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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水:贵女三嫁精品选集

荼蘼之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红颜祸水:贵女三嫁》,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韩肃苏婉宁,是网络作者“荼蘼之路”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两人到了府衙斜对面的茶楼,吩咐了下人栓马,韩肃要了二楼的一间包间,站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看见府衙大门。云安街上,人山人海,热闹喧哗,老百姓为了一睹县太爷的风姿,翘首以盼早已等候多时。“这有何可看?你瞧瞧你自己,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升斗小民有何区别!”瞧着楼下街道乌泱泱的人群,韩肃只觉得胸闷烦躁。韩昭面露赧色,“大哥,我就是想来凑个热......

主角:韩肃苏婉宁   更新:2024-01-22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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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肃苏婉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红颜祸水:贵女三嫁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荼蘼之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红颜祸水:贵女三嫁》,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韩肃苏婉宁,是网络作者“荼蘼之路”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两人到了府衙斜对面的茶楼,吩咐了下人栓马,韩肃要了二楼的一间包间,站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看见府衙大门。云安街上,人山人海,热闹喧哗,老百姓为了一睹县太爷的风姿,翘首以盼早已等候多时。“这有何可看?你瞧瞧你自己,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升斗小民有何区别!”瞧着楼下街道乌泱泱的人群,韩肃只觉得胸闷烦躁。韩昭面露赧色,“大哥,我就是想来凑个热......

《红颜祸水:贵女三嫁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二月的天,曦和温煦,山茶早已吐了新蕊,玉兰欲开未开挂满枝头,天地间弥漫着淡淡的芬芳。

“大哥,今日县太爷新上任,现下就要到府衙了,咱们也去瞧瞧吧?”韩昭兴冲冲地跑进凌云堂,看着案桌上奋笔疾书的韩肃,语气十分雀跃。

韩肃抬首,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你很闲?是否章先生布置的功课太少了?”

“不少不少,一点都不少……我只是听说这县太爷年纪轻轻便接连中榜,一路考到了殿试……我是想一睹其风采,好勉励自己来年高中。”韩昭头摇得如拨浪鼓般,章先生给他安排的功课已经够多了,平日功课紧,兄长又严厉,难得出门玩耍。

韩肃审视着眼前的幼弟,显然不信,“你要是真有这心思,为兄也就放心了。既然如此,你便带着两个小厮自行去罢。我还有账本要看。”

韩昭不依不饶,要是不把兄长一起拉出去,等自己前脚离开,兄长肯定后脚就去找章先生,“大哥,你就陪我去吧,你每日忙于家务,不是巡庄子就是看账本,你不是训导我要劳逸结合吗?”

“也罢,难得今日晴朗,去吧,我先去换件衣裳。”看着韩昭那祈求的眼神,韩肃也不忍拒绝,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真正的亲人了。

得令,韩昭扯着韩肃的胳膊就往外跑,“大哥,不用换了,再换人就见不着了,我大哥穿什么都好看。”就是人黑了点。

韩肃:……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两人到了府衙斜对面的茶楼,吩咐了下人栓马,韩肃要了二楼的一间包间,站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看见府衙大门。

云安街上,人山人海,热闹喧哗,老百姓为了一睹县太爷的风姿,翘首以盼早已等候多时。

“这有何可看?你瞧瞧你自己,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升斗小民有何区别!”瞧着楼下街道乌泱泱的人群,韩肃只觉得胸闷烦躁。

韩昭面露赧色,“大哥,我就是想来凑个热闹嘛,每天在府里不是读书就是练功,我好久都没出来透透气了……”

韩肃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承认自己是想出来凑热闹了?”

韩昭试图辩解:“大哥,我不是…………”

这时,街道上突然传来阵阵敲锣声,一道浑厚有力的男音在人群里回荡,“县太爷上任,闲人回避…………”

“大哥,大哥,快过来看,县太爷来了……”韩昭趴在槛窗上,神色异常兴奋,这可是他第一次得见县太爷上任呢,果然威风凛凛。

韩肃放下手中的茶杯,踱步到窗边,顺着韩昭的视线望去:为首的青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青绿官服衬得他如松柏挺立,肤色白皙,五官端正清秀,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容。

“油头粉面。”韩肃低嗤一声,男子汉大丈夫应当威武雄壮,像这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能做什么?

