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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梦幻、修仙、灵异、惊悚、悬疑、末世、科幻、现代都市于一体的书,考验作者方方面面,但是它终究还是问世了。一句话,就是要你爽到底!他是一位幻梦师,他可以进入你的梦里看到你的梦境,更可以在你的梦里放一段鬼片,更甚的他还可以每日为你编织一个美丽的梦。随着他幻梦境的升级,他可以梦中杀人、入梦扁你、双眼透视、将梦变实……在现代都市里,上演着一幕幕波澜壮阔的浪漫故事。当然,故事中的女主角也是一个个貌若天仙……
主角:萧夜 更新:2023-01-23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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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夜的其他类型小说《来自星空的漂流瓶》,由网络作家“一剑碎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集梦幻、修仙、灵异、惊悚、悬疑、末世、科幻、现代都市于一体的书,考验作者方方面面,但是它终究还是问世了。一句话,就是要你爽到底!他是一位幻梦师,他可以进入你的梦里看到你的梦境,更可以在你的梦里放一段鬼片,更甚的他还可以每日为你编织一个美丽的梦。随着他幻梦境的升级,他可以梦中杀人、入梦扁你、双眼透视、将梦变实……在现代都市里,上演着一幕幕波澜壮阔的浪漫故事。当然,故事中的女主角也是一个个貌若天仙……
月黑风高之夜,萧夜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披着一件破了好几个洞的蓝色皮夹克,脚上穿着人字拖鞋。
深秋的夜属实冷,这身行头,又冷上加冷。
他向前面的村镇走去,整个人的脸上都有些小期待,眼里似乎有光在闪动。
他站在了村口,村口旁有一户人家,他记得没错,那应该是刘寡妇的家。
一间破旧的砖瓦房,掩映在漆黑的夜色中。篱笆墙内的一棵老梧桐摇曳着最后的风姿,树叶稀疏,腰肢咯吱响。
嗯,先看看她?
萧夜立在了刘寡妇家的院墙外,搓了搓手,又猛力打了数拳,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暖和起来。
一分钟后,他长呼一口气,身上终于有暖和劲儿了。
他立定身体,闭上眼睛,慢慢的入定。
一刻钟后,他整个人僵在那里,似是一个风干的干尸,一动不动。
但是,他的面色却变了。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脸上的兴奋越来越浓。
他看到了刘寡妇的梦境!
梦境中的柳寡妇,上身穿一件红色衬衫,下身穿一件蓝色牛仔裤。
整个人的身材高挑了数分,而且,看起来非常的性感火辣。
她头插黄花,长发披肩,站在自己家篱笆墙外,向远处深深的凝望。
远处是什么?
萧夜不仅好奇,他也看向刘寡妇所凝望的地方。
那是村外的一条土石路,土石路旁有一公交车站,她在看那站口。
哦,原来她在等她的老公归来。
萧夜记得,张大哥(刘寡妇丈夫)在时,她经常会站在篱笆墙外,等张大哥回来。
这真是一个深情的好媳妇啊,要是张大哥在,张大哥该多幸福。
哎,世事无常,专欺负穷人,就像我!
萧夜叹息了一声,随后,他准备从刘寡妇的梦境中撤出。
可是这时,萧夜看到刘寡妇转头又看向了村内,村内的巷道。
嗯,她又在看什么?
萧夜看向了村内的巷道。
巷道昏暗,一时看不到动静。
这时,刘寡妇的面色有些焦急,轻咬着贝齿。
萧夜看到刘寡妇的心胸在起伏着,那大波涛,属实扎眼,让他一时都受不了。
难道来了?
萧夜又看去,立刻呆了眼,果真来了个人。
头上带着一顶黑帽子,嘴里叼着一根烟,一身黄色衬衫在风中飘荡,连扣都不系,露出黄黑色干老的皮肤。走起路来驮着背,但是却迈着四方步。
这个人就是村长。
刘寡妇在等村长吗?
萧夜再次看向刘寡妇,只见刘寡妇心胸起伏愈发汹涌,脸上的媚色也起,似是秋天中的红菊,娇艳了数分。
我擦,难道果然是?
难道,刘寡妇现在饥渴难耐,要与那糟老头子滚在一起。
现在的萧夜瞠目结舌,这太颠覆三观了。
刘寡妇才35,可以说还是女人的黄金期啊,你看人家的身段,你看人家的颜值,哪一点与个“老”字沾边,半老徐娘都不算,站在村边夏季的荷花塘边,都敢与荷花比个高低,唱一句“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都有人信。
可是那村长五十大几了,奔六十的人了。
这这这,这可真是一棵鲜花,让猪拱了啊!
萧夜想继续看下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毕竟梦境都是人心里的真实写照。
这时,篱笆墙外的风大了些,吹的萧夜一个激灵,差点从刘寡妇的梦境中退出。
萧夜后背起了一身汗,在别人梦境中,最怕外物干扰了,一干扰,便会从梦境中退出,再想进,那就不可能了。
萧夜强自稳定身体,集中精神,刘寡妇的梦境又清晰呈现在自己眼前。
村长走到了篱笆墙外,贼眉鼠眼的向四周看了一眼,见四周没人,长出了口气。
他大口吸了一口烟,将烟蒂弹飞,嘴角咧开,露出满口黄牙,“小美女,想死我啦!”
啊,果然是吗,村长将刘寡妇给泡了!
萧夜那个急的啊,村长是什么货色,你刘寡妇不知吗?
那在外可是沾花惹草,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啊!
刘寡妇啊,你这辈子还指望靠村长吗?
他能靠的住吗!
顶多玩你几天,将你玩腻了,甩了,甚至名声给你搞臭了。
这以后让你怎么出门见人,让你怎么再嫁人啊?
刘寡妇,你糊涂啊!
你就是靠我,我委屈点,也比村长强啊!
萧夜急的真想上前暴揍村长一顿,打他个狗血淋头。
可是,现在他只在阅梦境,并不能在梦中打人啊!
这可怎么办啊?
若梦中两位缠绵在一起,那现实中可就是八九不离十的事了啊,况且这还是在刘寡妇的梦境,这是刘寡妇心里的真实写照。
卧槽嘞,绝不能让村长祸害了刘寡妇。
虽然我不能入梦境揍村长,但是我能插梦。
对,在梦境插入一片段。
我集中精力,将村长曾经勾搭的良家妇女信息一股脑插进了刘寡妇的梦里。
刘寡妇登时看到村长在大中午跑到村南头张大妈家,张大妈正在洗澡,然后村长就闯了进去。
然后发生肢体殴打……
刘寡妇的脸色立刻变了,村长也看到了那一幕,他登时懵逼,怎么自己所做的事,来了个现场直播!
刘寡妇急了,立刻拳脚相加,再扯出篱笆上一根竹竿,将村长打了个狗血淋头。
村长“哎呦哎呦”的捂着脸跑了,跑后,还恨恨的直瞪着刘寡妇。
刘寡妇心情也是不好,眼泪哗哗落下,哭的梨花带雨,雨中风情更动人。
嗯,这就对了,看来我萧夜今晚做了一件好事。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萧夜正心里得意,耳畔突然来了一声咆哮,吓的他差点魂飞走了。
他赶紧从刘寡妇梦境中撤出,由于事发突然,他的精神力受到极大的伤害。
他捂着头,看向背后,不禁来了一肚子气,这个吼他的人居然是村长。
“小小年纪,三更半夜,站在寡妇家门口,你想干什么?”
村长再次一声咆哮,似是一头公牛被非洲二哥咬了蛋,那声音贼亮还刺耳,萧夜的脑袋嗡嗡的。
萧夜现在头很刺痛,只能忍着,一时无法反驳。
“你是不是想对刘寡妇图谋不轨?”
村长怒目圆睁步步紧逼。
萧夜真想抽村长一耳巴子,也不谁惦记刘寡妇的美貌。他现在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稳定下来,快速恢复自己的精神力。
“谁啊,发生什么事了?”
刘寡妇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然后看到她屋内的灯光亮起,她急匆匆的披了件衣服,打着手电走了出来。
“村长!”
