笑。

国子监庭中有棵海棠树,每至夏末秋来,便开一树粉嫩的海棠花,香的绵绵密密。

合燕爱极这树海棠,每次下了学,都在地上捡些落花夹在书页儿里,珍惜的留住那一抹香浓。

有一日天气晴好,我隔窗见她提着鹅黄的裙摆在庭中捡花,便对她说:“小燕儿,地上的都脏了,你爱这花,哥哥上树给你折一股下来”

合燕闻言只弯着眼睛笑,腮边儿红红的,半晌才开口。

“不用了表哥,燕儿拾花无非是为看花,若为了看花而折花,岂不作践了花?且......在燕儿心里,表哥肯替燕儿折花,便已经是将花给燕儿了”

我趴在书案上撑着脑袋,被午后的日光弄的昏昏欲睡,听不懂她这一番绕口令似的话,只得随她。

彼时的颜问慈在做什么呢?

啊,他好似站在花树另一边,手里还握着一节儿花枝。

那花枝......大抵是想要送给合燕的吧。

我喜欢颜问慈,是多过合燕的。

不为旁的,就为他在堂上能够和颜太傅对答如流,亦为他每回在太傅问我书时,都能押中题目,提前写好一张小抄给我。

因着他,我少挨了许多手板。

他又生的漂亮,平日里穿一身竹青色的长衫,看着很似一棵端正新鲜的嫩笋,很是讨喜。

我那时不知情事,更不知情爱,只晓得自己喜欢同他一起读书,做什么都爱叫上他一起。

头一次偷偷出宫,也是去找了他。

彼时的颜问慈叫忠义家风压的不似个孩子,学问是做的不错,可到底有些书呆气,我不喜欢他事事隐忍,事事周全。

于是那日出宫,我便翻墙进了老太傅家中,我穿着便衣长衫,也选了个松石绿的,彼时正值夏日,颜府中四处葱茏。

我悄无声息跳下了墙头,同那一片绿叶草丝混成一色,竟无人发现我。

我找到颜问慈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房窗边读书,从我这里看去,他端坐在书案前,窗口四边儿铺满了油绿的爬山虎。

这个景致搁在京城夏日之中,其实是个俗景,富家公子临窗闲读,寻常人家也有的。

只是颜问慈坐在那里,就不大一样了。

水灵灵的日光被树叶儿割碎,落在他眉眼肩头,明暗交杂,半热的风从我耳朵底下扫过,又往前扑了一尺,扫过了他的耳。

他读书读的认真,我看他看的也认真。

我也忘了那天我在日头底下站了多久,最后是他看累了,抬头看向花园中时,才瞧见了我。

“殿下?”

我笑:“我原是来找你玩儿的,不想今日休课你却还在读书,倒叫我不敢打扰了”

颜问慈一笑:“都是闲书,只是殿下出宫,可请示过皇后娘娘了?”

我笑而不语,看着他不说话。

颜问慈亦笑了,我从来不是个乖觉的皇子,出宫玩乐也不过是种种错事里的一小桩。

我拉着颜问慈走了墙头,两人一起翻出了颜府,他幼时便习武的,是以这个墙翻的很是顺当。

我同他走上长街闲逛,说些不咸不淡的闲话。

“我在宫中出来不易,你在颜府也不得自由,除了国子监,咱俩素日也见不到,都没机会一处玩”

我捏着油纸包的盐津梅子,自己嚼了一颗,顺手也喂了他一颗。

颜问慈被梅子咸的一皱眉,但忍着没吐出来。

“殿下在宫中有兄弟玩伴,我学问不够,德行不足,若日日相伴,心里多有惶恐”

我笑:“你简直叫颜荀管傻了”

我拉着颜问慈进了一个清爽的小酒肆,从前在母妃身边伺候的小太监路公公告诉过我,上了御街第三个岔口,打右边拐二十来步,便有一家酒肆。

这家酒肆名叫桃花坞,里头的果酒冠绝京城,门脸儿虽不大,可味道是极好的,母妃很是爱喝,是以他时常会出宫采买。

颜问慈见我抬脚往酒肆里走,一时有些踯躅:“殿下要饮酒?”

“嗯,要饮,问慈还未饮过酒吧?”

我笑嘻嘻的同他说道,说罢也不等他回话,扯着他就踏入了酒肆。

嘴上还劝他道:“你心安罢,果酒而已,你我两个少年人,还能叫果酒醉死了?”

