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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在线:父皇偷听我我心声训政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叶霜神色古怪,【宋丞相的女儿竟然一反常态地为了一个书生要死要活?】
她是听说过丞相府这位小姐的。
宋无思,当朝丞相膝下唯一的女儿,自幼受尽宠爱,生性孤高,难以接触。
如今她已办过及笄礼,想来丞相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
只是因着宋丞相想要将她在身边多留几年,便至今没有让她出嫁。
叶霜看向同样跪在地上的宋无思。
女郎不过二八年华,往日坚毅的眉眼低垂着,面颊湿润,显然是刚才哭过,眼眶通红。
元祐帝道:“起来吧。”
他视线一转,看向面带苦色的宋丞相。
元祐帝是知道宋丞相有多宝贝自己的女儿的,所以也能理解他为此告假的心情。
宋丞相拱手道:“陛下,臣有罪。”
虽然元祐帝不介意他隐瞒告假缘由一事,但作为臣子,往严重点说,他的做法就是欺君。
元祐帝本来也不生他的气,闻言摆手道:“无事,朕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既然爱卿身子无恙,那是因何告假?”虽然他已经知道宋丞相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但他是从叶霜的心声里得知此事的,所以在宋丞相看来,他应该不知道。
宋丞相心一狠,道:“臣……臣教女无方,让陛下见笑了。”
宋丞相将事情原委简单地说了一遍。
宋无思平日里会去茶馆听书,前些日子她在茶馆结识了一名以抄书为生的穷书生。
宋丞相对她的疼爱是实打实的,所以也不会限制她平日里的活动,更不会拦着她交友。
毕竟她向来有分寸。
谁料此次她却仿佛着了魔似的,不顾家里人的劝阻,非要嫁给那穷书生。
若是个人品端方才华横溢的书生便也罢了。
偏偏那书生才貌俱是一般。
最让宋丞相恼火的是,那书生已有正妻。
既有正妻还来招惹他女儿,莫不是以为自己脸大到可以让丞相嫡女与他为妾?
宋无思泪流满面,“爹,女儿要嫁给他,哪怕是做妾!”
宋丞相怒火攻心,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掌高高地扬起,寒声道:“你?!”
若不是理智撕扯着,又有皇帝在场,宋丞相只怕会不管不顾地一记耳光扇过去。
叶霜若有所思地看着神色痛苦的女郎。
脆生生的童音响起:“丞相伯伯,能让宋姐姐如此仰慕的书生,想必是个大才子吧?”
天真中带着一丝好奇。
童言无忌,宋丞相自然不会与她计较,勉强答道:“臣……不知。”
哪里是不知,只是实在拿不出手,不好说出来丢脸罢了。
叶霜仰头,声音清脆地道:“父皇,儿臣可以去见见宋姐姐仰慕的那位书生吗?”
元祐帝看向宋丞相。
宋丞相会意,深吸一口气,拱手道:“自然。”
以他的眼光来看,那书生一无是处,即便去了,也只是平白叫他在陛下面前丢脸。
但陛下要去,他也不能拦着。
马车摇摇晃晃,往郊外的庄园驶去。
宋无思在马车上默默流泪。
宋丞相既心疼,又心寒。
他闭了闭眼。
宋丞相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无思……”
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宋无思不说话,只无声地流泪。
马车在一处僻静的庄园停下。
才刚下车,便有一布衣男子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色厉内荏地质问:“你们是何人?”
元祐帝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大太监厉声呵斥:“大胆!见了陛下还不快跪下行礼?!”
“陛下?”袁乘风愕然地瞪着眼睛。
大太监一扬拂尘,冷冷地盯着他。
袁乘风此时才反应过来,声调都有些抖:“我……草、草民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瑟缩着自己的身子,极力掩饰着害怕。
元祐帝抬眼望过庄园,忽地道:“爱卿,朕怎么记得,这处庄园是丞相府名下的?”
【当然是被这个家暴男要走的。】
【真是个欺软怕硬的懦夫,在自己妻子和宋无思面前一副嚣张的模样,一见到父皇便被吓得抖成筛糠了。】
袁乘风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想明白,皇上怎么忽然来自己的庄园了。
难道是为那丞相之女做主的?
在对上宋无思通红的双眼时,袁乘风倏地冷静下来。
又不是他要娶的。
是这个女人不知廉耻地要嫁给他,跟他有什么关系?
即使是陛下,也不能因此给他定罪。
思及此,袁乘风挺直了腰板。
宋丞相低声道:“回陛下,此处的确是臣的庄园。”
不过他疼爱女儿,便早早将地契给了宋无思。
谁能想到……
宋丞相冷冷地看一眼袁乘风,收回视线,拱手道:“既然来了,陛下不妨进去坐坐?”
