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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马家仙精品小说

小王鲜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东北马家仙》,讲述主角吴婉琳黄仙的爱恨纠葛,作者“小王鲜生”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吧?刚搞定张丽英的事,又撞鬼了?“你搁这干啥呢?”杨叔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我拍拍胸脯,“杨叔,人吓人,吓死人啊!”“我还被你吓一跳呢!我这刚上楼就看到有个人影往这边来,我还以为进贼了,没想到是你。”杨叔给我一脚,“你不好好在办公室听电话,跑这来干啥?”“我刚撒完尿,听到有人唱戏,顺着动静就找到这了。”“你小子净胡说八道,......

主角:吴婉琳黄仙   更新:2024-02-07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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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婉琳黄仙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北马家仙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王鲜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东北马家仙》,讲述主角吴婉琳黄仙的爱恨纠葛,作者“小王鲜生”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吧?刚搞定张丽英的事,又撞鬼了?“你搁这干啥呢?”杨叔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我拍拍胸脯,“杨叔,人吓人,吓死人啊!”“我还被你吓一跳呢!我这刚上楼就看到有个人影往这边来,我还以为进贼了,没想到是你。”杨叔给我一脚,“你不好好在办公室听电话,跑这来干啥?”“我刚撒完尿,听到有人唱戏,顺着动静就找到这了。”“你小子净胡说八道,......

《东北马家仙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从刘家洼子回来,已经下午四点了,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补觉。我设的七点的闹钟,八点上班,完全来得及。

但我显然低估了没休息好的后果,起床之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杨叔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戏谑道:“这才一周夜班就不行了啊?还是刘婶儿今天又折腾你了?”

我趴在桌子上,捅咕着笔:“没有,下午去了趟刘哥家,四点多才回来。”

听我讲完下午的事儿,杨叔让我眯一会,有活他叫我。

没等到杨叔叫我,睡了快一个小时的我被尿憋醒了。杨叔没在,等我出门撒完尿的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唱戏。

楼里空空荡荡的,那声音若有若无,我站在厕所门口,屏住呼吸,想听一听声音是打哪来的。

“咦~咦~咦~咦~呀!”尖细的女嗓,我一听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声音好像是从楼梯口传来的。

去还是不去?两个选项的抉择总是最难的。

为了证明我是自己吓自己,我还是壮着胆子来到二楼。辨别声音的位置之后,我确定声音是从骨灰堂室传来的,不会真这么邪门吧?刚搞定张丽英的事,又撞鬼了?

“你搁这干啥呢?”杨叔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我拍拍胸脯,“杨叔,人吓人,吓死人啊!”

“我还被你吓一跳呢!我这刚上楼就看到有个人影往这边来,我还以为进贼了,没想到是你。”杨叔给我一脚,“你不好好在办公室听电话,跑这来干啥?”

“我刚撒完尿,听到有人唱戏,顺着动静就找到这了。”

“你小子净胡说八道,除了你和我哪还有人,咋会唱戏的?”

“你听杨叔,真…”我突然发现声音没了。“杨叔,我真的听到了!”

杨叔转身往楼上走:“肯定是你小子睡得多出现幻听了,赶紧回去吧,我眯会,你听电话。”

我看向走廊深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了。

之后的三天,只要我去厕所,就能听到点怪声音。要么是铛铛撞铁皮的声音,要么是听上去像挠玻璃的动静,最离谱的是第三天,整个楼里都是呜呜的风声,幸好我找到了原因,吊唁厅的窗户,莫名其妙的大敞四开。

连着几天遇到怪事,我开始犯寻思,是不是招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哪怕是下夜班,我此刻是辗转反侧,总觉好像忽略了什么细节。

迷迷糊糊的,总算有点困意,刚闭上眼睛就已经开始做梦。梦到我在家里,有人来敲门,我开门一看居然是杨叔!杨叔,杨叔?对,杨叔!想到这我一下子坐起来。

这几次杨叔都不在,不是回去的时候偶遇,就是他先回到办公室。而且他总是在零点过后要去次厕所,每次都是半个小时左右。等他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有点香味儿,不是香水,是那种烧的香。

“难道真是杨叔在吓唬我?”我想不通,“今晚一定要抓你个现行!”

第四天,我上班发现,吊唁厅有很多人,今晚看来是要陪着死者家属守灵了!

杨叔安排我守后半夜,凌晨两点他来换我,再三叮嘱我别睡太沉,注意听着点电话之后,杨叔就去忙了。

我从兜里掏出两袋咖啡,冲好之后一饮而尽。

中间我去厕所放了两次水,没有怪声音出现。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绝对是杨叔故意吓我,要不怎么他忙起来,怪声音就没有了呢?