事实证明,少年人没什么了不起的,果酒也是会醉人的。

如今想想,那日错就错在那包盐津梅子上。

盐津梅子这个东西,初初咬进嘴里只是咸,令人口中生津,可再嚼个一阵子,便是酸甜的口味,梅子中那一点点甜,就会被盐味托的异常美妙。

若此刻再来一杯清冽的果酒,便是十足的鲜活滋味。

我同着颜问慈上了酒肆的小二楼,就着梅子饮酒,推杯换盏间聊了些侠客传记,不想酒兴之下越聊越投机。

也是那一日,我才知道颜问慈是不想做文官的,颜家一门近年来出挑的子辈不多,就好比颜问慈的亲爹颜若明,虽过了科举承了个礼部的差事。

可礼部侍郎到底是个闲差,离替颜家光宗耀祖还差的远。

颜问慈是长房长孙,打下生那天,脸上就写着争气两个字,三岁识的字,五岁背的诗,七岁便能写上两笔小文章。


我不解:“为何?”

“老奴只是觉着......依陛下的性子,原不该留下合燕郡主的,如今虽然下了旨意让郡主嫁入璞王府,想来也只是......不想让郡主殁在宫中罢”

玉公公说完这句话,便不肯再提点一个字,他到底是陛下手边的人,说到这里,就足够该死了。

今日能同我讲这些,实是顾及了当年的情分。

我没有远送玉公公,也没有将玉公公的话说于颜问慈知道,他痴恋合燕,想来是受不住这些话的。

陛下要杀合燕,这是玉公公下的断论,我在营帐中静坐,怎么想都觉得这个断论毫无破绽。

以哥哥的脾性,哪里容得下一个逆贼之后留存人世?

合燕自幼是太皇太后教导长大,即便哥哥想了结了合燕的命,此刻也无法在宫中下手。

毕竟,我们的老祖母很是疼爱这个小孙女儿。

但只要下明旨意,将合燕赐嫁于我。

我一个名声在外的断袖,若合燕一时想不开,在嫁人的花轿上自戕了,不也合情合理?

想到这儿,我便晓得,时辰是一点儿耽误不得了。

即便此刻已经日暮,我却还是招来的辛乔,同他说要回京一趟。

辛乔瞪大了眼睛:“王爷,无召而回是死罪啊!”

“陛下赐了一桩婚事于本王,本王回京一趟接亲,说得过去,你且看牢了玉门关,若有异动,八百里加急报于本王”

辛乔见我去意已决,也不敢再劝。

我同辛乔相处了这一两年,深知他是把话藏在心里的性子。

有时我说的一知半解的话,他也从不多问,只照着吩咐去做。

于辛乔,我是有心栽培的。

......

我纵了快马出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来玉门关这半年多,我骑马狂奔的时间,比过去所有时间加起来都多。

唉,朝中那帮老臣还说我是清闲王爷,整日招猫逗狗。

他娘的。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我回京这一路上,连着跑死了八匹马,终于在第六天的时候,看见了京城的城门楼。

策马入京时,城门下盘查的小将,倒是个熟脸。

我未下马,只站在城门下略等了等,常京童便从城门楼上跑了下来,颇乖觉的对我行了个礼。

“不知王爷大驾,末将失迎”

我看着这个故人,这几天凝重的心情莫名就释然了一些。

“好久不见,常统领,如今配了甲,瞧着更威风了”

常京童挠头一笑,一身未经过战役的铠甲,崭新的闪耀在日光之下。

“殿下别取笑我了,叫我爹知道,又要领我站西直门上谢君恩去了”

我闻言一笑:“常侍郎还是一如往昔的耿直啊......”

常家算是朝中的清流一脉,常越常侍郎是个油盐不进的读书人,极其不通人情的老古板。

因担着吏部侍郎的官职,手中握着科考判卷的大权,平日里往常府送金送银的人不在少数。

可常越是个一言难尽的清官儿。

清到我那皇宫里的哥哥都有些怕他。

这常越非但不收这些明里暗里的恩惠,甚至连皇家的赏赐都拒过几回。

有一年秋考,一个南边儿来的考生,身上怀着些占卜扶乩的本事,一开始只在街上摆了个小摊子给人算命。

后来竟渐渐有了些声名,壮了此子的胆量,入考场前给自己卜了一卦,求问自己能否高中。

卦象的结果很是喜人,说他能金殿一面,得中探花,且官职就在皇宫大内,钦天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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