韩肃觉得无趣,欲转身离开。

只是方才还沸反盈天的街道,须臾间便鸦雀无声。

韩肃觉得怪异,回首一瞥,整个人怔在原地……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纤细修长、肤色如雪的玉手,指尖还泛着莹莹的粉光。

接着,一位身着月白色海棠银纹绸缎衣裙的女子从马车缓缓而下。

那女子身段丰腴却凹凸有致,纤腰素素不盈一握,体态轻盈似弱柳扶风。

光是看着背影,韩肃就觉得口干舌燥,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倏忽,那女子转过身来,韩肃彻底愣住了。

只见那女子微微垂首,一头乌黑的青丝被盘成随云髻,髻上只插着一只并蒂海棠金步摇和两朵月白纱堆的月季花,简单却不失典雅。

如凝脂般肉嘟嘟的小脸仿佛能掐出水,两道弯月似的柳叶细眉,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勾魂摄魄,琼鼻秀挺,两瓣娇艳的丹唇轻启,诱人采撷。

美人!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不止美,还媚,像山间成了精的狐狸。

只一眼,韩肃便丢了魂……

美人他见多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又或者是塞外热辣奔放的异域女子,可像这般妖媚勾人又清丽娇柔的,是他平生所见最美。

“那女子,是何人?”韩肃声音沙哑得厉害,只觉胸口有一团烈火,似要把他燃尽。

韩昭到底年幼,又只顾着看热闹,浑然不觉自己兄长的异样,“哦,听坊间传闻,这县太爷是家中独子,因离乡上任,恐不能尽孝,便举家北迁搬到长青来住,他们家在城西置了一处宅子。这女子……应该是县太爷的媳妇吧。大哥,这女子是不是很美?”

“是……你小小年纪,胡言乱语什么?回去把《论语·颜渊篇》抄写一百遍,明日一早交给我。”韩肃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火气,训斥完韩昭,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韩昭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为什么?大哥你等等我啊……”他说错话了吗?他刚才说什么了?

府衙这边,陆明修先携妻子进了内院,他心里十分愧疚,妻子从小养尊处优,如花骨朵般娇嫩,何曾住过这般简陋的屋舍,“阿宁,要你和我一同住在县衙,让你受苦了,真是对不住。”

郎君这般温柔体贴,苏婉宁心中甘甜如蜜,娇羞道:“夫君何出此言,只要能和夫君在一起,不管身在何处,阿宁都觉得很好。”

看着妻子娇柔妩媚的羞颜,陆明修喉结滚动了下,只觉得燥热难耐,“外面风大,我们先进去吧。”

“夫君,我们为何要搬到府衙来住?”苏婉宁不是很明白,家中离县衙并不远,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而且,公公和婆母都在,他们搬过来住,不在家中尽孝,会不会遭人指摘?

陆明修本来想赶下人出去,然后好和娇妻温存一番,但见这屋里还有多处未安置妥当,只能把邪念抛开,“母亲严苛,总是刁难你,如若我们住在家中,你免不了要日日晨昏定省站规矩,现下,我公务繁忙,恐不能像之前一样护着你,只能把你带在身边,和父亲母亲分开住,一了百了。待我休沐,我们再回府探望他们即可。”

“夫君待阿宁真好。”苏婉宁还在家做姑娘之时,祖母曾经和她说过,天底下的婆婆大抵刻薄,郎君们因为孝道和颜面,也很少会护着妻子。她何其有幸,今生能嫁得这么一个如意郎君,处处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陆明修没有告诉苏婉宁。母亲向来不喜妻子,别无他因,只因妻子长得太过娇柔妩媚,母亲怕他不懂节制伤了身,因此,在家中之时,时常插手他们夫妻房中之事,令他每每不能尽兴。

