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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精彩片段
楚榆这二姑夫职位虽然不高,却在一个挺有油水的部门,经常有人托他办事,蒋美凤经常在外面吹牛,说周芳春是官太太了,到哪都有人捧着。
不过周芳春嫁人多年却只有一个女儿,她婆婆重男轻女,没少嫌弃她肚子不能生,周芳春被婆婆管制多年,甭管在外头多盛气凌人,回家就变成一个唯唯诺诺的受气包,男人和婆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不敢反抗。
周芳春婆婆不喜欢蒋美凤,逢年过节都不许儿媳回家。
德阳和周家村短短一个多小时车程,周芳春却能两年不回家,家里的事她一贯不知道,周建安跟舒蕙离婚时,她也就没像周慧兰一样回家搅和。
二姑夫茅光誉也跟来了,他戴着眼镜,眼尾很深,给人一种过于精明算计的感觉。
眼下他和善地笑笑,视线从楚榆脸蛋落到她身上,又很快掠过,并没有在她身上多逗留。
“楚榆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二姑夫一时没认出来。”茅光誉笑道。
楚榆语气很淡:“二姑,二姑夫。”
舒蕙木讷地跟着女儿叫了人,“他二姑,二姑爷,你们怎么来了?”
“要不是家里给我拍电报,我都不知道你跟建安的事,你给他生了四个孩子,尽心尽力操持家务,对爹娘也很孝顺,坦白讲,即便我是建安他姐,这事也不能站他!”周芳春说道。
楚榆穿越来这么久,头一次见周家人说人话,这周二姑看着比周大姑讲理一些。
这年头女人想要在工作单位取得好成绩,免不了要严肃点,或许周二姑看着盛气凌人,内心是个讲道理的,以貌取人说到底是不科学的。
周芳春不常回家,舒蕙跟她接触不多,她离婚时很迷茫,根本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带着楚楚来德阳做手术,分散了精力,竟然没什么心情想离婚的事,听周芳春提起都没有太大的触动。
“他觉得那女人比我好,想跟我离婚,我也不能拦着他,只希望他能好好对楚飞。”舒蕙叹息道。
“我弟弟事情办的不对,我替他跟你道歉,”周芳春跟着叹了口气,“这是舒二哥吧?好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再见面是这么个情况。”
舒爱国也觉得周芳春挺讲道理的,笑了笑,“说到底这是周建安的错,你没必要自责。”
周芳春提了一揽子苹果和一瓶高乐高,舒爱国瞥了眼舒蕙,帮妹妹接过东西。
茅光誉推了推眼镜,“弟妹,我刚路过病房,跟护士打听过,楚楚手术后很快就能回家,你看,楚楚随时复诊,你们天天往医院跑也不方便,家里没电扇的话,流汗多,对楚楚的恢复也不好。倒不如在我家住几天,也好让我们招待一下。”
舒蕙觉得他们过于热情了。
“没必要,我们人多,住你那不方便,山关村离这不远,复诊时骑车过来就行。”
周芳春拉着她的手,“这是离了婚就把我当外人了?离了婚你也是我弟妹,楚楚喊我一声姑,她做手术我这个当姑姑的不招待你们,传出去,人家会说我这姑姑冷血,没有人情味!”
别看舒蕙是农村人,可她一向不爱在别人家寄住,觉得拘束。
“他二姑,真没必要,这大热天的,很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外人,等楚楚好了再搬走也不迟啊!我还给楚榆做了两件衣服,想拿给她一时给忘了。”
戴东林气笑了,“不是,关爱……残疾人?同志,你确定要关爱我?”
男人眼睛深长,浓眉冷峻,野性十足,那么严肃地盯着自己,不就是觉得她没让残疾人优先,心里不痛快吗?
自己都把位置让给他了,怎么还不满意?
生意人讲究以和为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楚榆聪明地选择沉默,毕竟这个男人看起来有股狠劲儿,挺不好惹的。
前头的人已经交完费用了,因为戴东林那嚣张的气质,没人愿意排在他身后,等待结账的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楚榆见他迟迟不动,只得拿着单子走到缴费窗口,“您好,我交住院费。”
医院办事效率从来没低过,就是工具跟不上,算账还得拨算盘珠,查账要翻一叠单据,核实了好一会才把住院手续给办好。
“还差一百。”
“先交七百,剩下的一百过几天来补缴,行吗?”
女会计瞥她一眼,“别忘了就行。”
米飞推着轮椅过来时,就见他东林哥正盯着一个姑娘出神呢,顺着戴东林的视线望去,米飞心跳停了一瞬,操!怎么有这么俊的妹子?
这是哪来的仙女,怎么下凡到德阳来了?