元祐帝玩味道:“爱卿领路吧。”
他倒是很好奇,眼前其貌不扬的书生,究竟是凭着哪一点,赢得了丞相嫡女的青睐?
宋丞相在前面带路,身后的袁乘风无人问津。
宋无思回过头,泪眼朦胧地与他遥遥相望。
【我说怎么一向骄傲的宋无思会说出宁愿做妾也要嫁给一个穷书生的话呢,原来如此。】
【也难怪她方才哭得那般厉害。】
【换我我也哭。】
元祐帝听着自己女儿的心声,就仿佛隔靴搔痒般,怎么听怎么不痛快。
所以宋无思究竟是为什么要嫁给一个穷书生?你倒是说啊!
【唉……】
元祐帝也要叹气了。
奈何他不能暴露出自己可以听见她心声一事。
否则他相信,之后自己的女儿可不会再这般不设防了。
定然会想方设法不让自己听见她的心声。
一行人来到庄园。
宋丞相交代人上茶水后,在元祐帝的示意中坐下。
袁乘风正想跟着坐下时,却被大太监拦下,迎着他恼怒的目光,对方一板一眼地道:“陛下与丞相议事,尔还是莫要上前的好。”
一介白身,又没有陛下的许可,竟然还敢凑上去与陛下坐一起?
大太监眼底闪过讽刺。
袁乘风握紧拳头,脸上满是被羞辱后的涨红,嘴皮子都在发抖。
元祐帝:“……”
元祐帝额角青筋狂跳。
【安国公的小儿子也是倒霉,明明只要再给他一年时间,便能参加科举迎娶心上人了,偏偏遇上这档子事。】
元祐帝听见这话,第一反应不是安国公的小儿子学问如何。
而是——
安国公?
那个跟孪生姐妹花玩得太嗨结果扭到腰导致不能来上朝的安国公?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元祐帝沉默了。
默默看向自己的女儿,眼神谴责。
元祐帝:都是你带歪了朕。
【唉,以安国公小儿子的学问,便是做个探花郎也是使得的,可惜了。】
元祐帝:什么?朕的探花郎!
元祐帝暗下决心,哪怕皇后的侄女说出花来,他也不会给她赐婚!
与此同时,皇后不动声色地看向萧忍冬。
赐婚?
听起来像是她侄女求了元祐帝赐婚,但那男子却心有所属。
而且……
皇后轻轻蹙眉。
若是如此,便也罢了,但听女儿的意思,萧忍冬对此也是知情的,却执意拆散人家。
皇后不赞同地拧眉,却什么也没说。
毕竟事情还没发生,且先看看。
叶霜视线掠过皇后与萧忍冬,在心底唉声叹气。
【咦——等等,怎么哪里不对劲??】
皇后闻言,下意识紧张起来。
哪里不对劲?
叶霜瞳孔地震。
【这这这,我舅舅他知道这事儿吗?】
【想来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的话,以他那爱女如命的性子,又怎么会坐的住。】
皇后一听和自己兄长有关,心中顿时焦急起来。
【不行,得找个机会暗示一下母后,这事儿可拖不得。】
【若是等到父皇赐婚,就来不及了。】
皇后无可奈何,只能盼着女儿早点跟自己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后冷静地思考。
总归无论是什么事,女儿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舅舅受伤吃亏的。
想通这一点后,皇后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用过膳后,皇后拉着萧忍冬聊了会儿天,便听她撒娇道:“姑母从前说待我成婚时会遣人过来一事,可还作数?”
皇后道:“自然作数。”
又顺着她的心意问道:“可是有了属意的儿郎?”
萧忍冬弯了弯眼,“是安国公府的嫡次子,邵景。”
皇后点头,她也听说过这位少年英才。
“他的老师对他亦是多有赞誉,想来是位人品端方的君子。”
萧忍冬道:“姑母说得半点不错,若非如此,我也看不上他。”
皇后笑笑,没有接她的话。
萧忍冬继续道:“姑母,我想求陛下为我赐婚,您以为如何?”
“若是你们两情相悦,也并无不可。”
萧忍冬笑道:“自是如此,明日我便去求陛下赐婚。”
俨然是成竹在胸的模样。
皇后又与萧忍冬说了会儿话后,便打发她回去了。
她沉吟片刻,吩咐嬷嬷道:“你差人去查查那邵景的交际往来。”
嬷嬷以为皇后是替侄女把关呢,闻言笑着应下。
萧忍冬回去时,忽地听见一道空谷幽兰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了空浅笑,“施主。”
萧忍冬奇怪地回过头,耐着性子道:“不知这位道长唤住我,是为何事?”