陆明修以为能借此次北上赴任脱离母亲的掌控,可万万没想到,母亲寻死觅活,不远万里地从姑苏跟来,无奈,他只能带着娇妻住府衙,着实委屈她了。

“等他们收拾好了,你看看还缺什么少什么,记下来让下人去添置,或者等我休沐了陪你一起去。只是一样,你一个人不准独自出府,太危险了。”妻子的美貌,只怕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难以把持,她又单纯娇憨,容易轻信旁人。

他们初来乍到,对长青还不甚了解,必须处处提防,除非有自己相伴,否则陆明修是不会让她单独出门的,看守房门的人,他自然也好好会嘱咐。

苏婉宁乖巧地点点头,应道:“阿宁都听夫君的。”

韩家庄

大管家韩立正在前院督促下人干活,刚转身就见韩肃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跨进来。

韩立赶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家主,出什么事了?”

“无事,备水,沐浴更衣!要冷水!”韩肃眼皮都没抬,只撂下这句,便逃遁似的回了房。

“冷水?这天很热吗?”虽有诸多疑问,但一想到家主的脾气,韩立还是乖乖备水去了。

迎风阁内。

韩肃足足淋了三桶冷水,冰凉刺骨,身上的燥热才稍稍退去。他仰着头背靠着浴桶,双目紧闭,两道浓密的剑眉轻拧,发丝上的水珠沿着他坚毅的下颚缓缓下落,划过他肌肉喷张的胸膛,消失在他坚实的腹部……

他今日是怎么了,就远远地瞧了那女子一眼,就像是着了魔了,这种事可从未有过。

韩肃十岁那年,母亲因产后不调撒手人寰,十五岁时,父亲也因病离世。

十五岁的少年,既要守护家业,又要照拂年仅五岁的幼弟,肩上的责任逼得他不得不成熟稳重。

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他用了十年的时间斗倒二叔三叔,让他们在自己脚下求饶乞怜,并将家业发扬光大,成为一方霸主。

这十年间,为达目的,他可以说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不是没有人给他送过美人,相反,不少人为了笼络他,有的献上自家女儿,有的甚至还寻来扬州瘦马,就连他那两位婶母更是绞尽脑汁地想把自家侄女送到他榻上……

他向来自视甚高,可他万万没想到,如今,令他心动的,竟然是一个妇人!

美人虽好,罗敷有夫,多思无益,韩肃只能这般劝慰自己。


韩肃果然说到做到,第二日巳时就将孟德清带到了县衙。

暴雨天,道路泥泞,孟德清心中是一百个不愿意来,可禁不住韩肃软磨硬泡,只能吹胡子瞪眼气冲冲地进县衙。

韩肃跟在身后,笑着摇头,这老顽童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进了县衙,韩肃在前厅等候,孟德清则随着陆明修去了后院。

隔着屏风,孟德清替苏婉宁把脉。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孟德清开口,陆明修有些焦躁,“孟大夫,请问内子身子如何?”

孟德清神色有些凝重,如实说道:“夫人之前所服的避子药,药性比较重,又服了那么久,身子自然有些亏损,但好在夫人年轻底子又好,所以只要好好调理,是不愁子嗣的。老夫这就给夫人开个方子,还请夫人每日按时服药。”

孟德清有些疑惑,这妇人避子乃是常事,可那也是生了孩子上了年纪的妇人才会如此,这陆夫人年纪轻轻又还没有子嗣,好端端地吃什么避子药,而且还吃这么猛的药,好在停得比较及时,要是再晚个一年半载,肯定会绝育的,这些年轻人真是不懂事。

听到了孟德清这番话,苏婉宁气愤之余又很庆幸,只要能调理好,她就放心了。

“有劳孟大夫了,内子一定听从医嘱好好调理。”陆明修语气十分雀跃,如果有了孩子,谁都不能把阿宁从他身边抢走,不管是韩肃还是陆明松,对他都没有威胁了。

送走孟德清和韩肃,陆明修派刘嬷嬷去抓药,自己正准备回后院陪苏婉宁,罗勇却心急火燎地跑进来找他,说是今日突然暴雨,堤坝出事了。

陆明修派人知会苏婉宁一声,就跟着罗勇走了……

马车上,韩肃恭敬地坐在孟德清下座,探问道:“孟爷爷,陆夫人的身子如何?能痊愈吗?”