虽说穿着破旧,辫子更是土到没眼看,可这模样真的没得说,凝脂白肤,香汗淋漓,素面朝天却美的自带香气。
察觉到他们的注视,楚榆抬眸,唇角微勾,冲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一笑把米飞看呆了,他愣愣地拉着戴东林的胳膊,笑得像二傻子:
“哥,这姑娘真够有礼貌的,萍水相逢还这么客气,真够让人不好意思的,你说她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戴东林嗤笑一声,“看上你?人家这是关爱残疾人。”
“啥?残疾人?”
米飞瞪大眼,后知后觉地瞥了眼他东林哥拄着的拐杖,不是他说,东林哥就算拄拐,也有股子下一秒就要冲上去跟人干架的嚣张气势,怎么看都不像被关爱群体。
这姑娘是怎么想的?
不过被这样一位凝脂美人关爱,他东林哥真不亏。
楚榆一进病房,吵闹的病房立刻安静下来,众人直勾勾盯着她的脸。
“在你二舅家住的怎么样?还能适应吧?”舒蕙关心道。
“挺好的。”楚榆把卖夜明砂的事告诉了她。
舒蕙显然也没想到那玩意儿还能卖钱,听的一愣一愣的,总觉得不真实,人家赚钱难于登天,怎么她闺女说赚就赚,她才走了三天,闺女都卖了两天夜明砂了。
舒蕙又觉得心酸,怪她没用,带着闺女被男人赶出门,让闺女读书的年纪却为了生计奔波。
“妈要是在家就好了,还能帮帮你。”
“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帮楚楚治好眼睛,其他的不用你烦心。”
女儿简直比她还像妈,舒蕙莫名觉得好笑,“行行行,你说什么妈就听什么。只是楚楚的住院费还差了一百。”
这一点楚榆自有打算,“你忘了,周建安还欠我们三百块钱?”
舒蕙当然记得,可她太了解那对母子的为人,要蒋美凤的钱比要她的命还难,当初蒋美凤答应写欠条,就是为了逼她应离婚,现在婚都离了,周家肯定不会认这笔账。
楚榆却一点不担心,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周建安拿到了京市户口,捧着铁饭碗,工作体面,他不想付钱也行,楚榆不介意去京市帮他宣传宣传,让大家知道他和那小三的爱情有多可歌可泣,知道他周建安在老家是怎么对待原配妻女的。
“要是夜明砂卖不了怎么办?”舒蕙担心道。
“能卖几天是几天。”
楚榆没去找周建安要钱,就是觉得最近日头好,要抓紧时间卖夜明砂,靠天吃饭就是这点不好,摸不透天气变化,哪天说没钱赚就没钱赚了。
临走前,楚榆给了舒蕙一块四毛钱备用,没全给,是知道这年代治安不好,医院小偷尤其多。当年楚榆妈妈住院,楚榆去医院陪床,差点被人偷了手机和住院费,要不是隔壁大哥好心帮她抓小偷,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医院外面有饭店,别舍不得吃,多买点好的给楚楚好补补。”楚榆交代。
舒蕙无奈应下,却不会照着做,她带着三个女儿被婆家赶出家门,一分钱掰成四瓣花,哪来的钱去外头消费?买点实惠的饭菜让楚楚吃饱就行,至于她,饿几天没大碍,钱还得存下来给闺女攒点嫁妆。
周建安不管闺女,她不能不管。
德阳街边的商铺至少比荣泰县城多一倍,且种类齐全,货品更迭换代的速度也远远快于县城,楚榆看到有家铺子卖热水瓶,她有些心动。
热水瓶在这年代是奢侈品,价格贵不说还要票,一般的农户家舍不得买,去医院住院需要热水瓶,都得去村长家借。
二舅家没有热水瓶,楚榆很想买一个,奈何囊中羞涩。
钱少就更要花在刀刃上,一毛钱都要打算着花,买热水瓶只能放放了。
街边有个小男孩坐在马札上卖报纸,见了她奶声奶气说:
“姐姐,买报纸吗?”
楚榆冲他招招手,付了四分钱买了一份大报。
想要赚钱最主要的就是获取信息,北方的玉米能在南方高价,南方的衣服运到北方价格能翻五倍,华国的食品、纺织品、药品运到俄罗斯,一出一进就能赚一辆大奔,说到底,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就在于提取信息的能力,双轨经济下的八十年代,人们吃到的信息差福利可比后世多得多。
后世有了电脑手机,这个行业渐渐没落,但眼下,报纸是仍是人们获取信息的重要途径。
八三年的报纸打开后带着一股油墨香,今日报纸的头条是朝国领导人访华,赠送华国一种“会下金蛋的鸟”。
楚榆盯着报纸出神,所谓会下金蛋的鸟其实就是鹌鹑,鹌鹑蛋营养丰富,味道鲜美,有“卵中佳品动物中的人参”的美称,售价一向比鸡蛋高,重要的是市场上很少有鹌鹑蛋售卖。
物以稀为贵,要是卖鹌鹑蛋怎么样?