“萧夜,夜子!”
看到村长和萧夜,刘寡妇吃了一惊。
她穿着一件红色衬衫,一条蓝色牛仔裤,身上披着白色褂子。在秋风中,她发丝飞舞,看的倒甚是动人。尤其那傲挺的胸部,让村长眼色都变了,萧夜也是一阵失魂。
萧夜这时感觉自己的头突然疼痛减轻了许多,有道是秀色可餐,不曾想秀色也可医痛啊!
“哎呀!”
萧夜痛呼一声,被村长一把揪住头发。
村长冷哼了一声,道:“刘妹妹,我今夜查岗,刚刚突然看到这小子站在你家篱笆墙外,一直瞅着你的屋内。我寻思着半夜三更,这小子不睡觉,瞅你屋内干什么,肯定心怀不轨!”他说的大义凛然。
刘寡妇手中手电照向萧夜,一脸的难以置信。她上下看着萧夜,一米八的大个子,脸蛋还算俊,一看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的心突然窃喜了几分,难道这小子对我有意思?
我守寡三年了,哎!
她又看向村长,黑帽子下,是地中海,满脸黑黄皮,鼻毛突出,一嘴令人恶心的黄牙,说话满口烟气。
这个男人,刚刚可是给自己发短信,说今晚来坐坐,谈谈村里困难户补贴的事。
这个老男人一直贪恋她的美色,数次以各种理由来接近她。
时间长了,她突然感觉就有些接受了,有时候,的确需要他的帮助,而且感觉这个老男人靠的住。
“算了算了,让他走吧,他还小!”刘寡妇摆了摆手,示意村长放了萧夜。
村长松开了手,“还不快滚!”他推了萧夜一把,想将萧夜推个狗啃屎,让萧夜在刘寡妇面前狼狈不堪。都是男人,他现在岂不知道萧夜也对刘寡妇起了心思。
奈何一把推去,似推在了上了锁的门板上,竟然丝毫没有推动。
他有些惊奇的看着萧夜。
萧夜拍了拍胸前的衣服,看着村长是一阵鄙夷。就你那老王八,还想推动我,哼。
“好了萧夜,你走吧,以后记着别做这样的事,这件事,你嫂子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刘寡妇给萧夜使了个眼色,她看出萧夜再在这里呆片刻,准与村长干一架。
萧夜点了点头,提醒道:“嫂子,你刚刚做的梦都是真实的,他就是那样的人!”
萧夜指向了村长。
刘寡妇一怔,刚刚她的确做了一个梦,梦中村长跑到张大妈家,欲强行霸占了张大妈。
难道村长是那样的人?
她狐疑的看向村长。
村长并不知道刘寡妇做的什么梦,对萧夜挥了挥拳头,想让萧夜快点走。
萧夜叹息了声,转身走去。
等萧夜走去,村长一脸贱笑的对刘寡妇道:“刘妹妹,今天寻夜迟了,这不想起你的事了,我们进屋谈谈?”
其实他是老婆管着,只有等老婆睡着了,才能跑出来。
今晚老婆睡的特别晚,他是一阵咬牙切齿的。
刘寡妇眼里的狐疑之色更重,刚刚的梦太真实了,她看到村长那狰狞邪恶的脸,看到张大妈的绝望。
那一幕,让她不寒而栗。
这个村长,怎么那么的禽兽呢?
她开口道:“天色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明天!”村长瞳孔蓦然放大,有些难以置信。
刚刚,在短信内,刘寡妇可是好声答应今晚可以来商量。
他那时心痒难耐,好不容易老婆睡了,跑来,怎么就要等到明天。
他很不甘心,“就今晚有空!”
“不行,孩子都睡了,现在谈,吵醒儿子!”刘寡妇很是为难,眼神在躲闪,她看到村长眼睛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那眼睛似是带着侵略。
“过了今天,我可没有时间管你的事!”村长来了脾气,“啪一声”,点了一根烟抽起。他想拖延时间。
刘寡妇现在有些怕村长,但是困难户的事若是办不了,得不到补贴,那以后生活更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左思右思,最终还是想算了,今晚就今晚吧。
她准备开口,请村长进去。
突然看到巷口内跑来一个人影,那个人影赫然是村长的老婆。
“胡大海,你跑刘寡妇门口干啥?”
村长老婆大声骂道,人还未至,声音便远远传来。
就在刚刚,萧夜离开后,赶紧拐个弯,向村长家跑去。
村长家离刘寡妇家不过百米远,他知道村长肯定不会轻易离开刘寡妇家的,有道是狼闻到血腥味,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怎么办,那只能请他的老婆来。
萧夜跑到村长家,就把村长大半夜跑到刘寡妇家门口,准备勾搭刘寡妇的事说了出去。
村长老婆暴脾气“噌”就上来了,手里拿着扫帚冲了过来。
村长一看是他老婆,手里还拿着扫帚,嘴里嘟囔道:“这个天杀的,不是睡觉吗,怎么跑出来了?”
他吓的额头冒冷汗,说了句:“那就改天说吧!”拔腿就跑。
那驼背奔跑的身影,活像背个王八壳子。加之又是罗圈腿,那就是两条腿跑路的王八。
“你往哪跑,赶快给我回去!”
村长老婆一堆五花肉奔跑,在后吃力的追着。
路过刘寡妇门口时,狠狠的剜了刘寡妇一眼,随后继续追去。
刘寡妇被那眼神吓的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她赶紧回到房屋,关紧了门窗。
萧夜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乐呵呵的看着,这可比喜剧电影好看多了。
不一会儿,村长老婆追上了村长,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
这声音回荡在村内,一个一个房屋的灯亮起。大家都很疑惑,大半夜谁家杀猪吗,当他们看到村长老婆在收拾村长时,立刻装作什么都没见见,回家关灯睡觉去了。
“萧夜,你个兔崽子,下次遇见你,我非打的你满地找牙!”5分钟后,村长一声怒吼,他已经料定他的老婆肯定是萧夜喊来的。
萧夜吓的一激灵,随后冷哼了一声,“明晚收拾你个大王八!”
第二日,太阳早早的照在了大槐村,一只只雄壮公鸡站在树枝、房顶……死命的叫着,比比谁的荷尔蒙更威猛。
“这该死的公鸡,每天不泡妞就不得劲吗?”
萧夜被吵醒了,真想跑出去将这些公鸡炖了,天天打扰人睡觉。
他翻开手机一看,才七点。
做些什么呢?
好像什么都懒的做,人生失去了方向。
他看向了桌上摆的父母遗像,面色黯然。父母不在,已经有两年时间了。我这辍学也有一年了。没钱交学费,没钱吃饭,更没钱找女朋友。
他披上了他那破洞的皮夹克,再穿上那条掉色的牛仔裤,下了床。
人字拖,是标配,在这深秋的季节,或许还能穿几天。
“哎,该为自己买双鞋了!”
他是一阵叹息,双脚继续伸向了人字拖。
在屋外水管简单的洗漱后,走进屋内照了照镜子,打了个响指,“我这相貌,也可以吧,找个女朋友应该很简单吧?”
“但是,没钱啊,一双鞋都买不起,怎么有女朋友呢。”
“努力吧,年轻人!”
他看向了桌面上一个瓶子,眼睛充满希望的光。
那个瓶子似一个巨大的水滴,瓶子内装着一团绿色的气体。
他走过去,拿起瓶子,打开瓶盖,吸了一口。
一小团绿色气体涌入他的鼻孔,钻进了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一阵轻松,似乎每个细胞都放松了下来。
但紧接着,他的面色突然变了,变的扭曲狰狞,甚至双手都在乱抓。
他这是怎么了?
他咬着牙齿,牙齿发出“咯吱咯吱”响声,他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他看起来,似乎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一刻钟后,痛苦渐渐消失,他的神情恢复了正常,只是脸色苍白无比。
他拿起瓶盖,将瓶子盖好,放到了桌面上。然后瘫软在地面上。
这个瓶子是个星空漂流瓶,夏天的晚上,他在院子里乘凉,看到一串流星飞过,祈祷老天送他个女朋友吧。
他也只是随口说说,打发无聊的时光。没曾想有个流星拐着弯向他砸来,他赶快躲避,“砰”一声掉进了院子内,砸了个坑。
他吓的魂差点飞走了,同时发誓以后看到流星再也不敢发誓了,这要命啊!