孟德清本来在闭目养神,一听韩肃这话,突然张开双眼,一瞬不瞬地打量韩肃,没好气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媳妇!”

韩肃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我和陆大人是知己好友,关心一二也属人之常情!”

“我呸,哄小孩呢,我是老了,可我还没糊涂,满长青的人谁不知道你跟陆大人不和啊,还想蒙我,说吧,你小子又憋着什么坏呢?”孟德清双手环胸,不信!

韩肃无奈道:“我还真没憋着坏,您老爱信不信,再说了,我要真想使坏也不至于用这招啊,太亏了,为了让你出个外诊,我不仅赔进去了一坛子上好的鹤年长春,还被你骂了半个时辰……”

孟德清听罢,宽大的袖口往眼睛上假装地蹭了蹭,嚎道:“你还委屈上了?那好,酒还你,以后你的事我就不管了,唉,大了,翅膀硬了,嫌弃我这个老头子了,伤心呐……”

韩肃连忙转头,伸手掏了掏耳朵,嫌弃道:“行了行了,都是我的错,孟爷爷,你就告诉我陆夫人到底怎么样了?”

孟德清双手一摊,“还能怎么样,肯定不好呗,不过还能调理,这些小辈啊,真是年轻不懂事,避子药哪能乱吃呢?这陆大人也是,怎么让他媳妇吃这种药呢?以后你可不能让你媳妇吃这种药!对了?你什么时候娶媳妇?”

韩肃沉默不语,一张脸冷得骇人,如果现在孟德清不在这里,他一定调转马车冲进陆家再把王氏抓出来狠狠揍一顿。

“我问你话呢?你什么时候娶媳妇?我什么时候才能喝你的喜酒?”见韩肃没什么反应,孟德清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肩膀。

韩肃垂着眼睑,只是淡淡地丢了俩字,“不急!”

孟德清见他这副德行,气不打一处来,吼道:“还不急?你都多大了,你瞧瞧普天之下有哪个男子到了你这般年纪还不成亲的,哦,对了,还有你那个好兄弟姓赵那小子,那个更不像话,难怪你俩能做兄弟呢,臭味相投!我告诉你,别到时候你那些堂兄弟都当爷爷了,你还没娶到媳妇,丢人!”

“……”韩肃语塞,他倒是想娶啊,可他也得能娶才行,他媳妇现在还是别人的妻子呢。

孟德清见状,揶揄道:“是不是没意中人啊?没关系,孟爷爷给你说一个。昨日啊,秦家四姑娘陪她家老祖母来济世堂看病,我瞧着那姑娘模样挺可人的、人又孝顺,听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不精通,跟你挺般配的。况且你们两家不都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吗?正好,门当户对!”

“秦家姑娘?和我有什么干系,我又不认识她?我不娶。”这秦家姑娘不管再好,都比不上他的婉宁。

“去见见不就认识了?”其实这件事,秦家老夫人在孟德清跟前明里暗里提了好几次了,说她家四姑娘倾心韩庄主已久,希望孟德清当个中间人撮合撮合。

孟德清一听秦老夫人这样说,不假思索便同意了,他正愁韩肃的婚事没着落呢,秦家这就送上门来了。

因此,昨日秦老夫人其实是借看病为由,带她家孙女来给孟德清看看。

孟德清看了之后十分满意,整个长青恐怕也找不出比秦四姑娘更出众的女子了。

秦老夫人之所以找孟德清说媒,是因为在整个长青,只有孟德清不怕韩肃。

“不见!”韩肃一口回绝,半点不给孟德清面子。

孟德清气得冒火,冲他嚷道:“不见可别后悔,以后我要是再管你,我就是你孙子,哼!”