眼看快到零点,我打开办公室的门,确定他没回来之后,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三楼的楼梯口,在这里正好可以看到所有楼梯的情况。

零点刚过几分,我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悄悄探出头,果然有人去了二楼,接着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来到二楼,东侧走廊的尽头闪烁着手电的微光,等到手电光完全消失,我才踮着脚往里去。

这里面是骨灰堂,我一般很少来,因为跟骨灰寄存有关的事务,是有专人负责的。我来到走廊尽头才发现,这里有两个对着的房间,但是门牌上什么都没写。

我躲在门后,听到房间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然后就飘出来烧香的味道。

“兄弟,你说我是不是太过火了?这么吓唬人家。”是杨叔的声音,果然就是他吓唬我,但是,这屋里还有人?他口中的兄弟是谁?

“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人老实,心善,能干还听话。比之前那几个小年轻强多了。可咱们的事儿要是传出去,我辞了工作事小,你该到哪去啊?”

“难道杨叔把他朋友安排在这?那也不对啊,为啥要住在火葬场呢?”我没有着急出来,打算再听一下。

杨叔就像和老友叙旧一般,“这么多年我一直坚持一个人上班,说实话,兄弟我也够了,一个人晚上太寂寞了。等我找机会再试他一次,他要是还不走,真就是命了。兄弟,要是真有一天你被发现了,可别怪我。”

“杨叔,有啥话你不能跟我说,一定要想办法把我撵走呢?”我站在房间门口,对着里面说到。

还没等我抬起头,杨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拉进房间按在墙上!

“你来这干啥!”杨叔的眼神里,透露着我从没有见过的凶狠,不同于充满恶意的狠劲,是那种誓死捍卫的决心!

我还发现,杨叔好像哭过,眼睛红红的,有些湿润。

“我警告你!你在这上班可以,但是今天看到的,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要不然,咱俩没完。”

我缓过神来,打量着这间狭小的房间,除了些破旧的工具,只有房间尽头的一个小桌子,而小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四个骨灰盒和一个香炉,香炉里积满了香灰,三根香缓缓的冒着白烟,红色火光若隐若现。

“杨叔,你这是…”

“跟你没关系!”杨叔也恢复理智,把我松开。“马上该你守夜了,赶紧去吧。”说完,他就把我往外推。

看着他的背影,我感觉杨叔有些落寞。

“杨叔!”听到我叫他,杨叔又转过头来。

“你放心,今天我什么也没看到,更不会有别人知道。”说完,我轻轻地关上了门。

我刚到一楼和二楼之间的缓台,就听到吊唁厅里闹哄哄的。走到门口一看,这怎么还打起来了?

“哎哎哎!干什么呢?什么地方让你们打架啊?”我破门而入,“赶紧住手,再不住手我报警了!”

一听说我要报警,两个人才分开。这俩人是兄弟,杨叔跟我介绍过。在父亲的葬礼上兄弟俩打架可真是生平仅见。

我坐到椅子上,陪着他们守夜。刘波和刘德水也好,还是屋里这俩人也好,明明是亲兄弟,怎么就跟仇人一样呢?

你看看杨叔,对待他的兄弟……我这才想起,刚才房间里只有杨叔一个人,那他的兄弟,难道就是四个骨灰盒其中之一吗?


“那个,你是把他俩给灭了吗?”我心里也很吃惊,胡天童的手段真狠,要知道当初面对厉鬼陈玉,胡小妹也没有下死手。

“他俩的确已经形神俱灭,但是不是我干的。”

“那是谁?布阵的那个人?”

“嗯,他们早已被布阵的人炼化了,仅剩命魂恶魄供他驱使,已经不可能转世投胎了。”

关于三魂,有很多不同的说法,一是说三魂为天地命三魂,天地二魂在外,只有命魂加身,人死之后三魂重聚往生轮回。二是说三魂为胎光、爽灵、幽静,分别主宰人的生息、意识和灵性,始终伴随人的一生。

至于七魄就很统一,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以及臭肺,七魄对应人的七种情绪,胡天童说的恶魄,指的就是除秽魄。

我可能有点太过悲天悯人,得知他俩无法转世投胎,竟有点惋惜。“那这个小姑娘呢?”

“她才是布阵者的目的。”

我有点迷糊:“她一个小姑娘,能干什么啊?”

“就是这个小姑娘刚刚差点要了你的命。”

我一时语塞,胡天童接着说道:“他们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他俩只是布阵之人用来滋生女鬼戾气的工具,估计再有月余,这个女鬼就会变成大凶之物,到时候定会为害一方。”

他说到这我猛然想起第一次进入主卧时的情景。“你说的对,布阵的人操控两个男鬼互相捅刀子,其中还有一个是她男朋友。”

“那就对了。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一个引子,用来彻底激发女鬼凶性的引子。”

“啥意思?我还能当药引子咋地?”