可是转念一想,这是一颗陨石,应该很值钱的。
他赶紧拿来铁锹挖了起来,结果挖到一个瓶子,瓶子内装满着绿色的气体。
他看着这瓶绿色气体,可是懵逼了。他想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气体,但又不敢,害怕这是毒气,吸一口,奈何桥前喝孟婆汤。
就在一个月前,他还是鼓足勇气打开了,戴着防毒口罩。
那防毒口罩,是他给村内的一个医生借的。
不曾想刚一打开,一缕绿色气体就飞入了他的鼻孔,他舒适了片刻,就开始恶心呕吐、四肢抽搐。
他大骂村医无耻,给了他一个假冒伪劣产品。
但这状况持续了有一刻钟,一刻钟后,他神清气爽,并且感觉脑海中似乎烙印了什么东西。
他仔细看向那东西,那是一片模糊的世界,那世界内飘荡着一个人。那个人很是玄幻神秘。
他看向了那个人,那个人也看向了他,并且伸手一指,给他传输了一段文字。
文字是很古老的文字,全部是符号。
这些符号,他看不懂。
但是偏偏知道什么意思,很奇怪。
符号中说,每日吸一口绿色气体,锤炼精神力,便能阅梦、插梦、编梦、入梦……一堆的神秘境界。
他感觉很懵逼,可还是照做了,半个月前,他成功阅到大黑(一只狗)的梦境,那条大黑狗天天做的梦不是骨头就是母狗,真的很无趣的狗生。
昨天晚上,他成功进入了插梦境,也就是可以为一个正在做梦的人插一个美好片段。
他正想怀着这门神技去村内显摆一番,让人人都念他萧夜的好,没曾想遇到了那件事。
这个大王八,真够无耻的!
还想找我事,哼!
想到村长,萧夜也是一肚子气,火气“噌噌”长。
“萧夜,你给我滚出来!”
这时,村长的声音在院外响起。
“他妈的,还真来!”
萧夜起身将瓶子放到床板下,大步走了出去。
一看,傻眼了,村长可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带来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可是村内的地痞啊,个个长的膀大腰圆,五大三粗。
但是,萧夜一米八的大个子,也是铁骨铮铮男子汉,岂有怕的道理。
他上前一步,问道:“找我干什么,村长?”
他问出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刚刚没细看村长,这一细看,那能让人笑掉大牙。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只眼睛肿的老高。
这村长媳妇将村长打的太惨了!
说起村长媳妇,那可是威名赫赫啊,“铁三百”之称。
身高不过一米六零,可体重三百斤,有行走的五花肉之称。
但是铁三百这称号,也是村长媳妇够铁啊!手腕很硬,出手狠辣。
这三百斤身体,加上狠辣的手段,被称为铁三百。
村长的媳妇胳膊比常人的大腿都粗一圈,能把村长打成这副亲妈都不认识的惨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还笑!”村长急了,“昨天是不是你去我老婆那里告状去?”
萧夜止住了笑声,但是肩膀抖个不停,开口道:“没有。”
“没有,不可能。她睡着了,跟死猪一样,谁都叫不醒,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村长指着萧夜问道。
“我说村长,你这话有毛病吧,既然你老婆睡着了,像个死猪,谁都叫不醒,那我怎么跑去告状去?”萧夜说道,其实昨晚他去向村长老婆告状,的确喊了几声喊不醒,索性直接阅读她的梦境,给她编了一个僵尸片,一下吓醒了。他才能将村长揭发。
村长眼睛转着,心想难道真不是萧夜!但是想到萧夜打扰他的好事,还给他抢女人,那气“噌”又上来了。
村长道:“我说是你就是你,还有,那天中午在张翠花家,肯定是你狼嚎了一嗓子!”
听到张翠花,萧夜乐了。
听到张翠花,萧夜乐了,张翠花就是村南的张大妈,那天中午,萧夜准备去村南河沟里游个泳,洗个凉水澡,毕竟顶着一身臭汗,太难受。
没曾想,走到张大妈家院墙外,看到村长在院子里,正准备对在洗澡的张大妈图谋不轨。
他当时怒发冲冠,准备进去干村长一顿。后来灵机一动,嚎叫了一嗓子。
那嚎叫就是王大爷回来了!
王大爷是张大妈的老公。
村长登时吓的帽子都飞了起来,拔腿就钻进了张大妈家的鸡窝,躲在里面好久都没出来。
张大妈趁此时穿上了衣服,走出浴室(一个棚子搭的简单洗澡池子,在院中),左瞧瞧右看看,看不到村长身影,直以为村长跑了。
她等待着老公的归来,没曾想半晌也看不到身影,不禁疑惑,刚刚那一嗓子是谁喊的。
她向院墙外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到身影,走进了屋内。
这时,村长才从鸡窝里钻了出来,那地中海头,顶着一头鸡毛子,衣服上,沾上了一片黄黑色,那是鸡屎。
他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嘴内“呸呸呸”的吐着鸡毛子,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
萧夜乐的浑身颤抖,但是他仅捂住嘴,怕发出声,让村长逮到他。
村长现在这个狼狈样,哪还有心情调戏张大妈,直接灰溜溜的跑走了。
萧夜从墙角走了出来,直以为村长走没影了,没曾想村长站在远处直直的看着张大妈的院外。这一出来,登时被村长看到了。
萧夜当时可是吓的魂快飞走了,但是,他也是机敏之辈,佯装什么事都不知道,吹着口哨,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河沟里走去。那人字拖鞋,是他的标配。
“小子,你还笑,哼,肯定是你!”
“大彪、二彪、三彪,给我狠狠的揍他!”
萧夜那一副得意的表情,这可是坐实了那天所做的事,村长咬着满口黄牙,指使大彪、二彪、三彪动手。
大彪、二彪、三彪是弟兄三个,也是村长的外甥,这四个人聚在一起,村内肯定有人要倒霉。
大彪、二彪、三彪为村长办事,平时村长没有少给他们三个好处。
他们三个听到村长的指使,立刻乐了,向萧夜走去。
他们在想痛揍萧夜一顿,今晚肯定有酒喝,有肉吃,最次也是一锅啤酒鸭。
萧夜看到三人向自己围来,不害怕那是假的,毕竟这三个人加起来能有七百斤,那一身肥肉,走起路来都一颤一颤的,似是奶牛的大包包晃动。
“萧夜,我早瞅你不顺眼了,早想痛揍你一顿了!”
三彪当先出手,这三人中属他瘦点,但也有二百斤。他紧走几步,向萧夜的脸上甩去一巴掌。
那巴掌真的比萧夜扇风的蒲扇都大,萧夜双眼皮都跳了下。
但是他是挨打的主吗,他个子高,头猛的往后一仰,那蒲扇大的巴掌擦着他的鼻尖呼啸过去。
这一巴掌成功躲了过去,萧夜有些欣喜,好在自己个子高,三彪的胳膊短,两者间的距离,让他能成功避开。
“呀呵!”三彪吃了一惊,粗眉一竖,“你小子还敢躲?”
说完,他又是一巴掌扇来,可以看到一阵小风随着他的巴掌扬起。
萧夜心里不慌,再次头往后一仰,成功躲去。
那巴掌扇空,差点带着三彪一个趔趄,足见三彪的这一巴掌加大了不少力道。
三彪急了,瞳孔露出凶光,向前一步,向萧夜的胸前抓去,他想抓住萧夜的衣服,一拳一拳的捶爆萧夜。
萧夜岂能给三彪机会,经过两次交锋,他知道三彪力气大,但是胳膊短,动作慢。
他那瘦高个体型,最容易的就是躲闪。
他向三彪的胸前推了一掌,就势向后一跳,整个人跳出两米多远,刚好躲过了三彪的一抓。
“嗯,你是个猴子不成!”三彪面色一僵,这个人打不到,也抓不到。
但是,他不信邪,猛跑几步,向萧夜抱去。
他想一把抱住萧夜,再来个地上摩擦。
可是,说他是个猴子,还真是。
萧夜转身就跑,那大长腿,一步跑出,三彪三步都追不上。他急的胡乱抓自己的头,这还真没辙。
“你们还愣着干嘛,把他围住,来个翁中捉王八!”