了空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心中的执念太深,若是长此以往,恐会伤人伤己。”
萧忍冬皱眉。
她最不耐烦听这些说教。
她是英国公府的姑娘,皇后的侄女,父亲乃是当朝三品大臣,便是任性一点又如何?
了空幽幽叹了口气,“施主,贫道言尽于此。”
萧忍冬在长辈们无节制的宠爱中长大,性子也越来越霸道,在她的观念里,只要是她想要的,就应该是她的。
——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故而除非她自己想开,否则了空便是说破嘴皮子,她也听不进去。
萧忍冬莫名其妙地回到客房。
当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听闻安国公府的嫡次子要来普化寺拜佛的消息,便也跟着过来了。
贴身伺候的丫鬟劝她:“以小姐的出身,京城求娶的儿郎都快要将国公府的门槛踏破,又何苦执着于那安国公的嫡次子呢?”
萧忍冬本就因为此事烦闷不已,闻言更是怒从心起,厉喝一声:“来人,给本小姐掌嘴!”
“区区一个贱婢,也敢对主子的事指手画脚?!”
丫鬟大骇,当即跪地磕头道:“小姐饶命啊!”
萧忍冬冷眼看她,身边的丫鬟生怕殃及池鱼,闻言只能上前掌掴。
画面一转,来到坤宁宫。
她撒着娇告诉姑母,她有心悦的儿郎了。
元祐帝念在皇后治理后宫有功,对她的娘家人也会给几分面子,闻言笑道:“是哪家的郎君?可将他带到朕的面前来,朕为你们赐婚。”
萧忍冬眉眼弯弯道:“是安国公的嫡次子,邵景。”
“臣女昨日才与他同去普化寺,拜了佛祖。”
元祐帝被她的话误导,以为他们是去向佛祖求姻缘。
元祐帝今日心情不错,便干脆地道:“既如此,朕现在便给你们写道圣旨吧。”
萧忍冬眼睛一亮,“多谢陛下!”
元祐帝摆手道:“无事。”
邵景此时刚接到自己心上人的书信,不自觉软了眉眼。
他珍重地将信件收好,便听见小厮来报:“少爷,宫里来圣旨了,都在等您呢。”
圣旨?
邵景心中疑窦丛生,他甚至从未有过面圣的机会,陛下又为何会给他圣旨?
直到太监念完圣旨,邵景骇然抬头,仿佛晴天霹雳,瞳孔微震。
太监笑眯眯道:“邵小公子,接旨吧?”
邵景恍恍惚惚地接过圣旨,此后几日闭门不出。
他不能抗旨,否则会连累全家。
他也不能表现出对这门婚事的不满。
否则传出去,只怕会让人以为他对陛下有意见。
邵景的心上人是个七品小官的女儿。
对方听说这件事后,也和他断了联系。
毕竟他现在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直到大婚当日,邵景都没有主动打探过心上人的消息。
他与萧忍冬相敬如宾,却没有多少爱意。
萧忍冬自幼娇生惯养,又如何能够忍受他的冷漠?
两人成婚后常常起争执。
每次都是萧忍冬大吵大闹,邵景默默听着,却也不会为她改变。
吵到激动处时,萧忍冬甚至会让自己从娘家带来的护卫动手打人。
邵景自然不可能站着让她打。
身为安国公府的嫡次子,他也是有武艺傍身的。
自此,京城人人皆知他们夫妻不和。
柳美人面色惨白地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叶霜对她没有多少同情。
柳美人曾经失去两个孩子,的确可怜。
但她对待其他妃嫔也没有手下留情。
叶霜想要救七皇子,也是出于他们体内流淌着的相同的血脉罢了。
况且,若非柳美人喝下的那两碗落胎药,按照原本的轨迹,七皇子会顺利来到世上。
所以她现在所为也谈不上逆天而行,只是如平常随手救人一般,更不会遭到反噬。
叶霜趁着无人注意,将灵力汇聚至两指间,眼神倏然凌厉,轻微的金色光芒一闪而过,快得仿佛错觉。
叶霜将那道灵符拍到柳美人的腹部。
顷刻间,柳美人停止了呻吟,神色逐渐趋于松缓。
元祐帝看向御医,语气飞快地道:“去给她看看。”
御医心下犯嘀咕,却还是毕恭毕敬地走到床边,为柳美人相看。
御医把过脉后,松口气道:“陛下,柳美人已无大碍,微臣给她开一副方子,照着吃上三日,胎象便会平稳下来。”
元祐帝点头,“朕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御医恭声道:“是。”
皇后心疼地看着叶霜,眼眶微酸。
自己女儿如今也不过三岁而已,却要面对这般沉重之事。
叶霜揉了揉眼睛,声音里透着一股疲倦:“母后,儿臣困了。”
【虽然救七皇弟不需要费什么力气,但刚才那道灵符所需要的灵力消耗可不小,在我的修为还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还真是怪让人心疼的。】
【但愿柳美人不要再作妖了,否则七皇弟只怕会和前世一样自卑,唉。】
好歹是她弟弟呢。
虽然与她并非一个生母,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叶霜也不会见死不救。
皇后闻言,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
只要她女儿没事便好,其余的,便都随她去吧。
皇后柔声道:“母后带你回宫歇息。”
叶霜点头,“嗯!”