脑中冒出这个念头,就再也无法忽视,楚榆一刻都没耽搁,骑着车拐去了附近一家农贸市场,找到卖蛋的铺子。
“鹌鹑蛋卖空了。”老板愁眉苦脸道。
“那什么时候有货?”楚榆问。
“不知道,以前一个鹌鹑蛋能卖个五六分钱就不错了,最近拿货价格都涨到了七分,没有利润叫我怎么卖?总不能一个鹌鹑蛋卖一毛钱吧?”老板直叹气。
国家控价严格,物价不能随便上涨,卖蛋是小本生意,面向周边原住民,涨一分钱都是大事,更何况一个鹌鹑蛋涨三五分呢?
楚榆心思微动,大报头条的影响力不可小觑,更何况是这种两国外交的国际新闻,一夕之间,鹌鹑蛋就会成为国民热词,是真正的国民网红单品,卖鹌鹑蛋赶了时髦,蹭了热度,重要的是利润高。
夜明砂不是长久之计,要是能找到便宜的鹌鹑蛋,一个蛋就有几分钱的利润,还供不应求。
只是去哪才能找到鹌鹑蛋的货源?
“呦,大妹子,你从哪弄来这么多鹌鹑蛋啊?”
楚榆瞥了眼她手里的票据,“大娘,你从哪弄来这么多票啊?”
大娘家里人都是吃商品粮的,平日明面上私下里收了不少票,自家吃不完就拿来自由市场换点鸡蛋和粮食。八十年代初票据还没有完全取消,票据在自由市场上挺受欢迎,不过大娘不常来,通常是攒一个月的量过来一次,算起来这也是他们这种人的常规操作。
可票是哪来的,这种事是好拿到明面上说的吗?这小姑娘会不会聊天?
大娘讪讪的,不免借着月光打量楚榆一眼,这姑娘可真够俊的!唇红齿白,眼神清澈,皮肤白嫩,宽松的破布衬衫都挡不住好身段。
人倒是不错,可惜是个乡下妹,穷到要出来摆摊,这家底着实差了点!
她有个侄子,今年虽然已经三十二了,人也黑了胖了点,嘴角还长了颗大痦子,不过没关系,丑是丑了点,可人家是城里的正式工,吃商品粮拿工资的,配楚榆这种乡下妹绰绰有余了。
也不知道这妹子家里有几口人,父母身体是否硬朗,家里负担重不重。
虽说是配不上她侄子,但可以让侄子先勾搭着,要是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对象,就先凑活着生个孩子。
“妹子,你多大?”大娘凑过来,“大娘这有个人,长得是不出众,可人老实,条件又好!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啊!”
来黑市卖东西都能遇到催婚?
这大娘高人一等的施舍眼神,让楚榆很不舒服。
好在楚榆身经百炼,早就见怪不怪了。
楚榆眉眼弯弯地答:“三十八了!”
大娘惊得差点把手里的票给扔了,“什么?三十八了?你哪里像三十八的人?”
楚榆叹息一声,“也就这张脸长得年轻点,得感谢爹妈生得好,皮肤白,又晒不黑,可不是不显老吗?”
大娘心道这白皮子这好身段,这水灵灵的样子,这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原以为是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谁曾想,竟然已经三十八了!也就是说,这乡下妹比她小不了几岁。
大娘从震惊中回过神,“那你结过婚了?”
“结过两次婚了,头婚嫁给同村的大柱,结果大柱做河工时没了,留下两个奶娃娃张嘴等饭吃,还有个残疾的爹、一个瞎眼的娘等着我伺候。你说我一个女人命这么苦,哪里熬得住?”
“然后呢?”
“然后又二婚嫁给同村的木匠建国,一生就是五个娃,可婆婆还是看我不满意,天天磋磨我,嫌我克夫!这不,前几天木匠又叫我克没了,我不得不卖鹌鹑蛋养活七个娃,”楚榆擦了把脸,脸上露出害羞神色,“对了,大娘,你刚才说你那有个人……”
大娘一听说这二婚还有七个娃,还有个瞎眼婆婆残疾公公,瞬间嘴巴闭得像被针缝了似的,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楚榆看笑了,说胡话谁不会呀?
条件好的人还能轮得到她?
不是楚榆妄自菲薄。
八十年代城乡差别大,城乡户口隔了天堑,城里户口的孩子有书读,可以考本地技校,有国家安排工作。农村户口什么福利都没有,当妈的是农村户口,孩子户口随母亲,干啥都不容易,正是知道这年头的观念,楚榆才觉得这大娘可疑。
眼前一暗,人影把阳光都挡着了,楚榆正要招呼,就看到上次那个拄拐的男人,要笑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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