胡天童沉默无语,“小先生哥哥,你现在怎么这么蠢啊?我的意思是,你是给女鬼的祭品。”

现在蠢?难道我以前很聪明?不对!我一直都很聪明,可人家是仙家,我可得罪不起,说啥咱就听着。

“只是布阵的人没想到,你可以化解这一切。当然,还是因为我厉害!”

胡天童特别像那种有了成绩就要奖励要夸奖的小孩儿。

“是,你最厉害了!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这个女鬼。”

她一直都不老实,始终恶狠狠盯着我。期间还不断尝试用手去撕开困住她的红线,可每次摸到红线的时候都会被灼伤。

“她已经成了气候,我只能把她封住,然后由你带到铁刹山,到时候自然有人管她。”

搞了半天原来胡天童也搞不定她。“等会儿?你的意思是我得带着她去铁刹山?”

相传明末清初,龙门派八代弟子郭守真真人在此山修炼传道,他是东北道教的开山祖师,因此这里也成了东北道教的祖庭。

九鼎铁刹山也是出马弟子心向往之的圣地,黑妈妈就是在铁刹山悬石洞得道成仙。

胡天童没有回答,径直走向卧室,顺着黄色光线来到床前。单手掀起床板,从上面取下一块雕刻出九瓣菊花的玉佩。

回到客厅,胡天童大喝一声:“解!”困住女鬼的红线瞬间消散,女鬼失去控制立刻向我扑过来。

胡天童不慌不忙,再度咬破我的手指,在玉佩的背面用血写了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文字。最后一笔写完,女鬼化作一股青烟飘进了玉佩里。

“小先生哥哥,我得走了,在你身上停留太久,你吃不消。”说完,他又在我的左手掌心画下一道符咒。“你去铁刹山的路上,只怕布阵之人会伺机夺回女鬼,我给你留下一道仙家符咒护身,血迹掉了没关系,记得千万别洗手!”


瞧见我跳进院里,院子外的人一声声惊呼。刘哥有些着急:“这老弟咋还跳进去了?”说完就赶紧去开门上的锁。

老头看见当即喝止:“刘波,这门不能开!万一那东西跑出来了,你让乡亲咋办?”

“谁管你们?我妈没了你们有一个过来搭把手的吗?这老弟从城里来的,要是交代在这,吃牢饭的是我!”

我紧盯着逼近的老太太,虽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他们的话,我还是可以听见的。刘哥的初衷是因为怕摊事儿,但好歹没放弃我,人还算仗义。

“快点开门啊!这要是被你妈来上一口,我不也成僵尸了?”我在心里默默祈求他动作快点。

“起尸不是僵尸,不会咬人,她作为这家的主人,只是想把你这个外人驱走。”

“您到底是谁?我咋看不到你?你咋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绕到她身后,我教你画符,把符打在她的后背就行。”这声音的主人压根不搭理我。

约莫还有一米的距离,老太太就要跳到面前,‘我’终于动了,还好还好,她没有放任我成为菜板子上的肉。

我只觉得身体很轻,速度很快,绕着老太太来回跑,好像在等一个机会。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停的通过跳跃调整方向,始终面对着我,一直看着老太太恐怖的脸,我觉得这辈子都有阴影。

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神秘的图案,接着右手就开始左手的手掌上勾勒脑子里的图案,边跑边画边盯着老太太,我可真厉害,一心三用!

咣!刘哥终于打开院门,老太太被那边的动静吸引,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

当她把后背暴露给我的刹那,“就是现在。”在神秘女声的指挥下,我的腿像装了弹簧一样,向前一冲。与此同时,在左手勾勒的符咒也完成最后一笔,我竖起手掌,直直摊开胳膊,攻向她的背心!

就在我还差一点点距离的时候,老太太突然转过身,如此近距离的看她乌泛青的脸,我心里一惊,倒抽一口凉气。这一下,我的身体突然一松,先前的冲劲也全部卸掉。

“大姐!你这不是害我吗?”

“别…别怕,拍……天灵…盖。”声音断断续续在我耳边响起,“天灵盖儿?”我高高举起左手,对着老太太的头顶,眼一闭、心一横狠狠落下!讲真,我是真不想接触到尸体,还是会蹦的尸体。

刘哥等人刚进院子,就看到我站在老太太面前,左手盖在老太太头顶。然后她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后栽过去。

听到‘噗通’一声,我才睁开眼睛,恍惚间看到老太太身上有一股黑气散了。

我收回左手,上面符咒的纹路已经发黑。“我靠,这咋整?不会洗不掉吧?”