三彪扭头看向大彪、二彪,大彪、二彪立刻动了。
他们二人紧跑几步,将萧夜围在了中间,纷纷伸开手臂,拦住萧夜逃跑的去路。
这一动作,萧夜懵逼了。
三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伸开胳膊,那可是将我这小院都围住了,这还怎么跑。
三人看到萧夜面色的变化,脸上露出笑容,那是脸上五花肉挤捏,甚是难看,笑的比哭还难看。
三人慢慢向前移动,一步一步将包围圈缩小。
慢慢的,三人的手臂已经接触,并拉起了手。
这一下,三人一个猛扑,便会将萧夜擒住,然后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拳头、大腿狠狠的捶下,像是棒槌捶衣服似的,捶的你血花四溅。
旁边的村长是乐了,摘下了他的黑皮帽,露出那地中海头,头在秋日的阳光下,发着锃亮的光。
他手指着萧夜,牙缝挤出几个字,道:“给我狠狠揍他!”一口老黄牙,看起来马上咬碎似的。
三人动手了,向萧夜一个猛扑。
这三人扑来,那真像三头白猪飞起。
萧夜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眉头一皱,然后三头“白猪”突然感觉头痛难忍,竟片刻失去知觉,齐齐“噗通”一声,栽在萧夜的身前。
院内,是一片烟尘飞荡。
“啊!”
村长刚戴好的帽子,被惊飞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三个二百多斤的胖子,突然集体摔倒在萧夜的身前?
谁拌了他们一脚吗?
他赶紧看向地面,只见地面平平,怎么有磕绊物体。
那是腿软了吗?
难道昨晚不知节制吗,折腾了一夜!
这三个外甥,真他娘的没出息啊!
村长真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村长,下一个该你了!”
萧夜浑身冒冷汗,头重脚轻,差点瘫软在那里。
刚刚千钧一发之际,他想起了插梦境有一攻击术法,那就是集中精神力攻击对方眉心,可以使对方暂时失去知觉,晕厥过去。
面对如此三头大白猪袭来,他真没有其他方法,逃肯定逃不掉,那么只能试试这一术法,这也是最后能用的出的方法了。
也不知顶用不顶用,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就像身悬悬崖,那崖边一棵稻草,你不伸手去抓吗?
他集中精神力,汇聚眉心,突然激射出去,正中三人的眉心,没曾想果然有效,三人眨眼时间失去知觉,晕厥了过去。
但是,他的状态也不好,头脑一片空白,似乎被抽走了什么东西。身体也极度虚弱,似是被饿了数天,没吃饭。这状态,他萧夜保证,绝对干不过村长。
但是,现在只能装腔作势了,把村长吓跑。
村长果然被吓到了,脚步慢慢后撤,想逃离这里。
他是个人精,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绝不敢冒险。
王强强自撑着身体,让自己看上去很神秘,很勇猛。
其实,他的双腿已经在颤抖。
这状态看在村长眼里似乎是萧夜怒了,准备冲过去暴揍他一顿。
他现在彻底失去了底气,终于拔腿就跑。
萧夜长出了口气,待村长身影消失,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妈呀,刚刚太吓人了!”
他抹着额头的冷汗,却发现汗水布满了整个额头。
“小子,这下你跑不掉了吧?”
正在这时,一只蒲扇大的手搭在了萧夜的肩膀上,萧夜浑身一颤,向后看去,只见三彪人已清醒,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我擦!
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
“哈哈哈,萧夜,我非把你打成屎!”
“哈哈哈……小子,看你往哪跑?”
继三彪苏醒后,大彪、二彪相继醒来。他们看到萧夜被三彪按着,兴奋不已。
虽然不知刚刚自己为什么突然头痛难忍,晕厥过去,但是一醒来,这臭小子在眼前,还不暴揍他一顿。
萧夜感觉天塌下来了,头顶顶着一片世界末日的天空。
“啪啪啪……”
“砰砰砰……”
“哎呀哎呀啊……”
萧夜被三人揍的死去活来的,耳巴子、拳头、脚齐齐招呼向他的身体。
一刻钟后,他被打成了一个猪头,打的亲妈都不认得。左臂两处骨折,大腿三处骨折,人字拖报废。
三人开心的离去,只剩下萧夜在风中颤抖。
“你们他日的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萧夜!”
萧夜看着那三人得瑟走路如猪扭屁股一样,恨的咬牙切齿。
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身体很冷。他想爬进屋内休息,可是折了的手臂,如何能爬的动,加之还有那断了的大腿骨。他的心内是一片阴冷,感觉这个世界抛弃了他,让他很无助,很无力。
他流下了泪水,他只记得他流过两次泪水,一次是他的父母不在时,他哭的撕心裂肺的。另一次,就是这次,他想他的爹,想他的妈,要是爹妈在该多好,绝不会受这样的委屈,被别人毒打,更不会受伤了没人管。
“啊……我萧夜未来是什么?”
“难道要这么的窝囊吗?”
他发出灵魂的质问。
下午时分,他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些气力,忍着剧痛,慢慢的爬向自己的屋内。可是那床足有半人高,他无论如何都爬不上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这一刻,他甚至有些绝望!
就像看到爹妈的死去,让他无能为力,让他绝望。
他低下了头,睁眼时,看到床下那瓶绿色气体。
他现在饿了,他很想吃东西,他记得这瓶气体吸一口,便相当于饱餐一顿。
但是,带来的却是一刻钟的灵魂折磨。
折磨后,浑身很舒适。
他右手拿出瓶子,打开了瓶盖,攥起瓶颈吸了一口。
一缕绿色气体涌去他的鼻孔,他突然浑身舒坦,飘飘欲仙。
可是,眨眼间,他的面色扭曲起来,浑身抽搐。
他赶紧将瓶子盖好,放了进去。现在是灵魂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他必须全力应付。
一刻钟的时间是漫长和煎熬的,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甚至看到了门口似乎站立着两个鬼,抓着铁链来锁他。
他吓的头脑瞬间清醒,此时,一刻钟时间已过。
他突然又浑身舒坦,他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沐浴阳光,很暖,很舒适。甚至现在的他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这是地狱和天堂的双重体验。
得劲!
他趴在地面上好好的享受这一刻。
这一刻像是父母还在,自己躺在院子的凳子上,懒懒的晒太阳。
浑身很暖,对未来有憧憬。
“哎,夜子,你怎么趴在地上呢?”
门口响起一女子的惊愕声。
萧夜一激灵,转头看去,只见刘寡妇背着包走了进来。
她还是那身装束,上身穿一红色衬衫,下身穿一蓝色牛仔裤。
整个人的身材看起来很是高挑性感。
“我……”
萧夜此时想说自己被村长带人痛揍了一顿,但是不知为什么,始终没有开口。大概是在女人面前,不愿意说出自己囧样的一面。他也很要强,不想当个懦弱之辈。
他开口道:“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赶紧伸手扒在床上,想起身爬上去。他想趁着自己还不感觉疼痛,赶紧上去,在地面上太丢人了。
他知道爬上床的过程一定很痛苦,毕竟胳膊和腿都断了。
不曾想这一过程比他想象的轻松,胳膊和腿传来疼痛,但是已没刚刚那么疼痛了。就像是摔了一个大跟头,身体有些疼,但不很妨碍动作。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夜子?”刘寡妇走到床前,俯首关心的问道。
萧夜看到似乎有两座世界最高峰向他压来,以及闻到了她的体香。
那体香简直若一荷花要绽放散发出的馨香。
他有些失神,说道:“刚刚走路光顾的玩手机了,没看路,摔了一跤。”
“哦,这样啊!”刘寡妇心总算放了下来,随后她从自己背的背包内拿出一纸盒,放在了萧夜的床上。
萧夜看着纸盒,眼中疑惑很浓。
刘寡妇笑了笑,她的笑若一荷花朵绽放。
刘寡妇开口道:“这不,我看天气凉了,你还穿着拖鞋,你爹妈不在了,不会照顾自己,我给你买了一双鞋。”
萧夜眼睛一红,差点流出泪来,心胸激荡。这可是爹妈不在,第一位为自己伸出援助之手的人啊。他太感动了,连忙说了数声谢谢。
刘寡妇是一阵叹息,摸着这个可怜孩子的头,双目环视了这间寒酸的屋子一圈,最后又是一阵叹息,道:“夜子,你爹妈不在了,怎么过的这么贫困潦倒?”