同时心中遗憾。
【可惜这次是没有机会坐龙辇了。】
元祐帝:……朕记着呢,下次带你坐。
坤宁宫。
叶霜在偏殿小憩,皇后思虑过后,决定去一趟寺庙祈福,顺道捐些香火钱。
皇后找到元祐帝,对他道:“虽说陛下已经令人去往陕西赈灾,但臣妾仍旧挂念百姓,欲往寺庙祈福,还望陛下准许。”
她此行主要目的,其实是为自己的女儿祈福。
但她不能这么说。
皇后心中叹了口气,早在陕西官员将当地的情况报上来后,她的娘家便筹了粮食运过去。
明日她会再从自己的私库里挪出一部分的钱财捐赠至陕西。
元祐帝道:“既是为百姓祈福,朕便与你同去吧。”
皇后没有拒绝。
翌日,晨光熹微。
叶霜醒来便被告知要去寺庙祈福的消息。
此次前去的队伍里有帝后以及太子,还有她与五皇子。
剩下便是护送他们前往寺庙的一支五百人的护卫队。
叶霜看向太子。
因为此次是微服出宫,所以他们三个小孩同乘一辆马车,皇后与元祐帝一辆马车。
太子见她似乎是在盯着自己出神,不由得道:“皇妹一直看着孤作甚?”
叶承文气鼓鼓道:“妹妹你怎么不看我!”
叶霜安抚他一句,冲太子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我只是觉着太子哥哥今日穿的衣裳格外好看,故而多看了几眼。”
【糟!太子怎么忽然找我搭话?该不会是想要考校我的功课吧!】
【若是前世我或许还能答得上来,但现在……】
对不起,她只是一个三岁小孩,请不要为难她。
经过几百年的玄学知识洗礼,如今她哪里还会什么四书五经?
太子:“……”
他看起来像是一言不合就考校功课的人吗?
叶承文默默往旁边挪了挪,和太子保持距离。
太子:“……”
良好的教养让他只是微微一笑,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马车不急不缓地来到普化寺山下。
他们需要自己徒步上山,以示诚意。
元祐帝虽然每天日理万机,但也不曾懈怠自己的武艺,爬山对他而言就跟喝水一样轻松。
皇后也时常会去御花园散散步,作息十分健康,身体素质自然不会差。
反而为难的是三个小孩。
他们之中最大的也不过十岁而已。
尽管太子有武师傅教导,此时也有些吃力,但他已经学会为君者的不动声色,什么也没有说,一声不吭地往山上爬。
叶承文累得气喘吁吁,若不是顾忌着父皇还在,他会直接不顾形象地瘫倒在地。
只有年纪最小的小公主跟个没事人一样。
叶承文看向她,“妹妹,你累不累?”
叶霜犹豫,她应该说实话吗?
考虑到自己毕竟也才三岁,连十岁的太子都快撑不住了,她干脆道:“很累很累。”
元祐帝道:“既如此,便在那凉亭中歇息一会儿吧。”
叶承文松了口气。
得救了。
元祐帝瞥他一眼,“回去务必要勤加锻炼,不可懈怠。”
叶承文一个激灵,“是!儿子记住了。”
因为是微服出宫,所以他没有自称儿臣。
元祐帝看向太子,满意地道:“北辰就很不错。”
太子拱手,“儿子多谢父亲夸赞。”
即使被皇帝当众夸奖,太子也是不骄不躁,谦逊有礼。
元祐帝更加满意了。
【父皇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太子脸色都白了,还很不错呢?】
【有这么当爹的吗?哦,有。父皇就是一个例子。】
【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啊。】
【自己孩子都累成什么样了,还想着让他锻炼锻炼。】
元祐帝:“……”
元祐帝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身为太子,身为皇子,肩负着天下万民,只是爬个山而已,怎么可以喊累?
元祐帝不爽地瞪她。
叶霜眨巴眼。
【父皇突然瞪我做什么?是我做了什么让父皇不快的事吗?】
元祐帝:呵。
【我懂了。】
【父皇是看哥哥和太子都向他表态了,所以希望我能够主动站出来,跟他保证我回去一定会刻苦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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