孟德清骂完,直接将韩肃一把推下马车,扔了一把油纸伞给他,然后便让下人快速架着马车跑了。

看着飞奔而去的马车,韩肃只能撑着伞走回韩家庄。

雨天路滑,平日骑马半个时辰的路,韩肃足足走了一个时辰,偏偏他还不能抱怨,谁让他惹那个老顽童不高兴了。

韩肃回到韩家庄时已经酉时一刻,雨也停了,屋檐上的雨水滴落到青石板上,滴滴答答地响个没完。

“庄主,你可算是回来了,出大事了……”韩立哭丧着脸跑到韩肃跟前。

“何事这么着急?慢慢说!”韩肃将伞递给门口的护卫,拍了拍身上的雨水,伞太小,他身子又太宽,所以半边身子都湿了。

韩立张口结舌:“陆大人……他……今日暴雨,洪水将堤坝冲破,陆大人不幸被大水冲走了,陆府的家丁和衙役一直找到现在,两三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找到人,陆大人可能凶多吉少了……”

韩肃惊愕地看向韩立,问道:“那婉宁呢?她如何了?”

“陆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当场便昏了过去,直到现在还没醒……”

韩肃听罢,立刻吩咐道:“传我的命令,韩家庄所有家丁和守卫,通通去帮忙寻找陆大人。”

韩肃说完,不等韩立反应,便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出了这样的事,韩肃很担心苏婉宁,以王氏的性子,肯定会为难她,韩肃只有亲自去县衙一趟才能放心。

府衙后院,苏婉宁悠悠转醒,她直直地从床上坐起,拉着刘嬷嬷,期盼地问道:“刘嬷嬷,找到夫君了吗?”

“还没有……不过姑娘别担心,姑爷吉人自有天相,水性又好,一定会没事的……”刘嬷嬷将人搂在怀里,偷偷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心里暗暗祷告但愿苍天庇佑。

苏婉宁想起来就后悔,今日一起来,她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如果中午她能拦住陆明修,不让他出门就好了。

“不行,我要亲自去找他……”苏婉宁推开刘嬷嬷的手,立马下地穿鞋,像风一般地跑出房门。

苏婉宁刚进前院就和王氏撞了个满怀,王氏得知噩耗,匆匆赶来县衙,却没见到苏婉宁,现下,她正要去后院教训苏婉宁。

“你这小贱人,瞎了眼了,连我也敢撞!”王氏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作势就要去打苏婉宁。

“母亲,对不住,方才我不是故意要撞您的,我现在要出去找夫君,回头再来和你请罪……”苏婉宁现在心急如焚,她不想和王氏纠缠,说完便要离开。

王氏哪里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她一把将人拉住,重重地摔在地上,大骂道:“我儿子好好的也就罢了,要是他有个万一,我一定要让你陪葬,我们陆家怎么这么倒霉,居然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你克死你父母和你祖母就算了,为何还要来克我儿子?你就是个灾星!祸害!”

“母亲,我没有,我不是……”苏婉宁含着泪摇摇头,低声否认。

“你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货!”王氏看着苏婉宁这娇滴滴的模样就来气,她大步走到苏婉宁跟前,朝那张令她嫉妒又厌恶的脸蛋狠狠地呼了一巴掌。

苏婉宁被打得头昏眼花,耳朵嗡嗡作响,脸也火辣辣地疼……

就在王氏想再动手之时,韩肃正好赶到,他一脚将王氏踢开,连忙将苏婉宁扶起来,怜惜地看着她,“陆夫人,你还好吗?”

“我没事,多谢韩庄主。”苏婉宁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全是悲痛,白嫩的小脸挂着清晰的巴掌印,嘴角也被打出血……

韩肃心疼得要命,他红着眼死死地盯着王氏,要不是那么多下人在场,他一定上前亲自将她她的双手折断。

为了不让苏婉宁为难,韩肃迅速地走到王氏身前,供着手说道:“韩某听闻陆大人遇险,心中十分担忧,所以赶来县衙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方才韩某进来时,没认出来是老夫人,还以为是哪个刁奴在欺负陆夫人,韩某一时情急失了礼数,还请老夫人不要见怪。”

王氏一脚被韩肃踢翻在地,她的脑袋正巧撞到花坛的石头上,头上立马起了个大包,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好容易才反应过来便要破口大骂,可一听到韩肃的身音她的气焰瞬间就被熄灭了,她捂着被撞的地方气愤地说道:“以后还请韩庄主看清楚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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