萧夜道:“爹妈不在了,存折内就给我留了三千块钱,所以我只能过的这么贫困。”
他有些懊恼,怎么才给他留这么点钱。
“不对啊,夜子,你爹妈在工地出的事,那是工亡,工地可是要给你赔付一笔不少的钱啊,最少得百万吧!”刘寡妇眼里露出狐疑之色。这也是刘寡妇一直没有关心萧夜生活的原因,因为那笔不小的赔偿款,可以让萧夜舒服的过完下半辈子。曾经见萧夜穿的那么邋遢寒酸,直以为萧夜这人勤俭节约,便没有多问。
“没有啊,哪有,没人给我啊,存折也没钱啊!”萧夜很是震惊,第一次听到爹妈不在了,还有赔偿款。
“没有!”刘寡妇也是吃了一惊。她拢了拢额头垂下的发丝,这发丝都垂在了萧夜的脸上。她开口道:“你去问问村长,还有曾经和你爹妈在一起打工的寒大山,他们应该知道这事。”
一听到村长和寒大山,萧夜的脸就拉了下来,村长不用说了,那肯定以后问不得。寒大山,那是村内的暴发户,目中无人,眼高于顶,不是随便就能从他口里问出什么事的。有一次,他跑到寒大山家,问他的爹妈是怎么死的。寒大山一字未说,还把他赶了出来。
“怎么了,夜子?”
见萧夜半天没说话,刘寡妇问道。
“没什么!”萧夜摇了摇头,这时突然感觉他爹妈的死和寒大山突然的大富有什么关联似的。毕竟他爹妈死后三个月,寒大山就成了暴发户,回到村内盖起了大瓦房,娶了娇婆娘。并且,以后也不再去工地干活去了。
“哦,夜子,看你过的挺苦的,以后没饭吃了,还是去我家吧?”刘寡妇一脸的诚恳之色。
萧夜心胸再次起了波澜,他点了点头,“好吧!”
这是爹妈不在后,他第一次感到的温暖和亲情。
刘寡妇笑了笑,转身走去。
那青山流水的背影,登时让这间破屋子都亮了几分。
“真是个俏媳妇啊,可惜张大哥命短,没福气啊!”
萧夜是一阵叹息。
、、、、、、
萧夜在床上一躺就是半个月时间,躺到了北风呼呼而起,躺到了万物肃寂。
其间,没有饭吃,他只能吸那瓶绿色的气体,肚子倒是不饿,而且身体机能也是很棒。
这一日,他终于可以下床来回走路了,又是蹦又是跳。
活动活动筋骨,感觉很好,这身体丝毫不像是断过骨的样子。
“哼,村长、大彪、二彪、三彪,我萧夜回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萧夜攥着拳头,拳头噼里啪啦响,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到了三更半夜,他穿着刘寡妇给他买的鞋,走出了房屋。
这鞋,穿的真暖和,整个人的身体都暖洋洋的。
这感觉真好。
他路过刘寡妇家门口时,眉头一皱,进入了刘寡妇的梦乡。
刘寡妇的梦里,她还是那么光彩照人,她立在自家院墙外看着通往村外的道路。
哎,刘寡妇又在思念张大哥了吗?
萧夜是一阵叹息,很是怜悯刘寡妇。
不过,随后他一惊,因为那个村外道路上走过来的身影。
那个身影瘦高个子,走起路来有些吊儿郎当,面貌有些小俊,穿着一身破洞的皮夹克。
卧槽,那个身影不是我吗!
刘寡妇的梦里怎么会出现我呢?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在等我吗?
这一下引起了萧夜的好奇心,再继续看看,看看刘寡妇梦里出现我是什么意思。
梦里萧夜走到了刘寡妇的身前,刘寡妇伸手摸向萧夜的脸蛋,眼里带着柔情,“夜子,你饿了吗?”
我擦,怎么问了这么一句话!
萧夜现在可是有些懵逼,并且梦里的刘寡妇伸手摸向他的脸,说明刘寡妇把自己当情人对待了啊。
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能往下看了。
梦里的萧夜开口道:“我不饿,只是想去你家坐坐。”
刘寡妇道:“好好好,走。”
刘寡妇牵着萧夜的手,向自己的闺房走去。
我擦,这是要干嘛,怎么还向房间内走去了。
难道我真的成了刘寡妇的情人啦?
这好像自己也不亏吧,呵呵呵!
萧夜转念一想,刘寡妇这样的俏媳妇让他去闺房,他还能亏吗。毕竟村里都少男人惦记着刘寡妇。
可是自己还是处男身啊,是不是真的有点亏呢。
不行,必须阻止,最少现在不行啊。
萧夜想到了张大哥和刘寡妇温存的场景,直接将这一段插进了刘寡妇的梦里。
刘寡妇见到张大哥时,立刻放开了萧夜的手,去牵向张大哥的手。
哎,终究还是张大哥在刘寡妇心中的地位重。
萧夜从刘寡妇的梦里退出,大步走向百米外村长的院墙外。
他想恶搞一下村长,但是怎么恶搞呢?
他现在还一时想不到方法。
对了,还是先看看村长在做什么梦吧。
他进入了村长的梦境。
村长的梦境里,村长顶着黑帽子,倒背着手,在村里溜达。
他到了刘寡妇的院门口,刘寡妇立刻从院内迎接了出来,嘴里开口道:“村长,你看我困难户的事是不是该办了?”她说话说的嗲声嗲气。
村长昂起头,一副傲然样子,“办是可以办,但是呢、、、、、、”
他的眼睛瞄向刘寡妇的身体,眼里有光在闪动。
刘寡妇会其意,“咯咯咯”的笑了,道:“走,去屋内说,屋内说!”
说完,她拉着村长的胳膊就向屋内走去。
我擦,这个村长还真是异想天开啊。
看我不收拾你。
现在,萧夜想出整治村长的方法。
萧夜从村长的梦内退出,直接进入了村长老婆的梦里。
村长老婆叫赵大丫,她的梦境里,可是另一番景色,让萧夜都不由的呆了几分。
赵大丫站在一处小溪前,头上插着红花,对着溪水照耀着。
溪水里,她的身材窈窕如葫芦,大屁股大胸,腰肢纤细,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她撩动着她的白衣裙左照右照,相当满意,随后“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溪水里的她笑的花枝乱颤,而溪水畔的她笑的五花肉乱颤。
这副景象,萧夜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但是,这梦境还是没有完。
只见村长走了过来,赵大丫看到村长走来,摆动着她那白衣裙在原地转了一圈,脸上带着笑容,“胡大海,我今天漂亮吗?”
村长紧点头,“你真的太漂亮了,居然这么瘦。”
赵大丫立刻害羞的红了脸,伸出双手,想让村长抱抱她。
就在这个时候,萧夜将村长刚刚做的梦插进了赵大丫的梦里。
赵大丫没有看到村长要抱她,而是看到村长去了刘寡妇的家里,村长那满脸的淫笑,直扎她的眼。
“啊,胡大海,你!”
赵大丫气的浑身直颤抖,气的火冒三丈。
她一下就被气醒了,“噌”就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村长还在梦里和刘寡妇约会,嘴里还不时喃喃着:“翠香,你真美、、、、、、”
翠香就是刘寡妇的名字。
“啊,胡大海!”