“白…白…酒。”

刘哥跑到老太太跟前,让老太太合了眼。“老弟,没想到你真有本事!难怪老杨会让你过来,我开始还想着他怎么放心让你过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刘哥,我要酒。”说完这话,我好像被抽干全身的力气,骨头也感觉散架一般,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听说我要酒,刘哥小跑到灵棚边上,把上贡剩下的大半瓶给我拿过来,还拧开了瓶盖。我接过白酒,对着左手浇下去,用最后一点力气,左手手指来回揉搓。

“老弟,你这手也不脏啊?洗手咱家有水,咋还用上酒了?”刘哥问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用酒洗手太浪费了,那可是粮食精啊!”

我有些纳闷,难道只有我能看到手掌变黑吗?神秘女声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从我先前泄气开始,她说话就断断续续的。

刘哥见我没吱声,也识相的没有再问。摆平这么大的事儿,不收费就不错了,何况区区一瓶白酒。

刘哥、李哥这会儿都开始忙活起来。可能是因为刘哥先前的话,大爷和那几个看热闹的脸上挂不住,在确认老太太没动静之后,也进院开始帮忙。抬供桌,摆供品,点香烛,续长明灯,整理好灵柩之后,才由刘哥李哥把老太太抬进去,嫂子一个人默不作声回到屋里去收拾。

等收拾好已经后半夜,就快要亮天。我们几个都留在了院子里,担心再有什么变故。刘哥媳妇还给我煮了碗面,几口就被我造光。

“老弟,我妈她为啥会诈尸啊?”闲聊的时候刘哥突然问起。

这我哪知道?神秘女声也没告诉我啊!在他们眼里,我是有‘本事’在身上的,看着他们殷切的眼神,我打肿脸充胖子:“老太太还有点遗憾,走的突然,放心不下这个家和你们,这才起来到处看看。”

刘哥搓着手,“那她老人家这回还有遗憾吗?”

这还没完没了上了,我想起小时候找白老太还有杨姨看事儿的时候,都要压钱。于是说到:“刘哥,这,不太合规矩,而且这也不是说事儿的地方。”

“嗐!”刘哥轻轻给了自己一嘴巴,“是当哥的我冒犯了!”

我没回话,靠着椅子闭上眼,准备睡一会,因为真的太累了。

“老弟?老弟?咱该走了!”刘哥扒拉醒我,我这一睡,睡到六点多。火盆已经摔了,老太太也搬上了灵车。

我和李哥坐在驾驶舱,刘哥两口子在车斗子里,扛着灵头旛,顺便看着老太太的棺材,以免路上的颠簸把棺材盖震开。

我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等醒来已经到了火葬场。下车后,杨叔已经在门口等着,见到老刘第一件事就是往他兜里塞了几张钞票,当然也免不了东北最高礼节——撕吧。

刘哥双手攥着杨叔的胳膊“老杨!这次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让老弟过来,我家怕是要出大乱子。”

杨叔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转头听刘哥讲述我的‘英雄事迹’。

在刘哥的要求下,老太太安排立刻火化。杨叔取来盛放灵体的纸壳,跟刘哥一起把老太太安置好。我也换好了工作服准备帮杨叔一把。

杨叔在后边推,我在侧面把持方向,运送老太太去火化间。

长长的阴暗走廊里,我和杨叔都很沉默,我是因为累的,杨叔,不知道,可能在想我的事。

距离火化间还有几步,我的手腕突然吃痛,一圈都是冰凉至极,迷糊的我瞬间清醒,低头看下去,老太太的手不知道啥时候从黄被单里伸出来的,这会儿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杨叔!”我停下脚步,杨叔听到我的叫喊也停下来,走到我身边,看见眼前的情景却没有表现出丝毫害怕,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根红绳,对着老太太的手抽下去!

足足抽了三下,老太太的手才松开。脱离控制的我往后躲去,靠在冰冷的墙上上气不接下气。

“没啥大惊小怪的,尸体痉挛,凑巧抓到了你的手。”杨叔边说边把老太太的手,放回黄被单里面。“剩下我自己来,等你洗完澡,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上班。”

我也没有客气,等出了火化间,就看到就在外面等候的刘哥。看到我出来,又是千恩万谢,还往我兜里塞了东西,应该是红包。我也没客气,这是我应得的。

我来到净身室开始洗澡,打香皂的时候发现,手腕上有一圈乌青,不觉得疼,想到昨晚用白酒洗掉手上的黑印,就打算回家用白酒试试。

走的时候,杨叔还没有回来,估计在和刘哥唠嗑。刘哥也还算大方,给了我五百块。但是这个时候我对钱没有兴趣,只想回家好好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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