一声咆哮,似是屋内起了惊雷。
只见,赵大丫那蒲扇大的巴掌,狠狠的扇向了村长的脸。
“啪”一声,整个屋子都颤了一下。
村长登时被扇醒,捂着脸,一脸懵逼的问向赵大丫,“怎么了,老婆?”
“胡大海,你竟然想着别的娘们?”赵大丫一把将村长抓起来,冲着村长的脸又是一吼,唾沫星子喷了村长一脸。
村长抹着脸上的唾沫星子,哆哆嗦嗦问道:“老婆,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血口喷人,胡大海,你梦里是不是和别的娘们约会去?”赵大丫一手抓着村长的背心,一手一巴掌呼去。
“啪”一声,村长的脑袋差点扇没了。
“老婆,你这是干什么,无缘无故打我,我哪梦里和别的娘们约会了?”村长被扇懵逼了,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我问你,你刚才做梦有没有和那个寡妇约会去?”赵大丫问道。
“梦里和寡妇约会?”村长一想,好像刚刚真是。可是他的老婆怎么知道的。他看向赵大丫,却见赵大丫一脸的愤怒。他急忙否认道:“没有啊,没有啊!”
“哼,没有,一边做梦还一边说着那个寡妇真美,他妈的没有吗?”赵大丫又是一巴掌,“我做梦,都梦到你出轨啦,没曾想到,你果然已经出轨啦,梦里梦到的都是那个贱女人!”
“你做梦都能梦到我出轨?”村长肩膀一颤。
“就是,你是不是梦里梦到那个贱女人了?”赵大丫问道。
村长感觉这太不可能了,怎么我做的梦,老婆知道?
他点了点头,问道:“你梦到我怎么出轨了?”
“你是不是和那个贱女人去她的房间里了?”赵大丫问道。
村长瞳孔蓦然放大,我做的梦,真被她梦到了。
“胡大海!”
看到村长的反应,赵大丫做的梦被验证为真实,那火气已经如火焰山要喷薄。
她的大耳巴子,一巴掌一巴掌扇向村长的脸上。
村长现在才反应过来,后悔自己问老婆做的梦是什么干什么。他顷刻间被打成了猪头。
但是,这只是开始。
赵大丫最容不得村长背叛她,她的大象腿不停的踹向村长的身体,村长惨叫声已经变成了撕心裂肺,像是杀猪一样。
萧夜看着那震动的房屋,是一阵解气,赵大丫这一顿痛揍,保准让村长明天拄着拐杖出来。
哈哈哈!
他的心里是一阵暗笑。
接下来,就是你三彪。
萧夜向三彪的家走去,三彪家在村子当中,离大彪和二彪家的距离也并不远。
一刻钟后,萧夜站在了三彪的房屋前,一间瓦房,没有小院。
没曾想这个时候,三彪的房屋内灯火通明,好像还没睡去。
怎么还没睡去?
萧夜向屋前走近了些,只听到屋里的噪杂喧闹声。
“人在江湖飘啊,哪有不爱刀啊!”
“一刀砍死你啊,两刀砍死你啊,十刀砍死你啊、、、、、、”
、、、、、、
屋里好像有三个人,这三个人在猜拳,声音醉意很重,含糊不清。
这三个人是谁?
萧夜走到窗前,向屋内看去。
透过玻璃他看到,里面三个人正是大彪、二彪、三彪。
三位光着膀子,个个喝的脸红脖子粗的。
这三人火力可真大,大冬天光膀子喝酒。
萧夜现在一时无法对他们动手,只能等他们睡去,而且还要等到他们进入梦境。总不能孤身闯进去痛揍他们一顿,咱这身板,进去指定又是躺床半个月。虽然他能用精神力击晕三人,但是那只是片刻的晕厥,很快他们会醒来。
而且,要击晕,要趁他们不备,同时击晕。他的精神力只可用一次,用完一次他都受不了。若只击晕一位,其他两位抓来,他萧夜还是被痛揍。
总之为了保险,还是等等吧。
入冬的夜晚属实冷啊,朔风里藏着刀子刮向萧夜的脸。
萧夜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裂开数道口子,伸出的手,赶紧藏进衣袖里。
一刻钟后,屋里的喧闹声小了,只剩两位人的喧闹。
萧夜看到三彪已经喝醉,躺在床上睡着了。
先看看三彪做的啥梦,做梦的人脑袋有精神力波动,萧夜直接能感觉到。
萧夜进入了三彪的梦境,梦境中三彪走在一古代道路上,路边有一个酒铺,酒旗飘扬。
三彪大步走了过去,坐在木桌前。
“小二,给俺切十斤牛肉,再来一坛酒!”三彪一拍桌子道,那粗嗓子,吓的四周的客人都是一颤,皆向他看来。
看到众人的反应,三彪脸上喜色更浓。
“小二,你没听到吗,还愣着干嘛?”
小二似乎也被刚刚三彪的一嗓子吼愣了,一时没了反应。
听到三彪喊自己,小二一激灵,脸上带着歉意,道“这位客官,我们这里的酒是论碗卖,而不是论坛卖。”
“哦,那就给我来十八碗酒!”三彪咆哮了一声。
萧夜此时看向三彪,只见三彪穿一身皂直裰好似乌云遮体,其上杂色绦如同花蟒缠身。额上界箍儿灿烂,依稀火眼金睛。
这三彪梦境中立刻又变了一身行头,这模样,这气势,似乎是武松模样。
他梦境中这是要干什么?
萧夜现在都有些懵逼了。
“不对,不是十八碗,是三十六碗酒!”
三彪重复道,大有豪气干云之势。
“客官,你请看招牌!”
小二有些笑了,手指向身边的招牌。
三彪和萧夜同时看去,只见招牌上写着“三碗不过岗”。
嗯?
这不正是武松打虎的场景吗,这三彪想要梦中打虎吗?
“哼,你且拿来便是!”
三彪双手拍桌,丝毫没把那招牌的警示放在眼里。
看到三彪凶神恶煞样,小二小跑向酒铺后,搬来一坛酒。他开口道:“客官,我这一坛酒刚好三十六碗酒,你且喝着!”说着,他放在了三彪桌前。
随后,他离去,片刻后又跑来,手里捧着一盘牛肉,放在三彪桌上,“客官,这是十斤牛肉。”说完,他退下了。
三彪揭开酒封盖,也不往碗里倒,直接端起就喝。
“咕咚咕咚……”
酒水洒的遍身都是,那皂白直裰都变成了绿色。
萧夜看到,感觉此酒不错,这三彪在梦里还真能享受。
毕竟梦里的东西,大都是一个人的意志体现。
梦里,三彪一口喝了半坛酒,看的周围的人都惊呆了眼。
他享受着众人惊愕的目光,这目光更能说明他的与众不凡,说明他武艺高超,一身是胆。
萧夜直想唾三彪一口,什么玩意儿,还装大侠。就你那鱼肉里的恶徒,梦什么大侠不好,偏梦武松?
要是他萧夜能到入梦境,非进入梦境,痛揍三彪一次。
现在,他想到了一个新方法收拾三彪,就看三彪的梦能继续按他的大侠梦梦吗。
梦中三彪喝完半坛酒,抓起盘中的牛肉就吃。
那大口咬在牛肉上,三分之一的牛肉都没了。
这在现实中肯定不真实,但是在梦境里,什么场景都能出现。
周围不少人响起一片唏嘘声,都在赞叹这是一个壮汉。
三彪兴意很浓,周围的赞叹,让他浑身亢奋。他捧起酒坛,又是一口气将半坛酒喝完。然后,一口将剩下的肉吃完。
他似乎已经有了醉意,拿起桌上靠的长棍,这桌上突然又出现一根长棍,梦境里什么都有些乱,他晃晃悠悠向酒铺后的山脉走去。
他连钱都没有给老板,老板和小二也不敢上前讨要。
这时,可以看到他脸上得意的笑容。现实中,他可没少吃霸王餐。
这梦境中的一幕,真实的反应了现实中的他。
萧夜嘴角一勾,露出邪邪的笑,“呵呵,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梦境中,三彪向一山上行去,肩上扛着一根长棍。
此山有一石碑,石碑上刻着“景阳冈”三个大字。
看到这三个大字,萧夜的心里已经有数,这货肯定是上景阳冈打虎!呵呵,那么故事可以继续往下进行了。
三彪两步一晃,三步一倒,在山上行走。看到有一巨石横卧在一棵大树下,石上异常平坦。
他酒意很浓,头脑已经不清。
这巨石,正好可以让他休息片刻。
他走了过去,躺在了巨石上,闭眼便“呼呼”睡着。
“吼!”在其刚睡着,一只斑斓猛虎就从树林里窜出,向他扑来。
他猛然惊醒,就地一翻,身子翻下巨石,那头斑斓猛虎扑了个空,扑在巨石上。
这时可以看到三彪脸上的兴奋,他的梦就是上景阳冈打虎的。
现在老虎出来,那就是他真正的表现了。
他手臂青筋暴凸,握着长棍,向斑斓猛虎的头颅捶去。
那一棍可以听到风声呼啸,力道属实不小。
斑斓猛虎岂是等闲之辈,也不躲闪,直接一爪子拍向那长棍。
“砰”一声,本以为斑斓猛虎会拍飞木棍,没曾想,这一棍打的斑斓猛虎的爪子一阵吃痛,它痛嚎一声,收回了爪子。
三彪见状,喜色更浓,双手握棍,再次猛力打去。
斑斓猛虎看样子很是惧怕三彪手中棍的力道,四条腿一弹跳,飞出巨石。
这一棍,三彪打了个空,打在了巨石上,“咯吱!”棍子断了。
看到这根木棍断了,本以为三彪脸上会露出惊色,没曾想他还是一脸兴奋,扔去手中的断棍,直接往前一冲,抓住了斑斓猛虎的尾巴。
现实中,他那胖身体哪能追上老虎,追一只鸡都追不上。可是梦里的他身手矫健,力大惊人。
只见他抓住斑斓猛虎的尾巴,猛力一甩,那头斑斓猛虎居然被他甩飞出二三十米远,摔在地上,痛的“嗷嗷”乱叫。
“哈哈哈,我三彪可比你武松强多了,我没出生在水浒,出生在水浒,还有你武松啥事。一百零八个好汉,指定有我一个!你武松靠边站!”
此时的他已经不是武松的一身行头,又变回了他自己,光着膀子,穿着一条黑裤子,一身肥肉晃荡。
他大步走过去,再次抓住斑斓猛虎尾巴,用力一甩,斑斓猛虎再次被甩飞数十米远,摔在一棵大树身上,跌落在地面。
“哈哈哈……”三彪仰头大笑,快意无比,“我猛虎都能打的,还有何人打不得!”
最后一句话,暴露了他的本性,何人打不得。
萧夜冷哼了一声,“你这头臆想的猛虎太弱了,还是给你真正的猛虎打打吧,看你再猖狂!”
萧夜眉头一凝,眉心处一束精神力射入了三彪的脑袋中。
那一束精神力,似乎是一个猛虎形状,只有萧夜看到,其他人根本看不到。
那头猛虎足有六百斤,大夏国东北树林的猛兽,这个世界最大的猫科动物,一掌力道足有一吨多,牙齿咬合力达到半吨,很恐怖的存在。
三彪梦中斗志昂扬的向斑斓猛虎走去,他一个跨越骑在斑斓猛虎身上,举起拳头要将斑斓猛虎捶个半死。
当那醋坛大的拳头落在斑斓猛虎头上时,他“哎呀”大叫了一声。
感觉拳头火辣辣的疼,似是捶在了石头上。
这是怎么回事?
三彪眉头皱起,不明所以。他握紧拳头,咬着牙齿再次撼了一拳。
“啊,好疼!”
他再次收回拳头,感觉打在了石头上。
此时斑斓猛虎怒了,猛的咆哮一声,地动山摇。然后它的身子猛力一拱,三彪直接被拱飞起数米高。
斑斓猛虎还不待三彪落地,伸出一爪子拍向三彪。
“砰”一声,三彪直接被拍飞了十多米远,摔在地上,痛的他龇牙咧嘴的。
斑斓猛虎再次一跃,这一跃就是十多米远,直接落在三彪的身前。
它的一只爪子又是一拍,三彪被放了风筝,摔出二十多米远,并且清晰听到骨裂声。
“啊……”
他痛苦的哀嚎着,浑身颤抖。
哼,好好折磨折磨你!
萧夜心里是一阵快意,真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斑斓猛虎慢慢走向三彪,三彪吓的大小便失禁。此时他想逃跑,但是被拍成重伤,如何能跑的掉!
他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虎哥饶了我吧,虎哥饶了我吧,我不该景阳冈打虎!”
斑斓猛虎哪听得懂三彪说的什么意思,那步伐还在缓慢的靠近,威压十足的强。
这才是猛虎,人力怎么能斗的过!
现在萧夜想到若是真正的武松来了,碰到这家伙,保准也完蛋。
一巴掌,一个二百斤的胖子能拍飞十多米远,这是开玩笑的吗!
“虎爷,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三彪跑不得,只得在那里拼命的磕头,磕的脑袋都一片鲜血。
斑斓猛虎看着,愈发的兴奋。现在,它要享受美食了。它准备一口咬住三彪的喉咙,顷刻间扭断三彪的脖子。
萧夜伸手一指,打破了三彪的梦境。
再玩,就出人命了。
经过这半个月的精神力锤炼,他已经进入了编梦境。
编梦境,可是一个有诸多神奇功能的境界。
可以在一个人的梦境中,随意编织一副场景,可以改变原梦境参数,比如那头斑斓猛虎的参数就被改动。
编梦境还可以固定一个人的梦,让人无法从梦境中脱出,除非编梦者打断梦境。
编梦境最强大的功能便是梦中杀人,只要这个人在梦境被杀,那么这个人现实中便会死去。而且,这个人在梦境中所受的伤,现实中也会体现。
“三彪、三彪、三彪……你醒醒,你怎么了?”
“快醒醒!”
“啊,你的身上怎么有血?”
“你的额头!”
……
大彪和二彪喝的正嗨,突然听到三彪撕心裂肺的大叫,并且看到他的身体不断出现伤。
他们可是吓的不清,晃动着三彪,想将三彪唤醒,奈何他们怎么晃动,带着扇耳光,也没将三彪唤醒。
数分钟后,三彪终于醒了。
三彪满眼的惊恐,想起身坐起,突然“哎呀”一声叫出。
他发现他浑身剧痛,“啊……”随后又是一阵痛呼。
“三彪,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好好睡个觉,弄了一身伤?”大彪看到三彪醒了,长舒了口气。但是看着三彪满身的伤,疑惑更重了。
三彪咬着牙齿,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大哥、二哥,我这是被老虎所伤!”
“老虎所伤!”大彪、二彪不明所以。二彪问道:“三彪,屋里哪来老虎,怎么会被老虎所伤?”
三彪闻言,也是吃惊,怎么梦中遇虎,被老虎所伤,自己的身体也受了重创,这如何都解释不通啊!
他看向身体,那巨大的虎爪印还印在他的身上,这不是老虎所伤,是什么。
大彪、二彪也看向三彪身体上的伤口,那伤口真像一个巨大的虎爪印。
他们倒吸一口凉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彪忍着剧痛,将梦中遇到老虎,又被老虎所伤的事说了出来。
大彪、二彪越听越心惊,脊背的冷汗“滋滋”流着。
……
萧夜离开了三彪家,刚进入编梦境,他就施展编梦杀人,这对他的精神力损耗极大。
要知道,那强大的斑斓猛虎,可是他的精神力编织,精神力支撑。
打敌人的同时,也在耗自己。而且那编织出来的猛虎,在梦境中可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完全爆发着它本自的兽性。
他走路有些踉跄,头脑很是剧痛。
这一刻,他有种要死的感觉。
梦中杀人,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在梦中的你,并没有感觉身体异常。一旦出了梦境,精神力的损耗,立刻会作用你的身体。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到了自家屋里,然后“噗通”一声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他感觉身体飘飘,四肢和身体再不受自己控制。
这一觉醒来,是三天之后。
他是被饿醒的,三天三夜没吃饭,当然饿醒了。
他忙拿起床底的绿色气体瓶子,大口大口吸食着。
剧痛传来,剧痛消失,他的身体舒适无比,他的饥饿感消失。
他下了床,走到门口,向外看去。只见,门外已是大雪纷飞。
他大步走出,想看看自己的成果如何。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他直以为自己只睡了一个夜晚。
他的家离村子有一段距离,在村外住着。之所以住在村外,是因为以前家是养羊的,村内无法养,只得住在村外,卫生环保。
但是,养羊不挣钱,最后他的爹妈只能将羊全部卖了,出去打工。
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踩着厚厚没脚的积雪,裹着漏洞的皮夹克,一身哆嗦的他来到村子里。
路过刘寡妇家时,他只是向里望了一眼,看不到身影,总感觉有些失落。
村子内,有五六个长辈在一大槐树下烤火。
这棵大槐树,是大槐村的标志,长的非常粗大,其上粗大的枝干恰巧能挡出一片无雪空地。
空地上,就是生火烤火的地方。
萧夜走了过去,向几位礼貌的打了几声招呼,将手伸出,烤起火来。
其他人见到是萧夜,眼里大都带着同情之色。毕竟,萧夜是个可怜的孩子,父母已死,孤居在村外。
他们向萧夜寒暄了几句,便聊起村内的事。
“你听说没有,村长又被老婆揍了,并且是三更半夜!”
“这个我早听说了,那都是三天以前的事了,大晚上吵闹打斗惊醒了不少邻居。邻居好像听到村长被打的原因,竟然是村长晚上做梦与其他女的约会!”
“就因为这原因,村长被痛揍了一次吗?”
“赵大丫做梦也梦到村长与其他女人约会,而且,梦到的那个女人出奇的一样,还是一样的情景,你说巧不巧?”
“两个人做的梦都一样?”有一个中年人瞠目结舌。
“那是!”
“那可就真怪了,怪不得赵大丫痛揍村长呢,揍的村长三天都没下床,据说还打断了一条腿。”
……
萧夜听的肩膀忍不住颤抖,这个村长终于得到了报复,而且还是老婆打的,三天下不来床。
想到三天,萧夜是一激灵,没曾想自己直接昏睡了三天三夜。
萧夜现在急着想知道三彪的情况,他岔开了话题,对一白须老头,问道:“杨大爷,听说三彪也出事了,有吗?”他说的很好奇,一副并不知的样子。
听到三彪,所有人面色都是一变,气氛变的诡异,杨大爷一时没有开口。
萧夜环视一圈,看这六人的脸色,难不成三彪被老虎拍死了?
那天夜里,从三彪的梦境退出时,他的身体很不适,急匆匆的离开了,怕晕倒在三彪的房屋外,也不知道后来三彪怎么样了。
萧夜现在有些害怕和紧张,后背一层层冷汗冒出,难道真的玩过了?
许久后,杨大爷捋了捋山羊胡,抿了抿嘴,开口道:“夜子,三彪三天前晚上中邪了,据说梦中被虎所伤,现在被拉到县医院救治去了。由于受的伤太重,是生是死还不知。”
“啊!”萧夜吓的差点瘫坐在地上,看来真的是玩大了啊!
“这事太怪了,活了一辈子从没有听说过还有梦中被虎所伤的事!”
“别说你没听说过了,我们谁听说过!”
“我现在怀疑这事是真是假?”
“错不了,第二天送医院时,我还去帮忙抬担架呢。他浑身是血,身上骨头断了好几处。他亲口说的就是梦中被虎所伤!”
“啊……”
……
萧夜灰溜溜的走了,再也不敢在原地待着了,再听下去,自己的心可是承受不了。
萧夜行到张老汉家门口时,一不小心,“呲溜”一声,摔了个屁股蹲,雪花片子溅起一片“浪花”。
“咯咯咯……”
一女子笑声当即从张老汉的屋内传出。
这笑声似银铃般悦耳,但是却带着嘲讽的意思。
萧夜扭头看去,只见张老汉的闺女张芳云站在自家门口,一边嗑瓜子,一边偷笑,那脸上的两个浅浅酒窝,看上去异常的销魂。
“有什么好笑的?”
萧夜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张芳云年岁20,和萧夜一样大,曾经可是小学、初中同学,也是小学、初中班花,更是现在村内村花。
长的虽然个子不高,脸蛋却异常的美。
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那一张可爱的苹果脸,那异常销魂的两个酒窝,那脖颈一侧的美人痣,那一头飘飘的乌发……
啧啧,是多少男人的梦啊!
萧夜也是其中之一,奈何,从小学,到初中,人家什么时候正眼看过自己。
后来上了高中,再上了大学,两位异地上学,更是从没见过面。
渐渐的,这位心中的女神也就忘记了。偶尔想起,那也是遗憾。
今日居然见面了,着实让萧夜有些小激动。
张芳云还是那一副傲然冷漠的神情,眼睛看都不看萧夜一眼,说道:“我笑一个大傻子摔跟头,怎么了?”
她穿着一身红色羽绒服,腰肢纤细,在这飞舞的大雪中,似是绽开梅花一样冰冷孤傲。
虽然言语带着辱骂,可还是让萧夜痴了几分。
萧夜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大概曾经不止一次受过这样的冷漠和辱骂对待。
他笑了笑,“你怎么提前回家了,现在还没到放寒假的时候啊?”他想弄明白张芳云提前回家干什么。
问到这话,张芳云的面色一变,柳眉紧促,浅浅的酒窝消失,显然心情不太好。
她叹息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屋内。
就这么离开了?
萧夜看着消失的身影,怅然若失。
这位女子,可是在童年的时光中留下了惊鸿一瞥的身影,可终归这个身影不属于他,渐渐的远去。
男人的遗憾,大都如此吧。
萧夜猜不到张芳云到底遇到什么事提前回家,他准备转身离去。
这时,张老汉顶着一大头雪花片子,急匆匆回来,看到萧夜站在自家门口,也没什么反应,而是径直走向屋内。
屋内传出张老汉的询问声,“闺女啊,你和你的同学借来钱了吗?你妈的病急需手术,再借不来钱,你妈的生命垂危啊!”
张芳云道:“爹,我给几个同学打了电话,他们说好借我钱的,可是这个时候,他们都不打来,我现在也很急啊!”
“那你那个市里的男朋友呢?”张老汉问道:“你不是说你交了一个很有钱的男朋友吗?”
“他……”张芳云似乎在犹豫,随后听到她的抱怨声,“他说会借钱的,可是我现在打电话,他居然关机了!”
“哎……”张老汉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萧夜站在房外,终于知道张芳云为何提前回家,原来她的妈病了,急需钱做手术。也不知需要多少钱。
他想走进去,想问问需要多少钱,他有心想帮助张老汉这一家,毕竟,张老汉为人不错。
可是,他父母存折里只花的只剩1000块钱了,1000块钱在这个世界能干什么,肯定救不回一条命。
“爹,我的三个同学给我打来一共10000块钱,现在我们还差多少?”
“才10000啊,我们家积蓄有7万,再凑20000就够了。你的男朋友手机还没打通吗?”
“打不通,关机!”张芳云气的直跺脚。
还有两万,那可是不小的数字啊。
我这存折里的1000,那真是不够看。
萧夜如此想着。
“对了,你的小学同学萧夜家是不是有钱,他的父母死在工地,工地老板应该赔偿了不少钱,不妨你去借借?”
“你说他?”
“对,刚才还在咱家门口站着,我看那小子似乎对你有意思。”
“爹,我不能去借萧夜的钱啊,你去吧?”
“哎,这种事,你去比我去强。想想你妈还在病床上躺着,等着做手术呢。”
萧夜听到此话,一路火花带闪电跑了,路上不知摔了多少跟头,也不知钻进了多少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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